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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保长见韩望不识相,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冷冷道“若是真的得了失魂症便罢,可巧偏偏又记得自家姓名,公子莫要以为吴某好欺?本县靠近宋辽边境,难不成你是辽国派来的细作?看你模样不僧不道,口音古怪,定非善良人士;再不从实说出事情缘由,休怪吴某明日一早送你去县衙,交于县令大人!”说完看也不看韩望。
冯员外看场面有点僵,忙着给双方调解,“保长,消消气,韩公子一看就是知书达理的,或许有难言之隐,他身子弱,尚未恢复,即便真的去县衙求助县令大人,亦要十天后身体恢复方可。”转头劝韩望“韩公子,吴保长受县令大人重托,负有守望乡邻重任,如若公子身世交代不过去,他也会被县令大人责罚,吴保长一贯快人快语,言语上若是重了还望韩公子看在老朽薄面上不要放在心上,毕竟保长也是一番好心。”
韩望越发觉得有趣,且让二人演戏,几天之后等身体恢复个七八成,就算两个吴保长,韩望也乎,毕竟特种部队三年不是吃白饭的。于是假装支撑不住又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他这一睡把个吴保长恨得牙痒痒,指着韩望半晌才气呼呼的说“这厮好生无赖,秀才公,您还说他知书达理,我看多半鸡鸣狗盗之徒,待几日后他身子能走动,我就押他去县衙,看他招是不招?“说完交代冯员外仔细看管,随时汇报。甩门离开,门外乡亲见他脸色不好,亦不敢上前触霉头。
冯员外看看韩望,摇摇头,仿佛自言自语的说“何苦得罪吴保长呢?他若较真岂不是自讨苦吃,民不与官斗啊!”出门对大家说,“众位乡亲,韩公子身体尚弱,还需好生休养,你等不可叨扰太甚妨害了人家,且散了吧!”
那个小女孩一边走一边说“阿公,韩公子好和气,他不是坏人!”冯员外乐了,“你才多大的娃娃,还操心韩公子的事情,回家好生帮着爹娘做活要紧,快去!”一众乡民渐渐走远,娟娘进来看看韩望还在假睡,又出去编织草鞋。
韩望忽觉内急,估计是几碗米汤消化得快,这可麻烦了,看看屋内也没有方便的地方,试着支撑自己身体慢慢坐起,还好,虽然诸多疼痛,但是勉强能活动四肢,但是自己走路估计够呛。不得已,只能唤娟娘“七嫂,在吗?”
娟娘应声进来,“韩公子你能坐起来啦!可是有什么吩咐?”韩望憋的脸红,但是不得不说“这里可有方便的地方?”娟娘一时没听明白,说“公子可有哪里不方便?“韩望实在无奈,人家根本不懂你的意思,咋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茅房,尿尿的地方,我内急的紧“娟娘恍然大悟,忙说”茅房在屋后,你若不能走,我给你拿个尿盆进来。“
韩望连忙点头,待得尿盆到位,娟娘回避,韩望依靠着土墙终于身心愉快了一把,心说,再不拿来真要尿裤子了,丢人呀!娟娘将尿盆收拾走,韩望觉得精力还好,想着去屋外,看看八百多年前是怎样的景象,问娟娘,“七嫂,可否扶我去屋外看看?”娟娘看韩望气色好些,仍然担心地问“韩公子,你身子刚好,还不能见风吧?”韩望笑笑“憋在屋子里一天,实在闷得慌,要想早点好起来,还是要呼吸新鲜空气,看看自热风光,心情好了,病就好了一半,你扶我一把。”
娟娘虽然听不懂空气,自然,但是意思还是明白的,见韩望坚持,也就过来扶着韩望一步一挪终于把他带出屋子,当然,韩望自己也是出了八分气力,不然,按照他一米七八的大块头,娟娘还真搬不动他。
韩望坐在门外土坯上,看了周边,一共两间土坯房,还有个圈舍,估计是羊圈。门口有个百平左右的平地,晾晒着黑豆、小米,和放眼望去,湛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远远地还有群山如黛,令人心旷神怡,心想这穿越也不见得都是坏事;看看日头,感受气温,估摸着现在应该是五月;收回视线,四下里一片苍翠,都种着各式各样的作物,几乎都没见过更叫不上名,偶尔有几间草屋点缀,想来都是庄户人家;一条小河自西向东延伸,似乎还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北方民歌顺风飘过,但是空气纯净新鲜的令人妒忌,不免大口呼吸,这模样惹得娟娘偷笑不止。
韩望也乐“死过一次的人,比较留恋世间,那怕平平常常的田野山水,也是值得珍惜,倒叫七嫂笑话了。”
娟娘拢一拢头发,回道“韩公子说的自是不假,大道理我们也不懂,娟娘知道,拿我们庄户人来说只要有口吃的,就是顶好的日子,这每过一天都是赚来的,“
韩望觉得还是要了解一下村庄的简单情况,先从娟娘开始,于是指着田地问,“七嫂,你家的田在哪里?”
娟娘指了指右侧不远处,“那一片黍粮便是公公家的,还有十几亩麦子在村子北边,这里看不到“
韩望还是吃了一惊,问“你家这么多地?家里忙得过来么?这一天怎么不见他们?”
娟娘脸色暗下来,低声说“这段时间不是农忙,公公趁着天好,去前面山上林子里打柴,估摸着就该回来了,娘前年一场大病没挺过来走了,小叔这段时间在县城李记粮铺帮工,好歹能挣点钱回家。“
韩望没听她说自己丈夫,“你先生也去帮工了?”看着娟娘发愣的眼神,韩望反应过来,“哦,就是你夫君”
娟娘恨恨的说“县衙募他做了厢兵,去瓶型寨五年了,成亲那年去的,前几年边境不安定一年难得捎口信回来,年前说是今年边境太平,秋收节气兴许告个假能赶回来。“说完又是满眼期待的神情。
韩望忽地问道“冯员外怎地劳烦你家照顾在下,我见你家也不甚富裕,是何缘由?“
第三章 老兵冯河()
娟娘听得这话,抬起头来,“韩公子大门大户,公公家虽寒酸,但搁在庄子上,30亩田都是自家的田也没多少户,且不说每日打柴,小叔还能去县城帮工,养活一家老小,何况公公自己起的两间屋子也不是一般人家住的上。“停了一会,”奴家知道这些在韩公子眼中算不得什么,公公早年也是厢兵,见过大世面,受伤回得庄来置办这一份家业殊是不易,冯员外知道公公热心肠,家中收拾的也算干净,加之小叔去了县城,所以拜托公公接你过来住下。公公昨日说今早去山上打柴,或许可以采得点药草带回,公子或许能恢复得快些。“
原来如此,看来这庄子上娟娘这一家应该不差,农忙下地干活,农闲打材帮工,加之娟娘内务收的齐整,确实适合收下韩望细心调理。韩望冲娟娘拱拱手,“冯老丈古道热肠,七嫂照顾在下的恩情,韩望来日必当回报。”
娟娘脸红了,忙摆手,低声说“哪里说来,冯员外才是救治韩公子的大恩人动何道长救治与你,况且抬你过来的乡亲还带来许多米粮,都是冯员外派人送过来的。我们只不过出些气力,当不得韩公子如此大礼”
韩望点点头,“冯员外自然是救命恩人,正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冯老丈和七嫂为照顾韩某操心劳力,在下岂敢忘却!”其实韩望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前世人情冷暖尝的够够的,遇到这里质朴无华的民风,自然心有感慨。在小农经济的时代,生活简单到近乎单纯,男人干活,女子操持家务,鸡鸣而起,日落归家,夫复何求!这一刻,韩望甚至宁愿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在前世的生活根本毫无目标,浑浑噩噩,原本执行完任务回国就要退役,还曾经担心工作,房子,结婚怎么落实,父母的唠叨,亲友的,都让韩望一度产生了逃避的心理,现在好了,一切都变了,穿越了八百多年,怎么穿回去还是没谱的事,不如轻轻松松简简单单的过也是不错的主意。
娟娘这时已然编织好草鞋递与韩望,说“新鞋有些磨脚,一天下来应该无碍,韩公子且将就试一试可合脚。”
韩望看看崭新的草鞋,笑笑就套在脚上,确实有些不习惯,草梗有些戳脚,但是大小正好,赞道“七嫂手可真巧,不大不小正正好。”有心问了一句“七嫂,你们冯家可是与冯员外家有渊源?”
娟娘叹了口气,“有是有的,我公公姓冯名河,和员外家是一个老祖宗传下来,不过已经出了五服,按辈分算,我家公公是冯员外叔叔辈,冯员外书香门第,父子都是秀才,我们哪敢高攀?好歹公公父子从军也不会教人轻慢,乡邻还算敬重“
韩望笑道,“他家从文,你家从武,可谓平分秋色,不相伯仲教你夫君名讳”
娟娘也笑起来,“农户人家哪有什么名讳,外子大名冯亮,行七,庄子上都唤他冯七,平时随着公公耍弄刀枪,是个闲不住的,韩公子是读书文的,可考取过功名?”想起来,韩望失忆,一时也觉得尴尬。
韩望摇摇头,“此番遭遇,前事都不太记得,不过识文断字应该没忘。”
娟娘羡慕的神情显露无疑,眼珠一转央求韩望,“公子大才,要是能帮着公公写封书信给外子就太好了!”
韩望没多想,“这简单,待我再恢复些,在劳烦员外取来纸笔,保管教冯老丈满意。”娟娘连声应是,生怕韩望反悔。庄子里就冯家父子识文断字,且冯少爷在县学读书,冯员外人贵事多,一般人哪里敢去相请;这韩公子人和气,知书达理,肯写上一封书信在托人给夫君送去,夫君还不得当成宝贝啊,虽然夫君识字不多,好歹家书抵万金呐。娟娘也有自己的小心事,托着公公的名头,为的是加上几句自己贴己相思的话就阿弥陀佛了。
说话间,娟娘看着远处,起身说“想是公公回来了,我去热些吃食,韩公子且坐。”韩望抬眼望去,果然依稀有个人挑着两捆干柴远远的过来,这就是一家之主冯河。看来身子骨还挺硬朗,两百斤的担子就这么晃悠悠的挑回来,路程少说也有十里开外,不愧是当过兵的。看着一路过来还时不时和田里的乡民打招呼,人缘肯定也不差。
偏房里娟娘生火热饭,韩望再次打量四周,靠近傍晚,田地里的人大多开始收拾器物,有的还招呼那些河边放牧牛羊的孩童回家,金色的夕阳把田野照的红艳胜火,劳作了一天的农户心情好的扯开了嗓子放歌,心情不好的扯着小孩一顿胖揍,夹杂着孩子的哭闹,画面真的引人入胜。在韩望神游天际时,冯河已经在门口空地上放下担子,这两捆柴可真不轻!看着冯河不高,但是从行立停等举动就知是从军多年留下来的习惯,韩望忙作揖问候道“冯伯辛苦,大恩不言谢,晚辈韩望身上有伤,只能在这里给您行礼了”
好人缘的冯河忙说“唉呀,这如何敢当,公子昨夜还昏迷不醒,今日已然可以起身,好一副铁打的身板!“
韩望忙指着两担干柴说“冯伯才是老当益壮,英雄不减当年,这担柴怕是不下两百斤,晚辈都不一定挑得回来。”
冯河一见韩望口气亲和,不禁好生欢喜,平日小门小户难得来人,蹲在门口就打开了话匣子,“这算不得什么,当年我在厢兵那会,起早摸黑的挑土,身板差一点的一天就趴下了,就这样,三个月还不是给俺们垒起一座五丈高得寨堡,现如今年上了年岁不比从前了!”话语间不胜惋惜之意。看了看韩望,忍不住赞道,“公子这身板比一般辽人还要壮些,哪里人士?”
娟娘也端来一大碗黄米奉给公公,冯河责备道“韩公子是客,先紧着客人!”转向韩望抱歉地说“乡野惯了,没什么规矩,倒叫公子见笑了”
韩望边谦让边解释“冯伯客气了,方才已经喝过米汤,况且何道长嘱咐过,现下不宜多食,多谢您一番盛情。”
冯河点点头,这才接过儿媳的碗,“理应如此,重伤之后确实不宜多食,可是看公子气色较之前两天真是天差地别,估摸着三五天也就好的的**不离十了。到时候沽些酒来再与韩公子好好庆贺一番。”估计冯河劳作一天确实饿的紧,闷头大吃起来,不一会一大碗就吃的精光,娟娘很有眼色的过来接下碗筷收拾去了。
韩望待冯河吃好,见此时天已暮色笼罩,便与冯河说了自己的境况,又打听了一些保长,冯员外的消息,冯河行伍出身原本就是爽快人,和韩望聊得不亦乐乎,时而替韩望高兴,时而又为韩望不平,闻听韩望失忆又是惋惜不已。一直到天黑,娟娘给公公和韩望打来洗脚的热水,两人整理收拾好,冯河搀扶韩望回床上说是天色晚了大家歇息,明日一早还要去山上打材。
韩望这才明白,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庄子里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刻,忙与冯河挤在一张床上,不一会冯河已然熟睡,但韩望无路如何也睡不着。
这新世界的第一天即将过去,韩望感触匪浅。虽然不知道怎么来到这个时空,但是既然来了就随遇而安,说不定哪天时空的力量又会把他牵引到另一个时空,过好当下的每一天比较。估计明日吴保长还会来找自己麻烦,自己身体还没恢复,不能硬抗,不然就像冯员外说的还是自己吃亏;到底怎么解释自己莫名来历呢?虽然这是一个封建迷信时代,但是你也不能扯自己是神仙鬼怪吧,真的这么说了,估计被砍头的下场跑不了。胡乱编自己的来历冒充异乡宋人,也不靠谱,官府花上几个月的时间也能调查清楚;只有说自己不是宋人官府才查不到,但是外国人宋朝没有相应的通关文牒,那就得当做细作抓起来吃牢饭。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不禁恨恨的诅咒起大宋严厉的户口制度,要是战乱时期,人口流动性大,也没什么审查,可惜现在天下太平,大宋朝内防之严甚于抵御外敌。
突然韩望灵光一现,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熟悉的场景,没错,就用这个方法应付吴保长,谅他也无可奈何。
第四章 我是奸细()
天还没亮,怕打扰韩望休息,冯河就轻手轻脚起床了,听声音隔壁的娟娘也已经起床烧水,做饭,鸡鸣而作可真的不假;韩望判断现在大概5点钟,试试身体,经过一夜的修养,各关节活动虽不灵便,但是也不像昨日那么吃力,只是肚子饿得不行。所以也起身下床,勉强一步一挪,好歹算是能走路,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外面有动静,虽然光线不足,但是依然能辨认场地中央冯河正在练棍术,一套棍法在他手上举轻若重,势大力沉,棍梢带起的破风之音呜呜作响,练到处,化刚为柔,化直为曲,长棍犹如一条巨蟒在场中飞舞。
等冯河站定收式,韩望不由得跨出门来鼓掌致意,赞道“想不到冯伯武术竟如此了得!令晚辈眼界大开。”
冯河回身看到韩望,哈哈一笑“只是自家闲来无事玩耍一二,上不得台面,韩公子见笑了!”
韩望忽地想起个问题,“冯伯,听闻当年您因伤返乡,现如今还有这么好身手,一点也不妨碍么?”
冯河视乎不愿意谈起这个问题,只是连声说些许小事哪当得起公子挂记,又邀请韩望一起用早饭。
娟娘做的早饭是野菜小米粥,配上一碟咸酱,这绝对的原生态超环保的早餐让韩望唇齿留香,加之饿了一个晚上,足足喝了三大碗方才罢手,娟娘又递上来两个鸡蛋说是冯员外昨日派人送来给韩公子补身子的,韩望想着早日恢复也就不客气了,三两口就吞下肚,惹得娟娘偷笑不止。
韩望虽然精神不错,但行动上还是差了一些,依据现代医学,血液循环对身体恢复是有好处的,所以吃过饭后,趁着有气力得多运动啊,正好也消消食,于是韩望对冯河说“冯伯,晚辈班门弄斧也打个拳法请您老多指点。”
冯河没想到韩望也是会武术的,兴趣上来了,不过有些担心他身体能否吃得住,关心的问“韩公子,你这身子骨还没好利索,能行吗?“
韩望笑着说”现在确实没法完全施展开,不过套路招式还是可以比划一二,即便不到位,您老见多识广,也能猜出个九八不离十。“说着便走到场地中央,调气运功,做了几个热身动作,然后神情舒张,打了一套特种军体拳,这套拳法专门为特种部队训练而设,较之公开的三套军体拳更为快捷有效,尤其杀伤破坏力极大,寸劲的使用到了极致,可谓出其不意杀人无形,一般的对手防不胜防。
冯河刚开始没怎么在意,但是越看越心惊,这哪里是拳法,分明是糅合了头拳掌指肘肩腰腿膝脚各种关节技并且这些技能都可以一招毙命,配合各种虚虚实实的步法,变幻莫测,尽管韩望只磕磕绊绊的演示了四十八个招式,但是各种招式组合可谓层出不穷而无穷无尽。这种拳法一旦小有所成,一个人打十几个人都没问题,简直闻所未闻匪夷所思。更的是实战性针对性太强,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拳法,而是战场上的杀人技!对,自己猜的肯定没错!韩望的师门或者家门必定是军中顶尖人物。可是这种绝技韩公子居然敢大大方方当着外人演示,难道他真的失忆糊涂了?
韩望打了一套拳,身心舒张,虽然局部关节有些疼痛,导致动作变形,但是也证明身体恢复的还算顺利。想来再过三四天,恢复到正常水平七八成还是没事么问题。看着微微变色的冯河,韩望心里算是有底了,一套军体拳换一个出身挺划算的。想想自己三年部队苦憋的经历,到了这里可以保命的东西还真不少呢!来日方长,哈哈,今儿真高兴!
冯河原本是要上山打材,但是他改变主意了,山就那里不会跑,但是和韩望拉近关系却不能等,这韩望肯定大有来头,老吴这个夯货居然不知好歹冒犯人家,要是遇上气量小一点的早死的挺挺了。平日里夯货还算敬重我,得想法提点他一下万莫再寻韩公子麻烦。想到此处,冯河连胜夸赞“韩公子真人不露相啊,这拳法高深莫测,万夫不当,我是闻所未闻呐,而且公子年纪轻轻却已是大成功,果然是山外有山,人上有人,实在佩服!”
说话间,朝阳升起,薄雾消散,清脆的鸟鸣在林中欢唱,田间地头农户们在辛苦的劳作,河边老婆婆,小媳妇,大姑娘们洗洗刷刷,孩童们又开始放牧牛羊,韩望自主意识的第二天已经启动了。他在等吴保长,今天为自己搏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宋出身就落在他身上!
日上三竿,吴保长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