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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东地区又打出块新四军的抗日根据地来,一时之间已是搅动四方风云。
抗日救国军这名字并无甚出奇,从九一八事变到现在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支取名为抗日救国军的队伍了,但无疑都先后湮没在抗战的大潮中。
慕容沛的抗日救国军奇就奇在她本人的称呼上,张嘴传诵口口相传那都是霍少奶奶的抗日救国军,这个霍少奶奶就让人记忆深刻了。
以致于这霍少奶奶四字被越传越广,有人说她清丽美貌无比便若天仙下凡,有人又她满脸蜡黄奇丑无比赛过无盐,一时之间已是风头无两。
两个月间凭空多出块抗日根据地来,在中国大地上博弈的各方势力又怎能不注意到呢?
就如后世所绘敌我形势图一样,到了皖东地区就多出一块不规则的红来。
中国共产党自己自然是要画成红色的。共产党人偏爱红色,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红色的。中国工农红军红色的。苏维埃政权,红色的。
就是那国民堂也管红军叫*匪,亲近共产党的老百姓的叫*化。所以在他们地图上共占区那都是红的
而日本人的地图上竟也将抗日根据地画成了红色,这究竟为何却不得而知了。
总之皖东抗日根据地就被各方注意到了。
新四军高层自然先注意到了,慕容沛又没刻意隐瞒当然也没法隐瞒,于是原西北军爱国将领霍远儿媳的身份便浮出水面,而随之霍小山第九战区直属营的身份也随之揭开。
于是新四军高层便电令皖东军分区务必要做慕容沛思想工作让她加入我党。
为什么这么坚决?因为上面对霍远有好感啊!
坚决抗日手上却没有革命志士与革命群众的鲜血又非蒋某人嫡系身家清白无瑕疵啊。
于是这份争取让慕容沛投入党的怀抱的工作就落到了刘向坤身上。
因为刘向坤是政委和慕容沛熟啊!
皖东抗日根据地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立起来,与新四军独立团与慕容沛的抗日救国军配合默契有绝对关系。
换句话说就是,实际上已是新四军指哪抗日救国军就打哪,慕容沛领导的抗日救国军已经可以算是编外新四军了。
且慕容沛的手下战斗力强悍得厉害,为什么,因为都是老兵!
新四军是由原南方八省游击队改编而成的,从作战意志上讲肯定是高于国民党军队的,但从军事素质上讲就各有所长了。
慕容沛是利用了老兵的军事素质加上在霍小山那学来的游击、侧击、伏击的打法又加上了新四军的群众路线获取情报,避免和县城的大队鬼子火拼,打日伪军的小股部队那是手到擒来,打日伪军的小据点那是攻无不克。
由于皖东抗根据地得以建立,新四军在那里的编制也升级了,刘向坤现在已经是军分区政伪了。
可刘向坤在做慕容沛思想工作的时候慕容沛也只是面含微笑却绝不表态。
慕容沛心说了,讲布尔什维克我不一定比你更明白但也绝不比你差,我都是共产党员了我干嘛入两次党?
再说了,我原本从事的是隐蔽战线上的工作,这个没法跟你们说,虽然现在自己暴露了被军统猜到了,但跟你们说了,那肯定也是违反工作纪律的。
就这样不也很好吗?虽然说外面的皮儿是抗日救国军的,可瓤儿却是党的,不也是在为党在做工作吗?
她自己明白却没法说可刘向坤糊涂啊!
这道理已经向让谁看上去绝对是共产党的霍少奶奶讲透了,人家认真地听,偶尔说一句比自己还明白呢可人家就是不表态加入共产党!
刘向坤急啊,让慕容沛入党那也得上级党组织给自己的任务必须完成的啊!
情急之下,于刘向坤受“曲线救国”的思路启发,你慕少奶奶不是不加入共产党吗?那我让你下面人加入共产党,你下面人都是了,那样你也只能加入了。
于是,他就让下面的新四军人员积极做抗日救国军下面人的工作。
开始刘向坤还担心慕容沛反感抵制“我党的渗透”,可发现人家压根就不管,非但不管且对“我党的渗透”一路绿灯。
打个比方说,刘向坤手下干部正与抗日救国军的人交流思想呢,慕容沛正好找抗日救国军的人有事,可她一见人家正谈着呢就说“你们先谈我不急”一转身她先走了。
刘向坤却哪知道慕容沛巴不得自己手下全是共产党员呢!
原西北军的象俞斌刘成洪就些人本就都是苦出身又非国军嫡系,亲眼看见共产党新四军那也是真心抗日对老姓尤其好的且人家绝不拿自己当炮灰自然对共产党印象大好。
随着时间的推移观念的转变,他们两个竟“先”霍少奶奶加入中国共产党了。
他俩一入党下面跟着向党组织靠拢的人便更多了,不久,在抗日救国军的共产党员都组成了党支部了。
但有三个人的工作刘向坤却始终没做通。
这三个人是细妹子、唐甜甜和刘思乐。
这是因为细妹子其实也是共产党员了,慕容沛不二次入党她怎么会入?
唐甜甜自然知道自己丫丫姐本来就是共产党的但她自己本人却对政治压根就不感兴趣的,她说了,丫丫姐入我就入,否定一切免谈!
刘思乐则是只对唐甜甜感兴趣,他也说了我家甜甜入那我就入,否则一切免谈!
抗日救国人多反正也不差他们三人,终于,抗日救国军都快变成红色的小池塘了的时候,刘向坤再找慕容沛谈话,慕容沛却一口就答应了。
刘向坤奇怪就问为什么啊?
慕容沛笑言,我再不加入我都没法指挥了啊!
我这头刚布置个工作他们却需要先开个党支部会议研究下,那我这工作到底做还是不做?
终于,*年*月*日,我党隐蔽战线的慕容沛同志架不住新四军党员同志的热情招唤,第二次在镰刀斧头的旗帜下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庄严宣誓要为共产主义奋斗第二次的“终身”!
第六一九章 搅动四方风云的霍少奶奶(二)()
树大则招风,这注意到霍少奶奶的可绝不止新四军一家。
就在有西北军背景的霍少奶奶“哗变”了曲线救国的原西北军的时候,这个情报就被伪军中的军统人员给报上去了。
随着皖东抗日根据地的蓬勃发展,于是这条情报便惊动了军统内的一位有心人——罗林。
罗林在第一眼接触到这个情报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认定了,这位霍少奶奶正是他要找的慕容沛。
罗林从来就没放弃过对慕容沛的调查,只是他越来越小心罢了。
每当他在自己在对慕容沛的调查上取得了一点进展刚有点小得意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摸自己的脸一下子。
为什么?因为他感觉到那里还有霍小山摔死那个皇协军军官时溅出的血浆。
于是,他便再次让自己从自我膨胀中摆脱出来,他告诫自己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否则被摔死的可能就是自己了。
他是打定了主意的,就算是抓到慕容沛的通共证据那出面的也绝不能是自己!
于是,在慕容沛被调到军统合肥站后,罗林便通过军统的渠道把慕容沛所有的疑点与情况都告之了那个笑面虎站长。
他们两个是老熟人了,因为都是同一期培训出来的。
他太了解那个笑面虎了,那个笑面虎想往上爬的心思比自己还重,是决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自己却终究是在搞女人太多上栽了跟头,所以人家现在是站长自己是队长,人家金枪不倒自己银样蜡枪。
果然,在慕容沛被调入合肥站一段时间后便传来消息,只是那消息却让罗林大吃一惊。
怀疑慕容沛是共党份子的笑面虎在抓捕慕容沛的过程中被枪击致死,凶手未知,而慕容沛则下落不明。
罗林自然不相信慕容沛那样轻易会死但一时之间却终究鞭长莫及而只能徒唤奈何了。
可这回又得到了慕容沛的消息着实让罗林再次兴奋了起来!
他暗自提醒自己这回一定要抓住慕容沛,如果抓不住就直接杀掉!
于是,他开始了最精密的算计。
他把自己足不出户地关到了屋里足足有两天才开始了行动。
他其中的一个重要行动便是以军统的渠道就慕容沛的情况交上去了一份详细的报告并提出了自己的抓捕方案。
果然这引起了上峰的重视,不久大老板就亲自过问了。
因为事关军统合肥站站长笑面虎被枪杀一事,军统的大老板最终同意了罗林的方案。
鉴于慕容沛现在已经手中有兵了,大老板亲自向中央军要来了一个团来辅助罗林抓捕慕容沛。
鉴于慕容沛的未婚夫霍小山是国军的军官而慕容沛又极有可能是共产党便通过军方派霍小山一同参与抓捕。
但是!
霍小山的第九战区直属营却不得参与并必须留在原驻地待命。
可这样罗林还不放心,他在权衡再三后又利用自己的渠道分别向新四军与日军传递了一份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容的情报。
万事俱备,于是他便静等好戏开演了。
而此时,霍小山已是在老虎仔将军的私人会客室里站了好久了。
老虎仔将军在把霍小山叫来后由于军务繁忙又有别的事情便出去了,临出门时他递给了霍小山两张纸让他先看着,门也没有关。
霍小山把那两张纸看完后便放回到了老虎仔将军的桌上,而自己则退回到自己应该站的位置上笔直地站着沉默无声。
老这间会客室便在指挥所里,由于门始终开着,会客室对面的老虎仔将军的机要秘书便能一直看到侧对他站着的霍小山。
这个秘书是认识霍小山的,两人有时见面还会点头致意一下。
他也是知道这份来自军统的信函的内容的,虽然作为一名机要工作人员必须嘴严保密那是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的事,但这并不妨碍他的好奇心。
这个霍小山怎能如此平静呢?因为他看到霍小山在看了那封信后也只是皱了下眉便平静如初了,和往常并没有任何不同。
机要秘书当然知道老虎仔将军很赏识霍小山,因为霍小山常被叫来陪将军说说话。
在他印象里霍小山大多是平静从容的,这点他很佩服霍少山,能在战区总司令面前不卑不亢,既尊重而又不谄媚。
这点就是比霍小山高很多级别的高级军官都做不到,他就亲眼看到过有的军官见将军时那腿都直哆嗦!
可霍小山从来没有,就是那个样子。
他也自然是知道霍小山在战场上立了大功的,有一回老虎将军私下里说“就是给这小子个旅长师长当他都能干”,可见老虎仔将军对他之器重!
这样的事他也能保持平静,难道真是传说中的非常人自有非常人难及之处?
“将军。”门口卫兵的声音打断了机要秘书的遐思,他一抬头见老虎仔将军已经回来了。
机要秘书忙起身行了个注目礼,老虎仔将军熟视无睹地经过了他的身边已是进入到自己的会客室中。
老虎仔将军依旧没有关门,将军所有的事从不避开他,他知道自己这一生已与老虎仔将军紧紧捆缚在一起了,生是将军的人,死是将军的鬼。
机要秘书看到老虎仔将军已是坐到了他铺着一张狼皮的座椅上,那狼皮是霍小山在山里猎人手中特意给将军买的。
为了这张狼皮将军特意让人换下了原来铺在上面的虎皮,将军长年征战腿有风寒。
“想好了你的选择吗?”机要秘书听老虎仔将军问道。
“想好了,我去看看。”这是霍小山的声音。
“我会杀掉一切敌人。”老虎仔将军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我只杀鬼子!”霍小山却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
“既然是去看看那就是还要回来的是吧?”老虎仔将军又问。
“是。”霍小山答。
“那你去吧,你的弟兄我给你留着,好让你回来领着他们接着打鬼子。”老虎仔将军如是说。
“谢谢将军。”霍小山如是谢。
“去吧,办利索再回来。”机要秘书看到老虎仔将军向霍小山扬了下手。
然后霍小山给将军行了个礼便转身出了会客室的门。
在经过门外的桌子时,机要秘书与霍小山的目光相遇了。
机要秘书看到霍小山依旧向自己点头致意了一下,便也同样回礼。
他喜欢霍小山的微笑,虽然他长得普通。但很耐看。
耳听霍小山离去,机要秘书不禁轻叹道:“他真是个怪人。”
“他是我最喜欢的年轻人,他看似复杂其实纯净,从没有对我说过谎。”走出会客室的老虎仔将军接口道。
对于这一点机要秘书并不奇怪,那张狼皮便是力证。
但老虎仔将军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震惊了,老虎仔将军说“就算他是**党我也不会杀他。”
机要秘书终于体会出霍小山在老虎仔心头的地位了,因为他知道老虎仔将军在内战两军对战之时杀过很多**党人,很多
……
长沙直属营的军营里,郑由俭、沈冲正坐在霍小山的对面看着他,与他俩并排的还有一个风尘仆仆面容憔悴的女子,她叫柳玉。
“这回只能我一个人去。你们看好家,老虎仔将军保证了不拆分咱们。柳玉先别去了,和胖子家的丫头安排在一起。这回中央军的监军是罗林,我要和他们一起走。”
第六二0章 搅动四方风云的霍少奶奶(三)()
“扑通扑通”跑步声起,一队荷枪实弹的士兵跑到了直属营的门前便要向营区内闯去。
只是他们刚起步,直属营的两名负责看门的岗哨便把枪端了起来。
他们欲要再往里闯,“哗啦”两声枪栓响,两名岗哨的子弹已是上了膛了。
这些闯入者没料到两名站岗的哨兵反应这么快便也举枪子弹上膛。
“把他俩的枪给我下了!”闯入者的军官威风八面地说道。
便有闯入方的士兵去抢那两名哨兵的枪。
然后,哨兵的枪就响了,尽管这一枪只是射向天上的。
闯入方楞了,他们从没想到过以自己督察队的身份竟然有普通部队向他们鸣枪示警,于是停了下来。
“你敢冲老子的督察队开枪,活腻味了吧!”队伍后面的军官火了,说这话时他还瞥了眼就站在他身边的沉默无语的霍小山。
他平时督察战时可是督战的。
什么是督战?那就是让普通士兵在前面冲锋他就在后面架机关枪,有临阵退缩者,杀无赦!
霍小山对他那一瞥依旧未见一般只是无语。
长官下令,士兵焉能不从,于是便有所谓督察队的士兵欲上前夺枪。
直属营的两名哨兵听那军官一喊仿佛才注意到霍小山竟然也在队伍后面,但见霍小山并无任何表示,而对方已是抓住了自己的枪筒。
于是一名哨兵果断弃枪,已是一伸手拽出腰间的一颗手榴弹便向后退去。
督察队士兵向前一冲却已经被另外一名同样弃枪的士兵挡住了。
就这功夫里那士兵竟已是娴熟地拧开了手榴弹柄上的小帽,手指便搭在了那弦上!
督战队士兵有点蒙了再无人敢往前冲,而这功夫就听那哨兵身后已是脚步乱响,众多直属营士兵已是端枪冲了过来。
他们见对方人竟然不少却是呼哨一声,步枪、盒子炮、轻机枪已是全都指向了督战队,但听枪栓的“哗啦”声一片,俨然一副准备火拼的架势。
“霍小山你还不命令他们放下武器?你们要造反不成?”督战队的军官色厉内荏,终于怕了。
“你说了不让我说话的,有本事你自己搞定,莫非你说话是——?”霍小山冷冷地道。
“就特么地是放屁!”霍小山没说出那个难听的词汇有人却直接说了出来。
接霍小山话的是郑由俭,挨了骂的那名军官瞬间脸就胀成了猪肝色
“你好大的胆子敢挟持我们的营长?!”郑由俭怒道。
郑由俭这一句话便如同点燃了火药桶,就听军营里的士兵“哄”的一声就炸了!
直属营士兵端枪就硬顶了出来。
直属营士兵百战之师的杀气在此刻显露无疑!
直属营人多势众!
自称督战队的这伙士兵当时就软了已是被逼的节节后退。
“老子是督战队!”那军官嘶吼着,又踉跄着。
因为他的手下被直属营士兵端枪朝前被硬顶了回来,把本站在外围的他也撞上了。
反观霍小山就站在那里,见前面人倒撞回来,脚下生根双肩轻晃,撞上他的士兵便从他身边滑了过去。
远处脚步声又起,又是一支士兵飞跑过来了,只是这回无论带头的军官还是士兵臂上却都有着“督察”字样的袖标。
那打头的军官看到眼前情形吓了一跳,他自然知道这里是直属营驻地,因为直属营是在战区指挥部警戒区内的。
他此时看到眼前几百名官兵黑压压一大片,直属营士兵以一触即发的态势竟然以战斗姿态将一个连的士兵给围起来了!
“什么情况?军官出来说话!”这个带袖标的军官很有经验便喊道,同时他已是回头对身边士兵道“上报、叫人!”
……
“战区司令长官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喊。
军装簇新钢盔鲜明的卫兵开路,老虎仔将军竟亲自来了。
“把闹事的军官给我带上来!”老虎仔将军脸色铁青地说道。
他到的也不慢却是最晚,此时直属营驻地门口竟然已经围了三层!
最中间的是一开始说自己是督察却没带袖标的那一个连的人。
第二层是仍举枪怼着他们的直属营整整一个营。
第三层是带着督察袖标的战区司令部警卫营的人。
此时仍在最中心的霍小山自然听到外面喊司令长官到了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郑由俭一眼。
“直属营收枪!”郑由俭喊道,于是哗啦声响,直属营收枪了且子弹该退膛的退膛该关保险的关保险。
围在最中心的那伙官兵反应却是慢了些,老虎仔将军警卫营的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