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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毕云涛心头一惊,他神念探查手中这枚黑色玉简时,竟然发现了一份残缺的功法!
“炼傀!”
毕云涛将黑色玉简中记载的功法念了出来,下一刻,他开始仔细观摩了一遍这炼傀。
半晌后,毕云涛将神念从玉简之中收了回来,眼眸中有些震惊道:“这炼愧博大精深,不愧是出自白泽大帝之手!”
这份炼愧,乃是以一种特殊的手段祭炼魔兵,是活人也可,尸体也可,都能祭炼。
按照上面记载,祭炼成功之后,傀儡可永存世间!
“可惜了,只是一份残缺的功法。”
毕云涛略感遗憾,这份玉简残缺了一部分,其中的后续功法也已经残缺。
“噫!”
突然间,毕云涛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暗自道:“我若是弄懂这炼愧的门道,是否能控制山谷里的那头撼天猿猴?”
2106。第二千一百零六章奈何桥上叹奈何()
当毕云涛的脑海之中浮现出这个念头时,立马开始参悟炼傀。
那撼天猿猴实力无比恐怖,怕是一般的苦海大能都奈何不了它,若自己能控制,到时候在这个妖仙古域之中,不说能横着走,至少再没人敢对自己喊打喊杀。
“炼傀,祭炼生灵……”
毕云涛开始按照炼傀上记载的秘术修行,他倒也不是非要修炼成此法,只是想要得到其中的控制之法,能顺利操控那头撼天猿猴便是。
他修炼有大衍圣经,大衍圣经有衍法之效,他先是以大衍圣经推衍,然后又开始细细揣摩这炼傀,如此一来对炼傀的理解程度不断加深。
时间一分一秒逐渐过去,大概到了五日之后,毕云涛双眼猛地一睁,一抹笑意从他的脸上浮现而出。
他站了起来,朝着山谷的方向望了一眼,喃喃着道:“虽然只是领悟了不到一半的控傀之法,不过应该能操控这一头撼天猿猴吧!”
旋即,毕云涛望了一眼君老与妖白灵二人。
此时君老全身之上有一股惊人的灵气波动传出,他此时闭关也到了极为紧要的光=关头,看这个势头,只怕君老能顺利突破玄舟一境,到达一个崭新的境界!
而妖白灵身上的变化则有些诡异,妖白灵面容有些痛苦,在她手心之中的大帝妖丹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威压,恐怕是在与大帝妖丹在做斗争。
不过妖白灵现在也暂时没有任何的危险,那貔貅也站在妖白灵的身旁,即便是毕云涛靠近,它竟然也张牙舞爪,一脸凶恶状。
毕云涛笑了笑,抬起步伐开始往山谷之中赶过去。
“吼!”
毕云涛才刚刚踏入山谷之中,山谷深处的撼天猿猴立马踏地而来,一声声轰隆巨响声传出,使得整个山谷都在晃动不止。
“来得好!”
毕云涛眼中精芒一闪,当撼天猿猴冲到他的面前时,他伸手往撼天猿猴身上一指。
轰!
一道道大道之力从毕云涛的身上化作丝线往撼天猿猴身上周身穴位上缠绕而去。
最后这些丝线,全部融入到了撼天猿猴的体内,那撼天猿猴前行的动作也猛地一顿,巨大的玄铁黑锤停在了毕云涛的脑袋上方。
“成了!”
毕云涛心头一喜,他心中念头一动,撼天猿猴果然扛着玄铁黑锤按照他心中所想前行。
“有这么个大块头守护,君老跟白灵也无人能伤害得了。”
毕云涛心头很是喜悦,他控制撼天猿猴来到君老与妖白灵的二人旁边站着,以防有人赶到此地对他们二人不利。
他自己在此地逗留了片刻,随后便往山谷深处走去,想要看看这附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走进山谷,毕云涛打量着四周,他发现在山谷的左侧竟然也有一个相同的出口。
料来应该是妖仙路的出口,只是没想到这两条路,最后竟然都汇聚到了一起。
毕云涛开始继续前行,他一边走一边观察。
这个山谷呈喇叭形状,越是往里面行走,通道越是狭窄。
到了后来,只见前方竟然只有一个可供一人穿行的一线天通道。
“哗啦!”
一声声潮水之声升起,毕云涛穿过一线天通道,瞧见前方有一座破败的石桥,石桥已断。
石桥之下,是奔腾不息的冥河,不舍昼夜。
石桥之上,唯有一石桌,一石凳,一老妇人,与一棵枯叶之树。
和风阵阵,吹得树上残枝瑟瑟作响。
“唉!奈何……奈何……桥断了啊!”
树下,那老妇人无声长叹,如这滚滚冥河水,有流不完的愁。
“黄泉路,奈何桥……”
“这里,便是奈何桥吗?”
毕云涛心头一凛,他壮起胆子,一步一步往桥上走过去。
那桥上的老妇人见到有人前来时,顿时精神一震,热络道:“年轻人!你是要过桥吗?”
毕云涛微微点头,而后问道:“可是桥已经断了。”
那老妇人微微一怔,旋即笑容僵在了脸上。
“桥已经断了……是啊!桥已经断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桥人了。”
“我这汤,也卖不出去了。”
老妇人长叹连连,望着已经满是灰尘的作坊,不知不觉间泪水流淌。
“你这汤,喝了有何用?”
毕云涛往石凳上坐了下来,在他面前的石桌上,有一碗盛放着一半黑汤的石碗。
他低头一看,顿时发现那石碗中的汤水便如同一个漆黑的黑洞,将他整个人的意识差点拉入其中。
轰!
“不好意思!这是上一位客人还没喝完的汤,老身忘了收拾。”
老妇人立马将那石碗端走,将那半碗汤泼到了冥河之中。
“那是什么东西!”
毕云涛此时心中震惊无比,他方才见那碗汤,似乎差点到达了另外一个世界!
蓦地,毕云涛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他问道:“那碗汤里为什么只有一半汤?”
老妇人烧起炉子,开始煮水,同时追忆道:“那是有一个人,只喝了一半。”
“只喝了一半?”
毕云涛心头微微一震,他从道童的口中得知师兄王青曾经来到奈何桥上,喝了一半的孟婆汤,然后回去之后便疯了,最后被他斩下了头颅。
方才那一碗汤,岂不是师兄王青所留?
“那个人,他为何只喝了一半?”
老妇人此时拿起一根竹竿,踮起脚尖,颤颤巍巍的敲打着断桥上那一棵残枝树叶。
当一片树叶落下,她当即将其捡起来,同时回答道:“或许,是因为汤太苦了吧!”
“汤太苦?”
毕云涛自然不会信,不过王青师兄都未曾喝下一碗,自己也未必能喝下,到时候自己若是疯了,那便得不偿失了。
他又追问道:“这汤,有什么作用?”
老妇人挽起耳际散乱发丝,苦笑着道:“能让人忘却烦恼,斩断红尘。”
“若斩不断呢?”毕云涛追问。
老妇人道:“老身在此处做汤百万年岁月,只有喝不下我这碗汤的人,没有斩不断的红尘。”
2107。第二千一百零七章秋叶()
“百万年岁月!”
毕云涛听到这几个字,顿时脸上升起惊容,他震惊道:“敢问前辈有多大年龄了?”
老妇人微微一笑道:“对于我们这种生物来说,没有年龄,因为我们拥有无尽的寿命。”
“永生!”
毕云涛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两个让世人孜孜不倦都在一直追求的字,他不可思议道:“难道前辈已经到达了永生之境?”
老妇人摇了摇头,苦笑着道:“我并非是你们口中的永生,因为我们乃是不死之魂。”
“不死之魂?”
毕云涛从道童的口中也听到过一次这个名词,那道童是启便是不死之魂,能从灵界时期一直存活到现在。
“什么是不死之魂?”毕云涛又追问道。
老妇人笑了笑道:“不死之魂,我说不明白。”
“不过洪荒很大,宇宙只是其中的沧海一粟,无尽洪荒之中,有太多不可思议的种族与不可思议的大能,你若是有朝一日能进入洪荒……也不一定能见到他们,因为这洪荒太大了!”
老妇人言罢之后,端着一碗热汤放在桌子上,笑着道:“快趁热喝了吧!”
毕云涛低头一看,发现这碗热汤之中,还漂着一片秋叶。
那秋叶被开水浸泡,散发出黄色的汁水。
随之,秋叶漂浮不定,无奈下沉。
毕云涛的目光随着这黄叶也在下沉,那秋叶就像是一个人,在这天地浩渺中浮浮沉沉。
他的目光似乎透过了黄叶上的茎叶,慢慢的进入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中。
……
古老的村庄前,一个孩童怔怔的坐在一颗大槐树下,他望着面前的这颗大槐树怔怔出神,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一切若是放在一个六七岁的小孩儿身上,倒也不足为奇;可若是放在一个才刚刚蹒跚学步的一岁稚童身上,那便有些奇怪了。
若是偶尔一时如此,也就罢了;但天天如此,已经让见着的村民开始惊慌。
“大槐树传闻是精怪哩!那浩儿他娘的这孩子,怕是中了邪了!”
“可惜了一个好生生的孩子,这么小就完了,让浩儿爹来将这大槐树砍了吧!免得祸害了孩子。”
“我早上砍柴见着他了,跟他说了哩。”
……
远处,有几个干完农活路过的村民望了一眼,纷纷摇了摇头。
“浩儿!浩儿你死哪里去了!”
远处炊烟缭绕的人家里走出一名干练的妇人,这妇人扯着嗓子大声吆喝,似乎生怕其他人听不见。
当她见到站在大槐树的稚童,立马捏着小藤条赶过去。
“你这臭小子,才刚刚一岁哩!就天天知道往外面跑,你看谁家的孩子一岁还不得在吃奶?那得你这么能跑?”
“等你长大哩,还不得长翅膀飞了不成!”
妇人高高扬起手中藤条,口中不断大声数落着,却根本听不到一丝怒意,反而有几分得意。
“娘亲~”
那稚童别过小脸来,一双干净澄澈的眸子望着妇人,嘴中奶声喊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快回去了!”
妇人听到这一声“娘亲”,简直心都快融化了。
她放下手中藤条,将稚童拦腰抱起,用自己的下颚紧紧的贴着稚童的脸庞,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妇人抱着稚童路过几个院子,不断给众人打招呼。
其中一名在抽着旱烟的白发苍苍的老大爷叫住妇人,“浩儿娘,你过来一下,俺有话给你讲。”
妇人抱着孩子走过来,笑着问道:“黄太爷,啥事儿啊?”
老大爷盯着妇人怀中的孩子,凝望着他的双眸缓缓道:“俺黄炳山这一辈子,活了九十多岁,这村子里几乎每个人都是俺瞧着长大哩!”
“是哩!是哩!太爷爷是俺们黄家村最德高望重的,我先带这小崽子去吃个饭,吃了饭,过来听你讲哈!”
妇人抱着稚童就要走,这老爷子一说起曾经来,那就是没完没了,估计等到天黑了,也回忆不完这村子里发生的事。
“急啥哩!急啥哩!那一口饭不吃饿不死,你这孩儿不救,那可真就完了哩!”
黄太爷将烟杆在门前敲得嗒嗒作响,妇人一听到这里,顿时变了脸色,她紧了紧怀中的孩子,怒道:“黄太爷,你这话今天可就得讲叨清楚了!俺浩儿好端端的,哪里就完了?!”
“浩儿他娘,你也先别急,俺问你,你浩儿是不是天天去盯那大槐树?”
“你知不知道,大槐树聚鬼怪阴魂,你这浩儿才一岁不到,就能走这么远看大槐树,那就是被鬼怪附了身哩!”
“你……你胡说八道!要不是敬你是太爷辈分儿,俺今天跟你没完!”
“浩儿娘,黄太爷没说错,浩儿不跟别的孩儿玩耍,天天去看那大槐树,这是奇了怪了!”一个正在河边洗菜的妇女转头往岸上望着道。
另外一个正在河对岸洗锄头的汉子道:“是哩!是哩!俺每次路过那大槐树,都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怕是精怪在里面住着哩!”
“我不信!你们都在胡说八道!你们就是嫉妒我浩儿天生聪明!”妇人急得跳脚,然后狠狠的瞪了几人一眼,抹着眼泪抱着孩子一路往家里跑去。
她才刚刚走到篱笆外,就边走边哭道:“当家的,今天村里那些闲得慌的好事嘴在胡说八道,说咱的浩儿被鬼怪附了身,你今天可得……”
妇人一句话还没说完,忽然见到汉子正在磨刀,顿时吓得俏脸煞白:“你……你个蛮子可不能冲动哩!你不要……千万不要干出傻事来!别人只是说了几嘴,咱们浩儿也没少根头发掉根毛……”
“我去把树砍了!”
汉子身子敦实,皮肤黝黑,一股沉闷的把式,此刻捏着手中的柴刀,丢下一句话就往篱笆外边走出去。
“饭都不吃了?”妇人连忙喊道。
“砍了树再吃!”汉子答道。
妇人略一犹豫,也连忙抱着孩子跟了出去。
一家三口来到大槐树下,妇人抱着孩子站得远远的,那汉子则拿着斧头,在大槐树下一刀一刀往大树下砍了过去。
那个孩子望着瑟瑟颤动而落下黄叶的大槐树,目光深思悠远……
2108。第二千一百零八章遗憾()
那一年,自己化作一片秋叶,落在妇人的肩头,随后这缕意识经过妇人十月怀胎诞生下来。
毕云涛一直在想,这颗大槐树到底是什么树?为何能带着自己来到这个神秘的地方?
这里,是虚幻?还是真实?
这颗树若是被斩断了,自己还能不能回去?
他想开口阻止这个自己应该称呼为父亲的汉子,但也知道他不过一岁。
并且现在这个情况,自己若是让父亲停止砍树,更加会被人视为中了邪。
“汉山,汉山,这棵树可砍不得!”
黄老太爷杵着拐杖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忙摆手阻止汉子砍树。
那汉子一声不发,手中动作却也一刻没停下。
妇女道:“黄老太爷你刚刚才说就是因为这颗大槐树作怪,才让我们浩儿被迷住了魂,现在又为何砍不得了?”
黄老太爷叹道:“唉!浩儿已经被大槐树迷了魂儿,这大槐树又是它住的地方,你家汉子若是将这大槐树砍了,那精怪离开前,只怕也会让浩儿不得安生。”
“说不得,还得害了他的性命哩!”
汉子听到这一句话,手中的柴刀立马哐当一声跌落下来,他满脸焦急的望着黄老太爷,下一刻噗通一下朝着黄老太爷跪下,悲戚道:“救救我孩儿!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那妇女见状,也顿时慌了神,她见自家的汉子都跪了下来,也忙跟着跪地道:“黄老太爷,你见多识广又德高望重,求求你救救我家浩儿,我们夫妻俩给您养老送终都行!”
黄老太爷道:“这精怪的事情我也没辙,你得去隔壁村找那个看风水的阴阳先生,他或许能给你出出主意。”
两夫妻听罢之后,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当即背着浩儿往隔壁村子赶去。
“这阴鬼天气,怎么什么时候都不挑,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下雨啊!”
此时天空已经开始飘雨,汉子将妇女怀中的浩儿接了过去,他将孩子抱在怀里,用外衣裹起来。
汉子跟妇女在路上一路加快前行,在风雨中颠簸。
毕云涛躺在这个被他成为父亲的男人的怀里,感受到他那一直起伏的胸膛,与那粗重的喘息声,突然间心头某个柔软的地方似乎被触动了。
汉子的两只宽大手掌紧紧托着他,毕云涛甚至能感觉到那双大掌上厚厚的茧子。
他躺在汉子的怀里,竟然安详的睡了过去。
等他睁开眼睛时,见到自己竟然在一间破庙里。
外界雨水哗哗作响,雨势很大。
此时是母亲抱着自己的,而汉子则跪在一座獠牙神像前,不断的磕头,便是额头磕出了红印来也未曾停下。
母亲的双眼通红,嘴中也在默默的祈祷着。
毕云涛见着跪在神像下的那个汉子,心头一阵恍惚。
他还记得也是这样的一个破庙,那个叫做毕东明的人对自己说过,他逢庙必进,逢像必拜,为的便是寻找他失散多年的儿子。
可是他找了一辈子,等到终于找到的那一刻,他却不敢相认了,他只能撒了一个拙劣的谎言,来掩盖自己的所有情绪。
不知不觉间,毕云涛竟然已经是泪眼朦胧。
“父……亲。”
正在磕头的那个汉子身形猛地一顿,妇人也不可思议的望着怀中的孩子。
“孩子他爹!你听到了吗?咱们孩儿在叫你!咱们孩儿在叫你!”妇人喜极而泣。
汉子转过头来,也是身躯微颤,他站起身来,慢慢将毕云涛从母亲张碧秋的怀中就接过来,一双虎目之中有万般柔情,含着眼泪逗弄着小小的毕云涛。
“好!好!”
汉子将毕云涛紧紧的抱在怀中,对妇人道:“孩他娘,你跟浩儿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阴阳先生。”
妇人将毕云涛从汉子手中接过,不断颔首道:“好,雨大,你小心些。”
汉子点了点头,踏着大步往破庙外走去。
这一场秋雨,又冷又寒。
雨越下,天气便变得更加的寒冷起来。
妇人生怕毕云涛冻着,她将毕云涛贴在自己的心窝窝上,用自己的身躯温暖着毕云涛。
她自己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着,肚子也在饥肠辘辘的呱呱而叫。
毕云涛躺在妇人的怀里,突然间感觉很冷很冷,他不由得往妇人的身上贴得更紧了。
“哎呀!浩儿你的身上怎么这么冷?”
妇人感觉到毕云涛身上的变化,顿时吓了一跳,她连忙用双手捧起毕云涛的小脚丫,小手板,对着哈热气。
毕云涛便觉得不太冷了,他望着这个小心翼翼抱着自己的女人,再想起那个奋不顾身走进秋雨之中的背影,突然间他忽然明白了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他这一生,悠悠两百余载,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人生百味,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