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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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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而且,他们确实也不缺少粮草。

    所以,种田的**也并不强烈。

    可东都坚城打了这些年,却一直没打下来,这给李密所部上下带来了无穷的困扰,连年征战他们自己也感到了疲惫。

    到了宇文化及领着江都骁果北上,攻击黎阳的时候,李密也感到难以支撑了。

    河南此时也就真正的成了四战之地。

    宇文化及虽说如今已是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可这只老鼠非常的强壮。

    他有江都之粮,又有称大隋最为精锐的皇家骁果作为羽翼,裹挟而来的大隋臣子,也都是大隋的精英,虽然叛反不断,可还是有人性命着想,会给宇文化及出主意的。

    所以宇文化及兄弟成军十数万,凝聚力不怎么样,可声势着实不小。

    徐世勣谨守黎阳,不敢出战。

    而宇文化及又与东都内史令元文都眉来眼去,元文都随即上请皇泰帝杨侗,言宇文化及有归附之意,不如联宇文化及共击李密。

    此事一经提出,立即遭到了以王世充为首的很多人的反对。

    元文都存的私心,谁都能来,这是想让宇文化及入东都。助其稳固权位而已。

    可这事儿别人可不会答应,不说元文都的私心,只说公义他就不成。

    宇文化及刚杀了皇帝杨广,作为儿子的杨侗就要收其入朝,这名声怎么跟人说呢?

    元文都明显做了一件蠢事,这年头你和李渊,窦建德等扯上关系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可你跟宇文化及有了干连,可就太糟糕了。

    这里面的道理不用细说。别死前实已是千夫所指,骂名遍布天下,可谁都不愿亲手沾上他的血。

    尤其是宇文父子还深受杨广厚恩,那就更不成了。

    此时东都之内,文武群臣多已王世充,元文都两人为首,除此之外,还有五人显贵于人前,东都人称他们为东都七贵。

    元文都一步棋走错。立马就被王世充抓住了把柄,趁势可是剪除其党羽。

    元文都大怒之下,暗中与卢楚等人密谋欲杀王世充,而王世充军权在握,东都已无人可以挟制,所以走漏消息是必然的结果。

    王世充得知消息之后,立即率军并元文都等人。这一下,才真正的奠定了王世充在东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皇帝杨侗也就完全成了傀儡。

    随后,王世充转头便跟老对头李密示好,焦头烂额的李密闻弦歌而知雅意,顺势向东都称臣。解洛阳之围,率兵东去跟宇文化及接连大战。

    先于黎阳小挫宇文化及,又渡永济渠,在童山脚下,跟宇文化及决战一场,彻底把宇文化及赶出了河南。

    到了这个时候,其实天下大势对东都已经非常有利了。

    李密称臣。江淮杜伏威也上表称臣于东都,同时萧铣也有了归附之意,派人入朝东都。

    而被萧铣赶出荆襄的吃人魔王朱粲也来凑了凑热闹。

    河北的窦建德更干脆,撇开李密直接向东都请封,并借朝廷赐官之际,攻河间郡。

    不管他们的虚情假意,还是另有所图,实际上,都是大义名分在作祟罢了。

    此时很多人都认为,东都皇泰帝继承了大隋正统,是有着投靠意义的。

    局面一片大好之下,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王世充出昏招了。

    他想趁着李密损兵折将之机,彻底铲除这个老对头,于是出兵攻李密。

    这一下,吃相就太难王世充的反复无常,其实在之前就很有名了,这会儿又是出尔反尔,于是,杜伏威直接就没了后续的消息,萧铣和朱粲接连称帝。

    东都没有王者气,那咱们还客气什么呢?

    转瞬之间,东都已经有所好转,甚至于可以试着跟关西李渊抗衡一下的局面,就此瓦解。

    几个月间,河南这边儿便弄出了一连串尔虞我诈的戏码人瞧的是眼花缭乱。

    ………………………………

    而此时的代州,其实也差不多。

    李破有了出兵北上的意图,立即便召集众人商量了几天。

    争论的很激烈,可在代州行军总管李破心意已决的情形之下,意见渐渐统一了起来。

    现在李破身边能够说事儿的人也有几个了。

    三个司马,一个长史,都是有主意的人,反而是军中将领们,都以李破马首是瞻,大有您说打谁,咱们就去动刀子的架势。

    这样的局面,不能说有多好,却也绝对不算坏,这年头紧握兵权的人,说话才能算数嘛。

    而且,李破自己也并非没有主见,当他下定决心领兵北上的时候,无论是陈孝意,还是温彦博,都不足以让他改弦更张,除非有着说服力足够强大的理由。

    显然,这两位虽有忧虑,可并没有劝这位改变心意的说辞。

    反而,两人深思一番之后,都觉着这次确实是彻底消除北方威胁的大好时机。

    作为妻子的李碧,担心更重一些,她怕的是北边儿的事情是个陷阱,而且,与突厥人争锋于草原,也必定有着无数的凶险。

    而王庆则是计算着粮草支用,只告诉李破,这一战只要目标明确,战事顺利的话,耗费的粮草对于代州而言,完全能够承担下来。

    而且,今年秋天的收获只要下来,在未来的一两年间,只要没有太大的变故,代州肯定是不会缺粮了。

    当然,几个人最为担心的一点,还是晋阳那边儿。

    如果李破率大兵北上,若晋阳趁机发兵来攻,守城肯定没问题,可今年的秋收怕是也就不用指望了。

    还有就是移民安置的事情,虽一直都在进行,可要是战事一起,很多事情也就会拖延下去,只能战后再行布置了。

    利弊之间,很难说的清楚这次出兵到底对还是不对。

    在这样一个时候,也确实需要一位心意果决的人主持大局,左右旁顾,犹豫不决的人很难在这样一个局面之下做出决定。

    当然,李破属于前者,从一个小小的恒安镇将,走到今日的地位他本就坚凝的心志,也越加凝练,大胆而不失谨慎的狡猾作风也越加明显了起来。

    尤其是说起打仗的事情来,李破从来都是当仁不让,这比让他治理代州辖地要轻松的多。

    实际上,在答应突厥来使出兵塞外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

    这第一仗,不是跟突厥人争强,打的就是晋阳的李元吉。

    他从军至今,不说每战必胜吧,却也少有败绩,不知不觉间,在战事上他已经养成了每战必胜的信念。

    所以,他根本没去后悔,不该拿下汾阳宫,引起晋阳的戒备和敌意。

    他只是想着既然有后顾之忧,那就在北上之前,先将后顾之忧除去。

    这也正是他要等上一段时日,再行出兵的主要原因所在。

    而在这个时候,什么李渊,李世民之类的名字,在他这里就都不好用了。

    ………………………………

    六月初,刚刚下了一场小雨,北地夏天那些许的燥热便被赶的无影无踪了。

    代州行军总管府内宅的一处院子中,窦静负手而立,出身的外那在微风中摇摆的翠绿。

    在这里他已经呆了十几天了,茶饭不缺,酒肉俱全,服侍他起居的下人们也都毕恭毕敬。

    其他跨院中住着他的从人,来寻他说话的时候,也没人来阻拦。

    可你要是想出这一片地界,必定有跨刀的卫士兵卒出现你退回院中。

    开始的时候,窦静还有所鄙夷,既然不敢杀他,如此作态又有何用?

    可不多时,他的扈从便来禀报,听下人说,代州出兵攻下了汾阳宫,当时窦静就惊了惊。

    再一深想,后背也出了一层冷汗,他出使代州没多久,代州就出兵了,他娘的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是他窦静逼反了代州行军总管李破那厮?

    于是,他立即想要求见李破,可没人搭理他,焦躁了几天,窦静心也凉了,回想了一下他与那位相见相谈的过程,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好像将人给得罪了。

    尤其是还给齐国公传话,想请这人去晋阳……

    想到这些,窦静也是一阵叹息,回去之后获罪的话,好像也不冤啊,只是他还能回得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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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5章诡诈 二() 
此时,看似沉静的窦静,其实是一脑门的官司。

    来代州之前,他还在想着要借机看看李破其人,若其有虎狼之心,他回去晋阳后,一定要上书皇帝,增兵晋阳,除了此獠才是。

    可现在,他确实是觉得李破此人狼子野心,日久必为大患,然而,他自己却困在了雁门无计可施。

    他到是不觉得自己这个使者当的太过失败,而是只觉着李破此人可恨之极,若有脱困而出的一日,异日必要手刃其人,方能洗却今日之辱。

    就在他思绪连篇之际,突然感觉有些不对。

    凝神间,侧耳听了听,隐隐约约,竟有喊杀声传来。

    他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他的从人们都已经跑了过来,这些人可没窦静那么沉得住气。

    在这里被软禁了一些时候,就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为首的两个人进来就护在了窦静身边,慌乱之处,看的窦静连连皱眉。

    “你们都做什么?给我静静。”

    窦静来到院中,怒吼了一声他们都安静下来,才又侧耳仔细倾听。

    其实不用听了,城中已经冒出了几处火头儿,总管府中的厮杀声也越来越是响亮。

    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内乱?

    听着杂乱的声音,望着远处袅袅升起的烟柱儿,窦静镇定自若,只是在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故。

    他的从容到不是装的,这等声势,肯定不是冲着他们来的,甚至于窦静还有些欣喜,希望乱的更彻底些,他们也就有机会逃出雁门了,当然,最好是有什么人将李破那贼子的人头砍下来……

    正在他琢磨着,是不是带人就此冲出去的时候。

    脚步声大作,也不知多少人正在向院子围过来。

    紧张的从人们立即围在了窦静四周,可惜,赤手空拳,又人单力薄的他们,实在没多少反抗的能力。

    哐的一声大响,远门已经被踹了开来。

    外面的人一拥而入,这些兵卒刀刃在手,铠甲俱全,一些人身上血迹殷然。

    窦静的心凉了凉,乱事一起,人命便如猪狗的道理,他可是太明白了。

    还好,一个大汉排众而出,扫视了一眼院内的情形,锤击着胸甲高声就问,“谁是窦长史?窦长史可在这里吗?”

    窦静猛的就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只要没有一句话不说就乱刃齐下,那就是好事儿,他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袍,迈步行出,抱拳道:“这位将军请了,在下正是窦元休,敢问……”

    没等他再说什么,大汉挥了挥手,兵卒立马就围了上来,赶开他的从人,架起窦静就走。

    窦静被这些粗鲁汉子弄的皮肉生疼,挣扎了几下,见无济于事,立马就认清了形势,也不乱喊乱叫,以免丢了大阀子弟的脸面,被众人裹挟着就出了院门。

    这些人显然对总管府非常的熟悉,拐弯抹角的竟然没碰到什么人,四周厮杀的声音却如影随形,总是跟着他们窦静心惊肉跳,却如坠雾中,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行不多久,一个侧门便出现在眼前,一群数十人从侧门鱼贯而出,门外处,却已经备好了战马,一群人翻身上马,夹着窦静放马疾驰。

    雁门确实是乱了,大街上已经没了什么人,走不多久,就碰上了一队人马,一碰面,骑士们就拔出了钢刀,气势汹汹的杀了过去,显然是碰到了敌人。

    箭矢嗖嗖的就升上了天空,没怎么经历过战阵的窦静当即大骇,再也顾不上什么大家子弟的面子,顺势爬倒在战马上,祈祷着诸路神佛,不要让自己受那万箭穿心之苦。

    就在这时也不知是什么重物撞上了他的脑袋,当时窦静就眼冒金星,脑袋一歪,就晕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还在想,吾命休矣……

    当窦静悠悠醒转的时候,首先草木的芬芳便飘入了他的鼻端,头疼欲裂的他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才扭头四顾。

    他脑袋中自然是一片浆糊,思维还停留在那生死一瞬之间,没纳过闷儿来呢。

    “窦长史醒了……”有人在喊着,听在窦静耳朵里却忽远忽近的有些不真实。

    直过了半晌,他被人七手八脚的扶起来,灌了一碗水,窦静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脑袋被重击了一下,到了这会儿,这位并州总管府长史难受的恨不能再昏过去了事。

    后脑肿起了一个大包,晕眩感时刻在伴随着他,还时不时的要干呕几声,这显然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

    身上有些擦伤,都不算重。

    这里已是野外,林木稀疏,是在一片树林里面,不远处不时传来战马的嘶鸣声,听着林子里面鸟雀虫儿的鸣叫,窦静终于安心了下来,这是出了雁门了。

    再看周围散落在林间的兵士,显然少了很多,这些人身上几乎各个带伤,横七竖八的裹着布条,却还是有血迹殷出。

    那个大汉很快出现在他面前,肩膀上也受了伤,走路也一瘸一拐的了。

    见了窦静,大汉躬身敲击胸膛,笑道,“万幸万幸,没伤着了窦长史,不然的话,咱们回去可不好交代。”

    听了这话,早有预感的窦静终于算是安心了,可他看了看大汉,又低头瞧了瞧狼狈的自己,不由苦笑道:“幸与不幸,谁又说的准呢?敢问将军如何称呼?又为何将窦某绑来此处?这里又是……”

    他这人确实性情比较顽固,到了这会儿,还不忘讥讽人家一句呢。

    大汉好像没听出来,只是道着,“好叫长史得知,末将乃雁门兵曹参军陈克己,雁门太守陈郡尊便是末将叔伯。”

    “叔父命我率人送长史回去晋阳,因事情紧急,得罪之处,还望长史莫要怪罪……”

    雁门太守陈孝意?

    窦静当时脑袋就又有点晕眩了,干呕了几声。

    陈克己立即上前,给他捶着后背,殷勤之处,一览无余。

    半晌,窦静才又喘息着问,“陈太守这是……何意?为何要送我出雁门?雁门城中可是出了变故?”

    虽然身上很难受,可窦静的心里却已经猫爪一样痒了起来,雁门若是真的乱了,那……

    陈克己之后说的话,简直让窦静如闻纶音。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叔伯说……李定安那贼子交通突厥,不但受了突厥人的礼物,还想娶突厥伽蓝公主为妻,叔伯不欲从其为乱,严词拒之,那贼子就想杀我叔伯。”

    “可咱们在雁门经营了有几年了,怎会让他得逞?叔伯已经起兵,要围杀那贼子于雁门城中,末将本待助叔伯杀贼,可叔伯让我定要先送长史出城回去晋阳,将此事告知于并州总管齐王殿下。”

    “李贼党羽众多,马邑众人,楼烦苏亶,步群等,皆乃其心腹,叔伯想让齐王殿下尽快出兵,不然的话,叔伯独力难支之下,雁门也不知能不能守得住……”

    这个惊喜真可谓是突如其来,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雁门乱象是窦静亲眼所见,当时他就信了**分。

    他确实比较能沉得住气,此时也没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心里还存着一丝疑虑,接着便问,“怎么会?李定安几次据突厥于马邑,深为突厥所恨,如今又如何会奉突厥令行事?”

    陈克己直接摇头,“这我可不清楚……”

    接着,他就作色道:“难道窦长史信不过咱们?这么多人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少年了,今日死了一多半儿,只为长史一条性命,若长史不信咱们的话,我送长史回雁门,你直接去问我叔伯便了。”

    此时,陈克己愤愤之余,望着雁门方向,难掩忧色的道:“正好,我还能回去给叔伯出力……哼,也不知雁门城中怎么样了……”

    听了这几句,窦静只能苦笑,他到不是怀疑什么,而是真想知道,那李定安为何能勾结上突厥,而且,回去晋阳之后,他也必定会被人问起此事呢。

    而此时,受了这么多苦头逃出来,他又怎么会回去?

    当即窦静便摇摇摆摆的站起身来,深施一礼道:“贵叔侄深明大义,又对元休有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如今当务之急,应是速回晋阳报于齐王殿下得知,早早发兵雁门,才是道理。”

    脑袋虽还有些晕,可他没忘了安抚人心,“贵叔侄之功,我会尽禀于齐王殿下,异日平定代州,贵叔侄之功当为众人之首。”

    陈克己扶住窦静,做惊喜状,“我等只是不愿代州百姓,沦为突厥之手罢了……哈哈,到时还望长史能在齐王殿下面前多多美言我等能有个安身之地便罢。”

    “长史可还撑得住?咱们再往前赶一程,明日也就能出雁门郡界了……”

    “汾阳宫那里……”

    “哈哈,长史莫要担忧,守汾阳宫者,乃叔伯旧将王将军,此前已有书信来往,定不会拦阻于我等。”

    窦静自然是归心似箭,过汾阳宫,出了雁门郡,后面又有快马追了上来,给了窦静一个好消息。

    雁门太守陈孝意杀代州行军总管李破,据雁门城。

    (。)

第346章诡诈 三() 
雁门内乱的消息,被窦静带回了晋阳。

    可谓是一石激起千重浪。

    齐王李元吉此时已经接到了长安诏书,受到了父亲李渊严厉的训斥,看那意思,不久他这个并州总管可能就要换人了。

    没办法,李世民率兵与薛举战于扶风,无论兵力还是士卒的战力,与西北强兵相比都不占优。

    所以李渊只能不断增兵李世民,连李建成都被他召回了潼关,不再向河南用兵了。

    这显然是李渊称帝之后,第一次面对严峻的考验,根本无暇他顾了。

    而就在这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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