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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传奇-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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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儿也说:“打死我也不相信旺哥和彩姐是东厂的耳目。”

小怪物说:“你以为东厂的耳目,个个都是蛇头鼠目的人,或者是青面獠牙的恶汉?东厂的耳目,有不少是一派正人君子和懂得甜言蜜语,十分关心别人;有的还古道热肠,为人侠义哩。刚才的那个白衣书生,不是也在为人打抱不平吗?谁又会想得到他是东厂里一个可怕的杀手了?”

婉儿对小怪物说:“你还有完没完呀!净在胡说八道。我敢保证小旺和彩姐绝不是那种人。”

小神女说:“小兄弟的话也没有完全错,我们的确要提防一些伪君子、假侠士。”

婉儿急起来:“三姐姐,你不是说……”

“哎,四妹,你放心。小旺和彩妹,绝不是那种人,都是值得信赖的好人。就是有人要砍下他们的脑袋。他们也不会干出那些有违天理良心的事来,更不会出卖主人和朋友。”

婉儿松下一口气来:“三姐姐,我真害怕你赞同小怪物哩。”

“四妹,但对江南孤雁这样的人,我们不可不防。”

“三姐姐,不会江南孤雁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吧?我看他的神色和举动,不像呵。”

小神女摇摇头说:“他不是故意做给我们看,而是真心实意为那女子打抱不平。他在江湖上,素有护花使者之称,容不得别人欺凌一个貌美的弱女子。”

小怪物说:“那在这方面来说,他不就成了行侠仗义的好人了?”

“好人也谈不上。他只是对女性如此,要是一般人,他会漠然视之,全不关心,更不会出手相救。”

“嗨,他怎么是这样一位怪人?”

“我也不知道他是这样。看来与他在水月宫出身有关。传说水月宫里,绝大多数是女子,里面的男子有一种保护女子的天性,久而久之成了习惯。所以他今天的行动,纯粹是习惯和本能,不是故意做给人看,更不是做给我们看。”

婉儿问:“水月宫是个什么门派?”

“在本质上,他们是侠义道上的人物,但行为作风也带邪气,像贵州的梵净山庄一样,不与任何名门正派来往。十多年前,水月宫的小宫主和江南隐侠公孙不灭,曾大闹江南,专门与当时的西厂人为敌,以致西厂因他们而瓦解并被朝廷撤销。他们也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了(详情请看拙作《隐侠传奇》一书)。武林中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这就怪了,以前水月宫与西厂为敌,可是现在,这个江南孤雁丁什么的,竟然成为东厂的座上客。那不欺师灭祖吗?”

“这就不清楚了。或者他是水月宫的弃徒,或者他根本不是水月宫的人。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一门剑法,也像神秘的杜鹃,不知从哪里学来千幻剑法一样。”小神女又对婉儿说,“四妹,你以后与此人交锋,得认真小心。”

婉儿说:“三姐姐,我会小心的。”

书呆子在一旁听了很愕然:“你们要与这个白衣书生为敌?”

小怪物说:“他成了东厂的杀手,杀害武林人士,我们不应该将他打发掉,而让他助纣为虐?”

书呆子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说:“他,他,他要是不惹你们,你,你,你们还是别去理他的好,那,那,那太危险了。还是由杜鹃去对付他吧,何况他是杜鹃要追杀之人。”

小神女问:“你怎么知道杜鹃要追杀他了?”

“杜,杜,杜鹃不是有一张追杀令么?”

“哦,你在科场里,三天没出来,怎知道这一张追杀令了?”

“我,我,我是在科场中,听到一些巡查士兵私下议论时听到的。”

婉儿问:“科场的巡查士兵们也议论这一张追杀令?”

“出了这么一件大事,他们又怎会不私下议论?”

小神女笑了笑:“看来你这个参加科考的秀才是无心考试哩。”

书呆子苦笑一下:“在下的确是无心考试,在试卷上胡乱涂鸦而已。三小姐,这里是一处是非之地,我们早点离开好不好?”

小怪物问:“你害怕?”

“在,在下的确有点害怕,不知几时,一些莫名其妙的祸,会从天而降。”

小神女说:“既然这样,那我们走吧。”婉儿结完账,他们便离开了如意楼。一出如意楼,婉儿有意张望了一下,不见了一阵风,不知这位漠北怪丐,又去了哪里。婉儿问:“三姐姐,怎么风叔叔不见了?”

小神女说:“他似神龙般的人物,谁知道他又去了哪里?我们走吧。”

小怪物说:“说不定刚才的孤雁一闹,这么多东厂和官府中的人跑来,他先行避开了。以免他这个山神爷,引起东厂耳目的注意。”

“嗯,也有这个可能。”

虽然见不到一阵风,可他们却看到不少的人三三两两的在如意楼一带私下议论,好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小怪物好奇起来:“他们在议论什么呢?”

婉儿说:“你管这么多闲事干吗?人家还不是在议论如意楼发生的事。”

书呆子说:“对对!闲事少理,我们快点回去。”

小怪物感到碰上了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书生,再加上婉儿好像专与自己抬扛似的,一时也没办法,只好说:“好好。不理就不理,我们快点回去。”他希望早一点将这个书呆子送回去,省得书呆子在自己身边口罗口罗嗦嗦。他想:这么一个胆小怕事的书呆子,船头怕鬼,船尾惊蛇,会是杜鹃吗?以往怀疑他是杜鹃,真是太抬高他了。要是让杜鹃知道了这样的人会是自己,不气死也会笑个半死。书呆子与杜鹃相比,一个是天上的一条龙,一个是地下的一条虫,简直是无法相比。可是他身上的气味,偏偏又与杜鹃的气味一模一样,天公也太捉弄人了。

回到高升客栈,大概在科场上三天三夜没好好地睡过,书呆子早已无精打采,告辞回房休息。小怪物说:“对对。你快点去睡,不然,我又会用话吓得你不敢睡了。”

婉儿又冲着他说:“你怎么这样对二公子说话的?人家惹着你了吗?”

“没有呵。我是好心劝他去睡呵。这难道也错了?”

婉儿不理采小怪物了,对书呆子说:“二公子,你别理他,他是个怪物。”

书呆子说:“不不。在下又怎不了解?少掌门生性如此。”说着,告辞回房去睡了。

书呆子回房后,小神女含笑地问小怪物:“看来,你在贡院一带,没嗅到杜鹃的踪迹吧。”

“三姐,你别说了,嗅来嗅去,还不是嗅到了这个书呆子。要不,我怎会跑去如意楼?”

婉儿说:“所以你就对二公子生气了?”

“我生气的不是找不到杜鹃,而是他太胆小怕事了。见了东厂的人,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全没一点做人的骨气。”

小神女说:“小兄弟,你不能这样看他,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不趋炎附势,不诃谀奉承,大是大非,他分得清清楚楚。真的面对死亡时,他半点也不会脚软。”

“那他在如意楼干吗那么害怕?连叫的菜也没吃完,就要走了。”

婉儿说:“你以为他像你,有一身过人的武功吗?他可是连自卫能力也没有的书生,面对任意栽赃、诬害百姓的一伙毫无人性的东厂鹰犬,他能不害怕吗?”

小神女说:“其实他一点也不害怕。”

小怪物一听傻了眼:“什么!?他怕成这样,还不害怕?那什么叫害怕了?”

“小兄弟,你试想下,他明明知道我们几个人都身负绝学,就是棋儿,武功也不错,在千军万马之中,也可以保护他的安全,何惧那十多个所谓的锦衣卫和东厂的爪牙?他是不想我们卷入一场无谓的是非中去,累及酒家和那些无辜的举子秀才。”

婉儿也讶然了:“三姐姐,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四妹,只要你留心注意下,他目光中全无惧色。他装着害怕的样子,不过想我们在热闹的场所中,不必多事而已,以免殃及他人。”

“他这样做,不是在戏弄我们吗?”

婉儿又不高兴了:“你以为人家像你,喜欢捉弄人吗?”

小神女说:“我还看出书呆子对江南孤雁的行为,目光中流露出一种鄙夷之色,不同你们,对江南孤雁有一种赞赏。当然,你们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想,就是你们知道了,也会认同他这一行为可取,而书呆子不但不赞赏,反而鄙夷他。”

小怪物问:“不会他早已知道白衣书生是什么人了吧?”

小神女说:“他知不知道,我不大清楚,但他显然对江南孤雁的行为不认同。”

婉儿问:“不会吧?难道他不同情那位受欺凌的卖唱少女,不想惩治那一个恶少?”

“我想他不是不同情,而是感到没有必要采取这样的行动,弄得不好,反而救不了那位卖唱少女。要不是他是魏忠贤请来的高手,如意楼必定会闹出几条人命来。”

“三姐姐,要是你,那该怎样?”

“这事,最好是问小兄弟,他会有办法对付那一个魏忠贤的孝子贤孙的。”

小怪物一怔:“问我?”

“你不是很喜欢捉弄人的吗?”

小怪物笑了:“对对,我有办法对付他,令他今后不敢再去欺负那些弱女子。”

婉儿问他:“你说呀!你有什么办法了?”

小怪物说:“对付这些玩弄女子之徒,我有好几种办法。当他的手乱摸乱动时,我可以暗暗用桌子上任何一样东西,击伤他的一双手,而且他还不知道从何处而来。当他叫喊时,说不定一个酒杯,飞进了他的口中,令他叫也叫不出来。当时现场一定大乱,那位歌女不就可以脱身而走了吗?”

小神女笑着问婉儿:“你看,小兄弟这办法不更好吗?那位恶少受了惩治,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哩。”

婉儿也笑了:“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救了人而不露面,这是真正的高人侠士行为。好!以后我也会用这样的办法来惩治这样的恶少,看他们还敢不敢任意欺凌妇女。”

小神女说:“当然,对那些任意凌辱妇女,有血债的恶少们,还是杀了他们的好,以免他们今后危害更多的妇女。”

小怪物说:“那我也会扮成小鬼,深夜里去取了他们的命,令他的家人认为是冤魂前来索命,这样就不会连累任何人了。”

小神女一笑:“好了,我们谈谈书呆子的事吧。”

婉儿莫名其妙:“书呆子有什么事好谈的?”

“你们想想,他大考之后会怎样?”

小怪物一怔:“他不会又四处去游山玩水吧?”

“有这个可能,他这次是根本无心应考,不过应付父母而已。”

小怪物说:“那不行!我们可不能让他四处乱跑了,那会坏了我们的事。”

小神女问:“我们不能老困住他在这间庭院里吧?”

“那我吓唬他,令他不敢出门半步。”

婉儿问:“你又想什么鬼主意吓唬他了?”

正说着,一阵风悄然出现。小怪物一见就问:“哦!?你也知道回来了,大概是讨不到吃的吧?”

婉儿也问:“风叔叔,你又跑去哪里了?”

一阵风说:“我叫化想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今夜有大事发生?”

三人一怔,小怪物连忙问:“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会是杜鹃在今夜里会出现吧?”

一阵风反问:“你们从如意楼回来,没见到人们在议论纷纷的?”

“哎,人们议论的,还不是如意楼的事,有什么好听的。”

“可惜!可惜!你们怎么不去打听一下的?”

婉儿问:“风叔叔,到底发生什么事?”

“今夜里,剑痴要挑战江南孤雁。”

小神女一时也感到意外:“什么!剑痴今夜里挑战江南孤雁?”

“不错!这不是大事么?”

小怪物怪起婉儿来:“你看,都是你们不让我去打听,要不,我们不就早知道了?”

婉儿无暇去跟小怪物抬扛,问一阵风:“风叔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剑痴干吗要挑战江南孤雁?”

小神女说:“我知道了。剑痴是一个好剑成癖的人,看来当时他也在如意楼中,看见了江南孤雁那快而奇诡的剑法,忍不住要与江南孤雁比高低,所以要挑战江南孤雁。”

“不错。不错。还是你这个大丫头聪明,头脑灵活,一点就明。”

婉儿问:“那江南孤雁应战了?”

小神女说:“四妹,江南孤雁为人十分孤傲,自信心极强,尽管他不会主动去找人交锋,但容不了别人向他挑战,他还有不应战的?他不应战,不但在东厂无面见人,恐怕在江湖上也难以立足。”小神女又问一阵风,“风叔叔,今夜他们何时何地交手?”

“今夜亥时,他们在天坛那片树林里交手,不见不散。”

“四妹,看来今夜里,我们要去看看了。要是剑痴在一年多剑法没有什么进展,恐怕他不是江南孤雁的对手,甚至还有性命之忧。水月宫的剑法,一向是剑不沾血不回鞘。”

“三姐姐,那我们要不要出手相助?”

“到时看情况再说。现在不知信王府和东厂的人对这场交锋的态度如何。我想信王府的人,不会大批人马出动,信王现在是极力避免与东厂发生冲突,他是在韬光养晦,而东厂方面就难说了。要是我们出手相助剑痴,剑痴恐怕不会高兴,更不会领我们的情,认为自己胜得不光彩。同时,我们还在东厂人的面前,暴露了我们的面目。”

婉儿一怔:“三姐姐,那我们怎么办?”

小神女说:“最好神秘的杜鹃能出现,这种情形,也是他对东厂人下手最好的机会。”

小怪物问:“杜鹃会出现吗?”

“我不知道。”

“不行!今夜,不管杜鹃会不会出现,我都要去现场看看。我希望他会出现,他一出现,我就会对他穷追不舍。”

“恐怕他不会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出现,何况剑痴与江南孤雁的交锋,与他没任何关系,他不会卷进去。”

“江南孤雁不是已列入他的追杀令了吗?他怎么可能不去?你不是说,这是他下手的最好机会吗?”

“小兄弟,你别忘了,在追杀令里有两个暂缓刑的。他不是杜鹃主要追杀之人。”

婉儿说:“三姐姐,我不明白追杀令上干吗要多写上这三个字的?”

“意思是说江南孤雁是可杀可不杀之人。按一般江湖上的规矩,将不杀之人列上追杀令,恐怕是给他一个警告。现在及时抽身还来得及。”

小怪物问:“那魏忠贤这个祸国殃民的大奸贼名下,也有这三个字。他也不杀吗?反而他手下的鹰犬,却是必死无疑。这公平吗?叫天下百姓服吗?”

小神女说:“杜鹃的意思我不清楚。但书呆子说过一句话,现在杀了这奸贼没用,反而成全了他,不如留下他,到时由皇帝将他和他的孝子贤孙们一起诛杀干净。目前,杜鹃无法做到,而且杜鹃也不想杀这么多人。”

“糊涂的皇帝会杀他吗?”

“当然,现在这个昏庸糊涂的皇帝不会杀他,要是由信王登基,那他就必死无疑。信王朱由检,可以说是受够这阉贼的气了。”

“朱由检会做皇帝吗?”

“会不会,谁也不知道。总之,目前这个病在床上的糊涂皇帝,连风叔叔也看出他命不久已。不论朱家皇室谁做皇帝,只要不是白痴,就会容不了魏忠贤的嚣张跋扈,迟早都会杀了他。”

“杜鹃的想法,不会和书呆子的想法一样吧?”

“他们要是一对孪生兄弟,想法一样,又有什么奇怪?”

一阵风说:“对对!我叫化也有这种想法,现在杀了姓魏的没用,只会成全了他的名声,说不定这个病得快要死的糊涂皇帝,会追认他为什么王,什么侯哩,更在全国为他大造祠堂。还是由以后的皇帝杀他为好。现在杀了他手下武功特别好的狐群狗党,令他变成了一个无爪的螃蟹,以后对武林危害就没有那么多了。”

婉儿对这些不感兴趣,她关心的是今夜在天坛交锋的事,便说:“三姐姐,风叔叔,今夜我们去不去看呀?”

小神女一笑说:“去!我们怎会不去的。四妹,你也好好趁此机会,看看江南孤雁快而诡异的剑法,今后万一与他交手,心中也有一个底。说不定,神秘的杜鹃会真的出现哩,那更是一举两得。”

是夜,皓月当空,万里无云,这正是侠客们比武的一个好月夜。天坛附近的那片树林,早已站满了武林中人和江湖人士。剑痴和江南孤雁,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当今武林中一流的使剑高手,他们的比武,可以说是难得一见。一般好武之人,怎会放弃了这么一次好机会?

本来武林中人,是不允许在京师内比武的,以免扰乱了治安。九门提督会派兵镇压,锦衣卫的人,更会插手干涉,何况京师最近还出现了一个神秘可怕的杜鹃,更容不得人在京师内比武过招了。可是剑痴和江南孤雁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一个是信王府的人,一个是东厂座上客。王府和东厂,都给九门提督和锦衣卫打了招呼,他们只派人到现场维持秩序。这样一来,反而来看的人就更多了。这不同于以往武林中的比武,围观的双方均是清一色的武林中人,现在,围观的还有王孙公子、平民百姓,至于在天桥一带卖艺的江湖中人和三教九流,更是闻风而来。一时间树林四周围满了人,有的更爬到树上去观看,形成京师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盛举。

作为信王和信王府的总管,是极不赞同这一次比武,这太过树大招风了。可是剑痴爱武成癖,谁也劝不了,何况剑痴是以个人名义去挑战,并不代表信王府,所以也只好由他。

东厂方面,收魂星君等人也极不赞同比武,认为没有这个必要,要捉要杀一个人,只要一纸公文就可以办到,与人比武,那是坏了东厂的名声。东厂也从来不允许某一个人去找武林人士比武,那是武林中人之事,东厂用不着来这一套规矩。它的责任是捉拿、追捕、围剿任何一个敢违抗九千岁的人和不满朝廷的所谓乱党乱民。东厂是朝廷的一个专制机构,不是江湖上的门派,所以收魂星君听到江南孤雁要应战,大不高兴。可是江南孤雁是九千岁刚请来的高手,在某方面,他不是东厂的人,更不是自己的手下,何况江南孤雁为人冷傲、信守诺言,不但自己,恐怕九千岁也劝不了,也只好不出声。但东厂也有不少人却主张江南孤雁去参加这次比武,他们除了想看看江南孤雁的剑法是不是真的有料,像不像江湖上传说的那么上乘,更主要的是希望江南孤雁击败剑痴,给信王府一点颜色看看,知道东厂不是可以招惹和得罪的,从而扫扫信王府的威风。

正是如此,江南孤雁和剑痴才能按武林中的规矩进行比试。双方都不容许别人来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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