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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情史:暴君的曼陀罗-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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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羽,不——‘宗爱’谢过太殿下。”笑容略带几分敷衍,“走了。”

手腕一拢,下意识地勾住她的纤腰。女人猛一回头,挑起一道凌厉地眼光,“太!一念之差,代价还不够大吗?迷途知返,不要一错再错了!”

固执地揽着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焦躁地疑问,“是本宫自作多情吗?”

“这个问题很可笑,不是吗?”对方大概忘了,她专属于他的父亲。

指尖微微颤抖,落寞地放了手。望着远去的背影,陷入了不堪回首的记忆。

瀛澜苑外与他谈经论道的女是她吗?痴立渡头与他隔水对望的女是她吗?庇护佛宝,她义不容辞。他几乎把她看成了自己人……

难道只是他一厢情愿的错觉?

不,他不相信!

是权力——

他拥有权力的时候,她眼分明闪烁着爱慕的火焰。而自从他失去了权力,那两泓寒潭恨不能拒他千里。亦或许是畏惧权利……

没错,是权力!

为了权力,她不惜委身于他年过不惑的父亲,像只狗儿一样摇尾乞怜,像个娼妓一般放浪地躺在权利的身下。那只是一桩肮脏的交易,她怎么可能爱上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更不会爱上她!

此时,远在京城的崔浩接到了探的密报。给事仇尼盛道潜出京城将高句丽进贡的药材送到了洛阳。心有种强烈的预感,百里加急送往洛阳的奏章,怕是要石沉大海了……

捻着洁白的胡须,轻声问到,“东宫近日里可有什么动静?”

立在身后的娘娘腔拱手密报,“太不在府里。”

“什么?”猛一抬眼,忍不住破口大骂,“废物!为何此时才报?”如果他猜得不错,对方八成是去了洛阳。暗自捶胸顿足,一群没用的耳目害他错过了天赐良机。

小宦官赶忙跪地求饶,“属下该死!东宫的妾婢每日按时传膳,照旧侍寝。太为此可谓用心良苦,小奴不得进前,也是刚刚才发现被人蒙蔽。”

大司徒双眼微闭,释然轻叹,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算了,翻不了天。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至尊的性情,老夫量她也不敢私自扣下满朝武的联名急奏。”想了想,补充道,“以防万一,老夫这就以个人名义写一封私信。”表面上看是纵览全局,分析厉害,实则是向万岁讨要联名书的批复。”

事实证明崔司徒料事如神,萧竹连日来茶饭不思,全因为前日夜里送到的联名书和数十份独立署名的讨阉檄。不得不佩服那些汉臣的刀笔,偷偷看了他们附会润色的故事,连她自己都觉得那个“宗爱”祸国殃民,罪该万死!

可她能怎么办呢?

有胆量把京城送来的百里加急“阉了”吗?

事后他若知道了,不被她气死才怪!

可那家伙要是看见了言官风闻的一桩桩风月之事,即使不全信也会因为丢尽面而暴跳如雷。尤其那个署名郗标的折,说有人亲眼见到太深夜里冒雨私访瀛澜苑。还揭发太借赏赐首饰的机会与她传递消息。

正是无风不起浪,那些言官虽说是过分渲染,却也不全是空穴来风。只怪她当初太单纯,不知道人心险恶和其的厉害。她不过是一名囚在小岛上的罪犯,万寿宫里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

怎么办?难道真就拉着太一家上百口一起等死?她并不想针对崔浩,那是太的目的,无辜的她仿佛在不知不觉被那家伙绑架了!

自作孽,不可活。不管怎样隐瞒,终究还是会暴露的。

敞开会是怎样的后果?现在坦白是不是太晚了?

原的风轻柔而阴冷,独自一人站在宽大的屋檐下久久凝望着乌云滚滚的天空。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论你欢喜或是害怕,雨还是要下。之后,很快就晴了……

疾驰的马蹄扬起一路风尘,出城游猎的帝王终于裹着一身泥泞下了马。急促的脚步激起一片水声,清朗的嗓音扯开了女人心解不开的愁思,“梁川,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朕有些后悔没带你一起出去转转。”伸手扶起伏地接驾的“阉宠”,上下打量着笼帽下憔悴的容颜,眉心纠结满是疼惜,“朕离开几日,受了委屈?”

萧竹以眼神示意对方屏退左右,伸手圈住他的腰身,“嗯,抱抱我吧,抱抱我,很快就好了……”

帝温和一笑,扬手抚过她的后脑,“朕换件衣裳,战袍上满是溅起的烂泥。”

“不要——现在就抱!”不肯放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傻丫头,怕朕再丢下你一个人跑出去?”他以为她是因为这个在生他的气。

猛一抬眼,擭住他柔情泛滥的目光,“明天,我可能要离开了……”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03章 被贪婪接受的贪婪

回寝殿安顿了下来,拓跋焘望着满面愁云的小女人渐渐沉下脸色。长久的沉默,接过她从袖管掏出的一卷奏表,“你看过?”如果她点头,就该凌迟处死。

“看过。”萧竹被深深的恐惧压迫着,不敢抬眼。

“谁给你的胆?”他以为——是太。厉声喝斥,“你该知道,就算是皇后也没有权利碰它!”

鼻一酸,吃力地忍着眼泪,“我知道你会生气的。”忽然破涕为笑,貌似感觉良好,“呵,凌迟蛮可怕的,上吊很难看,还是毒酒比较好。”

“说,为什么?给朕一个不杀你的理由。”无奈,还是自己找台阶吧,那颗小脑袋显然已经跳槽了。明知道他下不了手,还非得用服毒、自缢刺激他。

“不用了。犯了错,原该受罚。”

拓跋焘险些被这鬼话噎死。攀着女人的视线,意外地看到了案头的酒壶。勃然大怒,一脚踹翻了酒案,愤愤地咒骂道,“混账东西!用不着毒酒穿肠,朕动动指头就能扭断你的脖!”猛扑上前去扼住她的脖,强压着怒火狠狠将她推向一边。

怪他太冲动,对方任性胡闹的原因大概就在这堆奏表里。展开横轴,首先看到一大摞署名。怎么,崔浩纠集了百十位臣僚联名上奏?心的疑问同时被证实,当真是太给她透露了消息……

冷冷扫过她紧闭的眸,是做贼心虚,还是安然求死?

将奏表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读几一遍,随手丢在一边,走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起来吧。”犹豫了片刻,朝她伸出了一只大手,“晃儿派人来过?”

战战兢兢地起身,用力点了点头,“他亲自来过。”

拓跋焘半晌不语,愤愤地喘着粗气。

“舍利的事大概惹恼了崔司徒。不只是崔司徒,还有一大帮汉族大臣。”

“太说些什么?”他的脾气果然平和了许多,若是当初,她大概已经死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份浓浓的猜忌之下,总觉得对方不会背叛。也许她的做法有点过分,可她从没打算隐瞒他什么。

“太希望我能替他澄清我们之间清清白白,那些道听途说的传闻不足为信。”

“是真是假朕不能分辨吗?太把朕当作老糊涂了!”

“太并不了解万岁的心思,不然也不会急着赶来洛阳。”言外之意,她若真是太安插的卧底,对方应该对天的心思了如指掌。

“他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人当成笑柄?老前脚一走,儿后脚就进了门,往后他们父二人还怎么站在一起?

“太是借押送贡品之由混进来的。使人引我去了一处花墙下见面。匆匆说明了来意就离开了。”

拓跋焘仰天长叹,“唉,晃儿糊涂!万不得已,朕就算真的杀了阉宠,也不过定个宦官乱政的罪名。”难道要昭告天下,当朝太悖逆人伦,染指后宫?那混小若真为了府上的一家老小着想,就该懂得置身事外,星夜兼程赶来洛阳,究竟是为了何人?

“乱政就乱政好了,你说过,坏人总得有人来做。”

扬手揽她入怀,吻上低垂的泪眼,“呵,傻丫头,朕不会杀你。”

“抛开那些虚乌有的诽谤之词。的确是因为我,你才来了洛阳,几日前,宋帝刘义隆已经下令全线戒备。边境战火一触即发,你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啊?”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朕招摇南下的另一个意图?”铁腕一横将她抱上胸口,“实话告诉你,刘宋全境戒备不是因为朕来了洛阳,而是因为朕几日前带着数千人马专程跑到刘宋境内一个名叫梁川的地方大张旗鼓的游猎了一番!”

萧竹瞪大了双眼,惊诧地合不拢下巴,“没有后援接应,你一声不吭地跑去了刘宋?”

沾沾自喜地坐在榻边,拥她坐在膝头,“呵呵,崔司徒一心只顾着‘关照’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汉人毕竟是汉人,若是知道朕有南征刘宋的打算,必定掀起一片反对之声。之后就没完没了地上表,千方百计地阻挠,等到最终争论出个结果,敌国多半已大兵压境了。”

挥动着粉拳愤愤抱怨,“那也太冒险了!你是一国之君,万一出了意外可怎么得了?”

狼眼瞬间闪过一轮狡诈,唇边漾起邪气十足地嘲讽,“怕什么?太不会强迫你给朕殉葬。”抬起女人羞恼的小脸,轻柔而字字清晰地坦言道,“晃儿他喜欢你,别告诉朕你对此毫不知情!”

高昂起下巴死盯着对方,感觉被对方侮辱了,“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打算把我赐给他吗?这样的话很伤感情,不说也罢!”

固执地将她压制在怀里,直到打消了她想要挣脱的念头,“许多话憋在朕心里,不吐不快。朕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想把真实的感受说出来。”霸道地搬回她别向一边的小脸,“朕控制不了对你的贪婪,容不得别的男人爱慕你。别说是千里迢迢赶来看你,就算是坐在家里想你的名字也不行!最让朕恼火的是,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偏偏是朕的儿——是朕多年来寄予厚望的太!

朕就这么一个成器的儿,杀了他,朕还能把祖宗基业托付给谁呢?朕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若换了别人,你以为他现在还有命活着吗?”

男人烈焰般的眸里蕴藏着深深的矛盾与不安。萧竹与之对视片刻,猛然扑进剧烈起伏的怀里伏在耳边呢喃,“被贪婪接受的贪婪才是爱,一厢情愿的贪婪只会令我不安。普天之下有成千上万的女爱慕着你,幸而只有我的贪婪被你捧在掌心。你若贪婪到希望我为你殉葬,我只好贪婪地告诉你:我愿意。”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04章 倾翻灯盏付之一炬

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过后,鞍马劳顿地帝王安然进入了梦乡,夜幕降临的时候终于被大殿内轻柔的响动惊醒。

萧竹如常将木匣的奏表逐一码放在案头,俯身拨亮了灯捻,全然没有察觉到背后轻柔的脚步声。“在忙什么?怎不多睡一会儿?”话音未落,肩头已多了件绣着**的春衫。

“醒了。”双手奉上香茗,笑望着男人惺忪的睡眼。

抿了口茶,指尖随便翻了翻堆得向小山似的卷轴,“这些,都是崔司徒送来的?”

“嗯,同放在一个木匣里,百里加急。”

“朕不看也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起身拿起架上的弓箭,显然对那堆奏报毫无兴趣。

“看看吧,蛮精彩的,人家还等着你御批呢。哦,差点忘了,傍晚时崔司徒刚送到一封书信。”

“催!催朕速批。劝朕勿念儿女私情,提着你的脑袋回京平息众怒。”自幼年时崔浩就是他的师傅。共事几十年,闭着眼睛也能猜出对方的套路,“印象里,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崔司徒从来都是一副举重若轻的样。眼下竟穷凶极恶地想要致你于死地。无疑,他怕了,怕就一定会乱,乱就一定会输。”

“看上去似乎胸有成竹,不知你准备怎样答复?”他说了不会杀她,那一定意味着某些人要遭殃了。

拓跋焘摸了摸拇指上的玉韘,不逊地嗤笑,“答复?朕没打算给谁答复。”大手一挥,砰的一声打翻了琉璃盏,灯油所到之处霎时间火光冲天。

伴驾的“小宦官”大惊失色,赶忙大喊着“走水了”。却非殿里的内侍有的拎桶,有的拿盆,当即乱作了一团……

突如其来的大火依旧在蔓延,被皇帝老拉出户外的萧竹一屁股坐在崇德殿的石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无奈地埋怨道,“满意了?光武帝的却非殿已经被你毁了大半。”

拓跋焘弯下腰,一脸假惺惺地忏悔,“朕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替朕作证。就像那块和氏璧一样,朕只是一不小心成了纵火的元凶。”

“你就是故意的……”根本是刻意纵火,意图销毁那些奏章,“为了几篇章,毁了一座宫殿,值得吗?”

“朕要是看了,被烧的大概不只一座却非殿,说不定整个洛阳城都被点着了。”那些卷轴里一定大有章。不然,太不会大老远的跑来;她也不用准备毒酒跟他依依惜别了。自己的脾气自己知道。反复斟酌,还是烧了的好,不看为妙……

狠狠剜了他一眼,狂跳的心依旧悬在半空,“奏章毁于火灾,崔司徒会善罢甘休吗?过不了几天,或许又送来一匣。里面的故事会更精彩,比如‘阉宠宗爱为了毁灭祸乱内庭的证据,刻意制造了一场火灾。’”

随手摘下她头顶的笼帽挑在手上转了几圈,诡异一笑,举目眺望着不远处冲天的火光,“十日后,朕将亲帅十万铁骑南下刘宋。崔司徒的那些奏表就留给太慢慢看吧。”这种局面之下崔老头若是还揣摩不出他的心思,对方这一辈的官岂不是白当了?

浮屠春草,烟雨伽蓝,北归的雁翅震荡着皇舆上寂寞的金铃。缠绵的时光匆匆流过,帝王率军南下,牵肠挂肚的小女人奉旨返回京城。挂着残泪的唇瓣呼吸着马蹄激起的风尘,哼唱出几句别离伤情:“烟花易冷,人世易分。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驿路绵长,终于回到了阔别多日的万寿宫,周身酸痛眼看就要散架了。贾周迎前送后依旧是一脸殷勤,宫女们兴高采烈地收下了打赏。“常侍”眉飞色舞地讲述着一路上的见闻,她已将惴惴的心留在了南方。

依旧被曼陀罗的迷香困扰着,依旧孤独,依旧失眠。有时会问自己,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个不安分的男,无奈,想了很久也想不出答案。

贪婪就是贪婪,爱也贪婪,恨也贪婪……

听贾周说,湖面上的冰已经融化了。无聊透顶,打算回瀛澜苑转转。漂浮着冰沫的湖水闪烁着粼粼的波光,新漆过的画舫缓缓驶向渡头,跟在身后的内侍开始吆五喝,“小心点,小心点……稳住,稳住喽……”萧竹心里十分厌倦宦官阿谀奉承的腔调,虽然她自己就是个“宦官”。

一嗓清澈的童声拨开郁闷的心境,“姐姐,你怎么穿得像个宦官一样?我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男孩兴高采烈地跑到她身边,扬起明朗的笑脸。

“咳,世嫡皇孙?”干咳一声赶忙改口,险些唤出一声“濬儿”。男孩好像都是一夜之间长大的,一段时间不见,个猛长了一大截。

“呵,姐姐还记得我。高师傅去了崔司徒那里,提早下了我的课。”回身看了看几个娃娃跟班——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宦官,“我要跟姐姐去小岛上玩儿,尔等候在这里。婉儿若是来了,让她先去左昭仪那里讨些点心。”话音未落,人已先一步上了大船。友善地伸出一只小手,“上来啊姐姐,我拉你。”

萧竹下意识地捅了捅耳朵,这“姐姐”二字听起来别扭极了。这算什么辈分啊,乱糟糟的。这孩要是跟她叫姐姐,那她该跟他爹叫什么?更见鬼的是,她的男人是他爹的爹!

汗……

霎时红了脸,笑容僵硬,牵着皇孙的手上了船。

阉宠侍君,狐袖生香 第405章 童言无忌食盒藏书

萧竹跟在生龙活虎的男孩身后,踏着山间的石阶来到了瀛澜苑。

旧宅依然如故,时间仿佛被定格在她离去前的一瞬。不,门前的鸟群散了,房间里多了一层厚厚尘土。

“这座小岛,还是夏天来比较好……”心不免有些伤感,再也寻不到遗落在梦的天道。心在变,一切都在变,曾经以为的美好,未必适合于眼前。

“春天也很好啊。”拓跋濬仰望头顶的碧空,随手折断一根枯枝,“你看这些冬芽,剥开他们,里面油乎乎的,一闻,有股春天的味道。”

“是吗?”萧竹好奇地照作,果然,一股雨后树皮和着泥土、青草的腥香,“哎,小小年纪,感悟还蛮多的嘛!”竖起拇指,真诚地夸赞。

皇孙过分年轻的脸上忽然露出超龄的成熟,“不感悟还能干什么?不喜欢现在的生活,还是要这样生活。命是自己的,也是祖宗给的,不开心的时候就自己找点儿乐。”丢掉树枝,腼腆一笑,“说句不孝不敬的话,我并不希望父亲即位登基。”

“为什么?那样的话,你可就是太爷了。”

“太有什么好?母妃会被依照祖制赐死。什么烂规矩?祖宗立规矩时一定喝得烂醉。谁都知道,道武皇帝嗜酒成性。呵,我将来要是有了喜欢的女人,就不许她生儿!”

萧竹三八兮兮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说,那个婉儿吗?”两个小家伙青梅竹马,她老早就看出来了。

“婉儿……”腼腆地挠了挠头,言语间隐约透出几分不满,“人好看,像画儿一样。可我总担心她有一天会变成另外一个左昭仪。”

“左昭仪?”萧竹成天憋在安乐殿里,对宫里的妃嫔并不熟悉。

“赫连皇后被幽禁,现在整个万寿宫里属她最大。左昭仪是婉儿的姑母,得势之后日渐跋扈。眼下,就连婉儿的脾气也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小家伙一脸无奈,唉声叹气。

萧竹摆正对方胸口的金项圈,像个长辈一般劝慰道,“好了。你才十岁吔,过些年再为儿女私情烦心也不迟。”

拓跋濬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诸侯十二而冠。周王十三岁生伯邑考。我爹十二岁就有了我。十岁已经不是小孩了!”突然攥住萧竹的双手,眼燃起一片兴奋,“姐姐,我喜欢你,过些日我就跟皇祖父把你要来。”

“啊?”心一惊,双颊仿佛着了火。下巴严重脱臼,一时间手足无措。

拓跋濬扬手抱紧她的肩膀,一脸天真地说道,“将来,我娘要是没了,我希望你能在身边陪着我。”

萧竹在心里猛抽自己嘴巴:唉,真被你小吓死了!

不过这次是她的错,心里沾染了不净的念,所以才会胡思乱想。人家小帅哥心无挂碍,是急着给自己找后娘呢!

后娘?

下意识地咬着下唇,脑海瞬间闪过一袭红袍……

本来是件挺单纯的事,她却无论如何都没法答应。想了想,给出个折的办法,“姐姐本来是很愿意的,可你皇祖父也要有人照顾啊。我平时就在安乐殿里,只要你高兴,随时可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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