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北雄-第2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来的老部下。

    但要有个不对,能给他留出暴起一击的时间,王仁则那点人马在他看来,皆如土鸡瓦犬一般,不堪一击。

    他现在其实就是在等,等牛猛给他带回来一个消息,不管好坏,他都是要离开这里的,大不了和单雄信一般,去山中落草,也好过被王世充当牛一般宰杀了。

    可以说,王世充给他们这些人的印象太糟糕了,一旦到了危急关头,竟然没谁会想着王世充能网开一面,留给他们一条活路的因素。

    于是局面愈加明显,众人离心之下,河南大军虽众,可败亡的阴影已经笼罩在这支大军的头顶。

    正烦躁间,账外有了响动,没等亲兵进来通报,一人已是掀开账帘,迈步走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爽朗的笑声。

    “牛将军这是在做什么?如今军情紧急,诸事繁忙,将军却独自在账内徘徊,哈哈……可是有了异心不成?”

    牛进达惊了惊,一双眼睛顿时冒出了凶光,盯着来人半晌,才阴测测的道:“沈将军不在自家营中呆着,却到俺这里胡言乱语,是觉得俺好欺不成?”

    来人一口的河南腔,声音很大,可个头并不高,而且非常瘦,走进来后,像跟不高不矮的杆子一样戳在那里,满是疤痕的脸上,带着成竹在胸的笑容。

    他叫沈青奴,听说当年自称沈九,后来闻费青奴勇名,又受其恩,费青奴死后,洛阳城中便多了一个沈青奴出来。

    即便胸有成算,此时被牛进达那直勾勾的眼神盯着,沈青奴也生出了些惧意,心里不由自主嘀咕着,他娘的,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鬼怪就是吓人,也不怪儿郎们劝自己别要招惹他们。

    可现下这种时候,为了大家性命着想,什么样的妖魔鬼怪,怕是都要打一打交道了。

    避开牛进达的目光,沈青奴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这些年来练就的无赖儿本事,大咧咧的便道:“听手下儿郎说,牛校尉去了对岸,俺还不信,于是亲自去瞅了瞅,嘿嘿……这会儿便来向牛将军讨杯酒吃,牛将军不会吝啬到连杯水酒都不招待于俺吧?”

    牛进达斜眼看了看这人,沉吟片刻也乐了,大手一挥,“来人,搬坛酒进来。”

    事情明摆着的,这人抓住了他的把柄,却没去跟王仁则高密,却先来见自己,不定就是想讨些什么好处,这年月,还有什么好处可得?

    其实,沈青奴这人根本不入牛进达法眼,此人乃东郡人氏,没什么家世可言,可在洛阳名气却不小。

    这人的来历很有些传奇色彩,所以牛进达听到过一些传闻。

    沈青奴家里世代务农为生,照姓氏来看,应该是地道的汉人,江南沈氏是大姓,在晋末战乱时节,南北姓沈的几乎都能跟吴兴沈氏扯上点关联。

    当然了,就算姓沈,也不可能都是江南沈氏后裔,像沈青奴就是如此。

    他的父母以及长兄都死于建造东都洛阳的劳役,其余兄弟几个,失去了田地,生活无以为继,于是结伴一路乞讨来洛阳寻找父母尸骨,不远的路途,对几个没长成的孩子来说,其中艰辛真的可以说是一言难尽。

    到了洛阳的时候,就剩下了一个命硬的沈青奴。

    于是洛阳城中便多了一个姓沈的乞儿,如今他脸上的疤痕,其实就是在洛阳城中熬过几个冬天留下的冻疮所致。

    那会儿到底过着怎样一个暗无天日的日子,只有沈青奴自己知晓,随着渐渐长成,沈青奴便以凶残以及诡计多端在乞儿中有了名气。

    于是,洛阳城中的黑社会在大局连续动荡之中,迎来了一个新的主人,因其人经历过九死一生的苦日子,所以自号沈九,名字很快传开于洛阳市井之间。

    时值杨玄感作乱,率军攻洛阳,沈九召集徒众,自称乞儿军,助官兵守城,于是得功为鹰扬校尉。

    后来被费青奴收入麾下,随王世充征战时,费青奴战死,沈九率人拼死抢出了费青奴尸首,葬于洛阳城东。

    后来王伯当在狱中自尽而亡,其实就少不了沈青奴等人的手脚,因为当日正是王伯当斩杀了费青奴,用沈青奴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王伯当狗贼与乞儿军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以说,这人同样是隋末传奇的一部分,光以经历而言,起伏跌宕之处并不比旁人差了,只是和牛进达天然就不是一路人,所以没什么交情可言。

    而沈青奴出身草莽,为人也比较阴毒,和众人也攀不上交情,所以地位一直不高,只是他麾下的三千乞儿军,大多都是洛阳城中无依无靠之人,苦大仇深的抱团在一起,最是团结不过。

    加之他们又是洛阳的地头蛇,消息很是灵通,宫内宫外的事情,很多都瞒不过他们的耳目,几乎不用什么政治智慧,他们就能趋吉避凶,所以,如今在二十多万大军当中依旧能占据一席之地。

    就像牛进达派了牛猛过河的事情,能瞒过王仁则,却就是瞒不过沈青奴。

    “牛将军要寻谁去投靠,不关俺什么事,大树要倒了,乘凉之人肯定要另寻他处躲一躲嘛……皇帝待咱们也不怎么样……这么说吧,俺和手下儿郎们也想寻个安稳去处,只要牛将军点头,咱们今后就跟着牛将军吃饭了。”

第645章序幕() 
市井之徒,能走到沈青奴这一步,自然有其过人之处。

    他知道之前和牛进达等人并无干系,如今又拿住了人家把柄再来说事,肯定不招人待见,兜圈子的话,不定对面这位暴躁的家伙就能蹦起来给他一刀。

    所以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咱也不想在这里待了,你若有门路,咱们一道来做过一场,如果不成,一切休提,如果成了,咱以后便以你马首是瞻。

    至于这人为何也来兴风作浪,那可不是凑热闹,也不是瞅着牛进达有多顺眼,或者李破的名声让他折服。

    其实和牛进达差不多,大厦将倾之下,聪明人只要有机会的就都打起了小算盘,人心这东西,易散难收。

    王世充的臣下们来历复杂,这个领头人本就不好当,而王世充的才干家世都不如人意,放在承平时节,给他个一郡之首的职位,怕是也难以胜任,何况是皇帝这样的位置了。

    所以说,会走到今日众人皆存叛心的一步,才是常理,若是众志成城,显出席卷天下之势来,才叫个奇怪呢。

    虽说牛进达不怎瞧得上沈青奴这样的洛阳无赖儿,可沈青奴这人信誉方面还是有保障的,在这个时候,名声就发挥起了作用。

    比如说王世充,已经没有信誉可言,维持其权柄的只在于皇帝的身份以及残酷的手段而已,所以王世充的话,牛进达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而身份相差巨大的沈青奴所言,牛进达却愿意在心里掂量一下,当然,关乎自己和那么多部下的身家性命,牛进达自然不会将赌注压在一个没什么交情的家伙身上。

    沈青奴离开之后,牛进达立即命人加紧修建营寨,并随即进入了紧张的戒备状态,同时还派人不断的去跟王仁则讨要粮草军械等物。

    自己则在军营中转起了圈子,名为巡营,其实是在躲着王仁则的军令,这个时候,不管王仁则的人找不找得到他,他都不会去中军跟王仁则见面了。

    到了晚间,沈青奴的人不断的将消息传到了牛进达这里,论起消息灵通来,善能挖门盗洞的乞儿军比牛进达这边可就强的多了。

    王仁则心腹部将刘安世守住了风陵渡口,不准其他人再靠近那里,看上去是一个不对就要拆毁浮桥的样子。

    天黑之后,还派了一些斥候出去,泅过黄河探查对岸动静,同时还要将军械归类,送去大军当中。

    这时王世充的军令也到了岸边,令王仁则守住风陵渡口,无令不得擅动。

    嗯,王仁则做的事情很多,非常的忙碌,同时也和其他河南将领一样,死死抓紧粮草,以对其他人形成压制。

    事情就是这般无趣,大军上下早已人心浮动,而一些人却还做着诸般努力,想要一战功成,用一场胜利来压下一切的杂音和麻烦。

    饮鸩止渴,却不得不饮……

    作为王氏中人的王仁则尤其如此,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同样会被利益所套牢。

    换句话说,危机就摆在眼前,王仁则不会没有察觉,只是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一路前行。

    只可惜,王氏中人的才具,还不如李渊的亲族们呢,王仁则紧张的注视着对岸,也随时关注着潼关方向战事,对麾下将领们也有所警惕。

    可事情繁多,分心旁顾之下,警惕心明显不够,根本未曾察觉来自身边的危险。

    黄河岸边安静了下来,不管两岸的人们存有多少心思,最终看的其实还是潼关一战的胜负。

    而这一年当中,也不会有任何战事能像潼关战事一般,吸引住天下诸侯的目光了,窦建德在此时加紧了对幽州的攻势,想尽快收尾还军南向。

    驻兵江淮的杜伏威,萧铣都蠢蠢欲动,西北的李轨依旧寂然无声,梁师都却已停下了对灵州的攻势,转过头来盯向了屈突通。

    可以说,李唐武德四年六七月间,天下诸侯都已经做好了分一杯羹的准备。

    占据东西两京,实力也最为雄厚的李渊和王世充的碰撞,牵动了无数人的心,不论胜负,北方格局必然发生剧变已是大家的共识。

    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离着最近的李破先就尝到了甜头,并欢快的在黄河岸边奔忙着,等待更大的馅饼从天上掉下来。

    而已经差不多成为当今天下最大一只肥羊的王世充,却还在调兵遣将,准备一举攻下潼关,再造辉煌。

    三日之后,潼关战事终于拉开了序幕。

    在这三天时间里,王世充用尽了手段,终于压下了军中的一切声音,逼着李密旧部们拿起了刀枪,开始仔细打量矗立在面前的潼关要隘。

    潼关这个地方就不用说了,天下险要能比得上它的地方并不多,在守军严阵以待,并无兵力不足,粮草短缺,或者内应等的情况下,强攻潼关无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严格意义上来将,关隘比城池要难以攻打的多。

    显然,靠着洛阳坚城耗死了李密的王世充,并没有从李密身上吸取什么经验教训,他正在重蹈李密覆辙,用强大的兵力去攻打坚固的要塞……

    实际上,从王世充聚兵西来的那一刻起,差不多也就决定了这一战的基调,一场血肉横飞的消耗战。

    六月的清晨,温暖而湿润,只是潼关上下,冰冷的杀气却占据了这一方天地,排斥着一切令人愉快的东西。

    李建成顶盔掼甲,众人簇拥着他立于关上,此时的李建成,也终于不用面对那么多的抉择,一军主帅的气息渐渐浓重了起来。

    望着关下密密麻麻的大军,李建成没有一丝的胆怯,听着臣下的话语,半晌,笑顾众人道:“这许多人马,声势着实不小,王贼倒也有些手段。”

    太子詹事李纲道:“郑军众人来历各异,来得三日,便能整军攻城,王世充确实不可小瞧,众位临战之时,尚需小心……殿下千金之躯,不需亲冒矢石,众人自当奋勇,殿下还是回去坐镇中军为上。”

    众人一听,便纷纷相劝,唯恐太子殿下留在城上和将士一起守关。

    李建成心里叹息一声,暗道,秦王能率军突阵,何等的威风,到了我这里,怎就成了这般模样?

    当然了,这也只是心里叨咕叨咕,其实不用众人劝说什么,他何尝不明白,身为太子,系于社稷,和秦王自然是不一样的,强要为之的话,不说如何如何凶险,恐怕身边的人也不会答应。

    遂从谏如流,和前几日一般,只在关上露了一面,便在众人簇拥之下,回转中军去了。

    而在关下大军当中,王世充可没有半点亲冒矢石,率军攻城的念头,他的打算比较歹毒,赶着李密旧部们到关下攻城。

    能破关而入最好,不能的话也要将这些人借唐军之手消耗个七七八八。

    说实话,二十余万大军,李密旧部所领兵卒占了几乎一半,而且他们还是大军当中最有战斗力的一个群体。

    当他们在潼关之下碰的头破血流的时候,河南大军自然而然也便元气大伤,无以为继了。

    可这个时候,王世充已经不会顾及这些,此时他的心态已与辽东城下的杨广,洛阳城下的李密差相仿佛,偏执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也就不会去想,此战的后果在不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郑国大军在关下排列开来,看上去声势确实不小,刀枪林立,旌旗遍野,比之当初李神通的二十万大军,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军以郝孝德,吴黑闼两部为先。

    这两个都是山东人,郝孝德是山东义军首领,与王薄,孙宣雅等并列,都是山东起义比较早的家伙。

    他们这些人像没头苍蝇一样来回乱撞,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又会在哪一天丢了性命。

    好笑的是,老天爷好像对他们还不错,那许多义军首领纷纷败亡,王薄和郝孝德却还能活到今天,是真不容易,这和才干什么都没关系,只能说是幸运使然。

    吴黑闼出身也不高,可他是正经的官兵出身,曾随护儿,周法尚征伐辽东,后来率兵在山东剿匪,辗转来去,归于王世充部下。

    他其实算不上李密旧部,只是因为出身山东的关系,跟秦琼和程知节走的比较近,于是乎,便和郝孝德成了一对的难兄难弟。

    此时两人聚在一处,望着潼关都是嘴里发苦,这一仗打下来,得死多少人?还能剩下什么?多年积攒下来的家底,就要这么毁在潼关之下吗?

    可无奈的是,他们已经没有什么退路可言,两军对阵,要是三心二意的话,恐怕结果会更糟糕。

    两个人都能感受到来自皇帝的严厉目光,甚至于也能听见阵后那些幸灾乐祸的笑声,谁让他们两个实力颇强,之前争抢粮草兵员的时候又那么凶呢?

    “这头一阵,就交给俺吧……”吴黑闼苦笑一声道。

    瘦高的郝孝德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半晌才嘟囔了一句出来,“又不是争功,还分什么谁先谁后,轮番来过便是。”

第646章无奈() 
无论攻城战有多残酷血腥,但一般来说,都有着一个比较枯燥的过程,被后来人以波澜壮阔,起伏跌宕这样的字眼来形容的战事,多数跟攻城战无缘。

    换句话说,一城一地的得失,也许会影响到战争的全局,可对于已经知道结果的后人而言,他们关注的肯定不是攻城战流了多少血,又有着怎样一个过程,而是这一战对于整体战争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

    他们的兴趣所在,也更愿意放在那些天下绝陷的争夺上,而且过程最好能戏剧化一些,比如说摆个空城计啊,弄个反间计什么的。

    而事实上则是,多数攻城之战没那么花哨,胜利的果实大多也被鲜血染的通红。

    就像杨玄感,李密攻洛阳,就没有杨广在辽东城下玩的那么花样繁多,虽然结果是一样一样的。

    李破就比他们强上许多,杀罗艺,破李元吉,败李神通,每一战都避开了坚城要塞,一连串的战事,整体而言,就是后来人比较愿意津津乐道的样子了。

    而他攻打蒲坂的时候,就又回归了战争普通的节奏,强攻而上,还算出彩的地方在于,蒲津桥边的战斗。

    到了李唐整个退守关西,李破也就老实了下来,因为统领大军征战多年的他觉着,创造奇迹的机会越发的少了,强要为之的话,怕是要伤筋动骨,进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消耗战话,那可就太无趣了。

    当然了,对于兵力雄厚的李唐而言,战术是非常对头的,就像当初李破陷晋阳之后,李世民向李渊提的建议,便是以坚城消耗李破的兵力。

    就如今情势而言,李世民的战术无疑是非常有远见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算李唐有所失利,也绝不会让李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席卷晋地,威胁关西。

    而王世充一头撞上了保守的李建成,人家太子殿下既不会骑着马把自己当斥候,也不会拿起刀子来在关头现身,那么依照战争规律而言,也就不会有太多令人“感兴趣”的意外发生了。

    倒是关下的郑军很可能发生些意外

    枯燥而又血腥的攻城战开始了,号称能战的河南军卒在稍稍试探了两次过后,便在皇帝的严厉斥责当中,开始全力以赴。

    密密麻麻的箭雨,在城墙之上不断升起,投炮扔出的石块,在天空中飞舞来去,床弩射出的粗大标枪,带着锐啸横行于城下。

    这个时候,连绵不绝的惨叫声才是战争的主题曲,河南军卒的鲜血在潼关之下肆意流淌,很快漫上了城墙,又将粗粝的城墙涂抹了一遍又一遍。

    一天过去,潼关岿然不动,守军游刃有余的挫败了郑军一波波的攻势,郑军就像潮水碰在了坚固的堤坝上,每一个接触,都碰的粉碎,却无法撼动堤坝分毫。

    日落黄昏,郑军终于收敛了兵卒,郝孝德和吴黑闼派人清点伤亡,在有所保留的情形之下,伤亡依旧大的让他们惊恐,近五千将士躺在了战阵之上,再也不会站起来了。

    他们的将旗正在迅速的暗淡下去,这还不算,皇帝的咆哮声不断从中军传来,无能之类的字眼听的他们都有点麻木了。

    望着夕阳之下斑驳的潼关关城,两个人心中的绝望又浓重了几分,这才是第一天啊

    归营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聚在了一起,在简陋的营帐中嘀咕了起来,他们已经不敢去中军见皇帝了,那个暴躁的家伙比当年的杨广,李密好像还要可怕几分。

    皇帝营帐之外已经挂满了人头,让每一个走到那里的人都觉着是在路过鬼门关,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的,才会愿意去那里转悠呢。

    王世充“善解人意”的也没有召唤他们过去,只是命人传令给他们,让他们安抚士卒,准备第二天的战事。

    同时部将军卒们疲惫而又怨恨的目光,让两人如坐针毡,心腹之人都在他们耳边嘀咕,这么下去,大家没有活路啊。

    没有活路怎么办?按照这年头人们的思维模式,反他娘的嘛

    可两军阵前两个人都是久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