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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雷斯?这倔强的丫头可终于愿意叫出口了!不过,他真不愿意是在这种情况下,因为她看起来似乎真的被吓坏了。
“傻丫头,那不过是噩梦罢了!”他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在听见“倒在血泊中”时,两道剑眉不由得拢起。
莫非是他“死劫”这个玩笑开得太过火,而造成她心里的压力?
这个可能性令史雷斯不禁懊恼地在心中咒骂了声,他双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嘴唇贴着她的耳畔,温柔地说道:“你啊!这几年的泪水加起来都没有今天来得多,这要是让其他人瞧见了,你这一世英名岂不毁了?人家说怀孕的女人最容易多愁善感,怎么你也……”
史雷斯的话声忽然一顿,眸光闪烁地略微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告诉我,你‘那个’有准时来吗?”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明眸盛满了两潭柔水。
火月怔愣了一下,在明白史雷斯所谓的“那个”是什么后,她立刻羞红了双颊,泪水也停止了。
她想了想,迟疑地点点头。其实她的“那个”从来没有准时过,不过,一个大男人问她这种事,还真是怪不好意思的耶!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种话?
难不成他以为……以为……
火月的粉颜霎时艳若红霞!
噩梦和不安暂时都滚到一旁去吧!此时此刻,她若不先弄清楚一件事,她就不叫火月!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有了孩子,你会不会叫我打掉?”
“如果我的回答是‘会’,你是不是会指着我鼻子说:‘从今天起,你这辈子休想再碰我一根手指’?”
喝!他怎么知道?而且,还一字不差呢!火月吃惊的瞠大了美眸。
那一对淌着珠泪的美眸,闪闪发亮、晶莹剔透得像璀璨的红宝石,史雷斯不禁又看得痴了,他怀疑自己已经爱上了她。
爱上她?
史雷斯讶异地怔了一下,但他俊美的五官瞬间又化为一潭柔水。
是的!如果要他爱一个人,那个人绝对是从小就像个牛皮糖似的黏在他后头,嚷着要他教她魔法的小月儿!
只是……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爱上她的?呵!不会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吧?她当时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呢!甚至肮脏得只看得见一双眼滴溜溜的打着转……
一双眼?
呵!原来自己真是被她的一双美眸给掳了心啊!
“不会。”他捧着她微露不安的美颜,黑眸透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深情。
火月的心跳不禁加速起来。为什么他要用这种眼神看她?蓦地,一种她从未奢求过的想法在她心中形成,令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一双眼璀璨得犹如北极星般闪耀。
她感觉到他的唇贴上了自己。“我会像疼他母亲一样地疼爱他。”他充满占有欲的吻着她。“而接下来我所做的一切,它将让你完全忘了噩梦所带来的不愉快记忆。”
我会像疼他母亲一样地疼爱他……仍处于震惊之中的火月,模模糊糊的听见了丝帛被撕裂的声音,她不由得蹙起了眉。
为什么他总是这么粗鲁?虽然她并不介意这些漂亮的衣物被如此的对待,不过……
她情不自禁的弓身抱着他的头,一反被动地与他的灵舌嬉戏,与他狂热的纠缠着。
在他的调教下变得十分敏感的她,炽热的情欲很快的就被点燃。“唔,雷斯……”唇与舌的纠缠已经无法满足她,她娇喘地捧起他迷乱的俊容。
“吻……吻它……”她情难自禁地扭动着娇躯。
“只是‘吻’而已吗?”她难得主动的热情令他兴起了作弄她的念头,他故意有意无意地以唇碰触她硬挺的蓓蕾,却不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她突地睁开一对充满情欲的眼眸,无法相信这男人竟敢如此对待自己!“你——”瞬间,火月的低吼蓦然变成尖锐的轻喊。“哦!你真该死!”
“呵!天晓得,天底下最不希望我死的,就是你这个老是言行不一的可爱女人了。”他掀起了她的裙摆,开始了激烈的欢爱。“是不是?小月儿!”
“小月儿”三个字,就像一把钥匙终于找对了钥匙孔般,开启了致命的杀机。
火月被激烈欢愉折磨得虚弱不堪的身子蓦然一僵,她睁开了双眼,右手下意识的握住了那冷硬的赤月刀。
在连续几番冲刺后,史雷斯察觉到身下的娇躯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并未如期待的听见她以往如猫似的甜美诱人的娇弱低喘。
他不禁停下了动作,抬起上半身问道:“怎么——唔……”
史雷斯的话还来不及说完,瞬间已转成了痛苦的呻吟,他赫然惊见那把刺向自己的刀刃,却来不及阻止它刺入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
他惊愕地对上她的眼,而就在这一瞬间,赤月刀已在火月毫不迟疑的一个使力之下,贯穿了他的背。
一股血腥味直冲史雷斯的鼻间,一口鲜血如泉般的喷向火月那对充满嗜血凶光的红瞳,也染红了她木然苍白的容颜。
杀了他!杀了他!脑海里不断催促的追杀令让火月迅速的将刀一抽,一道血柱瞬间洒满了她的上半身,也染红了她胸前美丽的红色月牙胎记。
她再次举刀,这次她的目标则是对准了那优雅的颈背。
火月感觉到眼眶中蓄满了泪水,但此刻的她就像被人操纵的木偶,她将刀口狠狠的对准了自己矢誓要保护的人身上,准备给予致命的一击,以完成自己的使命。
“你当真那么无情?”按着那几乎将他身体撕成两半的伤口,史雷斯无法置信地怒吼一句,右掌猝不及防的击出——
衣衫不整的火月被打飞出了床榻外,赤月刀震落在床脚下,而史雷斯也在这搏命的一击后,气虚地又喷了一大口血水。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如此对待他?为什么要在他好不容易又有了可以信任一个人的勇气的时候?为什么……为什么……
一句句、一声声的为什么,都化为一声悲愤的咆哮——“艾蒙!”
史雷斯两眼一翻,再也没力气用史家的魔法为自己止住鲜血狂流的伤势。
一直守在外头的艾蒙闻声,急急忙忙的冲进寝宫内室,立即看见史雷斯倒卧在血泊中的骇人的一幕!
“来人啊!快传御医!”艾蒙迅速的冲出内室,惊慌地扯着喉咙怒声咆哮着,“赶快将所有的御医找来!快!快找御医!快……”
顷刻间,狩月宫里的御医、侍女、侍卫们皆乱成了一团,这些忙着为大王止血的一大群人,打从一开始便没注意到那撞晕在内室一角的身影。
但艾蒙却注意到了,打从他召来御医后,他阴鸷凶猛的眸光就未离开过那浑身浴血、缩在角落的人影。
好痛!火月下意识的伸手探向后脑勺,一阵扑鼻而来的浓浓血腥味让她霍地睁开了双眼。
为什么她的身上都是血?
火月瞪着一身是血的自己,惊骇的倒抽了一口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啊!”
火月愕然地望向那几乎扭断她手腕的男人。
“艾……艾蒙?”
“那句话正是我要问你的!说!为什么这么做?”
火月一愣。“做……做什么?”艾蒙那对恨不得将她撕裂的眸光令她不由得背脊泛冷,因为她突然记起,就在不久前,她跟史雷斯还在床上……她忍不住低头又看了染得血红的衣裳一眼,某种念头逐渐在她脑海中形成。
“为……为什么我的身上都是血?”她的耳畔净是慌乱嘈杂的吆喝声,她想探头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发觉自己没有那股勇气。
艾蒙咬牙切齿地对她抛下一句,“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完全忘了你刚刚杀了人?”可恶!他真想一掌劈死这个忘恩负义的蛇蝎女人!
一抹痛楚倏然掠过火月的眼底,她相信她的手腕被折断了,但是,此时此刻,她根本无暇在乎这一切。
“我……我杀了谁?”不!不可能的!她身上的血不可能是他的!不要……不要是他……不要……她的泪一滴又一滴的滚落。
“铿!”的一声,火月透过朦胧的视线,看见那把染血的赤月刀被丢到她眼前,仿佛有人在她心上划上了一刀般,令她的脸庞痛得瞬间失去了血色。
“你用大王赏赐给你的这把赤月刀,又狠又准的在他胸口挖了个窟窿!”艾蒙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还在他面前装傻!“你最好祈求大王能平安无事!否则,你的下场绝不会只有一个‘死’字这么简单!来人——”
艾蒙正准备唤来侍卫,岂料床畔御医们忽起的惊叫声,令他心跳猛地一窒,他马上又折回床畔。
她杀了他!她竟然杀了他!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问题就像一颗颗小炸弹般,在火月饱受震撼的脑中炸了开来!
火月受不了的抱头低泣起来,片段的回忆就像泉涌般,瞬间涌进了她发胀的脑子里。
她想起了神庙、想起了诡异的徽章、想起了……一阵痛彻心扉的低鸣倏地由抱着头的火月的嘴角逸出。
她想起桑克斯对她所做的一切!
嗜血的凶光再次跃进了火月的双瞳,诡谲得像野兽正准备撕裂猎物般的教人寒毛直竖。
她绝不原谅他!
火月仰天一阵悲愤长啸,用未受伤的一手拾起那把沾染满她心爱男人鲜血的赤月刀。
寝宫里,没有人注意到那犹如野兽受伤般凄厉的嘶吼,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到那浑身浴血的身影如红色鬼魅般的飘出了狩月宫外。
就在同一晚,汉他——荒域人民所敬仰的这座百年历史神庙,竟在凌晨时分莫名地由后方窜起熊熊烈火,烈火在风势的助长下一发不可收拾,神圣的建筑在众人抢救不及的情况下遭大火吞噬,在一夕之间成了一座废墟。
时光匆匆流逝,距离神庙的那场大火,如今也过了半年有余。
也许是史雷斯命不该绝吧!在御医们不眠不休、疲于奔命的照料之下,他硬是挣脱了死神的桎梏,从鬼门关前绕了一圈回来,在遇刺后的第十天,他终于苏醒了过来,并在近两个月的休养后跨下了床榻。
既然一条命好不容易捡了回来,他当然要抓回凶手,好好地严刑拷打一番!
只是,史雷斯没想到自己派出去的净是一些酒囊饭桶,没有一个人带回来的消息是令他满意的,这迫使他不得不在众家长老们气急败坏的反对声浪下,仍坚决亲自出宫逮人去。
他尔多——隶属于荒域国土,同时也毗临着邻国“光之界”北方边界赛那斯森林的山谷。
此时,明月正当空。
就在山谷一处隐密的山脚下,营火的熊熊焰光几乎照亮了整片山壁。
艾蒙不曾稍歇的脚步在营火四周印出了无数个脚印,在在显露出他此刻内心强烈的不安与焦躁。
该死!他怎会笨得答应让大王一人独自前往?
不行!他不能再在这里枯等了!
在心中做了决定后,艾蒙倏地拎起剑,朝他的坐骑冲去。
“你打算去哪?”
男声冷冷的从阴暗的一角响起,让正准备上马的艾蒙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跌落在地。
“大——”他猛地想起大王的吩咐,立刻又改口。“主人!”他欣喜的迎上从黑暗中走出来的主子。“小的正担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呢!因为此刻早已远超过主人和属下约定的时间……您是不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说着说着,艾蒙的眼眸下意识的落向史雷斯的心口。
“若我说,那是因为我在森林中不小心迷了路呢?”
史雷斯拉下兜帽,将爱驹的缰绳丢给一路上不时给他过多关心的艾蒙,适时打断了他同样过分关怀的眼神。
天晓得,当他决定亲自出宫逮人的时候,他这个忠心不二的贴身下属,是所有人之中反对得最大声的!而一路上,艾蒙确实也十分尽职地努力在扮演着“奶妈”的角色!
迷路?艾蒙不禁一愣。呵!大王真爱说笑!
艾蒙拴好了马,立刻迫不及待地紧跟着史雷斯的身后而去。
“主人,恕属下斗胆一问,不知主人是赴何人之约?”天晓得,一分钟前,他还发誓非把这个人揪出来杀他个千万刀不可!因为这个人竟拐走了他病体初愈的主子的心!
史雷斯在清澈的小溪边卸下戴了一整天的面具。由于这次离开王城是件极隐密的事,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风波,也为了不让不肖分子有机可趁,一路上,史雷斯一直靠这个银色面具来掩护身份。
他掬起清水洗洗紧绷的脸,才起身接过艾蒙递来的干净手巾,有条不紊的道:“还记得那个在我不慎失足跌落悬崖之际,适时拉了我一把的男人吗?”
他当然记得!若不是那个冒失的男人和一群猎犬突然冲出来,吓着了大王的坐骑,大王又怎会被甩出马背,演出那险些教他肝肠寸断的一幕?
“不过,后来我们三人惨遭一群野猪围攻时,是主人的魔法替|奇*_*书^_^网|他和咱们解了围。”所以算是扯平了!
“是的,本来是不再欠他什么的……但是,七天前,他却突然出现在我们停歇数天的小酒馆前,请求借助我的魔法,去解救一位因使用魔法救人而令自己身陷险境的女人。”
咦?难不成这表示——“火月会魔法?”艾蒙愣住了。
“我私下将史家的‘赤火’传授给她了。”想当初他也只是想借此转移那小丫头的注意力,却没料到她竟然有这方面的天分。
艾蒙这下更是讶异到了极点。“那么——”
“不!我当初也如你此刻所想的一般,所以我才来不及知会你,只让老板代为转告,要你七天后在这里等候……”史雷斯语气一顿,深邃如子夜的黑眸掠过了一抹失望之色,望向了明亮的夜空。“可惜她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我救的那个女人只是碰巧也会魔法罢了。”
“主人……”
“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她的!”他凝重的语气透露出多日挫折下所累积的愤怒。“艾蒙,明天我们往东走!”
往东吗?
艾蒙不由得也跟着史雷斯的视线一同锁住那一轮明月。
天晓得,这一路上,他们总是在追寻着月亮的影子。
月儿庄?
真巧!竟然也有个“月”字!
行经村庄仅容一辆马车通过的村口,艾蒙不禁好奇的对刻在入口参天古木上的三个字看了一眼。
进入村庄不到半刻钟,艾蒙发现他们这两个外地人的到来,在这小小的村落里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对不起,我们想找一个人,请问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位陌生的女子?啊!对了,她有一头很漂亮的红发,眼睛是琥珀色的,请问……”
艾蒙骑在马背上,扯着喉咙问了老半天,却无奈的发现挡住他们去路的一群人,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身旁的史雷斯身上,根本就没人在听他说话!
忽地,人群中有人大声地开口——
“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是不是脸伤得太难看了?所以不敢见人?”
艾蒙一听,狠狠地倒抽了一口气,在他正准备开口怒斥之际,有人比他快了一步。
“你是不是听说我们村里的麦大夫很厉害,所以想来找他治你的丑脸?如果是的话,那你可就找对人了喔!我告诉你,麦大夫真的很厉害,半年前,他在回家的途中捡了一个只剩下一口气的女人回来,我们都认为她没有救了,可麦大夫却让她活了过来!”
“你能告诉我,那个非常厉害的麦大夫住在哪里吗?我确实非常需要他的帮助。”史雷斯问得很轻松,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在这一瞬间跳得有多么急促。
是他的小月儿吗?为什么她会受伤?想着想着,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金发小伙子立刻举起手臂朝后一指。“麦大夫就住在那座山丘的后头!”他咧嘴一笑。“不过,他现在可能上山采药去了。”
“谢谢你,走吧!艾蒙。”
他俩驾驭着坐骑,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往山丘的方向前进。
想知道哪一户是麦大夫的住所确实不困难,因为眼前就只有一间住家。
“主人,让我先去敲门。”
“没必要。”
艾蒙一愣,反射性的接下史雷斯抛来的缰绳。
“看来,我们要找的人并不在屋子里。”史雷斯冷着面孔,举步往一棵距离木屋不远的大树迈去。
硕大的树身后方,一缕红丝在阳光下璀璨地迎风飘扬着。
越是接近树身,史雷斯的心跳就越是不受控制的急促起来。
他肯定那是令他找得发狂的小月儿!因为她那头美丽的红发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当熟悉的迷人睡容映入他的黑瞳里,他终于再也忍不住激动翻腾的情绪!
唉!为了她,他真的会减少十年寿命啊!
他看着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奇怪?她的脸怎么瘦了一大圈?脸上为什么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而且,这里的风那么大,她怎么可以在这里睡着呢?真是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史雷斯心里头虽然不断地骂着,双手却立刻解下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正欲将披风覆盖上她单薄的身子时,手背却撞到了某物。
他那打从一开始便舍不得从她削瘦的娇颜移开分毫的眸光,不经意的往下一瞄——
喝!史雷斯吃惊得差点抖落手中的披风,老天!她……她怀孕了!
史雷斯望着自己微微发颤的掌心,表情十分复杂,然而这所有的感觉在紧随而来的关心与心焦之下,全化成了一股愠意。
他紧抿起双唇,温柔的抱起覆着他的披风的小女人,将她轻柔的纳入自己的怀里。
你这个叛逆成性的小女人,看你怎么跟我解释!
他冷哼一声,耐心的等候她从他怀里清醒过来。
唔……好熟悉的味道啊!火月不禁发出一声嘤咛,下意识地偎向那片令她觉得安心的胸膛里。“雷斯……”她不由自主地唤道,语气中夹带着一丝哽咽。
“嗯!”他轻声回应着,阴郁的神情在这一声呼唤下化为一摊柔水。
她微蹙起弯弯的柳眉。为什么这个声音听起来那么熟悉、那么真切?
“雷斯?”她不确定的又唤了一声,神志则在确切地听见自己熟悉的回应后完全清醒。
她真的听到他的声音了!这怎么可能?
火月慌乱地从史雷斯的怀里挺起上半身,大眼里盛满恐慌与不安,“雷斯?”她激动地捂住双唇。“真的是你吗?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她自言自语了一阵,激动的握着他的手。
“你打我好吗?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她激动地将他的大掌贴上自己的脸颊。
“你瘦得只剩皮包骨,打下去会让我的手疼。”
呃?她愣了一下。“那……那你捏我好了。”
“你没什么肉,我不想白费力气。”
什么嘛!火月望着他神情疏离的俊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