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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战死的弟兄们也不是少数
李作栋看到黄得功语气很中肯,心中也不禁有些伤心,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此番我部确实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各位原谅。但是为了不伤和气,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还是专心的应对接下来的战斗吧。”
“李将军说的是,但是……。唉,这战死的弟兄多少会让我军有影响的。”黄得功也不禁连连叹息起来。
“这件事情我会向韩总兵道歉的,同时我也会向毛总兵请罪,”李作栋面色艰难的说着。
黄得功不想在谈这些话题了,转而看了看李作栋的伤势,问道:“李将军,你的伤看上去不轻呀,日后还要多加注意。”
李作栋看到黄得功关心自己的伤势,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他谢道:“有劳将军牵挂了,这点小伤不足挂齿。”
寒暄一阵之后,黄得功便离去了。就在北海军整顿了军队,收拾完毕战场。同时还收敛了战死士兵的尸体,沿着原路返回北海军驻地地时候,原本在山坡另外一面按兵不动的陆翰不慌不忙带着自己的部属来到了山坡上。他看到了战事已经结束,又看到李作栋本部损失严重,顿时皱了皱眉头。
陆翰让自己的部属先去照顾了李作栋本部的伤兵。然后在一片狼藉地建奴军营里找到了李作栋。他看到李作栋受伤不轻,马上上前紧张的问道:“李老弟,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李作栋看到是陆翰。心中顿时冒起了无名业火。他蓦地站起身来,不顾肩头的伤痛,对着陆翰就是一阵大骂,道:“你还好意思来?战斗都结束一个时辰了。从昨晚到现在整整过去了三个时辰,你现在才来?你来干什么?来收拾战场地吗?”
陆翰不由的愕然起来,他没想到李作栋竟然会如此大发脾气。自己与对方同袍数年,向来都是交情很好。今天的突变简直让自己震惊了不小。
“李老弟,你这是……”陆翰惊异不定的看着李作栋。
“我怎么了?若不是你迟疑不肯前来支援。我部会损越来越盛,“你知道不知道。北海军两千人攻打山坡,斩杀敌人六百多人。但是他们却损失四百多人。我地部属后来才赶到,若是再迟一步,北海军就全线崩溃了。”
“北海军那帮孙子,偷袭都打不过建奴,你提他们干吗呢?”陆翰脸色露出了一副鄙夷。
“哼,你还有脸说北海军是孙子?他们是孙子,也斩杀了六百多建奴,你呢?你是爷,你斩杀多少个?”李作栋看到陆翰这样一幅嘴脸,雷霆顿时大发。不过因为情绪的激动,牵动了肩头的伤口,让他疼痛不已。
李作栋喘了几口气,缓缓伤痛,然后严肃地说道:“陆翰,别说我们同袍这么多年,今天你接到了上命,却按兵不前,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报给毛总兵的。”
陆翰原本以为自己和李作栋地交情,既然战事已经结束,对方是不会追究的,岂料李作栋竟然这般认真起来。他心中不由地一怔,如果这件事真的闹到毛文龙那边去了,抗命不从那可是有可能被杀头地。
他显得有些紧张和不自然起来,连连的想李作栋求饶道:“李老弟,我们这么多年地交情,这次……这次是我一时私心了,但是你放心,我下次绝对不会再这么做。”
“你还想有下一次?”李受伤不轻,失血很多,脸色显得很苍白,但是却透出一股强烈的愤怒。“陆翰,就今天因为你抗命不从,导致了这么多弟兄白白牺牲,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陆翰的喉头吞咽了一下,额头泛起了汗水。他的脑海中快速的思考着,希望找打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渐渐的在心底之中萌发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缓缓的情绪,脸上依旧是讨好的表情,说道:“李老弟,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不过……。不过我也是有特殊情况的,原本在你杀上来的时候,我就打算跟着你一起的,可是这当中发生了一些事情。”
看着陆翰的样子,李作栋心中也不禁软了一下,不管怎么说大家都同袍这么多年。他叹息了一声,问道:“那你倒是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翰看了看四周众多的士兵,有些难为的说:“李老弟,我们还是借一步说话,这里不太方便。”
李作栋想了想,也许陆翰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点了点头,说:“好,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解释。”
陆翰带着李作栋走出了建奴大营,来到了山坡另外一边,四周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李作栋原本走在最前面,他缓缓的问向陆翰:“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
“李老弟,你就真的不能帮我这一次吗?”陆翰依旧求饶着。
“你不是说你有原因吗?如果你的原因确实遇到困难,那么这一次我大可不追究,”李作栋正经的看着陆翰,“但是如果你说不错来,只想拖延时间,那就别怪我了。”
陆翰的脸色阴沉起来,双眼渐渐透射出一股寒光。他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昨晚没有上来支援,就是出于对北海军的不满。不过现在李作栋如果真的不肯放过自己,毛文龙一定会严惩自己,轻则免除军职前途尽毁,重则按照军法处死,无论哪一样都不是自己想要的。
既然李作栋不肯放过自己,那么自己就只能走极端了?”李作栋脸色不好看起来,他开始怀疑陆翰是不是在骗自己,“好,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也不用多谈了。”他说完,转身向建奴大营走去。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陆翰突然从后面扑上李作栋,还没等其反应过来,已经将他按到在地上。原本李作栋的身材要比陆翰还要高大一些,但是李作栋从昨晚一直在战斗,不仅体力不支,而且身上还有重伤。
“陆翰,你干什么!”李作栋惊愕不已。只手狠狠的按着李作栋肩膀的伤口处,另外之手忽然在一旁找到一块大石头。他双眼通红,充满了一股杀意,恶狠狠的说道:“李作栋,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你……”李作栋看着陆翰这般,心中已经猜出了原因,顿时惊慌起来。
陆翰没有犹豫,拿着石头的手重重的砸向了李作栋的头部。李作栋还没来得及呼救,已经脑浆迸裂了。然而陆翰还没停手,就像疯子一样一直敲击着李作栋的头部,直到李作栋的头部完全不成形状,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陆翰穿着粗气,畏手畏脚的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他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了赶紧,然后又在地上随便捡起了一柄昨晚作战遗留下来的刀,对着自己的肩膀狠狠的砍了一刀。他强忍着没有叫出来,将刀丢在远处,然后回到李作栋尸体边,卧倒在地上。
“来人呀,快来人呀!”陆翰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呼起来,“有刺客,快来人呀!”
是夜,毛文龙在大营里,营帐正中央摆着李作栋的尸体,四周所有将领都面容冷意间一触即发。毛文龙站在尸体的前方,双眼充满震惊和不敢相信的看着李作栋,wωw奇Qìsuu書网良久没有说话。
营帐的气氛肃穆而低沉。许久之后,毛文龙艰难的发出了声音,问道:“陆翰他人呢?马上叫他给我过来。”
“陆大人肩头受伤不轻,现在正在包扎。”一旁,杨振邦的脸色也很严肃,他回答了毛文龙的话。
毛文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叫陆翰处理好伤口之后,马上给我过来。”
杨振邦点了点头,走出帐外吩咐了一下士兵去办事,然后又走了回来。
毛文龙的样子看上去很愤怒,再次沉默了一阵之后,他问向杨振邦,说:“你觉得,陆翰说他与李作栋在建奴大营后山私谈,然后突然跳出了两个身穿北海军军服的人,一个人用石头杀死了李作栋,另外一个人看上了陆翰,这件事是真的吗?”
第十章 辽沈苦战(4)
杨振邦眉宇紧缩,倒是没急于回答什么,而是沉寂的思索了一下。最终,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回答了毛文龙,道:“毛大人,陆翰当时失血过多,神志不太清晰,而且他所说的话条理也很混乱,这其中还有颇多疑点,不能妄自的断下定论。”
“李作栋是我东江军堂堂副将,现在死了,而且还有可能是北海军所为,这意味着什么?”毛文龙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虽然语气没有多大的发作,不过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种强忍着的怒火再爆发起来会更加可怕。
他的话音刚落,坐下的其他将领纷纷的议论了起来。这些不明事理的人,自然而然是将矛头指向北海军。渐渐的,所有人都显得义愤填膺了起来,开始由议论转为责备,又由责备转而大骂。一时间,整个一个营帐之内就好像一定断定是北海军所为的一样。
杨振邦的神色显得很浓重,对于在没有凭证的情况下胡乱猜测,他一向是不认同的,而且现在关系到北海军和东江军两支大军的利益,这可不是一件皮毛小事了。他看了看毛文龙,语重心长的说道:
“毛大人,这件事切不可就单凭一言之词就下定论。如今北海军和我东江军正在攻打辽阳的关键时刻,现在如果将这么重要的事情草率处理会影响到我军目前的进攻,弄不好在日后都会有不小的影响。”
毛文龙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他在辽东混迹了这么多年,自诩还是有一些城府的。他自然知道现在这件事的事关重大,是不能草率处理的,但是李作栋的身死总是让自己感到无比地伤心和痛苦。
“这件事,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的。”毛文龙一字一词只见透露着强烈的愠怒。他顿了顿,转而又催促道。“陆翰怎么还没来?我一定要当面质问他。”
话音刚落,营帐外就有侍卫禀报:“大人,陆将军请见。”
“让他进来。”毛文龙立刻回应道。
少顷片刻,陆翰全身虚弱。肩膀上还绑着白色的绑带,在一个士兵地搀扶下缓缓的走进了营帐之中。他看到毛文龙,强忍着伤痛准备行礼。
“算了,来人。给他置一张椅子。”毛文龙看到陆翰伤成这样,也不在乎多余的礼仪了。
侍卫给陆翰搬来了一张椅子,让其坐了下来。陆翰连忙谢恩道:“多谢毛大人
毛文龙看了一眼陆翰,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李作栋尸体。接着发问起来:“你现在再说说,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尸体,装出了一副悲伤的神色。然后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昨夜。我与李作栋奉命去支援北海军,意图一起攻打来自鞍山的建奴援军。在商议计划完毕之后。我和李作栋各自率部赶到了建奴大营山坡地下方,当时我和李作栋看到山坡上交战很激烈。不过似乎北海军已经占据了优势,所以李作栋就让我留守在山下。负责拦截建奴逃跑的败军,而李作栋自己就率领本部一千人冲了上去。”
他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我一直在山坡下方坚守,直到天亮,依然没有见到建奴逃跑,心中就想建奴会不会被剿灭,或者是从其他方向逃跑了,于是就带领本部前往了山坡。当我来到山坡上建奴的大营时候,看到地是战斗已经结束了,北海军早已经撤去了,而李作栋还在原地清理战场。”
“你是说,北海军在战斗结束后就撤退了?然后是我东江军在清理战场?”毛文龙脸色让人琢磨不定,但却隐隐的透着一股寒冷地感觉。
陆翰愣了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略略的想了想之后,点头说道:“是地,末将来到建奴大营的时候,北海军确实都不见了。”
“好,你接着说。”毛文龙说道。
陆翰缓了缓心虚地情绪,看到李作栋的肩膀受伤了,于是好心地上去询问。和他闲聊了之后,李作栋似乎有什么对北海军不满的情绪,想要向末将透露,但是又担心被属下听到了,以免有所不好的影响,于是我和他就来到了山坡后侧具体商谈。可是我们还没聊上几句,突然从一旁的石从里跳出了两个身穿北海军军服的人。”
说到这里,杨振邦插进了一句话,他语气很严肃,认真的问:“你确定,这两个人是穿着北海军的军服?是亲眼目睹的?”
陆翰微微有些惊吓,他发现杨振邦对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话到嘴边总不能返回。他咬了咬牙,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回将军,是末将亲眼看到的。北海军的军服与一般军队的军服不一样,一眼就能认出来。”
杨振邦脸色依然充满了严肃,他没有多说什么了。
陆翰再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两个北海军的士兵突然出现,还没等我和李作栋反应过来,已经冲到了我们面前。当时有这两个士兵都手持着刀械,一个北海军径直的扑向了李作栋,然而李作栋与其纠缠了起来,最终打掉了他手中的刀,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北海军士兵推倒在地,然后那个北海军士兵从地上抓起一块石头,接着就……”里,陆翰脸色悲伤的叹了一口气。
杨振邦没有给陆翰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在听完了这番话后,又问道:“你刚才说那个袭击李作栋的北海军,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将李作栋推倒了?那这个过程你能说清楚
陆翰对于这个说辞早有准备,立刻回应的说道:“因为当时还有一名北海军士兵在袭击我,我正忙于应对,所以李作栋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真的没有确切的留意。不过,李作栋先前受伤在身,一个伤病之人,理所当然是有所不便的。”
杨振邦吸了一口气,没有再追究下去,接着说道:“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应付袭击你的这个士兵的。”
“这两个北海军向我们跑过来的时候,其实我们都注意到了,但是当时我们只是以为是北海军落队的士兵,又或者是北海军有事情通报,所以并没有多提防,”陆翰继续说着,“但是当他们跑到我们近前的时候,没等我们做出反应,他们竟然拔出了武器向我们袭来。因为末将一夜都在山坡下驻守,负责拦截建奴,所以当时还有有一些反应能力,很快就与这个士兵扭斗起来。”
陆翰顿了顿,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伤口,接着说道:“在扭斗的过程当中,我夺下了士兵的武器,然后反过来砍在这个时候,已经用石头杀死李作栋的北海士兵跳了过来,他捡起了自己的刀,砍中我的肩膀,然后就此逃走了。紧接着,我立刻对着山坡上大呼了起来。”
首座上,毛文龙冷漠的听完了陆翰的话,他的脸色不见阴晴,任何人都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思什么样子。在一阵冗长的沉默之后,他冷声冷气问:“那你有记住袭击你的这两个北海军士兵的样子
陆翰无力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两个士兵很明显是参加过昨晚偷袭建奴大营的,有一个人面部有血迹,另外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很难辨认或者记忆下来呀。”
毛文龙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陷入了很久的思索之中,一直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在等待了一阵之后,杨振邦看了看陆翰的伤势,又看了看李作栋的尸体,叹息一声后,吩咐帐外士兵:“来人,先让扶着陆将军出去休息,然后将李作栋的尸体抬出去安置妥当。”
几个士兵走了进来,扶走了陆翰,又抬走了李作栋的尸体。
杨振邦又看了看毛文龙,试探的问道:“毛总兵,我觉得陆翰所描述的地方有诸多模糊,这件事还是不能轻易定论。”
毛文龙脸色不好看,说:关头,辽阳就在眼前,建奴也在眼前,若这个时候起了内乱,不仅北海军和东江军会决裂,建奴甚至还有可能对我等发起反击,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杨振邦点了点头表示赞锋一转,眼中透露出寒光,说,“如果这件事就这么散了,恐怕我东江军的诸多将领会有不甘。这次不是小事,是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我东江军的一位副将,如果真的是北海军所为,那么和这样的人合作也没什么意思。更重要的是,我一定要追究到底,血债血偿。”
营帐中,许多东江军将领在听到毛文龙这一席发言之后,马上跟着起哄了起来。纷纷叫嚣着要与北海军谈清楚李作栋之死一事。
杨振邦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看向毛文龙,问道:“那,总兵大人你的意思大营,把李作栋的尸体带过去,当场对簿。”毛文龙郑重的说道。
第十章 辽沈苦战(5)
杨振邦略略思索了一下,说道:“总兵大人,眼下证据都不齐全,贸然出对质,如果最后不是北海军所为,那么岂不是伤了和气?我看,我们还是要先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才能有底气去找北海军。”
“我们现在去找北海军,就是希望了解事实的真相,”毛文龙冷静的说着,看上去并没有头脑发热或者愤怒难治的样子,“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如果现在不弄清楚这件事,这接下来的战斗恐怕真的是没办法打下去了。”
“好吧,”杨振邦在听到毛文龙这般说法,也不好再说什么。更何况现在这件事确实对东江军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如果不问不闻,恐怕整个军心都会有变。如果闹到最后,东江军对北海军在私下有冲突,这种冲突的扩大是极有可能的。
在听到毛文龙准备前往北海军大营质问,营帐中的一众武将立即义愤起来,纷纷站起身来,准备一同前往去理论。
一名武将提议道:“毛大人,我们是不是带上一部人马,以防北海军做出什么卑鄙的事情来。”
“毛大人,此举还是慎重为妙,毕竟事情真相还不清楚,我们此番前去是理论,不是闹事,如果带一队人马去,北海军那边或许还会以为我们劝说道。
毛文龙简短的想了想,然后说道:“振邦你说的没错,我们东江军不是无理取闹的。哼,难道我毛文龙还怕了韩煜这个毛头小子?只用带亲卫队前去。现在就去。”
北海军大营里,韩煜正在视察王云一部人马的伤亡情况,这一战给他的打击很大,原本自己的兵力就不多。没想到去偷袭建奴还被弄得损失惨重。他来来回回在伤兵集中地地方走了好几圈,眉宇越拧越紧,王云和黄得功都低沉着脸色不敢发言的跟在其身后。
终于,韩煜停了下来。猛然的回过身来盯着王云和黄得功,问道:“再说一次,告诉我,这次损失多少弟
王云看着韩煜没有表情的脸色,心中紧张了不少,他支支吾吾半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回答道:“大人,我都已经说了,阵亡了三百七十八人。重伤两百五十九人,轻伤八百四十人。”
韩煜深深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