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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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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不放心归不放心,如今北边的突厥降俘们在经过几年时间之后,已经可以称之为内附部族了,他们来的时候凄凄惨惨,完全失去了草场和荣耀这两样对于突厥部族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对于曾经作为东方汗阿史那挨立佛的部众的他们来讲,重新回归草原的希望本就极为渺茫,他们是突厥内斗的失败者,没有谁愿意让他们重新出现在草原上,并获得相应的地位。

    所以总的说来,突厥只要不大举南下,马邑边塞也就并无多少值得担忧之处。

    当然,不管怎么说,晋地在这个时候都进入了一年当中最为繁忙的时节,战争再次到来的迹象越来越明显,也让晋地的人们充满了紧迫感。

    而相比于晋地,河南则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从五月开始,王世充开始再一次大肆征兵,他延续了过往的风格,强拉丁壮,征收重税,渐渐成军的同时,河南各处的叛乱也迎来了一个新的高潮。

    进入到六月,河南已是匪患遍地,在这样沸反盈天的局面之下,洛阳周遭则建起了连绵不绝的军营。

    更可怕的是,军营越来越多,时常还会爆发出厮杀的声音,那是军中将领们在争夺军粮或者是在相互吞并。

    也就是说,还没等起行,鲜血已经开始在河南大军当中流淌,而其中山头林立的派系,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强悍而又凶恶的瓦岗军在其中独树一帜,心思各异的李密旧部们,早已分裂开来,可在此时,却又有志一同的结伙抢占军粮,大肆扩充军伍。

    可以说,此时上至皇帝亲军,下至大军底层,到处都有李密旧部们的身影,结党营私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所作所为。

    他们给河南大军带来了无数不可化解的矛盾,却又全无忠诚可言,当他们聚集在一起兴风作浪的时候,一如当年他们在李密麾下一般,给大军带来的只能是毁灭的前兆。

    王世充面对的是越来越大的失控风险,抽调了太多的各处守军,让各处郡县的军营,粮仓尽都空虚了起来。

    匪患那就不用说了,逃亡之人大量涌现,正在进攻幽州的窦建德郁闷的发现,自己的地盘好像一下扩大了不少。

    很多本来归王世充节制的山东郡县纷纷投靠于他,渡过黄河来河北的人也屡屡不绝,可他并没有做好准备,所以给这些人给他带来的不是好处,而是难以想象的混乱。

    窦建德不得不停在涿郡,反过身来仔细应对,此时在他耳边回荡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曹旦等人都在劝他回军魏县,趁王世充西征之际,进军河南。

    窦建德颇为意动,洛阳对他的吸引力还是很高的。

    可裴矩等人不同意,有人说,“主公若陈兵河岸,欲要引火烧身乎?”

    再有人劝,“王世充起兵在即,至尊趁虚攻之,此为李唐之助也,王世充败,则必回头与我死战,败之,则唐军续来,彼时,恐吾等欲重归河北而不可得矣。”

    所以说,劝他隔岸观火的声音同样不在少数,而且理由更为扎实一些。

    在窦建德还有所犹豫当中,他接到了李破的书信,“吾等相约,共伐李渊,王公先手,吾当助之,以盛其威,不知窦兄意下如何?”

    于是窦建德挥军南向的心思一下就没了,河北如今是他的老巢,如果为了占便宜,被李定安在身后来上一下,他上哪儿哭去?

    遂派曹旦领兵南下,观瞧河南动静之外,也要妥善处置招抚事宜……

第621章局势() 
应该说,从李密,薛举败亡开始,隋末乱世便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诸侯割据的态势终于显出了雏形,可和汉末战乱的不同之处在于,三征高句丽的战争给中原带来灾难性的后果。

    加上府兵,大仓,门阀等制度以及胡风南渐的推波助澜,让隋末战乱比之汉末战事更加惨烈。

    产生的后果便是诸侯割据的时局并不能维持多久,像王世充就是明证,不管窦建德,萧铣,李破等人在旁虎视眈眈,一意聚集大军攻伐李渊,其中的不得已之处不论是其他诸侯还是他自己,其实都是心知肚明。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旁观,萧铣在增兵蜀中,显然是想趁机在蜀中寻找战机,而李破同样在望黄河沿岸增兵。

    隐然形成了三家共讨李渊的局面。

    可实际上,李破和萧铣瞅着王世充的眼神,同样垂涎欲滴。

    洛阳城中,王世充的咆哮声渐渐高昂了起来,血腥味也一日浓似一日,洛阳城头上的人头越来越多,从远处望过去,阴森森的已和酆都有几分相似。

    而洛阳城外的军营当中,却是沸反盈天,在城中连续发生血案之后,王世充下诏关闭洛阳城门,兵将未得允准,将不得进入洛阳城。

    在洛阳城头飘荡的人头数渐多的情形之下,军中将领们大多也是心怀惴惴,不愿入城去见暴躁的皇帝了。

    与乱糟糟的洛阳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关西长安,王世充欲攻潼关的消息传到这里也非一日了,李渊稳若泰山。

    他并未从李孝恭,屈突通处抽调兵卒,只是下诏令李建成,李神符等人善加守御,不得懈怠,临战则赐两人以自专之权。

    他的从容与镇定收到了很好的效果,长安上下开始有条不紊的准备迎战王世充。

    可实际上,李渊遇到了一个很难解决的难题,粮食。

    和王世充缺粮不同,关西粮食渐渐紧张不是李渊自身的缘故,而是是因为他的敌人太多了,敌人多,便意味着必须维持一支堪称庞大的军旅。

    也就是说,李渊的常备军已经远远超出了关西和蜀中的极限。

    蜀中李孝恭部,已经陆续增兵至十余万众,西北屈突通部,在招收了薛举降卒之后,最顶峰时,有兵二十余万人,后来陆续抽调至各处,可为防李轨,梁师都两人,却还维持在十四五人左右。

    而自从李神通全军覆没于晋地后,黄河沿岸守军一直在增加,如今已有近十六七万人分散驻守于潼关至韩城一线。

    这么多枕戈待旦的常备军能维持到现在,显然是李唐底子分外厚实的明证,可几年下来,那可就难说了。

    现在屈突通在就地屯田,蜀中的李孝恭也在做着努力,其实如果蜀中完整的话,有天府之国在手,一切都可以得到缓解。

    问题是,以李孝恭之能,并不能尽快解决蜀中战事,他提出的招抚诸蛮,缓图夔州的策略,更像是在为自己的无能找寻借口。

    富庶的成都平原在侧,却在连年战事当中大半荒芜了下来,蛮族在这里肆意劫掠烧杀,萧铣也时不时的派兵骚扰一番,蜀中粮产大减已经有几年了。

    若说屈突通和李孝恭还在想着生产自救,那么黄河沿岸的驻守大军却只能眼巴巴的瞅着河对岸,不敢有丝毫分神。

    李建成一直想出兵河南攻打王世充,可李定安这个越来越凶残的敌人如今几乎整个封死了李唐东出之路。

    失去晋地的控制权,是李唐至今为止最为严重的失误,它造成的恶果几乎是全方面的,就像窦建德失去了幽州涿郡的存粮一般,效果都是持续性的。

    不会一下致命,可每过去一天,身体的不适感就要增强几分。

    而持续的僵持,对于李唐来说,几乎等于慢性死亡,结果上而言,和王世充没什么不同,当扩张陷于停滞,他们面对的局面同样将困难万分。

    可以说,杨广留下的烂摊子,让此时割据各处的诸侯们早已没了当初的雀跃,都感觉很痛苦,相比之下,汉末三分天下的几位可就幸福的多了。

    有感于时局愈发艰难的李渊于是做了一件让李破感觉啼笑皆非的事情。

    六月初,平阳公主李秀宁出京,率军镇守永丰仓,李纲则率军增援潼关。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与众将商议军情,在众人怪异的眼神当中,李破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这是都不要脸了吗?

    王世充那厮送过来一个侄女还可以说是有情可原,毕竟人家砸锅卖铁这么多年,终于走到了拼命挣扎这一步上,情急拼命之下,做出什么荒唐举动来都不奇怪。

    可你李渊能一样吗?你这么几次三番的拿已经出嫁了的女儿当枪来用,你的脸皮呢,你那什么贤名还要不要了?

    好吧,从这一点可以看的出来,李渊也是急眼了,萧铣,李破都在增兵,王世充即将大举来犯,局面之险恶可谓前所未有。

    让李秀宁率兵镇守永丰仓算什么,如果可能的话,派李秀宁再次出使晋地都轻的,说不定再无耻一些,让柴绍在蜀中出个意外,将女儿变成寡妇的事情都能干的出来。

    让李破觉着最可恶的其实是,不论王世充还是李渊,好像都将他李破当做了好色之徒来对待。

    娘的,其他的倒也罢了,好色?你们哪只眼睛看出咱好色来了?

    再加上年初攻蒲坂时,李渊曾送温大有棺椁过河……好吧,落差有点大,本以为是一代雄主,原来却是个无耻之徒。

    是的,作为一国之主,小手段一旦用的多了,难免给人流于下乘的感觉。

    实际上,也正是他才将李渊逼到了如此地步,若是按照原定的轨迹,刘武周早被李世民打的抱头鼠窜,高歌猛进的李世民随即回军平王世充,窦建德,在武德四年,天下间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天策上将,秦王李世民。

    而现在的情形却是,三家攻唐,李唐完全处在了劣势当中,本应该光芒四射的秦王李世民,却回京“养病”了。

    太子李建成一下便被凸显了出来,说起来,李建成并非无能之人。

    李渊南下长安时,李建成出力最多,那时李世民年纪轻轻,在政治上毫无建树,在军事上资历也浅薄的厉害,所有的鼓吹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那时李渊最为倚重非长子李建成莫属,长期以来,李建成将秦王府牢牢压制在下,也是不争的事实。

    可他的战功确实是硬伤,李世民在蜀中大败萧铣和南蛮的时候,他在关西剿匪,当李世民破薛仁杲时,他在驻守潼关。

    李破南下时,李神通领命出征,他在给李神通运送粮草,等到李神通大败,李渊立即招李世民还朝,随即派秦王伐李破,他还在潼关呆着。

    这无疑是李渊对太子的照顾,可也变相的造就了李世民,于是李建成只能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不断挤压弟弟的势力,曾经引以为傲的军中资历,如今李建成已经羞于提起。

    可机会还在来了,接到王世充即将起兵来攻的消息的时候,李建成并不吃惊,反而极为振奋。

    河南是怎样一个情形,他比朝中任何人都知道的清楚,王世充在李密去后,确实张狂了一段时间,可靠着剿匪起家,又依仗洛阳坚城耗死了李密的王世充,并非一个雄才大略的王者。

    随后王世充露出来的破绽是越来越多,若非有李定安在侧,李建成几乎一定会率军入河南,和王世充战上几场,试试所谓的河南强军的成色。

    其实即便他按兵不动,洛阳西部一些郡县的守军百姓还是陆续来投,可李定安太讨厌了,正在他意动想要上书请求出兵河南的时候,李定安已经率军打到了黄河边儿上。

    吓的他立即收缩兵力紧守潼关,怕的就是晋地失陷在即的时候,王世充也来捅刀子。

    可最终的结果没什么改变,李定安毫不意外的在晋地站稳了脚跟,顺势称王,王世充也还是来了。

    这对于李唐而言,情势很是险恶,可对于缺少战功的李建成来说,却是天赐良机。

    ……………………

    潼关,李建成府中。

    东宫侍从,潼关领兵将领,济济一堂。

    气氛紧张而又活泼,就像李建成的心情一样,很难说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毕竟秦王“戴罪”回京,东宫一系大胜一场的事情还没过去多久,欢声笑语回荡在潼关上空好像还没完全消散,王世充便要冲过来送死了。

    李建成麾下心腹,将领的构成比较简单,几乎清一色都是关西世族中人,身上的爵位最小的也是个县侯。

    十几二十人,其中一半都是屈突通旧部,以屈突通部将桑显和,吕成大为首,另外一部分都是东宫部属。

    其中自然以刚到潼关没两天的东宫舍人,陕东道行军副总管李纲为首,他们这些人多以东宫而贵,是李建成心腹无疑。

    当然,其中也有例外……

第622章士贵() 
,堂中众将末尾处,有一人独坐,身长背阔,面容英伟,听着众人说话,脸上微带冷笑。

    他叫张士贵,祖籍河东盂县,却也可以说是河南虢州人,因为从他父亲开始,便已定居河南虢州,另立门户。

    他出身的盂县张氏家族是典型的武将世族,家中人等世代从军,从他曾祖到祖父,都曾在北魏,北齐军中任职,他的父亲仕隋,以军功而至大都督。

    张士贵自小习文练武,性聪慧而诚重,他的父亲张国就曾赞许他说,吾儿身有勇力,气概豪迈,将来必为良将。

    可说实话,张士贵这人并非一个好相处的人,少年从军,和军中上官,同僚都不怎友好,也就是说,这人当兵了几年,给人的印象不好,持才傲物,加上年轻气盛,年轻人该犯的毛病他都犯了。

    所以在东都一直是个小小的武馆,并没有像他父亲说的那样,在军中站稳脚跟,并显名于世。

    可老天爷好像总能对“弱势群体”给点照顾,用老话说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比如说张士贵就比李破幸运多了。

    和别人关系不好,所以第一次征伐辽东,没他的份儿,第二次呢,他倒是去了,却是押运粮草的,可还没见到辽东的影子,后面杨玄感先反了,于是半途而反,没立下军功,却把官职给弄丢了。

    张士贵心高气傲,一怒之下,回了老家,此时天下乱象渐显,身在河南的张士贵也感到了浓重的寒流。

    第三次征伐辽东随之而来,这一次张士贵眼见乡人离乱,民不聊生,没心思去陪昏庸的皇帝戏耍,干脆的就在家乡扯起了义旗,据寨而守,对征招令视若不见。

    那会儿河南人过的都很苦,像张士贵这种联结乡里已求自保的人非常多,他们既要面对官兵的围剿,又要面对乱军的侵扰。

    最苦的时候到了什么程度呢,连张士贵这样的门户,都得跟着乡邻去挖野菜,啃树皮了,照这么下去,恐怕张士贵也要亲口尝尝人肉是什么滋味才对,可眼见家财散尽,却还没有任何活路可寻,张士贵终于发现,好像大隋快完蛋了?

    有了这种想法,张士贵猛然间便打起了精神,再没有择机投靠官军,率军剿匪以求富贵的想法。

    而他的才智和勇气终于在近乎绝境之下爆发了出来,先鼓动乡邻率领他们占据了弘农县城,接着打开粮仓招抚各路义军,流民,几乎眨眼间便在东都西部,潼关东边的区域壮大了起来。

    那会张士贵拥兵近十万,是除了李密那个大贼头和东都官军之外,河南最大的一伙势力。

    后来王世充和李密在洛阳杀的天昏地暗,双方都对张士贵有所期待,并没有来强攻于他,只是传书招抚,可见,张士贵当时在河南确实占据了一定的地位。

    但张士贵对这两个人都看不顺眼,他认为这两个家伙在东都坚城内外相对消耗,是很愚蠢的作为,根本没有人主之像。

    所谓良臣择木而栖,他张士贵大好男儿,自然要寻个贤主侍奉。

    可以说,张士贵压根儿就没有宁为鸡首不为人后的念头,在这一点上,其实和当时的李破是很相像的,欠了些雄心壮志,也没什么安邦定国的心思,只想找个大点,稳当点的靠山来投效。

    而李渊适时而起,出现在了张士贵面前,和李破不同的是,李破那会儿在马邑边塞,人微力寡,最终没入李渊法眼。

    可张士贵不同,想要南下长安的李渊急需的就是这样的人物,于是不出所料的,郎有情妾有意之下,一纸书信相招,张士贵直接便降了李渊。

    得封光禄大夫,弘农县公,驻于原地,牵制潼关屈突通以及河南的李密,王世充两人,到李渊占据长安,屈突通归降,刘文静守潼关的时候,张士贵于是归于刘文静辖制。

    可以说,张士贵是刘文静旧部,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和刘文静配合的不错,占据了潼关以东的大片疆土,刘文静对张士贵很器重赏识,离任去西北的时候,也想带张士贵同行。

    而张士贵这么多年,也就一个刘文静能赏识重用于他,并许之为友,张士贵自是不忍相弃,极愿跟刘文静调任西北,去见识一下西北豪杰的。

    可以当时张士贵的身份,地位,调任别处可不是刘文静能说的算了,所以两人依依相别,都以为日后必能功成名就,顺便也成就一段佳话。

    当然,依照他们各自的性格来说,反目成仇的几率要大的多。

    不过世事没有如果,张士贵再听到刘文静消息的时候,刘文静已然被诛,党羽旧部纷纷受了牵连。

    而此时张士贵的日子本来就越来越难过了,李建成出守潼关后,自然不会再重用刘文静的部下。

    最糟糕的是,张士贵祖籍在晋地,后来的家乡在虢州,他的祖上还是北齐余孽,和关西人天然就隔着一层。

    而当时朝中内外,晋人正在受到强烈的排斥,这许多因由加在一起,张士贵自然不会好了,兵权渐渐被太子心腹们削夺一空,待到李破大举南下的时候,潼关兵力猛然收缩了回来,就更用不上他这个河南土著了。

    所以,张士贵在潼关孤立无援,渐渐为众人所轻,他本人对李建成也是不满日甚,尤其是刘文静被诛之事,让他对太子一系产生了极大的怨恨。

    这个时候,还是秦王李世民拉了他一把,调其为秦王府左监门将,为驻守于黄河沿岸的大军运送粮草。

    转了一圈,张士贵又干起了老本行,从一个河南大寇成了运粮官儿,这样巨大的落差,他心中的失望也就可想而知了,依他的性格,对李世民也是不太满意。

    他的性情确实和刘文静比较相像,心胸不很宽广,自高自傲,很容易便心生不满,只是两人不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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