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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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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一哆嗦,脑袋当即就有点晕了。

    代州行军总管,还是常设?这是要封王吗?

    嘴上却下意识的开始恭喜,“恭喜将军,贺喜将军,竟得封如此要职,将来前途将不可限量啊。”

    李破斜眼儿瞅了他一眼,看他那像得了癫痫一般的模样,心说,你激动个屁啊,又不是给你加官进爵,犯得上吗?真是个土包子。

    转着眼珠儿问了一句,“代州总管几品官儿?之前咱就是暂代代州行军总管了,难道和这个差了许多不成?”

    他才真正是个土包子呢。

    一句话问的温彦博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却不得不给李破普及一下大隋的官职制度。

    大隋上将领一路行军总管,并非什么稀罕事儿,可边地不太一样,尤其是代州,幽州这些地方,面对的大敌都是北方突厥。

    按照以往的先例,领代州行军总管者,必为朝廷上将,之前大将军史万岁,楚国景武公杨素等人,都曾兼任此职。

    没一个不是大名鼎鼎的人中之杰。

    说到最后,温彦博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如非天下大乱,怎会让你个后生小子窃居此位?这比罗艺自封幽州总管还像一个笑话呢。

    因为罗艺那是反贼,你可好,打着代州总管的名进犯幽州,实际上和罗艺差相仿佛,都是反贼来的,可临到了来,却还能被钦封为代州行军总管。

    罗艺跟你比起来,运道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

    李破被人家说的一愣一愣的,咂摸着滋味,才稍微明白了过来,好像自己这是占了个大便宜?

    其实,不用温彦博解释的这么细,只隔了一天,云内后续的书信就追过来了。

    之所以有了这么个时间差,原因听好笑。

    一来呢,这是个不错的喜讯,李碧想也没想自家丈夫是块什么料,就命人先将消息给送过来了。

    二来呢,随同诏书到来的还有一封私信,是李秀宁写给李破的。

    感谢李破鼎力相助,没白交了这个朋友之外,还将京中的形势跟李破说了说他安心在代州御边,不须有太多顾忌,时刻不要忘了,京中还有一位挚友会为他奔走云云。

    李碧看了之后,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李破瞒的够紧,一直到现在,她还以为李五领兵去长安,是营救父亲了呢,没想到啊没想到……

    醋意大发之下,若非李碧身上有伤,说不定就顶风冒雪的跑来幽州,给这厮算账。

    毫无疑问,李秀宁的书信自然是被李碧扣下了。

    可李秀宁信上说的一些话,还是挺有道理的,尤其是关于代州行军总管一职的前后,在西京,在太原可都让一些人不太满意了李破多加小心。

    她这是一下把兄弟都给卖了,京中不满的人自然是那些随李渊进京的功臣了。

    一圈封赏下来,竟然让一远在边塞的家伙切了一块非常诱人的蛋糕下来,那谁还能满意呢,他们不满意,那么作为代表的李建成,李世民兄弟两个自然也就不满意。

    如果说长安的那些人只是有些怨气而已的话,那么坐镇太原的齐国公李元吉就是最不满意的人了。

    并代两州唇齿相依,朝中也有着有代无并,有并无代的说法。

    这话什么意思呢,就是设了代州总管,那么再设并州总管府也就没什么意义了,反之亦然。

    有了一个代州行军总管,他这个太原郡守,晋并州总管的算盘可能就要受阻。

    尤其是眼瞅着两个哥哥随父征战,屡立战功,麾下渐多,已经渐渐长成的李元吉自然着急万分。

    之前也就算了,一个马邑太守,还放他眼中,现在嘛,则真的是让李元吉如鲠在喉了。

    李秀宁没有明说,可这也正是她在信中所想透露的意思了。

    说起来,两个女人大局观都还不错,李碧看懂了,随即就把李秀宁的书信藏了起来,其中的意思全部据为己有,给李破写了一封长信,后脚赶前脚的送来了幽州。

    月票月票,昨天跑了一天,晚上又喝了点酒,回到家只想倒头就睡,可想起不能断更,只能强打着精神码了一章,今天浑身酸疼,脑袋也晕乎乎的,不过两更还能保证。(。)

第327章刁钻() 
李破和许多人一样,政治嗅觉并不迟钝,只不过是对规则不太了解罢了。

    当然,这也正是之前或者之后很多年中,平民和贵族最大的一个区别……

    这封信一到,李破就已经明白。

    大业十三年,也就是义宁元年的这个冬天,攻进长安城的那群人,正在热火朝天的进行着政治分肥,通俗点说,就是论功行赏。

    寒冷的冬天,也给了他们这个机会,来安静的进行内部整合。

    他能想象,炙手可热的李渊府邸,会是怎样一个热闹的景象,李渊不但给长安百姓带去了对未来稳定生活的保障,而且,他能给予贵族们的东西应该更多。

    就算李破对李渊并不感冒,可今时今日,他也不得不承认,天下间能将贵族们紧密的团结在身边的人,可真是不多。

    十几年间,那些有着名望的老臣和英明的将领们,纷纷凋落,竟没有几个人,能将杨氏的子孙扶起来。

    而隋帝杨广也亲手埋葬了杨氏在臣民中的威望。

    如果他早死一些,他的子孙说不定还有些翻身的希望,可他一直在江都行宫中饮酒作乐,活的还挺长,也顺便绝了后代们接过皇权的最后一点机会。

    当然,这些都是无聊的臆想,照现在的情势而言,就算杨广此时撒手人寰,大隋中兴的机率和后来中**彩也差不多了。

    而不管是长安那些人,还是李破,其实都知道,战争还远未到结束的时候。

    而且,就算李破升官挺快,可他至今也没享受到什么荣华富贵,这也让他下意识的对官职更乎了。

    说起来,他和这年头的人们还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封妻荫子四个字偶尔会在他脑海中浮现一下,却绝对不会像薛氏兄弟等人一样占据主导地位。

    所以。李碧预想中的惊喜,实在谈不上,即便解释的很清楚了,李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大雪一下。李破的事情就更少了,于是,他重又拿起了儿,像个勤勉的学生一样开始闭门练字读书。

    老师很好找,温彦博就是现成的人选嘛。

    …………………………

    “昔苏秦说秦惠王于殿上。言之凿凿,皆为王霸之策,王厌之,驱离……秦归,资用乏绝,形容狈极,归家,妻不下织,嫂不为炊,父母不与言。秦叹曰,妻不以为夫,嫂不以为叔,父母不以为子,皆秦之罪也,遂悬梁刺股,刻苦攻读,成谋之日曰,安有说人主不出其金玉锦绣,取卿相之尊者乎?”

    “遂周游列国。游说君王,为六国之相,将说楚王,过洛阳。父母闻之,清宫除道,张乐设饮,郊迎三十里,妻侧目而视,侧耳而听。嫂蛇行匍匐,四拜而谢。”

    “何也?贫穷则父母不子,富贵则亲戚畏惧,人生世上,势位富贵,盖可忽乎哉?”

    这是战国策中写说客苏秦的,显然温彦博没按课本来,临时拉来的壮丁,教的也不太用心。

    可暗含的深意是一点也不少,他想告诉这位代州行军总管的是,人生在世,世代炎凉是免不了的,由此权势则更不能忽略。

    既然官居其位,就不要太过分心,父母妻子什么的都是细枝末节,治下百姓才应该是你最关心的。

    李破听的很认真,手里一本战国策,上面有着温彦博的批注,看的他直眼晕,这会儿他正心里吐槽,你这是耍赖嘛,书上写了这么多,你就摘出来几句,糊弄谁呢这是?

    可抠着字眼儿的他发现,呀,这些字竟然都认得,意思也大致明白,心情不由大好,到底是有了进步嘛。

    古人写的这些书,字义艰深,有时候他还真看的不太通畅。

    其实这个故事很简单,大致讲的就是个叫苏秦的说客,通过努力,当了大官儿而已。

    为政者,会从里面看出合纵连横的智谋,将领们,恐怕要看的一后背的冷汗,因为刀枪竟然比不上这家伙的一根舌头,这就很可怕了。

    至于平头儿百姓,看的就是热闹,旁人怎么解说,咱们就怎么听着了。

    而文人呢,七扭八歪的花花肠子也就露出来了,像温彦博就能顺手拈来,总结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番大道理来。

    可和之前一样,温彦博还没等给这位开讲释义,这厮咋着嘴已经开口道:“要我说啊,这苏秦一定是富家子了,穿着貂裘,手里竟然有百金,见一国之主,如登家门,你说说,他不好好奉养父母,养育妻儿,礼敬兄嫂,东跑西颠的出去游荡,要是我有这么个儿子,不跟他说话?我先打断他两条腿儿再说……”

    虽说没过几天,可这样的奇谈怪论温彦博已经听习惯了。

    只能无奈的耷拉下嘴角,来回踱着步子,心里第一千次的想将这个便宜学生给直接掐死在这里算了。

    在温彦博看来,这厮不是不懂道理的人,也很是好学,领兵之人,又是这么年轻就身居高位,却还能好学不缀,将来成就真的可以说一声不可限量了。

    可恼人的是,这人总能从很神奇的角度,来拽出一堆歪理来。

    就像现在,这厮说的有道理吗?他娘的能有什么道理?可你越琢磨,就觉着他说的挺对的。

    换了他是苏秦的父母,有这么个光会逞口舌之利,还要糟蹋家产的儿子,肯定也得不到他喜欢吧?

    这会儿他很想大声说一句荒唐,然后操起棍子教训一下这个满肚子歪理的学生,可瞧了瞧对方那身板以及那架势,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沉默不语。

    看他那难受的模样,李破憋着笑又说话了,“行了温司马,我读书不为明理,只为知事,大道理说的再多,也不过是一家之言,做不得准儿,知道有这么个事儿也就成了,要是深究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来来来,温司马赶紧再写几幅大字,我好临一临,你这字啊,写的是真不错,搁在代州那边儿,也就苏亶苏二郎勉强还能比一比,剩下的人都不成。”

    温彦博彻底气结,想要拜在他门下的末学后进不知有多少,可除了他那几个儿子,从没有人不愿听他讲学问道理,一心只想要跟他学写字的。

    无奈的挥毫泼墨之间,他不由想着,要说李药师也有文名彰显,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学生兼女婿来呢?

    他这里有点神游物外,李破则不满意了,在旁边紧着嘟囔,“哎哎,温司马,你专心些,写字要诚心正意,才能写出好字来,你这是糊弄我呢,你瞧瞧,你瞧瞧,这一笔下去,笔力不够,其锋便钝,败笔啊败笔。”

    别说,练了几年的字,写出来的大字自然不能跟温彦博相比,可眼力却已经练出来了,温彦博稍一走神,就让他抓住了呢。

    温彦博满头大汗的出了书房,他的幼子带着从人赶紧过来,给他披上貂裘披风,十几岁的少年瞧了瞧父亲的脸色,顿时垫着脚悄悄往后挪。

    果然,温彦博斜眼就瞧了过来,张嘴就骂上了,“你个小畜生在这里作甚?赶紧回去练字,给我抄十遍战国策苏秦连横篇,写的不好,过后考较的时候说不出个道理来,我打断你的腿。”

    这年头儿,妻儿差不多都是拿来撒气的,温彦博在心灵饱受折磨之后,儿子自然也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

    “温司马在这儿呢,什么事这么大的火气?”

    刘敬升裹的严严实实的走了过来,眨巴着眼睛一脸的无辜,在前总管府书房外面发火儿,能是什么事儿呢?

    这简直是明知故问,给上官当老师,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呢,除非你家也有个如花似玉,还能征善战的女儿,那还差不多。

    温彦博调理了一下胸中闷气,把手一背,板着脸道:“刘校尉何事寻我?”

    刘敬升不以为意的抱了抱拳,笑道:“也没什么大事儿,素闻司马写的一手好字,这不快年关了嘛,想劳烦司马写点桃符,给大家讨个吉利……”

    温彦博:“……”

    “哎,温司马,别走啊……”

    看着掉头就走的温彦博,刘敬升暗笑之余,也是撇嘴,这人气量太小,在咱们面前指手画脚了也好多时日了,今日更是如此无礼,哼哼,若非将主信重于你,老子非宰了你不可。

    正臆想间,书房里传出李破不耐烦的声音,“滚远点,那么多人写不了个桃符?还寻到这儿来了,丢人不丢人?”

    刘敬升身子明显抖了抖,尴尬的傻笑两声,灰溜溜的跑了。

    实际上,他这就是大冬天没事,瞎转悠呢。

    …………………………

    大业十三年幽幽而过,所谓的年关,已经没什么人去了,天下格局在这一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的人都在思量着自己的处境,并积蓄着力量,着春天的到来。

    而在北方云中草原,定襄郡大利城,突厥始毕可汗却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候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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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兄弟() 
大利城中,突厥汗账。←,。

    如今的大利城,已经是焕然一新。

    只两三年下来,当日冷冷清清,被蛇虫鼠蚁占据了的定襄郡大利城,已经承担起了突厥政治中心的作用。

    城中住着的,不是突厥豪商,就是突厥贵族,当然,这年头两者之间的界限很模糊,许多部落贵族,都有着自己的商队,和商人其实也差不多少。

    而城南的宫殿群落也有了一定的规模,当年始毕可汗跟义成公主说的,可并非一句玩笑。

    他确实想将大利城建造的比长安更为辉煌壮观。

    可惜的是,草原上想要建成那么一座城池,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的事情。

    所以,不间断的建造下来,大利城只能说是草原第一城,看上去也有着自己的独特风格罢了。

    因为受到西域诸国的影响,大利城的建筑确实很有特色。

    将南方隋人和西域诸国的建筑风格混合在了一起,外加突厥人自己的风俗习惯,虽说弄的杂七杂八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可和中原大城比起来,如今的大利城就好像那些来自西域的胡女一般,浑身上下都带着异域风情呢。

    当然,这个冬天的大利城,从冬初的第一场雪开始,就渐渐带上了凝重的味道。

    最骁勇善战的附离子们,在大利城内外逡巡来去。

    前西方汗阿史那咄苾被软禁在了王庭之中,可他并没有彻底的失去权力,他忠心的部下们纷纷来到大利城中,努力的营救着他们的主人。

    所以,这一年当中,住在大利城的突厥权贵们是比较幸福的,他们一般都会得到很多预计之外的财货。

    东方汗在这个冬天终于也来到了大利城,以探病为名来拜见他的兄长。

    于是,大利城中的气氛开始诡异了起来,人们好像能听见南边宫殿之中那沉重的喘息声和咳嗦声。好像也能闻得见从宫殿之中传出来的药香。

    大可汗一病不起的谣言,正在大利城中暗暗传播。

    这个时候,没有谁再去想西边的铁勒部族叛乱,也没人去想突厥对西域的雄图。更没人再去关心南边打的乱纷纷的隋人了。

    草原上只要清醒一些的突厥贵族,就都会将目光紧紧盯在大利城这里。

    突厥汗位的传承一向不怎么顺利,王座之下,流淌着无数突厥贵族的鲜血。

    所以,和南边的隋国差不多。一旦到了汗位传承之时,谁也不敢掉以轻心。

    因为在这样的汗位更迭当中,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无数的牛羊,奴隶,草场,部众,甚至于是荣耀,权力和财富。

    这样的游戏,波及到的可不光是突厥主部的贵族们。无数人在之后都将受到影响突厥治下的草原贵族们根本无法分心。

    大利城中的很多贵族,都在祈祷着天神能给他最钟爱的儿子一些恩宠,留在他在人间多呆一些日子,因为他们都是些不愿看到纷乱到来的人。

    而且,虽说始毕可汗并未带领他们夺得多少辉煌的战功,可这些年来,始毕可汗在位期间,却是突厥人过的最有尊严,也最为强大的时间段。

    他们不用再跟着可汗向南方的隋人皇帝朝拜。屈辱的弯下膝盖,低下头颅,也不用再为西边那些可耻的同族烦恼,他们已经被赶去了大漠深处不敢露头儿。

    他们的商队通行于西域诸国。每年都能为他们带来丰厚的财富。

    最为的一点是,突厥人在启民可汗一直到始毕可汗年间,不再受到内部战乱的困扰,当然,这里所说的内部战乱,绝非是铁勒诸部的叛乱所能相比。

    那说的是突厥王庭分裂。阿史那子孙相互残杀的可怖场景。

    而每一个英明的首领,无论是皇帝还是国王,可汗,都将受到臣民的拥戴和感激,所以,很多人都愿意为可汗祈福,想让他早点好起来。

    可也有那么一些人,正在用最为恶毒的目光注视着南边的宫殿,心里诅咒着汗王真的如传言般病的那么沉重,最好是能快点死去。

    那样一来,他们才有可能夺取更大的权利,在突厥王庭中占据一席之地。

    有野心的人从来不分种族,也没什么分别可言,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可能够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可并不多,尤其是突厥王庭所在,人,都笼罩在大可汗威严之下,只要始毕可汗没有咽下最后一口气息,谁也就都不敢露出獠牙,哪怕一点点窥视的贪婪目光,都随时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

    忠心的王庭护卫们,会毫不犹豫的用弯刀告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们,冒失的举动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此时,南城王庭之内,一座圆顶宫殿之前,一个男人负手而立,默默的站在那里,一直望着西边儿烟气升起的地方,那是突厥萨满们在为可汗驱离病魔。

    这是个典型的突厥贵族,皮肤白皙,毛发粗重,身体强壮而又高大,一双透着威严的眸子泛着淡淡的蓝色,显示出他有着纯正的王族血统。

    这是一个像狮子般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侵略性的气势。

    而他眼角眉梢带着的积郁他整个人变得更加危险和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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