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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当然,前提就是徐光启不做了,想想徐光启的年纪,周延儒觉得自己干得不错,虽然屁股那几天是受罪了,但是,那历史xìng的一刻挥手,那震撼人心的策划,绝对是值得的,rì后留个名是没问题的,这个天大的功劳,还是没有跑出自己的手心,有了这个功劳,皇帝想忘记他都不行,徐光启想不推荐他都不行,这屁股的问题,终于是解决了,周延儒美美的喝了一口茶,皇帝给史可法是提了一品官品,可是,却没说给他加官,只是在邸报上大加赞赏他的做法,周延儒觉得没错,皇帝越是没给他加官,他就越是自信,rì后这钦差的位置是跑不掉了,望着远处的黄河,周延儒微笑着,目光毫无焦点的看着黄河上忙碌的移民官,书办们。
八月下旬。
陕西米脂。
李鸿基(既李自成)骑着高头大马,风光无限的走过米脂县的大街小巷,准备回家。八月下旬之后,府谷县的移民,迅速的转运一空,府谷县已经不需要太多的人手,于是,史可法同意了李鸿基回家一趟的请求,也觉得如今李鸿基也算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了,该回去应该衣锦还乡。他们府谷县,这次,不光是他升官,他自己一下子连跳两级,从正七品升到了正六品,一大帮子人都升官了,还有不少历事生,更是提前转入正式官员的行列,更甚至,连李自成这个没功名的家伙,居然也弄了一个从九品的散官做做,这真的是老天开眼了,不,应该是圣天子开眼了,看上这个家伙了,在众人的一片惊讶和羡慕之中,李自成骑着高头大马回老家了。
米脂县的县令晏子宾知道这个新晋的从九品小官回家,特意来在县衙里接他喝酒,还送了李鸿基一程。
看着李自成洋洋得意的骑着高头大马远远而去的样子,县令晏子宾没说什么,不过,他身边的师爷倒是相当的不痛快。
“老爷,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从九品的芝麻官,还是散官,老爷何必这件迁就他?还亲自来送他?这是给了他多大的脸?这家伙居然如此招摇,看他骑马的模样,实在是可恨……”这个师爷在米脂县,也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头面人物了,不过,今天却给以前的小人物陪笑脸了,端酒杯,这让他相当的不爽。
“师爷,这你就不懂了,这小子,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九品的散官,可是,这官却是陛下给的,呵呵,说声御赐也不为过的,这份量,可就比你家老爷这个正七品强多了,天下如此之多的官,有几个七品官被陛下记心上的?何况从九品的?这可是简在帝心啊我这个正七品的县令,陛下可能都还没听说过呢,唉,这小子,真的是走了狗屎运了,居然会攀上史可法这颗大树,如今更是入了皇帝的眼,皇帝要把他当作什么典型来宣传,你家老爷可不敢和他比……唉,……”县令晏子宾望着李鸿基远去的背影,遗憾的叹息道。他这个百里侯居然能迎来送往一个小小的从九品散官,这说出去谁信?可是,他就送了。
师爷也无话可说,他家老爷说的这些,他都知道,如今的邸报,可比以前发送的及时多了,内容也丰富得多,不光是他老爷定,他自己也得定,县衙里大大小小头头脑脑都得定,这可是了解大明动向的风向标,看了邸报,就等于知晓了整个大明的动向,这些天,邸报上大肆吹史可法的事,他天天看邸报,自然知道,这个李自成是他们米脂县的人,是一个以无功名,无官身的小人物被皇帝看上,直接给个官的“传奇人物”,他自然会关注,对于他老爷说的话,他也是嫉妒,不过除了嫉妒,他也只能嫉妒,尽管他在米脂县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不过真较真起来他的身份,可比不上李自成这个家伙,人家那是官,他顶多算个吏,官和吏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如果rì后见了李自成这家伙,还少不得要拱手作揖,想到这里,师爷又是一阵嫉妒。
……
山海关。
杨六一行,辞别了家人,求史可法弄了路条,开了执照,于是,作为猎杀东虏人头的勇壮往山海关而去,因为有路条,所以,到山海关也还容易。
看着雄伟壮丽的山海关,杨六也不经多望了几眼,当年他们也是从这里出关的,可惜,出去的人,散的散,死的死,伤到伤,多少人不知所踪,今天,他又来这里了。
“呸……”杨六身后的一个部属狠狠的朝雄伟的山海关吐了一口吐沫。
杨六连忙制止。
“宋三,不要鲁莽,这里是山海关,不是府谷,没人照应,凡是都要小心,能不惹麻烦,就别惹麻烦”杨六结束了满腔的感慨,连忙制止自己的老伙计。
“六哥,我就是恨那些狗官,当年要不是那些狗官,我们怎么会败得那样惨?怎么会死那样多兄弟?我那弟弟也……”说到这里,那个被叫做宋三的人,已近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这伤心事以提起来,就有流不完的泪。
这宋三一流泪,其他人的眼圈也跟着红了,当年的惨败,那场景,真的是一个惨
杨六红了红眼睛,连忙道:“好了,老伙计,兄弟们,就别为以前的事伤怀了,我们如今不是又重新来了吗?不是要为死去的伙计们,兄弟们报仇么?嘿嘿,如今没了狗官瞎指挥,我们自己单干,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岂不自在?”杨六之所以放弃移民南方的机会,和一众兄弟来这关外做人头买卖,也和当年的惨败有关系,当年的萨尔浒之败,死了多少兄弟,他们这一行人,几乎都和东虏有着血债,所以,才毅然来关外。
“对,六哥说得没错,这次我们单干,没了狗官瞎搞,我们还怕报不了仇?还怕弄不到人头?”一个人附和道。
“就是,那,六哥,我们现在怎么办?按先前那个酒保说的,去买那种新式火枪?否则,这去锦宁的路上,怕是不安全,那酒保还好是把枪摸熟了再走呢……”几个人站在山海关下,开始就怎么走讨论起来。
不一会,杨六一行人就依着别人的指点,找到了专门“卖枪”的地方。一间很气派的楼宇,楼宇前面,是好几个端着枪的兵丁,就连楼宇上面,也站了好几个,看上去,是很厉害,不是一般的商家。
更绝的是这家店门口,居然用透明的玻璃做了橱窗,玻璃橱窗里面就放了一排排崭新的新式火枪,让不少路过的人看得垂涎yù滴,不过却没人敢指手画脚,更没人敢上去抢枪,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些端着火枪的兵丁,据说,可是上了火药的,敢去抢,一顿火枪打过来了,人都打成筛子了。
杨六他们在这店门口徘徊了很久,确认这里不是某个兵营衙门,而是专门卖枪的“店子”。
宋三给这店子的气派给吓住了,“六哥,六哥,这真的是卖枪的?那透明的是什么?怎么看上去好像没东西一样的,这样多的枪,也不怕给人抢去了……”宋三确实是给这店子的气势给吓住了,弱弱的和自己的六哥说道。
杨六毕竟是有过见识的人,道:“这个应该叫玻璃了,能如此的透明,还如此大块,当真是天下少有啊……唉,宋三啊你看那两边站的兵丁,再看看楼上,要枪他们的东西,怕不是好相与的……”杨六不住的赞叹道,边说,还边看那卖枪店的“保安”。
“那六哥,这怕得要不少银子吧……,谁家这样大方,一个卖枪的地方,居然舍得花这样多的银子装点门面……”宋三真的是给这家门面的气势给吓住了,说话都不敢大声。
旁边一个路人接口道:“瞧你们就是个外乡人吧,这卖枪卖的就是大内造,这大内造除了皇上,谁还敢卖?不要脑袋了吗?”那路人一脸不屑的接口道。
这个路人的话引起了杨六等人的兴趣,杨六连忙拱手做了个揖,请教道:“这位兄台有礼了,我们确实是外乡来的,这不,准备到那边去试试运气,呵呵,所以,才特意来这里卖家什的,不懂之处,还望兄台多多指教……”
那个路人瞧了瞧杨六一行,道:“……看你们的行头大概也猜出来你们是干什么的,如今们这行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少你们几个,嘿嘿,杀鞑子人头,可是好买卖,不过,这家什,确实得好好的准备一下,不然,猎不到人头,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这个路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经起来。
杨记在心里,这个人说的比那个酒保说得详细多了。
“……我说,你们遇到我韩虎,可就问对人咯,你们只要提我韩虎的大名,那里面的掌柜会卖一个面子的,你们要买枪,也容易……,去吧,去吧……”这个角韩虎的路人,大话连篇的吹嘘。
“那就多谢韩兄弟了,rì后发达了,定忘不了兄弟的……”杨六从这个韩虎这里得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准备告辞去枪店里买枪。
宋三见自家老大和这个厉害的人套完了近乎,又连忙凑过去,问道:“我说,大哥,这玻璃是什么?很值钱吧?”
路人韩虎打量了一下宋三,道:“这玻璃是谁家的产业你都不知道?琉璃斋听说过不?能用玻璃装修一条街的墙面,你见识过不?琉璃斋就有。人能上天不?琉璃斋就能……”
宋三彻底的懵了,整条街的玻璃墙面,这远超了他的想象极限,至于人是怎么上天的,这个,他无法想象了。
杨六消息灵通得多,笑道:“好了,宋三,别瞎想了,琉璃斋是陛下的产业,是座金山,琉璃斋就是专门做玻璃的,那玻璃街乃是京城的一景,rì后有钱了,可以到哪里去涨涨见识,呵呵,至于上天,那说的是大号孔明灯……,据说,也是琉璃斋出的银子做的……”
“喔……”宋三傻傻的回了句。
第三百六十九章 关外的风
第三百六十九章 关外的风
九月初的关外,本已渐渐凉快起来的天气,因为战事起,所以又显得热起来。
从鸭绿江到锦宁,从锦宁到山海关,从山海关到黄河,几千里之上,似乎都有着战争的影子。
关外辽东,沈阳,也就是盛京。
黄台吉正在和众贝勒,文武大臣商量着事。
黄台吉虽然是大金的汗,不过,由于先前的原因,所以,和他一起“坐北朝南”的还不止一人,除了他,还有其他三大贝勒,勒代善、阿敏、莽古尔泰,这三个人,按照不同的月份,还能“值月”,权利非常大,黄台吉上台之后,虽然也有一些成绩,不过去年攻打锦宁防线,算是吃了亏,所以,这大金可汗的位子,坐得也还不是很稳,遇到大事,必须得商量,不能一个人做主。
“上月和喀喇沁结盟时说好了,这个月我们就帮他们去打林丹汗的,不过,这个月好像明朝的胆子忽然变大了,先和我们开战了……,那毛文龙似乎是倾巢而出,大家都说说咋办吧。”黄台吉苦着脸说到。
话刚一落音,就有人喊道:“明朝的那些蹩脚羊羔,有什么好怕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只要给我一万铁骑,他们就是来十万我也不怕……”
“好”
“杀”
“就是,明朝人都是些羔羊……,该杀……”
众人叫嚣着给刚才说话的人捧场,场面瞬间混乱。
黄台吉平时比较看重的几个汉臣,在这种场合,都不敢插话,生怕被那些野蛮人找麻烦。
黄台吉瞧了瞧那几个“智囊”,智囊们都低着头,不说话,黄台吉只好自己出来说了,他们女真人看不起,欺负汉臣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尽管那几个人做到了汉臣的最顶级,不过,他们女真人随便找几个人,就可以去侮辱,欺负那些汉臣,那些汉臣被欺负怕了,遇到事,都不敢和女真人争执,较真。
“明朝那些羊羔本汗倒是不怕,不过,这个月要去打林丹汗,是和喀喇沁说好了的,毛文龙那家伙有在后面扯后腿,这多多少少有点影响,听说毛文龙把他的兵分成三等,一等野战兵,二等守备兵,三等乡兵?这次他的野战兵似乎是倾巢而出了,我们也不得不多加留意,毛文龙这家伙,滑不留不小心,就要吃他的亏的……,听说锦宁的袁蛮子也有所动作,也把他的野战兵倾巢而出,有要和我们决战的架势……”黄台吉现在虽然是可汗,但是,规矩远不如rì后大,到处都有强盗集团的影子。
到毛文龙,这“满朝文武”都安静下来,毛文龙是个祸害,这是他们的一致认识,这个祸害专门乘着你不注意,偷偷的上来咬你一口,咬了就跑,你不在意他,他就狠狠的咬一口,从你身上撕下一块肉来,和他较真,可是,他又退到海上去了……
“呸……毛文龙这个狗杂 种,我带兵去灭了他去……”一个大贝勒受不了这窝囊气,大声的吼了出来。
“对,去灭了他……”
“对,灭了毛文龙这个狗杂 种。”
众人又是一阵叫嚣,似乎毛文龙指rì可灭。
黄台吉连忙压制下来,道:“毛文龙要是那样容易灭,现在还有毛文龙这个人?阿敏,毛文龙这次有两万jīng兵倾巢而出,你和他打交道最多,你觉得这次有什么不同,或者该怎么应付?”
和黄台吉同样“面南”而坐的几个人当中,其中一人就是阿敏,道:“可汗,这个容易,只要给阿敏八千铁骑,保证把毛文龙打得满地找牙,来多少死多少……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好似毛文龙不过是个小丑一般。
黄台吉比较理智,对明朝了解得最多,也分析得最久,没多说,又道:“莽古尔泰,袁蛮子差不多也是两万jīng锐,你如何看,要多少兵力才能摆平?”
同样是“面南”中的一人道:“可汗,袁蛮子嘛,如果是两万能战之兵,怕是要一万铁骑,才有把握,少了怕不行,袁蛮子还是有一把狠劲的,手下的战将也有那么几个……,我莽古尔泰就不托大了……”这个人,说话的声音比较小一点,说到袁崇焕的时候,也还算比较敬重。
众人听了他的话,也没太大起哄,和袁蛮子过过不少招,虽然是稳占上风,但是袁蛮子手下也是有几个能打的战将的,这确实是个麻烦,以一对二,也不算丢人。
“好,莽古尔泰那里需要一万,阿敏那里需要八千,这就去了一万八的jīng锐,本汗上月答应了喀喇沁部,去打林丹汗的,怎么也得上万,不然也没什么把握,林丹汗如今和明朝搅到了一起,得了明朝不少的支援,如此,就去了将近三万jīng锐,这盛京还要不要人守?我们大金总共才多少jīng锐?这般一分,人可就不够看了。这次,明朝忽然出手,时机选得很好,对我们大金相当的不利……”黄台吉最近的心情是越来越差了,本来这个月初,是商量好了,准备去打林丹汗的,不过,明朝好像也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抢在他前面发动战事,企图拖住他,让他打林丹汗的主意落空。
听得黄台吉如此一分析,这“大殿”里,“大金”的文武大臣们都不怎么作声了。
“可汗,怕他们作甚?当年十万人我们都打败了,还怕他今天的三四万人?”
“本汗不是怕他们,而是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明朝里有名的战将,满桂,赵率教似乎如今不在袁蛮子手下了,也不在锦宁了,那他们在那里?明朝总不会不用他们吧?”黄台吉问道。
“管他在那里,还怕他们不成?”
“唉……,这次,喀喇沁怕是讨不了好了……”黄台吉忽然说到。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黄台吉。
“可汗,这是何意?”有人不解的问道。
黄台吉苦着脸,道:“这回,明朝如此大的动静,毛文龙的战兵是倾巢而出,袁蛮子也是一般,连林丹汗似乎也是蠢蠢yù动,如此大的动作,已经呈包围我大金的态势了,林丹汗和明朝又背靠背,连成一线,等于是把我大金和喀喇沁一部分隔断了,怕明朝的皇帝是要对漠南的喀喇沁动手了……”
“啊”众人一片惊讶从来都是蒙古人去sāo扰明朝,现在明朝的皇帝居然敢派兵出关打蒙古人的主意,这确实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也颠覆了很多人的常识。
“可汗,不会吧,明朝的皇帝敢这样干?那个rǔ臭未干的小皇帝?”有人不信邪的问到。
黄台吉继续苦着脸,道:“如今,态势已经很明显了,几面缠住我大金,隔断我大金和喀喇沁诸部的联系,满桂,赵率教这几个能打的战将又早早的入关了,这不是有yīn谋是什么?更何况如今的漠南蒙古被林丹汗那个白痴干掉了大半,已近大不如前,明朝皇帝看得很准,布局也及早,怕只要派出一部jīng锐,就可以轻取喀喇沁了……,听说明朝皇帝还弄了一个什么蒙古皇协军,专门收拢蒙古部落……”越说,黄台吉就越没信心,明朝皇帝看的,走的比他远多了,事到临头,他也只有招架的份。
“啊”众人又是一阵惊讶
“那可汗,岂不是说,那喀喇沁诸部这回不是死定了?那和我们结盟的事,不是吹了……”
黄台吉仍然是苦着脸,道:“差不离吧,如今也只能派快马给喀喇沁去提个醒了,希望能有点用……”黄台吉手里还有几张牌,也准备一并打出去,除了派人通知漠南喀喇沁诸部小心明朝人之外,黄台吉还准备联络土默特诸部,沃儿都司诸部的蒙古右翼,让他们出兵牵制明朝,为自己争取时间。
黄台吉盘算着,南进有明朝的锦宁防线阻挡,要击穿锦宁防线,相当的困难,去年就试了一次,结果失败了,那锦宁防线太硬,实在是不好吃下去,不能南进,那就只能西进,打蒙古人的主意,通过绕道蒙古攻击明朝的内地,以此可以掠夺到更多的财产,这样,他大金才能活得下去,西进,成了他唯一的选择,林丹汗不过是档在西进路上的一个小石子,踢开就是,一旦林丹汗踢开了,那明朝人几千里的边墙想要防御住他的铁骑,那真的是痴人说梦话,随便在一点上攻击,掠夺了就跑,明朝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几乎没有任何风险,如果不能抢劫,他们大金可就危险了,那样一点人口就养了如此之多的战兵,每年都有战事,如果不能通过掠夺壮大自己,要不了多久,大金自己就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