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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有情郎-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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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双眸闪动,笑开了丽颜。

“太好了,我正想换一支新手机,现在有支白色的韩国手机满特别的,你也知道善变是双鱼座的特性,我已经看腻银色了……”少了弯刀作陪,晚上圆月还是按照原订计划和孔承杰杀上阳明山,心满意足喝了她最爱的蕃薯汤,回到市区已经快十点了。

她开著小车在仍旧热闹的马路上穿梭,先送孔承杰回饭店,然后再绕回自己住处。

一整天跑下来,身体疲累,腿也酸了,现在她只想冲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迎接明天的工作……或者说,迎接明天的莫冠驰。

明天她就一定看得到他了吧,可是他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失踪个几天,让她牵肠挂肚……车越驶进巷口,她就越觉得不对劲,呜呜的警笛声不断,烟雾弥漫,黑压压的人头挤在前面,车子根本无法过去,她只好先停在路边。

“怎么日事?”圆月跳下车,问一个围观的妇女。

“失火了,前面公寓失火,烧好久了,消防队来得晚,火越来越大,电视台也来抢新闻,听说五楼的老先生还在里面没逃出来,可能凶多吉少喽……”还没听完,圆月就立即拨开人群冲向前,她的家当啊!

一堆连线采访车占据了巷弄,医护人员忙得团团转,还有围观的群众,连警察也无法维持秩序,火势猛烈,火舌直扑上天,令人触目惊心。

“天哪!”

圆月仰望著熊熊烈火延烧的住宅,著火的正是她住的那栋公寓,看来是无法进去抢救她的衣物了,想到她写了一半的企划文案还搁在房间桌上,她就心如刀割。

火灾现场一团混乱,水柱让附近住家全部遭池鱼之殃,她认得坐在前面地上哭得惨兮兮的男人,那是二楼的吴先生,而住在四楼的田太太正抱著小儿子呼天抢地。

“凌小姐!”一个激动的妇人突然拉住她的手,“你没在里面啊?太好了、太好了,佛祖保佑!”

“何太太,是怎么起火的?”看这火势,大家的损失恐怕都很惨重。

“你先别管这些啦,刚刚有个先生拚命要进去救你,拉都拉不住,你赶快去看看他有没有事……”圆月心下一惊,“什么先生?”

该不会是弯刀吧?他们姐弟向来心有灵犀,他应该有心电感应,知道她不在里头才对埃何太太匆匆地说:“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你男朋友,他一来就好激动,警察劝不住他,跟他一起来的朋友也拉不住他,说什么也要进去救你,然后就什么也不管,一个人跑进去找你了……”何太太还在描述,圆月已经如石头般僵住了。

她看到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也看到了她,他们快步朝她走近。

“你不在里面?”

卫十戒瞪著她,身边是一脸凝重的贺城西。

圆月浑身一颤,手脚瞬间冰冷,血液往脑里冲。

看到他们,那进去里面的是……心拧的感觉狠狠攫住了她,脑海一片空白。

“阿驰进去救你了。”贺城西简单的说。

卫十戒烦躁地开口,“打你手机也打不通,阿驰说你一定在里面逃不出来,坚持要进去找你,现在好了吧,你好好的,他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她的声音发颤。

“怎么不会?”卫十戒哼了声,“那家伙,我们在家里吃火锅,看到新闻快报说这里著火了,他就不顾一切跑来,任凭谁阻止都没有用。”

“你们怎么可以让他进去?怎么可以……”她摇头,一颗心揪得死紧。

他怎么可以为了救她冒这么大的危险?

难道他看不见火势有多猛烈,一阵火舌扑过来,随时可以要一条人命,一根梁柱倒下,也可以轻易压死一个人,这些难道他都没想过?抑或就因为想过,所以他才更加奋不顾身?

圆月仰著头,惊颤于扑不灭的火,嘴唇发白了。

然后,她突然往前冲,却被一双手臂及时牢牢的拉住,铿锵有力的声音向她压过来。

“你要阿驰活命的话,就不要延缓救援的进度!”贺城西将圆月紧紧钳制住,任凭她怎么挣扎都不松手。

“我要进去找他!”她叫,控制不了情绪。

“你镇定一点!”贺城西比她还大声。

“让开,大家让开一点!”

消防人员抬著担架出来,群众纷纷让开路。

“在五楼烧死的,你们认认,这是谁的家属?”

圆月静下来了,不挣扎也不吼叫,贺城西也是相同的反应,两人同时看著那个担架,时间像静止了下来。

“不会是那个家伙,他神勇得很,可以一个人抵十个,没那么短命。”卫十戒的语气焦躁浮动,黑眸同样定在担架上。

圆月蠕动著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睛死命盯著被抬出来的担架,眨也不眨。

“是他!一定是他……他死了……”

她震颤的低喊,终于挣脱贺城西的钳制奔向担架。

警察将盖布缓缓掀起,一名老太太哇地一声哭出来。

她痛心的槌打死者,“老伴啊,你没良心,丢下我这个老太婆怎么过日子、怎么办碍…”圆月软软的跪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她的心像被荡出去,又荡回来。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不是,不是他。

灭火的工作持续著,经过消防人员的一番努力,终于,火灭了,大家陆续从公寓撤出。

然后,圆月睁大了眼睛,怀疑看著被火焚烧过的公寓大门。

在消防人员之后,有个人从大门内缓缓走了出来,他浑身肮脏、头发凌乱、神色颓丧。

一时间,四周好安静。

“我就知道这家伙不会那么短命。”卫十戒哼著,表情依然满不在乎,嘴角却不由得露出松了口气的笑容。

莫冠驰走出火场,视线因见到圆月而惊愕。

她没事,她好好的……圆月柔肠百转,起身朝他奔去,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将满是泪水的脸紧偎在他胸前,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失而复得的感觉让她一刻都不愿松手。

莫冠驰也牢牢地抱住她,用下巴轻轻摩拳著她的脸颊。

圆月……他的圆月没事,没事……太好了。

家已经不能住了,圆月跟著莫冠驰回到他的住所,他洗了澡出来,身上免不了有些灼伤和擦伤,她小心翼翼替他擦上碘酒和药水。

“小妞,希望你下次来这里的时候,不要又是为了帮我擦药而来。”他调侃地说。

她点点头,手继续擦药状似漫不经心的说:“嗯……不擦药,当女主人。”

他的心陡然一跳,拉住她忙碌的手,“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楚吗?”她扬扬眉梢。“我说,我想当这里的女主人。”

莫冠驰瞪了她几秒钟,她唇边的笑意那么动人,似乎连眼睛也……她说要当这里的女主人,没有骗他?

他将她拉进怀里,热烈的堵住了她的嘴唇,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太对了!

“美女,你说话要算话,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要耍我,嗯?”不顾一身的伤还没处理好,他将她打横抱起,邪笑道:“还有,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履行我男主人的权利,你不得上诉。”

长腿跨出阔步,很自然的往卧房里走。

“你做什么?”圆月笑著腾空踢腿抗议。

“你很快就会知道。”他轻轻哼著,“春宵一刻偿千金啊,千万莫负好光阴。”

他拗著她进房,抱著她开启夜灯,抱著她拉上一片落地窗帘,全都是高难度的动作,但他自认体能一流,负荷得了。

“不要!”她笑著要下来,却被他扔上软绵绵的大床,一头狼也跟著压上了她的娇躯。

“不行不要!”莫冠驰绽开一记笑,拉开她护在胸前的碍事双手固定在她头顶,饥渴的热唇又凑上去强吻她。

圆月左闪右闪,还是被他吻到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唔……”她轻轻嘤咛一声,不再反抗了,双手圈上他的颈项,全心全意的回应他热情的吻,修长双腿也不由得缠上了他的腿,感受到他肌肉的结实,他真的……真地变得满壮的。

“圆月……小圆月……美女……我爱你……”他吻得昏天暗地,毫不客气把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据为己有。

窗外是璀璨星月,室内则一室春光,那头狼呜呜地叫春,奋力进攻,霸占他想望许久的娇胴,一圆少年绮梦。

一早,圆月比那个好梦正甜的男人早起,她摸进厨房,很贤慧的替他做了丰富的西式早餐。

此刻他漂亮的义大利进口餐桌上摆著她亲手煎的荷包蛋,还有她亲手烤的吐司,当然少不了她亲手煮的一壶热咖啡。

她正要进房去叫醒那头懒猪,传真机就嘟嘟作响。

她抽起传真纸,原想顺道拿进去给小懒人,却在没有防备之下,意外看到那则传来的讯息。

驰:西西里职业赌手近日在东方龙十分嚣张,需要你的协助,在指定时间返美商议。

父.卫庆龙圆月朝阳般愉快的神情僵凝在字句上。

她对卫庆龙的了解,始于知道莫冠驰与他的关系后。

从日本回来之后,她找了许多关于卫庆龙和东方龙酒店的资料,她不知道自己想证明些什么,或许只是想证明莫冠驰不是坏人吧。

从那些极少的资料里,她发现卫庆龙这个人相当低调,东方龙是赌城最豪华的酒店,但关于卫庆龙的消息并不多,有一本杂志上有他与当地州长的合照,显见他的地位不凡。

而现在,他要莫冠驰回去,传真上头还注明了飞返拉斯维加斯的时间,显见他非回去不可。

她不愿,真的不愿他再回去沾染那些是非恩怨。

他们活在真实的人生里,她要他好好的,不想为他担心受怕,经历了昨天那场无情之火,她明白失去的感觉会有多痛。

如果……如果她私心的藏起传真……不行,这样做有违她的良心,他知道后也不会原谅她,那毕竟是他的义父,义父有难,他这个受领恩泽的义子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在看什么?”

莫冠驰从身后圈住她,爱恋地摩挲她颈项,贪欢了一晚,又在进入她的那一刻惊觉她是处子之身,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

圆月把最无瑕的身心给了他,她那个没眼光的学长情人并没有跟她发生亲密关系,他是这世上惟一占有她身体的男人……想到这里,他嘴角又逸出微笑,真是无药可救的处女情结埃“咦?我义父的传真。”他轻巧的从她手中将传真抽走,只看一眼便搁在一旁。

“他要你回去。”她转身仰脸看著他,眼里写著担忧。

“你担心?”他笑了笑,吻了她唇瓣一下。“他只是有事要我帮忙而已,没事的,别想太多。”

这不寻常,义父内敛稳重,势力庞大,就算西西里的黑手党再怎么嚣张,东方龙那里也有大批人才可用,不致千里迢迢召他回去才对。

再说东方龙已经逐渐脱离黑道,义父和警方的关系也十分良好,谁胆敢来挑衅生事,还是谁得了失心疯,吃了熊心豹子胆,没事居然来踢卫家馆?

无论如何,如果情况是义父所不能应付的,不回去一趟,他也不放心。

“你能不能不回去?”圆月克制著自己,用很理性的态度问。

他叫她不要想太多,可是她怎能不想太多?那是穷凶恶极的黑手党啊,不是普通的小流氓。

“小亲亲,才一个晚上而已,就这么不想与我分开,嗯?”莫冠驰故意邪恶的取笑她,用鼻尖触碰她的鼻尖,将她揽得死紧,但一碰触到她柔软的胸部,又激起他的男性反应,想再抱她回床上温存一番。

她叹了口气,没心和他缠绵了,“我说真的,你能不能不回去?”

他笑著用力吻她一下,然后将她按到餐椅里坐下。

“我也说真的,宝贝,你舍不得我,我很高兴,乖乖在台湾等我回来,外头色狼太多了,晚上都不要出门哦,等我回来再好好爱你,知道吗?”他亲亲她的脸颊,笑道:“你做的早餐好香!我真的饿坏了,昨夜体力透支,都是你的好身材害本壮士欲罢不能,要了你一回又一回,真是害人不浅碍…”他煽情地说,笑咪咪的在圆月对面坐下,愉悦的享受著她的手艺。

听他这么说,她已经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他。

阻止不了,可是总有别的办法。

提著简单行李,莫冠驰准备搭乘卫庆龙指定的班机返回拉斯维加斯。

然后,他在登机室里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俊容不觉泛起笑意。

“你来啦。”迎向卫十戒,他心里很快慰。

这个嘴硬的家伙,昨天告诉他那个讯息,他还装作不在乎。

他就知道十戒不会那么狠心,那个毕竟是他的爸爸。

父子没有隔夜仇,尽管平时再怎么话不投机半句多,在这生死交关的时候,做儿子的不会不闻不问。

“你别误会,我是回去看奶奶和我的跑车,和老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

卫十戒嘴硬的撤清,涌上心头的却是无比担忧。

他老早就叫老家伙淡出黑道,不听,看吧,现在麻烦来了吧。

莫冠驰微微一笑,“我知道,你真的很难忘情于奶奶和你的跑车,这点大家都明了。”

算了,死爱面子的男人,给他一个台阶下。

“知道就好。”卫十戒哼著,双手插在牛仔裤里,左顾右盼,“你的圆月呢?怎么还没来?”

他纯粹没话找话,转移注意力,以免话题尽在老家伙身上打转,被人瞧出他挂念赌城那尾老龙,那多没面子。

莫冠驰淡笑,“你在说什么?”

卫十戒坐下,闲闲地跷起长腿,“别装了,恩爱情侣不想分开,我懂;或者是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带回去给老家伙看?”

莫冠驰浓眉一挑,“嘿,十戒兄弟,我真的听不懂,你说明白一点。”

“怎会不懂?”卫十戒扬眉,“我刚刚在咖啡吧遇到你的圆月,她说她喝完咖啡才过来,怎么,你们吵架啦?”

闻言,莫冠驰眉心高高耸起来,调笑的表情也收敛了。

她真的跟来了吗?

才“交流”了几天,她怎么就跟他那么有默契?

原本他也打算叫她来的,但赌城毕竟是龙蛇混杂之地,怕她抱怨他置她的安危于度外,于是忍痛割舍依恋了数天的温暖怀抱,独自踏上返美的孤独路。

看来,他小觑她了,凌家儿女武艺高强,哪怕什么阿度仔的黑手党?再说十戒也说得很对,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更何况她不丑,有著倾城姿容,他很想让他义父见见当年十三岁就可以以一敌数的小女生长什么模样。

在他心中,无论怎么物换星移,她永远是强者,他可是很甘愿、很甘愿在她面前当个小男人的。’想人人到。

看著那名急如风、踩著高跟鞋奔入登机室的苗条女子……他微笑起来。

第十章

飞机落地,卫十戒的耐性在等出关等了三十分钟之后告吹。

“你说是老家伙指定,要你坐这班飞机回来的?”他再度向莫冠驰确认,俊脸超臭。

“没有错。”莫冠驰闲凉的回答,拥紧身边美丽的圆月,享受过往民众羡慕的眼光。

反正他有美女相伴,多等些时候也无所谓,可是美女经过长途飞行好像有点累了,他想让她快点躺在软绵绵的床上休息,好恢复她动人的神采。

卫十戒没好气的说:“都半小时了,黑白双煞呢?还不见他们的鬼影,老家伙在整人吗?”

黑白双煞是兄弟,一个惯穿黑西装、一个惯穿白西装,他们待在卫庆龙身边已经长达十年以上,接机的秘密任务通常由他们担任。

“十戒兄弟,你稍安勿躁,他们或者有事耽搁了……”莫冠驰说到一半住了口,露出笑容,“人来了。”

卫十戒顺著莫冠驰的眼光看去,不见高头大马的黑白双煞,却见一名身著红衣红裤、戴著顶歪斜红呢帽的娇小女郎慢吞吞的走过来。

“你来干什么?”卫十戒瞪著女郎,匪夷所思。

此女他很熟,正是他的胞妹卫小三,芳龄十九,此刻应该在邻州的亚利桑那州立大学上课才对。

这丫头,她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来、来接你们埃”卫小三古古怪怪,说得理不直气不壮,清澈的大眼滴溜溜在莫冠驰和圆月的身上一转,倔傲的神情很受伤。

“黑白双煞呢?”卫十戒紧瞅著小妹,沉着脸,满眼都是研判。

“跟老家伙到日本去了。”很溜地说完,她又连忙补充,“临时的,来不及通知你们,所以才叫我来接。”

“那还真是奇怪。”卫十戒哼了哼,“老家伙几时变得那么信任你了?”

他这个妹妹通常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聪明归聪明,但都是小聪明,比如如何跷课、如何作弊,正经事则一事无成。

“你们都不在,他当然只好信任我了。”她咕哝地说,美眸一瞥,不小心又见到那双紧紧交握的手,碍眼地别开视线。

卫十戒冷冷的盯著她,“再信任也轮不到让你来接我们,你不再上课吗?”

“好了,十戒,她又不是犯人。”莫冠驰笑著打圆场,对于这等场面早已见惯不怪。

他们卫氏父子女三人像是天敌,明明血脉相连,却无法相容片刻,见面总要斗个你死我活。

“驰哥说得对,我又不是犯人,干吗一见面就拷问我?”卫小三不平的嚷,“难道我会对你们说谎吗?”

“难说。”卫十戒讥诮回应。

“好了,先回去再说。”莫冠驰再度打断那两个又快杠上的人,“你们兄妹俩斗起嘴来就没完没了,我和我的小圆月才不要在这里陪你们站哨哩。”

“驰哥,这位是?”卫小三酸溜溜地问。

莫冠驰骄傲地勾起笑意,“你未来的嫂子,她姓凌,凌圆月。”

“原来是凌姐姐……”卫小三清眸半扬,有点恍神,“真美,难怪驰哥为你神魂颠倒,什么女人都看不上眼。”

好悲哀,跟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典型,这样要怎么比?

她还以为自己很漂亮,在赌城里是数一数二的漂亮东方女孩,事实证明她错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这座天还真高,她爬都爬不上去。

“他有为我神魂颠倒吗?”圆月眨了下黑白分明的眼,“我实在看不出来这人有任何神志不清的现象,他刚刚在飞机上连吃了两份餐点,精神状况佳,胃口更是好,离颠倒还有段距离。”

“你还可以说这么多话?”莫冠驰惊诧地看著她,搓著下巴考虑起来,“看来你还不累嘛,我们到处逛逛,这机场很大……”“不要!”圆月投降的喊,“让我休息,求你!”

就这样,卫小三驾驶著与她体型很不配的六人座休旅车,耳边听著后座那对恩爱情侣的打情骂俏,旁边则是板著一张臭脸的兄长,她痛苦万分。

有点后悔了。

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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