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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情挑冰美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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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因为在我们眼中你一向是谨慎之人。”梵诺是个道地的中日混血儿,也是黑帮与三剑客中唯一含东方血统的。但,他却取了个再洋化不过的名字。

身高一八七,毫不逊色于其他四人。

在黑道中,“黑帮”是居于幕前,而他们“三剑客”则主于幕后,因此极少人,甚至可以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我是评估过后且考虑周详了才决定这么做。”

“如果到时董樊祈或是那位董小姐不放人呢?就单凭仇云他们寄给你的空白离婚协议书是没用的。”

他说的是事实,一次错误的决定极可能误了他一生。

“不会的,那女人我还罩得祝”他剑眉一挑,笑话梵诺的庸人自扰。

“只要你有法子就行了,反正陷入水深火热的人又不是我。”梵诺于脑后束上一把黑色发辫,身着一套黑色西装,在这场合看来的确黑的过火、黑的醒目。

他有沉稳的内在,稍嫌娃娃脸的外貌,实乃三剑客中最难以捉摸的一位。

“好家伙,这会儿又画清界线了!”乔勋浅笑,“枪械采购的还顺利吧?”

“很顺利,这你放心,好好当你的新郎倌吧!”他下颚指了指司仪台,“瞧,司仪说话了,快去进行仪式吧!”说着,他已离开了乔勋身边,再待下去恐怕引人怀疑。

乔勋摇摇头,猛叹:想不到结个婚还挺麻烦的。

今天真是漫长的一天。

※※※

此刻已是月淡星息晓风残月之际。

天空已些微冒出了氤氲的颜色,这就是所谓晨曦之美吗?

乔勋一个人坐在床上倚着床头,翻阅着手中杂志。

浴室中的人从昨晚十点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了,但他不催也不唤,随她去吧!在没遇上这女人之前,他从未碰过,也未曾料及天底下有那么怕男人的女人!

异类!

哈啾!霍地,从里头传来一阵细小的喷嚏声。

现在的纽约正值秋时,白天虽还温暖,但入夜的寒气可以冻僵人的,何况她躲在满是清冷磁砖的浴室中。基于一股恻隐之心吧!他丢下手中杂志,缓缓走向浴室门边。

轻叩了下门,他低声问道:“很冷是吗?那出来吧!与我共处一室真有那么糟吗?”

听见对方吸了吸鼻子,却没出声。

“好,我答应不碰你,这样可以了吧!”反正他也没那欲望。

她再将自己锁在里面,准会重感冒,搞不好还会并发肺炎。他总不能才结婚第二天,就炒出妻子感冒住院的新闻吧!

然,依旧得不到回应。

他摇摇头,继续说:“浴室中虽有暖气空调,但那是不够的。”

“哈啾!你……走。”

嘿,虽语调不太好,但总算有反应了。

“这里是我的地方,你总不好赶我出新房,让我手下见了,不太好看吧!”

“我问你,你把我带来的睡衣藏哪儿去了?我怎么在浴室旁的更衣室中找不到呢?”她语出责难,好似这一切都是他的手段。

“我没动呀!”乔勋一头雾水,他即使爱开玩笑也不至于开到她身上吧!乏味的女人无需玩笑就已够让人可笑了。

“胡说,为什么全变了,变成……”她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乔勋的大脑迅速一转,蓦地想通,“变成性感睡衣?”

哈,有趣!这八成是骆子尘稿的鬼。

“你龌龊!还不赶紧把我的衣服还我。”董宛萩是又急又气,头又冷的有点儿晕,自小有偏头疼毛病的她真的快疼死了。

“你干脆穿你原本的衣服出来算了!”

“我不知道我衣服被调包了,所以已把衣服浸进水桶内。”她好委屈好委屈的说着,低泣的声音蓦然揪紧了乔勋的心。

他甩了甩头,试图甩掉自己这荒谬的想法。

“这样好了,你出来,我不看就是了。”天还没挺亮,商店也还没开门,他没办法帮她弄衣服来。

“不──”

董宛萩激烈的叫嚣着,看看自己身上那件薄如蝉丝的性感睡衣,天哪!这比杀了她还恐怖!可是她的头真的好晕、好疼。她就快死在这间浴室里了。

“那你说,除了要我出去外,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他也光火了,一夜没睡,现在还要跟这女人玩文字游戏,他上辈子欠她的吗?

“我……不知……知道,好冷……好疼……”她有气无力的申吟着。

咦,怎么没声音了!

“喂,董宛萩,喂!”

一股不好的预感突地窜过胸口,令乔勋倏然一窒!没时间再做任何假设立场,他用尽全力奋然撞开了浴室门──

第三章

乔勋猛进门,尽收于眼底的是一袭红滟滟的娇小身影,倒卧在浴室一角,“董……宛萩,你醒醒,宛萩快醒醒呀!”

一趋近她,乔勋霍地愣住了,眼前这昏迷的小女人是她吗?

玲珑曼妙的身子被裹在一件半透明、足以引人遐思的整件式纱质睡衣中,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白皙修长的腿部是匀称有加,如此美丽的同体她竟舍得将它长年包裹在黑色保守的衣物中。

天,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她都已昏倒在地,怎能再任自己天花乱坠的胡猜想呢?抱起她,他直往外走。

刚踏进卧房,董宛萩这时又突然转醒,“天,你放我下来!”

他怎么可以……这个臭男人!

“我会放你下来的,你乖乖躺着,我叫王嫂去请医生过来看看。”他顺势将她放在水床上,踅足门边。

“别去──”她昏沉沉的坐起身、跳下床,急忙唤住他,她不过是偏头疼发作,吃颗止痛药睡个觉就会好的,他干嘛大惊小怪?何况她也不要在新婚之夜丢这种脸。

但董宛萩却没发现因她此一动作,不小心右肩细带滑落,露出她大半的酥胸。

乔勋胸口猛然狂跳,下腹蓦地紧缩,刚刚未曾细看她的脸,此时她一头乌亮的黑发披泻肩上,丢掉眼镜的脸蛋竟是出奇的绝色动人!水灵灵的双眼、小巧挺直的鼻、丰满的唇瓣像是诱人亲吻似的微翘着,这是上帝可怜他,变出的法术吗?

发现自己可能会克制不住冲动的欲望,他赶忙别过头,“舍不得我走,想以这种撩人的姿态留住我?”

董宛萩从昏沉中收纳他的言词,继而转到大脑消化他的词意,他说什么?

她低下头往身上一瞧,险些再度昏死过去!完了,她怎么忘了自己身上只穿着这么一件有穿等于没穿的衣服?

她迅速回身,准备跳上床找被子掩饰,怎奈速度过猛,一阵晕眩,她又感觉意识不清了!

最后她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强健有力的臂弯中,“我告诉过你,你别碰我。”董宛萩有气无力的挣扎着。

“我扶你回床上躺下。”见她脸色发白,还一迳那么固执,乔勋也一反原有的嘻皮笑脸,厉声说着。

一方面惧于他凶狠的语调,另方面董宛萩也实在无力再说什么,只能任由他牵着她躺上床,甚至让他体贴的为她盖上被子。

他坐在床缘,口气极为温和地说:“我去请医生过来。”

董宛萩吃力地挪动了身躯,能离他多远就离他多远,还好现在从头到脚覆上了被子,她比较有安全感些,“我皮包里有个小药罐,你帮我拿来就行了,我不需要医生。”

乔勋挑起一眉,半信半疑的走向梳妆台打开她的棕色皮包,的确有瓶药丸,他大约看了下瓶上说明后,为她倒了杯水,拿至床前。

“我自己来。”她微微侧转身,躲开他的手。

“放心,我对病恹恹的女人没“性”趣。”

董宛萩瞪了他一眼,在时不我予的情况下只好张嘴接受了他鸡婆的好意。

“你偏头疼?这可是会遗传给我的后代。”他突如其来的这么一说。

“我头疼关你后代什么事?而且我怎么不知道偏头疼会遗传。”她以警觉的目光看向他,这男人诡异多变,她得提防他。

“难道你已忘了你此刻的身份,不,应该说从此刻开始的身份──我的老婆。”他微微一笑,“或是你不打算履行夫妻义务?其实我对这种病症不是很清楚,但我看过几个例子,通常父母有这种病的,子女中奖的机率极高。”

“谬论!”

“不相信吗?咱们可以求证看看。”

董宛萩闻言,惊惧地睁大眼,又拚命的向内躲,结果外侧刚好空下可躺下一人的位置,乔勋狂野的脸上,薄唇微扬,“谢谢你留个位置给我,被你折腾了一夜,我真的困了。”

随即躺下,他轻轻将大手隔被环住她的娇躯,手臂正好搁上她前胸。

“你别碰我!”她全身紧绷,僵直的像块石头,连呼吸都不敢!就怕自己的胸部一起伏会贴得他更紧。

糟糕!情况怎会恶劣到如此,这是董宛萩从未想到的。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那层保护色不拿下,就不会有男人注意到她,怎知情况竟一而再的起变化,如今已到了她招架不住的地步。

难道她董宛萩今天就要再度毁在男人手里?

男人,果真不是好东西!下流、自以为是、自命不凡、恶心、龌龊……全是他们的代名词。

上帝,再这么下去,不如让她一头撞死算了。就是死她也不要遭眼前这个臭男人的玷污。

只是……只是他有意无意吹拂在她脸上的气息居然会让她感觉全身燥热难安,甚至有一点悸动战栗的波流掠过全身。这是怎么回事?

他没理会她的不安,反而支起上身,与她近距离鼻碰鼻对视,“你很会伪装,连我都被你骗了过去。”乔勋在她耳畔低喃,磁性的嗓音又带给她心底一阵波涛。

“你走,别缠着我!”董宛萩紧紧抓着被缘,手指都泛白了。

“为什么那么怕男人?我又不会吃了你。”轻拂她的黑发,它真柔真软,以前她老爱将它挽得高高的,真是暴殄天物!

“不要……”她哭了!碎细的啜泣声竟会扯住他的心肺!

瞧她哭的肝肠寸断,仿佛他是辣手摧花者,会把她给怎么似的!虽说他是想将她给怎么了。

鼠蹊部的紧绷感愈趋强烈,他在尚可隐忍的情况下,稍稍疏离她。他甚至可感觉出这个小女人八成受过什么刺激,否则对男人不会有那么强烈的抗拒意识;对自己也不会保护到已成了一种病态。

“头疼好点儿没?”他语出关心。

她紧张的反转过身,抱着头微微将头一点。

“那好好睡吧!”依然克制不了想触碰她的冲动,乔勋由她背后反扣住她身,双掌收在她的胸下。

董宛萩又打了记冷颤,想扯开他手却不得其法。

“别动,否则我不敢确定接下来自己会做些什么?”低沉性感的声音夹带着菸草香的气息吹上她的后颈,她无法抑制地又打了阵哆嗦。

接下来,她再也不敢妄动,透过窗帘,她发现天已亮,她办公室内还有许多工作要做,这男人究竟要钳制她到何时?

似乎猜透她的心思般,乔勋蓦然开口,“改天去度个蜜月,你想去哪儿?”

不!董宛萩像听了什么可怕的言辞,霍地转身,一不小心她的上唇触过他下唇,两人都为此感到一阵错愕!

“你学的满快的,懂得对老公撒娇,这吻是个手段,不过太浅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她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乔勋已覆下唇,浅啄深吮,缠绵撩情。

天,她当真是个生手,连亲吻都不会,想她这种年龄的人,早过了青涩阶段吧!忽然他想起自己曾猜测她已经三十好几了,不禁笑起自己的愚蠢,被她的化妆术及欺瞒技巧耍得团团转。

稍稍敛起热情,他粗哑的问,“你到底几岁?”

他一离开,董宛萩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唇,飞也似的转过身,深怕他再造次一般;乔勋不禁叹息,曾几何时,他火热的柔情也会有败北的一天?

“年龄是女人的秘密,想必你也和一般女人一样在意吧!”他想激她说话。

“我今年二十四。”

“很好,好个花样年华。”搂住她身躯的大手霍然一紧。

“你有完没完,我要睡了。”董宛萩冒着冷汗,心忖:再这样下去绝不是办法,或许等他睡了,环抱她的手才会有松开的机会,到时她就可以趁机逃脱他的掌控了。

“对,是该睡了。”

乔勋同意的闭上眼,但结果呢?他放手了没?

其实不然,他紧搂她的手臂并无松懈,董宛萩当然也不能如愿的逃离开被他气息环绕的水床。

或许她也累了,且渐渐习惯了被人紧拥疼惜的滋味,董宛萩紧绷的神经在时间的流转中慢慢松懈了下来,进而沉入梦乡。

当她沉稳的呼吸声传入乔勋耳中,他这才睁开眼,面对她的一袭秀发轻喟了口气,轻声道:“董宛萩,你等着,我会征服你的。”

※※※

董宛萩一直到午后才醒来,令她松口气的是乔勋已不在房里。

看看桌上闹钟,什么?三点了!

她四点还跟“广圜”机构的何主任约定修改合约的事宜,这下怎么办!她因为没想过这场被迫的婚姻能维持多久,所以她压根没给自己所谓的什么“婚假”,除了结婚当天没她这个新娘不行,不得已才请假一天。

猛然跳起床,她发觉那副她戴了好些年的粗框眼镜不见了,还有她挽发的发夹也不翼而飞!

算了,先换上衣服再说吧!打开卧房衣柜,老天!她的深色套装怎么全变了,变成了一件件新潮、流行的上班式套装!

一定是他,一定又是那个臭男人搞的鬼!

目光再瞟向闹钟,怎么办?来不及了。

认命般地,她挑了挑,最后挑了一件乳白色的小圆翻领,腰部剪裁非常合身的套装换上,这可以说是里头最不暴露了,不过过短的A字裙实在让她受不了。

她边穿边纳闷,这衣服比订做的还合身,怎么可能呢?

梳直发丝,她拎了资料袋就走了出去,刚下楼就与正要上楼的骆子尘遇上。

“吁──”长长的口哨声响起,骆子尘端看了她半晌,最后才开口询问:“小姐,你是打哪儿来的,敢情我们老大在新婚之夜还藏娇呀!哇?,他这功夫厉害,我可得多学学才是。”

董宛萩被他盯得全身发毛,下意识拉了拉膝上的短裙,紧靠楼梯栏杆躲过他的视线,“对不起,请你让开!”

“想不到你这当情妇的气焰还真不小,这种个性我欣赏,不如你跟我算了,我没老婆,你顶多和别的女人地位相等。”骆子尘倚在栏杆,猎艳的眼神并未稍退,正沉浸在戏弄她的乐趣中。

这又是从哪儿跑出来的痞子?真烦!

懒得理他,董宛萩看了看腕上的表,完蛋!还剩三十分钟了,从这儿到公司开的再快也得花个四十分钟。

“让开!”

“咦,你这女人怎么那么不解风情?”她愈躲他就愈感有趣,想让他罢手,没那么容易呀!

“你们黑帮的男人都是这么死皮赖脸吗?无聊。”

董宛萩拔腿想尽快下楼冲进车库,想不到骆子尘打横双臂,企图阻断她的去路。她一慌,来不及收回步子,又不愿与任何男人再有所接触,她倏地将重心转移侧方,就这样她一不小心翻身过栏杆,如自由落体般的直直往下坠!

骆子尘料不到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他当下猛然跨前一步,却已挽救不及。

这幕惊险镜头,正巧让端着餐盘进屋的乔勋撞见,愣了半秒后,他陡然将手中物一扔,拿出短跑健将的身手,飞也似的冲向董宛萩落点的下方,也正好接住了怀中佳人。

好险!

乔勋含恨的眼光蓦然盯上了仍在三楼处瞪大双眼的骆子尘,“喂,你到底玩够了没?连大嫂你也要欺负。”

大嫂!骆子尘脸色一窒,立即单手撑着栏杆顺势滑了下来。

他倏然立于董宛萩面前,打量起她。眼前这位婀娜多姿的女人会是那个惹人厌的骨董女?

该不会是老大会法术,一夜之间将老处女变身了!

哦,或许此刻的她已不是处女啰!倘若她当真是大嫂,大哥怎能忍得下一夜的禁欲呢?嘿,这下就好玩了。

他用手肘撞了撞乔勋,“嗨,昨晚滋味如何呀?”

“去你的!你没事不会去前面瞧瞧,有空在我这儿闲逛。”乔勋睨了他一眼,恨死了这个损友。

董宛萩趁他俩有所争议的时候跳离乔勋的臂弯,抖了抖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捡起刚才掉落于地面的皮包,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

这些男人蛇鼠一窝,聚在一块准说不出什么好话来。真烦!

“你去哪儿?”乔勋喊住她。

“公司。”

“不准去。”他双眉绞锁,泛着阴光。

“你们一蛇一鼠好好谈谈吧!我得去开会。”

“开会!难道你连个婚假也没?”他瞳孔一缩,发出冷硬的声音。他恨这女人就是有颠倒乾坤的本领。

董宛萩硬是挤出一丝假笑,“你觉得有这必要吗?”

她含烟秋波的明眸轻睨了他一眼,带着微快的神情快步走了出去。

“你怎么不追上?”

“对付这种耐人寻味的女人,切记勿急。”他自有他的擒妻手腕。

“她怎么突然变了?”

这女人不仅耐人寻味且扑朔迷离,更有着让人想一探究竟的吸引力;乏善可陈的她一夜之间变得魅力十足,也难怪乔勋会对她另眼相看了。

“她不是变了,而是那层伪装的外衣硬是让我剥了下来。”他脸上深邃的神情令人着迷。

骆子尘摇摇头,“真可惜,名花已有主。”

“你少打她主意。”她就像只脱蛹而出的蝴蝶,唯有他的情网能网住她。

“不过她似乎心病极重,将男人视为毒物,我看你这场仗有的打了。”

“这就不劳你费心。你来找我有什么要事,该不会真来问我新婚之夜满不满意吧?”他快人快语,呛得骆子尘说不出话来。

“老大,你还真直呀!”他表情中带笑意。须臾才露出该有的正经,“下个月的选举名单已全数出笼了,其中登记二号的葛强曾经任职于董氏的副理一职,你认为这和董樊祈有没有关系?”

“葛强!好,我会负责调查清楚。”

他蹙眉瞧着地上刚才被他丢弃的碎餐盘和一块块蛋糕、惨不忍睹的奶汁;她没吃就出门了,真不懂得照顾自己。

骆子尘看出了乔勋的心不在焉,于是善解人意地说:“去看看她吧!或许可借口约她去喝个下午茶,表现你俩新婚的恩爱,这应该不为过吧!”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那我这就去。”

丢下骆子尘,乔勋立即冲上楼更衣;骆子尘双手环胸,看着他的背影,不禁脸上含笑。

※※※

董氏大楼位于纽约市中心,熙来攘往的人潮把这里方圆两公里内的交通挤得水泄不通、塞车连连。

乔勋不停敲着方向盘,仍旧改善不了这种闷死人的状况,该死!想不到在纽约也有足以和台湾媲美的混乱交通。

现在她到底在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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