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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造地设-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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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错。”

“就那样。”

“那这个呢?”

“还成,还成。”

上尉插嘴道:“缸子,这你就别指望跟他比了。这一位是看尽天下有码,心中已然无——码!”

他话音未落,娃娃脸眼睛一亮:“这个!”又可惜:“就是瘦了点。”

屏幕上的照片里,英雄纪念碑前的绿草地旁,一个年轻的女孩儿独自一人站在那儿,头发短得像男孩子,肩披下午灿烂的阳光。角度关系,只拍到了她小半个侧脸,略略能窥见一分清丽。

或许因为镜头中心取的是人,那女孩儿看上去,就仿佛她面前的纪念碑一样,笔直挺拔,伫立在蓝天下。

10、提前

他们说话之间,时间已经走过了十八秒、十九秒,这会儿又到了两个:一个中尉,一个少尉。

那中尉并没有跑,只是走,还板着脸,仿佛他不是来看美女、而是来赴刑场一般……

少尉则是从走廊西边一头奔过来的,离机房路远,见了迎面的中尉,夸张地意外了一把,招呼了一声,“面面你也来啊”,险险抢先进了屋。

这两个还没到电脑前,走廊西边又上来一小群四个人,嘻嘻哈哈,一边走一边还玩叠人。两个一级士官,一个二级士官,还有一个也是少尉。

四人后面五六米,跟上来一个年纪更大些、三十左右的,悠然押阵。那人痞痞咬着一根烟,吊儿郎当,却是个二毛一:肩上扛着二杠一星,少校。

四人进门,鱼片略有些失望,放下手不再掐表,连带朝这四个鄙视了一把:“过了半分钟啦,什么速度!”

他话音刚落、四人里面两个刚转头要冲他回嘴,门口传来一声咳:少校到了。

一屋子的人齐齐看去,七个人异口同声:“杨队?”

上尉没吱声,只是一乐。面面也没开口。

娃娃脸蹿起身让座,缸子请杨队。两人捧着杨队坐下。

杨队也就坐下了,看了面面一眼,无奈掐了烟,老大远地往垃圾桶里一丢,把帖子拉回到最上方,重新开始。

娃娃脸跟缸子偷偷在杨队背后抵了下拳头——噢耶!

没被轰走就好。那啥,“官兵同乐”哈!

于是十个人团团挤在一台电脑前,瞅《“十一”美女》的贴子。

叉叉的!他们窝在这山沟沟里,连老鼠也全是公的!要想看美眉,只有两个选择——好胳膊好腿,瞅电脑上的;负伤流血,去看女军医女护士。

毫无疑问,前者是上选。负伤流血,他们不怕、他们有这觉悟——可他们也不爱啊!

“红旗牌1973”到底是记者,全套专业器材,拿三角架稳稳支在广场上,四下扫的。变焦镜头一上,远处的美女,也捕捉到了近前。所以帖子里的照片张张好看,一共五十四号,对应建国五十四周年国庆;共计七十五个美女,最多的一张一排四个,齐刷刷的,瞧着是大学生。

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帮人看着看着也分了喜好,“这个那个”地评论了起来。

杨队将帖子浏览过一遍,让出了座位,示意大伙儿随意,自己走向窗口去了;他路过塑料筐的垃圾桶,发现里面就一个方便面桶,面桶下则是张饼干包装纸,当即转头朝鱼片一点、一勾手指——你小子,过来!

鱼片正跟着应和那些评头论足呢,推波助澜;见了这指令,不解,不过还是去了杨队面前。

杨队轻踢了脚垃圾桶,看鱼片:“嗯?”

鱼片跟着一瞅,讪笑了一下:“那不,我没忘了吃啊。”他上次忘了,两天一夜就一包饼干,饿得四肢无力,下楼差点用爬的。

杨队没再说什么,绷起脸,微冷了目光,眼神小刀子似的,把鱼片从头到脚刮了一遍。

鱼片不安,忍不住动了动。

杨队眼里就滑过一抹笑意,无声一嗤:“没有下次啊。”

鱼片老老实实答应了:“噢。”下回再添两个香肠,应该行了吧?

去食堂太远了!平时自然不觉得,可活儿干到最顺手的时候,连喝水撒尿都嫌多余,别提下楼跑去打饭了!

与此同时,电脑前那边,娃娃脸与缸子对上了:这两人一起否定了另外三份意见,目前正对决!

娃娃脸当仁不让,又拉到纪念碑那张,指指简丹:“还是这个最好看!”

“脸都看不见!”缸子夺过鼠标,倒退上去,退到两个相伴逛街的年轻女人那儿,一指左边的,“要我说,这个最漂亮!”

娃娃脸急了:“漂亮?那是化妆的!再说了,漂亮能当饭吃吗?能漂亮过苍井吗?”

缸子也急了:“好好的姑娘,咋能拿去跟那个比?!”

天朝的人材!岛国的女优!

娃娃脸就一怔。

缸子还要说什么,杨队一挥手:“吃饭。”

他这么一喊,大家也觉得饿了。何况看也看得差不多了,再不去就没好菜了!于是一帮人呼啦啦全出去了。

鱼片飞快关了机,赶到前面去了;娃娃脸拉在后面,意犹未尽,跟面面唠叨:“咱们这不是在说哪个好看吗?又不关别的什么!他那个,哪里有我那个好看,气质啊,气质懂不……”

面面一路沉默地听着,到了食堂门口,他终于一点头、说了三个字:“是好看。”

娃娃脸大喜!“是吧是吧是吧?面面你也这么觉得是吧?”

面面紧接着又说了三个字:“你没戏。”

咋能这样小看兄弟?!

娃娃脸脖子一直抗议:“那可没准儿!”

面面瞥了娃娃脸一眼,这回多说了一个字:“上哪找去。”

命中靶心!

一针见血!

穿胸爆头!

娃娃脸哀怨了,闭嘴了,耷拉着脑袋跟在面面身后进了食堂,胡乱拍了一下墙泄愤。

只是习惯成自然,娃娃脸这一打使上了功夫,梅州鲁的鹰爪。虽然不是本家功夫,说不上炉火纯青,可到底“一门精、门门通”,他这鹰爪,还算是形意皆全的;而那食堂的墙,已经很有些年头了,砖头垒得结实,水泥皮却有些受潮……

结果“哗啦”一声响,水泥皮掉下了脸盆儿大的一大块来、摔成了七八瓣!

面面闻声回头,目光一扫地上的水泥皮,看娃娃脸。

娃娃脸无辜眨巴了下眼,“嗖嗖”几脚将物证扫去了旁边桌子底下,又轻又快,一点儿响动也没有。

前面几个已经到窗口了,两人也若无其事地过去打饭了。

食堂里人头簇动,没有谁发现这小插曲。

十月三号晚上回到家,洗澡吃过饭,简丹并没休息:她按计划做了习题,又把十月四号的份也给干掉了。

而后简丹抬头一瞧时间:九点一刻。

简丹就去泡脚按摩了,一边揉捏一边思索:目前看来,仅仅只调养身体、准备高考这两件事,时间还很有余。

可她不想有空。

有空了就容易发呆走神。

与其发呆走神,白白浪费时间,不如没空。

所以,得把下一阶段的任务,提上来了——赚钱。

九点过半的时候,简丹回到房间,打开草稿本,开始分析目标、定制计划。

她受到的限制是:没有启动资金;要上学,面临高考,时间有限,不能出远门。

因此,凡是买进卖出的活计,就别想了。

这世上的工作,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经手,一种是提供产品。

经手的不行,那就只有提供产品了。

产品……

毫无疑问,重返人间是她最大的不同,也就是最大的优势。

简丹一点也不介意把上辈子积累的知识与经验,当作产品贩卖出去,为自己的生活换取便利:知识也好,经验也好,这两样装在人头脑里的东西,最后总是作用于整个社会的,所以她既然会了,那就是她的了。

就像汉字,难道一个认识了,其他人便不能用了?

知识产权、专利保护,是为了划分随之而来的利益,一边兼顾大众共享、社会发展,一边兼顾发明创造者的收益、进而保护这个群体的积极性。可她既然已经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与原主儿又能有什么利益冲突?何须划分!

毕竟,那个郑丹丹,并不是她自己,只是极像年少时的她而已……

然而,不管数学猜想、物理理论,暂且不说梳理它们所需的时间,以她目前的身份,要换成奖金,谈何容易?

附加效应也大,会打扰她的养老生活。

所以,不行。

那么……

程序?

又一次感谢互联网!只要愿意,编程者可以直接从世界各地接活儿。赚的是美金欧元,还是挺可观的。

然而,要想接这一块的活儿,首先必须学习目前通用的程序语言,其次需要熟悉业内惯例。而且给人打工,难免有截止时间,这可能会影响目前正在进行的两件事。两件更重要、更紧急的事。

所以,待议。

还有什么呢?

稿费?

简丹蓦然想起了上辈子这个年纪,自己看过的那些书里,那些当代本土作品:金庸的,古龙的,还有诛仙。

这倒是个好主意:她有电脑,会打字;她写得了散文、议论文,也写惯了实验报告、行动报告;她见过各种各样的事儿,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所以,虽然进入这个行业,也需要学习一些东西,却比编程要少得多。

最后,只要一开始攒些稿,这个活儿的时间安排颇为自由,可以随时根据情况作出调整。

说干就干!

简丹当即打开电脑,上网查询商业小说的行情。

在了解完实体与网络两方面的情况后,简丹心中有数了,提笔开始写第一本书的大纲。

等到简丹收工时,小闹钟的时针堪堪走过九点五十五的那一格。

简丹上床睡觉。

11、父亲

三大计划同时进行,再加上潘静几乎天天要问问题,周末又常拉简丹出去玩,简丹的时间表终于排齐了。

这令简丹感到满意。

潘静也很高兴——问简丹总比问老师方便,都不用起身的!

不过同时,潘静也羡慕简丹。因为这学期,简丹的成绩进步了,又稳定又明显。

还有什么刺激,比来自同桌的更直接呢?

潘静虽然性子没变,做题时,却比以前更能静下心来了,还掐着跟简丹比:简丹不起身,她也不起身;她要起身,哪怕上厕所,也一定得拉上简丹。否则她心里不安,有偷懒的负罪感!

简丹对潘静的变化,看在眼里,颇为欣然。

言传身教,“言传”与“身教”,果然是后者更好用!

至于潘静那点小别扭,简丹压根就没觉出来。因为课间的时候,简丹本身就习惯出去,透口气,放松一下大脑;而自习课的时候,被拉着去洗手间,简丹只当是小女生表达友谊的方式了,也就随着潘静了——那啥,后面那两个,霍俊与关翎,不也常常一起干这事儿吗?

日子就这么嗖嗖过去:十一月到了,屋子里供起了暖,第一场初雪下来了,而后圣诞了,元旦了,期末了,放假了,年底了……

农历十二月二十六的上午,简丹照常在家里码字:按照她的安排,寒假里,每天早上复习一下昨晚的东西,而后上午下午用来干活儿,晚上则用来学习。因为晚上紧挨睡前,配合次日早晨的检验与温习,有利记忆。

说实话,在简丹看来,“唐宋八大家”、“大仲马小仲马”之类的知识点,背起来真是好无聊啊——网上一搜就有的东西,平时生活里压根用不到,肯定要忘的,何必还考呢?

真要学,不如学学做唐诗!学学说法语!

唐诗至少可以用来写日记,法语还能用在出国旅游时。

不过腹诽归腹诽,简丹该梳理的梳理,该背的背。倒是那些古文,简丹觉得不错。

这天码字到一半,简丹就顺手就引用了一段词。

她刚刚敲完词,电话响,孙兴华接了,给简芳;简芳轻声说了几句,来叫简丹:“丹丹。”

门没关。因为简丹开了音箱放着音乐——全家共享哈!

所以简丹闻声扭头。

简芳握着电话子机递给简丹:“你爸的。他青岛的项目做完了,回北京过年。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简丹没接,略一沉吟,跟简芳商量道:“不去了吧?我忙,而且又没什么好说的。”

简芳捂住话筒,劝了一句:“毕竟是你爸。”

——问题是,谁认识他啊?!

简丹回转头看着屏幕,轻轻道:“妈,你怀我四个月的时候,他不是嫌我是女孩儿,要引产么?我出生以后,他给我换过尿布热过牛奶吗?这些年,也没见他拿抚养费来。就是有时候不知怎么想到了,带个礼物。你说,我去干嘛?”

这些指控都是日记里的。

简芳闻言意外,又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客厅的孙兴华说了一句:“丹丹也大了。”有些事,可以摊开来说了。

简芳听了,又看看简丹,略一顿,便道:“那时候,这个房子记到你名下,他买房子出的一半钱没给他,银行里存的一点钱也没给他。不过同时,你的抚养费他就不出了。”

简丹心下恍然,面上依旧绷着,冷冷淡淡道:“谈判结果?”

“嗯。”

“因为他是过错方?”因为他外面有人?

“……嗯。”

“那这半个房子,是罚款咯?算起来,他也就给了我一个精子,几样小玩意儿,这样子就要我叫他爸?人家养个小狗小猫都比这费心多了!还有,志愿者往精子库里免费捐献,一次给几万个小蝌蚪呢!”

简芳与孙兴华都是无语。不过自从遇上一场车祸之后,简丹看开了放开了,同时有个附加后果,那就是偶尔会冒出一些惊人之语……譬如叫他们再生一个!所以他们此时也只是无语而已,并不非常惊诧。

简丹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主动松了口:“好吧,我去就是了。就今天下午吧。不过——”回头瞅瞅两人,“我不要一个人去!”

简芳一怔,有点为难:“那我陪你去?”她还真不想见吕一鸣!往年简丹并不会叫她陪,今年这是怎么了?

简丹却是瞅着孙兴华不放:“这是男人跟男人的事,妈你掺合什么!”

简芳登时哭笑不得——你好像也不是男的吧!

孙兴华同样哭笑不得,不过应得痛快:“我跟你一块儿去。”

简丹满意了,跟孙兴华讨好地笑了笑:“嗯!”起身推简芳回客厅,一边小声埋汰:“妈你英文教多了、中文退化了——我的意思是,这是父亲跟父亲的事,当妈的就在家歇着吧。”

孙兴华乐了。简芳失笑,说电话去了。

简丹冒充害羞的小女孩:“我要用电脑!”飞快阖门。

客厅里,孙兴华还在呵呵地乐。简芳在电话机旁的便笺本上记下了时间与地点,结束了电话,而后看看孙兴华,不由莞尔:“美得你!”

下午出门前,孙兴华抓了简芳当参谋,特地换了一身衣服,还把简丹送的那根围巾用上了。

简丹倚在主卧门口看,并不说话,只是微微地笑。

拾掇完毕,父女俩出了门,走着去:吕一鸣有车,地方选得离简丹家很近,是一个咖啡厅。

两人走着走着,简丹伸手戳戳孙兴华的肩膀,轻轻开口:“爸。”

孙兴华意外,又高兴,看看简丹,“哎”地应了一声,又道:“不习惯吧?不叫没关系的。我知道。”

“只是很久没叫了。”简丹小小咕哝了一声,又申明,“反正,叫不叫,我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孙兴华停步看简丹。

简丹跟着站住了,回望他:“我以前还想,我有两个爸爸,没什么不好——”日记里这么自嘲的,“可我现在觉得,父亲母亲,不止是血缘,更是责任。所以,我的爸爸,其实只有一个。”

孙兴华不知说什么好,抬手拍拍简丹的肩,最后试着轻轻摸了下简丹的头。

简丹全然放松,自然而然接受了这个长辈。

孙兴华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招招手,与简丹吭哧吭哧往前走。

简丹就跟上了;没几步,忽然挽住了孙兴华的臂弯。

孙兴华一开始不习惯,两人走了一段,他才渐渐自如了。

而这会儿,他们也看到咖啡厅了。

档次还挺不错。

消费档次的关系,孙兴华很少到这种场合来,不由有些局促。

简丹察觉了,便开口打岔:“说句老实话,不管怎么样,我总是有些怨恨他的。所以现在我幸灾乐祸——因为依我看,他过得还不如我们,不如你。他成功,你幸福。幸福就是一种成功,成功的却未必幸福。”

“绕口令一样。”孙兴华呷吧了两下,觉出一点味道来了,“有点道理。”

简丹一耸肩:“那这么说吧。人小的时候,靠的是爸妈,比的也是爸妈;青年的时候,比的是事业,是自我成就,是跟自己较劲;这到了中年啊,就开始比孩子了。”

孙兴华这回当即点了头:“网上看来的?”又问:“老年呢?”

简丹理所当然道:“比健康,比谁活得长。现在这年头,活得长一点,四世同堂很多的。”

孙兴华一听,点头:“也是。”

简丹下巴一翘:“所以啊,您早就赢了——我这么好的女儿,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孙兴华失笑,指着简丹点了点:“你这真是,真是——”与同事打趣的粗话显然不合适拿来说女儿,俏皮话却一时间找不到……对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简丹莞尔一笑:“哪儿跟哪儿呀!我这是自信!”

孙兴华又无奈又高兴,知道说不过,干脆连声应:“是是是!是——是自信!”

简丹朗朗添了一句:“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自磨砺出。”看孙兴华,目光沉静亲昵。

孙兴华恍然!他与简芳登记是在九七年,但双方认识,三个人开始相处,却是早在九四年年底。因此,这九年里,孙兴华亲眼看着简丹一点点长大,自然懂这话的意思,当下点点头,心中颇为感慨。

此时两人到了门口。

简丹松开孙兴华,抢先推开了门,夸张地殷勤了一把,请孙兴华进去。

孙兴华好笑。门僮赶紧帮着简丹拉开门,服务员齐声问好:“欢迎光临!”

孙兴华已经不紧张了,进了门左右一看,找人。

而简丹跺跺脚,在迎宾的雨雪地毯上擦了鞋底鞋帮的雪渣,抬头问迎过来的服务员:“三十四号桌,吕先生,到了吗?”

“到了,已经到了十多分钟了,在楼上雅座。两位请。”

12、新年

三十四号桌果然坐着一个男人,面朝楼梯口,见简丹随服务员上来,笑了笑;待看到孙兴华也同来,面露讶然,不过很快敛去。

这就是吕一鸣了?

简丹回了他一颔首,礼节性地微微一笑。

二对二的四人座,吕一鸣的大衣搭在内侧,他自己坐在外侧,身着深靛色调的休闲羊毛衫,以此修饰了自己的啤酒肚。

或许由于用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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