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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哪还敢多呆,一闪眼间失了踪影。
“多谢师傅就命之恩,若不是师傅……呀,师哥师哥他,师哥!”人忙跑到崖边,场内只留有适才打斗的痕迹,心中挂念的人已然不在,能用来发泄的只有哭泣而已,哭得伤心欲绝,几欲无声。清心想要安慰她,却给师父拦住,轻声说道:“让她哭,哭够了就好。”“可是师父她……”目光转移到许可心的身上,许可心抹去眼角的泪站起来,没有多说什么,双眼一闭用力一蹬,身子飞出悬崖。“真是情痴,却也难能可贵。”话语间已飞身出去,接住可心,再那么一纵身便回到地面,清心来到身旁,“师父她……”许可心正昏迷在道姑的怀里,“走吧,我们该走了,清心……”“师父我去牵驴,你等我。”
第二十一章 想起
风呼呼的灌进他的耳朵,吹动他的衣裳,“好痛,肋骨断了三四根吧,身体都不能动了,想不到我又能见到大哥大嫂,能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死又有何惧。”随着人之将死,都会有类似回光返照的现象,闻鱼也是凡人,他也想起了生活过的事,虽是零散的片段: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孩童的笑声,啊?那不是我吗?年幼时的他很快乐,亲朋好友在身边打转,他的快乐源于他们。“鱼儿,你要好好听师傅的话,别给师傅添麻烦,知道吗?”小闻鱼调皮的做个鬼脸,“娘,你已经说过七八遍了,孩儿记得便是。”娘亲抚摸着小闻鱼的头,推着他走,“第一天学艺要认真,没什么事不要乱跑。”小闻鱼边走边回头,那时的他还为此摔了一跤,但马上爬起来,“嘿嘿,娘,孩儿走了。”人已跑出好远,只留下声音还在回荡着。
小闻鱼的衣兜里冒出个脑袋,然后一蹦一跳窜到小闻鱼的肩头,是一只小巧的黑貂,爪子在嘴里边拨弄着。“小貂,你也跟来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说着从另一个衣兜里掏出核桃仁,“娘做的可好吃了,你慢点吃,都给你吃光了,你说你给怎么赔偿我。”小黑貂有桃核仁吃哪还管许多,“我要去镇里学艺,以后你跟我做伴好了。”小黑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表示它同意了。“那只小黑貂,我的小黑貂。”闻鱼的意识有些模糊。
一闪跳到另一个画面,学艺已有三年,那时方鸿图与年仅十二的闻鱼成了莫逆之交,对闻鱼的厨艺赞不绝口,虽然方鸿图只是在骗吃。就在那一天,他又来找闻鱼做最后的告别,脸色颇为凝重,坐了好久也不言语,闻鱼就打破这个僵局,“方大哥,你怎么了?为何你今日的神情比之往日颓废。”“贤弟,我要走了,这里也不容我再呆下去,这次来是跟你道个别,多谢你连日来的照顾。”来了许久,就为了说出这样的话,“大哥,不烦再吃一次我烧的菜,就当为大哥饯行。”方鸿图点了点头,闻鱼进了厨房,为知己而劳。可是当他端出最后一道菜的时,桌上色香味俱全,可欣赏的人却在哪,那时候他知道了什么是离别。
五年转眼即逝,小闻鱼摇身一变,已不再是那个只能打杂的角色,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那技术也算一流。本以为日子风平浪静,人生从此光明,却料不到来了个李胖子;李胖子是景镇最最有名的恶霸,他所到之处前拥后簇,且人吃得多长得壮,靠得家里有钱,哪个敢不给他好脸色看,稍有姿色的女子都会遭殃,只要你给他看中,家家户户掩自家闺女真的像在掩宝贝,后来为了丑化他,还专门有一个戏呢。
那会儿厨房来了个少女,据老板说是外地的流民,看她可怜收留下来,给厨房帮个工,与闻鱼年纪相仿,也就没花多少时间混熟了。每当有好吃的都会为她留着,她也关心着闻鱼的一切,二人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少女本就有天生丽质的模样,又在闻鱼的食疗下更为美丽,偏偏……哪个该死的蠢货与李胖子通风报信。想起这段往事,闻鱼直皱眉头,脸色很不好看,该来的总要来躲避不掉。
“李爷,里间请。”一个只懂低头哈腰的小人,而他要请的正是李胖子,找上门来了。“哈哈,小狗儿,你总能让爷开心,等回去后到爷那领赏。”“爷你小心,慢点。”说完伸手帮了把,小狗儿做的走狗模样,让人引以为耻,“你们别走给爷留下,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别客气。”店内众人莫敢不从,“爷,你坐哪?”李胖子随手指张空桌,“爷吃些什么,你还不快过来。”叫得小二好生狼狈,小狗儿甚是傲慢,真的是狗仗人势。“给爷上好酒好菜,再给爷找那个……那个什么来着。”小狗儿马上凑到李胖子的耳边,耳语几句。“对,就是打杂的女子给爷叫来,你们两个跟着去,莫让人给跑了。”李胖子身后的汉子跟着小二进了后院,拉了女子往外拽,“鱼哥,鱼哥救我,救我。”女子的叫喊声传到闻鱼的耳朵里,是那么的刺耳,他却走不开身,众人拉住他不想他受苦,可闻鱼的脑袋里想的全是她的安危。
“小姑娘,抬起你的头让大爷看看。”李胖子捏着女子的下巴,女子梨花带雨哭得很是委屈,却没有哭出声,只因她知道哭闹无用,反而会让眼前的男人感到满足。“小妮子,爷对你不坏吧,你还这般哭啼……”“客官,你的菜好了。”上来三人手中个端一道菜,“这么快,爷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快的,还这么香不知味道如何?”尝了几口见来人还未退下,问道:“这些个菜是谁烧的,不错吗!”闻鱼早使个眼神给女子,要她放心不会有事的,站了出来,“小人不才,愿大爷还欢喜着。”李胖子呼左右掏出银钱,要打赏给他,闻鱼犹豫那会儿,想着这样的人会祸害乡里,杀了也算为民除害。毅然上前接过银钱,左手伸出接钱,右手则持刀在手,这一刻不容多想,往那胸口扎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还嫌不致命又给补上几刀,这一举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只有小狗儿还记得救主,只是闻鱼杀红了眼。
李胖子失血过多死了,旁边的人无不欢喜着,但只能在心里欢喜,可惜葬送了一十七岁的好光阴,送官时已遍体鳞伤,住了几天牢房。判的刑罚是发配边疆,隔天就往北地送,李家人暗中贿赂了衙役,叫人在路上结果了闻鱼,也亏闻鱼命好,一路上衙役恋他美食不曾动手,一日行走在树林间,竟撞见了一个小村庄,那里人都很热情,但在两名衙役的眼中却是好骗。是日在众人饮用的井水中投毒,十之有七中毒身亡,两名衙役的阴谋败露,给村民砍杀,同来的还有闻鱼,他成了众矢之的,求生的心在起作用,不知哪冒出来的气力,让他杀了余下的村民,杀人无数罪孽深重啊,无论怎么清洗也抹不去他心中的阴影,抱了仅存的女婴逃离这是非之地,他记得那夜雨下好大。
第二十二章 真爱冒险
女子,一想到她,闻鱼的眼中莫名的流出泪,为什么流泪,呀好痛,闻鱼急忙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可以说是暗无天日,周围都是草,干的湿的各种各样的植物,捧着胸口缓缓而立,心中寻思道:“这该是悬崖底吧,我竟没死,多亏这些草堆积于此,只是我命不久矣。”踉跄的走下草堆,忽然听到地上传来细微的声音。
闻鱼马上警觉起来,紧握着刀柄应付突如其来的凶兽。又是细微的声音,还在逐渐靠近着,应该有两个,从左边来了,闻鱼的刀应声而至,断了很容易的断了,但真的只是这样?当然不仅这样,另一个则从右边,啊改变了方向,闻鱼急忙向后转,快动作让他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浑身疼痛使不上力,那物事到他跟前,并没有想象中张开血盆大口扑上来,而是慢慢触摸着全身骨骼,“你这怪物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愿被你侮辱。”
黑暗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有骨气是件好事,可你怎么辱骂前辈呢!”“你是人是鬼,你在哪里?”闻鱼举头四望,试图找到声音的主人,“别看了,我刚才看了一下你的骨骼,你不像是能夜视的人,你身受重伤肋骨断了至少三根,你说是也不是,如若不救治命不久了。”“那又如何,我活着的时候也没做过有益的事,死了也没人怜惜……”空洞的地底传来一阵阵笑声,闻鱼也苦笑起来,笑了一会儿竟咳出声来,地上的物事又活动开来,缠紧闻鱼的身子直往里洞去,他渐渐看到光亮,它来自一个人的身边,一颗硕大的夜明珠,“老前辈,你的双脚……”满脸苍白发须的老者,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笑。
尽管身体上存在缺陷,可这并不影响他要笑,“人生总有不如意的事,你若常常挂在嘴边,不如意的事只会令你更不如意,这是我自个喝醉酒所致……”“什么,竟有如此的事?”盯着眼前怪异的老者,“有什么好惊讶的,酒会害人自古便有,又何必为它计较许多。”“前辈的度量晚辈是望尘莫及,却也实在为前辈惋惜。”老者的样子变的端庄,正气道:“你现在伤得不轻,但也绝不见得没救,试问你可还愿意活下去。”闻鱼低首有所思,生死往往就在那一念之间。
不知睡了多久,睁开朦胧的双眼,入目的只有漆黑,老者告诉闻鱼,只有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才能学会他的武功,出去为心爱的人报仇;而他却没言明是哪种武功,只叫闻鱼每天不停的挥刀,累了就睡,睡醒了再练,果腹则由他负责。奇怪的是闻鱼竟真的每天练刀,苦闷的日子里一想到仇恨就起了干劲,他决不会闲的慌,刀却越练越慢,慢得比初学者还逊色;练刀的树枝抛到空中,一根三尺来长的树枝被切成七段,这简单的一刀看似缓慢,实则已劈出七刀,老者教的还蛮管用的。
“闻鱼,你在吗?没事的话过来一下。”“老人家,我马上过去,你找我有什么事?”话语间到了老者面前,这段时间轻功也提升不少,“你今天刀练的怎样,可有进步?”“不才只练到七刀,辜负老人家对我的厚望。”老者手长白的胡须笑道:“有进步就好,一个多月了你也该看得清明,你瞧瞧看。”老者收敛起夜明珠的光,闻鱼却还能看得明白,“老人家,在下能……”老者摆摆手示意他已晓得,闻鱼也不再多说,那一根时常伴随着老者的树藤,从暗处带来一本书和一个小瓶子,东西放到闻鱼的跟前,“这一本是我家传之宝,记载着打造兵器一事,以及武功火阳心法,你与我有缘,又是忠义之辈,把它托付于你老朽亦放心的下。”看闻鱼还能怎么反应,推脱不开只好收下,“你且好生保管,这瓶药你拿去吃,对你练刀很有帮助,也没有别的事了,有事我会再叫你。”听口吻老者曾经也该是使唤人的。
药瓶上的字条已残破不堪,瞧不出什么名堂,既然老者说吃了是有益自己的,那干吗还不信,要害命也不必等到现在。轻轻刀了几颗出来,多是些小药丸,估计服多了无益,五颗下肚后但觉神清气爽、百骸俱通,浑身充满了劲,那感觉就想挥刀,噬日刀已出得鞘,想怎样舞法就怎样舞法,不去理睬章法,往往刀法中该轻的全改用重势,脸上却满是得意,心中暗道老者的药果然好,只是这劲太冲,自己所学的伎俩根本不够驾驭,闻鱼尝试了各种可能性,最突出的就数连招,从‘横扫千军’到‘无力回天’,‘回旋刀破’到‘力劈华山’。再后来干脆把每一招都连起来,但只是徒具杀伤力,再以后若没有药丸……一想到这闻鱼手里的动作放慢了下来,躺在地上苦思冥想,想着想着入了梦乡,他的梦该会很甜的吧!
与此同时,江湖上可是风起云涌,几大门派为了争夺奇天宝鉴派出门人,江湖厮杀是在所难免的,但魔门天魔教则一直按兵不动,并没有参与到夺宝的行列。正道人士哪管那么多,直到少林、武当两门英杰出动,方才安定下来,但宝鉴却下落不明,江湖上纷纷散出谣言,说是少林、武当两大门派私吞,只是又有什么人敢上少林、武当夺宝,便不了了之。
再过几天就大年三十了,各地也都纷纷筹备事物,辞旧迎新过个好年,新的一年对于人们非常重要,信念这东西很奇怪,人们往往会为了它而盲目,如供奉神仙,祈求在新年之际会有好运到来,可就算是神仙又怎能顾及到每一个人呢?也不是说信仰是件坏事,只求不盲目跟随,其实身体健康时刻开心才最重要。贫穷的农家人则会在那一天吃上一年间最丰盛的饭菜,童年时的闻鱼可是盼望天天都过年,天天都有丰盛的饭菜。
悬崖下的山洞依旧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楚,隐约可见的是闻鱼在练刀,如今刀法愈加的精湛,出刀已越来越快,仿佛你要不认真看,有会随时被砍中的可能。闻鱼的创造力不可小觑,一个叫做四系刀招的东西,往往在出刀后会让你感觉到它的本质:刀势一转,身体化做龙卷风飞袭而出,取自于风系名唤‘龙卷归来风咆哮’,另外风的招式还有二,‘风急欲破九重天’‘擎天风柱纳百川’;人站定后横刀向前,纵切横砍时很慢,却给人以大水盖顶的感觉,名唤‘佛寺忽遭大水至’,也还有两招:‘天雷动水波不兴’‘怒海狂涛水灭生’;火招有二,‘急火攻心难自控’‘烈火护身金刚甲’;地招却只有一式‘金刚顽石犹可破’。
四系九招使完,果然不同反响,若是全力驱使一招,只怕无人能敌,这些日子药丸吃的尤其快,见底的空瓶给丢到一边,世上绝无仅有的药丸如若糖果,闻鱼也忒不珍惜,害得老者天天提心吊胆,别在哪一天,这地方给闻鱼毁个干净。
“老人家,你可安好,在下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原谅。”“好好,你小子刀法怪异,老夫输得心服口服,掐指一算明天是大年三十,你来了二月有余,是时候走了。”老者惨淡的坐定身子,娓娓道出身世来:“我本是云鹤山庄主人,三年前与人约斗于此,虽败下阵来,却被昔日的好友重识,那个……酒到酣时,隐约听到死去的妻子呼唤,踉跄来到崖边,好友急忙唤我,而我还是一不小心跌落山崖,没了双脚只好在这里苦撑,但下来的无一不是死人,也有几个奄奄一息的,老夫将杂草堆积于此,仍希望见到有缘人,没想到就遇见了你……”“那么老人家,你是……”“老夫乃是人称‘天巧匠’的萧离。”
“萧前辈,在下冒昧问一句,前辈如何得此称号?”萧离捋须大笑,仿佛又回到了意气风发的过去,“称号是云鹤山庄历代传下,前提是得造出神兵利器,我出了两柄剑,但其实是有三柄剑来着,分别是‘月痕’‘月芒’‘月缺’,但老夫出得前两把便得到称号,想起来也觉惭愧。”闻鱼捧着手中的刀给萧离,萧离摸着刀身,那感觉是那样的熟悉,随后垂头苦思,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月痕’怎可能会被炼化,绝对不是真的,闻鱼你告诉我炼制此刀时,是否有什么怪事发生?”闻鱼稍加思考,把自己受伤一事说了,“原来如此,想法有些出乎意料,切记莫让此刀沾染太多的血迹,它若成魔了可对你大大的不利。”“前辈的教诲,在下自当铭记在心。”
第二十三章 回家的我
树藤接二连三的串联在一起,形成一条数丈的长绳。“闻鱼,记得我对你说的,可要记牢了。”“前辈,可以开始了。”长绳为萧离内力所驱动,带着闻鱼缓缓上升,升的好慢只是这崖太高的缘故,从下面上来天仍是黑的,想来是入夜了。
绳不再上升,闻鱼从中挣脱踏离树藤,在两壁之间往返,幸好剩下的路程并不是太多,一会儿便上得岸来。今夜星光散布显得格外的美,二三个月的封闭生活可憋坏他了,举手投足间发现身上衣物多处污秽、残破,心中寻思找个人家借身衣裳,女装就免了。走了几步却不知该往哪去,攀到树顶见到左边有一间木屋,灯火通明,管他是嘛地方,只要有人烟就不用愁没有衣裳。
木屋的主人每天都在换,因为它并不是谁的财产,但又有人把钱花到这里,任何人都有入住的资格,可它只限居住两人;门外的木牌写得清楚:唯有能者入住。如果你有能力让他人离去你就去试试,没能力的话又想要入住的,为了你的小命走远点吧|Qī|shu|ωang|,此时住着两个人,他是一个侠客,手里经常拿把刀,刀是他的朋友,对朋友尊重句别让它沾染杂质,爱抚的擦拭着,连一旁的大汉都看不过眼,他的动作只会引起侠客的杀意,告诫他不想死就给我滚。
闻鱼站到门口,一开始就偷偷摸摸是他所不屑的,一个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的男子站到门口,身上的衣服没有一处完整的,看似难民的人正是闻鱼,手里的刀格外吸引人。“在下只想讨身衣裳,没别的事。”侠客站起身来,刀垂于地缓缓走向闻鱼,“可以,只是你能接我三招,衣裳有的是。”闻鱼表现的很恭敬,来到屋外的空地站好,到目前为止,只有萧离与他动过手,闻鱼可不满足一个老者带给自己的成就,他想知道自己的功夫是否还算厉害。
侠客来到空地,刀指向对方,“你叫什么名字,我可不跟无名姓之人过招!”说话极是傲慢,抛开过往的束缚,现在的他叫闻鱼,“在下河南人氏闻鱼,敢问兄台贵姓?”“也不怕告诉你,他就是人称‘刀剑公子’的邬羽,你呢是输定了,还是趁早走吧。”不知何时那名汉子抱着他的棍棒出现在护栏边,邬羽也不搭理他,还是看向闻鱼,冷冷道:“接下我三招就算你赢,我出招了。”话刚说完招已打出。
邬羽武功出于云鹤、吹风两大世家,江湖人对此不解,这两大世家向来敌对,为何能有人兼得两家之长,不过两大世家并未对此事做出表态。邬羽待人虽冷淡,却不失他正道义士称号,每有恶人恶事都是除之而后快,今次来恶人岭亦是为这档子事,对手可是大头目,天魔教麾下十大阎君卞城王,其人杀戮成性,邬羽大闹其分舵,卞城王大败之下逃之夭夭,于百日前下得战书:大年三十约斗恶人岭,与邬羽决一死战。料想对方会耍花样,提前几日便来了,倒不想卞城王竟不设防,让原本来搞破坏的邬羽大呼不爽,现在解闷的不是来了。
这一刀很快,乃是吹风山庄奔雷刀法中‘迅雷不敌’,刀快人也快,电光一闪间已在闻鱼跟前,不好躲避惟有还击,噬日刀出鞘无声,有声的是两把刀交锋擦出的音色。邬羽新下一惊,眼前这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