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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冷美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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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鼐劝过王子腾,姿态放得很低,没敢直说自己不想搀和,只道“等贤妃娘娘有了皇子再谋划不迟”,奈何王子腾专横惯了根本不听。史鼐稍微辩两句他便冷笑着拿当年事来威胁,可怜的保龄侯真是憋屈又恼恨。更倒霉的是,卓尧反击得太快了,没等到史鼐憋屈到极致恼恨到忍不下去,王子腾忽然就栽了——就是那个晚上,宫里传出贤妃死了,还有禁军出宫捉拿王子腾!

    史鼐知道已坏事,极怕王子腾落入禁军之手再供出自己,便选择铤而走险——抢先一步杀了王子腾。

    史鼐没有亲自动手,而是派出了自己身边的心腹崔巽。这个崔巽有两点特别,其一是天生力大无穷;其二,他是曹铮曹缶兄弟“引荐”给史鼐的。

    王熙凤说过,曹铮曹缶曾经办坏了差事惹怒了王子腾,最后是靠着史鼐的说情才捡回一命。王熙凤并未说谎,但她并不了解其中内情:这一切都是她爹设计好的,为的就是让史鼐对曹家兄弟放松警惕,方便他们潜伏刺探。

    王子腾心里有数,他是靠捏着把柄才拢住了史鼐,这种同盟关系并不稳固,再者,史鼐心狠手辣连同胞兄长都下得了手,说不准哪日就会对他下手,焉能不防?与其等着史鼐暗搓搓地在自己府里埋钉子,不如直接送了去,王子腾对曹家兄弟极有信心:他们绝不会背叛自己。

    当然,曹氏兄弟至死都没有背叛王子腾,只是他们信错了一个背叛的人。

    这便是崔巽。

    崔巽是曹氏兄弟以“报恩”为名引荐给史鼐的幕僚,实际上是替王子腾埋在保龄侯府的钉子。当做幕僚引进,只因曹氏兄弟根本不知道他“天赋异禀”——但是,史鼐知道。

    所以说,这崔巽归根结底还是史鼐的人。玩转于两家之间做这谍中谍,有史鼐的配合当然令王子腾不疑其他。崔巽便假借“有要事要与王大人面谈”联系了曹缶而后一起进了王府,照着往常与王子腾单独在书房密谈,而后忽然出手——王子腾被勒断脖子的一瞬间,真的是死不瞑目。

    再有个曹缶也不是崔巽的对手,崔巽很快将他打晕,趁着夜黑风高拿着他的腰牌出了王府,又将他扔在了京郊,伪造了一封遗书,将一切推到了曹缶身上。

    崔巽这一着暗棋,史鼐埋了近十年,终成大用,但还是用得太仓促了,又让一直没放松娘家动向的贾老太太发现了端倪。

    也算是贾老太太每次都走狗屎运,也不算聪明,就是会掐点。十年前她回娘家奔丧,无意中发现史鼎偷偷找人去验尸;十年后听说王子腾死得莫名其妙,她又派人回娘家打听,刚好撞上崔巽回来,身上还带着没洗干净的血,贾老太太的心腹跟他打了个照面差点也叫他打断脖子,幸好保龄侯府外院住了几个蠢奴婢,连连吆喝这是姑太太的人,愣是将本已吓得两脚发软探子放跑了——贾老太太一听回报,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最后,就是史鼐为了息事宁人,卡着时间点请了官媒为小湘云定了亲。

    虽说对拖油瓶侄女儿一点都不待见,可史鼐心里还是憋屈坏了——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王子腾,又来个恨不能吸他血的姑姑,这过的叫个什么日子啊!

    被吸血的当真难受,吸血的也不见得能好过到哪里去。

    却说水溶听完这一段,对哆哆嗦嗦不断打摆子的贾老太太也是万分的不理解:“老太太,你明知史鼐心狠手辣,先杀史鼏再杀王子腾,难道你不怕把他逼急,他又杀你灭口?”

    贾老太太猛然打了个哆嗦,瞳孔放大,却尽是茫然。

    水溶摇了摇头,走到外面看着已被摘下的“敕造荣国府”的漆金牌匾,眼中复杂难言:“荣国府……竟毁于如此愚妇之手。”

    ——可不是蠢的嘛!

    穆梓安带着韩蛰等一溜侍卫,毫无负担地将保龄侯府的大铁门当寡妇门踹,踹完了还要再损几句:“我看这保龄侯府就是个坑,谁沾着都不落好,只有忠靖侯聪明,知道躲到青山外才能有柴烧。偏有那么些蠢货抢着来填坑,自己蹭一身泥不说,还想把自家的宝贝凤凰蛋摁在这泥坑里闷死。”

    又想想,真好笑:“水溶说贾宝玉是难得的‘纯净之人’,他祖母这么折腾他,真不是想活活玩死他?”

    保龄侯府的长史官还侍立在一旁,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背躬得佝偻,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鼻梁之侧的沟壑不断流下,沾湿了衣襟上一大片汗渍。

    穆梓安忽然转向他,眸中尽是精光:“还要我问第二遍?你们府里那个叫崔巽的人呢?叫他出来!实话告诉你,保龄侯府四周埋伏了一圈弓箭手,只有这正门是个豁口,他要是还想活,就主动走出来,要是不想活,我也无所谓。还是那句话,杀人偿命,就算崔巽不在了,也要有人来‘偿命’。”

    长史官慢慢抬起头,艰难地从嗓子眼深处挤出含糊不清的字眼,未等穆梓安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只听铁门后一声响动,一道暗灰色的身影从墙上飞快地跃出——

    “想跑?”穆梓安一眯眼睛,纵身跃起,正与他灰影面对面,猛然挥臂重重一挡。

    “啪”得一声响,骨骼碰撞的声音令人心颤,本就摇摇欲坠的长史官甚至直接坐到了地上,连韩蛰都担忧地上前一步,却见自家世子抬手一横:“都别过来。”

    又对着对面的灰影挑眉笑:“挨了我那一下居然还没断胳膊,不简单。”

    灰影当然是崔巽,终于明白王子腾为何会轻信于他——这实在是一个无论从哪里看都十分平凡、扔进人海立刻就再也找不到的人。

    略瘦的身材,平凡的五官,看着还有那么一丝低眉顺目,总之顺眼的很,挺像个贫寒的读书人,谁能想到他的身体中竟然还蕴含着那么一股可怕的力量?

    崔巽正维持着左手扶右臂的姿势——他刚刚被穆梓安以手刀击中的便是右臂。很显然,他还是受了伤。

    穆梓安却一点事都没有,还笑眯眯地对他勾手指:“难得见到个跟我一样的,要不然咱们比比?”

    “不必了……”崔巽终于开了口,连声音也是无比平凡,只是带着一股子凉意,仿佛能渗进人骨髓中那种一丝丝的凉意,“我岂是世子的对手。”

    说着,崔巽忽然单膝跪地,一阵剧烈地咳嗽,竟然咳出好一滩血来。

    穆梓安不由皱眉,很笃定也很奇怪:“我刚刚只碰了你的胳膊。”虽说不计生死,但还是抓活的最好,他特别注意没碰这人任何一处的要害——只打了一下胳膊能让人吐血?

    还是说——

    穆梓安一个箭步上前,忽然揪住崔巽的衣领:“难道你也服毒了?”

    “不是,咳咳咳……”崔巽嘴边溢出的血丝是鲜红色,并无任何毒液的痕迹。

    低眉顺目的青年人又咳了几声,忽然紧紧抓住穆梓安的手臂,用力攥着,不断收紧:“咳咳……世子可知,这是有代价的?”

    穆梓安皱着眉,看着他骨节收紧微微颤动的手,并未甩开,就这么感受着明显不同一般的力道:“你是说,这份力气?”

    他似乎有点明白了——这个崔巽跟他早夭的大哥是一样的,天生的血咳之症。

    至于原因,还是那么个讽刺的:有异于常人的力气,却没有异于常人的体格来支撑;骨头里一瞬间爆发的怪力,生生将内脏给震坏了。

    穆梓安陡然站起,吩咐韩蛰:“叫太医过来。”又转向崔巽,冷笑一声,“你没那么容易死。”

    崔巽的体格比他大哥好多了,咳血应该是日积月累出的内伤,或者说是最近杀人杀多了逃跑逃多了,力气用得超过了承受力,一下子压垮了身体——总之,能救,最多就是个残废。

    崔巽也并没有想死,一边努力咳出积在肺里的血块,一边“老实交代”着:“我替保龄侯杀人,是因为他有恩于我……我这般的身体,若没有灵芝妙药撑着,如何活的到现在?”

    “其实活着,也挺没意思。我这样的,从小就被人叫做怪物,连爹娘都惧怕我的怪力不敢靠近我,最后他们想出了办法,就是给我灌了迷药再扔进山里……若不是遇到了保龄侯,只怕我早已成为野兽的腹中餐……”

    “咳咳,我真羡慕世子,人生最难得便是四角俱全,世子……咳咳……真可谓是、完美……”

    崔巽咳得脸上已无一丝血色,惨白得像个鬼魅,穆梓安皱眉看着他,心里倏忽涌上一股说不出的别扭:同样的话,以前有人跟他说过,那是……翟宣?

第九十五章() 
是夜,忠靖侯府。

    临波阁中,沿着水廊蜿蜒的弧度建了十几盏石灯,现全都晕着淡淡的光芒,还熏着一股袅袅的药香。不知怎么的,今年春天京城里出了好多粉白色的小蛾子,药铺专门配了药,也不贵,一贯钱一大包,拿回来熏在灯笼里,又好闻又防虫咬。

    原该是个悠然的静谧夜,可紧张的气氛实难让人放下心来。这一天都连薛彬都没见到史鼎,但一大早,忽然有两队身着铁甲的禁军忽然进来将忠靖侯府背靠背的两个客院围得严严实实,领头的自称是北静王麾下参军,奉命来保护先代保龄侯史鼏之女史湘云。

    至于“顺便”将薛家众人围进了圈儿,参军给出的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你们是荣国府一案的重要证人,理应受到保护。

    ——谁让那用来定罪的衣服是薛家的宝钗姑娘拿出来的呢?

    薛彬对此挺无奈,只能安慰几个孩子:就忍忍罢,总之薛家也是渴盼着早日查清贾史二家的案子,往明处说是指着早日回家,往心里说——最好早日除去这两个不知何时又会磨刀赫赫向亲戚的心腹大患。

    宝钗更是满心复杂,百无聊赖地在院里耗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更觉心里坠得慌。毫无睡意,便沿着水廊慢慢走着,直到走到水亭中央的棋盘旁边,只见棋子黑白分明纵横交错,这还是白天薛蝉薛婉小兄妹留下的残局。

    宝钗坐下,仔细看着残局,执了黑子又换白子,却不知从何下手。这残局并不难解,只是有点纠结。或许是因为那对别扭的小兄妹感情太好根本舍不得“厮杀”,两人在棋盘上都留了余地,都是进可攻退可守——谁都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宝钗两指扣着一枚白子,就这般静默沉思,直到清幽的月华在白子上流连地转了一个圈儿,才缓缓将白子填入缺口,将本就黯淡的黑子围堵得更加黯然。

    北静王麾下的禁军纪律严明,却又不是冰冷无情般的严肃。白天时候还特意来了一声:“陛下下旨抄了荣国府……不对,那国公府的招牌也摘了,现在该叫贾家。”

    贾家提前抄家,对薛家自然是好事——要不然特意拿出的衣服叫个什么意思?若贾家还是岿然不动,薛家才该怕,往死里得罪人就要做好被人往死里报复的准备,这句话对谁都一样。

    所以说,再不舍,该下的棋还得下。宝钗以指尖触在白子之上,玉指沁雪一片凉。

    白鹭适时拿了披风过来,正想给姑娘披上,却见宝钗对她摆了摆手:“不必了,我不冷。”

    没等小丫鬟出声劝,便有人插嘴了:“不披也行,这些熏蛾子的药大都是温性的,闻多了还会发汗。”

    宝钗循声看去,就见隔着五步远的石灯笼上不知何处冒出一个人,单膝坐着摆了个十分慵懒的姿势,还对着她挑眉毛:“晚上好。”

    宝钗不由扶额:“你怎么来了。”

    如此神出鬼没还专门不走寻常路的,除了穆梓安不做他想。

    “水溶的人怎么会拦我。”穆梓安跳下石灯,在小丫鬟耳边打了个响指,“你先下去吧,我找你家姑娘有点事。”

    小丫鬟抱着个披风不知所措,看看自家姑娘再看看“阿琦姑娘”:这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宝钗对她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是,姑娘。”咕嘟一声将满心的疑惑全部咽回肚子里,白鹭乖乖低头,却好不容易才挪开步子,还一步三回头时不时继续投来担心的小眼神。

    穆梓安已经坐到了宝钗对面,郁闷地直叹气:“你那几个丫鬟简直把我当狼防,我又不会吃了你!”

    宝钗正想噎一句“可不就是狼么”,话到嘴边却忽然觉得不对,不由仔细瞧他,越瞧越蹙眉。在她的印象里,这只小混蛋向来是无法无天的,换个好听点的词儿叫活力四射——可现在的穆梓安,看来有点烦闷,宝钗还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失魂落魄般的东西。

    “你……怎么了?”宝钗试探着问道。

    穆梓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借着石灯暖暖的晕光细细瞧着宝钗。温性的药材暖人,将冰美人玉雪的双颊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嫣然如桃花,越发的迷人漂亮,看得他也有些耳后发热,心里忽然滑出一个词:完美。

    ——正是翟宣暗示的,还有崔巽明明白白说给他听的那个词。

    心里更加烦闷,穆梓安暗暗握了握拳头,抬眼却见他喜欢的小姑娘露出愈加担忧的表情。宝钗是真的担心了:“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忧愁的雪刺猬也很漂亮。穆梓安看着宝钗,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微微用力。

    宝钗的眉心越蹙越紧,宛如紧蹙的花苞。她感觉的到,穆梓安刻意控制着力道,没有捏疼她,但压迫感越发明显,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脉搏声。

    穆梓安忽然松了手,同时唇边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下次再有人这么捏你,千万别忍着,赶紧抽他踹他戳他,不弄死他不算完。”

    不等宝钗发问,小混蛋便悠悠然然地接了下去:“因为真有我这种人,能活活捏死人的。”

    宝钗瞥一眼自己的手腕,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圈淡淡的红痕,不由挑眉:“所以你今天特意跑过来是想跟我说你这身力气?”

    “没错。”穆梓安很干脆地点头,仿佛恢复了精神似的又笑眯眯,“今天我刚逮了个跟我一样的家伙,不过他没我命好,被这身力气坑害得六亲不认还落得一身病。说真的,我现在才发现我有多幸运,我上面有三个得病死了的哥哥,我却是好好的;而且呢,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爹跟我娘这种是‘特例’,可现在看看,我才是与众不同的那个。祁氏一脉世传的天生神力,虽然从没出过生病的问题,但祁家难在婚嫁,我娘那就不说了,我舅舅家还有个祖姨婆,八十多岁没嫁出去,唯一一个倾慕者竟然是那个长得比鬼难看个性也比鬼拧巴的阎启……算了,论年纪他比我祖姨婆小二十多岁呢,也不知道是谁更吃亏一点。”

    宝钗静静听着,指尖却已然扣紧,身体也微微紧绷。

    穆梓安还在眨巴眼睛,忽然一指自己,歪头笑:“相比之下,我喜欢的人已经答应了嫁给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幸运’?”

    小混蛋仗着天生的好相貌笑得是璀璨无比,宝钗却不为所动,又等了一会儿才缓缓发问,一字一顿:“说完了?”

    “还没有。”正对着宝钗清冷如冰芒的眼神,穆梓安深吸一口气,继续说,“我今天下午去太医院了。太医院有很多稀罕的古书,记录了各种各样奇怪的病症,其中还真有一些提到天生神力的,不过嘛,‘不得好死’的居多;还有杂记里头也提过的,力能扛鼎的西楚霸王,还有春秋时候那个刺客,有几个有好下场的。前朝有个大夫写过,人其实是一种在被创造伊始就已经在各个方面协调好的东西,稍微改一个地方,其他地方也都要改,很容易就变得不协调了……像我这样的,不得好死也正常……”

    说到这里,小混蛋刻意高高挑起的慢慢垮了下来,当然也是因为静谧如玉雕的冰美人的表情太冷太淡漠,穆梓安重重叹一声,一摊手干脆彻底摊开了说:“现在说完了。不对,还欠你一声抱歉,我以前缠着你的时候真没想这么多……”

    宝钗盯着他,直接问最重点:“所以,你现在不缠我了?”

    这么漂亮的一只戳得自己心窝子千疮百孔的雪刺猬,哪里能说舍就舍得?穆梓安暗暗捏紧拳头,咬着牙陈恳道:“你来决定。”

    身上背负着不知道是幸运还是诅咒的东西,他只把该说的都清楚,至于还愿不愿意嫁他——唯雪刺猬的命是从。

    “若我出尔反尔……”宝钗闭了闭眼睛,忽而冷笑道,“你这是让我做恶人?”

    他哪舍得啊!穆梓安心里已经憋闷到不行,又一把抓住宝钗的手腕,再次施以克制了力道的压迫:“我才是恶人。”掌心指腹触及的的一片柔滑,他是真舍不得。

    小混蛋似是有点激动,因为手腕被攥得有点疼。宝钗垂眸看着手腕,芯子里装着百年后的灵魂,她一开始就明白了穆梓安的意思。

    道是天赋异禀,可换个角度理解,何尝不能称作一种遗传病。

    照成国公的状况看来,这种“天赋”还有显性和隐性两种可能;就像她前世所患的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也有遗传因素在内,但是容葭的父母从未有发病的迹象。

    这个时代不提倡婚检,就算有也不可能检查出存在于遗传基因上的东西,东平王与祁王妃的悲剧可以说是偶然也是必然的。

    而且,完全不能确定这种悲剧的根源到底是出在谁的身上,很可能是因为东平王体弱,或因为祁王妃女生男相,也有可能他们两人从血型上就排斥……还有,他们二人之间的排斥对穆梓安到底有没有影响。

    其实,按现代医学的验证,到穆梓安现在这个年纪还没发病,遗传缺陷的几率可以说接近于零。

    当然,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可能性。还有就是……宝钗在心里问自己:若再加上我呢?会不会再次“排斥”?

    穆梓安在烦闷着,忽然被宝钗一把甩开胳膊。抬眼就见他喜欢的小美人站了起来,对着一轮皎洁的明月,从袖中捻出了一枚圆形的金币。

    月流华光,照的金币上皇冠女子的图像熠熠闪光。宝钗将金币正嵌在圆月中,看向那宝相庄严的女王头像,略一勾唇:“人力无法企及之事……那就,听天由命吧。”

第九十六章() 
跟着一个喜欢看书的竹马,穆梓安也勉强算是见多识广,他知道大海的那头有一帮金发碧眼的洋人,他们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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