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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玉微微一笑,道:“但令师姐却是极愿和杨兄一晤,不知杨兄是否还愿见她?”
杨梦寰忽然想到朱若兰还在等他,如果过久不归,定然害她担心,而且她一人之力,是否能独挡天龙帮中四旗坛主围攻,还很难说,不如早携《归元秘笈》归去,还了赵小蝶,完了一件大事,再同陶玉看师姊不迟。
心念一动,笑道:“我和童师姐见面之后,定然有很多话谈,贵帮中四旗坛主,都在原地等待,时间急迫,不宜多留,以兄弟之见,不如先把《归元秘笈》送去,兄弟再同陶兄一起探望我师姐。”
陶玉左手探怀,取出《归元秘笈》笑道:“杨兄想必担心这《归元秘笈》,兄弟先把奇书交还就是。”
杨梦寰伸手接过一看,只见三本册子重叠而放,上面一本果然写道:《归元秘笈》四个娟秀字迹。
这一部引得天下武林同道如中疯魔的奇书,一旦被他拿到手中,不觉感慨万千,叹息一声,道:“这部书中不知记载的什么武学,三百年来害得千百人为它送命!”
陶玉微微一笑,道:“杨兄,兄弟答应归还那玉盒中奇书,现已面交杨兄,已算履行了约言,是也不是?”
杨梦寰道:“咱们武林中人、最重信诺,兄弟对陶兄承诺之言,从未怀疑。”
陶玉道:“不过这《归元秘笈》乃武林第一奇书,当今之世,只怕没有人不想得到手中,杨兄要好好收藏,万一途中被人抢走,那可不关兄弟的事。”
杨梦寰道:“《归元秘笈》虽珍贵无比,但兄弟并未存奢望要得到它。”
陶玉突然一伸右手,闪电般抢住杨梦寰的右肘关节,左手伸缩问,又把《归元秘笈》抢到手中,笑道:“杨兄既无意得此奇书,那就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把这《归元秘笈》送给兄弟,兄弟对这部奇书,却是羡慕得很。”
杨梦寰冷哼一声,左掌一翻,施出天罡掌三绝招中的一记赤手搏龙,扣住了陶乏左腕脉门,正待运气加力,迫他交还归元秘笈,突听陶玉一声冷笑,道:“杨兄这等倔强,那可怪不得兄弟了。”托拿梦寰右肘关节的五指微一如力、扬梦寰忽觉时间关节骨欲碎,半身发麻,全身真气一散劲力顿失,扣制陶玉左腕脉门的手,不自主地松开了。
陶玉把《归元秘笈》放入怀中,笑道:“这次兄弟可是从杨兄手中夺过来,不知杨兄是否还会责备兄弟不守信约?”
杨梦衰只疼的头上汗水滚滚而下、但口中仍然冷笑说道:“攻人不备,纵然能胜,也不算什么光荣之事。”
陶玉笑道:“兄弟一生中虽然善用机诈,但却从未有说过不算的话,咱们既是朋友,总不能说毫无情意……”
杨梦寰怒道:“大丈夫可杀卞可辱,你如存心羞辱于我,可别怪我口出不逊之言。”
陶玉冷笑一声,道:“杨兄别太冲动,有什么相托兄弟的事,快请说出,兄弟力能所及,定当承担起来,如果没有遗言,兄弟可要动手了!”
杨梦寰仰脸一阵哈哈大笑,道:“生死之事,不足挂齿,你尽管下个就是。”
陶玉道:“这么说来,杨兄是一句遗言也没有了?”
杨梦寰冷然答道:“我心中虽有一件不明之事,想问陶兄,但只怕你不肯据实相告,也是枉然。”
陶玉道:“但请说出,兄弟知无不言。”
杨梦寰傲然一笑,道:“是不是你诱骗我童师姊叛离师门?”
陶五道:“不错。”
杨梦寰道:“你先占有了她贞洁之身后,才迫她私逃下山的,是也不是?”
陶玉道:“那是她自送上门,岂能怪我?”
杨梦寰微微一笑,道:“我的话已经说完,陶兄动手吧!”说罢,双目一闭,静待陶玉出手。
陶玉探手入怀,取出一包药粉,笑道:“杨兄请睁开眼睛,吞下这一包药粉。”
杨梦寰霍然睁开双目,冷做一笑,道:“陶兄身上有剑,尽管拔出动手,就是乱剑相加,杨梦寰也不会一皱眉头。”
陶玉微微一笑,道:“杨兄这等视死如归的豪气,实在使兄弟佩服。但咱们既然相交一场,岂能毫无情意,兄弟哪里能忍心把杨兄乱剑分尸。这包药粉,是一种极为怪异的毒物,服下之后,全身骨骼就开始软化,七日后武功尽失,而且今生今世,再也不能习武……”
杨梦寰只听得由心底冒上来一股冷气,道:“陶兄对付兄弟的手段,可算得是阴毒无比了!”
陶玉仰脸一阵冷笑,道:“好说!好说!杨兄如愿闻下情,兄弟极愿全部奉告。”
杨梦寰冷哼了一声,忽的一扬左掌,猛向陶玉拿药的左手击去。
那知陶玉早已有了戒备,右手陡然加力,杨梦寰立感半身麻木,左掌刚刚举起,又软软的垂了下去,陶玉却借机指点时撞,连点了杨梦寰“将台”、“期门”、“章门”、“白海”四穴。
他动作虽然迅快,但出手却极有分寸,虽连点了杨梦寰要穴,但并未使他晕过去。
他缓缓把杨梦寰身躯,平放大石一侧,松了他右肘关节,笑道:“交友之道,最重坦诚,兄弟如果不把这包药效用,详尽说出,只怕杨兄死后也要记恨兄弟。”
杨梦寰身躯虽难挣动,但他神智仍甚清醒,耳目如常,陶玉之言字字入耳,但恨穴道受制,无能抗拒,只好强按心头忿怒,冷冷望了陶玉几眼。
陶玉移来一块山石、放在梦寰颈下笑道:“这等荒山之中,也没有被褥枕头之物,就请杨兄委屈些吧。”脸上笑容迎人,话中情意款款,只气得杨梦寰圆睁双目,恨不得骂他几句,以消胸中忿怒,但转念又想到,此举只不过徒自取辱,又把欲待出口之言,重又咽了回去。
陶玉慢慢打开手中药包,笑道:“兄弟这药物最珍贵的原料是并蒂香莲,生在藏边的冰天雪地之中,和雪莲一般同属极为珍贵之物,双花并蒂,浓香深长,不管人兽,只要闻得这种香味,立时血脉加速,欲火高张,全身柔弱无力,如不能及时调和阴阳,消去欲火,极不易忍受那焚身欲火,即是虎豹之类猛兽,在闻得这种异香之后,亦难自禁,大都狂奔乱滚,不是摔下悬崖跌死,就是触壁碰岩而亡,实为天下第一等淫毒药物……”
说至此处,一笑而住。
这几句话,确使杨梦寰大感惊骇,登时现露出紧张神情。
陶玉望着梦寰,洋洋自得的接道:“不过,杨兄尽管放心,兄弟所说只是那并蒂香莲效用,至于兄弟手中这包化骨消元散,效用又自不同,当今之世,只怕也没有几人有此药物……”
杨梦寰惊震地啊了一声,道:“什么?你手中药物,是化骨消元……”
陶玉格格大笑一阵,接道:“不错!看来杨兄是听人谈过这化骨消元散了。”
杨梦寰面如死,灰黯然一叹,遭:“除此之外,不管陶兄用什么惨酷之法,加害于我,我都不会记恨于你,请陶兄看在咱们一场交情份之上……”
陶玉截住了梦寰的话,道:“兄弟如不念咱们相交一场,也不会让你服用这化骨消元散了……”他得意地冷笑了一阵,接道:“你童师姐常常骂我是天地间最坏的人,却称颂杨兄为人最好,我要让她心目中最好的人,作几件坏事给她瞧瞧,是以,兄弟想待杨兄服用这化骨消元散后,就把你移放你师姐现下存身之处……”
杨梦寰冷哼一声,道:“我师姊骂的不惜!你真是禽兽不如……”
陶玉趁梦寰说话之际,右手突然疾伸而出,紧捏梦寰牙关,左手趁势把一包“化骨消元散”,倒在梦寰口中,拔下壶塞,用水冲入梦寰腹中,然后松了紧捏梦寰牙关的手,笑道:“半个时辰之后,药力行开,杨兄就可和令师姐享受一番消魂蚀骨之乐。七日之后,药力侵入骨髓,杨兄全身骨骼,就开始软化。十五日后,杨兄即可忘去以往之事,浑浑噩噩地永不会再有忧虑烦恼。不过杨兄大可放心,你还有三年寿命好活,三年后全身骨骼化尽而死……”
杨梦寰道:“我看你还是把我杀死的好!如果我能脱危难,必雪今宵之恨。”
陶玉道:“这个尽管请杨兄放心,纵然是那位朱姑娘此刻赶到,也一样束手无策,哈哈!当今之世,除了我天龙帮黔北总坛,有三粒“化骨消元散”解药之外,再也没有人有解救药物!我看你还是死了那雪恨报仇之心,免得死难瞑目。”
杨梦寰本听师父谈过,江湖上有一种“化骨消元散”的毒药,十年前由二个藏僧带入中原,毒死当时名盛天下英雄的一代剑客汤正光,两个藏僧也丧命在汤正光的剑下,因那汤正光武功已臻超凡入圣之境,所以,在初传中毒之事,武林中人,一大半都不相信,直待五年后在九华山发现了他的尸体,这传言才算证实,至于汤正光如何中毒,两个藏僧为什么万里迢迢的赶来中原,毒死汤正光,却成了一件极大的隐密,江湖上鲜有人知,但汤正光被“化骨消元散”毒死一事却震荡了江湖数年之久。
此后,就没有再听说有人被“化骨消元散”毒死的传说,两个藏憎究竟带了好多“化骨消元散”,在中原,亦很少有人知道,不少武林中人,为探索其间隐密,不惜远奔蒙藏,耗时数年,但仍未找出原因何在。
过了五年之久,这件事引起的波动,才算逐渐沉寂,但汤正光被“化骨消元散”毒死一事,地成了各门派中告诫门下弟子的一个典型事例,以示江湖上的狡诈险恶,使门下弟子艺满出师,历练江湖时,提高戒备之心,因为纵然身负绝世武功,练成刀箭不入的金刚之体,有时亦会中人暗算……
杨梦寰也听师父谈起过那“化骨消元散”的厉害,只不过不像陶玉告诉他的这样详尽,是以,在他闻提陶玉手中药是“化骨消元散”后,立时惊出声来。
第三十七回女杰纵情
且说杨梦寰被陶玉强制冲服了“化骨消元散”,不仅肝胆俱裂,他虽有视死如归的豪气,但却没有承受这慢性化骨消元之苦的勇气,他呆呆地望着天上星辰,想着陶玉告诉他的诸般痛苦折磨,忍不住涌出两眶泪水。
杨梦寰几处穴道虽然受制,但他内腑并未遭到损伤,只有任陶玉摆布。他定定神,运足目力,他打量沿途景物,但见两侧石壁夹持一条甭道,向山腹弯转延伸而去。
陶玉似是很熟悉甭道形势,走的异常快速;片刻工夫,到了一处丈余大小的一座石室之中。
只见石室一角,点燃着一支火烛,强烈松油气味对卜鼻袭人,但烛光却十分幽淡,照的满室一片昏黄。
一个长发散乱,满脸病容的少女,依臂仰卧,一见陶玉抱着一个人进来,立时怒声叫道:“你还进来干什么?快滚出去,我死也不愿看到你了……”
陶玉冷笑一声接道:“我来给你送个陪伴之人,哈哈!你每日称赞的杨师弟来陪你,大概你可心平气和了吧?”说完,把梦寰放在那少女身则,又道:“你们师姊师弟好好地谈谈,恕兄弟不奉陪了。”转身向外走去。
那少女忽然两手一按石地,似想挺身跃起,但她失败了,上半身刚刚离地数寸,立时又摔在地上。
陶玉回头一笑,道:“你两腿经脉,都已被我用拂穴手法制住,不过三日内,我定会再来看你一次。”说完,转身疾奔而去。
那少女只是双腿难移,上半身和双手,都可自由转动,她侧脸望了梦寰一眼,惊道:
“啊!你……你真的是杨师弟吗?”
杨梦寰叹息一声,道:“小弟正是杨梦寰,童师姐不是和他很要好吗?怎么会落得这般模样?”
童涉贞滚下来两行泪水,道:“我的事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被陶玉擒住?”
杨梦寰苦笑一下,正待答覆,忽觉小腹中一股气血,直向胸口冲上,全身血脉突然加速运行,不禁心头一惊,急道:“师姐可会推宫过穴的手法吗?”
昏黄的灯光之下,忽见杨梦寰双颊泛起一层极重的桃红之色,娇艳欲滴,看上去十分迷人。
童涉贞只看得呆了一呆,道:“我虽学过推宫过穴手法,但现下腿部经脉受制,只怕力难从心,推不活师弟受制穴道。”
杨梦寰急道:“师姐快请推活我‘将台’、‘期门’、‘章门’、‘白海’四穴,愈快愈好。”
童涉贞看他焦争神憎,不再多问,侧转上身,双手齐出用尽全身气力,推拿梦寰四处要穴。
所幸陶玉点制伤梦寰穴道的手法,并不很重,准备让药力发作后,那加速循转的血液,能自行活开被点穴道,是以,经过童涉贞一阵推拿,再加药力发作后催速血液运行,使全身经脉暴张,不到一盏热茶功夫,囚穴竟然一齐活开。
这时,杨梦寰已觉出心神荡漾,砍念丛生,所幸他是定力甚强之人,神智尚未昏迷,猛然一个翻转,挺身跃起,一用力咬破舌尖。
一阵急疼,使那迅速扩展欲火,消减不少。但他已知厉害,哪里还敢停留,头也不转疾向石室外面奔去。
但闻童涉贞急促的呼喊之声,从身后传来,道:“杨师弟,请留步片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梦寰已被“化骨消元散”药力,引动欲念,全凭一点未泯灵智,压制着那冲动的欲火,不使他发作出来,听得童淑贞连续不断的娇弱呼唤之声,更觉神荡魂飘,血脉暴张,哪里还敢答应,反而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这条弯曲的出道,只不过数丈长短,片刻已到出口之处,但见一片黝暗,那洞口早经封闭。
原来陶玉在出洞之后,就用山石把出口堵塞。
杨梦寰强忍那迅速扩展的焚身欲火之苦,猛吸一口丹田真气,纵身上跃,双手用力一推,想把那堵死出口岩石推开,一则因他双足悬空,力道难以用实,再者因那迅速扩展的欲火,使他真力大大消减,这一推,竟未移动分毫。
只听陶玉尖锐的大笑之声,在洞口外面响起,说道:“杨兄果非常人,竟能在药力推活穴道之后,暂不为药性所乱,佩服啊!只可惜杨兄来晚了一步,这出口已为兄弟堵塞,哈哈!看来你们师姐师弟,早已缘注三生,这荒山密洞,就暂作两位的花烛洞房,委曲杨兄之处,尚请原谅,恕兄弟不奉陪了,慢待,慢待!”但闻笑声摇曳远去,转瞬消失。
杨梦寰已被那“化骨消元散”药力推动的欲念,冲得头晕脑胀,陶玉说些什么?他根本就未听清楚,只知洞口被堵,难再出去,当下返身又向石室奔去。
童涉贞见他去而复返,大感意外,一声杨师弟还未说完,忽听杨梦寰大声叫道:
“这石室是否另有出路?快说!快说!”
他已被冲动的欲火烧得神智昏乱,全仗十几年修为内功,和坚决的出洞信念,支持一点灵智,抗拒那欲火焚身之苦,哪里还能保得住彬彬有礼的言行。
童淑贞伤心得涌出两滴泪水,幽幽叹息一声,道:“我已是将死之人,纵然有十恶不赦大罪,也望师弟看在同门一场份上,听我几句遗言……”
忽听杨梦寰大叫一声,双手挥动,劈劈拍拍,打了自己两个耳括子,随手一扯,一件黑色夜行衣,被他当胸一扯两半。
童淑贞呆了一呆,揉揉眼睛看去,只见他桃红的双颊,浮现出十个宛然指痕,那两掌,竟是打得很重。
她脑际迅速地闪过一个念头,忖道:我师弟不知被陶玉用什么毒手害得神经错乱……
不及再往下思索,一咬牙,挺身坐起,左手撑地,右手指着石室一角,大声说道:“那石室一角,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出路……你快些走吧。”
这几句话,尽了她全身气力,杨梦寰虽在神智迷乱之际,亦听得字字入耳,纵身跃到壁角,双手用力,猛一推那石壁,只觉全身向前一倾,跌入一条黝暗的石道之中。
他迅速地爬起来,沿着石道向前奔去,他在欲火冲动之下,全身经脉暴张,虽然跌的不轻,但却丝毫不觉疼痛。
奔行约一刻工夫,忽觉步步登高起来,原来行到了一处向上的斜坡所在。
走上丈余斜坡,已到尽处,上下左右都是光滑的石壁拦路,除了来时的一条甬道之外,再无可通之路。
这时杨梦寰已被那药力催动强烈的欲火,掩没了仅存的一点灵智,人性和智慧,都被那充塞脑际的欲念排出,他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双手用力向前推去,但前面的石壁,却坚硬无比,丝毫推它不动……
他发狂的大喝一声,松开推移面前石壁的双手,用力向头上的石壁推去,他已失去了镇静和思索的能力,用力托推头顶石壁,只是发泄他充塞胸中的欲火,那知头顶石壁竟应手而起,被他无意间触动暗门而开。
忽听啊呀一声清脆的女人惊叫,一点火光闪动,熊熊地燃起一个火摺子。
杨梦寰托开石门之后,人随着纵身跃出。
他圆睁着两双被欲火饶红的眼睛,向四外望了一下,模糊的神智中,似乎依稀还认得停身地方,汹涌的欲念,像江河倒泻的洪流,使他无法冷静下来,他在迅快扫视了四外一眼后,目光盯住了一个身着青色劲服的少女身上。
那少女在初见梦寰之时,微现惊愕之色,片刻之后逐渐生怜借之情,举着手中火摺子,缓步对梦寰走去,幽怨的问道:“你是怎么了?满嘴都是鲜血?”
她多情的从身上摸出一块绢帕,轻轻的擦拭着他脸上的鲜血,触手火烫,不禁吃了一惊。
但她并没有缩回手来,只是微一犹豫,又继续擦拭下去。
忽听杨梦寰大叫一声,突然张开双臂,把她紧紧的抱入怀中。
青衣少女惊颤得呼叫一声,手中火折子落地熄去,但她并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温柔的把粉脸贴在他的胸前。
他一身夜行劲装已被自己撕破,那少女粉脸相偎,正好和他胸前肌肤相触,使他已经无法按耐的欲念,更加高涨起来。
火招子媳去之后,两人停身之处变的黝暗异常,青衣少女已无法看得杨梦寰神色表情,但觉他相触在自己脸上的肌肤,热气逼人,不禁芳心鹿撞,怦怦乱跳,正待开口垂询,忽觉两片火热的嘴唇,堵住了自己的樱口。
她茫然嘤了一声,双手用力推去,想把抱紧自己的梦寰推开。
哪知用力一推之后,忽觉那紧抱自己颈项纤腰的双臂,猛然一收,双脚离地,娇躯尽被人抱入怀中。
她惊颤的问道:“你……你要干什么?快些放开我,你一向讨厌我,为什么突然这样对我,我李瑶红岂是随便任人欺侮的?”
她用力地挣脱右臂,按在杨梦寰咽喉之处,猛然运气向前一推。
但觉扑咽一声,杨梦寰被她拿住咽喉要害,用力一推,呼吸突然受阻,闭过气摔倒在地上。
李瑶红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