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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之问道长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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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向来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当然也不会受前身婚约的辖制。

    暂且不说,不知那何家小姐何香相貌如何,纵然知道其国色天香,倾国倾城,陆北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雏儿,轻易就能动摇心志。

    今生若不能踏上长生仙道,百年之后,任你惊才绝艳,闭月羞花,终不过红粉骷髅,冢中枯骨。

    雨势渐渐绵密,油纸伞上水滴如同断线的珍珠落下。

    陆北心中不再思索,专心赶路,很快身形就消失在小青河尽头。

    陈家

    “老爷,该用早膳了。”仆役在门外连唤三声,发现屋内毫无动静,心中惊异。

    忽然鼻头轻嗅,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压过了雨中的泥土腥味,直冲脑门。

    仆人顾不得受陈青山责怪,猛地推开屋门。

    “啊……杀人啦。”凄厉呼喊冲破雨幕封锁,传遍了小半个五柳村。

    ……

    “公子,是你要租小老儿的马车?”一处车马行,以油布搭好的棚子内,一个穿着灰布棉袍的老汉,搓着双手,向一个少年问道。

    眼前少年一袭素白衣袍,背着长条包裹,面色沉静,一双眸子格外明亮,有着说不出的神采。

    “恩,老丈,渝阳郡能去吗?”虽是问句,但少年声音简洁有力,给人以不容拒绝之意。

    老汉望了望棚外的雨势,犹豫道:“公子,你看,雨下这么大,你得加钱。”

    “好。”少年也不废话,自怀中取出几两碎银子,递给老汉。

    老汉喜不自胜地接过碎银,口中吆喝道:“小六,将马车赶出来。”

    没多久,马车便载着那清秀少年冲入雨幕中,浅浅车辙没多久便被雨水冲刷干净,再无痕迹。

    正午时分,陈家后院。

    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匍匐在一副白布遮盖的尸体不远处,哭喊道:“老爷,你死的好惨啊。”

    旁边十余名军汉,腰跨制式横刀,身形挺拔,目不斜视。

    一名面目粗犷,神情刚毅的中年汉子,眉头深锁,冲身旁的胖子文吏道:“许主薄,你可有什么话要告诉冯某么。”

    许典也是目瞪口呆道:“冯县尉,许某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冯翼疾言厉色道:“冯某岳丈这几日,都与你谈笑晏晏,而今遭奸人所害,这事你难道一点都不知情么?”

    许典胖乎乎的大手擦了擦额头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低声辩道:“难道,许某与陈族长走的近了,就牵连到许某身上,这是什么道理。”

    冯翼听到这声嘀咕,正要冷喝。

    一名老仵作走上前来,恭谨道:“回禀县尉,陈老爷昨夜子丑之交,被凶徒一剑毙命,凶徒应该是在子时,趁着仆役熟睡,无声潜入。”

    一名捕头模样的青年汉子也走上前来,沉声道:“卑职已经派衙役去追查凶手留下的行迹去了。”

    冯翼望着院中某处青墙上被压伏下的青草,回首出言道:“不用去了,此獠心思缜密,一场雨水,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

    此时,许典听到老仵作言及陈青山被人一剑毙命,心中不知为何,竟然浮现一张冷峻少年,按剑而立的面容。

    当下福至心灵喊道:“是他,一定是他。”

    冯翼皱着眉头喝道:“是谁?”

    于是,许典就将前几日与陈青山在陆家发生的事情一一诉说。

    只听得冯翼虎目精光四射,伸手唤过一个衙役道:“速去陆家看看那陆北还在么。”

    不大一会儿,那衙役便返回,禀道:“据陆家隔壁的李张氏所言,陆北今早就已经离开五柳村了。”

    “额,据说是外出求仙访道去了。”衙役似乎想到什么,补充道。

    “对上了。”许典颇有柯南附体的模样,一拍大腿喜道。

    “马上去县里送信批捕陆北。不,给本官备马,本官要亲自追捕。”冯翼目光如鹰隼一般锐利。

    “诺。”十余名膀大腰圆,腰间挂着制式横刀的军汉齐声应道。

    清河县通往渝阳郡的官道之上,一辆马车,撕开浓重的雨雾,向前奔驰,溅起一路泥水。

    车厢内,陆北蓦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闷,抬手掀开车帘,望着雨雾出神。

    心中一动,轻声唤道:“老丈,前面十字路口,停下。”

    老汉听得此言,一牵马缰绳,马车又向前行了十几丈远,方才停下。

    “公子,怎么了?前面不足三里,就是渝阳郡城了。”老汉回头疑惑地看着眼前年轻的公子,问道。

    陆北笑道:“在下突然想到,不远的村庄里,住着一位长辈。既然到了这里,自然要去看望一番。”

    说完,撑起油纸伞,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回首不忘淡淡笑道:“老丈,在下告辞了。”

    说完,也不管这老汉满脸迷惑,张口欲言的神情,径直撑着伞,挑了一条小径,不大一会儿,身影就消失在茫茫雨雾中。

    “村庄,老汉怎不知这方圆十里有什么村庄?”老汉摇了摇头,不再理会,驾着马车,向渝阳郡迤逦而去。

    这秋天的雨忒也湿寒了些,老汉还是赶紧到郡城打二两儿酒,暖暖身子吧。老汉心下打定主意。

    步行在小径上,这时,方觉得心中那抹烦躁渐消。陆北目光晦暗不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果然如此。”

    此去荆湘,自己本意是打算从渝阳汀洲渡口坐船,入汉水逆溯长江,泛舟八千里洞庭湖,再入湘水的。

    但如今这样改道,恐怕就要走剑阁,过天姥山了。但能躲过无畏的劫数,些许代价,也算值得。

    就在陆北离开此地,约莫一个时辰,十余匹快马,从官道上策马扬鞭,呼啸而过,正是冯县尉一行。

    “快,快……此子乘着马车,决然走不远。”浑厚声音中带着焦急,一边冲随从呼喊,一边催动马匹。

    郡城一家酒馆,酒馆旗杆挑着幡,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

    冯县尉摘下斗笠,按刀大步而入。身旁的一名青年军官眼尖,右手将一个醉眼迷离的老汉领口提起,冷声喝道:“人呢?”

    “什么人?”老汉红彤彤的脸膛上,满是酒意。

    “老东西,还想给我装傻。”大耳刮子扬起,就要朝老汉的脸上扇去。

    “石虎,算了。”冯县尉坚毅的国字脸上,现出一抹疲惫之色。

    石虎讪讪放下老汉衣领,躬身侍立一旁。

    老汉此时酒意已去了大半,吓得跪倒于地道:“大人,饶命啊。”

    一转眼见酒馆里一众酒客,都冲这里指指点点着。

    冯翼就是皱眉道:“本官问你,和你一起进城的那个年轻人呢?”

    “年轻人?哦,大人是说那位公子?他早在城外五里就下车了。”老汉声音颤抖,身体哆嗦着将话说完。

    “大人还追吗?”石虎低声问道。

    “追个屁,我们都被耍了。”冯翼面色阴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要不,我们将陆家的那对母女……”

    冯县尉面上挣扎了些许,收敛情绪道:“别胡来。”

    石虎听到冯县尉此言,心中了然,眼中精光闪烁,低头不言。

    ……

    蜀郡,丰都山

    一只小黑毛驴,皮毛油光可鉴,铃铛滴答,滴答声响在山道上。

    钟馗抬头看了一眼飘着雨丝的天空,轻叹了口气道:“巴蜀之地,还真是秋雨连绵。”

    这时,毛驴突打了个响鼻,似乎行走在雨中令其颇为欢快,载着钟馗向着一处方向快速奔去,其赫然是渝阳之地。

第十一章 风雨山神庙

    山雨渐大,山道之上,泥泞崎岖。

    撑伞的少年右手挥剑劈开眼前一丛荆棘,抬头看了眼逐渐昏沉的天空。

    低声喃喃道:“天色不早,必须找个地方歇息了。”

    打眼向远处望去,一处破旧庙宇,静静矗立在一片断壁残垣,萋萋荒草中。

    陆北面上一喜,当即加快脚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陆北方才停在庙前。

    这庙不大,只有一间大殿,破败荒凉,似乎废弃已久。

    陆北收起雨伞,推起陈旧的庙门,施施然,步入其中,正要打量一番,看见场景,就是一愣。

    殿中,一堆篝火,噼里啪啦地燃着,驱走雨夜的凉意。

    篝火旁,相对而坐着一对青年男女,此时正虚按着掌中的兵刃,神色冷峻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少年。

    “这位兄台,山雨路滑,不知可否让在下在此地借宿一晚?”陆北淡淡笑道。

    青年男子眉目坚凝,冷冷道:“我兄妹俩也不是此间主人,朋友不必如此。”

    陆北对这男子冷漠态度,也不以为意,微微一笑,便找了个角落,清理一番,坐了下来。

    取下包裹,将雨伞放置一旁,陆北方才有时间,细细打量那对青年男女。

    这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六七岁,身材伟岸,面色苍白,肩头似乎带着伤势,神色沉静地看着篝火发呆,也不知想些什么。

    身旁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一袭粉红色的水罗绣裙,肤色白腻,身材娇小,曲线玲珑,神态眉宇,顾盼流兮。

    少女此时若有所觉,见到陆北似笑非笑地打量自己,紧握了手中的峨眉刺,狠狠瞪了陆北一眼。

    美人嗔怒,风情流泻。

    陆北面现正色,不再多看,径直从包裹中取出一包熟牛肉,两张大饼,一壶清酒,食用了起来。

    陆北虽非色令智昏之人,但当此人间绝色,也觉得秀色可餐。

    又逢冒雨赶路,腹中饥渴,怎能不祭祭五脏庙?

    和着雨声,咕咚,咕咚,陆北饮下两大口清酒,双眸望着雨雾,只觉得心怀大畅。

    轻弹三尺青锋,喃喃语道:“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心中竟有了前世在战火硝烟中与战友把臂欢饮的几许情怀。

    “哼,这季节是春天吗?分明是秋天。”

    一阵娇哼伴着糯软话语响起,陆北回头看去,正见那少女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

    “咕噜,咕噜”一阵奇怪的声音响起,少女羞红了脸,又是狠狠瞪了陆北一眼。

    “姑娘可是饿了么?某家这里还有些吃食。”陆北似笑非笑地道。

    “谁要吃你的残羹冷饭。”少女面上更恼,觉得此时的陆北,语气神情颇为可恶。

    青年男子也是听到这话,转过脸,目光直视,打量陆北一眼道:“这位兄台,可还有酒么?”

    陆北也不多言,将手中酒壶抛了起来,迅速向青年男子掷去,这一抛一掷间,显露出很精妙的运力法门。

    青年男子看到这里,目光就是一缩,当下出手如电,将酒壶接过。

    “对于朋友,陆某的酒一向不缺。”陆北淡淡道。

    青年男子也不客气,扬首灌了一口酒,擦了擦嘴角的酒珠,感激道:“多谢陆兄。”说完便恋恋不舍地将酒壶抛回。

    “哼,年纪明明不大,神气什么?”少女不屑地冷哼一声,似乎对陆北怨念颇深。

    “小妹,不可无礼。”青年男子低声冷喝了一声。

    又转头对陆北道:“舍妹顽劣,让陆朋友见笑了。”

    陆北挥挥手,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陆北不是什么多话之人,而青年汉子对陆北终归存些警惕之心,也无深度攀谈之意。

    庙中气氛,一时沉闷了下来,只有那娇俏少女,嘟着嘴,不知低头生着谁的闷气。

    天色渐暗,雨势浩大。

    就在陆北打算生起一堆篝火,用来驱散寒意之时。

    离山神庙一箭之地,五六个青年汉子,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手中拿着刀剑,口中一边低声骂骂咧咧,一边快步向山神庙方向而来。

    一个粗豪的汉子大声吼道:“他娘的,这么湿冷的天,怎么让咱兄弟摊上了这么个倒霉的差事。”

    “谁让咱们林少帮主看上了纪家的女儿呢,使出百般手段,只为一亲芳泽。”身边瘦高的汉子沙哑着嗓子道。

    “林少帮主?我呸,那个废物,除了玩女人,还会干什么?要不是帮里老人护着他,老子非废了他不可。”那粗豪大汉听到林少帮主之名,表情愤怒,语气颇为激动地道。

    “得,得,刘三豹,咱青竹帮就属你最厉害。行了吧?”身旁的瘦高汉子讥讽道。

    “你别不信,我……”

    “够了,前面不远有个山神庙,咱们进去躲个雨先。”一个明显是头目模样的中年儒生冷着脸打断二人的争执。

    听到那中年儒生之言,二人也不再多话,一行五人,提着刀剑,就向山神庙走去。

    “蓬”破旧的庙门被一脚踹开,四五人披着蓑衣,将外间风雨带入山神庙中。

    “咣当”一声,刀剑出鞘,散发着冷幽幽的寒光。

    “且慢动手。”中年大汉见周围四人杀气腾腾地看着眼前的那对怒目而视的男女,挥手阻止道。

    “头儿,你这是什么意思。”瘦高汉子疑惑问道。

    中年儒生冲那已经站起来,手持长剑,满脸杀机的青年抱拳道:“纪公子,宋某无意与你为难,就当我们没见过可好。”

    纪凌面上若有所思,深深看了中年儒生一眼,便收起了剑锋。

    中年儒生见纪凌收起杀机,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心中寻思道:“此子,在七名帮中高手围攻下,还能杀死五人,重伤两人。虽然也受了些伤,但这武功也着实可怖了。”

    “某家如何能够与他血拼,让那林少帮主得逞。”想到林少帮主,中年儒生眼中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陆北一边喝着酒,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出仇人之间,笑里藏刀的戏码。

    这一行五人当即不再说话,径直走到一处角落,升起篝火。

    那粗豪汉子忽然发现陆北在不远的角落下,正吃肉喝酒,好不快活,当下就大步向陆北而来。

    口中喝骂道:“那小子,将酒肉给老子。”

    而那中年儒生见到此景,也不阻拦,只是目光幽幽地看着陆北。

    陆北心中冷笑不止,没想到竟然被人当成了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令陆北有些意外的是,那少女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之色,欲言又止地看向自己的兄长。

    陆北淡淡一笑道:“你既然要酒,某给你便是。”

    听到这句话,少女不知为何,心底竟然有了些许失望。

    “忽……”,一只酒壶掷起,那酒壶来势汹汹,带着呼啸之声,向那粗豪汉子脸上打去。

    啪,一个狭长口子,应声地出现在粗豪汉子的脸膛上。

    嫣红鲜血流淌下来,映的粗豪汉子的面孔颇为狰狞。

    “你,小畜生,找死。”粗豪汉子,马刀出鞘,就要向陆北当头劈下。

    少女惊呼一声,看陆北一动不动,似乎被吓得愣住了一番。

    陆北冷哂一声,剑光亮起,匹练光华,耀人眼眸,后发先至,一剑刺出,一朵血花绽放,粗豪汉子睁着眼,定定站在原地,张着大嘴,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说不出,扑通倒地。

    陆北兴之所至,抬起剑身,向其轻吹一口气,呃,血珠没吹掉。

    毕竟是二两三钱银子买的寻常货色,想做到滴血不沾,吹血无痕,痴心妄想了。

    不过,从余道人记忆中学来的剑术,倒是颇为犀利。

    陆北放下宝剑,摇了摇头,不再纠结于此。

    从粗豪汉子冲出,到被陆北一剑杀死,这说来缓慢,实则就发生在一瞬间。

    中年儒生见此面色大变,正要说些什么。身后四人却是按捺不住,手执刀剑,面目狰狞地向陆北冲去。

第十二章 儒生话因果

    看着挥舞着刀剑的四人向自己扑来,陆北脸上风轻云淡,心中冷笑道:“以多欺少么。”

    “陆朋友,我来助你。”

    一声长啸响起,却是那青年男子见陆北被四人围攻,不再坐视,拔剑相助。

    陆北与那纪姓青年二人皆是剑术高手,那青年肩膀虽然有伤,但剑光凌厉之处,仍然能与陆北不分轩轾。

    剑光挥舞,光芒将山神庙照的几同白昼,不大一会儿,几声闷哼响起,场中情形为之一清。

    只见陆北脚下已然有了两具尸体,喉咙被利剑割破。而不远处纪姓青年身后同样有两具尸体半跪于地,其眉心分别有着一个血孔,流血不止。

    陆北轻轻瞥了尸体眉心的血孔一眼,心中思忖道:“人之眉骨何其坚硬,竟被一剑刺穿,这青年,手腕膂力不小。”

    其实这些陆北也能做到,但一来耗费体力,二来对精准度要求过高,需要多耗费些神思,因此陆北杀人,向来以利剑刺穿喉咙了事。

    至于刺胸,岂不闻有人心窍所生方位异于常人吗?

    纪姓青年也是对陆北的剑术暗暗佩服,刚才见陆北拔剑先杀一人,心中虽存些惊讶,但也只以为陆北剑速较快而已。

    而刚才陆北被两人从不同方向围攻,仍能反杀二人,这时方见了真颜色。

    步法,眼力,剑术,无一不是浸淫此道数十年之后才有的水平,可这少年看着也不过与小妹一般年纪,为何有着如此高明的剑术?

    青年压下心中疑惑,见陆北提着剑,带着泠然的杀机,直冲那中年儒生而去。

    一道剑芒带着霜寒与血腥气息,向那中年儒生当头罩去,那中年儒生面上满是惊慌之色,但陆北分明看出,其目中却全无一丝一毫的恐惧流露。

    待到剑尖快要临身之际,中年儒生方才冷笑着,自腰间取出一只金骨钢扇,挡在面前。

    “当啷”金铁交击之声响起,咔嚓嚓……陆北手中那用二两三钱银子所买的宝剑,终究难以忍受连番摧残,寿终正寝。

    这一耽搁,中年儒生手中的扇子便打着旋往陆北的喉咙划去。

    扇骨本是金玉材质,可谓坚硬,而扇面更为精钢打造,锋利无比,一股寒意,如牛毛细针,直刺陆北喉头皮肤。

    陆北晃头,躲过这一致命一击,身形向后急退,同时右手弃剑于地,口中冷喝道:“果然藏的够深。”

    陆北退到远处,见那中年儒生也不追击,心下大异。

    转眼看到,那纪姓青年正一动不动,好似没事人一般站在原地。

    陆北神色就是一冷,正要说些什么。

    那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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