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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崛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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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望指着西边说“一个月之后,我要带着他们去解决二龙山;你就和他们明着说,想保住命的就给我训练。凡是训练通过的我都给他们提一级,打下二龙山,缴获赏赐我分文不取,全都给他们,不说别的,光二龙寨的缴获就不会少于一万贯”

    熊达点点头,想要军心可用,一是身先士卒同甘共苦,二是赏罚分明。而且趁着二龙寨新败,士气不振,打他个措手不及,说不定真能打下来。如果剿灭了二龙寨,再把俘虏招安,六联兵营就有小两百人马,在真定也能算是一股不小的势力。

    其实二龙寨熊达还真没看上,一些土匪山贼,都是乌合之众;就算有那么几个悍勇的头目,也与正规训练出的军队不好比。很多阵战的动作要领,全凭着一天天反复摸爬滚打才能练就的,而且装备后勤更是一门大学问。比如说成套的装备比杂七杂八凑起来装备的攻击和防御都提升不止一个档次,而且山贼根本没有像样的后勤保障,即便有估计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按照韩望的要求,这才练了两三天,就突然增加训练科目和强度?韩望的训练科目多而且繁重,一般人扛个三五天就了不得,能坚持到月底该是什么样子的兵?熊达没说什么,上司既然决定了吗,那就想办法完成。

    什么办法?身先士卒呗,亲自做给这帮混蛋看。只要俺能带头训练,估摸着这些浑小子还有一些能听话跟着练得;营正,俺都这样拼了,兵要是跑光了可不怨俺!

    韩望昨夜就让人在附近找了块平地,设置了一些土墙,独木桥,悬索吊,匍匐通道,攀援网,沙包,沙袋,还有一个大大的沙坑,弓箭场地,格斗场地,还特意把这些设施的作用一一用木牌标示的清楚,至于游泳训练,门口就是浑水溪,在河边搭上条板做码头,扎一些竹排充作渡河工具,算是天然浴场了。

    韩望当着熊达,新兵和孩子们的面,做了一会热身运动,感觉差不多了,就从土墙开始进行障碍跑,跑完了障碍最后来到河边码头,穿着衣服噗通一声跳了下去,把浑水溪划了个来回,再接着原路返回,当他返回终点时,熊达叫好“营正,一刻钟都不到,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韩望结果布巾擦了擦河水汗水,说“我最好的时间是半刻钟,这已经算很慢的了;战场上能快一分就能多活一天,如果抢先对手,我们就能扭转战局取得胜利。你们只有一个月时间,必须都一刻钟以内,否则自己去拔旗子吧。”

    李庆看着韩望跑的轻松,加上自己身手灵活,自告奋勇的要试试,韩望笑笑,“你们不服气?那就都试试,能超过我的成绩我就给你提一级,熊达你也去跑一圈!”

    熊达却苦着脸,不肯挪窝,半晌说“营正,俺不会水性!”他这么一说,很多新兵都附和说不会水。今天在场的三十个兵,不会水的就有十八个,普及游泳势在必行!

    剩余十二人在李庆的带头下,开始障碍跑和着装泅渡再返回的项目测试。有很多人光那堵土墙就翻不过去,土墙不高只有一米六七左右;但是一个翻墙的动作,却集合了掌腕腰腿脚等部位的协调配合,不是那么简单的,更的是如何迅捷的悄无声息的更具挑战性了。

    小朋友们数着“一、二、三、四,一共有四个人爬不上去,从边上绕过去的”

    “咦,独木桥那边更好玩,都有七个掉下去了,尤其那个胖子,都掉下去三次了,估计这次还是会掉下去”

    “快看匍匐通道,有个人卡住了,动不了了,好好笑哦!”

    最后李庆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花了两刻钟时间,其他的就更差了。韩望依然等最后一个新兵跑到终点归队。

    “第一次跑感觉怎么样?”

    李庆有些不好意思“看着营正跑的不费劲,但是真的跑一遍,还是蛮难的,不留心就会摔倒,俺们服了!”

    韩望说“第一次跑,你们能到终点,我就很满意了。技巧只要天天练习,日日用心,没有不熟能生巧的。今天你们跑了半个时辰,明天就能更快一点,每天快一点,一个月后,就能达到我的速度。”他转向那些不会水的新兵,“你们不会水?追击敌人的时候有一条河,没有船,那你们还不打仗了?如果被敌人合围,只有一条河是退路,你可以对敌人说‘我不会水,你不能杀我?’”

    说完,韩望指了指扎竹排剩下的竹竿,“每人抱一根,下河!”

    熊达这个时候,只能配合韩望的命令,第一个扛着竹竿下河;然后就像下饺子一样,十几条大汉纷纷抱着竹竿下河。这会已经是五月下旬了,水倒是不凉,就是不会水的的北方汉子突然下到河里,那可就洋相百出。

    韩望挑了几个水性好的下河,教这帮旱鸭子熟悉水性。“会水的,三天训练一次;不会水的,每天练习,直到会为止!”这是韩望下的死命令。

    半晌,熊达喝了一肚子河水爬上码头就哇哇大吐,吐完冲着大伙说“营正也太狠了,今天折腾俺们够呛的,不过俺好像抓着竹子也能漂浮一会了。兄弟们,辛苦就辛苦点吧,会水总比不会水强,说不准日后还真的能保咱们一条小命”

    几个表现不错旱鸭子,在兼职教官的同意下也爬起来了“营副,你说的没错,俺看营正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俺有个叔在边军当伙夫,有回回来说起边军的苦,别俺们六联营苦多了;而且他们那里当官的,都是朝死里使唤人,营正再怎么说也是俺们好!”

    “可不咋地,上回县尉的甲兵,在庄子里可霸道了,先把俺家米缸弄个底朝天,又把俺家的鸡全掏光了。俺就是要当一当这兵,谁要是再来抢,俺就和他拼命”

    熊达指着哪些障碍,“俺们不会水,营正是不会让俺们练习这个障碍跑;俺就觉着这个障碍和平时阵战上遇到的地形和样子差不多,只要这个训练拿下,俺们就是不会输给百战老兵,所以兄弟们咬紧牙关,三天后俺陪着你们一起训练。!!”

    “熊哥,俺们都听你的,你都在练俺们更没二话,就是手脚笨,怎么都使不上力气”

    那边上一个水性好的汉子也讨好熊达“营副,其实小时候被俺爹丢到河塘里,差点淹死,后来总算学了一身水性。所以啊,学水性,没别的窍门,就是整天泡在水里,三五天自家也就会了!”

五十六章 叶家二公子() 
韩望正给孩子们讲解兵营的一些设施和训练科目,忽地看见冯文带着几人远远的过来,这时候都快吃晚饭的点,秀才公怎么会来兵营?后面几个看起来面生得紧,看穿着体面,举止风流,不是这附近的人。

    冯文已经在招呼他了,“韩先生,县衙来人了,说是有要紧事寻你说话。”

    县衙?自己只认识宋轲和曹师爷,顶多算上胡春王义两个捕头,到底是谁来了?韩望一边猜测一边迎了上去,“冯公,怎劳您大驾,差人吩咐一声就好了,都是韩某的罪过!”再一看,跟着冯文的,一个穿青衫的中年人,白面美髯,风仪翩翩。还有一个年轻的富家公子,锦袍玉佩,手中折扇,精雕细刻,更不是凡物,忙给两人见礼。

    冯文介绍,“这位是丁大人衙中张管事,这位是叶家二公子叶欢”

    叶欢,十有九八是叶氏铁器的人,看样子不过二十四五岁,不知道习性怎样,不过今日是张管事,丁佩不会无缘无故委派管事前来,所以忙说“久闻两位大名,此处不是说话的所在,怠慢了贵客,不如一同去冯公府中,如何?”

    冯文还没说话,叶欢却接过话头,“久闻韩先生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不瞒先生,在下便是叶氏铁器的子弟,昨日闻听韩先生在冯家庄开办钢铁厂,特地前来拜会,冒昧之处还望见谅!”又指着不远处的钢铁厂,说“想必那就是钢铁厂,既然近在咫尺,不知先生是否容张叔与在下见识一番?”

    张管事面带笑容,也微微点头。

    冯文心说,好叶家二公子,待人接物滴水不漏,言谈举止,话中有话,心机极深。虽然强人所难,但是却叫人无法推辞,尤其参观钢铁厂本是大忌,同行之间防备之心无以复加;但他却借一声“张叔”点明自家和县衙的关系,算准了无论如何,韩望也不会驳了县令大人的面子。

    韩望仿佛毫不介意,说道“一个破烂厂子,杂七杂八的物什还没规整,怕是污了贵客的眼,二公子既然有心随韩某来罢!”

    三座高高的熔炉旁,老钱,欧非,给张管事介绍炼钢流程。老钱和欧非是什么人?在这个行业里打拼了半辈子,叶家二公子一进兵营,这边得到消息,立马采取措施,该停止的停止,该遮掩的遮掩。等他们来了,和普通铁匠铺没啥区别。面对张管事和叶家二公子的到来,还假装惊喜莫名。

    叶欢尽得其父叶半城的真传,还是有真本事的,这点障眼法如何瞒得过他。钱德寅几乎是举家搬迁,把几个大型的铁匠铺拆迁到冯家庄,费钱费力,这地方还偏僻;除非老钱是疯了,要不然就是这里的钢铁厂会有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自己作为叶氏铁器的二代佼佼者,将来的真定铁器商会的掌舵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敏感的信息;今日得到准信之后才出发冯家庄实地考察,同时得到黄押司的消息,张管事受丁大人委派也要去冯家庄,所以狐假虎威了一把。

    叶欢看着随意农具和一些军民通用的装备,掂量掂量后说“宋大人自从冯庄大破山贼之后,对先生您可是惊若天人,且坊间多传您为文曲星武曲星下凡,如仅仅是这些普通物什,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

    韩望哈哈一笑,“二公子说的是,如果是一般钢铁,韩某也犯不着劳师动众。钱公,欧大师,都是钢铁界的前辈,韩某偶有一点小小心得,想着试试炼制一种无坚不摧的钢铁,故在此试验锻造。”

    “哦?无坚不摧?韩先生果然高人,不知这样的钢铁是否炼成?”

    老钱紧张的盯着韩望,害怕他透露出一丝一毫的消息,结果韩望话一出口,差点没把自己气晕过去。

    “二公子来的巧了,今日碰巧炼制一锅钢水,欧师了几柄刀具,应该可以称得上削铁如泥吧!劳烦张管事验证一二,如何?”

    韩望随手把自己的佩刀摘下递给张管事,张管事拔出佩刀,刀一出鞘,森森的寒气逼人,不由脱口赞道“好宝刀!”握在手中,耍了几个花式,意犹未尽。

    既然韩望把宝兜了个底掉,老钱也只好尽量卖乖人竖起几捆芦苇,这芦苇浸水泡制,柔韧性与人体相差无几,多用来试刀剑的锋利程度。

    张管事居然也是习武之人,长刀一振,连劈三刀,人腰粗细的芦苇卷,三斩三过,“好!”张管事简直爱不释手。

    叶欢一声不发,上前细细查看斩断芦苇的切口,每一斩切口均是光滑如镜,这刀的锋利程度竟然达到这种程度了么?浸泡一夜的湿芦苇卷,一般的刀剑很难一气斩断,即使上好的宝刀能一气斩断,切口也是参差不齐的,这种光滑如镜的切口,叶欢还是第一次见识。

    叶欢的后背凉气不断涌出,钱德寅竟然把这样的钢铁炼制出来,日后还有叶家的活路吗?无论如何也要阻止,既然能逼走老钱,也能吞下这个钢铁厂,大不了再给县衙送钱就是,只要掌握了这种钢铁技术,钱从来就不是问题!

    不,不对,这钢铁一定是韩望研制出来的!他的事情自己多少打听了不少,韩望的身份背景可没这么简单。还有钱德寅,冯文,欧非,这些人肯定互有利益;自己万不能打草惊蛇,必须稳住他们。等回去再找爹爹和姐夫好好商量。

    一瞬间,叶欢已经好几个心思转动,站起身,冲着韩望拱手致礼,“先生高人,今日一见,名不虚传,叶欢能得见如此钢铁,如此宝刀,幸甚!无坚不摧,果然当得起!”

    韩望客气道“这次只是碰巧,还需多次炼制,反复试验,现下可当不得二公子夸赞”

    看张管事反复在刀身刀锋摩挲,于是上前说“管事与这刀有缘,若是喜欢,就送与管事,留作纪念!”

    张管事大喜过望,心中暗赞韩望会办事。这种宝刀,放在京城少说也要万贯能入手,如今韩望相赠,自然乐得收下。说“韩先生果然是个妙人,难怪丁大人念念不忘,这钢铁厂办的不错,日后必定日进斗金”

    老钱欧非赶忙谢过吉言,冯文这才说“天色将晚,府中备好酒菜,正好替张管事庆贺一番”一众人等俱是连声称是,赶往冯府不提。

    酒席中,张管事因得到宝刀,心情大好,喝了几杯,酒意渐浓,便说“韩先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既然和赵大人有渊源,为何屈居如此偏僻所在?”

    恩?赵良嗣那边有反馈了!自己胡编的经历,赵良嗣居然没看破?

    不对,那赵大人能获得皇帝老儿的肯定和信任,绝对不是简单人物,这里面一定有内情。不过张管事身份地位所限,不清楚而已,而且丁佩肯定是因此派人查探,那自己是走是留?

五十七章 太学学正() 
不动如山,以不变应万变!且看丁大人如何说法。

    这张管事的神情不像是有什么坏的结果,二,即使事情有变,顶多就是押送汴梁,就现在这种状况,还没有人能够留得住自己吧。实在不行跑就是了,往辽国跑,马上就要灭国的地方,谁还管得了一个外乡人,就是这么打算,一切都安啦。

    看大家都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自己,淡淡的说“都是陈年旧事,韩某一个落难飘零的人,险些丧命,有些事看的开了。这里山明水秀,民风质朴,众乡亲与在下活命之恩,韩某在此地足慰平生”

    那张管事见韩望不以为意,酒劲发作,指着韩望笑着说“东京的急件已经到了,太学学正不日就到真定,十有九八是是受了赵大人托请,专程寻先生而来,这一遭怕是你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太学学正?什么官职?冯文费了半天得劲给他解释,韩望恍然大悟“中央干校训导主任”!至少是厅级干部吧,乖乖,这也是冲着我来的?开什么玩笑?赵良嗣让他来找我干什么呢?不过,京城来的大官,可以拉拉关系,无官不贪,要是送他一些钢铁厂的股份应该会满意的吧?再能借着他的关系把

    如果再能借此能搞个编制也不错,要是讨一个和宋轲官职差不多的官身,自己就可以独当一面了。还可以透露一下金军的凶悍残暴,辽军的死而不僵,吓唬吓唬这个“训导主任”。能让他们对金军对辽军有个大致的认识,说不定可以给我的六联兵营搞点福利啥的。

    还有,这钢铁厂出产的钢铁,最好能从官府的订单中挖一块下来,只有搞军工生产,才能发家致富,才能源源不断带来高额的回报。不过这个“训导主任”到底是谁呢?北宋的名人自己记得住的就那么几个,太学学正还真没听说过。

    韩望胡思乱想,冯文踩了一下他的脚,立马醒悟,“张管事,韩某何德何能,这太学学正官高人贵,岂是我等平头小民说见就见得?此番丁大人若有差遣,韩某定当鞍前马后,敢不尽心尽力鞠躬尽瘁?”

    张管事手捋长髯,微微笑道“孺子可教!”便不再多言,和冯文叶欢等人把酒言欢。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时辰,终于尾声,韩望冲着老钱使了个眼色,老钱心领神会,借个由头和叶欢在一旁聊了起来。

    韩望邀请张管事去祠堂看看蒙学,张管事也是顺势答应;两人告辞转到蒙学,韩望给他简要介绍蒙学的创办,扩招和教学的情况,也将自己的想法坦率讲明。

    张管事连连点头,赞道“韩先生,在此偏僻所在教化百姓,劳苦功高,更难得学以致用;为真定县的开蒙和培育人才尽心尽力,定会禀报县翁大人,必将重重褒奖!”

    韩望最后问,“有关学正大人即将莅临真定,不知丁大人如何安排?又有何差遣劳烦张管事吩咐?”

    张管事盯着韩望看了半天,眼见韩望不骄不躁,不惊不慌,才说“韩先生自北而来,果真是赵大人昔日心腹?此次南归想必是有紧要消息通传?”

    韩望亦望着他,不快不慢的说“昔年,韩某不过是个流浪的穷小子,混迹街头几乎饿死;有幸遇得赵大人,大人见我汉家儿郎,便施以援手,这条命便是赵大人给的。十多年来,在下时刻不敢相忘赵大人活命之恩。此番被契丹追击,命悬一线,以致功亏一篑。既然大事未成,且赵大人位高而权重,怕是不记得当年的事了,韩某又怎能厚颜求告其门下?”

    张管事又是一阵沉默,然后说道“如果仅仅是这样,赵大人为何要委托学正大人亲临?你从北归,对我朝官场不甚了解,其间险恶多变,相互倾轧之事亦不鲜闻;倘若与上官应对不妥落个牢狱之灾,你这大好年华岂不可惜?”

    看着韩望不动声色,便转个温和的语气,接着说道“丁大人一向爱惜人才,对你所言所行,一直赞赏有加。张某临来之前,还一直嘱咐张某定要全力协助,帮你拿捏稳妥,如有所请一概皆准!毕竟你是在真定,只要如实相告,如能立下大功,县翁必将上奏官家为你搏个功名富贵;即便有些须不妥,你也无需担心,堂堂真定县衙还是有法子为你转圜一二的。你看看,县翁对你实在是关照有加啊!”

    这是借着官场的规则,告知韩望,你在真定,是好是坏全凭丁佩一言而决,他有权力帮你解决问题,也有权力给你制造问题。只要交代实情,他也能直通天子,太学学正也无权干涉,如果实情对丁佩有利,还可以送你一份富贵。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啊!古代的说客还真不是吹的,韩望要是真的是北边过来的细作,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被这么一忽悠一恐吓,说不准就竹筒倒豆子了。但是自己穿越九百多年,哪来的功绩给你丁佩啊,不过现在直接拒绝,那就等于是撕破脸皮了,不行!怎么说人家也是地头蛇,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能招惹啊!

    既然你上赶子打听,就给你透露一些惊天绝密好了,识不识货,就看你自己有没有眼力见了。

    韩望假意纠结,上下打量,左思右想,终于眼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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