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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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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姑丈姑母可还安好?”

    他们能不好吗?一个呢就于总管府西席,听闻那位在晋阳时,也曾在姑丈席前听教过呢,而姑母呢,她最宠爱的侄女,姑丈的另外一位女弟子,更是进了总管府任职记室。

    这两位在晋阳不说兴旺王氏门楣吧,却也可以说是身份超然,威望渐重于王氏族中了。

    裴旭暗自翻了翻白眼,到底是年轻,心情郁结之下,顿时起了些不太恭敬的念头儿。

    可他却万万不敢形之于外,肃手而立间,恭敬答道:“临行前,侄儿曾拜会过姑丈,两位一切安好,还教侄儿捎话于叔父……”

    “裴王两姓,千年族裔,礼仪传家,切莫多行苟且之事……百年之后,世人自有公论……”

    这话可不怎么好听呢,以裴世清之心性修养,听了也是轻轻扬眉,心里就算知晓那位姐夫就是这般样人,所以没道上一声迂腐,可还是有着些不舒服。

    心里咂摸着滋味儿,良久,裴世清才微微颔首,轻声道:“其位,不谋其政,他倒是看的开啊……这么说来,你那姑丈威望渐重于族中应该是无差的了。”

    当然没错,可话不能这么听,裴旭知道叔父说的肯定不是这个,因为之前书信往来,晋阳那边儿的一切都已说的很清楚,不用再来说这些如同废话般的言语。

    所以他略一咂摸,就也明白,叔父是在说,王氏居于晋阳要害,这次恐怕又是得了先手了。

    就像姑丈所言,裴王两姓,千年族裔,礼仪传家……这不是在自夸什么,而是在说,两家同在晋地,相较总是难免,可如今世道这么乱,就不要再来个窝里反了吧?

    从这里面其实就能听的出来,王氏中人对裴氏的不满。

    什么才是苟且之事?今日降曹,明日投刘,那都不算,大家都是一般,谁也别说谁。

    人家说的是你裴氏太不地道,总跟咱们王氏来阴险招数,还老想着压我王氏一头,就像当日两家皆在李渊治下的时候那般可不成啊。

    是的,王氏不怕裴氏左右旁顾,只怕同殿为臣的时候,裴氏在他们背后捅刀子。

    至于两家间隙起于何时何处,那还用说吗?

    所以说,这番告诫之言谈不上好坏,可能既有善意,也有警戒,毕竟那位姑丈娶了裴氏的女儿嘛。

    想到这里,裴旭心里更是和堵了一块儿棉花一样难受,因为在他看来,王氏哪里是先行了一步,简直是一脑袋就扎入了那位李总管的怀中出不来了。

    下了重注儿的王氏看上去有点蠢,远不如裴氏这么进退如意,可……胜在一个专心,不入晋阳可能还体会的不太真切,可只要在晋阳呆上些时日也就明白了。

    王氏子弟不但在帮着那位修订隋律,而且已是大举出仕,别看如今没几个人能居于显位,可这么出力帮扶,连阀主王丛都因为那位的一句话,就退居宅内,不问世事了,长此以往,在裴旭看来,总归有王氏子弟扬眉吐气的一天就是。

    所以说,这占据的先机可不是一点半点呢。

    想到这些,裴旭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见到叔父,不能不说些什么了,于是便道:“叔父,前些时世伯已晋晋阳令……听人说起,过些时王爵一下,世伯许会出任礼部尚书……”

    他口中的世伯指的不是旁人,正是如今晋阳王氏的阀主王胪,王丛的嫡次子,总管府记室王琦的父亲,也是他那位姑丈的表弟。

    裴世清听了微微抬头,灯火飘摇间,眼中终于起了些波澜。

    同时他心里道了一声果然……他之前的担忧其实正在于此,所谓近水楼台……王氏居于晋阳要害,总是能占这样那样的便宜。

    李渊在时就是这般,换了李定安也是如此,这么多年,王氏总能压裴氏一头,其实这是个很的原因。

    半晌,裴世清轻轻吐出一口气,微微一笑道:“裴王两家,联络有亲……不需忧虑过甚,说起来,你即到军前,与我初衷颇有相违,却也无碍于事,我裴氏佳儿当不至泯与众人……”

    稍稍勉励一句,岔开话题的同时裴旭心里当即便是一热。

    种种忧虑,在那云淡风轻的话语间消散开来。

    是啊,我裴氏如今人才辈出,又哪里是王氏能比得了的?缺的其实只是机缘而已罢了,想到这儿,裴旭嘴里又是一苦,他的机缘可不怎么好呢。

    叔侄两人又略略对谈几句,裴世清便令人上茶,裴旭也才得以安坐于榻上。

    这套流程显得很是刻板,却又带出几许风雅,而这样的细节,也正是他们所说的礼仪传家。

    之后裴旭说起的就是在晋阳的见闻了,书信往来的再多,也不如面对面相谈一次,裴旭到晋阳时日并不长,却将晋阳情势勾画的很清楚。

    一个多时辰过去,叔侄两人却无半点疲态,都精神着呢。

    听了许久的裴世清终于在心里暗叹了一声,晋阳果是如此的话,雄才大略这个词也就名副其实了。

    书信上的那些只言片语,并不能让他清晰的对北边的情势做出足够的判断,这次就不一样了。

    晋阳那里和的想象有着全方位的差距,之前在他看来,晋阳再是安定,也是新据之地,那位又起于微末,就算有治世之心,容人之量,晋阳大城里也不会太过平静。

    不说晋阳里的那些高门大阀如何如何,就说那许多骄兵悍将驻守的地方,会是个什么模样呢?

    可现在看来,晋阳好像真就有了几分承平时节的模样,不容易啊不容易,想那李渊在时,身有名门之望,兼有贤名加身,可瞧瞧其治下的晋阳,却也只能勉强道上一声还算安稳罢了……

第525章长进() 
“如今战事将临,以叔父观之……胜算几何?再者,此战可效李氏当年故事,有意于西京乎?”

    叔侄两人相谈半晚,都可谓所获颇多,天色将明之际,裴旭才终是向叔父请教起了当前战事。

    耐心不差,这自然是值得赞赏的一件事,可以裴世清对这个侄儿的了解,却知道他对战事兴趣寥寥,换句话说,他的长才之处,并征战上面。

    按照这年月人才的标准而言,裴旭就算不得有志之士了,所谓出将入相嘛,这个说法早已深入人心,晋地人家就算多些书香气,也是不免。

    像人家裴仁基父子,就有名将之称呢,而无论是裴矩,还是裴蕴,皆有领兵敌前的经历,且建功颇著。

    可惜,如今裴仁基,裴蕴已殁,裴矩流离于河北,所以说,裴世清这一辈人,除了江南那些支系族人不知如今境况如何外,已渐呈凋零之势,裴氏的将来看的还是裴旭等年轻子弟的作为。

    实际上,裴旭所继承的是他叔伯祖裴政一脉,攻于刑律。

    至于裴寂那一支,如今根本裴世清算中,那位表弟的所作所为,在裴世清看来,于国于家,皆都无益,若是闻喜裴氏主支和他走的太近,早晚必为其所累。

    琢磨了片刻,裴世清笑笑道:“此战恐有小挫,不宜于阵前奔走……”

    他本就不看好此战的结果,与自家侄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地方,更不想自家这个疏于战事的侄儿到两军阵前奔走。

    不出所料,裴旭紧接着便问:“这是为何?还请叔父教诲。”

    “此番与当年唐公南下大不相同,黄河天堑难以逾越,此其为一,二来,即便过河,长安坚城也难轻拔……

    而西有李轨,梁师都,东有王世充,南有萧铣,皆对关中虎视眈眈,一旦兵临西京城下,便有为他人做嫁之险。”

    “我观总管其人,谋虑深远,应不止于此,可西京近在咫尺之下,偏于急迫,我已传信于晋阳总管心腹之人劝说,应是无碍……”

    如此云云,说了很多,其实只是一件事,西京太过诱人,此战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但应该是点到为止,他裴氏新降,劝不动那李定安,却已传书于晋阳人等,最终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叔侄两人至此又是半晌无言,大眼瞪小眼之间,心肠百转。

    天色微明之际,裴旭和做贼似的带着从人才从一个小门出了郡府,径自回转宿处。

    一路上,裴旭是亦喜亦忧。

    喜的是,照叔父所言,就不用想着去两军阵前立功了,而且正好,以他看来,元幼武也不是什么立功心切的人物,和其他关西人很不一样。

    之前为此还很是心烦,如今可不正好?

    可话又说回来,他本人将来的路估计却要长上许多了呢。

    本来呢,他还想跟自家叔父提一提,总管有妹正值妙龄,是不是……

    最终他也没开这个口,不是他本人不好意思,而是从叔父那里他也算是明白了,裴氏还有游离于外之心,自然不会跟人联姻。

    之外不说自家怎样怎样,那位对裴氏又有几分信重,愿不愿意将妹子嫁给裴氏子?

    总归一句话,时机未到罢了……

    实际上,他的感受和当初裴寂去到闻喜老宅时的心情差不多,裴世清在全心全意的为裴氏家族考量,却渐渐与这些在外任有官职的裴氏子弟自身愿望有了许多相悖之处。

    裴寂辈分高,又官居险要,自然是弄的满腹怨言,如果给他时间和机会,说不定就能将裴氏阀主的位置抢过来。

    而裴旭呢,自然不能和裴寂相比,辈分差着不说,官位也有天地之别,自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尤产生,只能顺着叔父的意思来。

    …………………………

    不说裴旭如何如何,他满心“记挂”的元朗元幼武其实也就和他前后脚踏入了郡府的门槛。

    选择深更半夜的来到郡府,和裴旭不想自己的行踪落在太多人眼里不同,人家元幼武想的是,即便挨上一顿胖揍,也应该选个人少的时候。

    而且吧,也要让自家姐夫晓得,你瞧瞧,小子才来绛郡就来拜见您了,俺这么想您,您是不是……揍的轻些……

    好吧,这样的小心眼儿明显透着李破的风格,显然是少年时近墨者黑的结果。

    可惜,和他养马的技艺一样,只学到了皮毛……

    刚睡着的李破就被人给吵醒了,在郡府一处暖阁中见到了元朗,屏退了闲杂人等,有着起床气的李破拍着元朗的脑袋就训上了。

    直把元朗拍的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就要栽倒在地才算作罢。

    实际上元朗又搞错了,身在晋阳的李碧之所以那般暴怒,只因元朗是她的亲族,严于律己之外,又是恨铁不成钢,所以才会严惩于元朗,大抵是做给夫君乃至于臣下们看的。

    而李破呢,作为元朗的姐夫,又有当年的情义在,元朗犯些小错,在他这里也只是恼火一阵儿,之后也就放下了,甚至于见到妻子来信,处置的如此之重,对元朗多少有些愧疚。

    毕竟当年在马邑郡府中,元朗父子对他们兄妹着实不错。

    而且,最为的一点是,元朗虽说扯了扯后腿,却无叛意,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一件事。、

    只一句防患于未然……显然只是猜忌的旁注。

    想明白这些,其实并不费很多功夫,李破本来就很聪明,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从什么时候开始,猜忌这样的字眼儿能用在自家身上了呢?

    好吧,换句话说,李破反躬自省之下,早没了什么恼怒。

    而且,现如今诸事忙的他都有点头晕了,再要和亲族较劲儿,他觉着自己说不定会少活很多年。

    实际上,能在绛郡见到元朗,本应该是件不大不小的高兴事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在马邑郡府中结交的几个人。

    李碧成了他的妻子,成程知节那厮还是按照旧有的轨迹去当了贼头儿,元老头儿跟着李靖回去了长安,现在过的肯定很难受,说起来算是受了自己牵累所致。

    而他留在晋地的儿子,他李破要再照看不好,那成什么了?

    可元朗真站在他面前,看见元朗那晕头涨脑的样子,又想起这小子在北边儿连自己都有些羡慕的美妙生活生活生生被他自己给弄丢了,李破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生在福中不知福,说的就是他元朗元幼武。

    等到两人落座,看着元朗晃着他那颗越来越硕大的脑袋,也委屈的掉起了金豆子,李破是又好气又好笑,不由自主的也就想起了当年在马邑郡府时元朗在元老头拳脚棍棒下的日子。

    想到旧日时光,李破心软了,不过呢,话到了他嘴边儿,吐出口的时候按照他的习惯,听上去就不那么好听了。

    “当初在马邑时,也没见你这等窝囊模样,怎么?当了几年官儿,反而越活越回去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话你给就饭吃了不成?”

    “这还不是见了哥哥所致……”

    呀,还真是长进不少,话听上去挺肉麻的,可让人听了确实舒服啊,再者,他们两人确实也有两三年没见面了……

    元朗吸着鼻子,抹着脸,咧开嘴便笑,可深情却颇为扭捏,“在马邑时,常听阿爷教诲,如今阿爷远在长安,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来了哥哥这儿,本怀忐忑,可被教训多时,却是……所以……嘿嘿……”

    几句话听的李破大讶,这哪里是长进了,简直是成精了嘛,叙旧情没什么,可能叙到点上就不容易了。

    当初元老头暴躁的好像到了更年期,对儿子非打即骂,连李破在旁边看了听了都后背有点发凉的感觉。

    而此时谈起当年,李破也是心中暖暖,那段时日过的确实不错,而且人家说的还有头有尾,多年没受教训,这是有点“皮痒”了嘛。

    说不定还在暗指,如今能这么教训于他的人可不多了,一片的慕濡之情,你接不接得住啊?

    毫无意外的,李破脸色当即就缓和了下来,语言的艺术,在此时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不过李破可不知道,人家元朗确实不一样了,就算被他们夫妇照顾的太好,本身少受了许多磨炼,形之于外的也就缺了些才干。

    可人家作为他的妻弟,身旁出坏主意的不少,不然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可出好主意的其实也很多呢。

    比如说现在元朗瞄着自家哥哥兼姐夫,甚或是老师的脸色,心中先就夸了徐大郎一句,都说河东裴氏如何如何,可裴旭计无所出不说,就晓得糊弄于人,还是徐大郎能急我之难,心思也精巧的很呢。

    瞧瞧这几句话一说,哥哥的气恼可不就消了不少?

    没错,相比不愿就谋于琐碎,总讲究一个正大堂皇的裴氏子,从河南爬出来的徐世绩却没那么多的顾忌。

    想着法儿的讨好于元朗,并顺势施展才干才是他现在最愿意琢磨的事情。

第526章宽容() 
李破和元朗交谈就比那叔侄两个有意思的多了。

    他们没那么多的规矩和既定的过程,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

    北边儿突厥奴隶们的生活和状况,云中草原上的突厥部族是不是在失去约束后有那么暴躁,晋阳城中的龙潭虎穴让元朗记忆很是深刻,于是绕着弯的想让哥哥管管自家婆娘和妹子,毫无疑问的招来一顿训责。

    两人呢,偶尔还能回忆回忆在马邑郡府时的“幸福”生活,替远在长安的亲族担忧一下。

    要不怎么说亲族很呢,有些话跟部属臣下根本开不了口,不然弄成个婆婆妈妈的样子可就坏了。

    交谊深厚的亲族就不一样,什么都可以谈一谈,不但能愉悦自己的精神,而且吧,还能解决不少的问题。

    说话间,时间过的飞快,好像不知不觉天色就亮了起来。

    等到元朗辞出,心情之雀跃那就不用提了,这一关过的有惊无险,而且结果很是圆满,元朗心事尽去之余,感觉身上好像都轻了不少。

    之所以说圆满,

    没有挨揍是一回事儿,之外呢,官职也算有了着落,之后大兵一起,他就是中军的行军司马。

    这个职位要说权力不小,要是真给了全权的话,除了参赞军务机密事之外,还可握有军法,赏罚之权,后勤诸事也在其职权之内。

    换句通俗易懂的话来说,行军司马就是大军统帅最忠实的一个狗腿子,什么事儿都能管管那种。

    可到了元朗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按照李破的说法儿,没事儿代他去巡视一下军营,多看多记少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回来告诉于我就成。

    最的则是,跟在王庆后面好好学学,你还别仗着身份去给人家找麻烦,人家要是不满意,只要在我面前开了口,不管对错啊,你这个行军司马也就当不成了。

    好吧,行军司马这样的职位到了元朗这儿,实权是一个没有,打小报告才是他的主业,勉强算是李破的耳目吧。

    说句不好听的,这就像是皇帝派到军中的太监差不多少,嗯,还不如人家底气足呢。

    显然,这是不信任的一种表现。

    有人一定会问,在北边做了几年土皇帝的元朗得了这么一个有名无实的职位怎么还会如此高兴?

    实际情形是,别看元朗在北边儿时不时就要来信说建功立业什么的,可自从这位走出马邑郡府之后,即便是在恒安镇军最困难的时候,他也没披甲持戈,上阵厮杀的经历。

    从晋阳到绛郡的一路上,元朗最怕的其实不是面见姐夫会怎样怎样,他是真怕姐夫一怒之下真把他给丢到两军阵前去。

    他倒不是怕死,关西人嘛,这个胆气还是有的,只是他是真的对战阵之事不熟啊。

    大军中那么多的骄兵悍将……北边那些神思沮丧的突厥降俘可比不得,仗着身份强要为之的话,结果肯定是一团糟。

    想到这些,元朗也无奈的发现,从军征发,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对于他来说,其实早就过去了。

    如果是之前兵力不多的时候,他到军中任个营正,甚或是校尉什么的还成,现如今嘛,姐夫都要称王的人了,总不能将他这个内弟再扔去军中任个小官儿吧?

    反复一琢磨,元朗当即就想抽自己几下,最适合他的看来还是北边的那个职位,奈何稀里糊涂的就给弄丢了。

    于是乎,这个行军司马的职位听上去虽说感觉不太好,可谁让他元朗“落魄”了呢,先干着吧。

    这倒真不是元朗长进了多少,也不是他经历了挫折后突然就变聪明了,而是畏难之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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