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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3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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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三昧神风囿于黄风怪道行低微,是故,不显于世。

    就这…尚将齐天大圣的眼迷了。

    但落在陆北手中,却是不同。

    【三昧神风,能吹天地暗,善刮鬼神愁,裂山石崩崖恶,吹人命即休只除是神仙,方可得无事】

    陆北取得此妖内丹,放在掌中观看,却见那内丹浑圆融一,不停散溢出丝丝玄妙深邃的黄色气息。

    “怪不得,竟有几分先天土之本源的气息,嗯,还有一丝混沌元灵…虚无风的痕迹。”

    陆北喃喃说着,将内丹收好。

    此时,行者和八戒也将唐僧唤醒,收拾马匹行礼,打算继续向西行去。

    然,一声佛号却于当空宣起,声音中带着惊怒。

    灵吉菩萨现出身形,他一袭黄色袈裟遮体,目光冷厉,说道:“太微帝君,你为何多造杀孽?”

    陆北神色淡然,望着灵吉菩萨,问道:“这位道友,不知是灵山之上的哪一位?”

    “灵吉!”

    灵吉菩萨神色不善,冷声说道。

    陆北眸光微眯起,手掌按在了腰间三生神剑,森然一笑。

    灵吉菩萨目光陡变,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灵吉,你可知,就凭你方才对本帝如此说话,本帝就是斩了你,灵山也没有话说!”

    陆北眸光清冽,沉声说道。

    灵吉菩萨额头上豆大汗珠渗出,目光惊恐。

    因为,此刻正有一股股强横的杀机,从四面八方的虚空向他碾压而来。

    灵吉呼吸急促,举步维艰。

    “呵,”陆北轻笑一声,收回气势,探手一招。

    灵吉菩萨被这动作吓了一大跳。

    陆北仅仅向那燃起的黄风岭抚去,刹那之间,火焰渐渐熄灭。

    而后水气充沛、木气秀发…原本被烧成焦炭的百里山岭,不过三五个呼吸,已是郁郁葱葱、青黛生烟。

    “大罗神通!”

    灵吉菩萨心旌摇曳,面色潮红,目光迷醉。

    他仅是巅峰金仙,何尝见过这等玄妙的神通。

    陆北淡淡一笑,道:“只是五行本源圆满混一的运用。”

    灵吉菩萨见此,心中既是惊惧,又有些叹服,双掌合十一礼,“帝君五行后天大道臻至大成,可喜可贺。”

    陆北淡淡一笑,也不理灵吉菩萨的恭维。

    这时,唐僧已然幽幽醒来,正好见得灵吉和陆北对话。

    一见灵吉菩萨装束,唐僧忙是挣脱行者和八戒的搀扶,上前拜道:“多蒙菩萨相救之恩。”

    灵吉菩萨面色尴尬,一时间,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而后,灵吉心思复杂地和唐僧尬聊了一会儿,告辞离去。

    不说唐僧一行收拾行装,继续西行。

    灵吉菩萨回返小须弥山道场,端坐莲台之上,面色阴沉似水。

    任谁生死不由己制,还要陪着笑脸,心情都不会愉快。

    尤其,说好的那一劫,他作为解难者,获得西行功德呢?

    这还不提少了一个可以看家护院的黄毛貂鼠了。

    这西游一劫,发难者有功德,解难者同样也有功德。

    因此,灵吉心头可谓恼火不已。

    却在这时,外间弟子来报,观音菩萨座下惠岸行者来访。

    “快请!”

    灵吉菩萨高声说道。

    未久,惠岸行者便来到道场之内,行礼过后。

    惠岸行者说道:“家师已得知师叔遭遇,正在着手解决此事。”

    “师兄既然能够惩戒那嚣张跋扈的太微,却是再好不过了。”灵吉菩萨闻言,转怒为喜,不过想起一事,却又是沉吟了一下,问道:“就是…那太微修为深厚,不知师兄她如何处置?”

    “惠岸,你师父可曾提及?”

    惠岸行者摇了摇头,说道:“师叔,家师言事不秘、则害成……因此并未告诉于我。”

    灵吉菩萨点了点头,暗道观音心思缜密。

    ……

    ……

    流沙河前。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深。

    唐僧面色焦虑,说道:“这河水如此难渡,该当如何?”

    恰这时,天空轰隆隆响起,乌云密布,雷鸣电闪。

    行者道:“这天要下雨!”

    “快些找个地方躲一躲才好。”唐僧目光忧虑,急声说道。

    八戒手搭凉棚,高声叫道:“师父,大师兄,那里有一处荒庙。”

    霎时间,滂沱大雨,倾刻而下。

    一行众人,行迹狼狈地牵着马,望那荒庙跑去。

    陆北却是看着昏沉的天空,暗暗嘀咕道:“这雨有些奇怪……”

    近得庙中,唐僧先冲上首的佛陀行了一礼。

    陆北看了一眼,面色奇怪,问道:“圣僧,这什么佛都不知,你就拜?”

    唐僧正色说道:“贫僧非拜这佛像,而是虔诚致意也。”

    这时,行者和八戒也在一旁寻了一大堆干草,铺就一番,让唐僧坐了。

    陆北看着佛龛之上,结着灰白蜘蛛网的佛像,也不大清楚这是哪一尊佛陀。

    不过,他不放在心上,径直寻了一角落,默然而立。

    四人看着外间的大雨,竟无一丝停下的迹象。

    唐僧心中就有些着急。

    然在这时,重重雨幕深锁的庙外,突然现出一个女子的身形。

    她提着一个花篮,踉踉跄跄地跑将过来。

    女子面如小月,瑶鼻苏挺,樱桃檀口,肤色白腻莹润,自有一股妩媚动人。

    此刻,她由于被雨水淋的湿漉漉,一身荷花色绣罗襦裙,就是紧紧贴在肌肤上,露出了玲珑有致的曲线来。

    陆北皱了皱眉,眸光闪烁。

    女子挎着花篮,一步迈入到庙中,一见庙中一大票人,便是面色微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猪一双猪眼瞪得又直又圆,显是被无限春光给吸引了心神。

    “阿弥陀佛!”唐僧先是高宣了一声佛号,斥责道:“八戒,非礼勿视!”

    老猪哼了哼,在猴子的怒瞪中,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这时,那女子似乎也意识到什么,忙将手中的花篮,紧紧挡在了胸前。

    与此同时,白皙如玉的脸颊,浮起来的胭脂红晕,一直延伸向秀丽的玉颈。

    陆北目光凝了凝,眉头皱的愈发紧了,不过,却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唯一的疑点,就是一个女人出现在荒山野岭,还拿着篮子。

    这…莫非是提前引发了白骨精剧情,可眼下明明是…流沙河啊!

    过了一会儿,唐僧也和那妙龄女子交谈了一番。

    原来,这女子是去附近山上采摘花草,再到不远处的村镇贩卖的。

    在山中贪了时光,因此天降大雨,只得在这座破庙暂闭一番。

    外间大雨哗啦啦,一刻不停,不久之后,夜幕低垂,天色昏沉。

    庙中空地上,也早已点了一堆篝火,唐僧让那女子在篝火旁烤火。

    至于老猪和行者,则是远远地坐在一旁。

    唐僧说道:“同逢山雨,道左相逢,却也是一桩缘法。”

    “能在此地躲雨,不能不感谢一番此地主人。”女子点了点头,柔声说道。

    “主人?”

    唐僧笑了笑,说道:“女施主,如此敬佛礼佛,必有后福。”

    那女子浅浅一笑,玉手探出,就从遮盖严实的花篮中,取了一注线香。

    她走到佛龛近前,在上首的香炉插上线香,又拿了烤火的一根木枝,引燃了。

    这才拿着篮子,抱在怀里,继续烤火。

    陆北站在门旁,沉默不语。

    不知为何,心头隐隐有些不安。

    外间,夜色渐渐深沉。

    老猪却是当先睡熟了起来,只有行者一双如电金睛,眨也不眨地看顾着唐僧和……那女子。

    同样,以他火眼金睛之能,也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可就在这时,一股股淡淡的香气漂拂过来。

    行者眼前就是恍惚了起来,巨大的困意如层层潮水一般席卷灵台,头一歪,竟昏睡了过去。

    临睡之前,在他眼中,同样看到自己的师父也是栽倒一旁!

    山庙之内,一股如麝如兰的香气正在弥漫开来。

    闻到这奇怪的香气,陆北心中微惊,稍后即是恍然,面上适时现出潮红,同时就势倒了下去。

    目光之中,光影急剧变幻,只见唐僧和行者八戒、以及龙马……皆是被挪移出此方地界。

    “太微,我知你正在清醒,定光欢喜佛的迷情七欲香,只是引动**。而金蝉子师兄和那猴子、八戒,是受了法戒的人,并无一丝作用……对你这样的俗家人,却就没那般容易了。”

    观音菩萨清冷的声音响起,但在陆北听来,分明带着一丝羞恼。

    “弟子今以肉身布施,助太微入我释门,受我法戒,试戴金箍!”

    观音菩萨面上现出圣洁光辉,清声说着,正要一番施为。

    陆北却是装不下去了,霍然起身,冷哂说道:“肉身布施?菩萨这是打算恶心死陆某吗?”

    “嗯?”观音菩萨脸上又羞又怒,惊声说道:“你怎么无事?”

    陆北冷冷一笑,不屑于和自作聪明,实则智商欠费的女人,多言一二。

第一百五二章 四圣试禅心

    见惑不得陆北,又被陆北言语挤兑几句,观音菩萨恼羞成怒,即是离去了。

    第二天。

    流沙河前方。自流沙河上空徐徐飘过来一只大船,却是观音菩萨用红葫芦变化而来。

    唐僧正在惊奇之间,虚空突然现出观音菩萨的法身,但听她说道:“贫僧知你被流沙河所阻,特来相助。”

    见此,唐僧自是道谢不提。

    ……

    ……

    时光悠悠,岁月流逝,唐僧一行历遍青山绿水,看尽野草闲花。

    这一日,天色将晚,众人见到远处一座门楼矗立,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

    不过在行者和陆北眼中,庆云笼罩,瑞霭遮盈,定是佛仙点化!

    八戒牵了马匹,说道:“这个人家,是过当的富实之家……”

    显然老猪还对于以往投宿之地,不能让他尽力吃饱,耿耿于怀。

    行者就要进去,唐僧沉声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不要擅入。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八戒就是拴了马,斜倚墙根之下。

    行者、陆北坐在台基边上。

    等了许久都没人出来。

    行者性急,跳起身,望门里望去。

    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

    屏门之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春联。

    上书: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

    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

    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各自挂着四季吊屏。

    行者正自偷看,忽而听得后门内,有脚步之声。

    俄尔,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

    她娇声问道:“门外是甚么人,擅入我寡妇之门?”

    行者心下一慌,喏喏连声道:“小僧是从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老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妇人笑语相迎道:“长老,那三位在那里?请来。”

    行者高声叫道:“师父,请进来耶。”

    唐僧这才与八戒、陆北牵马挑担过来,只见那妇人出厅迎接。

    八戒眼睛电转,偷看。

    妇人外穿一件织金官绿丝袄,上罩着浅红比甲……腰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下映高底花鞋。

    陆北轻轻一笑,颇觉有趣。

    妇人面色欣喜,以礼将众人邀入厅房,一一相见礼毕,请各叙坐看茶。

    屏风之后,忽有一个丫髻垂丝的女童,手中托着黄金盘、白玉盏。

    香茶喷暖气,异果散幽香。

    女童绰彩袖,春笋纤长,擎玉盏,传茶上奉。

    茶毕,妇人又吩咐,为几人准备斋饭。

    唐僧启手问道:“老菩萨,高姓?贵地是甚地名?”

    妇人说道:“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夫家姓莫。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命里无子,止生了三个女孩儿,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娘女们承领。欲嫁他人,又难舍家业。适长老下降,想是师徒四众。小妇娘女四人,意欲坐山招夫,四位恰好,不知尊意肯否?”

    唐僧闻言,装聋做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妇人又言她家,田宅金银甚多,在这里做婿,岂不强过西行劳碌。

    唐僧只是默默无言。

    妇人犹自不死心,说道:“我是丁亥年三月初。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俱不曾许配人家。虽是小妇人丑陋,却幸小女俱有几分颜色,女工针指,无所不会。因是先夫无子,即把他们当儿子看养,小时也曾教他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粗俗之类,料想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缁衣,雪鞋云笠!”

    唐僧只听得连翻白眼,身子向后仰,一副敬谢不敏之状。

    行者因为知道面前妇人道行的不可测,不敢讲话。

    八戒却是听得心痒痒,一似针戳屁股,左扭右扭的,忍耐不住,走上前,扯了唐僧一把,说道:“师父!这娘子告诵你话,你怎么佯佯不睬?好歹也做个理是。”

    唐僧猛抬头,咄的一声,冷喝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个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成得个甚么道理!”

    八戒面色又羞又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愤愤说道:“我是出家人,那这陆瑜也是么?”

    陆北在一旁正看着好戏,却没想到这火烧在自己身上。

    这时,那妇人、唐僧、行者齐刷刷地将目光投了过来。

    陆北笑了笑,说道:“我受唐皇之命,保护圣僧,却不得在此地与人做女婿。”

    妇人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们是不知我那几个女儿生的颜色。”

    高声说道:“女儿们,出来罢!”

    未几,一阵莺歌燕语、环佩叮当之音响起。

    真真、爱爱、怜怜走将出来。

    【一个个蛾眉横翠,粉面生春。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花钿显现多娇态,绣带飘迥绝尘。半含笑处樱桃绽,缓步行时兰麝喷。满头珠翠,颤巍巍无数宝钗簪;遍体幽香,娇滴滴有花金缕细】

    唐僧合掌低头,猴子佯佯不睬,陆北冷冷一笑。

    老猪却是眼不转睛,淫心紊乱,扭扭捏捏地悄语低声道:“有劳仙子下降。娘,请姐姐们去耶。”

    这……娘都喊上了。

    三个女子就是转入屏风,将一对纱灯留下。

    妇人笑道:“四位长老,可肯留心,着那个配我小女么?”

    陆北道:“我们已商议了,让这个姓猪的招赘到你门下。”

    八戒道:“陆瑜兄弟,还需从长计议。”

    行者道:“还计较什么?你方才“娘”都叫了,又有甚么计较?师父做个男亲家,这婆儿做个女亲家,等老孙做个保亲,陆瑜做个媒人。也不必看通书,今朝是个天恩上吉日,你来拜了师父,进去做了女婿罢。”

    八戒道:“弄不成!弄不成!那里好干这个勾当!”

    眼睛转了转,说道:“陆瑜兄弟,你方才眼睛在那个怜怜身上,可是看上了她?”

    却是,老猪一人入赘感觉不好意思,想要拉陆北下水。

    这时,妇人见几人推三阻四,就是怒道:“老身好话说尽,你们忒不识好歹!”

    妇人转而看着陆北,说道:“这位,你先说!”

    陆北沉默了一会,笑道:“你那三个女儿,陆某皆是看不上。若是你,陆某倒也不可。”

    此言一出,行者金睛大睁,只觉难以置信。

    陆北笑着看向对面的妇人,突然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无当圣母眼中闪过一抹羞恼,心道,这太微帝君真是…真是…

    不过脸上却是怒道:“无赖之徒,却要消遣老身也!”

    陆北淡淡说道:“不过开个玩笑,还请莫在逼迫于陆某!”

    无当圣母闻言,心中若有所思,知道这话不仅是给后面的佛门等人说的,也有借她之口,向截教言明。

    转而对八戒,冷声道:“你呢?”

    八戒却是在行者的撺掇下,答应了下来。

第一百五三章 万寿五庄观

    翌日。

    留了八戒在这里入赘,唐僧和行者,以及陆北却是离了这庄园,向前赶路。

    一行众人穿林入里,忽然听到远处老猪的呼救声,那声声叫喊,痛苦难禁。

    行者上前一看,却见八戒被倒吊在树上,就是笑道:“好女婿呀,你娘哩?你老婆哩?”

    老猪面色又羞又惭,不敢多言,只是疼的哼哼不停,毕竟是被吊了一夜。

    陆北摇头一笑,上前替老猪解了。

    行者说道:“你可认得……那是几位菩萨!”

    八戒道:“我已晕倒昏迷,眼花缭乱,哪里还认得?”

    “四位菩萨都愿和你做亲,你这面子也是不小了。”陆北笑着打趣道。

    “兄弟莫再说了,从今天往后,再也不敢妄为。”八戒保证道:“老猪就是累折骨头,也要随师父西去也。”

    唐僧说道:“既如此说,倒也好。”

    众人又是说说笑笑一阵,向西而去。

    ……

    ……

    万寿山。

    松坡冷淡,竹径清幽。

    往来白鹤送浮云,上下猿猴时献果。

    池宽树影长,石裂苔花破。

    宫殿森罗紫极高,楼台缥缈丹霞堕……

    一行众人在清风、明月二仙童的引领下,来到一处耳房。

    过了一会儿,清风明月依着镇元大仙临别之时的交待,以金击子打了两个人参果,用托盘盛了,给唐僧食用解渴。

    唐僧见人参果长得像婴儿一般,就是拒绝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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