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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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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粘氏起身答话,回道:“公主过奖了,小门小户不知礼仪,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公主多多担待。”

    欺慕容薇年幼,想着从她面上看些端倪,粘氏心思一转便有了话题。她微微沉吟道:“公主是天人之姿,这两个丫头便是云泥之质了。若单论样貌,她二人到不如妾身娘家的侄女,如今嫁在扬州崔家的那一位。”

    慕容薇心知她要想攀附自己,也只有拿这位侄女说事儿,索性顺水推舟,吃着茶宛尔笑道:“本宫久居宫中,人情世故不通。方才若不是罗嬷嬷提点,还不知大表姐与夫人的娘家侄女同为妯娌。”

    慕容薇心下暗想,有粘氏这般长袖善舞,她的侄女必定也不是什么善茬,恐怕难与大表姐和睦相处,不晓得大表姐年前那场风寒与她有无关系。

    若是小小的太守侄女便敢给大表姐难堪,不把当朝阁老放在眼里,慕容薇到不介意自己娇纵的名声再更上一层,势必要出手教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父皇这一世重用陈家,母后也向姑母示好,慕容薇自然望其项背,要一力维护大表姐。她闲闲指着小几上的茶碗向粘氏一指:“夫人请用茶。”

    上下五层的官船方才停靠在码头,饶是粘氏娘家富贵,见惯了南来北往的船只,依然被这几艘官船的华丽惊艳。

    想时一路行来,船上那长长的回廊,还有朱漆雕花的立柱,加上如今这间兰麝芬芳的船室,粘氏忍住心内的艳羡,微微垂下眼睑,规矩地端起了茶杯。

    龙井茶清洌的甘甜在舌尖上荡漾,汤色清透碧绿,满口余香,透过茶水丝丝的香气,似能瞧见龙井雾隐的盛景。

    粘氏细细感受着茶香的回甘,微微咋了下舌头。她是识货人,分明品出这盏龙井与她以往饮过的那些不同。

    丈夫有同年在杭州做官,每年也会算着时日捎些雨前龙井过来。于太守舍不得独饮,送给粘氏一小包,其余的只在来了贵客时才泡上一壶。

    粘氏喜茶,亦曾细品过丈夫送的龙井,那个味道虽然清冽,算得上龙井里头的上品,却迥然没有这样甘甜的气息。

    算算时日,再品品味道,粘氏不觉心上打了个突,难道竟是今年的明前龙井,刚好送进宫中,又被快马加鞭赐给了大公主?

    依旧维持着端庄的样子品茶,粘氏心里却是波涛汹涌。眼前的大公主贞静娴雅,传言中却是娇纵蛮横,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样子?

    若是大公主为着她表姐发飙,不要说内侄女,便是于太守也兜不住。粘氏品着上好的龙井,心内百转千回,强忍着才没有变了脸色。

    两位于小姐可没有母亲那般沉得住气,饮着上好的龙井,一个个眼中浮上倾慕。碍着公主身份高贵,只抿唇怯笑表示欢喜。

    江阴离扬州不远,侄女放小定时,粘氏曾带两位女儿前去观礼,两个女儿一向以为表姐貌美,可称天人之姿,今日见了慕容薇的风姿,才知道天外有天。

    十二三岁的少女目光清澈,两人虽是极力掩饰,望着慕容薇的眉目如画与锦绣衣衫也透出丝丝艳羡。

    粘氏隐藏的深,微微颤抖的手却失了分寸。此时心虚,与那位内侄女脱不了关系,慕容薇冷眼望去,微微笑道:“明前龙井,不知夫人可能喝得惯?”

    粘氏欠身做答,语气恭敬不失礼仪:“托公主的福气,妾身有幸第一次饮到明前的龙井。味道极好,多谢公主赐茶。”

    前世康南国中待了三年,后宫纷争不断,看不见的硝烟四起,慕容薇补上了少女时从来不屑一顾的东西。如今再看这些人的脸色,早已游刃有余。

    “夫人与令侄女离得不远,总能互相照应,这也是令侄女的福气。”慕容薇轻轻一叹,将话题转到大表姐身上:“皇城一别,大表姐随着姑父返家,已然六七年的功夫,本宫到有些想我那大表姐了。昔年在京时,大表姐对人最是照顾,还曾亲手教本宫习字,如今姑丈一家进京,大表姐却又留在了扬州。”

    慕容薇字里行间透着遗憾,又有殷切的盼望:“夫人去瞧令侄女时,不知可有见到我大表姐?一别经年,本宫心里着实牵挂,幸好碰上夫人,才能问上一问。”

    表姐与婆家长嫂相争,想谋中馈之权,时常请了母亲去撑场面,两位于小姐常随母亲行走扬州,于这些内宅的家务事尽知。

    见大公主主动提起,小姑娘已是紧张得面色发白,慕容薇抬眸间望见两人神色不对,心中已是约略有数。

    粘氏心上一紧,依旧遮掩到底,赶紧堆起笑意说道:“偶尔碰个面,陈家姑奶奶极是透气端庄的人物。到也曾听我家侄女说起,长嫂担着府中中馈,婆婆心疼,丈夫敬重,便是她们几个妯娌,也是真心相处。”

    心里早已打鼓一般,自家侄女先时仗着娘家势力,不把长嫂放在眼里,还一直想夺长房手上的中馈。她打量陈如峻不会起复,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着侄女登鼻上脸,还曾替她出谋划策。(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扑朔

    不敬长嫂,崔家老夫人曾训诫过侄女几回。侄女写信哭诉,粘氏便说与夫君,立时寻了崔家的麻烦,叫崔家再也不敢开口。

    没想到陈如峻年前起复,匆匆进京,连晋数级做到了阁老次辅的位子。

    局势不明,形势不清,纵然不看好陈如峻风生水起,浸淫官场多年的于知府还是留了心眼,要粘氏给侄女带信,嘱她莫要妄动。

    粘亦纤打小娇养,早被娘家人惯坏,仗着姑丈在家门口做官,偏就不肯服软。

    过了年粘氏忙着约丈夫同僚们的夫人办了场赏花会,又打点人进京去瞧了姐姐姐夫,一时没顾上这位侄女,不晓得崔家如今闹到什么步数。

    如今见到大公主,本就有些心虚,又听慕容薇字里行间又是这般在意她的表姐,粘氏已经有些坐不住,想着快些回去。

    偏慕容薇显得关切,不肯端茶送客,只管扯着粘氏问表姐的消息:“年前姑母进京,路过扬州时曾得见大表姐一面,本宫听说表姐身染咳疾,面色也不好看。令侄女向你问安时,可曾提起表姐到底是受了风寒,还是在崔家有什么为难?”

    若论实情,这些事情问不到粘氏跟前,偏慕容薇仗着身份高贵年纪又小,便是问不着分寸,粘氏也不敢变脸,正是苦不堪言,哪里敢说是自家侄女的作为。

    粘氏陪着笑斟酌着说道:“年后得见,因是亲眷众多,臣妇与内侄女并未多谈,到未留意陈家姑奶奶染了咳疾,愧对公主这番垂询。”

    慕容薇冷冷一笑,拈着果碟里的金桔干嚼了两片,斥道:“一问三不知,自然是你的疏忽。口口声声全是开脱之词。大约是平日里便未曾约束内侄女敬着长嫂,不知为长嫂分忧,可见小粘氏的跋扈。”

    粘氏有心为自己叫屈,却终究理亏,只怕越描越黑。她满脸羞愧地往地上一跪,越发坠坠难言,只呢诺道:“臣妇回去,立即修书,详细问讯陈家姑奶奶的风寒,再转呈公主殿下。”

    “起来吧,不在夫人家门口上,原是本宫急切了些,到怪不得夫人。”慕容薇脸色和缓下来,向璎珞示意,叫她扶粘氏起身。

    “也不用劳夫人大驾,本宫到了扬州,自会亲自问问大表姐,这几年在崔家过得如何”,慕容薇继续品着碟里的金桔干,换了笑脸对两位于小姐抬眉:“不说这个了,这金桔干新鲜,你们也尝尝。”

    两位于小姐小心翼翼拈了一片放在口中,哪里品出什么滋味,只依着慕容薇的话赞了声好吃。

    慕容薇指着金桔干向粘氏说道:“苏家族人送的土仪,夫人想必也不陌生”。

    粘氏心内又是一阵突突,慕容薇是指太守对苏家的照应,还是暗喻太守与苏家走得太近,她一时分辨不清。只觉浑身又是一阵**,比方才岸上立在娇阳底下更为难耐。

    慕容薇却不在意她的神情,只粘氏的姓氏奇怪,似是在哪里听过。

    便把方才的话题一转,慕容薇饶有兴致地问道:“夫人的姓氏有些奇特,到像是哪里听过。”

    粘氏庆幸慕容薇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自己揭过方才的问题,喘过一口气来,恭身答道:“臣妇的姐姐嫁给都察院御史刘本,如今在京里住了十几年,公主约摸听过她的姓氏,因此觉得熟悉。”

    “正是”,慕容薇把玩着几上凝润通透的玉如意,仿佛刚刚想起:“去年的宫宴上,曾遇到刘大人的夫人,今年的诗笺会上亦曾碰面。当时问过她的姓氏,也是觉得奇特,夫人不提,本宫到忘了。”

    诗笺会上,都察院御史夫人粘氏的长袖善舞历历在目,一张巧嘴逗得母后笑了几回。看来这两姐妹都是善于应酬之人,当得极好的贤内助。

    当时,慕容薇不认得粘氏,没将她与刘本对上号,今日听这太守夫人一提,恍然间慕容薇便记起了这个名字。

    上一世,第一个上折子为苏暮寒请封的人便是刘本。儿子承袭父亲的王位,本不与都察院相干,这位御史却咄咄逼人,在金銮殿上连连质问父皇。

    刘本思路思路清晰,句句不离安国王爷的精忠报国,竟引得兵部一众人复议。

    父皇正为太后大殓伤心,无心理会他的折子,那一日提早退朝,偏偏有人把这事捅到母后面前,说得极为不堪。叫母后以为苏睿尸骨未寒父皇便欺凌苏家,她要为姨母出头,才说出那番天下本姓楚的话来。

    这一世,风向变了,父皇在金銮殿上站稳了脚跟,又有着太后与内阁的支持,苏暮寒承爵的时机不对,刘本没有站出来再做出头之鸟。

    慕容薇不解的便是,上一世刘本的折子只是出于钻营,还是依着什么人的计策行事。他与江阴太守本是连襟,偏偏苏家又归在江阴境内,这一连串的关系究竟是不是以丝线穿在了一起?

    还是她历经两世,已然风声鹤唳,看谁都多了几分怀疑?

    慕容薇心念电转,自己默默盘算,想要夏钰之再细查这刘本与粘家的底细。一时兴致阑珊,敷衍粘氏几句,便淡漠地端了茶。

    粘氏瞧着慕容薇的脸色,一时高兴,一时清冷,待听了姐夫的名字,一时又变做阴晴不字。她心内惴惴不安,愈加恭敬地领着两个女儿告退。

    船只缓缓行开,慕容薇阖眼假寐,斜倚着大迎枕继续思索方才的问题。

    苏暮寒前世的确是以苍南苏家步步为营,进而有能力发难的。

    这么多年,苏家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总有些风声走漏。做为地方官,苍南与正阳两县的县令是否知情?还是早被苏家已银钱买通?

    做为江阴太守的于子谦在其间扮演着什么角色,还有粘氏方才提起的那位,京里的都察院御史刘本,敢第一个上折子替苏暮寒请封,又能在金銮殿上煽动起兵部一洠浣闹С郑彩歉錾畈夭宦兜姆缭迫宋铩�

    慕容薇愈想愈觉得扑朔迷离,她拿涂着浅粉蔻丹的指甲轻轻叩击着小巧的炕桌几面,一遍又一遍梳理着思绪,想着此次行程到也颇有收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变身

    于子谦和刘本这一对连襟,还有牵出来的粘氏姐妹,跟在苏暮寒背后推波助澜,是巧合还是本来就是知情人?亦或这里面也有大周遗臣们埋下的暗子儿。

    当日温婉言之凿凿,苏家确与正阳县令有着多年的交情,不然苏家不会有供官家太太们赏花的亭榭,那县令夫人的兰花亦不能随意摆进苏家花房暖棚。

    防着流苏这朵不安分的野菊,慕容薇借着与夏兰馨对弈,挽了她的手,将唇覆在她耳边,悄无声息地说了几句话,要她转告夏钰之,着人盯住两县县令,还有这更高一级的太守。

    晚间停船时,白帆碧水映着暮霭斜阳,又是南风扑面。

    慕容薇与温婉倚着阑干欣赏远处的碧水共长天一色,夏兰馨便借故寻了哥哥说话,将慕容薇的话转述,提醒他苏家与官府的关系。

    潜龙卫成立在即,捍卫的是至高无上的皇权,此间扑朔迷离,便是慕容薇不说,夏钰之也准备把江阴做为第一个彻查的地方。

    夏钰之凝望水波不兴的大运河水面,深感这平静下隐藏的却是看不见的惊涛骇浪。他点点头表示明白,要妹妹转告慕容薇,他一切心里有数。

    慕容薇当着太守夫人粘氏所说,大表姐曾教自己习字的话,本是一句托词。她与大表姐差了将近十岁,那时又不将陈家放在眼里,关系其实生疏得很。

    那番胡搅蛮缠、借着大表姐打压粘氏的言论,不过是提醒粘氏自己维护表姐之心的坚定。

    如今斜倚阑干,慕容薇以手将如瀑的青丝拢向脑后,眸光萃然若琉璃般闪烁。她与温婉仔细回想前生,这个叫刘本的究竟什么来例。

    温婉幽深的眸子湛湛无垠,凝神想了半晌,摇头道:“没有印象,到是说到这于太守,我记得苏暮寒宫内有于姓昭仪,不过并不得宠,不知你不无印象?”

    慕容薇喟然摇头。她当年对苏暮寒充盈的三宫六院从不在意,只因与钱瑰有些过节,钱唯真又成为苏暮寒的重臣,才记住了这位冠宠后宫的宸妃娘娘。

    后来被苏暮寒禁足璨薇宫内,慕容薇有限的消息都来源于温婉,连温婉都没有印象,慕容薇自然记不起来。

    温婉拿手指轻叩着楠木褪漆的阑干,却又记起一桩事来:“苏暮寒成立千禧帝国之后,当时的右丞相苏光复曾上书请求他恢复国姓为周,苏暮寒言道:天下未统,不敢辱没祖宗,自己没有改姓,却赐了一大批功臣为国姓。”

    “周故本”,两人几乎同时唤出这个名字,官至大理寺上卿、又入主内阁的周故本,应该就是今日这位都察院的御史刘本。

    “原来是他,怪道想不起来,却原来身上穿了件黄袍马褂”,慕容薇眸间倏然有了冷而锐的光芒,她将十指狠狠一收,似要钳住这刘本的咽喉:“西霞国运不稳,都是坏在这些奸佞小人手中。苍天有眼,我终要将这些人一网打尽。”

    “阿薇,凡事谋定而后动,无须急躁。你觉不觉得这段时间自己身上添了些戾气?”温婉怕慕容薇太过激进,心里一片担忧,轻轻去牵她的衣袖。

    慕容薇海棠红的裙衫上一枝雪样梨花苏绣繁复,在如血的红霞里粲然御风,带着张扬的恣意,亦如燃烧的火云,竟像是涅槃的凤凰。

    “婉姐姐,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父皇上一世一味怀柔,越发纵容了这起佞臣。当年西霞境内血流成河,慕容一族尸骨无存,天下百姓生灵涂炭,都为着这些大周亡臣们死心不改,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如今若能以杀止杀,我何惧奈何桥上再饮一碗孟婆汤?”

    慕容薇眸间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温婉张了张口,想要辩驳,却发觉她说的全是实情。

    那长达多年的战争,不知天下间多少骨肉离散。便是温婉自己,也是那场战争的牺牲品。是苏暮寒蛊惑了秦怀,做出弑父鸩兄之举,生生夺了秦恒的性命中,又让自己背上不贞的罪名。

    秦怀只是依苏暮寒的计策行事,瓦解建安不过是苏暮寒一统天下的开始。那场祸及天下苍生的始作俑者,依然是与她一样流着大周血脉的苏暮寒。

    对敌人仁慈,终究是一种伪善。可曾见,他真能为你放下屠刀?

    温婉以缄默默许了慕容薇的作法,两只纤纤柔荑紧紧扣在一起。想起安国夫人眼中总是慈爱的笑意,一丝歉疚不约而同浮上两人心头。

    江阴地界,竟能牵出刘本这条大鱼,慕容薇望着眼前平静的河水,越发觉得形势复杂。想着夏兰馨已然把话传给夏钰之,幸好有着潜龙卫的掩护,出岫的势力又将扩充,也能更好地为自己所用。

    璎珞见主子立了良久,以朱添描金的托盘端了两只金线盅,里面刚刚泡好的清茶,送到两人面前。慕容薇与温婉接了茶盅,品着香茗,收敛了情绪,转而聊起即将到达的扬州。

    慕容薇想着大表姐自小由姑母亲自教导,才思学识都高人一筹,恰好她又身处扬州,比自己多了些方便。便想着势必趁着这次见面,提醒大表姐代为留意。

    借着游山玩水,替姨母散心,慕容薇与温婉刻意将归程拖得缓缓,来阻挠苏暮寒的边城之行。夏钰之得了授意,自然站在慕容薇这边,几人不急不除,任由着官船在河间慢慢流淌,尽赏江南的风景。

    仲春的江南盛景仿若一幅流动的长卷,每一笔都被最好的丹青圣手细细涂抹,颜色那样相宜。

    翠竹相依,浓碧遮天;樱桃吐蕊,花姿芳菲。闲时煮茶品茗,亦或指间袅袅琴韵。女孩儿们日日陪着楚朝晖说笑,将一行归程走得有声有色。

    儿女饶膝,日日言欢。楚朝晖面色渐渐红润,心里通泰了,脸颊也微微丰盈起来。除去苏暮寒隐含不能露的焦躁,慕容薇等人的心情好到无与伦比。

    慕容薇与温婉越发走得亲近,往昔不过是面上过得去的情谊,如今却日日泡在一起,时常品茗听琴,到教夏兰馨看得稀奇,平白添了疑惑。(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二章 阔斧

    背地里,温婉与慕容薇时常议起苏家菊园那大片的罂粟。

    除去菊园的罂粟,暖棚里育的都是珍品,与遍植的那些纯度不同,有着更馥郁的香气,不知道这些珍品的罂粟还有什么用处。

    两人细细分析,苏家植这么一大片罂粟,除去害人,更多的还是求财。

    大周朝宫破人亡,已然是百余年前的事。当年国库搬空,几乎都被小皇帝偷偷转移到姑苏行宫,便宜了如今定都姑苏的西霞皇室。

    亡国之臣们从大周朝皇宫之内仓促间能拿走的金银珠宝本就不多,几代传了下来,银钱便有了亏空,只能想法子令辟捷径。

    特别是到了这一辈,西霞的一支被苏睿死死压住。既然不能出仕,便只有借着种田经商,暗地里做起福寿膏的买卖。

    这么多年无人知晓,只能说苏家太过缜密。在西霞种罂粟,却选择了销往外地,叫人无处可查。

    如此以来,那个云南来的苏光复便越发的可疑。慕容薇眼前又浮现出苏暮寒送的茶砖,他说是云南表叔相送,有朋友走茶马古道贩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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