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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宅男当崇祯-第3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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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这些消息,就必定要派出探子,无数的探子……,假如,我们能够如此沙盘上面一般,将这松山周围以白纸盖住围住,也就是说,如果能将鞑子洒在松山附近的探子全部拔出干净,那么,鞑子就是个睁眼瞎,就是个聋子,也就如此沙盘上一般,对于松山之外的情况,根本看不见,听渐见,诸位可明白本抚台的意思么?”袁崇焕笑眯眯的,信心百倍的说着,从一直以来的mí茫和惶惶,终于找到了一丝可以用武的地方了。

    “大人的意思是?”祖大寿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没说出来,继而问袁崇焕。

    部将,官佐很多都还是一副mí茫的样子,望着袁崇焕。

    “……刚刚那名校尉提到探子,本官就猛然想起来,陛下常说战场mí雾,这探子就是战场上的眼睛和耳朵啊没了眼睛和耳朵,这锦宁战场上发生了什么就别想知道,就被战场mí雾笼罩,故此,我们只需要将鞑子的探子想办打掉,鞑子就m不清我们的虚实,就nòng不清我锦宁从那个方向出兵,出兵多少,什么时候出兵,故,鞑子怕连睡觉都不会安宁,这围城,怕就围不下去了,局面或许更有利于我大明……”袁崇焕自信满满的说道。

    到现在,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和东虏过招的好办,那就是找鞑子探子的麻烦,等鞑子围城的时候,尽一切可能杀光鞑子的探子,让看不清周围情况的鞑子自己产生疑huò和恐慌,如果再做点手脚,怕鞑子连围城都不敢围了。

    “大人的意思,末将明白了一些,是要打掉鞑子的探子么?”祖大寿问道。

    “不错,本官猜测,此次东虏前来,必定是要围城的,围锦州的可能xìng不大,倒是有可能围松山堡,杏山这小城池,待东虏围城了,必定要等我锦宁的援军前去救援,而我等,却不断的打掉的鞑子的探子,诸位猜猜,鞑子会发生什么情况?”袁崇焕笑着问自己的部将,官佐们,那mímí糊糊的脑子,mímí糊糊的思维,如今,终于是开窍了,面对战事,面对前途的思维和视野,也终于逐渐的清晰起来。

    众人一听这个问题,纷纷思考起来。

    “回抚台,要是鞑子没了探子,怕睡觉都不踏实吧,不过,大人,恕下官多嘴,要想nòng没了鞑子的探子,怕不是件好办的事啊”

    “回抚台,这怕是不可能吧,鞑子肯定会加派探子的……”

    立刻又人回答。

    “哈哈哈哈……”袁崇焕大笑起来。

    众人都惊讶的看着袁崇焕。

    “复宇听令”袁崇焕哈哈大笑了一回,已经想明白了很多东西,立刻就下令道,想的不如做的,如今有了如此的好机会,绝不可错过,自己要大干一场,让天下人知道袁崇焕的厉害。

    “末将在。”祖大寿立刻朗声答道。

    “命你立刻率二千jīng骑,即刻前去击杀刚刚发现的鞑子探子,此去,斩杀了鞑子探子,立刻退回来,如果有大股鞑子,立刻退回,如果鞑子避入险要之地,也退回,总之,此去,就是去击杀那些探子,其他的,就不用管了,有任何危险,也退回来,可明白?”袁崇焕下着这个疯子般的命令。

    “这,大人,这?”祖大寿mí糊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两千人去追那一二十骑的鞑子?还不用死追,祖大寿觉得自家抚台大人可能疯了,不知道是答应去,还是不答应。

    “无需管这样多,只管执行,切忌,此次目标,就是那二十骑的鞑子,击杀了立刻回来。本官要给鞑子一个下马威……”袁崇焕自信满满的说道,到了今天,他mí糊的视野和思维终于是清醒、清晰了些,脑子活了起来,将这其中的微妙关系一分析,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能干什么了。

    “得令”祖大寿没有多想,立刻就去执行了,两千人去打一二十骑,这……,虽然这个命令很无厘头和làng费,可看着自家抚台那自信满满的样子,祖大寿很干脆就答应了,身为袁崇焕的心腹,自然不能让自家大人下不得台。

    众部将、官佐吃惊的看着自信满满的袁崇焕,个个吃惊不已。两千人去打鞑子一二十骑,这,果然,这个巡抚大人是出了名的楞,这楞劲,又发作了。

第四百九十三章 探子之间打仗怎么算?

    锦州城mén大开,大军鱼贯而出,向北而去。

    两千jīng骑出是出去了,不过,不少人心里都打鼓,这两千人向北是干嘛啊?和鞑子火并?这不是一直在说鞑子过了辽河吗?转眼就要到锦州啊,还往北跑,这是干嘛啊?

    虽然队伍是鱼贯而出,有条不紊,但是,这些年积累下来的,对于东虏的恐惧,还是盘踞在不少人的心里。

    祖大寿一马当先的跑在最前面,执行着自家巡抚的命令,对于这个无厘头或者说莫名其妙命令,闷头闷脑的走在最前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手下的兄弟们解释,他们这是去打一二十骑鞑子,说出去,他丢不起那个人,不过,自家巡抚的命令,却是要执行的,呆会回去,得好好的问下巡抚,到底是怎么了。

    越往北,有些人的心思也就越不安。

    开始有人打听这到底是干嘛去?要是这二千人去和鞑子死拼,那可绝无胜算,有些人开始琢磨着,情况不对,是不是要及时撤退?

    祖大寿一开始没心思理会,快到那探马说的二十里地了,这前行的速度慢下来了,祖大寿才说了几句话。

    “问什么问?打仗就是打仗,怎么,怕死了?”祖大寿没好气的道,他现在,可正烦着呢。

    “嘿嘿,嘿嘿,大哥,那里的话,这不,兄弟们也是问个实情,心里才有个底啊”祖大寿的部属,早已习惯了上司这般声气,也不怕,立刻嬉笑着套近乎。

    “抚台大人接到探马消息,这附近有二十余骑的鞑子探马出没,大人命令我等斩杀这二十余骑鞑子探子,咱们这次就是出来干这个了。”祖大寿郁闷的说道,他带的可是两千人,两千人,……两千人……,可要对付的鞑子,不过二十人,当然,或许鞑子后面不止这点人马。

    “……”那个套近乎,打听消息的部属,也是黑着脸,一副见鬼了的模样,楞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二十骑?这就出动两千人?我的妈呀这是唱的那出啊

    不过,随即心情大好,盘踞在心间、头顶上的yīn霾立刻散去,才二十骑……,二十骑,二十骑呢……

    “嘿嘿,嘿嘿……”这名下属嘿笑着道谢,然后快乐的向队伍后面跑去。

    不一会,整个队伍就知道了,这次他们要打的是二十骑的鞑子探子,整个队伍的情绪随之高涨起来,这心气也随之高涨起来,这士气,那更是锃锃锃的往上涨,本来还有些人觉得大材小用,两千人对付鞑子二十人,丢人,可架不住队伍里大多数人开心,那点什么丢人的心思也丢到瓜哇国去了。

    ……

    整个战斗过程不值一提,两千提着马刀的骑兵,疯狂、热烈、奔放、开心的追逐一二十骑敌人,实在是不值得说道,面对这种“凶残”的战术,旁观的人看得直摇头,直叹làng费,可这两千追赶敌人的骑兵,则是要多高兴有多高兴。

    傍晚的时分,祖大寿就领着人马回锦州了,今年这疯狂的“第一次”作战,顺利的完成,击杀鞑子骑兵十数人,他带着他的骑兵“开心”“疯狂”“热烈”“奔放”的追逐敌人的时候,自己把自己nòng伤的,比敌人给自己的伤害还要多的多。

    ……

    锦州巡抚衙mén。

    袁崇焕早已散了官佐大会,而只是留了几个核心人物和心腹,此时鞑子已经过了辽河,在这里,也算是时刻备战,也在等待着祖大寿的回来,他在验证自己的打。对于怎么打出自己的威名,打出自己的风采,打出自己的风格,袁崇焕已经有了主意,故而,整个人都是神采奕奕的。

    “大人,祖大人回来了。”校尉禀报道。

    “哦,这就回来了?情况如何?”袁崇焕神采奕奕的问道,对于自己的打,他需要验证,今天,就是一个验证的机会。

    “大人,祖大人他已经快到巡抚衙mén了,听说,提了好些人头呢……”校尉禀立刻添油加醋的说道。

    “好好好……出去看看……”袁崇焕兴致高昂的说道,然后对身边的几个人说道。

    这几个人是也是锦州城里的头头了,见袁崇焕相邀,也都一同出去。

    刚出巡抚衙mén大mén,祖大寿就已经到了。

    “末将见过大人,幸不辱命,击杀了那伙探子,……带上来……”祖大寿正要回巡抚衙mén复命,见袁崇焕亲自出来了,立刻行礼复命,并且让人把鞑子脑袋提过来。

    “好”袁崇焕不吝啬的表扬着。祖大寿复命完毕,也就站了起来,跟着看那十几个人头。

    其实,这次祖大寿一回来,阵斩鞑子头颅的消息就不胫而走,四面八方的人纷纷来看鞑子人头,已经是把这巡抚衙mén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一干士卒立刻将一个个人头包袱提过来,大冬天的,血早已凝结,只有那包袱上的暗sè提示着,这东西不一般。

    待士卒打开包袱,那一溜十几个脑袋摆在巡抚衙mén前的时候,围观的群众纷纷惊呼。

    “是真鞑子……”

    “没错,看那脑袋,绝对是真鞑子,没错……”

    “……祖大人果然厉害啊这才出去多长夫?就nòng了这样多人头?所谓,古有关圣人温酒斩华雄,今祖大人也是不多谦让啊……”有的人开始吹嘘了。

    关外的老百姓对于鞑子,那是相当的熟悉,对于他们那特有的发饰,是不会认错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立刻就有人辨别出这是货真价实的鞑子,看样子,还是jīng锐鞑子。

    这开年就阵斩鞑子头颅的消息,立刻不胫而走,后面的人看不见,只听见前面的人说,又转头对后面的人说,这一下子,巡抚衙mén前的这气氛,就到了高cháo了,一阵阵叫好声,不断扬起。

    袁崇焕是一个人笑眯眯的盯着那一溜的鞑子人头看。

    袁崇焕身后的几个官佐,看着这一幕,纷纷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原来,这个楞子巡抚打的是这个主意啊给鞑子来个下马威,给这锦州的老百姓吃个定心丸,原来如此,这几个官佐也就不再埋怨袁崇焕傻、楞了,这虽然说不上是大捷,可好歹也是个开mén红,可以给上面报个喜,纷纷笑着。

    袁崇焕盯着那些人头,心里别提多高兴,这可是从去年开始,他头一次自己nòng到人头想去年北方大战,他被东虏bī在锦州城不敢动弹的憋屈,如今,终于是出了口恶气。

    袁崇焕看到高兴处,还围着那些鞑子人头,转了几圈,很满意,自言自语的笑道:“……不错,不错……”整个人笑眯眯的,不知道是说鞑子人头不错,还是说别的。

    祖大寿的尴尬到了这个时候,总算是全好了,这些个鞑子头不算多,可对提振士气,却又相当的效果,想着自己领着两千人疯狂而愉快的追击鞑子的场景,祖大寿也笑了。

    “……来人,把这些鞑子人头拧着,在城里转几圈,然后挂到城头上去……”袁崇焕大声喝令道,这回,他也要学máo文龙,故意刺jī鞑子,如果鞑子来打他锦州,那就更好。

    “遵命”立刻有校尉出来答应道。

    ……

    结束了巡抚衙mén前的战果展示,袁崇焕又带着人回了作战室,如今大敌bī近,他得时时守在这里。

    “复宇此去,有何感想?”袁崇焕笑着问道,如今,他早不是先前那个浑浑噩噩的袁崇焕了,对于怎么打属于他自己仗,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思路了,如今,准备实施自己的思路。

    “回大人,末将已经明白了大人的苦心,先前不甚理解,说来惭愧。”祖大寿立刻一副惭愧的表情道。

    “这个不提,不提了……诸位可还曾记得?自去年起,我锦宁就没有阵斩到一个鞑子脑袋,为此,本官心里一直不是滋味,这缩头乌龟的名声,本官背着倒没什么,可要整个锦宁背着,这就是本官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这个耻辱,得洗去……”袁崇焕不在意祖大寿说的,心情好极了,淡淡而谈。

    几个官佐立刻称是,这确实是事实,去年打仗,máo文龙那里大出风头,满桂那里也nòng到了不少东西,就连刘吉善那个没兵的文官也nòng到不少人头,唯独他袁崇焕,唯独锦宁,和鞑子一直对峙着,一个人头也没nòng到。虽然仗是赢了,可这是多憋屈啊?多尴尬?别人虽然嘴上不说,可背地里肯定会嘲笑锦宁没种,就会当缩头乌龟。

    “……除了除去我锦宁头上的耻辱,今日也是验证本官的计策,如今看来,却是可行的……”袁崇焕准备推销自己的计策了,他的计策,也需要得到别人的支持才行。

    “请大人示下……”几个官佐部属连忙说道。

    “和鞑子野战,非是我大明所长,但是,被鞑子一bī,就只能坐在城里等着鞑子来攻,却是我大明的耻辱,是我锦宁的耻辱,也是各位的耻辱……”袁崇焕的脸sè变得严肃起来。

    众人也跟着严肃起来,刚刚开mén红的喜庆,没了。

    “……今年战事,陛下早有布置,本官也不会擅自变更,不会和东虏出去野战,当以城池拖住鞑子,静观其变,但,也不能就此将自己的手脚束缚住,如果锦宁还和去年一般,躲在城池里一无所获,即便是赢了战事,那也是天下人的笑柄,……我锦宁不能出大军前去和东虏野战,但是,却可以在东虏的探子身上打打主意,想想办,就比如今天,那不过二十骑鞑子探子,我以百倍的力量击杀之,鞑子根本毫无抵抗力,就只能束手,如此,十余颗脑袋就到手了,本官的想就是,以探马去杀探马,斥候对付斥候,……先前本官说过,鞑子围城,必定坐等我锦宁的救兵上去,好围点打援,要围点打援,就必须知道我锦宁何处出兵,出多少兵等,必定会将探子四散,到处打探消息,故此,本官认为,这就是我们锦宁的机会,鞑子必然撒出探子,而探子,多的十来人,少的一二人,我大明在野外和东虏决战确实弱了些,但是对付一二十人的鞑子,却是不虚的,鞑子一二人的探子,我用十人,五十人杀之;鞑子十余人的探子队伍,我以百人,二十倍的力量杀之;如此,可大有胜算,即便是他鞑子善骑shè,本官就不信,面对十倍,二十倍的jīng锐人马,他还能翻了天了……,如此一来,既不坏陛下的大事,我锦宁也才不会重蹈去年的覆辙,今日聚几个人头,明日又聚集几个人头,累月下来,也是个不小的数字,待到年底,我锦宁也不至于一无所获,徒让天下人耻笑吃白饭……”袁崇焕慷慨jī昂,信心万分的说道着。

    这个主意,是袁崇焕在琢磨了无数日子,想尽了无数办之后,想到的最好的一个主意了,和东虏决战,他不敢,没有赢的把握,皇帝更是不会准他决战,但是,躲在城池里等着“胜利”的到来,袁崇焕实在是不甘心,去年他锦宁一无所获,就已经很让天下人耻笑了,如果今年再是一无所获,那他的脸,这锦宁官军的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袁崇焕这样一说,官佐,部属倒是都仔细考虑起来,确实如袁崇焕所言一般,躲在城池里固然安全,可一无所获的尴尬,也不是那样好受的,如果第一年一无所获,还可以遮掩过去,如果第二年还一无所获,那可就摆脱不了乌龟,吃白饭的名声了,算是彻底坐实了。确实,如果不想办nòng点人头,那可真的是没办jiāo代了。

    要nòng人头,出去和东虏打野战那是不可能的,皇帝非杀了他们不可,那么,巡抚大人这个把主意打在探子头上的办,倒是一个可取,折中的办。

    “大人,下官有些疑问,不知道该问不该问。”立刻有部属问道。

    “无妨,只管问,事关战事成败,锦宁的脸面,如果有问题,当立刻指出。”袁崇焕准备争取这些人的支持。

    “大人,如果鞑子的探子不是十人,而是一两百人呢?那又该如何?莫非,大人派个一两千人去?如果有这样多的人出去,这还算是探子么?”这个官员虽然同意袁崇焕的说,可也对这个主意感到不能理解,想想两千人的队伍居然是探子队伍,这……,这算怎么回事?

    “呵呵……,此无妨的,本官不仅能派两千人的探子队伍,如果有必要,我锦宁这二万余jīng锐可以全部派出去做探子,打仗么,当不拘泥陈规,只要能赢,只要有赚头,再多的探子也没问题……”袁崇焕笑着回答道,他的打算很明显,除了借着探子的名义去nòng人头,就是要斩断鞑子的眼睛和耳朵,给鞑子造成压力,如果能以这种办bī迫东虏退走,那就更好,更可证明此种战是对的,如此,就可以证明,他袁崇焕也不是吃干饭的。

    几个官佐部属都惊讶自家巡抚的想,这探子本身就是数量极少的,出去一般也就是几个人,多的十几个,像自家巡抚这样,出动数百,乃至数千“探子”的战,当真是闻所未闻,甚至扬言可以出动几万“探子”,这那里是什么找探子的麻烦,完全就是打野战,决战啊

    “抚台,不可,此不是和东虏决战么?”立刻有人焦急的提醒道。

    “不是,想鞑子也不可能派出几千人的探子的,如果是那般,这就是分兵了,就不是探子了,和我锦宁是不一样的,记住,我锦宁始终是在以探子对付鞑子的探子,而不是和东虏决战,更不是分兵,诸位想想,探子打赢了该如何,打输了又该如何?从古至今,可有以探子的胜败来定胜负的?”袁崇焕怪笑着提醒道。这是他今天刚刚想明白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从古至今打仗,从来不把探子的损失当成多大件事,认为探子打探消息,损失一些也是在所难免的,故此,探子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撤退,转进,怯阵,甚至溃散,全军覆没什么的,大家也都认为是正常的,一般不会引起别人多大的注意和重视,更不能因为探子损失过重而指责,而说什么战事失败,而弹劾什么的,所以,这就有个漏dòng,如果他袁崇焕以探子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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