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鸾镜朱颜-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待萧宁言毕后,他方道:“如此,很好。”

萧宁放下五弦琴,倚在子衿身侧,“嗯,很好。”此时,氛围融洽,她心中一动,虽是说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但她还是想明白个究竟。她酝酿了一会,轻声道:“子衿,我及笄前的一年曾经身染重病,你可曾记得?”

子衿一愣,好久才说道:“记得。”

“我痊愈后,曾翻查过医书,我的武功和我的病并无多大关联。”萧宁侧过头,定定地看着子衿,唯恐错过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子衿可知我为何会武功全失?”

这话,实则萧宁已经暗指她武功全失和子衿有关。而子衿本是玲珑八面的人,又怎会听不出萧宁此刻的话中深意?

他眸色微深,宛若深沉的黑夜。

他一字一句缓缓地道:“宁儿当年身患寒症,却又练了至阴的武功,两者相吸,致使你身子虚弱。加之,那年你忽然身染重病,寒症又一起发作,当时之务,废去你武功是关键之措。”

子衿的神色未变,依旧清清淡淡的,只不过此时仿佛多了点冷意。

萧宁听罢,心中略微有些失望。

她轻轻地“哦”一声。



萧宁翌日上朝时,有些心不在焉。看着一众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心中忽然起了些烦躁。她扬手一挥,很是不耐地让众臣子退朝了。

朝臣皆是有些怔忡。

自长平帝登基以来,从未发生过早退的事情。如今臣子们正说得尽兴,长平帝竟然满脸不耐地早退了?

实乃怪事。

不过怪归怪,也没有臣子胆敢阻止长平帝早退。于是,朝臣们唯好离开了大殿。

罗律却是留了下来,待所有人都离开了后,罗律转身便拐进了御书房。守门的侍卫见是太尉大人,便极快地去通报了,顷刻后,罗律出现在萧宁面前。

萧宁并不像以往那样,埋头坐于书案前苦批奏折,而是负手立于窗边,下颚微微仰着,双目半眯。

罗律心中忽然就升起了一股怜惜。

他总觉得此刻的萧宁肩上的胆子太重了,她本该巧笑嫣然毫无烦恼的,而不该背起一个国家的重任。只可惜如今他为臣,她为君,他什么都帮不上。

他低叹了一声,缓缓地唤道:“陛下。”

萧宁并未回头,她只是轻轻地说了句:“罗律,你来了。”

君臣间一阵静默,罗律忽觉自从她为帝后,他们间似乎话也越来越少了,即便有,说的也是朝中的事情。

一阵微风轻拂,罗律闻到了淡淡的香味。他神色有些黯然。这股淡香,他并不陌生,是皇夫殿下常用的香料。他记得萧宁是不喜欢这种香料的,可是如今……

罗律垂下了眼帘。兴许夫妻间的情趣吧。

突如其来的,从未嫉妒过云子衿的罗律忽然强烈地嫉妒了起来。

他抬眼定定地瞧着萧宁的背影。现在他是一国太尉,手握军权,云子衿却早已失去了权力,那凭什么他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她的身侧?

“陛下,我认为收下风王的大礼,未尝不可。”

罗律如此说。

萧宁回首,看着罗律。

罗律继续道:“陛下虽是和殿下情深,但情纵然深,也及不上国之重任。纳下风国,陛下一统中原便指日可待。”

萧宁沉默了好一会,“罗律你也认为朕该接受风王的大礼?”

罗律郑重地点头。

萧宁叹了声,却没有说些什么。此时,一宫娥进来,萧宁见是柳涵风那边的人,敛去了神色,问道:“风王有何事?”

宫娥屈了屈膝,方道:“陛下,风王殿下有请。”

萧宁神色不变,“待会朕就过去,且让风王稍等一会。”

宫娥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便施施离去。

罗律瞥了那宫娥一眼,又望了望四周,没见着平时常看到的身影,眉头微蹙,问道:“怎么没见绿萝?”

萧宁挑眉道:“绿萝前些日子偶然得到一个孩子,如今大概在照料着那个孩子。”

罗律一怔。

萧宁神情似笑非笑,“有个孩子能转移下她以前的悲苦,也是不错的。”



午时,萧宁去了柳涵风暂住的宫殿里。

还未迈进宫殿,就听见瓷杯落地的清脆声响,萧宁眉头一蹙,撩开纱帘一望,只见一宫娥神色惶恐地跪在柳涵风身前。

柳涵风正要开口,眼角余光却猛然瞧见了萧宁。他微微颔首,算是行了礼。

萧宁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宫娥,又看了看神色温和的柳涵风。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看此状况,大概也能了解七八分,她正了正色,便道:“北国招呼不周,还望风王包涵。来人,将这宫娥拉下去。”

柳涵风闻言,微愣,宝蓝色的眸子里忽然涌起了丝异色。他摆摆手,说道:“她也是不小心的,就此作罢吧。”

萧宁瞥了柳涵风一眼,见他神色诚恳,也不似揶揄嘲讽,便也应了他的意,作罢了。

宫娥退出去时,还连连磕头说道:“谢陛下,谢风王殿下。”

萧宁淡淡地扯起嘴角,“风王倒是善良,并不如传闻中所说的生性风流。”

柳涵风笑笑,“传闻终究是传闻。陛下不也不如传闻中所说的……”

他的蓝眸里起了丝笑意,他忽然说道:“在风国里关于陛下的传闻都是些好话,甚少有不好的传闻。只不过,有一传闻,我倒是十分迫切希望是假的。”

“什么?”萧宁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柳涵风。

柳涵风向前迈了几步,与萧宁拉近了距离。

“专情。”

柳涵风轻吐二字。

萧宁愣了愣,继而弯眉笑道:“这点恐是不能如风王所愿了。”

柳涵风定定地看着萧宁,沉默不语。

良久,他方转身坐在了一张梨木椅上。萧宁也坐在了他的对面。两人之间仅是隔了一尺。

最后,是柳涵风先开了口。

他缓缓地说道:“陛下,我并非是治国之才。风国在我手里只可能会得到一个分崩离析的结果。我并不愿将风国拱手让给南国,所以也唯有让给北国。而要让一国融入他国,联姻是最好的方式。想来陛下也定懂得这点。陛下和皇夫殿下虽是情深,我也不愿硬生生地破坏了你们之间的情谊,但陛下你是云子衿的妻子之前,你就已是北国的帝王。”

萧宁垂眼,面无表情。

不得不承认,柳涵风说得很对。

她虽是子衿的妻子,但更是北国的帝王。早在登基之时,她就该会料到有这样的两难之地。

国家和夫君……

若为萧宁,她当选择子衿。

若为长平帝,她当选择……国家。

萧宁缓缓抬眼,她看着柳涵风,道:“涵风,朕答应你。”

迎纳夫郎子衿怒

迎纳夫郎子衿怒 夜色微凉,明明是夏夜,萧宁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

她屏退了所有跟在身后的宫人,独自在一片竹林里行走。穿过这片竹林,再行走多百来步,便能看到一座殿宇。精致无双的宫灯高挂,远远便能瞧见凰云宫三个鎏金大字。

萧宁自从应了柳涵风后,心里就开始有这种冷意。她觉得自己在迈向一个深不可测的无底洞,明明知道不该跳,还是抵不住诱惑,咬牙闭眼跳了下去。

微风轻拂,竹叶沙沙响。

萧宁忆起曾有一次和子衿一起穿过竹林时,子衿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梅兰菊竹,四大君子也。女子常用梅兰菊为簪花,却甚少有人竹。宁儿曾送我玉佩,我便做竹簪为回礼。你一根我一根,发插竹簪,腰系玉佩,情缘三生定。”

那时的子衿满心满眼都只有她。

人非土木,孰能无情。子衿对她的好,她怎会感觉不出?

子衿的抱负,子衿的野心,子衿的权力,自成婚后,就已是完全抛开,成为北国的女帝之夫,安安静静地在深宫里生活。

是子衿的成全,才有了如今的长平帝。

这一切一切,萧宁都明白。

她开始单单是为了复仇。刚刚失去腹中骨肉的她,对柳如雪和南宫白恨之入骨,巴不得可以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但随着当帝王的日子,她猛然发现,复仇微不足道。当她站在锦绣江山前,她想要的更多。不仅仅是风国,还有南国。她想在自己的疆域上添加可让后人为之惊艳的一笔。

只是如今,“子衿”二字含在嘴里,她心中有愧疚,有心虚,亦有害怕。

蓦地,萧宁发现自己的手脚有些颤抖。

在朝臣前,无论是多大的事情,她也从未过如此。

可是一想到子衿可能的反应,她就无法不颤抖。子衿一直都是温和的,若是知道了她并无遵守承诺,他会如何?

萧宁想了无数个可能,但终究没有猜对。

子衿依旧是一袭素雅的白衣,腰际上垂挂着羊脂白玉佩,于晚风袭袭中,朝她惨淡一笑。

仅仅是一笑。

而后,子衿便再也未开口和萧宁说过任何话,就连一个眼神也没有。

萧宁道:“子衿,风王只是名义上的。”

萧宁又道:“子衿,身为长平帝,我不得不应。但若是身为萧宁,我万分不愿。”

萧宁再道:“子衿,我萧宁发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萧宁再接再厉:“子衿子衿,你和我说下话嘛……”

萧宁心中宛若有什么梗着似的,难受极了。子衿从未过如此,如今这副一言不发的模样,让萧宁快要哭出来了。

只是无论萧宁怎么说怎么哀求,云子衿也未曾开过口。

直到半月后,云子衿盯着萧宁有些红肿的双眼,淡淡地说了句:“陛下,你是要做第二个弘安帝?”

萧宁狠狠地一震。

她死命地摇头,她解释:“子衿,不一样的。”

子衿的眼神冷得宛若腊月寒谭。

“弘安帝为权娶柳如雪,长平帝为权纳柳涵风。”

萧宁不知道为何云子衿会如此清楚,但他唇边的冷意却让萧宁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她睁大了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她很想抓住子衿的手,然后解释。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

她可悲地发现,子衿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

两人最终不欢而散。

女帝和皇夫之间的不合,传遍了整个皇宫。一直忙于照料孩子的绿萝也知晓了,她初闻传言,心中还是不大相信,但亲眼见到了萧宁和云子衿间的相处,绿萝才猛然发觉,原来殿下对陛下也会有如此冷淡的神情。

她劝解萧宁。

“陛下,风王再好也及不上殿下。殿下这些年来对您的情意,陛下当真可以抹杀掉这些吗?当真可以毫无芥蒂地纳风王为夫郎吗?”

绿萝的眼里是含有浓浓的失望。

萧宁心里一颤,脸却是冷了起来。她厉声道:“放肆。朕和皇夫之间的事情,岂由得你过问?”

绿萝抿住了唇。

她忽然觉得眼前的萧宁变得陌生之极了,隐隐间,她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萧和皇子。那时的萧和皇子也是如此语气如此神情。

绿萝只觉心寒。

她望了望面色清冷的萧宁,而后屈了屈膝,一句话也未讲便离开了。

萧宁身边的内侍看不惯绿萝的嚣张,张嘴就说道:“绿萝姑娘未免太目中无人了。陛下话都未说完,她竟然就走了……”

萧宁扫了内侍一眼,淡道:“无碍。”

内侍噤声,心中不由叹道:绿萝姑娘果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呀。

萧宁依旧面色清冷,内侍看在眼里,愈发觉得陛下的帝王威仪越来越重了。

处理完奏折后,萧宁去了静安堂,萧太后清修的地方。萧宁是悄悄去的,并未惊动任何人。

此时,静安堂里一素衣妇人正手捻佛珠,跪在明黄的蒲垫上,低低地念着佛经。

萧宁的脚步声很轻,并未惊扰到萧太后。

她凝神细听,萧太后的声音带有股安详,也不知是佛经的原因还是什么,萧宁一直躁动不安的心,就此平静了下来。

当萧太后念完后,萧宁走至萧太后身边,含泪跪了下去。

她呜咽道:“母后。”

萧太后慈祥地抚摸着萧宁的头,就如萧宁孩提时受了委屈便往母后的怀里的钻一样,轻轻的慢慢的抚摸。

萧宁闻着淡淡的檀香,心中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依旧只剩一声呜咽。

萧太后也不问究竟发生了何事,她只知自己怀胎十月的皇儿需要一个无声的怀抱或是轻柔的抚摸。

也不知过了多久,萧宁才从萧太后的怀里抬起头来。

她扶起萧太后,露出一个笑容。

“母后,我只是想你了。”

萧太后哪会不知女儿心,也不拆穿她,淡淡地笑着,“宁儿虽是女帝,但若是受了委屈,哭哭也是好的。”

萧宁点头,轻轻地应了声“嗯。”

而后,母女俩便说了些闲话。由此至终,萧宁也未曾和萧太后说起云子衿或是柳涵风的事情。

母后年事已高,真的不该再为儿女操心了。

只是无论如何,长平帝纳风王为夫郎一事已成定论。迎纳风王的那一日,也悄然到来。



宫人的脚步迈得极其小心翼翼,就连说句话也是尽量避免提到“风王”二字,生怕引起皇夫殿下的感伤。今日,是陛下迎纳夫郎的大喜之日。皇宫里到处都是大红灯笼高挂,一派喜庆。

唯独凰云宫冷冷清清的,宫人们不由万分感慨。数月前,陛下和殿下还是琴瑟和谐,你侬我侬。如今不过数月,竟是物是人非了。只是可怜了他们的殿下,对陛下一往情深,却得了个这样的结果。不过身在帝王家,只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帝王又有多少呢?

云子衿依旧一袭白袍,神色清冷的位于坐塌上,缓缓地品茶。

左德子伺候于一边,心里是说不出的酸楚。虽然殿下从未说过陛下什么,但是他看得出的,殿下此时对陛下,是怨着的。

一杯碧螺春很快见底,云子衿放下茶杯,又倒了杯热气腾腾的碧螺春。

他的指腹摩挲着茶杯上的图案,是一对鸳鸯。

他忽然就想起了去年此时。他和宁儿一人执一杯,共饮碧螺春,其间两人言笑晏晏,情比茶浓。而如今茶依旧浓,情却淡了。

蓦地,似乎听到了一些声响,云子衿瞥了左德子一眼,淡道:“你们都退下吧。”

左德子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目光在云子衿身上停留了好一会,才垂眼应了声“是”,而后和一众宫人鱼贯而出。

冬风轻拂,里殿里的珠帘晃动,九九八十一颗南海东珠发出清脆碰撞声,好不悦耳。清脆声响止,一抹月牙白的身影出现在云子衿身前。

正是云翳。

云翳是云子衿的暗卫,打云子衿弱冠时,便已跟在了云子衿的身侧。

他抬眼看了看云子衿,发现自家主上愈发清瘦,心中对长平帝难免有些怨恨。他试探性地问道:“主上,我们的计划何时实施?”

云子衿缓缓地道:“弃了。”

“啊?”云翳惊讶。弃了?!这计划从若干年便开始准备了,如今竟然弃了?

云翳忿忿不平,“主上,如今陛下虽然手握大权,但其实不然。主上之前的放权,不也派了人隐藏在各家之中吗?表面虽是陛下的人在掌权,但只要主上一声令下,立即可推翻各家的掌权人,再次重掌大权。”

“不必动这些人。”云子衿沉吟片刻,方道:“就保持原状罢了。”

云翳蹙眉,“可是这些年来的努力……”

云子衿轻声道:“我厌了。这北国的皇位,我不愿坐了。权力虽是诱人,但亦能伤人。”他轻轻地摩挲着杯上的鸳鸯,目光略微深邃。“我对她的承诺,此生不变。”

云翳心中暗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大业始终抵不过美人笑靥。

云子衿轻举茶杯,忽然道:“云翳,你也来尝尝这碧螺春的味道。”

云翳一怔,看着云子衿亲自倒了杯碧螺春,而后递给了他。他再怔,最后愣愣地接过,仰头大喝一口,五官不由皱了起来。

他道:“好苦。”

云子衿笑了起来,“会吗?我倒是觉得味道淡了些。”

云翳嘿嘿一笑,“云翳是粗人,品茶是高雅的事情,比起碧螺春,属下更愿喝杯烧刀子。”

云子衿抬眼瞧了瞧云翳,“迟些时候,我也可陪你喝瓶烧刀子。”

“啊?!”云翳一愣。

云子衿此时收回了目光,他透过半开的窗子眺望着远方的山。过了许久,他才慢慢地道:“云翳,这辈子我似乎总在算计他人,从未停止过……”

云翳酝酿了会,才说道:“成大业者,算计他人是必然的。”

云子衿笑了笑,“算来算去,最后却把自己给绕了进去。有因必有果,若是当初我没算计弘安帝,也没算计宁儿,兴许便不会有今天。”



鸾镜选皇,萧和皇子使诈,他眼睁睁地看着宁儿被流放民间。当时,他本是可以力保她的,但萧和皇子开的条件却甚是诱惑,他始终抵不过权力的引诱,任由萧和皇子派人追杀宁儿。

南国边境,他早知南宫白并非如传言般落魄,他也是个暗藏野心的男人。他知南宫白武功不差,绿萝引着宁儿到南国边境,定会遇着南宫白。以南宫白的能力,要想躲过萧和皇子的追杀,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事情也如他所想,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是算漏了宁儿会喜欢上南宫白。

不过这也无妨,她可以喜欢南宫白,一样也可以恨南宫白。

他信手便写了封信飞鸽传书给了海国的吏部尚书司马非。司马非是柳如雪身前的红人,他在柳如雪前夸夸其谈,将南国平王夸得只应天上有地上无,最为重要的是南国平王暗藏野心,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南皇。

南宫白和柳如雪可谓郎才女貌,两人一见,便如胶似膝地好上,顺了他的意。宁儿知晓后,心灰意冷。南宫白爱美人更爱江山,这点想必宁儿也是晓得的。

只是他却也再次算漏了宁儿会怀上南宫白的孩子。

他这一生算计了无数人,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败在宁儿手上,就如他也从未想过宁儿会迎纳柳涵风为夫郎。

权力的诱惑,宁儿最终还是没有躲过。

他云子衿这辈子做得最为后悔的事情,便是助了宁儿登位,让她尝到了皇位的滋味,从此不可自拔。



“主上,若是陛下当真不愿的话,没人可逼得了她迎纳风王。”

云子衿不语,只是默默地品茶,口里的碧螺春很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道:“云家势力已经没落了,将守在云家附近的人都撤了吧。”

云翳应了声“是”。

云子衿又道:“云翳,以后你不必再来这里了。”

“啊?!”云翳一惊。

云子衿再道:“你退下吧。”

云翳不解,刚想问些什么时,瞥见云子衿清冷的面孔,口中话嘎然而止。他虽是不解,也唯好忍住疑问,悄悄地离开了皇宫。

又过了好一会,左德子前来禀告,“殿下,绿萝姑娘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