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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中旬,何晨令虎门中郎将何曼“暗夜军团”为先遣部队,廖化为先锋,开赴襄阳。随后自领中军,起马步共一万,文聘、纪灵等部将十余员,其中“神枪禁卫团”首次踏上征途。留黄忠、张辽和他的“燃烧军团”驻守宛城,防袁术方面有所异动。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邓芝领着五百辆载满木粟谷的粮车,先行一步浩浩荡荡的向襄阳方向开去。
七日后,何晨领大军已至邓城安营,至樊城不过十里,隔汉水而望襄阳。
此时的襄阳已经炸开了窝一样,乱成一团。
东汉末年,随着地主田园经济发展,形成了一批豪族大姓。他们不仅拥有大量的土地和众多依附的佃农,而且拥有私家部曲;他们与地方军阀互相勾结利用,壮大自己的军事力量,加速了割据势力的发展;他们中有的是社会知识阶层的代表人物,有着显赫的社会地位和声望。这种情况,在东汉末年的襄阳,表现得异常明显。
可以不客气的说,一个小小的襄阳城,几乎就是汉朝豪族军阀的缩影。
据《太平御览》里的《荆州记》记载:襄阳岘山南至宜城短短百里之地,到了汉灵帝末,有四郡守、七都尉、二卿、两侍中、一黄门侍郎、三尚书、六刺史,朱轩高盖会于山下,后因名冠盖山,曰
十六章尔汝我诈
出言之人是向朗,乃是向传圣之胞兄。三国时期,向家倾族之力,义助刘备,跟随入川,立下赫赫功劳。无论是向传圣、向朗还是向宠、向平,包括后来官居至尚书的向充,皆是人中之龙,一时俊杰。
随后,整个蔡家大堂就像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辨论大赛,你方唱罢我登场,各世家代表引经据典,吵的不可开交。蔡瑁见统一不了意见,不由大为头疼之际,此时又有人出声道:“德珪兄,襄阳大族皆以你为项背,你出个声,无论是战是顺,我等皆无异意。”
众人停下辨别,纷纷点头。
此事关重大,蔡瑁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不过此人也有些急智,眼珠一转,慌忙转头对坐于左侧上位一人道:“承彥兄,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名誉襄樊,不知有何意见?”
承彥,黄承彥。这个史上极其出名的人物,不是因为他的才学,也不是因为他的武勇,乃是因为他的女儿黄月英嫁给诸葛亮。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冠着诸葛亮岳父的头衔,那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黄承彥正值壮年,骨子健硕,性格开朗,每每未语先笑,满脸和气安祥,此时见黄祖出言,轻捊美鬓,爽朗笑道:“既然如此,那鄙人便也说上两句。”
众人见黄承彥开口说话,皆服其声名,安静下来。
黄承彥这才慢悠悠道:“自古盛极必衰,物极必反。光武中兴至今不过百余年,汉室已如危卵,摇摇欲坠。纵观天下,董卓挟持圣上,据凉、雍两州,把守关中四塞,兵强马壮,是为乱臣贼子;刘焉虽入主巴蜀,但贼寇马相自称天子,集兵十余万人,加上川中豪强门阀,夷族林立,没有三五载,难出泰川;豫州牧孙坚虽骁勇善战,但所投非人,早晚必与袁术反目火拼,自相残杀;袁氏四世三公,袁本初义高满朋,本该是平定天下首选,但十八路诸侯讨董时,便知此人干大事而惜身,遂小利而忘本,终其成就,乃割地诸侯,不成大气;陈留曹操,虽有壮志雄心,但洛阳下连败数阵,立足兖州未稳,一时难有做为。唯有南阳何晨时势所至,无论魄力、手段还是官声、民评皆为佳。此番能入主荆州八郡,也算是襄阳百姓之福。只是在座诸位家族庞大,利益牵扯,如何与何晨达成条件共识,还要仔细商讨一番。”
黄承彥一席话,引得大多数人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某便书信一封,若其愿表襄中名士领守襄阳,又与士家豪族共治荆州,那便迎何晨入主襄阳,听其号令。假如不用意,那此事便就此作罢。”蔡瑁也算是为此事盖棺论定。
只是他们终是低估也何晨对士族名门的痛恨。
其实这个原因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就浅意识来说,穿越之前,何晨只是个普通百姓,老老实实做人,安安份份做事。但越是老实的人,老天越是和你过不去。那些官二代、富二代怎么看怎么就是人渣,但人家老爹要么是官,位高权重,要么是商,关系庞大,只要你稍稍不满,便能整的你头破血流。穿越而来之后,对于前世那些官商的痛恨,或多或少转嫁到世家大族身上,这他**的和自己前世那些官家、富翁老总有什么区别?往深层次的说,正是由于地方世家门阀混乱,才造成五胡乱中原的悲惨结局,让中国发展倒退数百年,终为清史民国的耻辱,留下一笔祸根。当然何晨没有这么高的觉悟,他只是是单纯的感觉,士家门阀力量的庞大,早晚会是尾大不掉的局面,若不能一开始就控制,只怕后面更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孙虎与陈生自从霸占襄阳后,这日子越过越滋润,无事喝喝小酒,高兴时捉个美女玩玩,这真他**是神仙的日子。只是好日子不长,何晨大军南下的消息,一下子就把他们从黄粱美梦中惊醒过来,这才感觉自己脑袋凉叟叟的。
就在此时,邓芝单桃匹马进入襄阳,去拜见陈生、孙虎。
两人商议片刻,便宴请邓芝。
宴席上,两人频频敬酒。未了,孙虎借着酒意道:“不知邓丈夫此番到来,有何要事?”
邓芝脸上微笑非笑道:“某来救两位将军性命也。”
孙虎与陈生对望一眼,前者皮笑肉不笑道:“咋们都是爽快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此番何州牧让汝前来,有何贵干?”
“好,果然痛快。”邓芝轻喝一声,随手放下酒杯,面无惧色道:“某主公被天家表为州牧,现统领八郡一切事宜,如今襄阳郡府为汝等霸占,欺压百姓,渔肉乡邻。若放在平时,州牧早已举大军灭了你们,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无所依,你们集众作乱,也情有可原。今州牧特赦,若你们引兵归降,不但不治你们的罪,还可上拜朝庭,为你们加官进爵,封妻萌子;倘若不从,等你们的便是南阳百战之师,襄阳破时,便是你们化为刀下亡魂之日。”
邓芝此言一出,两贼人立马变色,凶光毕露,恶狠狠盯着他,看架势,随时都有可能拔刀杀人。而邓芝却依然挺胸,目不斜视,坦然面对,没有一丝害怕之色。
孙虎脸色数变,这才阴沉沉道:“难道丈夫就不怕我兄弟二人立马翻脸?”
“呵呵,两位乃当世俊杰,自然明其中利害,所以鄙人一点也不担心你们翻脸。”邓芝笑脸可掬道。
“哈哈哈。”孙虎与陈生面面相觑,忽然各自仰天大笑。
“丈夫不愧为何州牧使者,这分胆色却是让我等自惭
十七章老子听到了什么?
话说蔡瑁、蒯越两人,被众士家举为代表,出使邓城,准备与何晨谈判襄阳事宜。
两人刚刚行到樊城之时,襄阳却发生变大变故。
陈生、孙虎在邓芝怂恿下,于襄阳城外十里长波亭宴请各世家首领。言下之意,日后可能就是一殿之臣了,希望与士族冰释前嫌,缓和关系云云。
这长波亭位置选择的极为巧妙,是襄阳为数极少开阔地带,所有景色皆可收尽眼里,不易藏兵。孙虎、陈生只带十余侍卫随从,表明他们与士族从归于好的决心。当然,为了防止意见,还是让手下领三千人马,驻步五里之外,以防有突发事件时,也能及时赶来支援。
晓是如此,士族豪门要不就是不屑一顾,要不就派出无足轻重之人赴宴,对于陈生、孙虎两人提议,根本是羞于为伍。事情的起因,乃是是前阵子孙虎派兵连续打劫城中富商,收刮粮食,这行为不可避免触动了豪族利益,随后两方发生了两方冲突战斗,各士家有不少直系弟子命丧贼兵之手。如今哪里还肯善罢干休?
这可把陈生、孙虎气的当场发飙,怒骂不止,其用语之恶毒,让人闻之侧目。
好好的陪礼酒,就这样不欢而散。
两贼首回寨路途中,就在三千贼兵眼皮底下,忽然被地底冲出的四五个蒙面人,乱刀一阵砍杀。其中一个领头手使双短戟,勇猛无比,力大无穷,十余个侍卫根本抵挡不住,陈生当场命丧,孙虎负伤逃回。而这蒙面人见目地已经达到,也不追赶,一溜烟逃跑。
孙虎逃回大寨,越想越气越想越不是滋味,整个人好像被架在火炉上一样,怒火越烧越旺。
这时候邓芝故做惊慌道:“陈将军身去,鄙人难辞其咎。本应负荆请罪,只是此事关重大。某要查个一清二楚,还陈将军一个公道。不知将军猜测此乃何人所为?”
孙虎运气好,只是受了些轻伤,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现在已经止住了鲜血,但身上疼痛感觉却怎么也无法消除,他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怒声道:“还能是谁?随了士家门客外,谁还能干出此等事情?”
“将军可曾认的他们面貌?”
“这刺客精心准备,统一黑色劲装,脸带黑布,故意掩饰,哪里能看到面貌。”
“可否有对话,或者说了什么?”邓芝就像yin*小白兔的灰狼,循循善诱。
那还了得,孙虎在邓芝的有意引导追问下,想起了当时有人大呼一声:“还杨延命来。”孙虎依稀记的,这个杨延乃是襄阳豪族杨家的嫡系子弟,前番冲突中,被乱箭射死。
“啪”孙虎怒拍案桌而起,去牵动了身上伤势,只痛的倒吸数口冷气。
“杨颙,某与你誓不两利。”孙虎虽落草为寇,与陈生却是拜把子兄弟,两人感情相交甚厚,如今自己负伤,陈生更是命损,越想越气,随后紧紧单手拉住邓芝,哀求道:“襄阳宗族私兵部曲强盛,某一时奈何不了,还请邓丈夫连夜赶回邓城,面禀州牧,为小人做主啊。”
邓芝冷笑道:“放心,前番州牧在南阳怒抄数十家士族,便知对他们恨之入骨。如今孙将军只管起兵报仇雪恨,某马上回邓城,上报州牧,让他起兵相助。”
孙虎得了邓芝承诺,大喜过望,连夜起大军出发,准备拿杨氏报仇雪恨。
当夜,倾巢而出的孙虎摸至杨氏一族采邑地,开始了疯狂杀戮。趁着杨家毫无准备之际,尽屠杨氏宗姓上下300男丁,纵容士卒奸yin妇女,搜刮财富,又毁其祀堂,挖其坟冢,随后骸骨抛尸荒野。可怜杨氏名门世家,历经数百年沉浮,却一朝被人毁了根基祖坟。
孙虎见陈生大仇得报,泄了心头之恨,待想转移战场,回到驻寨之时,却被闻风出动的另外士家大家联盟截于列山以南,两方心里各是憋着一肚子火,捉对撕杀,不可开交,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尸体堆积如山,无数鲜血流成小河,残肢断臂掉满一地,白花花的脑浆,五颜六色的内脏随处可见。双方的惨叫声响彻列山,汉水鲜红三日不退。
撕杀一夜,拆损无数。后孙虎见宗族势大,不可敌,便引兵且战且退回大营本寨。
杨族被屠,根基全毁,襄城震惊。
与杨家交厚的习氏、互有通姻的庞氏,有生意往来的黄氏,连日流说各大族,统一私兵部曲,对贼寇发动一波又一波强攻。孙虎在邓芝建议下,避守列山,据险而守,士族部曲一时急难攻克,死伤无数。
急匆匆追回襄阳的蔡瑁盛怒之下,快马何晨,一边引兵大开城门,欲借南阳兵锋,诛杀贼寇。而此时,何晨大军早已南渡汉水,兵临城下。在蔡瑁帮助之下,以秋风扫落夜之势,席卷襄阳,孙虎还以为是何晨来当和事佬,兴高采烈的去迎接,却不想南阳军翻脸不认人,一顿冲杀,便死于乱军之中,降者无数。
此役,何晨不但平定贼乱,而且强势入主襄阳,士家大族在此番火拼中,死伤无数,精兵殆尽,势力大减,何晨也趁机收拢权利,颁发制度。虽然襄阳智者皆怀疑此事乃何晨在背后搞鬼,但如今重兵压进,大势已去,加上随后而来的分化拉拢,打压离间,也只能打落碎牙往肚吞。
郭嘉的驱虎吞虎之计,几乎让何晨不费一兵一卒拿下襄阳。不但除了为祸一方的孙虎、陈生,顺便还连削带打,整个襄阳士族力量起码下降一半,为何晨彻底控制整个襄阳郡立下赫赫功劳。郭嘉此计看似简单,但真要引起两方
十八章大傻个
黄婉贞这名字,加上她的标准混血儿的模样,这他**的就是黄月英啊。
黄月英是诸侯亮的老婆。史上记载黄月英长的正是“黄头黑色”。有人曾经取笑诸葛亮说:莫作孔明择妇,正得阿承丑女。假如黄月英真是混血儿,那么什么都可以理解了。华夏一直以泱泱大国自称,除了汉族,皆为蛮夷,加上当时的审美观念,一个有着黄头发,蓝眼珠,黑皮肤的黄月英,也许在现在的社会可能就是个混血大美女,但搁在汉朝这个时代,就是个大丑女来的。这个黄月英在史上虽然记载说其丑无比,但这人可是聪明绝顶,相传诸葛亮的“木牛流马”正是她出的点子,然后指导诸葛亮,这才解释蜀中军粮运输的大问题。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黄承彥的女人吗?
这一刻,何晨有些崩溃了,难道是说黄月英和黄祖有什么关系?或者黄承彥根本就是黄祖?还是只是个巧合,两人乃同出一家,黄月英只是串门来玩耍?何晨一时间头大无比,这他**的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啊?此时真恨不得马上见到黄祖问个清楚。
就在何晨精神有些恍惚时,府里有人匆匆出来相迎。
“州牧光临寒舍,实乃蓬筚生辉。只是州牧为什么不早点通知,也好让草民有所准备。”中气十足的爽朗笑声,打断何晨的思考,。
何晨打量过去,说话之人长的魁梧高大,国字脸,一双眼睛有些凹陷,本来感觉威严的脸庞,却因为他挂在嘴边长久不退的笑容而显的开朗面善,只有那双似乎能看透世间一切的眼神光芒,昭示着此人智慧绝伦,不是平凡之辈。
何晨左手负背,右手虚空一托,示意不用多礼,然后笑道:“风闻黄丈夫乃襄中名士,精通韬略,腹藏雄兵,特别是对水师运用,独具慧心,本州牧也是一时心血来潮,便来前来拜访,若有唠叨之处,还请见谅。”
“岂敢岂敢,此皆谣传,不足为信,州牧若不嫌弃,里面讲。”黄祖先是笑着摇手,满不在意,然后侧身伸手,示意何晨府里就坐。
“请。”
有管家在前引路,黄祖稍微落后何晨半个身位,紧步跟随,在后面便是典韦与晏明这两个护卫了。
“对了,刚刚本州牧来之时,见到有两孩童出门玩耍,是否乃黄丈夫子嗣?”
“正是犬子黄射,小女黄硕。”说到自己儿女,黄祖笑容更盛,满脸慈爱。
****啊,真是黄月英啊。
何晨为了解开心中最后一个迷团,急忙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丈夫表字。”
“呵呵,草民表字承彦。”
……
果然黄祖就是黄承彦。
难怪啊难怪,一直以来何晨心里对黄承彦疑惑终于解开了。
首先,黄承彦是沔南名士,又与刘表有连襟关系,为什么不用他?要知道当时刘表孤身单骑入八郡,靠的就是以蔡瑁、蒯越为首的士家大族支持。而黄家自黄香、黄琼后名满天下,更是一跃成为名门望族,反倒是通卷三国史下来,只有黄祖一人被提为江夏太守。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吧?以天下兵势而言,其重在襄阳。以荆州而言,重在江夏。加上“表虽外貌儒雅,而心多疑忌”的性格,这么一个重要的地理要冲,若不是血缘亲戚关系,怎么可能让一个外人来把守?哪怕当时刘表平定八郡出力最大的荆越(蔡瑁除外),始终也没有独挡一方,乃这个小小的黄祖,凭什么能自独守江夏门户?其中若没有什么特残关系,何晨打死也不信。
其次,还有名字问题,要知道汉时大多名字都是起单名,像黄承彦这样名字,可是少的可惜,哪怕是有,也是卑贱身份,与他沔南名士地位声望格格不入。假如承彥是表字,那就好理解了,从字面分析,这个“彦”的意思是:古代有才德的人。承彦的意思就是“继承古之先贤”。意义即是这个字,在《国语》、《礼记》里就是当动词用。与他的名正好相配。“承彦”史记上也确实定为字,因为他是跟景升并列的。《襄阳耆旧记》记载:“汉末,诸蔡最盛。蔡讽,妹适太尉张温;长女为黄承彦妻;小女为刘景升后妇,瑁之妹也。”在古代这个很讲究的社会里,是不会把一个人的名跟另外一个人的字混在一起用的。
假如黄祖字承彦,那一切都是说的过去的。
这问题是解开了,但何晨却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这他**也太扯了,诸葛亮的岳父是黄祖?黄祖又杀了孙坚?孙策又杀了黄祖?诸葛亮为了刘备又跑到孙权那里求救兵?
额滴的娘亲啊,这么混乱无比的关系咋就能让自己碰到?虽然打开了一个扣子,何晨却发现自己陷入更深的结里面,郁闷的要捉狂。
黄承彦似乎也看出何晨一下子变的心不在焉,神游天外,不由奇怪万分,却也不敢出声询问,随着和他有一语没一语的聊着。
待两人进入客厅,看茶设座,何晨被敬为主位,这才稍稍收回思绪,开始出言试扮,希望能邀请这样名士为什么效力。
何晨刚刚打开话题,便有门客禀报文聘寻来。
何晨有些奇怪,这家伙不是正在巡查襄阳城防吗?怎么跑过来了?
少时,文聘在门客引领下,匆匆进来。
何晨站起来迎上去,有些奇怪道:“仲业,你神色慌张,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
文聘先是强忍焦急神情,向黄祖报拳行礼,然后道:“州牧,长安密报,十万火急。”
何晨脸色一紧,从长安出来的密报?除了王若华与王允外,何晨想不出还有谁。难道长安又发生什么重大事情?或者有对自己重大不利消息?不然怎么会追加一句十万火急先向黄承彦告了一声罪,然后与文聘走出门口,边声边低声问道:“怎么一回事?长安发生什么变故了?”
文聘警戒的看了看四周,细声道:“王府发出密信,半旬前,南奴于扶罗单于联合白波贼郭大等攻陷河东。随后鲜卑首领步度根令头号大将左谷蠡王塞鱼儿拥数万铁骑,连攻雁门一带。上党太守张扬苦苦支撑不住,一日三封加急文书飞奔长安。”
王允老窝就在晋阳,难道是因为怕被匈奴攻陷,才救命自己?但这也不对啊,何晨奇怪问道:“此事虽然让人痛心疾首,但某在荆州相差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