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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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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就无法责怪其人用兵保守了,和王世充一战,伤亡万余,桑显和部又丢了近万人在风陵渡口。

    在短短半月之间,潼关守军十成中去了三成左右,军心士气受到重创是一定的了,而如此惨重的伤亡,也渐渐逼近了唐军的极限。

    战争从来不是什么数字游戏,一支军旅所能承受的挫折也与很多因素相关,毫无疑问,少经惨烈厮杀,没怎么见过遍野萧条,骸骨累累,人烟具无的景象,更不曾尝试过饿着肚皮跟人拼死相搏的滋味的潼关守军,所能承受的失败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他们在韧性上甚至不如当年的一些义军,可能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他们的军事体系还算完备吧……

    换句话说,凶悍的晋地军旅适时的在正准备高歌猛进的唐军的肋部来了一下,瞬间便让唐军痛的缩成了一团,连报复的力气都欠奉,只想躲开之后好像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东宫近人们在李建成耳边吵成了一团,治罪于桑显和,从李神符处调兵来潼关,速速奏报于皇帝,隐瞒消息,给朝中来个报喜不报忧,等等等等的建议接踵而至。

    相比于这些传入李建成耳朵的喧嚣声音,潼关之中则是一片死寂。

    潼关高大的关墙既将敌人挡在了外面,好像也将守军围在了其中,望着外面的山川旷野,恐惧好像古道上的野草般,迅速滋生,再也难以拔除。

    桑显和败回潼关后,各种流言瘟疫一样在私下里悄悄流传,对于一支大军来说,这样的事情简直太糟糕了。

    唐军的军心士气在此战过后可谓一落千丈。

    可以说,李建成面对的局面非常严峻,战败的消息无法掩盖,军心渐渐动摇不说,河南降人们该怎么处置也成为了一个难题。

    召集众人商议了多次,再次出关夺回风陵渡口的提议被李建成严厉的压了下来,虽说这是挽回军心士气的最好办法,可两万精锐出关一战,被人面对面的杀的大败而回,那么得需要用多少兵力,才能夺回风陵渡口?潼关还要不要了?

    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向朝中奏报此事,过后又该怎么和李定安相持的问题了。

    李定安这个名字在唐军将领中早已渐渐妖魔化,之前很多潼关守军将领提起晋地李定安来,都会轻蔑的说上几句其人的缺点,以显示自身的强大。

    可如果这个妖魔挥舞着利剑,带着满身的火焰,真的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而且显得过于可怕的时候,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也就逐渐在人们心中清晰了起来。

    好在,他们不用跟李定安野战,潼关高大而又坚固,黄河西岸还有李神符驻守,一旦李定安来攻潼关,李神符尽可袭其侧后,让其首尾不能兼顾。

    这样的战略一旦被提出来,众人也就觉得心安了许多,于是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想法再次占据了上风。

    而这一次和面对王世充的河南大军时又不一样,面对王世充时,还可以说选择颇多,大家都有着战胜王世充的信心的话,那么这一次的选择便充满了尴尬的无奈。

    整个潼关一战此时对于唐军来说,充满了悲催的色彩,过程也太过戏剧化了些,起伏跌宕,十分考验唐军上下的精神承受能力。

    王世充的二十余万大军在潼关下灰飞烟灭,中间出现了很多出人意料的地方,可最终还是胜了,但结局却是一场两三万人的交战毁了一切。

    这种对比和反差让人如陷梦中,甚至于一些都在想,事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怎么就成了这样呢?

    在军事上,李建成被搞的焦头烂额,转过头来,向长安奏报的时候,却立马变得驾轻就熟了起来。

    先是使人奏于长安朝中,潼关大捷,败王世充近三十万中,斩获无数,降人众多,在末尾处才委婉的提了提,潼关兵少,以致不能靖于全功,让王世充得以脱逃而走。

    捷报前脚送出去,接着李建成便又写了一封亲笔书信,让心腹带着直奔长安而去,这是他写给父皇的私信。

    将此战的前前后后描述了一番,在书信之上,他可没有半点欺瞒,详述战事前后,并表明自己领兵不利,以致错失良机,怕是不能在之后进兵河南了。

    一明一暗两封奏报送出去,李建成立即命人整军以待来敌。

    这会儿有人提议,想将黑锅都扣到桑显和以及战死的任璨身上,以减轻东宫罪责。

    提议的人遭到了桑显和严厉的斥责,并温言抚慰桑显和,韦挺等人,效果着实不错,人心一下便安稳了许多。

    这样的手段,李建成不缺,他担心的是随后的战事以及朝中秦王府党羽兴风作浪,但他还是按捺住了给朝中亲近传书,让他们在朝中缓颊的念头。

    因为在他看来,这一战功过都有的撕扯,他不在京中坐镇,说的越多,越容易被人找到攻讦的把柄,不如静待父皇裁决。

    他也相信,消息瞒不了多少时候,就会传回长安,到了那时,看的其实还是父皇的心意,这些年下来,他对此已经深有感触。

    实际上,此时的李建成和当年在晋王位置上的杨广在某些方面已经越来越像了,领兵于军前,战略战术上的素养惨不忍睹,政治智商却又分明在线的样子,于是他们领军时发生的战争,也就变得有些奇特了起来。

    他们都非无能之人,可战争局势却在他们手中急转直下……

    李建成已经是绞尽脑汁的在善后,还没忘派了老臣李纲去安抚河南降人,可话说回来了,这些河南降军的将领们不管是在李密麾下,还是在王世充治下的时候,好话可谓听过无数,可无论是魏公李密,还是郑帝王世充,可都不算不上什么讲信用的人。

    所以想要三言两语就能糊弄住他们,真的很难,他们看重的是实力,是明明白白摆在面前的利益,其他的都要靠边站。

    牛进达等人如此,秦琼,郝孝德,程知节等也不例外。

    在李纲面前,这些河南降人都很老实,垂头听训,最后还要做出一副感激非常的模样,可离开李纲视线后就不是他们了。

    桑显和打了败仗,李定安已经率军过河进入河南的消息传到河南降人的耳朵的时候,有些滞后,可他们的心思也是浮动了起来。

    大致上,唐军也就那么回事,若非王世充那狗贼薄情寡义,说不定潼关都被老子们攻下来了等等念头,顿时在很多降人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李君羡部先就因“军粮分配不公”闹了起来,此人本是王世充的骠骑将军,率领王世充亲军,可因李密旧将的身份而受到猜忌,被赶到阵前效力。

    这人是个河北人,后又为官军,跟秦琼等人不是一路,确实在降人中间颇受排挤,可此时闹出事来,其实跟军粮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只因其他人在暗自拉拢他的部下,之外他手下两个将领觉着在潼关待着没意思,想要偷出潼关,另投他处,被人发觉之后,厮杀了起来。

    实际上,这是一场河南降人中间的内讧,同时显示出了河南降军有所不稳的迹象。

    结果是李君羡被李纲拿下,关进了潼关牢狱之中,根本不用唐军自己动手,乱事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说实话,李纲下手有点软,其实这会河南降人需要一颗足够分量的脑袋来震慑一下,而李纲则惦记着太子的名声,没有砍下李君羡的人头,换个角度而言,也可以说多有怀柔之意。

    可河南人不管这些,当时程大胡子就私下里跟秦琼说,关西人好大名声,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咱们来错地方了吧?

    秦琼“一腔正气”,不为所惑,当即回道,太子仁厚,比之魏公,王公两人,皆要强出许多,今待我等又恩遇甚厚,贤弟莫起他想,安心为殿下效力即可。

    事实上则是,秦琼在此中看出了机会,东宫众人束手无策,唐军上下如丧考妣,这岂不正是他们这些河南豪杰用心的时候吗?怎么能说走就走,再者说了,潼关这样的地方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于是,河南降军在秦琼和程知节一力整治之下,彻底安静了下来,秦琼还趁着机会,为李君羡说项,将人从潼关大牢里捞了出来。

    如此一来,李建成麾下又多了几个“忠心”而又能征惯战的将领出来,可他不晓得的是,在洛阳城中,这样的戏码可上演了已经不止一次了……

    此战的影响还在扩散之中,反观李破,却已经大体上实现了之前制定的战略目的,随着南岸风陵渡口的兵力越来越多,在之后的两日间,李破已经将自己的触角实实在在的扎进了河南。

第664章磨合() 
当晚,张伦的将旗渡过了浮桥,被浮桥晃的有些心惊肉跳的张大胡子终于头一次踏上了河南的地面。

    这个时候,他已经确定无疑,汉王殿下是要重用于他,河南的广阔天地一下便摆在了他的面前。

    想想之前还在上党那样的穷乡僻壤欲要跟些山贼,匪人做过一场,可转眼间,便来到了黄河对岸的河南……

    想到这些,张伦使劲的挠着大胡子,心里百味杂陈,难以述说清楚。

    相比出身雁门小卒的张伦,徐世绩和张士贵两个的出身家世就算好一些,其实也强不到哪里去,而现在他们却都要居于张伦之下,听令行事。

    然而跟有所感慨的张伦不同,他们两个志气正高,不会去想那么多。

    当他们在岸边迎住张伦,同时捶胸施礼。

    看着一身精悍,战了一场精神头还是如此旺盛的两个家伙,张伦稍稍生出了些嫉妒,暗道了一声,这两人还真是幸运啊,想当年老子居于介休绝地……

    胆都快被吓没了,用尽力气才换了条活路,直到龙门一战,大黑天的在冰雪中跟人厮杀较量,也才算起了家。

    这两个兔崽子呢,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了大王心腹,另外一个刚投过来,就一战功成,显然受到了大王赏识,啧啧,老子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运气呢?

    “两位将军如此辛劳,就莫要多礼了,大王已予我全权,之后还需两位多多相助……”说到这里,张伦稍稍拱手,“劳烦两位将军了。”

    大胡子心眼儿多,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放低身段到如此地步,看的其实还是眼前两人的才能以及他们的将来。

    而且他本人和李年,陈礼等人走的很近,如果强要划分的话,勉强算是汉王亲族一系,可话说回来了,他投效甚晚,名声又不太好,他的根基可以说是八个卫府将军中最浅薄的一个。

    卫府组建至今,身边也没几个得用之人,不像尉迟,步群等人那么稳固。

    而此时眼前的两个人,都是无门无派的“后起之秀”,又都和他相识,值此之时若不使劲拉拢,也就不是张大胡子了。

    徐世绩,张士贵两个稍稍对视了一眼,徐世绩当即抱拳笑道:“将军说哪里话,有将军坐镇军中,尽可无忧矣,末将等之后听令行事,必不教将军失望。”

    张士贵慢了半拍,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我等建功如此,你一过来就露出争权之意,也太过心急了吧?

    这只能说是习惯使然,经过好些年的磋磨,张士贵心灵创伤比较严重……

    换个人过来,张士贵怕是要摆一摆脸色,显示一下存在感,这是他常做的事情,狠不讨人喜欢。

    可来的人是张伦,他倒是能忍一忍,毕竟前些时初到贵地,和张伦交往了几次,“相处”的还不错。

    “将军放心,披坚执锐,乃末将本分,之后但有所令,末将必然遵行不悖。”

    张伦挠着大胡子呵呵一笑,心说,这两人还真是有趣,一个头顶上都长着心眼,另外一个却又好像“老实”的过了头。

    你们配在一起……也难怪唐军败的那么难看,绝配嘛这是……

    而不管绝配不绝配,他张伦既然率先过河了,那么也就不能放过这等先机,让后面过河的步群,尉迟偕等人捡了便宜,不然的话,在旁人眼中岂非无能的很?

    简短的说了两句,便随两人一起进入了岸边营寨,一边走着张伦一边道:“两位之功,已然记录在册,大王甚为欣慰,言曰又得两员良将,想来论功之时,赏赐必在众人之前,实是可喜可贺啊。”

    终于得了句准话,张士贵又不满意了,这样的功劳……殿下又在河边,不当即犒赏有功将士,难道和那李大一样,还要跟众人商议一下不成?那可就太让人失望了,军心还要不要了?

    说实话,新来之人像张士贵这么别扭的真心不多,从这里也能看的出来,他要开始适应晋地的军旅生涯,恐怕还要走很长一段路程。

    徐世绩自然和他不一样,闻言立即大喜过望,随之还缩起了脑袋,锤击了一下胸膛,肃容道:“些许微功,能得大王亲口赞许,世绩惶恐之至……”

    说到此处,这人转了转眼珠儿,话风一转接着道:“将军之后可莫要以我等之功,另眼相看啊。”

    像是在开玩笑,张伦听了心里却当即道了一声奸猾,却也就只当是玩笑了,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张士贵。

    好像张士贵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笑道:“两位将军才干非凡,想不另眼相看也难……嗯,张将军初来,许是有些糊涂……徐将军不若讲讲咱们这里的规矩,以免生出误会,毕竟,你我孚大王期望,重任在肩,还需同心协力才成啊。”

    徐世绩连连点头,对张士贵道:“若非将军提醒,俺还真就忘了这个,张兄有所不知,赏功之事皆在战后,大王曾言,逢此乱世,军功尤重,不得不慎,所以自大王起兵以来,军功升赏皆在年关前后,能过个好年嘛。”

    说完这些,徐世绩便住口不言,说话说七分,聪明人听了也就懂了,听不明白的……一个蠢物,理他作甚?

    张士贵别看性情别扭,可无疑是个聪明人,稍一琢磨就明白了徐世绩话中的意思,这是惯例,你是新来之人,在这个上面较真的话,吃不了好果子。

    再有就是在说,身边这个张大胡子已经看出他有些心急,之后还是恭敬些为好,不然将自己好不容易立下的功劳弄没了,可没人再帮你要回来。

    想到这里,张士贵心里抽了抽,立马牵动脸上肌肉,笑着拱手道:“原来如此,末将新来,多有急切,还请将军莫要见怪……”

    徐世绩在旁边恨不能捂上自己的脸,多好的说话节拍,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即好,摆到明面上来多难看,而且之后肯定要分兵而出,有了这话在前,你还怎么寻个好位置?

    显然,认错的艺术徐世绩已经深得其中三味,张士贵还差的远呢。

    果然,张大胡子当即颤着胡子就笑了起来,“张将军莫要如此,此正用人之际,所谓能者多劳,之后需张将军出力的地方还多着呢。”

    说到这里,脸色一正,“大王有令。”

    这三位脚步齐刷刷一顿,徐世绩和张士贵随之躬下身去。

    张伦肃然道:“张将军领兵五千,驻守风陵渡口,随时刺探唐军动静,咱们再多等数日,待李将军,薛将军渡河之后,一道出兵弘农。”

    这是将领间的初次磨合,谁吃亏谁占便宜简直是一目了然。

    张士贵是河南弘农人,之后出兵弘农本应有他一个,但姿态稍显桀骜,就被张伦留在了河边,不管其他什么原因,显然其中有压一压的意思。

    可换个角度想想,一个新降之人能领五千兵,驻于要害,却也不能说不得重用,所以说这个甘苦参半的果子,张伦咽下去的时候肯定有点难受,可也说不出什么来的。

    进了早已准备好的中军大帐,张伦看着好像吃了个苍蝇一样的本家,笑道:“牛进达,沈青奴几个怎的不见?”

    张士贵心跳又快了起来,在对岸相见的时候,他可没看出来,这个外表威猛的张将军竟然如此奸狡,多见几次的话,恐怕张士贵的心脏就要出问题了。

    他头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大胡子想将河南降军充入他的部下,近日打了两仗,他对王世充部下的废物程度有了新的了解,是断不愿意手下有这样一些人在的。

    终于,在连番逼迫之下,张士贵的智商也有所提高,没再如往常般愤怒,眨巴着眼睛就反问,“可是大王要见他们,末将这就使人送他们过河。”

    张伦挠了挠大胡子,笑的分外憨实,“那就有劳张将军了,本来呢,降人为徐将军招揽,应是归入徐将军麾下,可俺觉着王世充的部下,乱纷纷的,还得多加操练,才能顶上用处,留在此处反而不美,徐将军你说是不是?”

    这次却是轮到徐世绩被吓了一跳了,等到听完整了,徐世绩心中不由大骂,张大胡子还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你这么揭人短处的吗?

    要知道当初他可不就是这么一条路走过来的?

    ……………………

    离开中军大帐的时候,看着张伦的亲信将领渐渐围住中军,徐世绩和张士贵的心情都不太美好,可即便如此,两个人却还得分工一下,按照张伦军令分头行事去了。

    有的人肯定要说,有这么拉拢人的吗?

    这才是想错了,军中行事,先定主次,再及其他,张伦别看出身卑微,做事却极有章法,张士贵性情桀骜,他早就看出来了,徐世绩又滑不留手。

    而这两人又皆非凡庸,如今立下大功,若不能先让他们知晓,俺张伦不好糊弄,那这两人做事的时候,说不定就会给你来个先斩后奏……

第665章布置() 
月上中天,北岸中军大帐中,李破见到了几个好像霜打茄子般丧气的河南降将,加上之前送过来的王世伟,杨公卿两人,李破觉着树倒猢狲散,一场大败下来,河南人好像比他预估的还要……散的快些。

    所以说,张伦所言并无任何夸张,李破对徐世绩和张士贵两人此战中的表现,很是赞赏,这一战不但打出了晋地军旅的气势,同时震慑住了潼关守军。

    这对之后的战略无疑是有好处的,细想一下,好像这还是他头一次享受到了“名人”的福利,可惜,这些来到他面前的降人皆是“无名之辈”,不然的话,稍稍重用一下,说不定还能带来些惊喜呢。

    他这里见了见牛进达等人,也闹不出多少新意,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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