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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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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封的官职,和朝廷加封,到底是两码事儿。

    实际上,这一步是必然要迈出去的,但什么时候迈,等朝廷加封,呵呵,那得等到猴年马月,最终等到的又是哪个朝廷加封呢?

    相信出现几个朝廷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了。

    所以说,这一步怎么迈,讲究可就大了,云内县令不会有那样的眼光,李破也有点瞅不清楚。

    人才的匮乏,终于在这个时候显现了出来,李破也终于感到,身边缺了几个出鬼主意的人,而这样型人物,可不太好找。

    看看马邑这地方的民风就知道,那样深谋远虑的家伙,得去南边儿寻找,而且就算去了,机会也十分渺茫。

    人家既然脑瓜聪明,看得清形势,那不去傍个粗壮些的大腿,来你边塞之地吹风?诸葛亮也没这么玩过啊。

    总的来说,这又是一次团结的大会,李破照旧,在人们面前画了一张挺大挺圆的馅饼出来,这东西不要钱,如果需要,李破完全不介意多画几张。

    至于众人能不能吃到嘴里,呵呵,走着瞧吧。

    这次,李破没有再相陪到酒终人散,早早就离席而去,只留下王庆和云内县令两个,在那里和众人脚杯换盏。

    变相的也表明了,这两个人就是如今云内官吏的首脑人物了。

    就在李破努力收拢云内人心,想用这一个冬天的时间云内山下一心,做好来年用兵的准备的时候。

    在马邑到神武的官道之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在默默前行。

    小的十五六岁,脸上已经没了多少稚气,艰难的生活,在这个半大娃子身上,留下了太多的痕迹。

    和他一起同行的汉子,用粗布蒙着面庞,看不出多大年纪,他不紧不慢的迎着北风行走在道途之上,既不会让旁边的少年跟不上,又不会走的太快,将少年甩下。

    和的马邑汉子差不多,他随身带着短刃,裹着有些破烂的皮袍子,用粗布将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脸上只露出一双微微眯着的眼睛。

    “哥哥,还有多远才能到云内啊。”

    听到这个问题,带刀汉子被粗布蒙住的面庞,也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你问了有八百遍了好不好?若非这娃子对他还有大用,他早就一刀下去,将这烦人的小崽子给杀了。

    而现在嘛,他只能耐心的再次回答,“过了神武,就不算远了。”

    他的声音有些细听到的人总能感觉,好像是一丝一缕的传入耳朵,很不舒服。

    半大娃子不管那么多,紧接着便问,“哥哥,神武还有多远啊。”

    有些呱噪,却还是能听得出来,少年对这位带刀汉子有些畏惧,却也充满了尊敬,只是天性使然他嘴巴总有点闲不住。

    而从对话的和对话的语气中,也能听的出来,少年叫的虽说亲热,但两人却并不相熟。

    带刀汉子咬了咬牙,再次回答,“不远了不远了,今天咱们差不多就能在神武歇脚。”

    少年立即欢呼了一声,“哥哥知道的真多,若非哥哥,俺说不定就迷路了呢,就算不迷路,也要被那几个强人劫了,没了行囊,俺可去不到云内呢。”

    带刀汉子已经烦的不行,以他的心性而言,能让他这么心烦的人可真不多,即便是有,也早被他悄悄宰了,断不能折磨他的耳朵这么长的时间。

    这话和之前的问题一样,也已经听了八百遍,这会儿他只能无力的哼哼两声,算作回应了。

    没错,两个人属于道左相逢,带刀汉子对这少年,还有着救命之恩,之后相谈一下,目的地却是一样,都是去云内的,便也结伴同行在了一起。

    但说起来,两个人却是一个有心,一个无意,才会走到一处,不然的话,也许他们一辈子,也不会同行这么一遭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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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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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耍的刀真好,只一刀,就让那几个贼人怯了,俺要是能有哥哥这样的本事就好了。”

    半大娃子连连比划着,显然这不但是个多嘴,还是个好动的家伙。

    带刀汉子又烦,这娃子有点奸猾,想学本事你直接说不就是了,这一道上夸个没完,也不就是这么个意思吗?

    要是知道之前那几位拦路的好汉,和咱是同伙儿……他想象了一下,心中暗笑,权作是这一路上的无聊消遣了。

    他没说话,半大娃子却也没停了呱噪。

    “哥哥的兄弟在云内,那一定也是个有大本事的人了,嗯,哥哥为何不去从军?哥哥的兄弟可是府兵?”

    带刀汉子再次开口,“小兄弟说去云内投亲,俺还没问呢,投的是什么人?”

    半大娃子转了转眼珠儿,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一位叔公……”

    带刀汉子淡淡的追问,“你那叔公是做什么营生的?”

    半大娃子这次不说话了,显然本性淳朴的他,并不愿骗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而此去云内,投的是什么人,只要没进云内地界,他是绝不会告诉人的。

    这可是他爹千叮咛万嘱咐他牢牢记在心里的事情。

    带刀汉子有点诧异,他这里可也是心怀鬼胎之人,在马邑城里打听了一遍,才知道此去云内有多艰难。

    商旅是不用想了,大冬天的往北的商客本来就少,而且如今的商人们也不会从云内走了。

    那里既没有了奴隶交易,也还要收重税,出塞的道路多的是,也不用非走云内不可,干嘛去寻那个不自在呢。

    再者,今年和北边通商的人也是剧减,这不但是因为马邑的王太守严令,对往来商旅严加管制。也因为去年突厥人南下,可并没有对什么人留过情。

    再有神武的例子在前面摆着,和突厥往来的人一下也就少了起来。

    是的,神武城发生的事情。太糟糕了,显然突厥人南下,根本没有收纳降人的打算,所以在一些人看来,与其将希望寄托于突厥人身上。不如马邑厚实的城墙来的靠谱些。

    当然,这些说的有些远了。

    带刀汉子想要打听什么消息,还真就少有能难得住他的,只要他想知道,即便是马邑郡尉刘武周那厮一天如厕几次,他也能打听的出来。

    于是,他也便知道了,想要悄无声息的去到云内,到底有多困难,通往云内的道路上。设有关卡不说,还听一些人神神秘秘的说起,想要越过云内边界的山林,旷野,也不那么容易呢。

    恒安镇将李定安,俨然已是成了云内的草头王,而且这个草头王做的还很扎实,人家在两三年下来,已经将云内经营的如铁桶一般了。

    本来呢,他在云内也不是没有相熟之人。让人接应一下也不算大事,但凑巧,碰到这么个娃子去到云内投亲,可要比来来回回的传递消息方便多了。

    于是乎。才演了那么一出戏码,跟这娃子走到了一处。

    不想,也就是随口一问,这半大娃子竟然和他一样,还藏了秘密在心里。

    这让带刀汉子有点不安,若是这娃子有何不妥之处。那他与其同行,就有点可笑了,还不如耐心在神武等人来接应呢。

    他皱了皱眉头,有点犹豫,也再次感到了这次去云内的决定好像下的有点轻率了。

    半大娃子这会儿可不知道与虎同行的危险之处,半晌,才讷讷的解释,“哥哥不需多心,俺那叔公可是好人,到了云内,要是知晓哥哥救了俺性命,一定会好好报答哥哥的。”

    说着说着,又来劲儿了。

    “以哥哥的本事,一定能得叔公赏识……”

    说到这里,也感到口风漏的有点多,又顿住了。

    带刀汉子一下也就明白了,人家的叔公在云内好像还很不简单。

    不由呵呵笑着道了一句,“那可就多谢小兄弟了,听说云内盘查甚严,俺还担心你过不去关卡,不想却是遇到了贵人……”

    碰上这样的老江湖,半大娃子吃的苦再多,也不是对手。

    还在那里连连摇手,“俺可不是什么贵人,俺那叔公才是贵人呢。”

    这下,带刀汉子更加确定,这娃子的叔公,不定就在云内有着官职,只是……

    所以随即他就又问,“既是贵人,小兄弟为何还要吞吞吐吐不敢道及,是怕俺以恩相挟,纠缠攀附不成?”

    当即,半大娃子的脑袋就摇成了拨浪鼓,着急之下,实话也一下就出来了,“不是不是,哥哥莫要误会……俺爹说了,叔公的事儿谁都不能说,要是跟人说了,回去爹就打死俺。”

    带刀汉子心里已经确定,这小子的叔公可能还在云内官居要职。

    至于为什么这么含含糊糊,不敢声张,想想也好理解,云内现在已经自成一方世界,不受马邑管制,实与反叛无异。

    要是让人知道与云内的官吏牵扯在一起,不定就要有大祸临头。

    像马邑太守王仁恭,马邑郡丞刘武周之辈,对云内那些人可都忌惮着呢。

    这会儿,他就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竟然碰上了这么个小子,可能还要有些意外之喜呢。

    若真是救了个官家子,此行可就方便多了。

    然而,当他瞅了瞅身旁气喘吁吁,缩头缩脑,而又粗手笨脚的家伙几眼,却怎么也瞅不出来,他身上哪里能带出一星半点的贵气儿来。

    半大娃子还在唠叨,“哥哥放心,俺不骗你,只要到了云内地界,咱们可就算到家了。”

    嘿,口气还不小,难道你家叔公是恒安镇将李定安不成?

    之后,却是不管带刀汉子怎么探问,半大娃子也咬死不说了。

    官道上,两个阴差阳错走到一处的家伙,便说便走,颇不寂寞,但他们却都不晓得,老天爷开起玩笑来,到底有多离谱。

    而在他们身后十余里处,一队十多人,护送着两辆马车,也在向北缓行。

    这一行人,在寒风之中看着可就凄清多了。

    马车上驮着一个棺材,另外一辆马车上有女人蜷着,跟在马车周遭的汉子们,身上都带着孝,马车前面,也打着白幡,明显是护灵回乡的架势。

    只是吧,你要是凑近了瞧,几个女人脸上没有半点戚容,反而眼角眉梢,都带着妩媚,飘向汉子们的眼神儿,也带着轻佻。

    那些戴孝的汉子们,到都沉稳的多,没什么人说话,只是闷头赶路,只是和车上的女子一样,情绪很不到位。

    和前面的两个有点奇怪的人相比,这支队伍也有点诡异。

    ………………………………

    云内城东。

    安葬恒安镇军战死将士的墓园,就修在这里,其实还是占了云内北魏遗留宫室的地盘。

    实际上,能在这里建起宫室群落,说明这块地方的风水很不错,盗墓贼许昭就曾劝阻李破,不要将墓地修在这里。

    用他话说就是堂皇之地,却要死气弥漫,大不利。

    李破的回答也挺有意思,风水好的地方埋人,坟上岂不要冒青烟?好事啊,等你过身了,也葬这里算了,说不定投胎之后,就生在帝王之家了呢。

    许昭无言以对,估计心里把李破祖宗十八代都咒上了。

    遇到这种百无禁忌的人,迷信全要让路,于是,恒安镇的独属墓园就建在了北魏宫室上。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要是建在外面,突厥人一来,还不都给刨了?

    正好有这么大一块地方,远离民居,也就用上了,至于什么古建筑不古建筑的,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们,好像从来没怎么在乎过,李破这厮就更乎了。

    他来到云内之后,拆的可起劲儿着呢,如今北魏残留下来的宫室,已经算是拆的七七八八了。

    如果不是人力不够,时间也来不及,其实李破很想把云内城的围墙也拆上一道,扩建一下,因为云内城的居民越来越多,有点拥挤了嘛。

    尉迟带着人已经在修整墓园了,按照李破的想法,这里是军人栖息之处,务求庄严肃穆。

    和贵族们的墓园不一样,这里是开放的所在,不会禁止人们来拜祭,观赏。

    在墓园周遭,李破带着人巡视了一圈,命云内县令和王庆一道,准备祭奠死难将士的祭礼。

    随后,便带着人走了。

    不多时,一行十余人,来到一处宅邸前面停下。

    盗墓贼指着宅邸道:“将主,这处宅子就是了,占地不小,左右两园相傍,中间蓄水,后有一丘,主宅便在丘上,风水绝佳……”

    李破暗自撇嘴,风水既然这么好,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可也让老子给撵出云内去了。

    没错,他这里是找房子住呢。

    要不云内的官吏们怎么都说将主宽仁呢,李破做事还是很厚道的,没去抢别人的宅子,也没用人来行贿,而是让许昭来给找找城中闲置的宅邸。

    而眼前这座,就是改行成为房产中介的许昭力荐的一处了,之前的主人是个商人,在恒安镇入主云内之初,就望风而逃了,留下一座宅子已在这里空置了许久……(。)

第248章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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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宅子转了一圈,李破觉着很满意。

    当然,以他的眼光,不满意也难了。

    这地方建的很是不小,东西有两个花园,中间还挖了个不小的池塘,池塘建了回廊,后面的主宅居高临下,在那里住着,视野很是不错。

    而且吧,庭院之间,植被可栽了不少,只是冬天看不出什么来,一旦到了夏季,这里肯定是苍松翠柏,花木飘香的一个地方。

    要是搁在后来,不管在哪儿,也别说风水好不好,谁要是拥有这么一处地方,那肯定是几代人不愁吃穿了。

    当然,对于李破这种家中人丁单薄的来说,地方好像有点太大了,要是李破自己找房子来住,绝对不会找这么大的。

    但人家李碧说了,你一镇将主住的太过寒酸其他人住的也不舒心惬意,难免要埋怨你这个将主,太过简朴他们也跟着受罪。

    例子举的也很高大上,说的文帝年间,文帝尚简,天xià臣民,多不铺张,然而到了大业年间你再瞧瞧,各家奢靡成风,皇帝更是如此,宫殿越来越是富丽堂皇,何也?

    行了,也不用说了,以李破聪明的脑袋一想就明白了。

    那还用问吗?先人们简朴过甚,等先人们都进了坟墓,后人们立马就开始大手大脚了起来,而且变本加厉,想要将之前没享shòu到的时光都补回来。

    嗯,例子不很恰当,但妻子的意思还是很明白的。就是觉着李破志向不够远大,对自己的要求有点低了。

    没办法。人家出身长安门阀,那眼界和气魄确实是不小。

    你也别说后来人怎么样怎么样。等你真正见识了这年头的高门大户再说吧,他们和后来的那些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一念之间,便能决人生死,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人物,和后来民权渐涨时代的人们,俨然就是两种生物。

    “让人把前面收拾一下,用做衙堂和各曹官属,把池塘给我添了。换水你知道得用多少人力?后面的宅子尽量缩小,我家才几个人……对了,走到前面太费工夫了,开一条直道出来。”

    “嗯,把大门也扩一下,再弄几个小门出来,就照现在的大门这么宽来修,进出方biàn为主。”

    “再有,外宅内宅分的清楚些。建一道围墙吧,马厩分做两处,一处在内宅,一处在外面。公私也分清楚,花园留一处就够了,另外一处……”

    “嗯。另外一处建个学堂吧,就算我云内李氏的宗学了。以后营尉以上军官,九品以上官吏的儿女。只要愿yì都可送入学堂进学,对了,还得请上几个好先生。”

    “学堂后面的围墙也拆了,在后面建个校场,再弄个马厩,这年头不习弓马的读书人,可不堪大用。”

    “还有啊,你去找那些工匠说说,要是愿yì的话,可以进学堂当个……那叫什么来着?愣什么神儿啊,我问你话呢。”

    许昭此时呆滞的看着李破,觉着给这位此处宅邸,真的是自己不对,早就应该想到会是这么一副样子嘛,你瞧瞧城东,都在那种好地方修上墓园了,你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哎呀,还不如自己想办法住进来呢。

    你听听,你听听,完了完了,这宅子算是彻底的毁了,多好的一处宅子啊,可惜了,太可惜了。

    “啊,您是说……哦,这个啊,博士?教授?”

    这词都比较新鲜,是不是还有研究生啊。

    “嗯,就教授了,比博士要高是吧?你去跟那些匠工提一提,有人愿yì传授技艺的,就来做个教授,军职直接加……营尉吧。”

    “手艺这东西,和钱财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传下来才是根本,你去好好劝劝,别用强啊,强扭的瓜不甜。”

    “我可告诉你啊,这都是正事儿,你再走神,之后办事不利,我要你的脑袋。”

    盗墓贼终于被吓的聚精会神了,带着一个贼字,胆子就是小。

    这一天,李破过的充实而又忙碌,将一间藏风聚气的宅邸,改的乱七八糟,但是呢,也不能说有多离谱。

    他这些宅地规划,都是仿照当年马邑城的郡丞府来改的,宗学什么的,则显示出了他对知识的尊重,而宗学一旦建起来,那云内李氏的宗祠也就不远了,在旁人看来,将主这是真将云内当家了。

    云内李氏一说,也就差不多算是名副其实了,之后呢,不用他怎么开枝散叶,只要宗祠一立,云内立马就能多出个不起眼的小家族来,以他如今的身份,用云内大阀来称呼,也不算错,将来嘛,那就要看他的子孙们给不给力了。

    而恒安镇也在这个冬天里,悄然间发生着一系列的变化。

    外间的纷扰,其实在大业十二年的冬天,并不能对地处偏远的恒安镇产生多少影响。

    比如说,在冬初的时候,斥候来报。

    有几支队伍打算越过长城去北边儿,是不是要将他们拦下来?

    这个时节还要出塞北去,那根本就不用问了,肯定各个都是身怀使命,通敌叛国在这年头的北地,好像已经变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了。

    而且,和之前不太一样的是,这次估计都是大人物们派出去的人呢,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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