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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雄-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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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去了兵部肯定要跟户部打擂台,隐约的也透出了他对苏亶的敌视,虽然没说苏亶一句坏话,其实却还是点出了苏亶权欲太重的缺点。

    当然了,这都是猜测,只是要没有听话知音的本事,还是回家洗洗睡吧,害人害己的,还当个什么官呢?这正是官场中人的说话方式,总有未尽之意蕴含其中,方能显出双方心思之灵巧。

    跟你们说话还真是累人,李破又嘀咕了几句。

    而他和苏亶说话时,却也是一个模样,只是居高临下,说法也就简单的多,“王司马才堪大用,另有人推举,此事就此作罢,不需多言。”

    迎头碰了个大钉子,苏亶觉着不是什么好兆头,立即诺诺称是并转开了话题,从袖中掏出个匣子,让人呈给李破。

    李破打开一看,是两枚亮晶晶的铜币,没几天功夫,新的样币已经铸成,很有效率,李破捏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没看出什么瑕疵。

    那边苏亶在说着,“此币重一钱,式样取天圆地方之意,又以开元名之,正应天理……大王看,是否可以推而行之?”

    李破把玩良久,笑问:“字是出自何人之手?”

    一边瞧着李破的神色,苏亶突然想起了汉王府中一人笔迹绝佳,如今在晋阳颇有声名,顿时有些后悔,不如多寻几人写来,让这位先挑选一下了。

    不过给新币提字之人倒也不差,所以小心的道:“此为王尚书手笔,大王看可还端正?”

    王泽啊,李破暗自撇嘴,王氏阀主的字迹也不怎么样嘛……当然,这都是玩笑,王泽的一手小隶向来为人称绝,无论是身份,还是笔迹,都是很合适的人选。

    李破犹豫了一下,才道:“户部觉得,新币可否真能替代五铢?一旦行下,可有麻烦?”

    苏亶明显愣了愣,之前呈上的文书中早已说的明白,户部如今也做好了准备,费了这么大的劲……您这是……后悔了?那这些时日催着赶着咱们所为何来?

    这要是同僚,或者中书人等,苏亶定要跟人吵起来,可眼前这位是汉王殿下,他也只能忍住,试探的问了一句,“新币之事早已准备停当,大王是说……还有瑕疵?”

    李破顺手将样币放回匣中,摆了摆手道:“不关你们的事,只是今岁乃多事之秋,我欲动兵西向,其他诸事怕是无法顾及,一旦新币发行不顺,定要乱我军心民意,不如延后推行。”

    “你呢,也别急着作答,回去再和人商议一下,并非当务之急,缓行可也?”

    苏亶松了口气,朝令夕改可不是什么好事,可要是真有所缘由,却也无碍,而且之前时间紧迫,到底有没有疏漏他也不很清楚,若是能延长一段日子,他会把事情办的更好。

    这是好事,可苏亶还是锁紧了眉头,“大王为何起意西入关中?以臣看来,关中渐已疲敝,若再等上一年半载,当能做到胜算在握才对啊。”

    他和何稠差不多,都不赞成此时和李渊硬拼,而他们的出发点有一样的地方,也有不同之处。

    一样的地方在于,他觉得诸侯在侧,和李渊硬拼得不偿失,不同的地方在于,他是从经济的角度想问题,觉得李渊支持不了多久了,像今年一样,时常战上一场,略做骚扰便可,无须跟李唐殊死纠缠。

    李破摇了摇头,吐出一口浊气,臣下们各个知晓情势,这本是他自得之处,可这年月太糟糕了,就像是和一群疯子在玩转盘,你要是不疯狂一些,也许没等见真章呢,你先就被吓的屁滚尿流了。

    “据闻李轨已死,凉州乱象丛生,不久之前还有消息说,萧铣杀了齐王张绣,宋王杨道生不服,起兵为乱,你说……以关西之地利,须臾间许就能吞并两国,我焉能坐视不理?”

    李破说的很简单,可听在苏亶耳朵里,却是震惊莫名,此时当年纷纷扰扰,祸乱天下的诸路豪雄已经所剩不多。

    那会儿听闻谁谁谁被谁谁谁给宰了,实属平常,可现在不同,李轨据有河西,萧铣占了大半个江南,两个人一旦出了差错,再加上王世充之前败亡,定然将使天下震动。

    大变在即的感觉一下就升上了苏亶心头,他狐疑的瞅了瞅李破,很想问一问消息的真假,可最终说出口的话却是,“既然如此,臣晓得轻重,大王准备何时动兵?粮草辎重事,不劳大王烦忧,只需交给微臣便是。”

    跟随李破多年的老人都有这样的特征,不论平时心眼多多,一旦临有大事,却各个当仁不让。

    因为他们都知道,汉王殿下不喜欢推诿塞责之人,更不喜大话空谈,之后你做了多少,又有多少功劳,定然会清清楚楚。

    李破满意的点了点头,何稠唠叨两句,没个准话,他能忍受,可苏亶年纪轻轻,却想学一学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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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5章准备(三)() 
    “何时动兵还需商议之后再定,可今年的春耕不能耽搁,所以户部要做的事情很多一个就是大军粮草要备好,随时准备起运。”

    “第二就是春耕,战乱多年,你应该晓得没有粮食,万事皆休的道理,王世充之败便乃前车之鉴,所以仗要打,耕种之事也不能停。”

    “第三,今年一战关乎生死存亡,待春耕过后,我要征发府兵参战,又要赶在黄河涨水之前,估计时间颇为紧迫,会不会影响春耕,全在户部离春耕还有两个月,想想该怎么做合适,给中书说一说,我会调一些人入户部,补全户部缺职。”

    “嘿嘿,户部尚书之位我给你留着,今年战后论功行赏若有长安在手,天下雌伏也就在早晚之间了,如此功业,吾等又怎能让于他人?”

    就像是临战之时给将军们打气,李破觉着有必要给苏亶也鼓鼓劲。

    事实证明时下的人们还就吃这一套,馅饼不怕大,就怕看不见摸不着,苏亶只稍微想象了一下荣归故里,族人仰望的场景,或者是自己以不到而立之年的年纪,便为户部尚书,超于父祖的尊荣,瞬间就激动了起来。

    什么是荣华富贵,这就是荣华富贵,李破做的是帝王梦,臣下们追求的则是开国之功,不管前面有多少艰难险阻,大家都得披荆斩棘一路闯过去。

    不然的话,李破的脑袋不安稳,他们又何来的荣华富贵可期?

    “大王,今时不同往日,田耕之事已有章法可循,户籍也大致完备,只需按部就班,便误不了农时,如今民心归附,征发府兵也无不可,只是需要等春耕过后再说。”

    “臣所虑者,唯大王讨平李渊之时关西豪族无数,人众数百万,又该如何应对呢?”

    说完,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由都笑了起来。

    其实他们都明白,这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情,说的再是志气昂扬,也改变不了这一战胜败难定的事实。

    而诸侯们的碰撞,总会以无数的鲜血作为旁注。

    关西豪杰雄视天下的时候,没人敢轻试其锋,如今就算被绊住马蹄,摇摇欲坠,却也绝非易于。

    其实时至今日,也就是李渊一人率军进了关西腹地,并一举陷了西京长安,其他也就是些小打小闹的乱匪,天下乱了这么多年,也就再没谁能领兵肆虐于秦川之上了。

    这些已经很好的证明了关西人的战斗力,而现在,汉王显然是想和李渊在黄河沿岸进行一场大战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苏亶心里沉甸甸的,脖子上就像被套了条绳索,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这是大战的前奏啊,和之前与李神通交战时极为相似,在汉王的话语中,苏亶感受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苏亶走的很慢,几个侍从聚了过来,簇拥在他身边,苏亶没怎么留意,满脑子都在想着事情。

    年前那一段户部已经弄的户部上下精疲力竭,这才稍稍喘了口气,身上就又压上了重担看来,他需要亲自跟王庆谈一谈了。

    他还是没有死心,王庆这人之前就是总管府的大管家,称不得什么俊杰,可做事一向稳重踏实,和云内走出来的老人们相处的也不错,有这人在身边,无异于多了一条臂膀。

    他不知道汉王执意留王庆在身边,是不是为了制衡户部,可事急从权,今年不好过,若能说动王庆到户部任职,将极大的减轻他身上的压力,所以他必须试一试。

    行走间,几个人从前面路上走来,看见他们,领头的两个人稍稍打量,立即闪在一旁,锤着胸膛施礼。

    苏亶抬起头瞅了瞅,领头的两个人他都认得,因为这两个人都曾在当年的总管府中任职,而且他们都是突厥人。

    一个出身突厥皇族,叫阿史那庆云,听说在北边装神弄鬼的,很是做出了些事情,回到晋阳不久,便又跟在元朗身边看管晋阳仓房去了。

    如今算是户部辖下官吏,却又隐隐自成一体,是户部需要极力笼络的人群之一。

    另外一个叫库车,和阿史那庆云一样,当初被带来晋地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却已长成了一条彪形大汉,顶盔挂甲,满脸的横丝肉,看上去很凶的一个人。

    苏亶知道,这人现属左翊卫府辖下,官职不太清楚,却应该是张伦亲军中的将领,想到这里,苏亶心中不由一动,停下脚步。

    招了招手,示意两人近前说话。

    两个突厥青年稍稍对视,便行上前来,阿史那庆云笑着捶胸道:“下官见过苏侍郎。”

    不看长相,只听声音的话,已经不能分辨得出这是个突厥贵族了,这个家伙言谈举止皆已与晋阳官场中人无异。

    另外一个完全不同,捶胸有力,吼声如雷,“末将给苏司马见礼。”

    完全将阿史那庆云的声音盖了过去,让这个胸无大志,成天只想混日子的突厥贵族无奈的悄悄翻起了白眼。

    对于苏亶来说,还是苏司马这个称谓让他感觉亲切一些,笑着摆了摆手,“二位莫要拘礼”

    先是跟阿史那庆云说了几句,顺便问候了元朗一声,才看向库车。

    这位穿戴倒还整齐,可气色绝对称不上有多好,脸上有些浮肿,还有些横七竖八的口子,眼睛中带着血丝,看上去很是吓人。

    这证实了苏亶的猜测,开口时便说道:“将军回来几天了?这天气,一路上可是辛苦。”

    库车没什么心眼,对这个裹的和粽子一样的苏司马也缺乏敬畏之情,只是在大军当中被同化的厉害,从当年那个热血倔强的突厥奴隶,变成了事事皆以军令,军规为准的军人。

    “没什么辛苦的,将军说了,没经历过风雪的汉子站不直”

    他口中的将军定然是张伦了,其实和当年差不多,只是总将天神挂在嘴边的他,将天神换成了将军而已。

    可见张伦别的本事姑且不论,这笼络人心的本领却是不错的呢,要知道库车跟随在他身边,也只半载时间而已。

    说完库车咧开大嘴就乐。

    这么明显的讽刺让苏亶光火了一下,旁边的阿史那庆云则适时道:“苏侍郎公务繁忙,可有吩咐?若是无事,俺们就不耽搁您了。”

    苏亶笑笑,“不急,吾与张将军交厚,年关时却未能在一起痛饮一番,甚憾之,正巧碰见了你,过后来我这里一趟,我给张将军备了些礼物,烦你送回去可好?”

    “那苏司马可得快些,俺要随刘将军一道回去,明早就要启程带的东西也不能多”

    “可是右领军刘敬升刘将军?”

    库车是实心眼,连连点着头,态度也疲软了下来,显然听见对方和张伦交好这一句,让他觉得之前过于小瞧人了,能和将军交往的人物,是需要尊敬一下的。

    而几句话的功夫,便将来龙去脉展现在了苏亶面前。

    等阿史那庆云拉着还想给苏亶送东西的库车离去,苏亶沉吟片刻,也率人径自去了,心情却更加沉重了几分。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大王正在仔细探查萧铣处的动静,只是不知西北的消息是谁送回来的,而不管怎么说,户部上下都闲不下来了。

    另外一边,两个突厥人也在嘀嘀咕咕。

    “那是苏亶苏元宰,不是钵图那样的废物,行走在草原上的人们都知道,呲开獠牙的野兽并不可怕,只有那些伏在草丛中的家伙才最危险,你这么跟他说话,还想不想活了?”

    “天神在上,俺也没说什么嘛”

    “还没说什么那人怕冷,你就说人家站不稳当再要待上一会,你是不是连张将军吃什么,穿什么,派人做了什么事情都告诉他了?”

    两个人在一起,一如既往,都是阿史那庆云做主,库车就算反驳两句,也必定被结结实实的镇压下来。

    而在晋阳待的越久,阿史那庆云越是知晓厉害,一些拿不动刀枪,看上去一阵风来了就能吹走的人,也变得可怕了起来。

    其中尤以苏亶为最,因为这人现在是他的顶头上司,而晋阳看管仓房的官吏们已经被这位苏侍郎整治了一遍又一遍。

    连元朗谈起这位苏侍郎来,都满心忌惮,只是嘴上不服输,每次准要骂上一句,武功苏氏没一个好东西云云,何况是他们这些外来人了。

    阿史那庆云很想给库车的脑子里印上一个完整的英雄谱,以免这人不经意的就将自己的脑袋弄没了。

    可惜的是,库车在晋阳呆的时间太短,又要回去弘农了,弘农是什么地方,阿史那庆云也不知道,他只晓得,库车这个蠢货肯定没他活的长久

    不久之后,两人分开,库车去寻刘敬升报备,阿史那庆云则去汉王府内宅拜见元朗,因为元朗的婆娘,阿史那云真回来了,正随元朗在汉王府内宅小住。

    进了汉王府内宅,阿史那小心翼翼,目不斜视,两个随从战战兢兢的跟着他,恨不能将脑袋夹进裤裆里。

    可不经意间,麻烦还是发生了

第726章霉运() 
    迎面一个女子急匆匆的走了过来,阿史那庆云赶紧小心的让到一旁。

    这里在阿史那庆云眼中,就像是草原上的突厥王庭所在,碰到哪个年轻女人最好都不要轻易招惹。

    道理十分浅显易懂,贵族们的家眷,女侍,没有哪个是能够轻易招惹的,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然随后到来的狂风暴雨,很可能让你遍体鳞伤,甚或是丢掉性命。

    当然,你如果年轻气盛,脑子里充满了美好的幻想,或者想创造些美丽的传说,那就另当别论……这样的人,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汉王府自然不会是突厥王庭,只是道理还是那个道理,这里的男主人只有一位,也没有王庭贵族那么残暴,可你要是敢在这里掉以轻心,那同样是对自己的生命极为不负责任的想法。

    年轻的阿史那庆云完全没有在汉王府中生事的心思,他带来的两个人都是身边的书吏,他跟元朗说话的时候,他们会给他查缺补漏。

    用后来人的说法就是,随身带了两个数据库,说起来阿史那庆云做事还是很认真的,并不是单纯的混日子。

    只是这个家伙喜欢过平静富足的生活,想法比较超前,最好是呆在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身边如果还能陪着几个美人,日子过的就比较完美了。

    一个另类的突厥贵族,对生活的要求不很高,可相比时下的世道而言却也绝对不能算低。

    当然,于现下看来,阿史那庆云离着梦想还差很远的距离,他的官职一直不高,这意味着他没什么太大的权力,同样的,他也没有手握多大的财富。

    对于一个有着阿史那姓氏的人来说,这无疑是比较失败的,可你要说他永远实现不了自己的梦想,那也不一定,因为阿史那庆云很聪明。

    他不但在汉王心目中留下了印象,而且跟元朗等汉王亲族交好,更是慢慢的让自己远离了刀枪。

    换句话说,他正按照自己的想法和思路,规划着自己的人生,比这世上许多随波逐流的人们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而且,最为重要的一点是阿史那庆云极为年轻,有了这样的优势,将来能走到哪一步,其实都不奇怪。

    今年他比较倒霉,倒不算是他自己的原因,他带来的两个书吏中有一个蠢货。

    前些日子下了几场小雪,路比较滑。

    女子应该有什么事情,走的比较匆忙,对三个人微一打量便在阿史那庆云身边行过,路过一个书吏旁边的时候,脚一滑,顿时伴随着一声惊呼,干净利落的横过了身子。

    那书吏被吓了一跳,说起来你要是扶人家一把也没什么,嫂溺援之以手的道理就算不懂也没关系,因为这年头本就没那么多臭规矩,民风颇为开放的一个时节。

    可也许是为汉王府威严所摄,又可能是之前被阿史那庆云叮嘱的有点狠了,书吏惊慌之下,闪身躲开,任由女子和自己擦身而过,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咚的一声,不但摔的女子翻起了白眼,听到声音的阿史那庆云都感同身受般的吸了口凉气。

    更可恶的是,那书吏闪躲匆忙,脚下一个没站稳,又被女子稍稍带了一下,推金山倒玉柱就砸在了女子身上。

    糟烂事阿史那庆云早已经遇到过不少,比如说他的母亲是个奴隶,让他在年幼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又比如说在黄旗海被俘,纯粹是他想远离自己的父亲,巧合而致。

    又比如说在代州北边像个神棍般不停游走,同样需要极大的耐心和厚厚的脸皮作为后盾。

    也就是他不知道墨菲定律,不然的话一定将自己的人生衡量一番,完全可以墨菲定律进行比较完美的诠释。

    一瞬间发生的一切,让阿史那庆云眨巴着眼睛愣住了,不详的预感正在心头滋生,他心里只来得及嘟囔了一句,跟库车那蠢货见面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便急急走了上去,想一脚将书吏踹开。

    女人先摔了下狠的,背上又砸了个人上去,差点没背过气去,身上的男人还不老实,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

    女人晕晕乎乎的也想起来,地上两个人手刨脚蹬,顿时滚做了一团,女子尖利的惊叫声终于响起,书吏脸上挨了两下,推据间也不知是碰到了人家什么地方,叫声十分惨烈。

    阿史那庆云和另外一个书吏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你们不会吧,光天化日之下,干柴烈火吗?

    当然了,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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