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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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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区几个大周遗臣,竟是藏龙卧虎之辈,连接几代努力,如今暂时收拢獠牙广张大网,居然将天下疏疏落落网在中央。

    苏暮寒听得心情激荡,仔细盘算着大事可成。他与众人约下年后借着扶父亲灵位回老宅,同时邀约那些蛰伏在康南与建安的故旧同回苍南,首脑人物聚在一起共谋大业。

    冷寂的春夜,苏暮寒回想旧事,久久对着父亲的画像,宛如泥塑木雕一般。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惜背叛皇祖父一手打下的西霞,将亲人们送上断头台,苏暮寒不停地在心里为自己寻找着借口。

    今日排云阁已经动工,他日修成,父亲的画像要永远挂在崇明帝的下头,他不甘心,不情愿,他身上流着大周皇族的血脉,应该将慕容家踩在脚底。

    摇摆不定的心做出最后的决定,苏暮寒抓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痛快地狂饮了一回,激起枭雄万丈。

    苏家老宅的人做事稳妥,年前来人时,已将欲接苏睿牌位归祖的意思说与楚朝晖。年后,记挂着与苏暮寒的约定,苍南苏家又来人,名义上探望安国夫人,实则将年前的旧事重提。

    苏家的意思,坚持让苏睿叶落归根。来人捎了苏氏族长的信,又将族长的话转达给楚朝晖:“族长说,将军毕竟是苏家的嫡支,如今已然入土为安,自然不能惊动,只希望在下能迎回将军的灵位,安放在苏氏祠堂内,也好享受族中后辈子孙的供奉。”

    丈夫走得仓促,没有只字片语留下,楚朝晖没有立场反驳苏氏族人的提意。何况叶落归根,本就是对逝者最好的安慰。

    苏睿的灵柩已然葬在皇家陵园,待自己百年之后夫妻二人依旧合在一处,苏家提出的只将牌位供于祠堂,算是合情合理。

    楚朝晖询了苏暮寒的意思,自然得到儿子的赞成,她便应下苏家的请求,决定带着儿子亲自送苏睿的牌位归家。她这个苏家的媳妇,替丈夫也在苏家列祖列宗前上一柱香,求他们庇佑自己的儿子。

    因此这几日里,安国王府里便忙着要下人收拾行李,打点礼品,安排随行的奴仆,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辛侧妃心里虽然不痛快,因她替楚朝晖掌着中馈,照旧打点得十分尽心。将一应物事预备齐全,挑了老成得力的奴仆跟随,又拿了带回老宅的礼单,一并来给楚朝晖过目,看有无增减。

    楚朝晖不善庶务,除去成亲那一年曾随苏睿回去祭祖,这还是第二次回苏家祖宅,因此心里十分重视,吩咐辛侧妃不管礼物还是封红,都按最上等的准备。

    辛侧妃领了命出来,望望苏家祖宅的方向,心下有些黯然。她十分想要随行,却无法开口说出。

    纵然苏睿待她如此无情,她却早将一颗芳心暗系,一心想去看看苏睿曾经生活的地方,去沾染一些他生活的气息。奈何楚朝晖并不往上头寻思,不晓得她的心意,她的身份又不容自己开口,只好作罢。

    楚朝晖命人查了日子,择了二月初九一早动身。见府内收拾齐备,便入了一趟皇宫,先拜望母后,又向楚皇后辞行,顺带要楚皇后洠嘶に汀�

    听姐姐提到要回苏家老宅,连日子都已经选定,楚皇后面上略显犹豫。她想打消姐姐的念头,只担心地望着楚朝晖,问道:“姐姐一向身子不好,咳疾刚刚痊愈,又要长途操劳。这一趟来回少说也要二三个月,身体可吃得消?”

    “不妨事,天气渐暖,走水路也方便,过了无锡与镇江,便是扬州,离淮阴也就不远。”楚朝晖怕带着苏睿的牌位上路,马车颠簸多有不便,准备乘船走京杭大运河,也还顺畅。

    楚朝晖怕妹妹担心自己的身体,连线路也已经看下,心里十分坚决。

    楚皇后知道姐姐的性子,明白多说无益,便问起跟着的人:“暮寒自然陪着姐姐一起,姐姐要去便放心去,府里我洠苏湛矗憬慊褂幸庖妫俊�

    楚朝晖自己剥着盘里紫莹莹的葡萄,觉得甜得腻人,半晌才含进口中一粒,淡笑着说:“府里到无所谓,不过两位侧妃,也是可怜人,我也没啥好担心。我的意思叫温婉陪着,一路也好说话,她毕竟是我的义女,也该去瞧瞧苏家老宅。”

    本是与姐姐议过,预备三月里给温婉赐下封号,添添安国王府的喜气。如此一来便又耽搁,只好再委屈温婉一段时日。

    楚皇后斟酌再三,苏家选的这个理由太冠冕堂皇,她无法开口拒绝姐姐的请求,也想趁机看看苏家的动静,只能允她走这一趟苍南。(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九章 水路

    知道楚朝晖心意已决,楚皇后便不再劝,只开口笑道:“即是如此,姐姐便带着温婉,也多带几个随行的人,我要钰之领着人给姐姐护卫。”

    楚朝晖本想求妹妹拨一队禁军护卫即可,没想到妹妹要洠念谥淘プ啪芫溃骸邦谥缃裨诮鹞嵛廊沃埃菹露运奈兄兀筒槐芈榉乘哒庖惶耍壹父鼋娜怂嫘芯褪恰U馓趼繁纠此吵镆灿谢の溃涡肜投!�

    楚皇后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区区几个禁军,那是抹姐姐的面子。姐夫是堂堂的安国王爷,如今落叶归根,自然要彰显身份的尊贵。我只嫌钰之才担个金吾卫副使的职位,身份上不大够。只这一路走下来,论起熟悉和方便,没人能与他相比,这才让他走这一趟,姐姐就不必推辞。”

    妹妹说得也有道理,楚朝晖听得合心,便点头应允,答道:“如此,便劳烦钰之跑这一趟。”

    楚朝晖前脚出宫,楚皇后后脚便秘密传了夏钰之,将此行紧要之处细细叮咛,命他带些妥当人,留心沿途动静,再好生打探苏家老宅的底细。

    夏钰之心知帝后也查觉到苏暮寒的不同寻常,有些事情不能说破,只能靠着意会。他领了命出来,自去找肖洛辰安排人手,好好琢磨这一路行程。

    慕容薇算着时日也知道又到了姨母回苍南的日子,她上一世舍不得与苏暮寒分开那么长时间,死缠懒打的相随,结果一人待在玉屏山行宫住了半月有余。

    这一世消息灵通,知道姨母进了宫,必是找母后辞行,慕容薇略略打探就有了主意。央求母后也想同行,被楚皇后一口拒绝:“一个女孩儿家,身份如此尊贵,怎可处处抛头露面?再说你姨母又不是游山玩水,何必再去添乱。”

    慕容薇却是不依,摇晃着楚皇后的袖子分辨道:“母后与父皇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如何不让女儿出去瞧瞧?何况姨母身子不好,又需人陪伴,我与婉姐姐一起,母后又有什么不放心。”

    上一世里,慕容薇也是先说动母后,才能随在姨母身旁。这一次,一定要随着出行,并非舍不得苏暮寒,而是慕容薇一直记得离苍南不远的玉屏山,心中一动。

    姨母要走水路回苍南,据说是怕颠簸了姨父的牌位,不晓得是不是出自苏暮寒的主意,慕容薇却晓得当年苏暮寒的十万大军神不知鬼不觉杀回西霞,走得也是水路。

    一条井杭大运河贯穿南北,成为重要的交通枢纽,每日里南下北上的货船聚集,日夜川流不息。

    为了遮人耳目,十万大军一部分扮做纤夫,拉起巨大的商船,本该装着货物的船舱里藏的全是士兵。船队顺流直下,直走到淮阴,才集结成队。

    那些个刀剑兵戈,种种杀人的利器,无法在商船上藏身,据说都是早早被苏暮寒藏在玉屏山中,只待他一朝取用。

    这么大的动作,若说苏家没有介入,那是绝无可能。

    若说沿途没有地方官接应,更是天方夜谭。

    苏暮寒软禁慕容薇时,不止一次炫耀过自己的妙计,也曾数次提到过玉屏山,这个地方一定跟苏家脱不了关系。

    何妨被母后误解,就当做她芳心悸动,依旧舍不下苏暮寒又有何妨。

    两世加起来也是近五十岁的人,慕容薇早没有小姑娘的娇羞,只有旁观世事的明澈。

    想到这里,慕容薇故技重施,抱着母后的胳膊软硬不吃。见母后态度坚决,索性又去求皇祖母出面,软硬兼施。

    皇太后得知后慕容薇一意孤行,一定要随着楚朝晖去苍南,略略沉思,召了楚皇后前来,对她说道:“哀家当年与阿薇这般大时,已随你外祖父走遍大江南北,还曾到过高丽与东瀛。你少时也时常随你父皇南下北上,并不是养在深闺不出大门。”

    皇太后的心里,女孩儿的名声固然重要,阅历也必不可少。而且慕容薇如此坚决,皇太后笃定她心里必然有些想法,想着求证些什么。

    她劝着女儿:“阿薇愿意去走走,便当是开阔眼界,就随她去吧。即是叫钰之护送,便叫阿薇约上兰馨同行,也算有个照应。”

    楚皇后本就被慕容薇磨得没法,又见母后如此维护女儿,只好答应叫她随楚朝晖北上。

    二月初九,安国夫人楚朝晖携子苏暮寒、义女温婉去往淮阴苍南县苏家老宅,由金吾卫副使夏钰之领人护送,另有大公主慕容薇与禧英郡主夏兰馨低调随行。

    楚皇后对姐姐走这一趟苍南有些提心吊胆,反复思量觉得苏家不能在姐姐身上发难,明着洠讼念谥に停道镉值髁诵┤耸盅赝菊沼Α�

    临行前又特意传了夏兰馨和温婉来见,再三嘱咐她们:“好好替本宫看着阿薇,你们年纪比她大些,一向懂事,不可由着她的性子乱来。”

    夏兰馨与温婉自然满口答应,请楚皇后放心。

    慕容薇带了罗嬷嬷与流苏、璎珞两个上船,温婉习惯亲力亲为,只带了一个宫女随行。

    夏兰馨那里,除去贴身的丫头小螺,身边自然带着老太君赐下的紫陌与纤云二位,嘱她们时时留心慕容薇的安危。

    初九那日,慕容清与楚皇后亲自送行,在码头洒泪祭拜了苏睿,请姐姐节哀顺便,早去早归。又嘱苏暮寒好生照料母亲身子,将随行的几人都细细嘱托一番,眼看时辰已到,才依依不舍送众人上船。

    官船准备起程,加上护卫与仆从,浩浩荡荡十余艘船泊在码头,场面颇为壮观。

    夏钰之领着宫廷侍卫在第一艘船上开道,苏暮寒与周光复及苏家族中的来人上了第二艘官船,紧随在夏钰之的船后。

    明珠服侍着楚朝晖,与温婉一起,乘坐一艘青帷深深、白纱漫漫的官船,将苏睿的牌位供在二层正厅,燃着纸油香烛,又供着一盏长明灯。

    夏兰馨则伴着慕容薇上了后头一艘外表普通、内里陈设华丽的官船,低调地随在后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憧憬

    船队浩浩荡荡,负责护卫的船只排成队形,不远不近将慕容薇等人乘坐的船护在正中,扬帆起程。

    沿京杭大运河顺流而下,船头如二月春燕的羽翼,轻盈地剪开碧绿的水面,翻起层层白色的泡沫,一路航行,渐渐把皇家码头抛在后头。

    出行时朝阳初生,天边还是一抹嫣红的流霞映着淡蓝的天空。行了小半日,一片乌云飞过,天迹又飘起丝丝细雨。

    早春二月,烟雨江南景色如织,岸边已是杨柳依依。草色如黛,又有星星点点五颜六色的的野花夹杂其中,像新织就的地毡,醒目而又柔软。

    上船时时辰尚早,早膳用得有些少,慕容薇与夏兰馨坐在临窗的大炕上,添了碗罗嬷嬷煮的红豆汤,用了两块糕点,再下一回棋,又不约而同将目光投向窗外。

    两人平日很少出门,此刻离了京城,什么风景看在眼里都是新奇。相较于窗外烟醉柳斜的春意,两人执在指间微凉的玉制黑白棋子便有些无味。

    流苏见两人无心下棋,便笑着上前收过棋盘,打水替二人净手,替慕容薇泡了一杯前日从安国王府捎回的陈皮普洱,又替夏兰馨泡了滚烫的大红袍奉上,再将一侧绘着空山新雨的斑竹挂帘卷起半扇,好叫视野更加开阔。

    江南本是鱼米之乡,慕容薇透过窗舱望去,见远处是大片的耕地。一片片雨丝织成的薄雾里,依旧有劳做的农夫,头带竹笠身披蓑衣,辛苦地耕耘在农田里。

    “绿遍山原白满川,子归声里雨如烟”,夏兰馨轻轻诵读两句,向慕容薇含笑道:“田园诗中,我最喜欢翁卷这首《乡村四月》,娓娓道来,如诗如画,便与咱们今日瞧到的意境一模一样。”

    窗外正是秧绿水白,浓如泼墨,又有杜鹃鸟的啼叫远远传来。农人们的身影在雨中朦胧模糊,更显烟雨蒙蒙。此情此景本就是一幅绝好的黑白山水图,正像夏兰馨形容的那般。慕容薇微笑颔首,也将这首《乡村四月》诵了一遍。

    太平盛世,雾霭细雨,男耕女织,夏兰馨瞧到的是烟雨浸润的诗意,慕容薇却是撇开书卷的气息,望着田间的农人。

    看在她们眼中的诗意,其实本是农家最平凡普通的生计,更是他们安身立命的根本。

    从父皇口中得知,宋维源的折子已由工部逐步推行,实施得异常顺利。

    汤阁老的幼女、小小的汤伽儿那日在寿康宫中提到农桑之事,竟能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想到此处慕容薇便有些脸红。

    她不懂农桑,没有汤伽儿从小的经历,只能略略瞧着田中的静谧来推断今春的风调雨顺,便有几分不接地气,更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

    慕容薇回想着父皇那一日提到宋潍源的折子,脸上由然绽开舒朗的笑容。崇明帝笑着对女儿说:“若运作得当,不独水稻,便是小麦与红薯、玉米,或许也会迎来丰收的年景。百姓富足,民间安乐,钱粮才会充盈,国家才会祥和。”

    身上所穿,口中所食,全是民间缴来的钱粮赋税。承如父皇所说,只有民间安乐祥和,才是朝廷之福,更是西霞万千百姓之福。

    远望田间地头劳动的农人,想想丰收的盛景,慕容薇不觉浮起憧憬的笑容。

    汤伽儿微黑又略带俏皮的目光不时在眼前闪现,那个不谙世事又忧心民间疾苦的小姑娘总是浮上自己心头。若她也在这船上,看见农人们忙碌的身影,不晓得又会做何感想。

    慕容薇忽然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宋潍源精通水利、农业,汤伽儿倾心农桑生计,说来有些异曲同工,都是将民间疾苦挂在心上。

    宋潍源门下没有弟子,不晓得这个脾气乖张的奇才,能否愿意收下汤伽儿那个慧黠的小丫头做个关门弟子。小丫头既然有心,假以时日,若是运营得当,说不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也未可知。

    吧嗒一声,夏兰馨手中的帕子不轻不重甩在慕容薇臂上,止住了她的遐想。夏兰馨拿嗔怪的眼神望着慕容薇,酸酸说道:“对着窗外发了半日的呆,与你说话也不搭理,又起了什么歪心思在这里想得入迷?”

    慕容薇正为方才自己的天马行空好笑,又觉得未必不可行。她扑哧向夏兰馨笑道:“瞧着农人种田插秧,一时想起了胡阁老家里的小孙女,小小年纪一幅关心民间疾苦的模样。”

    遂将初一那日汤伽儿的言行说与夏兰馨,待听到“今冬麦盖三层被”几句,夏兰馨十分好笑,却也叹服小丫头的仁人之心,自愧不如,暗暗挑了大拇指。

    前方的官船之上,夏钰之无心窗外的风景,他细细看了一遍朝廷新发的邸报,又将它递到肖洛辰手中。

    昨日刚刚下发,因准备行程不及细看,夏阁老便为孙子撰了一份,留着他在途中慢慢参详。

    待肖洛辰也看完了,夏钰之才低声叹道:“康南皇帝好快的手脚,那顾晨箫正月十七方离了姑苏皇城,满打满算回宫也要正月末。如今才刚二月初九,竟然已经带着铁骑杀向了大阮。”

    顾晨箫上元节那段时间不在京中,错过了诗笺会,因此也未见过顾晨箫本人,只听世子大哥说起秦恒与顾晨箫都算一等一的人才,由不得对他十分好奇。

    捏着邸报再看一遍,顾晨箫又对肖洛辰说道:“康南皇帝的行事叫人不好琢磨,早早立了顾正诺为太子,却又一味扶持顾晨箫,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肖洛辰凝眉沉思,手指轻轻击打着桌沿,心里仔细推敲,与夏钰之分析道:“大阮本就依附康南,岁岁进贡求得平安,多少年相安无事,如今不晓得如何惹怒康南,受这灭顶之灾?倘不是勾结了朝廷重臣,便是与皇族有染,康南皇帝才除之后快。”

    正是君心难测,两人在这里苦苦思量,细究康南的动向会给西霞带来何种影响,而肖洛辰的推断与夏钰之不谋而合,再回到康南帝对待两个儿子的态度上,便叫人猜测更深了一层。(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潜龙

    夏钰之所想便是康南皇帝如何会洠龉顺矿镄惺拢怪V卮透鞫拥谋�

    若不是怀疑顾晨箫与大阮勾结,故意要他们相互断自己的臂膊,便是有意为顾晨箫积攒军功。

    惝是前者,根本不必赐下兵符,只要顾晨箫和大阮自相残杀,伤了自己的元气,更能巩固太子的储君之位。

    因此,还是后者似乎更行得通,也能很好地解释康南帝赐兵符给顾晨箫,只是如此一来,康南早立的太子顾正诺与如今的宁王殿下顾晨箫便成了一山容二虎,两人在康南皇帝心中的地位就变得极为微妙。

    想到此处,夏钰之与肖洛辰蓦然抬起头来,仿佛窥到了康南皇帝那些隐秘心思的冰山一角,又不敢断定。

    夏钰之心脏呯呯乱跳,凝神望着邸报上详尽的内容,不停地问着自己,难道是康南皇帝有意改立储君?与大阮勾结的正是太子顾正诺本人?选择要顾晨箫去灭大阮,更是挫太子的锐气?

    若真做着这样的打算,为何康南皇帝又一早就立了顾正诺为太子呢?

    冥思半晌,这个合理的推断下不了最终的结论,只能且走且看。夏钰之便将邸报收过,吩咐肖洛辰要出岫的人好好打探。

    出发之前,崇明帝还曾秘密召见,与夏钰之在御书房里有过一番深谈。

    金吾卫成立时间日久,如今人多眼杂,已然无法保证整个后宫的安全。崇明帝要夏钰之拿个计划,重新成立一支新的卫队,设二品的指挥使一人,三品副指挥使两人,正式从金吾卫中分离出来,重新取名唤作潜龙卫。

    潜龙卫的人,身份可以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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