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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宋-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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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选择的地方不多,倒是西湖上的画舫很有可能。”

    “画舫?”贾似道微微一怔,表情瞬间变的狠厉,“西湖上画舫有多少是老夫名下的,还有多少你们皇城司安插有密探?”

    因为西湖上画舫往往是临安城中官员宴请、士子聚会不错的选择,而因为画舫单独漂泊于湖上,很容易给人一种“隔墙无耳”的安全感,所以往往在画舫上人说话都会更加大胆一些,对于这一个明显的好处,翁应龙不是傻子,自然很清楚,皇城司在西湖各画舫上基本都安插有人手,更有一些画舫本来就算贾似道名下的财产。

    叶应武和赵云舒上船游西湖,也正是那条画舫上有人通风报信。

    不过在画舫上的眼线也相应的有不好的地方,便是消息只能等到画舫靠岸才能够送出去,未免会慢很多。所以不但万不得已的地步,贾似道并不期望杨亮节他们在画舫上宴请。

    他们和叶应武在席间商量的事情必然关乎怎么对付贾似道,这样重要的消息可不能等到下船了再送到这里来,那时候说不定叶应武和那些皇亲国企已经开始行动,而贾似道他们却还得商量对策。

    一直沉默的吕师孟霍然站起来:“相公,既然他们敢在画舫上宴请,那索性就直接把那条画舫凿沉,或者纵火,让那画舫和船上的人同归于尽!就算是能够寻到一条活路,短时间内也必然受到惊吓,不会和咱们作对,若是凭借此能够把叶应武赶出临安,也是不错。”

    “叶应武又不是被吓大的。”翁应龙忍不住皱眉反驳,“更何况只要有什么疏漏看出来是咱们下的手,难免会遭致天武军的报复,到时候你又有几个头颅能够留给天武军去砍?”

    翁应龙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忘在桌子上的那张不久前送来的消息上狠狠点了点:“叶应武已经下令天武军于营寨中集结,现在统率天武军的叶应武的铁杆走狗王进,若是他们打着演练的旗号出营,谁能够拦得住!五千天武军士卒放出去,要是闹出一个好歹来,谁能负责!”

    见到翁应龙突然间发脾气,吕师孟也是吓了一跳,他宁肯去朝堂上面对叶应武也不愿意得罪这位贾似道身边的左臂右膀,所以急忙低头坐了下来。而陈宜中、贾余庆他们也不敢多说。

    “应龙,此话何意?”贾似道却是出乎意料的开口说道,“莫非你翁应龙害怕了?叶应武再怎么样现在也是大宋的枢密院使,天武军再怎么样也是大宋的天武军,临安城门一关,难道天武军还有胆量攻城?!”

    被贾似道突如其来的呵斥镇住了,翁应龙额角冒汗,不知道自家相公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气,自己刚才就算是说的有些夸张,也是在陈述事实的基础上,没有错啊。

    贾似道的目光炯炯,在翁应龙脸上扫过,翁应龙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战,旋即意识到什么,心中暗骂叶应武无耻。相公虽然平时万事不问,但是实际上也是多疑的性格,今天在早朝之前叶应武那一声充满暧昧意思的问候,让贾似道对他起了怀疑心思。

    毕竟别人不知,贾似道却很清楚,翁应龙当初是做过叶应武阶下囚的,如果不是廖莹中作保,翁应龙可能就会自此沉沦,甚至被贾似道暗中抹去。从兴州回来后,翁应龙失魂落魄,很久才恢复过来,因为在处理平江府以及重组皇城司上做的不错,逐步赢得了贾似道的重新信任。

    但是今天被叶应武一说,贾似道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这翁应龙经历了这么大的挫折,最后竟然还能平安无事的走出来,是不是有可能他已经投靠了叶应武,或者通过出卖自己这边的消息和叶应武暗通曲款?

    因为这种事情是贾似道的拿手好戏,他已经不知道和北面蒙古人这样背着官家媾和过几次了,往往一个人做了坏事很容易怀疑别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贾似道怀疑翁应龙不是没有根据。

    再联想翁应龙回来之后廖莹中就在平江府失踪,会不会是翁应龙暗中告诉叶应武消息,使得叶应武将廖莹中抓住暗杀或者囚禁,从而导致贾似道缺少一只臂膀之后愈发依赖翁应龙?

    还有那个出了临安就再也没有消息的王安鹤,这个人是当初翁应龙收买的,甚至还知道贾似道暗通蒙古的事情,会不会是翁应龙特意把这个叶应武的岳父安插进来,然后通过他把消息送给叶应武,以达到掩人耳目?

    结合最近自己一直没有办法在叶应武这里讨到好处,贾似道愈发感觉翁应龙有问题,也愈发心伤。毕竟这是他赏识提拔的人才,这么多年来甚至待之如己出,若是翁应龙背叛了贾似道,绝对是贾似道不能接受的!

    本来就心中狐疑和不愿相信的贾似道,看着站出来断然反对谋害叶应武的翁应龙,已经不由得细细考虑翁应龙这么说到底是事实,还是想要保护叶应武,当即怒火攻心,拍案而起。对于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就算是没有背叛自己,也不可饶恕。

    翁应龙脸色灰败,在其他人复杂的目光中缓缓坐了下来,一言不发。他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贾相公就是这样的人,虽然性格多疑,但是一旦他确定了的事情,就算是谁劝也难以更改,尤其是在自己人背叛上。

    叶应武啊叶应武,你还真是害人不浅!

    “汉辅,你素来多智谋,且说说看。”贾似道转而看向留梦炎。

    在贾似道心中,留梦炎为人颇为狡诈多谋,只不过因为这个人总是贪图小利,又有些贪生怕死,所以一直没有着重提拔,但是好在对于贾似道一直忠心耿耿,关键时候还是靠得住的。

    留梦炎似乎早就料到贾似道会叫他,毕竟在贾似道亲信当中,位高权重一些的刚才基本都开过口了,就剩下他一直坐在角落里一句话没说。不过留梦炎可不是傻子,虽然知道西湖上沉船或者放火这些暴力粗俗的手段都不是什么好主意,不过当看向贾似道明显跳动着火焰的眼睛,还是心头微微一抖,深吸一口气之后朗声说道:

    “属下以为刚才吕相公所言极是,对于叶应武这等猖狂之人,太师不能再和他在言语上争高下,应当让他知道,这临安姓贾,不姓叶。另外那些皇亲国戚平时虽然老实,但是也没少给咱们挑毛病,就像苍蝇一样甚是烦躁,这一次顺带一起教训一下亦是可也!”

    吕师孟和贾余庆同时赞同的点了点头,便要站起来,只不过陈宜中比他们还快:“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相公三思。”

    陈宜中虽然站在贾似道这一边,但是绝对不是那等什么事情都会没原则附和的人,他必须要维护整个团体的利益,而不是迎合贾似道一时的兴趣。不过陈宜中也不傻,不会直接批评这件事情未免太过冒险,所以只是让贾似道三思,如果相公三思之后还是打算动手,那他也就不管了。

    引火烧身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他陈宜中可不傻。

    贾似道勉强镇定着点了点头,旋即冷声说道:“与权所言此事重大,确实如此,老夫这么多年心血,便在此次,只可成功不可失败!应龙,不是老夫不信任你,而是你确实太让老夫伤心,此次你吩咐皇城司杨正负责,恐怕只有不会说话的人才不会把这样重大的事情说出去。另外各人,听候皇城司调遣,不能有失。”

    吕师孟、贾余庆这些和叶应武有血海深仇的人率先站了起来,满口答应。而陈宜中瞠目结舌,没有想到贾似道竟然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以为自己是想要暗中提醒他翁应龙不可靠,应该换一个人来主持,心中无言的同时,却也只能追随其他人站起来。

    不过好在贾似道并没有注意到陈宜中慢了半拍,缓缓坐回到椅子上:“都回去吧。”

    等到翁应龙他们离开,贾似道方才呼了一口气,吩咐身边的仆人:“来人,去把住在东厢房那个人请到老夫的书房。”

    而翁应龙和陈宜中落在最后面走出贾似道在临安官邸的议事堂,陈宜中忍不住上前说道:“翁相公,刚才余实在不是此意。”

    翁应龙忍不住苦笑一声:“某非是蠢笨之人,自然明白,只是可惜贾相公正在气头之上,理解错了反倒是不会为难你。若是让他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恐怕难免会跟着某一起遭连累。”

    陈宜中心中有些不安:“可是明显吕、留等人都是为了迎合贾相公的心思出的这个主意,要是真的闹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好收场。”

    “且走一步看一步吧。”翁应龙摇了摇头,“但愿杨正不会让贾相公失望。毕竟也是杨家的人,虽然聋哑、不问世事,但是却也能够守好秘密。现在某担心的不是这个啊。”(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九章 风樯遥天际

    ps:双更!

    陈宜中一怔,皇城司经营这么多年,也不是徒有其表,至少能够主导了鄂州战后蒙宋间谍大战,自有其手腕和实力所在。就算是被叶应武百般打击,毕竟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现在是在自家地盘上,想要动手还是很轻松的。不过陈宜中也清楚这些不是他应该知道的,索性就不问。

    翁应龙抬头看了看天空,无奈说道:“某担心的,正是东厢房那个人啊。”

    “东厢房?”陈宜中猛地回头,这才意识到从这里根本看不到东厢房。

    “北方来客,岂是那么好对付。”翁应龙淡淡说道,率先迈过门槛,“这一次不比往常,外虏虽平,然内患又起。”

    “蒙古鞑子的胃口,向来不小。”陈宜中等走到偏僻角落里,方才低声说道,“尤其是这一次贾相公想要借助北面人来平定自家纷争,这岂不是引狼入室?贾相公遇到此等大事也不是糊涂的人,这一次怎地······”

    翁应龙环顾左右,没看出有人跟踪或者监听的痕迹,这才舒了一口气:“老弟啊老弟,你且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些话是能够在这里说出来的么,老弟要是不走,某可要走了。虽然说是让杨正负责,但是毕竟是个聋子,能够负责出来什么,归根结底还得某居中掌控啊。”

    看着翁应龙摇头叹息的离开,陈宜中本来想拉住他,不过刚刚抬起的手僵硬了片刻终究还是有些无奈的放下了。

    眯了眯眼,陈宜中看向身边高高的院墙,和北面的人商议自家的事情,贾相公你这是与虎谋皮啊!那叶应武就算再怎么难对付、再怎么桀骜不驯,终究还是华夏衣冠、堂堂汉人,现在甚至为了对付叶应武都不惜和蒙古鞑子商量了,难道贾相公你终究也被仇恨和嫉妒遮盖了眼睛么。

    祸起于萧墙之内,就算是贾似道赢了,实际上也输给了蒙古。陈宜中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困惑的神情,不知道自己当初做出的选择是不是对的。可是现在又上哪里去找回头路呢!

    战胜叶应武,让大宋朝堂重新回到正轨,可是最后却是让蒙古人捡走了最大的便宜,甚至有可能换来划江而治的屈辱以及更加丰厚的岁币,陈宜中想想都感觉有些亏本。毕竟谁都知道整个大宋唯一有能耐在蒙古鞑子手里抢回来土地的就只有叶应武了,贾似道在多年前鄂州之战的拙劣表现已经说明他更适合做高高在上的平章军国事贾相公,而不是一个指挥千军万马打仗的合格统帅。

    前面翁应龙离开时候萧索而孤单的身影尚在,陈宜中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口气,就连当初劝说自己选择贾似道的翁应龙翁先生,现在也已经沦落到被贾相公暗中提防的程度,明白的人知道必然是因为之前翁应龙做了什么事情引起贾似道的怀疑,不明白的人则肯定认为是贾似道在卸磨杀驴。

    而且这不明白的人无疑占据了多数。

    贾相公,你想做什么?

    这大宋,又是怎么了?!

    陈宜中伸出手重重捶了一下身边的院墙,只能踽踽独行。

    ——————————————————————…

    “何人解赏西湖好,佳景无时。飞盖相追。贪向花间醉玉卮。

    谁知闲凭阑干处,芳草斜晖。水远烟微,一点沧洲白鹭飞。”

    欧阳文忠公的《采桑子》在这西湖画舫上佳歌姬口中轻轻唱出来,婉转的歌喉,轻柔的曲调,仿佛西湖的繁华、西湖的落寞、西湖的迷醉,都已经融入这歌声中,随着风悠悠飘荡。

    而在歌女两侧,各有一名女乐师弹奏琵琶,时而大弦嘈嘈如急雨,时而小弦切切如私语。不觉之间已然是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只不过虽然三女都是上佳之姿——否则也不可能在这西湖一等一的画舫上讨生活——却也不敢冲着叶应武抛媚眼。

    明知道眼前便是大宋年轻倜傥又最为传奇的人物,不过三名姬女还是谨慎的保持了沉默。

    毕竟坐在叶应武一侧的女孩不仅是天色国色让这些姬女显得黯然无光,而且星眸半闭也难以遮挡那颇为敌意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赵云舒端着茶杯,勉强让自己保持清醒,毕竟刚才那一杯残酒灌下,不仅是喉咙火辣辣的疼,这一会酒劲儿上来,信安公主殿下已经很难保持自己第一次喝酒而且一点儿都没有事了。

    脚步声匆匆,上楼来的正是杨老统领杨风,老人站在楼梯口却是怔住了,不过显然让他吃惊的不是眼前的歌舞和端着酒杯优哉游哉的叶应武,而是那个坐在角落里面半醉的女孩。

    叶应武急忙挥了挥手,那三名歌女不敢怠慢,匆匆退下。

    “臣杨风,参见公主殿下!”杨风急忙上前行礼。

    而跟着杨风上来的杨絮则是狠狠剜了叶应武一眼。叶应武冲着她耸耸肩,分明是赵云舒自己贴上来的,自己总不能拒绝尊贵的公主殿下吧,所以只能由着她了。

    杨风察觉到身后侄女面色明显不善,急忙扯了扯她的衣袖,公主现在显然快要不省人事了,所以也不会在乎有没有人行礼,不过杨风可不想让自家侄女在赵云舒面前表现太强的敌意。

    一来叶应武能够和赵云舒两人泛舟西湖,说明自家使君和这位大宋信安公主的关系已然非同一般,万事皆有可能,以后叶应武若是做了大宋的驸马,自家侄女还得在这信安公主之下,先科第一次见面说什么不能得罪了。

    二来就算是叶应武和赵云舒一清二白,得罪大宋公主可也不是什么好事,作为皇城司的老人,杨风可是很清楚赵云舒在当今官家那里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基本就是说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一人生死的!

    这样的角色恐怕就是使君也得小心伺候着,更何况自家侄女。

    杨絮知道杨风的好意,倒也没有上前,而是绕路走到叶应武身边,一边微笑着坐下来,一边手已经慢慢悠悠的伸向叶应武的腰间软肉。叶应武皱了皱眉,一把抓住她的禄山之爪,低声说道:

    “絮儿,别闹。”

    絮娘俏脸含笑,唇角翘起一个让叶应武心惊胆战的弧度:“哎呦,驸马爷儿,还真的让奴家说中了。”

    “说什么呢你,某和信安公主一清二白。”叶应武正色说道,“倒是你,怎么这大白天的就好大的醋味。”

    沉默片刻之后,絮娘缓缓说道:“妾身既然陪着夫君来这临安万难之地,自然要替婉娘姊姊她们看着夫君,夫君在外招花惹草也就罢了,甚至往家里再添上一个两个妾身也可以视而不见,甚至姊妹待之。可是夫君你知道这是谁么,大宋的公主,官家的长女,是能够随随便便收进家中的青楼烟花女子么?”

    “难道你以为青楼烟花女子某相中了就会抱回家?”叶应武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不过也知道絮娘的好意。整个临安,招惹谁也不能招惹官家的女儿,这是引火上身。

    可是分明是赵云舒自己带着火扑上来的,能怪得了自己么。叶应武不等絮娘回答,便径直看向一直低头沉默的杨风:“杨老统领,上一次某离开江南后,把平江府的烂摊子交给你,这几个月忍辱负重,终于重新带着六扇门打下一片天地,功莫大焉,现在却又劳烦老统领舟车劳顿前来临安这等凶险之地,实在是叶某的罪过。”

    杨风见到叶应武客气,急忙上前拱手:“使君此话过矣,小老儿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六扇门能于平江府稳若磐石,盖因当初使君所得翁应龙之把柄,使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皇城司全力以赴,六扇门终究也是蝼蚁一般。现在翁应龙离开,皇城司也如潮水倒卷而退,江南各处州府六扇门已然占据上风,但又吩咐必当为使君效力。”

    轻轻舒了一口气,叶应武点了点头,看来当初费尽心思抓住翁应龙也不是没有用,而且他早晨在朝堂上也是凭借着这个堵住了翁应龙的嘴,使得翁应龙就算是想要跟贾似道解释,也得想想怎么编织谎言,而且也难免贾似道会起疑心。

    毕竟贾似道疑心之重,别看翁应龙是他的左臂右膀,却也难免。

    刹那间,叶应武对在贾似道和翁应龙这一对儿好主仆之间来一出离间计起了很大的兴趣,不过翁应龙和贾似道向来形影不离,想要接触一个而避免让另外一个知道,倒还真的有些难度。

    算了,先不管这些,叶应武看向杨风:“这些暂且放下,某想问问在临安有多少六扇门儿郎,上一次江南大乱之前布下的暗桩还有多少。”

    “回禀使君,六扇门儿郎这些天已经陆陆续续的进入临安,人数在二三十人,不过毕竟在这临安不敢过于声张,现在多数潜伏在使君府邸周围,”杨风轻声说道,“当时江南大乱便是皇城司针对咱们六扇门的一次清扫,临安城中的六扇门算是被连根拔起了,仅剩下的一两处驿站和酒楼,不过都已经转入暗中,现在已然没有办法联系。”

    叶应武点头,当初贾似道下手确实是狠,而六扇门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被皇城司来了一个雷霆扫穴,否则叶应武也不会一气之下在江南闹得腥风血雨,更是把天武军摆在平江府外面险些大打出手。

    不过虽然如此,叶应武对于六扇门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杨风也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曾经协助某前来临安的那位老鸨,似乎还活着,只不过也是半个多月前传出来的隐约消息了。”

    叶应武一怔,旋即站起身来,春芳虽然只是当初醉春风的老鸨,但是认准了叶应武倒是一直没有背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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