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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以他只能率部又撤了回来,打电话的打电话,派通信兵的派通信兵,开始向附近据点及出去清剿哗变士兵的大部队求援。
而此时出去清剿哗变的日伪军大队也遇到了麻烦,就在县城里的伪军驻地被抢之际他们也遭到了阻击。
距公路有二百来米远的一处高岗上,突然就枪声大作,轻机枪的连发步枪的排子枪在一瞬间竟然打倒了他们几十人。
待日军负责指挥的中队长下令反击时,对面却没动静了,冲到那高岗上一看,地上除了留下一片弹壳竟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而日伪军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袭击也只是他们此次清剿行动噩梦的开始。
他们不断地遭到来自远方射击的搔扰,多时倒下七八人少时倒下三四人,可是等他们拉开架势攻过去对方早跑没影了。
吸取教训的日军指挥官马上命令日军伪军派出几支几十人的小队对沿途有可能有埋伏的地方进行先一步搜索攻击。
可是,问题又来了,其中有一只小队竟然受到了对方近百人的伏击,三十三名伪军十一名日军竟然只回来了五个!而死者的枪支弹药则全部被对方飞快地捡跑了!
这回日军指挥官可不敢分兵了,因为他发现对方人并不少啊,怎么也得有二百来人,而且枪法还都不错明显是正规部队而不是那种只有几杆破枪的地方武装。
此时一算下来,他们行军四个多少时了竟然只前进了五十多里地,而这五十多里地的一大半还是一开始刚出县城没受到袭击时走的!
就在这时,又有人报信,县城遭到不明人数的中国军队的袭击,伪军军营被洗劫了,留守在驻地的日军竟然也被打死了三四十名!
这还能出去清剿吗?这个没法再清剿下去了啊!
明摆着你就是到了临河村也是这种情况,抓不到对方的影儿,而对方却是仍能在暗处打黑枪,再被打死上几十名绝对是在预料之中的事。
日军指挥官无奈之下只好说声撤吧,先把大本营保住再说。
第六一四章 一路向南的柳玉()
南京码头,一艘客轮拉响了起航的笛声,这是一艘从南京开往武汉的客轮。
日军在相继占领了南京武汉后经过刚刚占领时的战火纷飞,客运已经慢慢恢复了。
再残暴的侵略者也是以占领他国国土掠夺他国资源为目的的,残暴的杀戳虽然让兽性得到发泄但却也需要在占领区恢复正常的秩序。
只是今天的这艘客轮却与别的客轮不同,码头上的人们向那客轮望去,只见甲板上每隔几米远都站着荷枪实弹的日军。
客轮客舱的弦窗里的窗帘都是拉着的,没有人能看清里面拉的是什么人或者运的是什么货物。
码头上的人们也只是偷偷瞥上一眼那客轮却是在码头与客轮上日军的闪着寒光的刺刀下慌忙扭转了目光,多事之秋,心里想想也就罢了,却没有人敢真的去揭开那如同神秘面纱的窗帘背后装载的究竟是什么。
汽笛声中,一名日军军官穿着高筒皮靴踏出“咔登咔登”的足音带着两名卫兵面无表情地进入了客舱的通道,他是这艘客轮押运“货物”的指挥官。
通道里一间客舱门口持枪而立的日军见指挥官过来了连忙立正挺胸收腹据枪而立,略鞠了一躬嘴里还“嗨伊”了一声。
那“咔登咔登”的脚步声在舱门口停了下来,那名站岗的日军忙伸出一只手打开了舱门。
于是那军官向前走了一步已是正好将自己的身体站在了舱门中。
窗帘被挡客舱内显得昏暗,却有几十双在这昏暗中闪着恐惧与惊慌的目光看向了这突然打开的舱门。
那客舱里地面上床铺坐着的竟然都是年纪在十六七到三十岁以下的中国女子!
日军指挥官如同豺狼一样的目光从这些刚被惊转过来的脸庞上扫过,那些惊恐的目光慌忙便投向了脚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没人敢和一头凶残的豺狼对视。
在门里门外日军士兵的注目礼中日军指挥官转身而出又奔向了下一个舱室,而打开门之后,舱室内的情景与第一个舱室并无不同,依旧是年轻的女子依旧是恐惧连忙闪避的目光。
就在这个日军指挥官巡视到最后一个舱室的时候,他突然走进了室内,吓得这间舱室内的女子无论是地上的还是床上的都忙用力把自己向角落里蜷缩着。
那日军指挥官忽然向一名年轻女子一指,便转身出去了,紧跟在他身后的那两名卫兵马上就如同恶狼一样地扑了上来,抓住那名女子的两只胳膊向舱室外拖去。
那女子绝望地呼喊着,奈何一只小鸡如何抵得过那两只毫无半分人性的豺狼?
那凄厉的救命声在只有日军士兵的客舱过道中回荡着,渐行渐远,直至大铁门发出哐当的一声。
各舱室内的女子无疑都听到了这个声音,更多的人都是吓得面无人色而噤若寒蝉。
就在那名女子被拖出的那最后一间舱室的角落里一名蜷缩坐在甲板上的女子抬起头来看向舱门内站着那名日军士兵马上又低下了头,以掩饰自己愤怒的目光,她竟然是柳玉!
柳玉是昨晚被日军押运到这艘客船上的,她之所以被押到这艘船上却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这是因为她在逃亡到长江边上一个市镇时听懂了两名日本军官之间的对话,要把一批年轻女子从南京运往武汉“慰安”!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日军在攻占南京后进行的长达六周的烧杀淫掠的真相正在慢慢扩散中,日军高层开始承受着越来越多的国际舆论上的压力。
一场本以为三个月就可以灭亡中国的构想现在却是已让所谓的大日本帝国陷入了中国战区的泥潭,日军士兵的厌战情绪也正在日益攀升。
怎么办?不打是不可能的!
那么便以战养战用中国女子来慰藉那些士兵的**吧,让他们在战争中**得到释放,让们更彻底地变为天皇陛下的战争工具。
而在现有兵源已现不足不可以过度刺激当地中国百姓的前提之下,日军高层便想出了这样一个见不得光的办法叫“易地慰安”。
所谓的易地慰安说白了就是在不同的地方虏掠中国妇女然后将之送到另外地点给大日本皇军的士兵慰安。
其实,说白了就是随营军妓。
这种事见不得光便都在悄悄进行中。
柳玉之所以让自己故意被抓却是看中了这只船是从南京开往武汉的,因为她要去长沙!
那夜,她开枪射击吸引了伪军的追击后费劲了力气终于摆脱了伪军的追击却再也找不到慕容沛他们三个人了。
她在那一条河流一带试图北返,可是三天里到处都是正在搜索的伪军,无奈之下她只能脱离了与伪军的接触。
怎么办?这是她当时面临的一个最现实的问题,独自逃命吗?找到一个小鬼子到不了的地方找一个好人嫁了吗?重新再找一个抗日组织从头再来吗?
不!这都不是柳玉的选择!
她不会放弃与慕容沛在一起战斗的!她要想办法找到慕容沛或者救出慕容沛!
她忘不了是慕容沛指引她走上了抗日的道路,教会了她打枪教会了她如何做一个自尊自立的女人。
她忘不了是慕容沛让她明白了人生原来还可以这样度过。
她忘不了慕容沛、细妹子、唐甜甜将自己视若亲姐妹生死相依患难与共!
于是,既然不能北返,她便决定了报信,我救不了慕容沛,有人能救,那就是慕容沛所说的她那个立了战功的打鬼子很厉害的意中人——霍小山。
上回慕容沛在报纸上念的他们可是一个直属营啊那是正儿八经的作战部队,打小鬼子都那么厉害那么打伪军就绝对不在话下,他们来了就一定可以找到并救出慕容沛。
霍小山在长沙,那么我就去长沙,我要告诉他说你的心上人现在很危险快去救她!
我错误地看错了一个男人为自己蒙上了羞辱,但我相信慕容沛是不会看错的,那个霍小山一定是一个可以为慕容沛为丫丫刀山火海都敢闯的真正男人。
于是,一个极重情意敢爱也敢恨的柳玉就这样开始了自己去往长沙的旅途。
眼见着一名同为国人的姐妹被日本鬼子虏走,其结局不想而知,柳玉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腰间,原本藏枪的地方却空空如野。
她既然选择了被抓就不可能带枪上船,此时的她除了愤怒却什么也做不了,这让她有一种要发疯的冲动。
她不认为自己这种个平常女子就能救一船女子,但她却在就是救不了全船的人,可是在自己逃离这只恶魔之船的时候,终归应当做点什么,哪怕能杀死一个日本鬼子也好,否则她心里难安!
第六一五章 黑夜中造反的女子()
由于客舱里舷窗是被窗帘挡上的,而舱门外站着的日军士兵总是时不时地会在舱门的小窗上探头看一下里面的情况,没有哪个女子敢去拉动窗帘看这船究竟到了哪里。
柳玉依旧在地上蜷缩着,将头埋在交叉的双臂之间,从样子上看与那些因为惊吓与恐惧的平常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实际上自打在同舱的那个不幸的女子被日军拖走后不久,她便强迫自己从愤怒中摆脱出来,在客轮的微微摇晃中睡着了。
由于她是在准备充份的情况下故意被日军抓到的,所以她准备的也充份,她的计划是在从客轮上岸后再伺机逃跑。
之前她便已经打探过了,从南京到武汉客轮要走两天两夜,她并不打算在客轮上逃走,她虽然会水但却绝不想挑战冬日里的长江水。
甚至由于她不知道鬼子是否会在这两天两夜中为她们这些“慰安妇”提供食物,她还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里藏了些小块的窝头以及一件她用于脱身却又绝不会被鬼子发现的武器。
柳玉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就在她梦中回到童年娘正在给自己梳小辫的时候被舱门的哐当声惊醒了。
她睁眼时看到最初被拖走的那个女子被从门外狠狠推了进来摔倒在地上,然后舱门又被哐当地关上了。
紧接着响起的是隔壁舱门打开的声音与另外一个女子绝望的呼喊声。
女人总是充满了同情,很快便有同舱的人扶起了那个被凌辱的女子。
昏暗的灯光下那女子的衣衫已被撕烂甚至胸部已经暴露出了半边,就在旁边女人试图用她身上已经被撕成条的衣片去掩住她的胸时,那女子竟然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头就向舱壁撞去。
可就在她要撞到那舱壁之上时,地上另外一名女子突然蹬地而起,拦腰将她抱住了,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未等那女子发出要以死明志的叫声,门外的日军听到声音已是打开了舱门,看到只是地上的一名女子将另一名的头搂在自己的怀里,于是那日军士兵复又哐当一下关上了门缩了回去。
拦住这名欲要自杀的女子的人正是柳玉,那女子之所以没有叫出声来却是柳玉在抱摔住她的瞬间已是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要死也别在这里死,弄脏了船舱别人怎么呆!一会你去跳长江好了!”柳玉见那女子依旧呜呜挣扎着却是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狠狠地话。
这话听起来是毫无同情心的,但于此时却成功地制止住了那女人的挣扎,女人爱洁净终究是天性,一句矫枉过正的话反而起到了镇静剂的作用。
只是正因为没有同情心,柳玉虽然救人成功却也遭到了周围听清了她说的话的女子一致怒视。
柳玉把眼睛看向舱门,那看守着的日军士兵并没有在此时探头,于是她略大了些声说道:“连死都不怕,还怕和鬼子斗?嫌我说话不好听都知道瞪我就没想过怎么逃出去?”
柳玉的话一下子让舱室内的所有女子心中一动,沉默了一会后,有一个女子便说道:“我们有什么办法,怎么能斗过这些牲口?”
柳玉还没吭声却又有另外的一个女子接上话道:“你有好办法吗?”
柳玉将那个此时已经安静下来的女子扳起身子来却是让她靠在了自己身上,伸手将那她身上被撕开的布片再次掩住了她露在外面的胸部,然后才说道:“只要不怕死办法总是有的,不拼一下怎么知道。”
……
两天两夜后,这艘在外面看起来如此神秘无比的客船终于靠上了码头,恰是黎明之前的黑夜之中。
寒冷的江风中,几名百名女子在日军士兵的驱赶之下分别登上了带篷的卡车向军营的方向驶去。
车队开出没有多久,在倒数第二辆卡车的卡车厢的里面就传出几个女子尖利的叫声。
两名押车的坐在车厢尾部的日军士兵向里面看去,可是黑夜之中只有后面那辆车的大灯在偶尔的时候会把灯光投进来其余时都是一片漆黑他们又能看到什么呢?
尖叫仍在继续,于是一名日军士兵站了起来将手中的步枪交给了他的同伴吆喝着向车厢内走去。
接到枪的那名日军士兵也站了起来抻着脖子向里面张望着。
可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原本蹲在那名留在原地的日军士兵身边的柳玉在黑暗之中突然跳了起来。
她将双手分开有尺许宽举过了那日军的头顶然后猛地就往下一落,落到那日军的脖颈之处时双手猛地一收一拧。
猝不及防的那名日军士兵只是感觉身边有女人站了起来然后他便觉得自己的脖子被一根尖利的细线勒住了。
那是一根铁丝!那是柳玉用来杀人的武器!
日军士兵本能地挣扎,可是柳玉却已是绕到了他的身后一蹲身借着自己身体下坠的重量那双手反而勒得更紧了!
于是,那日军士兵的整个身体便压在了柳玉的肩头,但他垂死前的挣扎却已经是越来越弱了。
柳玉突然松手,那日军士兵仿佛在黑暗的地狱之中见到了一丝光亮,他哪还顾得咽喉处的剧痛刚贪婪地吸进了一丝久违的空气,一把军刺已是从他的心窝处直直地扎了进去!
那军刺是他的,由于要押车三八枪太长他自然是要把军刺从三八大盖上卸下放到随身携带的刀鞘之中。
就在柳玉仿佛给了他一线生机之际却是已经摸出了他的军刺彻底让他进入到了死亡的地狱。
柳玉起身向车厢内走,却正与那个刚刚往回走的日军走了个对头碰。
那日军士兵刚骂了声“八格牙路”,一把锋利的军刺已是把他的小腹狠狠扎穿了,然后那军刺还在他的身体里用力一拧,于是那日军士兵除了惨叫的挣扎已再无别的能力了。
刺刀收回,那刺刀的握柄却是被柳玉双手紧握着的,因为她怕自己力气太小刺不进去。
柳玉将刺刀挟在了腋下蹲下身在那日军士兵身上摸索了几下,便将两颗香瓜手雷拿了出来揣进了衣兜里。
然后她喊道:“让开”却是用手复又拿了刺刀向车厢里面走去。
她飞快地用刺刀将车厢的篷布割出个大窟窿人便已经攀上了那车厢前面的护栏,然后她一手把着护拦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一手用力将刺刀掷到了那卡车的驾驶室顶上。
“吱嘎”一声那卡车刹住之际,柳玉也已喊出:“全趴下!”
驾驶室副驾上下来的日军士兵推开了车门下了车向车厢尾部走来,因为他和驾驶员都听到了头顶上的响声。
卡车由于行驶过程中躁音太大,车厢里人怎么喊驾驶室那也是听不到的,所以用硬物砸驾驶室或者将土块什么的扔过前面的风档玻璃从而被驾驶员发现是通用的叫停车辆的办法。
那日军士兵刚走了一步,在后车已经越驶越近的马达声中听到前方地面好象有“叭嗒”的一声。
他又走了几步时,却是在恰巧后车照过来的灯光里看到了一颗香瓜手雷正在他脚下喷吐着白色的烟气。
他还没等做出下意识的反应,那颗香瓜手雷便爆炸了,于是,他倒下了。
而就在那手雷爆炸产生出的火光之中,最后面的那辆车已经停在了距离前车不到十米的地方。
后车驾驶室里的日军也已经发现了前车的异常,一,在车灯的照射下他们没有看到前车车厢尾部坐着的两名士兵。二,刚才似有手雷爆炸的闪光。
于是,车门打开,坐在副驾上的一名军曹跳了下来,他已经开始抽出枪套中的王巴盒子了。
而这时从前车车厢里飞出一颗冒着白烟的香瓜手雷,他看着那手雷正划着弧线竟是向着自己脑袋奇准无比地砸来!
他来不再抽枪了,他侧跃便卧,只是他卧倒便再也没有起来,因为那手雷竟然刚到达他腰部之时就爆炸了。
紧接着,又一颗手雷砸到了后车的机器盖子上,那爆炸的碎处直接穿透了正握着方向盘不知所措的司机的咽喉。
这时,这两辆车顿时就乱了!
头车的女子纷纷跳车,头车的日军司机发现情况不对可是他手中无枪,三八大盖太长驾驶室里却是放不下的。
后车两名押车的日军士兵跳下车端枪就奔头车而来,可没跑几步,后车的车灯在混乱之中却不知被哪个胆大的有命却先不逃的女子用什么东西给砸碎了!
两名日军士兵在黑暗之中盲目地打了几枪,没有人向他们反击,可是再回头时却发现他俩所押的那车女子也已经跳车了。
前面的车队听到了后面的枪声想调头却是来不及了,押车的日军士兵也不敢妄动,因为他们车上还有中国女子。
他们从没有想到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中国女人竟然反抗了。
于是,就在后面两名日军士兵盲目的象蹦豆样的“叭勾叭勾”的射击声中,两车几十名女子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当然也有运气不好的女子被子弹击中了,虽然死去却是避免了被凌辱被慰安的命运。
第六一六章 突然冒出来的“新四军”()
定远县一个山村,新四军驻地。
一间茅草房里正在进行着一场审讯。
欠着半拉屁股坐在方凳上的一名伪军已经完成了他的供述。
坐在桌子后面的韩冬虎和俞斌互相看了看都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担忧。
他们两人个分别是新四军驻定远县独立团的团长和政委,由于日伪军就要对他们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