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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冷美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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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一个喜欢看书的竹马,穆梓安也勉强算是见多识广,他知道大海的那头有一帮金发碧眼的洋人,他们奉女子为君主,并将女王的头像印在金币上。洋人不喜欢种地,但喜欢做生意,他们满世界地跑,兜里揣得都是漂亮的金币。

    薛家是做生意的,拿出这东西不奇怪,穆梓安奇怪的是宝钗的动作,嘴角抽啊抽:“你……该不会打算抛这个决定吧?”终生大事你当掷骰子呢?还是把我当坐庄是赢回来的彩头?

    宝钗理所当然地点头,微微笑:“不是说‘听天由命’么?”有什么比抛硬币更简单的方法?

    拿着女王金币晒月亮,也如女王一般颐指气使,宝钗挑着下巴,对着正准备蹦过来阻止她荒唐举动的小混蛋狠狠瞪回去:“坐那儿别动。”

    穆梓安扶着桌子不敢动,就听这只雪刺猬仰着光洁的小下巴,微笑着宣布游戏规则:“这金币,正面是女王反面是骑士,我抛三次,如果三次都是向上的,我就嫁给你。”

    “喂,等等……”

    根本给小混蛋留下插嘴的余地,宝钗轻轻巧巧地将金币往上一抛,金色的圆弧翻腾着上升正嵌在银白的圆月中央,而后缓缓落下,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之前勾勒出一道熠熠闪光的金线。

    看着金线滑落到齐胸的位置,宝钗双手一拢,将金币拢于掌心,顿了顿,才拿开右手,左手托着金币呈到穆梓安面前:“是正面呢。”

    庄严的女王头像肃穆而静谧,穆梓安对着看了看,忽然挑眉笑问:“还继续?”

    “是该继续。”宝钗再抛第二回,同样是双手接住再单手开盅——却听那头小混蛋优哉游哉地笑了一声:“啧啧,这回换左手了。”

    宝钗一愣,刚刚“揭盅”的左手悬在半空又被小混蛋捉了去:“你干什么?”

    “别怕,我没用力。”再次捏上雪刺猬冰凉又嫩滑的手腕,穆梓安心里更是一番抓挠般的悸动,只能努力压抑着,将目光投在金币上,先揭穿聪明诡诈的雪刺猬的小小伎俩,“这东西只有两面,你接到手里就能摸出来,哪只手对的是正面,你就松开哪只手。”

    宝钗挑眉:“居然看出来了。”

    穆梓安耸耸肩,叹口气:“我也不想的。”要是连这点观察力都没有,他就白练了那么多年功夫,干脆跪回自家祠堂去请老娘打死算了。

    真希望没看出来,那真可以当这只漂亮的雪刺猬跟自己是“天生一对”;

    但看出来也不错,原来雪刺猬是愿意嫁给他的,并不介意他跟常人不一样。

    想明白这一点,穆梓安心里有点酸酸涨涨的,还没等他缓过来,掌心就被人翻过来还塞了个东西——宝钗将金币放进他的手心,微笑:“既然你说我出千,那第三次你来抛。”

    穆梓安一愣:“我可摸不出来,我手上有茧。”

    练功夫的人手上都会生茧子,虽然不厚,但也挺妨碍触觉。

    哪像这只雪刺猬,一身玉雪肌肤,娇嫩的不行。

    “我知道。”被这小混蛋抓了三次手腕,哪能再觉不出来?手心指腹都有薄茧,蹭得她胳膊疼。

    宝钗乐得看他为难:“反正我不扔了,谁让你‘妨碍’我出千的?”又强调,“我可说了,三次正面才行。”

    穆梓安瞅着手心的金币,竟觉得挺沉重,心情也挺沉挺重:“真让我扔?”

    宝钗懒得再跟他磨蹭,收胳膊的同时将他的手臂往上一托,金币顺势飞出,穆梓安还愣着,顿了一顿才赶紧伸胳膊将金币接了回来。好在是练功夫的,眼疾手快,要知道他俩正站在水廊上呢,他不接着金币就得落水里去了,到时候别说正反,估计他得被凶巴巴雪刺猬一脚踹下湖去捞钱——这金币可是稀罕玩意,有价无市!

    宝钗对着他摊开手心,毫不客气:“给我。”

    穆梓安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拳头,又看了看宝钗,只能重重叹气:“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雪刺猬想嫁,只有他更想娶的份儿;雪刺猬权衡着嫁或不嫁,他也只能悬着晃悠悠的心,听天由命。

    果然是先爱先输。穆梓安一边在心里自叹命苦,一边将紧握的拳头放到宝钗伸出的手掌上方,慢慢松开手指——光华流转的金币落入少女雪白的手心,不食人间烟火的黄金女王静静见证着人世间的情丝纠葛。

    穆梓安不敢相信:“竟然真的是……”

    宝钗慢条斯理地收回金币,忍着满肚子的笑:当然是了——你还当这是用现代工艺做出的质地均匀的硬币?

    十八世纪的冶金技术能做出个正圆形就不错了!而且到二十一世纪那帮洋人也没蹦出这个坑儿,他们一定要把他们的领袖印在硬币上,还都偏好大大的凸脑袋,那得多重?铜铝合金的硬币都是正面重反面轻,更别说密度更大的金币,抛起来百分之九十的几率都是凸脑袋向下好么?

    当然,她要的是正面向上,所以还要稍稍做点手脚。穆梓安接住的自然下坠的金币当然是女王向下正对手心,只是往她手里送的时候还要再翻一下手掌,女王不就顺理成章地被翻到上面来了?

    当然,她才不会傻到说出来,赶紧拢袖子把头重脚轻的女王陛下藏好了,出千的活计才不能轻易示人。只用带着丝促狭的眼神瞅着小混蛋,那意思:你认命还是不认?

    穆梓安一直凝眸看着她的动作,忽然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又挑眉笑问:“难得你这么主动,我哪能不愿赌服输?”胳膊一伸就把雪刺猬拽到身边,捏脸颊占便宜,“忽然对我这么好,我都不习惯了。”

    宝钗瞅着他又往自己脸上搁的手指,一字一顿:“放开。”

    “喂,才夸你几句又凶起来……”小混蛋扁嘴做一副蔫巴样儿,心里却是雀跃得不行,懒腰一伸得意洋洋,“要我不占便宜也行,快点告诉我,为什么要出千。”

    “这个嘛……其实,我是想到了以前听过的一个童话故事。”宝钗看着天上的明月,又想起曾经那个叫做容葭的自己,“从前,有一个富家公子准备娶亲,他说他要娶一个真正的千金小姐。很多姑娘慕名而来,可是她们全都没有通过考验。直到一个暴风雨的夜里,一个全身湿透十分落魄的姑娘找上门来,她说她是一位真正的千金小姐。富家公子的家仆招待了她,却怀疑她的身份,便在她的床上放了一颗小小的豌豆,然后再上面铺了十二层的垫被又放了十二层的毯子。姑娘就在这样一张床上睡了一夜。第二天家仆问她睡得怎么样,她抱怨说难受极了,感觉到床上有个东西一直在硌着她,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于是,富家公子很开心地娶了她,因为只有真正的千金小姐才会有这么娇嫩的肌肤。”

    其实并不是很懂这个童话故事,穆梓安便一直静静看着讲故事的少女的侧颜,只是这样看着,便能赶到满心几乎要溢出来的美好来。

    一边说着故事,宝钗一边抬起手,让轻淡的月华镀上的自己的五指,忽然勾唇一笑,转脸促狭地看着穆梓安:“没听懂?好吧,往明白了说。我要嫁的人,须得是个富家公子,最起码要供得起二十四条被子让我睡觉;还有,我可娇贵,连一颗豌豆的委屈都受不得。”

    穆梓安听得一噎一噎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床上放二十四条被子?买是买得起,可就算有那么大的床屋子也装不下啊……行行,我给你现拆行不?”这一身怪力总算还有用武之地,大不了把两层楼打通了变做一层!

    至于第二条,小混蛋那是绝对信心满满:“我喜欢你,想娶你,可不是要你跟着我受委屈的。”

    宝钗难得没有噎回去,而是微笑:“我知道。”

    她从来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就算是前世,身患重疾也依然是容家唯一的千金大小姐。父母不来看她,却给她留下了足够的家财,还有一个运作成熟的基金会;她身边常备的除了医生护士,还有律师团和家庭教师。不缺吃穿不缺钱,也不缺别人前呼后拥地奉承,唯一缺的就是命——所以穿过来之后她最常做的就是仗着不要命来欺负人。

    都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仗着死过一回,她把愣的横的都欺负过了一遍。

    只是,总跟人玩命也没意思,她也想过平稳安逸的生活。这个时代的女子必须要嫁人,她却是天生的感情迟钝,唯一能借鉴的就是前世那些“阅历”,要说最美好的当然是“王子与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童话故事——想起豌豆公主,那就是:必须找到真正对的那个人。

    这只小混蛋虽然皮了些又力气大了些,但却是真的喜欢她,恰好弥补了她的迟钝与缺失。

    至于这超越了时代局限性的基因问题,穆梓安后知后觉地“彻悟”之后,竟能跑来对她主动交代,这不仅是重视更是尊重,已经好过这个时代中千万个只把女人当衣服的男人。

    退一步说,这只小混蛋因为家族有遗传病史可能会被嫌弃,相比之下她只会更难嫁,贾宝玉那样的会被她欺负死,还有当初她若真被坑进了皇宫,那这辈子她定然是不弄死元妃娘娘不算完。

    还有,跟穆梓安在一起的时候,她确实也会心弦微动,如落花拂水漾出一圈圈的心漪。

    这些理由加在一起,足够了。值得她去赌一赌这只小混蛋到底是不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宝钗凝眸沉思,唇边漾着一丝浅浅的笑容,让旁边的穆梓安看得心中更软,忍不住又问:“你说什么‘天注定’,其实是为了安慰我,对不对?”

    “……算是吧。”想起来确实好笑,不懂感情的雪刺猬只能奉行拿来主义,“我以前听过一个很经典也很传奇的话本,上面有一句‘上天安排的最大’,意思是有天注定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果然是……”穆梓安忽然抹了一把脸,“我真够丢人的。”

    “怎么了?”宝钗听得小混蛋的声音有点哑,看过去不由发愣——

    小混蛋捂在手指下头的眼睛红红,这是——要哭了?

    没等宝钗想好该说什么,水廊对面忽然传来一声鬼叫:“妹子,你跟谁在一起?”

    “哥哥?”

    宝钗赶紧站起来,可已经来不及阻止,薛蟠蹬蹬跑过来将两人看了个正着,当然还有穆梓安那不停抹脸的欲盖弥彰的动作——

    薛蟠彻底扭曲了脸,蹭蹭倒退三步真叫个战战兢兢:“妹子,你把他给……弄哭了?”

第九十七章() 
在薛蟠的认知里,这只叫穆梓安的小混蛋是个煞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忽然有一日他得知这小混蛋成了他准妹夫,顿时担心得不行:妹子要是挨他欺负了可怎么办呦!

    于是只能盯紧了妹子,他便眼睁睁地看着,上次在茶楼里这小混蛋挨了自家妹子的“锅碗瓢盆砸死你”,今晚上楼台相会,他妹子把人弄哭了,真哭了!

    ——我了了个大擦的,他是不是弄错该担心的对象了?

    看自家傻哥这“妹子我膜拜你”的见鬼眼神,宝钗还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顿时磨牙赫赫真想抽那个谁一顿,可若真动手岂不是更坐实了母老虎之名,只能攥着拳头转过去瞪罪魁祸首:平时不是溜的挺快的么,怎么这次不跑了?故意让我哥看到这副可怜兮兮的哭猫相?

    穆梓安真悲催,刚心生触动鼻子发酸呢,又被雪刺猬这么凶巴巴地一瞅,赶紧吸吸鼻子把眼泪收回去,换一副更可怜的委屈相,小眼神儿左右瞟瞟,那意思:这里是水廊啊水廊,还是在正中间的小棋亭,根本没地儿跑,你该不会狠心到让我跳湖吧?

    宝钗眯眼睛,往上指:你平时不都是走屋顶的么?

    穆梓安瞅一眼薛蟠,更无辜:这水廊的顶子太矮,我就是爬上去也避不开你哥。再说,被你虐哭和被你吓得窜屋顶逃跑也没差多少嘛,乖,除了我没人敢娶你的,你就认了吧!

    穆梓安顺心遂意的伸手去掐刺猬脸,宝钗斜着眼睛真想嗷呜一口咬上去,可再仔细想想还是算了,小混蛋骨头硬,别硌了自己的牙!

    薛蟠看着杀气腾腾的妹子和得意洋洋的妹夫,忽然觉得挺忧伤:妹子真被人抢走了。

    女大不中留。

    这也是薛彬的实时想法。

    白鹭到底不放心宝钗,捧着惴惴不安的小心肝在屋里团团转悠,最终还是一咬牙去找了老爷:“姑娘跟穆世子在一起,不会出事吧?”

    胆小的白鹭怕的也是“那个世子会杀人”,可她来的有点不巧,正赶上薛蟠无精打采地回来,进门落座跟借酒消愁似的灌茶,还闷闷告诉他爹:“妹子不会吃亏的,她都把那小子弄哭了。”

    薛彬:“……”

    薛家大老爷正准备踏出门槛的脚又收了回来,叹了口气还顺便关门落锁……就当他不知道吧。养出这么个闺女,心里觉得挺自豪,但面上——总有些挂不住啊!

    被亲爹撂在门外的宝钗真是无比心塞,真想以一口银牙咬死小混蛋:“你什么意思?”

    穆梓安笑眯眯,颇有心得:“讨好岳父要从小事做起。”这不,岳父和大舅子都不介意他从前男扮女装当密探的那遭子破事了,在他们看来,要是错过东平王府这村儿再也找不着店,就是黑店也不敢接收这么凶残的雪刺猬!

    宝钗抚着胸口平复心气,以免真被当场气死,冷哼一声:“说这是小事,那你的大事呢?赶紧告诉我大舅舅的案子可结了,我好赶紧回家去!”

    赶紧离开京城这是非之地,省的再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

    “等等还没结呢……”穆梓安想到了什么是的顿时变脸,“糟糕,我把史鼐给忘了!”

    “什么?”宝钗大惊之下不由紧紧咬住唇,“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万万不可因私废公被人拿住把柄!”

    看雪刺猬一脸焦急,穆梓安又挑起眉毛笑了:“你再怎么凶,心里还是关心我的吧。”

    宝钗真想一脚把他踹湖里去为民除害,磨着牙儿一字一顿地问:“保、龄、侯、呢?”

    穆梓安笑眯眯地掐她脸蛋:“别人的家丑我才不搀和——我让史鼎去逮了。”

    宝钗哪能再不明白,她是被人当变脸娃娃给玩了。大小姐受不得一丁点委屈,有仇当场就要报,趁着月华正好勾唇一笑,颊上笑涡如波潋滟:“是啊,我当然得担心。你若出了事,我嫁给谁去?”

    这着实是一只漂亮的雪刺猬,笑起来更是如冰雪消融美好的不得了。穆梓安看得怔怔不知不觉有是两颊发烧,宝钗立即回以促狭的眼神:“脸又红了。”阿琦姑娘真是太害羞了,过来脸红起来真是漂亮呢噗!

    穆梓安怨念地搓腮帮子:还不是为了你么?没良心的雪刺猬!

    宝钗睨他:谁让你是个讨人厌的小混蛋呢?

    ……

    忠靖侯府里夜话缠缠绵绵,但那可怜的侯府主人还在外头风餐露宿呢!

    还要从荣国府抄家时说起,贾老太太对水溶说了真话,再有尸格做物证,史鼐坐实了杀人罪名,史鼎自然也摘干净了。只是史鼐极为阴险诡诈,为侄女儿订婚后就告病休假,再没出现在同僚面前。

    穆梓安当然怀疑:保龄侯早就不在家里了。

    于是他便与史鼎约定,一个去保龄侯府搜查,另一个则去京郊禁军营。因九省都提点被谋杀在了任上,京城周边一直戒严,纵是史鼐想跑也没什么别的去处——他原来一直是外放的,近两年才调回京城,只在京城西郊做过一阵长官,跟那里头几个参军相熟,在王子腾的“南党”倒台后只可能投奔这几个人。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穆梓安去保龄侯府逮到了跟他一样的崔巽,牵出了这段隐隐作痛的忧虑来;史鼎去西郊军营,也是注定要为兄弟三人之间横亘整十年的恩怨纠葛做个了断。

    史鼎到了军营才发现,史鼐早已被拿下。西郊戍军也不是傻的,听说王子腾死了再看这保龄侯一副准备跑路的模样,哪能没数?虽说军营里最易培养出过命的感情,可史鼐一向阴狠,连亲哥都能下杀手,能跟几人交心?那几个从前依附他的参军也不过是敷衍了事,一见风声有变,立马将人捆了个囫囵又给塞进了囚笼里,本打算立即交给朝廷的,可一帮大老粗大头兵苦思冥想一个晚上没想好该怎么写奏表关键是怎么摘干净自己,就这么耽误了,没等他们找个师爷来代笔,史鼎就找来了。

    长相极为相似的兄弟二人隔着手腕粗的木栅栏,里面的满身狼狈只有眼神依旧锐利得骇人,外面的铁甲锃亮,脸上却流露出一抹难以言状的复杂表情,有愤恨,却又深藏着一丝悲悯。

    却是史鼐先开了口,也不与多年未见的弟弟叙旧,直接就问道:“皇上将如何处置?”

    史鼎沉默了一会,才道:“抄家、夺爵。”至于会不会要人命,他暂且还不知道。

    “果然,”史鼐一声冷笑,“保龄侯府百年的盛名,就毁在了你的手上!”

    史鼎顿时皱眉,厉声反诘:“怎会是我毁了保龄侯府?若不是你丧心病狂,为了夺爵毒杀大哥,溺杀大嫂……”

    史鼐根本不听他说,兀自冷笑:“我保龄侯府乃是开国功臣,传承至今已有百年,开国时太|祖剖符作誓,赐下丹书铁契,藏于史姓宗祠。百年来,先有靖难,再有义忠亲王作乱,保龄侯府在风雨飘摇间能屹立不倒,实属不易,没想到最后竟然毁于萧墙之祸,会在了你的手上!”

    “忠靖侯,好一个忠靖侯!没有铁劵没有宗祠,连世子都尚未请封……”史鼐的语气无比嘲讽,甚至用一种几近戏谑的眼神看着史鼎,“可史家也只剩下你了。我倒要看看,百年之后你如何对列祖列宗交代。”

    史鼎一直沉默着,待他说完才抽刀哐“得”一声斩开栅栏,揪着史鼐手腕上的缚绳将人提了起来,狠狠往墙上一按,史鼐自是咬紧了牙维持着嘲讽的冷笑,但史鼎用力太猛,还是让他闷哼了一声。

    史鼎以快要折断骨头的力量狠狠锁着他的手臂,终于也笑了一声:“你当初毒杀大哥的时候,他受的痛苦比这百倍更甚!我还记得,你应该也记得,大哥的尸首被送回来的时候,他手脚都蜷了起来,眼睛却睁得很大——他死不瞑目!你说我毁了保龄侯府,毁就毁了,不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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