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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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湃。他是典型的北方人,北方汉人,也是在建炎南渡后沦落胡尘的汉人,无论是在金,还是在蒙古的统制下,汉人都是属于最底下的阶层,甚至连西夏人的地位都不如,之前是因为自己生在北方,别无选择。只能竭尽全力做一些造福一方百姓的事情。

    而现在阴阳差错,负责设计虎头山营寨的郭守敬被天武军生擒,成为了叶应武的阶下囚,就好像是老天爷把他郭守敬送上了这片依旧飘扬着赤色旗帜、传承着华夏衣冠的土地。又怎能不让人感慨万千。

    郭守敬随意的将飞雷炮的图纸放在一边,仿佛这些图纸上所代表的不是那种能够让十万大军灰飞烟灭的强大火器,而只是一些毫不起眼的圆筒罢了。不过看到下面火铳的图纸时。郭守敬还是忍不住眼睛中爆发出两缕精光,不管自己是第几次看到这份图纸。也不得不感慨叶应武想象力的丰富,而且郭守敬结合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可以打包票这种东西,自己是能够弄出来的。

    现在其实郭守敬更好奇的是,叶应武的脑袋中还装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让两位久等了。”声音突然间传来,陈元靓和郭守敬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得就连桌子上的茶水都已经冰凉,两人忍不住相视苦笑。

    不过两人还是站起身来冲着叶应武一拱手,陈元靓笑着说道:“见过使君,我等二人倒也未曾多等候太长时间,毕竟昨天使君在岘山祭奠战死之将士、晚上又和襄樊百姓同歌,与公与私我等二人在此处等候也是无可厚非,使君无须挂怀。”

    叶应武含笑点了点头,目光落在郭守敬身上。郭守敬想起来自己之前宁死不降的强硬态度,现在又灰溜溜的找上人家家门来,心中难免感到有些别扭,不过还是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守敬之前多有冒犯和不当之处,还请使君恕罪。”

    缓步上前,叶应武的目光愈发深邃:“往事如烟,该过去的就应该过去了,某还不想看着未来可以为栋梁的人才还在挂念着曾经的种种,郭先生可要记清楚了。”

    郭守敬一怔,脸上旋即流露出感激的神色,甚至双手都有些颤抖,叶应武的宽怀大量显然让他吃了一惊,要是换做其他三四十岁已经历经岁月消磨的人,或许面对曾经的对手,能够平心静气的说出这么一番话,可是毕竟自己眼前的叶使君,也不过就是二十一岁。

    如此年纪,如此胸襟,令人感慨。

    几乎是下意识的,郭守敬冲着叶应武深深一弯腰,拱手慨然说道:“叶使君于守敬,有再造之恩,若是叶使君不嫌弃,守敬愿意在使君麾下尽一工匠之责任。”

    这番话也不知道憋了多久,郭守敬终于还是说了出来,说完后先不管叶应武反应如何,自己倒是先松了一口气。而一旁的陈元靓更是喜上眉梢,因为这意味着自己以后能够和郭守敬一起研究这些新奇的东西,对于郭守敬,陈元靓可是一百个心服。

    叶应武并不知道郭守敬心中在想什么,而是径直走到桌子旁边,伸手拿起来火铳的图纸,看向郭守敬:“别的事情某还不想多说,今日能够得到郭先生的效忠,也算是一大喜事,只是不知道这火铳的图纸。郭先生可曾看明白?”

    说别的还不行,但是说到这发明创造。郭守敬顿时直起腰杆,目光炯炯:“这图纸鄙人已经看得很清楚。不过真正造出来恐怕还需要一些时间,还请叶使君不要见怪。只是鄙人还有一事不明白,却是和这火铳没有多大的关系。”

    叶应武皱了皱眉:“说。”

    郭守敬沉默片刻之后,喉咙微微鼓动,终于还是下定决心说道:“不知道叶使君让鄙人前来,便是为了给叶使君制造这等杀人凶器的么,郭守敬虽然蹉跎这么多年,不过还是有三分底线所在的,若是再叶使君心中某郭守敬存在之价值。便是制造这等杀人凶器,郭某无才无能,恕难从命。”

    “你!”陈元靓顿时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郭守敬竟然在这个时候弄出了这么一个幺蛾子,你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叶应武倒是似乎早就料到郭守敬会有这么一出,不慌不忙的坐下来淡淡说道:“难道郭先生把这火铳、飞雷炮,都看作单纯的杀人凶器?原本某还以为,郭先生是深明大义之人呢。”

    郭守敬不卑不亢的冲着叶应武一拱手:“不假,这火铳和飞雷炮对于蒙古骑兵来说。绝对是一大杀器,研制出来后自然能够大大减少宋军儿郎们的牺牲,也能够避免这一方土地遭受蒙古铁骑的蹂躏,但是自古以来每一种新式兵刃的产生。都意味着大量的伤亡,所以郭守敬不才,认为这是一杀人凶器。也有其中些许道理。”

    叶应武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也罢。也罢,既然你是这么想的。某也不好多说些什么,不过郭先生和陈先生两位,认为天武军只能制造这等杀人凶器,却是荒谬之至。”

    “哦?”郭守敬顿时来了精神,而陈元靓也是下意识的竖起耳朵。

    叶应武轻轻说道:“某不想多说别的,只想问先生三个问题。”

    郭守敬沉吟片刻之后,慨然说道:“若是守敬能够回答,自然不会隐瞒使君,还请使君说来。”

    伸手敲了敲桌子,叶应武笑着说道:“第一呢,为什么树上的苹果是向着地面坠落,而不是回到天上?第二呢,烧开的茶水所散发出的雾气有的时候甚至能够把茶壶盖顶开,此等力道为何不能为吾等所用?第三呢,鸟又双翼,则可以御风而行,若是人亦有双翼,可否乘风直达九天之上?”

    话音渐渐消散,郭守敬和陈元靓已经目瞪口呆。

    “这······这是什么问题?”即使是郭守敬博览群书,也没有想到叶应武会问出来这么怪异的问题,可是你要说他问出的这些问题没有丝毫的根据也不行,因为这确确实实就是生活正每时每刻都可能发生的事情。

    苹果就该落在地上,烧开的茶水就有本事顶动壶盖,人本来就不可能像鸟一样飞翔。

    可是叶应武偏偏问的是为什么!

    无论是郭守敬还是陈元靓,面对这样再简单不过的问题确实感到无比的头疼。

    早就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叶应武还是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些在后世都是初高中物理课本上的知识,放在这七百年前的时代,却能够让南北最著名的两位“科学家”无言以对。

    其实这也怪不到两个人头上,自古以来华夏在科学与技术当中,更为重视的一直是技术,包括北宋著名的科学家沈括,在科学和技术当中或许更偏重于科学,但是归根结底也是为了技术的应用。

    就像叶应武前世所阅读林语堂先生在《吾国与吾民》中所说的那样,中国人更喜欢的是通过技术来让自己的生活更加便利,却并不想知道这项技术为什么可以这样的运行使用,甚至可以说,就算是没有这些先进的工农业生产技术,中国人依旧可以安安稳稳而又平静的生活下去,毕竟他们站在肥沃的土地上,拥有着广阔的疆域,不用害怕像欧美人那样为了寸寸土地而大打出手、为了一点儿金银珠宝而反目成仇。

    老天爷在带给中国最丰厚、最富饶的土地和财富的时候,也在无形之中扼杀了华夏民族对于科学的求知欲。

    不过叶应武倒也没有兴趣给这两个没有一点儿物理基础的人解释这些问题,毕竟他自己的物理也就是个二把刀水平,在这两人面前装装逼还是绰绰有余,随便拉一个理科生来都能够让叶应武吃不了兜着走。而且叶应武也不想过多的干预科学的传承和发展。

    自己今天想要做的,只是让科学的萌芽在这片丰饶的土地上先出来而已。此时不过还是十三世纪,欧洲还快乐的在中世纪的黑暗中挣扎,距离文艺复兴和大航海还有二百年,早着呢,有的是时间。

    看了一眼低头陷入沉思的郭守敬和陈元靓,叶应武打了一个哈哈,淡淡说道:“等到什么时候郭先生想明白了某这些问题的答案,某估计也就明白,为什么会让郭先生前来了。”

    叶应武没有再搭理两人,径直走到房门外。

    院落里面的迎春花,迎着风尽情绽放。

    “不知不觉得,春天已经来了。”叶应武忍不住感慨一声。(未完待续。)

    ps:  关于盗版,还是想说两句,这盗版现在真的是已经猖狂到一定程度,虽然和我这种扑街的作者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看到那些盗版网站理直气壮的语气,就感觉气愤,没听说偷东西还四处炫耀、一副自己受委屈样子的,真是无耻!至少对于我们这些历史作者来说,每一个人每一段典故都是需要一点一点从书里面考证出来的,也是需要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是心血和汗水,请诸位书友们尽量能够尊重起点的作者们,尊重劳动成果,在此敬谢(此段话不计入字数)

第二百五十七章 春意浮江汉(中)

    ps:这几天比较忙,就一更吧,见谅见谅

    “富贵不还乡,如衣锦夜行,谁人知之。”江镐趴在床上,喃喃说道,背上的伤口依旧是火辣辣的疼。当时差一点儿这位刚刚走马上任的天武军四厢都指挥使,就要被拦腰斩断了。

    站在他旁边的王进忍不住冷冷一笑:“你小子还真是一点儿记性都不长,不过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还能够大难不死,奇也怪哉。”

    江镐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这家伙就这么指望某死了?给你讲,以后这刀山火海还多着呢,你小子那点儿三脚猫功夫,还是自己好好在家里带着吧,老子上就够了!”

    王进懒得搭理他,目光穿过半掩的窗户投向窗外,大江上的浪涛缓缓流淌,拍打着战船,而放眼望去,一直到天的尽头,一艘艘庞大的战船漫无边际,中间来往的蒙冲赤马更是多不胜数。这是属于天武军的庞大船队,带着他们的英雄载誉归来。

    随着天气转暖,春风浩荡吹遍汉水和大江两岸,一直冰冻的汉水上也终于只剩下了一块块尚且还在挣扎的浮冰,而兴州水师的战船几乎是在汉水解冻的第一天,就停靠在了襄阳的码头上。

    “要说最憋屈的啊,还是水师的这两位。”江镐有些无聊的说道,倒像是没话找话,“远烈当初可是好言好语这才把这两个家伙安抚住,结果到最后水师急匆匆的赶到襄阳,别说是蒙古大军了,就是连一根鞑子毛都没给他们剩下,要说不憋屈那就怪了。”

    王进想起来昨天兴州水师都统刘师勇和都虞候孙虎臣昨天明显阴沉着的脸,也是忍不住一笑。打蒙古鞑子没有他们水师什么事情。最后功劳自然也没有他们什么事,兴州水师糊里糊涂的在整个襄阳大战其间充当了最好用的运输队。

    当初叶应武可是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汉水解冻,兴州水师可以第一时间拉上去,现在拉上去是拉上去了,结果蒙古鞑子都被风卷残云一般消灭的一干二净,而水师现在还没有这个好心情去搭理已经没有多少人屯驻的随州了。

    “这一次去临安邀功。是没有某的什么事情了。”江镐有些惋惜的缓缓说道,“还真是便宜你们几个了。”

    王进忍不住瞪他一眼:“这个还真怪不到某头上,要知道你小子的功劳可是最大,否则这天武军四厢都指挥使的重任怎么也落不到你的肩膀上,要不是你伤得太重,差点儿小命都丢了,这一次能少的了你么,所以啊就好好的在这兴州呆着,说不定下一次进临安就有你的份儿了。”

    “临安。临安啊!”江镐苦笑着喃喃说道,“哥几个当初在临安纵横逍遥的时候,可曾想过,不久之后就要以大宋之英雄的身份重新回到这座城了么?”

    伸手扶着窗户,王进目光炯炯:“不曾想,不敢想。临安,已经不是当初年少轻狂纵马的临安了,而你我。也不是当时的你我了。这一次回临安就算是使君恐怕也要如履薄冰,镐子你的性格。还是好好的给大家守着田家镇、半壁山,去临安和贾似道勾心斗角,不适合你。”

    江镐狠狠一捶床榻:“勾心斗角,勾什么心,斗什么角,照某看啊。使君还不如直接提一旅天武军杀进临安,清君侧,不就结了么。某现在还不是什么天武军四厢都指挥使,这麾下的前厢儿郎,愿意担当大军之先锋!”

    王进猛地看向房门。还好房门都是紧紧关上的,而且外面站着的士卒对于叶应武都是忠心耿耿,倒也不害怕江镐这些话传出去。轻轻皱了皱眉,王进忍不住嗔道:“你小子还真是胆大包天,这种话是随便能够说出来的么。”

    目光之中闪动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江镐冷笑一声:“怎么不能说,难道天武军还怕了谁不成!某便是说了,他贾似道还能把某怎么样,且不先问问天武军上下答不答应。”

    伸手抚额,王进低声说道:“还真是服了你小子了。不过这种事情以后还是不说为好,你我心中明白,天武军上下心中明白,这就已经足够了,非得拿到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么。”

    江镐瞪他一眼:“我说你怎么现在变得缩头缩脚,莫不是被章诚那家伙给带坏了,当初可不是这样的。”

    微微一怔,王进默然良久,方才轻轻说道:“镐子,咱们这么多人跟着远烈一手拼搏下来天武军偌大的基业,不知不觉得所有人都有所改变,偏偏只有你,还想原来这样,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江镐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都没有说。

    “这临安更像是一个大染缸,不知道这一次重返临安,再出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王进有些感慨地说道,“使君这一次可不只是想要入临安夸功,而是紧紧盯着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的。”

    “你们要好好的折腾贾似道。”江镐淡淡说道,语气中依旧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至于某嘛,就只能安安静静的在兴州趴着了,反正蒙古鞑子现在元气大伤,根本闹不出来什么,而且就算是想要闹估计也是要从川蜀或者两淮下手,襄阳这个乌龟壳子想来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更不要说半壁山和田家镇了。”

    王进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说得好像就你这家伙想得明白。使君这一次让你领天武军四厢都指挥使,要说是没有考虑你身上的伤,打死某也不信。”

    前面隐隐约约传来喧嚣声,王进走到窗前看了一眼,嘴角边流露出一丝笑容,转身看向有些莫名其妙的江镐:

    “江指挥使,欢迎回家,兴州到了!”

    江镐一怔,和王进对视一眼,两人都是忍不住敞怀大笑。不过这笑声中,却带着丝丝缕缕的苦涩。多少儿郎昂扬北上,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踏遍山河,终于回来了!

    锣鼓声愈发响亮。岸边的码头上,放眼望去黑压压的都是人,一面面迎风舞动的旗帜,一张张笑着看向船队的脸庞。

    咸淳三年二月初四,叶应武率天武军凯旋。兴州百姓倾城而出,十里相迎,箪食壶浆以待王师!

    ————————————

    和汉水南北岸不同,这大江南岸,从半壁山一直延伸到兴州的大小山丘。已经点缀上久违的翠绿颜色,而随风摇曳了一个寒冬的枯草,都已经枯荣而尽,在苍黄的荒草中,能够寻找到无限的春意。

    春暖江汉,寒风不再。

    一缕天光破云而出,片刻之后天空中的阴云也都缓缓随风飘散,仿佛就像是和这些阴云一样消散的十万蒙古步骑。压在兴州百姓头上的冬云风雪散去了。压在心底的蒙古十万大军,也已经灰飞烟灭。

    大江南岸。红旗漫卷。

    叶应武策马走在最前面,沿着官道两旁,百姓们扶老携幼,用敬仰的目光看着这位凯旋的叶使君,也看着他们兴州三县之地的恩人。正是这位叶使君,收容了他们这些落魄之人;正是这位叶使君。让自己麾下的将士帮助百姓开垦农田;正是这位叶使君,带领劲旅雄兵,击败了北面卷动朔风而来的虎狼;也正是这位叶使君,为他们送来一名奇女子改造纺织,让这个分外艰难的冬天并没有人冻死······

    他们的一切都是这位叶使君带来的。这也是为什么兴州是大宋十六路上百州府当中,第一个向朝廷写血书要求严惩吕文焕、还叶使君公道的州府。

    因为这个年仅二十一岁、坐在马背上甚至显得有些单薄的年轻人,就是他们的青天,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啊!如此再造之恩,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更何况是一封血书。

    叶应武未曾辜负兴州百姓,兴州百姓也未曾辜负叶应武!

    这是天武军的叶使君,更是他们兴州百姓的叶使君。

    如果说叶应武在兴州百姓们心中是青天一样的存在、是衣食父母甚至神明,难以靠近的话,那么后面的天武军将士,就是百姓们的子弟兵了,毕竟这些天武军将士当中,本来兴州子弟就占了不少。

    一双双手从道路两旁伸出来,百姓们竭尽全力想要向距离最近的将士塞下手中的东西,或是一个鸡蛋,或是热腾腾的包子,虽然并不怎么贵重,却代表着百姓们的心意,对于自家子弟的犒劳!

    叶应武细细看去,前面还有搀扶着的老人,还有总角的孩子,有的百姓身上尚且带着尚未蒸发的晨露,显然为了能够抢到好位置他们不知道几点就跑出来等候。

    阳光洒在甲胄上,也洒在夹道相迎的每一名百姓身上、脸上。

    跟在叶应武身后的陆秀夫、王进等人,脸上都流露出激动难以自制的神色,箪食壶浆、王师凯旋,这样的场景就算是此生中又能够真切见到几回?!更何况他们还身在其中。

    一排排天武军士卒下意识的昂首挺胸、脚步铿锵,虽然一路上舟车劳顿,但是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刚毅的神色,自己的父母妻儿或许就在路边相候,自己心爱的姑娘或许就在人群中眺望。

    我们是天武军,天武军有天武军的气势。大宋第一强军岂是空名。

    叶应武听着身后的声音,脸上也忍不住一笑,迎着阳光,左右是夹到的百姓,身后是自己一手缔造的强军,这种感觉,难以言表。

    突然间叶应武马前不远处一名总角小儿突然间冲了出来,而他的母亲有些慌张的想要拉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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