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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不几日,一行人就到了河东解良,刚刚进城门,就有人把关羽认了出来:“关长生?你是关长生,你怎么回来了?你还敢”
那人本想说“你还敢回来”,可看到他坐在高头大马上,身后跟着十数名精锐骑兵,一时间摸不清情况,不敢得罪了他。
进城之前苏辰就命大军在城外就地扎营,他和关羽只带了十来人进城,五百骑兵放在边郡不算什么,可放在内地,可是一支很强的军队了,他无意平添事端,所以没有带着大军进城。
关羽也认出了那人,是他以前的邻居,随口问道:“二狗,你可知我妻子在家否?”
那被叫做二狗的看了看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关羽,咽了咽口水,回答道:“关大哥,你赶紧回去吧,里长又去你家催粮了,只怕去晚了就吃了。”
“什么?”关羽听了大急,那里长什么货色他还不知道,平日里没少在村里欺男霸女,二狗的话虽然没说透,可他却是听懂了,当即一抽马臀,快速往家里跑去。
苏辰也知道可能出事儿了,赶紧招呼着兄弟们紧随其后,不过他却是留了个心眼,对着那二狗说道:“你叫二狗是吧,会骑马吗?随我们一起去看看。”
二狗糊里糊涂地被仍上了战马,心中一团迷糊,抚摸着高大的战马,心中直打鼓,忍不住想到:乖乖,这关长生看来是在外面发达了,这一匹战马怕不得几万钱吧,真是好威风啊,没想到我陈二狗也能骑上战马。
“驾!”苏辰看这小子都高兴傻了,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战马顿时跑得飞快。
“哎,哎,慢点,啊,我要摔了,你这畜生,快放慢些!”陈二狗赶紧双手抱住了马脖子,这才稳住了身形,没有从马上摔下去,这一幕直把后面的狼骑兄弟看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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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双刃宣花斧()
关羽心忧妻子的处境,马蹄飞快,顷刻间就不见了人影,好在有陈二狗带路,苏辰一行才找到了关羽的家里。
刚刚勒马停住,就看到关羽作势要把一个略显臃肿的老头一刀两断,苏辰始料不及,还未下马,就大声招呼道:“云长且住!”
关羽的大刀已经架在了空中,闻言心知自己有些冲动,可那巨大的力量斩出,已经无法收回,于是只要偏了方向,一刀砍在旁边的磨盘上,磨盘顿时被砍成碎石。
“乖乖,这关长生怎么越发厉害了。”陈二狗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好在隔得远,才没有被吓破胆。
他没有被吓破胆,可那臃肿的老头就没那么幸运了,那老头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一屁股坐在地上,待那大刀落下,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显然是被吓尿了。
“噗嗤!”陈二狗见到这一幕,笑出了声来,平日里这里长好不威风,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不堪的一面,不过他也知道如今关羽发达了,所以赶紧上前招呼着:“长生哥,你老小子平日里鱼肉乡里,俺早就想弄死他了,还是长生哥有本事儿,一刀劈下,直接把这老小子吓了个半死。”
“哼!”关羽看了看地上的里长,别过头去,这种臭虫,他都不稀得多看一眼,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是抬举了他。
陈二狗见关羽没有回答他,也不气馁,进屋招呼着关羽的妻子道:“关大嫂,这老小子没难为你吧,你别怕,长生哥现在发达了,你以后的好日子就要来了。”
关羽的妻子本名胡氏,胡氏见到门外来了大队骑兵,焦急地问道:“长生,你怎么回来了?那些官兵可是来抓你的?”
看着平添了几丝白发的妻子,关羽心中十分愧疚,温言细语地说道:“不是,娘子你放心吧,如今没有人敢来抓我了,我现在当官了,这次回来是接你去享福的,对了,我当初走后,那些官差可有难为你?”
胡氏正待说话,外面突然闯进来一个小男孩儿,一把挡在胡氏身前,“气势汹汹”地对着关羽骂道:“你这个坏人,不许你欺负我娘,我打死你,打死你!”
“你娘?”面对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小孩子,关羽直接愣在了原地。
“平儿快些停手,他是你父亲!”胡氏想要抱住儿子,可儿子的力量似乎比她还要大些,不仅没抱住,还差点摔了一跤。
关羽眼疾手快,一把将胡氏扶起来,至于打在腿上的拳头,关羽丝毫不以为意,而是慈爱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关平,我告诉你,我可是跟着徐伯父练过武功的,我娘说你是我父亲?是真的吗?”
“当然,我就是你父亲,好儿子!”关羽没想到他竟然有儿子了,要知道当初逃亡的时候他可不知道这个消息啊,不过看这小子虎头虎脑的,他一点也没怀疑,一把将他抱在了怀里。
“可是长生大哥回来了?”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一个声音,关平听到这声音,立即喊道:“徐伯父,我父亲回来了,我有父亲了。”
“果然是长生大哥回来了。”来人不是徐晃还能是谁,他看了几眼外面的十几匹战马和身披铠甲的军人,不难看出,这是一支经过战场浴血厮杀的精锐,不过他看了几眼后也不再关注,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关羽身上。
“公明贤弟,你来了,听这小子说你是他师父,我关羽去欠公明的怕是这一辈子都换不清了。”
“长生大哥此言差矣,你我情同兄弟,你的儿子和我的儿子有什么区别,既然你回来了,我也放心了,这几年,嫂子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吃了不少苦,今后你可别亏待了他。”
徐晃也是聪明人,知道关羽回来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再看到外面那十几骑,他知道,关羽这是发达了,当官了,所以他不担心以前的事情,他担心的是,关羽升官发财之后,还会不会看得上原配妻子。
关羽如何不知道他心中的想法,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公明,你的话某听懂了,我关羽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当初能够逃离祸乱,多亏了公明帮助,这些年又承蒙你照顾她们母子,此恩此情,某铭记于心,对了,那件事没给你带来麻烦吧?”
要说没带来麻烦肯定是不可能的,毕竟关羽杀死的可是卫家子弟,饶是一个旁系子弟,也不是件小事儿,不过这些过往他并不打算告诉关羽,于是轻飘飘地答道:“长生多心了,那件事没给我带来麻烦,不过如今你一回来,我想卫家很快便会得到消息,长生还要小心才是。”
“多谢公明提醒,不过此事某自有主张。”关羽真想介绍苏辰,恰好看到他走上前来,于是拉着他介绍道:“公明,且让我为你介绍一位英杰”
关羽话还没说完,苏辰就摆摆手,打断了他,适才都是关羽的家事,所以他没有上前参与,不过等看到徐晃到来,他一颗心有些蠢蠢欲动了。
“英杰不敢当,是云长兄太过夸赞。”苏辰对着徐晃一抱拳,继续说道:“这位想必就是云长兄时常挂在嘴边的壮士徐晃,徐公明吧?在下苏辰,字星宇,见过公明兄。”
“苏星宇?”徐晃忽然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又看了看外面的十几骑精锐,恍然大悟:“你是苏破虏?”
“哈哈哈哈,没想到贱名已经传到河东了,如果公明兄说的那个苏破虏是破了鲜卑王庭的苏辰的话,那此人应该就是我了。”这话虽然说得谦虚,可底气十足。
徐晃咋一听到竟然是有封狼居胥之功的苏破虏当面,立刻肃然起敬,抱拳行了一礼道:“没想到竟然是破虏后苏破虏当面,失敬,失敬,苏将军一举捣毁鲜卑王庭,气死檀石槐,令鲜卑从此不敢南侵,此举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此后我边地百姓再也不用受到鲜卑侵袭,实在是汉人之福啊。”
“公明兄谬赞了,这不是我苏辰一人之功,而是云长兄乃自麾下数千将士所有人的功劳,辰能得公明兄如此夸赞,当浮一大白啊!”
“哈哈哈哈,你二人就莫要互相吹捧了,今日咱们三人不醉不归,一诉衷肠。”关羽适时地打断了苏辰和徐晃的交流。
“云长兄所言甚是,公明,早就听云长兄说起你的大名,虽然我武艺比不上你,可酒量却不一定比你差,今晚你可敢迎战?”
“敢不从命,苏酒的大名如雷贯耳,今晚晃也算是有口福了。”
虽然是初次见面,却颇有惺惺相惜之感,苏辰当即命士卒拿来美酒,又去买了些野味,当即就在门外架上了篝火,烤着野味,来一场醉酒当歌。
至于那个里长,却是没有人再理会他,只要他不是傻子,听到“苏破虏”三个字,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若真是个不识时务的老货,到时候再慢慢去收拾他。
喝着美酒,吃着烤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好不快哉。
席间谈起当初千里行军,攻破弹汗山之事,听得徐晃心惊胆战,热血汹涌,到最后重重一叹:“恨不能与君血战沙场,并肩杀敌!”
苏辰听到这话,心中一动,忽然问道:“敢问公明如今身居何职?”
“不过是一郡中小吏罢了,有甚前途!”徐晃显然喝得有些多了,开始抱怨道:“听到星宇与云长血染沙场,好不快哉,这才是男儿本色,想我徐晃自由随家父学些兵书战策,略有武艺,空有一身本事,无处施展,实在是闷煞我也!”
苏辰听后,忍住心中的悸动,和关羽相视一眼,关羽轻轻点了点头,苏辰径直说道:“公明兄,你如今是何修为?”
提起武学之事,徐晃颇为自信,侃侃谈道:“某之武力虽不能与云长比肩,但放眼河东,却也没什么敌手,只差一步,某便能突破真武境,成就一流,只可惜这一步难如登天。”
练气境丹鼎期的高手?也算是二流巅峰的高手了,苏辰的手下两极分化严重,高顺和关羽是真武境高手,而六健将却是淬体境的修为,类似徐晃这样实力中等的二流武将还真是十分缺乏。
他闻弦歌,知雅意,当即让苏安将那在王庭宝库中的巨斧拿来。徐晃甫一看到这把巨斧,两眼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再也移不开。
苏辰接过巨斧,挥了两下,看得徐晃摇头不已,苏辰自己知道自家事,也不以为意,说道:“公明,此乃双刃宣花斧,今日有酒无歌,略感无趣,公明可愿舞弄一番,以助酒兴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徐晃接过那双刃宣花斧,顺手挥舞了两下,竟然发现自己的真气能够随着斧头斩出,立刻激动地问道:“此乃法器否?”
“然也!”
“哈哈哈哈,好宝贝,好一把双刃宣花斧!”徐晃得到肯定的回答,兴致高昂,当即在空地上挥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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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徐晃效忠()
好一把双刃宣花斧!
凡是用斧头的武将,大多都是猛将一流,在三国中,用斧的武将不少,榜上有名的有河北名将潘凤、西凉大将韩德,零陵邢道荣、徐晃的晚辈徐质等等。
斧,甫也,甫,始也。凡将制器,始用斧伐木,已乃制之也。(释名释用器)。
斧的主要用法不外乎劈、砍、剁、抹、砸、搂、截等,舞动起来显得粗犷、豪壮,可以显出劈山开岭的威武雄姿。
这一把双刃宣花斧在徐晃手中,就如同是鱼游大海一般,真是名器遇到了主人,也只有徐晃才能舞出这样的效果。
“一个人舞弄好不孤单,公明,某这把青龙偃月刀,得来之后,还从未遇过对手,今日且陪你走上几招!”
“来得好!”
一时间场上刀光斧影,错相呼应,看得周围的狼骑将士赞叹不绝。两人交手百招之后,胜负之势已经初见端倪,徐晃终究不是关羽的对手,更何况关羽有青龙偃月刀这三品法器在手。
“某败了,云长兄手上的宝刀亦是不俗,比起这宣花斧,还要更胜一筹。”虽然这么说,可他眼睛里却没有半点羡慕之情,而是眼含热切地看着手上的宣花斧。
提起关羽的刀,他更是自傲:“那是当然,某有着宝刀在手,实力至少提升一个境界,即便遇上连魂之境的武将,也能轻易胜之。”
自从王庭之战后,苏辰也发现了关羽的变化,如果说之前关羽的傲是在骨子里,比较含蓄的话,那么从那一次战争之后,关羽的傲已经不再局限在内里,很多时候已经表露在外面了。
不过他的确有骄傲的资本,苏辰并不担心,关羽可不傻,也够忠心,所以对于他的傲,他更多的是欣赏,是那种对高手的崇敬之心。
看着爱不释手的徐晃,苏辰适时说道:“正所谓宝剑赠英雄,公明既然喜欢这把宣花斧,不如就收下吧,辰这一次出来得匆忙,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公明若是不嫌弃,这把宣花斧就送给公明了。”
“啊?这,这如何使得?”尽管徐晃心中很喜欢这件武器,可他还不至于脸皮厚到无缘无故接受对方这么重的一件厚礼。
神兵利器已然十分罕见,这法器就更罕见了,虽然听关羽说这把宣花斧只是一品法器,但即使是这样,徐晃也知道,此等法器,至少也价值万金。
刚刚见面就送给他这样的厚礼,徐晃着实有些愧不敢受。
苏辰给了关羽一个颜色,关羽心领神会,再加上他也希望能够还上徐晃的恩情,所以劝说道:“公明,你就别推辞了,你和星宇接触的少,不知道他的性子,他这个人,一旦送出去的礼物,就绝没有收回来的道理,所以你要是再推辞,可就是看不起人了。”
“这如何使得,如何使得。”徐晃看了看故作认真的两个人,无奈地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某就愧领了。”
接下来双方宾主尽欢,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一行人闹到天亮才收场,都是些江湖男儿,直接就在外面睡下了,苏辰睡不着,出来走走。
他心里想的是如何收服徐晃,昨晚时机甚好,不过他却没有贸然开口,因为他并不了解徐晃的家族,也就不敢开这个口,身为世家的一员,他知道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个人必须得为家族考虑,尤其是徐晃这么杰出的家族子弟。
没得到家族允许,徐晃也不敢贸然答应他的请求,也正是因此,他才没有唐突,对方不是孤家寡人,对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家族。
从徐晃本人的角度看,他是希望能够有所作为的,而且话里话外也有投靠的意思,但他不敢肯定,毕竟择主是一件大事,这就和女人嫁人差不多,一旦嫁错了,后悔一辈子。
所以想来想去,苏辰决定去徐家拜访,目的和女婿上门差不多,为的就是让徐晃家里的人看看他值不值得投资。
下午的时候他就准备好了丰厚的礼品,带着关羽,两人递了帖子,上门拜访。
徐晃见二人到来,喜出望外,当即在府中设宴,晚宴上苏辰见到了徐家家主,一番问答考较之后,徐家主颇为满意,不过却没有进一步的表示。
就在苏辰暗自揣测徐家主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群不速之客来到了关羽家里,这时候苏辰大致明白了徐家主的心思,原来真正的考较在这里。
来人是卫家嫡子,历史上大名鼎鼎的卫觊。
“在下卫觊,字伯觎,贸然登门拜访,还望见谅,两位想必知道卫某的来意吧?不知对我卫家有什么交代?”
卫觊此人可不简单,他乃是三国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文学家、书学家,也是曹魏政权中颇有见识的政治人物。
卫觊少年早成,很早就以才学著称,曹操为司空时,就任他为属吏。先后任过县令、治书侍御史等职。在这个时期,卫觊镇守关中,为曹操平定中原,进而底定关中做了有益的准备。魏国建立后,他与王象共同主持制定典礼制度,官至尚书。
面对这个年龄和他差不多的人,苏辰却不敢怠慢,不卑不亢地说道:“在下苏辰,字星宇,云长兄的事情由我苏家承担,不知卫兄远道而来,想要个什么样的交代?”
两人的话都很有意思,有些针尖对麦芒的意味,不过听到他的回答,卫觊却是来了兴趣。
“哦?你就是最近名噪一时的破虏侯苏破虏吧,时人对你评价甚高,认为你乃当世霍去病,功绩不在冠军侯之下,你之所为你确实当得起这个名声。不过”
忽然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你苏家虽然窜得很快,本质上仍然是一个边地小世家,我河东卫氏,几百年望族,苏家与卫家相比,犹如蚂蚁之于大象,不知道苏家是否承担得起呢?”
苏辰丝毫不在乎他的威胁,反唇相讥道:“卫公子可能没听说过一句话,‘蚁多咬死象’,苏家虽然是新晋的世家,但苏某怎么说也是平陵公之后,晚辈不才,自然也不敢丢了平陵公的面子,如果卫公子执意如此,一切后果苏家全部承担、”
“有趣,有趣。看来你这个破虏侯实至名归!”卫觊转怒为笑,说道:“适才是某无礼了,卫某在此道歉!”
“不敢,不敢,卫公子太多礼了。”苏辰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能见招拆招。
卫觊不愧是少有智谋之人,懂得审时度势,却又棱角分明,只听他说道:“既然是苏破虏当面,那卫某就卖你一个面子,但关羽杀死我卫家一名子弟,此事不容抵赖,无论如何,也当有个交代,否则卫某无法对族人交差,苏公子,说说你的办法吧。”
谈到具体的事情,苏辰想了想,这事儿是得给个交代,而且卫觊的表现已经不再像刚来时那么盛气凌人,这表明他需要的只是家族的面子,只要满足了他的面子,这件事儿就了了。
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到万不得已,他又何必拼个鱼死网破,既然对方有意和解,他自然要接过这根橄榄枝了,如此才是为人处世之道。
“这样吧,此事虽然过错方在死者本人,但人已经死了,我没有让死人回天的本事儿,对于死去的家属,我苏家愿意出一千金作为赔偿,不知卫公子意下如何?”
苏辰言下之意就是此事错在你卫家,事关你卫家门风,真要传了出去,那丢人的可就是卫家了。
卫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