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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吕岳-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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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心理,他还是将吕岳放到了第一怀疑对象,若是吕岳就此身死那还好,若是他是活下来的那一位,那么吕岳就会是他们妖族一统洪荒的大敌。

    而在五庄观中,因为当初张若虚与凌霄的原因,青莲也留在了这里,正好撞见了这场惊世大战。

    若是鲲鹏无法确认的话,那么他们三人就已经可以肯定,那大战中的其中一位正是吕岳。

    只是他们对于吕岳如何进阶超脱境也是十分的不解,或者说,就算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境界究竟为何,只能统称为圣境。

    当然了,在他们的推测中,吕岳可能是遇见了什么无法战胜的敌人,所以施展了什么强大的秘术,让他的修为短暂的达到了圣境,可是究竟是什么样的秘术能够达到这样的地步?吕岳又是否活了下来,这些一切都是未知数。

    他们虽然想联系吕岳,但是怎么都联系不上,所以就算是他们,也只能选择缄默不言,这件事,不论对于吕岳还是对于他们而言都是保持沉默比较好。

    这些洪荒大能保持了沉默,自然导致了洪荒上的修士们继续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在这个准圣缺失的时代,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的那场天地大变到底预示着什么。

    所以还是该杀戮的杀戮,该修炼的修炼,但是那煌煌天威却是让他们有了一个前进的目标,对于他们而言,那场大战的两位主角就是他们毕生的追求。

    此刻的瘟宫中,吕岳也算是勉强恢复了自己的肉身,只是一旦妄动法力就会导致自己肉身的崩溃,简直如同一个废人一般。

    但即便是这样,他的脸上依旧没有显露出任何的颓唐之色。

    正面迎战叶青是他自己的选择,那自然也为他留下了一条后路。

    只是这条后路无疑要等待很久,昔年太始一帝寂夜所留下的纯元果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获得的,不然早就被人拿走了,又怎么会等到吕岳这个时代。

    开启封印纯元果的楔子便是五位天命五灵之人的精血为匙,而这五位天命之人,正好与西行路上的那五位对应,也不知是不是佛教之中有人知晓了这个隐秘,故而特地安排的这场西游。

    为的就是获取太古年间的无上至宝纯元果。

    果名纯元,诞生之初,便是一气混成,历经灾劫造化三万三千三百三十三载,而后再由混沌水母浇灌,七百六十一日,多一日,少一日,都会坏了这天地造化。

    最终这枚果实引诸天星辰星光灌溉,取天之一方,地之一角,海之一隅,汇聚天地三气,终而结成。

    其结成条件之苛刻,就算是当初有数的几位大能都没有培育出来,而后这些纯元果更是被那位太始一帝全都收入了自己的国库之内,纯元果树更是被其尽皆毁掉,只余下一株被其带走。

    洪荒中就此绝灭了这纯元果的踪迹,就算后来再次出现果树,那也无法结成纯元果,无法成长出纯元果的果树会遭受天地的唾弃,受天地之罚,形神俱灭。

    原本吕岳认为寂夜大帝已经将所有的纯元果带走了,没想到还为这洪荒大地留下了这一线生机。

    而这一线生机则被吕岳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只待天命五灵之人汇聚之日,便是他获取纯元果的时候,他可不相信,区区一个孙猴子能够挡住雪焱蛇。

    只是动作如此之大必然会遭受洪荒各方势力的关注,毕竟所有的仙佛都在关注这一场天地‘灾劫’。

    如此出风头的事情,吕岳本也不想做,但是为了他自己,他必须要在这洪荒众生面前大大的出一次风头。

    而就在此刻,南瞻部洲的灵台方寸山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只见这位道人身着白衣,相貌不凡,赤足而行,却没有沾染上丝毫的污埃,道人看着这片仙山洞府,面露微笑,长袖一挥,一座仙家洞府便出现在他的眼前,而在洞府之上的牌匾中,刻着五个大大的道文:斜月三星洞。

第二百零四章:石猴出世

    悠悠岁月,尽随东去,在这洪荒之中,距离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大战已然过去了十万年。

    在这十万年中,当年的那场大战自然也就随这时间而消失在了人间的修行界中。

    此刻的人世间已然变成了一个妖魔祸乱,仙佛不出的诡怪时代。

    不过这一切都随着东海傲来国的花果山中的那个猴子出世,发生了改变。

    这一日,风和日丽,与寻常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应该算是花果山之巅的那块石头微不可察的动了动。

    只是这一动,这满山的猴子是丝毫无法察觉,反倒是远在西天的大势至佛祖面露微笑,双手合十,对着端坐于主位上的释迦牟尼佛祖双手合十,口中宣着佛礼,说道:“阿弥陀佛,启禀释迦牟尼佛祖,我佛教大兴之日以至。”

    释迦牟尼的脸上不喜不悲,不怒不忿,完全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变化,只是淡然的说了一句:“善。”

    便继续讲解佛经去了,大势至佛祖见状自然也是放下了自己的双手,敬颂佛典,如今的猴子,还需要一番造化,自己却是有些太过急切了。

    而就在此刻,那花果山之巅的巨石随着刚刚那微不可察的晃动,继而变成了剧烈的晃动,甚至伴随着这晃动,将整座花果山都动荡了起来,仿佛要山崩地裂一般,山上的猴群尽皆躲藏了起来,错过了这惊天动地的一幕。

    却说这花果山的顶上,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围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围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更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自女娲遗落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灵通之意。

    后来得到了大势至佛祖点拨,内蕴仙胎,更与猴群相交,形态化作一石猴,今日正是他出世之日。

    石猴出世,便就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目运两道金光,射冲斗府。惊动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驾座金阙云宫灵霄宝殿,聚集仙卿,见有金光焰焰,即命千里眼、顺风耳开南天门观看。

    此刻的玉皇大帝心中笃定,此般异象正是那佛教大兴的预兆。

    二将果奉旨出门外,看的真,听的明。

    须臾便回报道:“臣奉旨观听金光之处,乃东胜神洲海东傲来小国之界,有一座花果山,山上有一仙石,石产一卵,见风化一石猴,在那里拜四方,眼运金光,射冲斗府。如今服饵水食,金光将潜息矣。”

    玉帝自然不会追究,垂赐恩慈曰:“下方之物,乃天地精华所生,不足为异。”

    那猴在山中,却会行走跳跃,食草木,饮涧泉,采山花,觅树果;与狼虫为伴,虎豹为群,獐鹿为友,猕猿为亲;夜宿石崖之下,朝游峰洞之中。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一朝天气炎热,与群猴避暑,都在松阴之下顽耍。你看他一个个:

    跳树攀枝,采花觅果;抛弹子,么儿;跑沙窝,砌宝塔;赶蜻蜓,扑八蜡;参老天,拜菩萨;扯葛藤,编草;捉虱子,咬又掐;理毛衣,剔指甲;挨的挨,擦的擦;推的推,压的压;扯的扯,拉的拉,青松林下任他顽,绿水涧边随洗濯。

    一群猴子耍了一会,却去那山涧中洗澡。见那股涧水奔流,真个似滚瓜涌溅。古云:“禽有禽言,兽有兽语。”众猴都道:“这股水不知是那里的水。我们今日赶闲无事,顺涧边往上溜头寻看源流,耍子去耶!”喊一声,都拖男挈女,呼弟呼兄,一齐跑来,顺涧爬山,直至源流之处,乃是一股瀑布飞泉。但见那:

    一派白虹起,千寻雪浪飞;海风吹不断,江月照还依。

    冷气分青嶂,馀流润翠微;潺名瀑布,真似挂帘帷。

    众猴拍手称扬道:“好水!好水!原来此处远通山脚之下,直接大海之波。”又道:“那一个有本事的,钻进去寻个源头出来,不伤身体者,我等即拜他为王。”

    一连喊了三声,却无一猴敢于站出来,全场归于寂静。

    就在这时,石猴站了出来,应声高叫道:“我进去!我进去!”端是个好猴!也是他:

    今日芳名显,时来大运通;有缘居此地,王遣入仙宫。

    你且看他瞑目蹲身,将身一纵,径跳入瀑布泉中,忽睁睛抬头观看,那里边却无水无波,明明朗朗的一架桥梁。他住了身,定了神,仔细再看,原来是座铁板桥。桥下之水,冲贯于石窍之间,倒挂流出去,遮闭了桥门。却又欠身上桥头,再走再看,却似有人家住处一般,真个好所在。但见那:

    翠藓堆蓝,白云浮玉,光摇片片烟霞。虚窗静室,滑凳板生花。乳窟龙珠倚挂,萦回满地奇葩。锅灶傍崖存火迹,樽靠案见肴渣。石座石床真可爱,石盆石碗更堪夸。又见那一竿两竿修竹,三点五点梅花。

    几树青松常带雨,浑然相个人家。

    看罢多时,跳过桥中间,左右观看,只见正当中有一石碣。碣上有一行楷书大字,镌着“花果山福地,水帘洞洞天。”

    石猴喜不胜收,却是重新越出了这水帘洞,将里面的一应物什告于外界的猴群听,个个是抓耳挠腮,一副猴样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

    在石猴的带领下,这些个猴群纷纷跃入了其中,见得其中陈设,一个个抢盆夺碗,占灶争床,搬过来,移过去,正是猴性顽劣,再无一个宁时,只搬得力倦神疲方止。

    猿端坐上面道:“列位呵,‘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你们才说有本事进得来,出得去,不伤身体者,就拜他为王。我如今进来又出去,出去又进来,寻了这一个洞天与列位安眠稳睡,各享成家之福,何不拜我为王?”众猴听说,即拱伏无违。一个个序齿排班,朝上礼拜,都称“千岁大王”。自此,石猴高登王位,将“石”字儿隐了,遂称美猴王。

    美猴王享乐天真,何期有三五百载。一日,与群猴喜宴之间,忽然忧恼,堕下泪来。

    众猴慌忙罗拜道:“大王何为烦恼?”

    猴王道:“我虽在欢喜之时,却有一点儿远虑,故此烦恼。”

    众猴又笑道:“大王好不知足!我等日日欢会,在仙山福地,古洞神州,不伏麒麟辖,不伏凤凰管,又不伏人间王位所拘束,自由自在,乃无量之福,为何远虑而忧也?”

    猴王道:“今日虽不归人王法律,不惧禽兽威服,将来年老血衰,暗中有阎王老子管着,一旦身亡,可不枉生世界之中,不得久住天人之内?”众猴闻此言,一个个掩面悲啼,俱以无常为虑。

    只见那猴群中突兀的跳出了一只通臂猿猴,厉声高叫道:“大王若是这般远虑,真所谓道心开发也!如今五虫之内,惟有三等名色,不伏阎王老子所管。”

    猴王听闻此言,急切问道:“你知那三等人?”

    猿猴道:“乃是佛与仙与神圣三者,躲过轮回,不生不灭,与天地山川齐寿。”

    猴王道:“此三者居于何所?”

    猿猴道:“他只在阎浮世界之中,古洞仙山之内。”猴王闻之,满心欢喜,道:“我明日就辞汝等下山,云游海角,远涉天涯,务必访此三者,学一个不老长生,常躲过阎君之难。”

    而就因为此言,一个后世名传万古的齐天大圣,就此正式出世,只是这求道之路,可不是这般好走的。

第二百零五章:寻仙访道(为书友“沉默的天空”加更)

    却说美猴王在众猴的欢送下,扎了木筏,取了那竹竿做篙,离开了这个生他养他的花果山。这一去,正是那:

    天产仙猴道行隆,离山驾筏趁天风。

    飘洋过海寻仙道,立志潜心建大功。

    有分有缘休俗愿,无忧无虑会元龙。

    料应必遇知音者,说破源流万法通。

    是他运至时来,自登木筏之后,连日东南风紧,将他送到西北岸前,乃是东胜神州的地界。持篙试水,偶得浅水,弃了筏子,跳上岸来,只见海边有人捕鱼、打雁、挖蛤、淘盐,好一幅渔民生活景象图。

    这美猴王见得人类也是玩心大起,走到人群近前,将自己的脸给涂花,装作老虎的模样将那些个渔民吓得是丢筐弃网,四散奔逃,引得猴王哈哈大笑。

    不过还未等到他笑一会儿,渔民就拿着鱼叉来杀这遭稳的孽畜了,不过倒也是,这偌大的海域,又去哪里出来个大虫,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之举。

    猴王又哪里见过这般阵势,见状不对,便匆匆逃开了去,不过这一逃,却是恰逢一处人家,捡了这人家晾在屋外的衣裳,也学那些人穿在自己的身上,摇摇摆摆,穿州过府,在市尘中,学人礼,学人话。朝餐夜宿,一心里访问佛仙神圣之道,觅个长生不老之方。

    可是这佛仙神圣之道又怎么是那么容易寻得的,走过的这些地方,见得了那些个世人尖牙嘴利的恶俗模样,更无一个是那命者。正是那:

    争名夺利几时休?早起迟眠不自由!

    骑着驴骡思骏马,官居宰相望王侯。

    只愁衣食耽劳碌,何怕阎君就取勾?

    继子荫孙图富贵,更无一个肯回头!

    不过这猴王在寻访的途中也不是没有收获,他也曾遇见过那些精修儒家之道的大儒,说到这里也该感谢当初秦始皇的那一把大火,将这儒家的破败习性烧了个干干净净,倒是还了这人族圣家一个清明。

    这大儒见得美猴王,没有打杀,也没有收归门下,虽说美猴王身上尽皆是仙灵之气,可人族与妖族宿怨已久,他身为人族大儒又怎会教一个妖族猢狲呢。

    故而猴王求师不成,反倒挨了一顿打,倒不是那大儒狠心,而是猴王实在太过坚持了,他若不狠下些心肠,就真的要将其收归门下了。

    不过若真是如此,恐怕日后也不会有那个敢闹天宫地府的齐天大圣了吧。

    这也算得上是一番缘法,猴王自然是不懂的,但这位大儒还是动了恻隐之心,在这猴王身上种下了自己的三道文气护符,能保他三次灾厄,算是助他在那寻仙问道的路上消灾解厄。

    而这三道文气护符还真的为他挡过了三次灾厄,可是猴王参访仙道,无缘得遇。在于东胜神州,串长城,游小县,不觉**年馀。

    忽行至西洋大海,他想着海外必有神仙。独自个依前作筏,又飘过西海,直至南瞻部洲地界。登岸偏访多时,忽见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山顶上观看,当真是座好山。只见那:

    千峰开戟,万仞开屏。日映岚光轻锁翠,雨收黛色冷含青。枯藤缠老树,古渡界幽程。奇花瑞草,修竹乔松。修竹乔松,万载常青欺福地;奇花瑞草,四时不谢赛蓬瀛。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重重谷壑芝兰绕,处处崖苔藓生。起伏峦头龙脉好,必有高人隐姓名。

    正在猴王观看之时,忽闻得林深之处,有人言语,急忙趋步,穿入林中,侧耳而听,原来是歌唱之声。歌曰:

    “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

    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听得如此歌谣,猴王当真是兴奋得抓耳挠撒,口称终于是找到了神仙。

    至于猴王为何敢于如此肯定,那自然是跟了那位大儒些许时日,这满口的仙气,可不是寻常凡人能够唱出的。

    顺着歌声,猴王一路奔跑,终于是见着了那神仙真容,乃是一个樵子,在那里举斧砍柴。但看他打扮非常:

    头上戴箬笠,乃是新笋初脱之箨。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捻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搓就之爽。手执钢斧,担挽火麻绳。扳松劈枯树,争似此樵能!

    虽说这位樵夫与那位大儒没有可比性,但那股子出尘的气息,猴王自认不会看错,口中大呼道:“老神仙!弟子起手。”

    那樵汉慌忙丢了手中的斧子,转身答道:“不当人!不当人!我拙汉衣食不全,怎敢当‘神仙’二字?”

    猴王道:“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樵夫听闻猴王之问,也有些疑惑,“我说甚么神仙话?”

    猴王道:“我才来至林边,只听的你说:‘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黄庭乃道德真言,非神仙而何?”樵夫闻言笑道:“实不瞒你说,这个词名做满庭芳,乃一神仙教我的。那神仙与我舍下相邻。他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教我遇烦恼时,即把这词儿念念。一则散心,二则解困。我才有些不足处思虑,故此念念。不期被你听了去。”

    猴王闻言,端得无奈,不过又听闻此樵夫与神仙为邻,转而开口问道:“你家既与神仙相邻,何不从他修行?学得个不老之方?却不是好?”

    樵汉闻言只是摇头,“我一生命苦,自幼蒙父母养育至**岁,才知人事,不幸父丧,母亲居孀。再无兄弟姊妹,只我一人,没奈何,早晚侍奉。如今母老,一发不敢抛离。却又田园荒芜,衣食不足,只得斫两束柴薪,挑向市尘之间,货几文钱,籴几升米,自炊自造,安排些茶饭,供养老母,所以不能修行。”

    猴王听闻樵夫所言,知晓其必定是一个大大的孝子,若是被那大儒瞧见,定然会收其为徒,奈何个人自有个人的缘法,他也不知道这樵汉的日后命数为何,故而开口道:“据你说起来,乃是一个行孝的君子,向后必有好处。但望你指与我那神仙住处,却好拜访去也。”

    樵夫也是一老实敦厚的人,向着猴王指了指方向,说了说那神仙的消息,继续拾起自己的斧子伐木斩柴去了。

    猴王见着樵夫远去的背影,本想挽留,奈何无甚言语,只得作罢,朝着那樵夫指的方向寻了过去,不多时,当真有一座仙家洞府出现在他的面前,见崖头立一石牌,约有三丈馀高、八尺馀阔,上有一行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总算是找准了地方。

第二百零六章:进的仙府修全真,得赐真名话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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