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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守灵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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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张解齐变得越来越可怕,他身上的血管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增长,但是却坚硬如铁,一开始干尸还能利用头发刺穿张解齐的身体,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解齐身体表面已经能够承受任何重击。

    他的脸也开始变形,曾经好看的走在大街上都有星探找他拍电影的大小伙子,如今双眼透着赤红的光,脸上青筋暴起血管好像全都跑到了外面,早已看不清楚五官的轮廓,一张嘴更是露出染满鲜血的白牙,让人看了一阵心悸。

    “他还会变回来么?”我哆嗦着问。

    老板低头看了我一眼,无奈地笑了笑,“应该会吧,如果恢复不了神智的话……不过他是张解齐,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相信他就对了。”

    我不是第一次恨自己的无能了,我早就已经厌倦凡事都要躲在别人身后等他们把前路荆棘一根一根地给我拔掉,当我选择面对现实,现实却没有给我摆平它的能力。

    当干尸全部被扯了下来之时,我们才得以看到青铜树的全貌,我平时是不太擅长历史的,只是当着青铜树以它原有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的心里就只剩下了震撼。

    这棵青铜树粗略来看得有五十多米高,枝桠繁多,只是一眼就能感觉得出当初打造这棵青铜树的工匠有多么牛逼,直逼人心让人无法忽视的震撼之感,在这棵树下让所有的人都会感觉到自身的渺小。

    面对着这棵青铜树,宛如直视着洪荒宇宙。

    “长安小心!”就在我被青铜树所震慑之时,老板猛然一拉把我扯回了现实,老板翻身把我压到了身下就地一滚,我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抬头就看到张解齐站在我的面前。

    依然是那张满是血管青紫交错的脸,分明已经将干尸处理完了,张解齐却没有一点要回变得迹象。

    老板脸色一变,暗骂一声糟糕,也是来不及逃了,死死地把我压在身下不让我动弹一下,却在这时,张解齐手里的藏刀落了下来,老板闷哼一声,我便感觉到一股温热从老板身上流了出来。

    张解齐他这是……

    当张解齐的第二刀刺下来之前,老板迅速爬了起来一把抓住藏刀,用力起跳到半空给张解齐来了一个夺命剪刀脚,如果夺命剪刀脚能够成功的话自然是不错的,可就在老板跳起来之时,张解齐毫不犹豫地一只手就抓住了老板的长腿,以一种常人绝对无法做到的扭曲姿势将老板扔了出去。

    这时我也没有闲心去闹老板弱爆了,毕竟老板一输他媽的就该轮到我面对神志不清的张解齐了!

    “长安快离开他,他现在神志不清!”老板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没有老板的反应能力和运动神经,连老板都躲不开的攻击别说是我了,张解齐一巴掌就会把我拍的稀碎……

    “小喇嘛你是怎么了……我是长安啊……”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声音居然哽咽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张解齐变成如今的模样,我却没有办法帮他分毫。

    然而现在别管我是长安还是什么安,魔化张解齐怎么可能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放弃虐杀,而我觉得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杀戮的,转念一想,也是绝望了,如果能死在张解齐的手里,也挺好的。

    他救我无数次,如今他要杀我也就随他好了……

    这样想着,我闭上了眼睛,藏刀落下来的那一刻,然而我没有等到锋利的藏刀刺穿我的身体,却等到一个温柔的怀抱……

    “我说过,从今往后,我绝对不会对你刀剑相向……”张解齐沙哑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却微不可闻,“要是真的躲不过这一天,我宁愿杀了自己。”

    话音刚落,他全身的血管在一瞬间全都缩回了自己的身体,只留下一具血淋淋的身体和刺穿腹部的藏刀。

    他又变回了曾经的张解齐,即使鲜血淋漓也无法掩盖他眉宇间的超凡脱俗。

    “别怕,没事了。”

第85章 青铜树() 
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整个墓里最为难缠的一关,那些青铜树上的干尸体内有一种蛊虫,蛊虫会使干尸的头发以最快的速度生长,用火烧了头发无疑是自找死路,头发燃烧之时会产生一种毒素——这个墓室里面好像哪里都离不了毒一样——毒素会麻痹人的神经,好在刚才烧的头发不多,不然我们现在早就嗝屁了。

    “咱们是不是非得走这条路才行啊?换一条路走不行么?比如说从那边再炸一个洞口出来?”听张解齐把那棵青铜树说的那么玄,我给他出主意道。

    “整座墓室的机关分布都有一定的规律,如果我推算的没错的话,即使是把这个墓室炸得全是窟窿,接下来的关卡也未必就比青铜树好对付。”张解齐看了我一眼,说道,“何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通过了这关就能直接进入主墓室。”

    老板闻言也点了点头,“咱们现在不能用火烧,走也肯定走不过去,不等咱们靠近青铜树那些干尸的长毛就飞过来了,就没有啥破解之法么?”

    “严格来说,每一个关卡的设计是不可能给你留生路的,没有一个墓主人想让进他墓的人活着出去,这一关就是一个必死之关。”张解齐苦笑着说,“根本不可能有人可以活着穿过青铜树上的干尸群。不过,应该有方法可行,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想到。”

    “干脆谁闯的祸让谁填得了。”一想到我们本来可以等机关运行之后再过去的,现在又不得不面对这青铜树上面的长发干尸,我瞪了李之渊一眼,狠狠地说道,“咱们犯不着给不相关的人擦屁股。”

    李之渊那个白痴,不知道跟着组织走才会有肉吃,如今这幅状态应该让他们自个儿咽下去才对。

    “我们如今时间紧迫,原本等机关运转之后就是最后的期限,我们只剩下一天的时间来破了这一关,不然一切都晚了。”张解齐否决了我的提议。

    原本就紧迫的时间如今又卡在了这里,我们还真是有够倒霉的。

    “那要不跟外面联系换一队人来协助我们得了,比如说李苏墓或者是卫杨他们,他们是咱们的老朋友了怎么也会比李之渊这兔崽子强吧?”我充分发挥自己的智慧来给张解齐排忧解难,虽然没什么卵用,我也只是趁机抱怨几句,用来活动活动十天都没有说过话的嘴巴。

    “还是不可能,我们进这座墓室之前就有尸参挡道,现在我们所挖的墓道里面已经被尸参堵满了,再来任何人也是死路一条。”

    “我擦,那我们以后怎么出去?”

    “自然有别的路。”

    “那我们为什么不从别的路进来?”

    “话题跑偏了哈。”老板见我们越扯越不着调,咳了两声提醒道,“本来就不剩多少时间了,咱们能不能讨论一些关于怎么破解青铜树这一关的问题?长安你就闭上你的小嘴巴在一边安安静静地听ok?”

    我意识到自己问的都是不相干的问题,忙捂住嘴巴表示自己再也不插嘴,让他俩唠去,我就在一边做个安安静静的美少年就行。

    “不然这样吧,咱们把那些蛊虫从干尸身体里引出来,这样一来干尸的头发就不会再长,对咱们也没有什么威胁了。”老板说道。

    “蛊虫引出来了你是让它们钻到我们的身体里面来么。”张解齐直接把老板的提议给否决了,“那些干尸是靠着蛊虫才会那么难对付,因此一开始就难对付的不是干尸而是蛊虫。”

    老板撇了撇嘴,道,“蛊虫和干尸难道不是宿主与寄主的关系么?既然没了宿主,寄生虫还能有什么威力?”

    “我们所有人都是宿主,当脱离了宿主的寄生虫发现了新的宿主会比以前更加凶猛,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张解齐说。

    “……算你说的有理。”老板认真思考了一阵,同意了张解齐的说法,“那现在咱们到底该怎么办?要不我去单刷青铜树试试?”

    “不行。”张解齐说着站了起来,一只手解开背包扔给我,另一只手将藏刀抽了出来,这是他标准的干架模式,提着刀的张解齐瞬间就气势爆棚,谁见他都会被他的杀气逼退三步,“你留在这里,我去。”

    老板想说什么,但是张解齐眼神异常坚定,他也就不阻止了,我现在突然有一种感觉,老板和张解齐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什么改变。

    以前张解齐对老板的态度至少是尊敬的,如今我却多多少少地感觉老板有些让着张解齐,张解齐说一他就不说二,就像现在,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按理来说应该是老板>张解齐>我,但这个关系好像如今就我的位置不变。

    我也没有多少功夫去问老板,问了他也不一定会跟我说,张解齐提着藏刀就往青铜树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我跟老板都守在洞口,以防有什么万一张解齐出了事我们俩可以第一时间去接应他。

    只见张解齐一出了洞口,那些干尸长毛便迅速地发动了攻击,多的让人感觉到窒息的头发像章鱼腿一样舞动这向张解齐缠过去,张解齐倒不是我这种闲人,在长发触及到他时他挥刀一斩便给干尸理了个发。

    挂在树上的干尸突然发出一阵呜咽的声音,听起来就是现实版的鬼哭狼嚎,一大波的头发从干尸嘴里吐出来,不到半晌,张解齐的脚下就有了堆积如山的断发。

    只是张解齐砍了那么多的头发也并没有什么进展,头发一丁点儿也没有减少,那些干尸好像拥有无限生发的功能,张解齐的动作只要慢下一拍就会被头发给卷进去。

    “老板要不咱们去帮忙吧?小喇嘛一个人肯定不行你看他都瘦成什么样了……”我在洞口看的揪心,忙向老板请求增援。

    “你就好好给我呆着别东整西整地尽出幺蛾子。”老板看了我一眼,骂道,“张解齐的实力远比你看到的还要强的多,用不着你替他担心。”

    “可是……”我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毕竟我看清楚了自己的体质,搁哪儿哪儿倒霉,跟谁扯谁后退。我乖乖地退到一边,看着张解齐跟干尸搏斗。

    就在我和老板说话期间,张解齐不知道为什么顿了一下,就那么两三秒的时间,一束长发瞬间就卷起了他的腰将他拉进了青铜树之中!

第90章 棺中人头() 
只见那安安静静放置在白玉棺里的人头早已是形容枯槁,跟干尸没什么分别,我原以为他们自然懂得保存尸体千百年不腐,这个将军脑袋也该是个鲜活的,只是没想到,里面仅仅是一颗枯萎了的人头。就连头发也悉数脱落。

    张解齐突然爆发出一声怒吼,悲愤和绝望如同决堤的瀑布一般倾泻而下,原本已经起兵的佣兵们全都定住了。只听那声悲痛欲绝的怒吼响彻这个墓室,我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绝望的张解齐,一股莫名的心酸如同泉涌一般。

    “你冷静一些……”老板忙上去将他抱住,要是任由他这么下去说不定会再次魔化,我看着张解齐脖子上的青筋好似要爆裂出来了一般,“不要着了别人的道!这不一定就是将军的头颅,一定是别人将它换走了!”

    张解齐闻言惨笑出声,声音颤抖着,却是泪流满面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自他上一世将我从奴隶市场带回去,依仗他的力量我才能坐拥江山,他是我最信任的人,护我到君临天下,而我却害死了他……最终连他的尸身都没有守住,让他随意被人凌、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血泪溅到白玉棺上,好似盛开在黄泉路上的那些彼岸花,张解齐跪倒在地,喃喃自语地说些什么,老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安静地陪着他。

    我似乎猜得透老板的身份了。

    就在这时,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棺中人头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条纤细如针的光影,我顿时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直冲脑门,我想要让他们两个小心一些,喉咙里面的刺痛让我根本开不了口。

    眼看着红色的光影就要触及到他们二人,我使出全身力气将把我绑在鹿头上的绳子挣断——当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也许是因为老板本身就打了一个活结——只听“砰”地一声,我从高空上滚了下去,才将二人的视线拉回到我的身上。

    “长安?!”最先反应过来的也是张解齐,我他妈当时都要疯了,摔下来磕到了脑袋疼的要死,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向他们跑过去,还好他俩并没有因为那个将军完全的就把我忘了,赶紧过来接应我,只是这一瞬间,俑兵们个个都拿起了守墓者的架势,纷纷提着兵器向我们劈过来。

    再往白玉棺里一看,那条红色的光影却又消失不见了。

    我确信那不是我的错觉,如今张解齐他们跑了过来我也没办法和他们解释,更别说我半道上差点被一个俑兵给一刀砍成两半了。只是奇怪的是,俑兵举起的刀在碰到我的那一刹那居然都停止了行动,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是他们自己停了手,好似有思想的人类一般。

    老板他们自然没有我这么幸运,每一个俑兵对他们都下了死手,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一般。这他妈是要闹哪样?

    我还是很介意那个红色的光影,既然这些俑兵不会伤我我也没啥好顾虑得了,揉着脑袋往白玉棺方向走去,毫无意外,每一个俑兵对我都是恭敬的一逼。

    按理来说张解齐曾是他们的君王他们更应该要维护的,要砍就只砍老板一人就好,怎么连张解齐他们也要弄死?是在记恨他曾经义无反顾的杀戮么?将他们活生生的人类浇筑在青铜里面,这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酷刑。

    我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能够残忍到将人塞到水泥里面打桩,原来这种劣根在两千年前就有了。

    我走到白玉棺前,开始近距离地观察这个让张解齐瞬间哭成傻匕的形容枯槁的人头,而在那人头的脑门中心,有一行以朱砂画成的图腾,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只是一道符咒。

    老板曾经教过我各种符咒和秘诀,只是当时我并没有记到脑子里面去,而这一道符咒我却是认识的。

    这道符及其阴毒,将它画在某一个人的头骨上,那个人的子孙后代将会受到无穷无尽的灾难,即使这个人的后代里面有可以成龙成凤之辈,最终也会因为这个诅咒要么夭折要么惨死,如果要想在这道符之下保持自身的平安,那个人的后代只能永远都一事无成。

    然而这道符显然是很早之前就下了,这个将军按理来说是无后的,唯一一个义子就只是桑不厌,没有血缘关系是无法传承的,当初下这道咒的人显然是不会犯这种错误。

    那么这个人,当真是那个将军么?

    我将人头捧了起来,这个动作是我在无意识之间形成的,等我反应过来,人头已经在我手里了,原本毫无表情的一张枯脸,却突然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

    虽然这棵人头的嘴唇已经被腐蚀了,只剩一口牙,却仍然有一种他在笑的感觉,诡异异常。

    如今张解齐他们正在跟俑兵们厮杀,回过头去一个个的都伤痕累累,凭老板和张解齐的身手,那些俑兵能够与他们对战如此之久也是真的应了老板的那句棘手。

    “长安你有没有事?”老板处理完俑兵之后连忙跑过来问我道,脸上的关怀都不是装的,这一次张解齐却停步不前,没有过来,眼神很复杂,根本就不像平日里果决英勇的那个他。

    我不知道他在介怀什么,只是我的心里对他也多了一层隔阂。

    在他心里最深处只有那个将军才是最重要的,我再怎么努力也敌不过那个将军的一分一毫。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心里是十万个草泥马同时用四十万只蹄子在我心上面策马奔腾,每一脚都能踩出一个血坑来。老子怎么可能会没事!脑袋疼嗓子疼屁股也疼甚至连胸口都是闷痛闷痛的,早知道要受这么多罪,老板你他妈不如让我直接死在我妈肚子里面得了,把我刨出来干嘛!

    老板伸手从我手里把人头拿了过去,脸上是一阵哭笑不得的表情,向张解齐扬了扬手里的头颅说道,“你可以放心了,将军大人的头颅并不是这一颗,只是长安他……也许并不是我们一开始要找的人。”

    我不明白老板是什么意思,耳朵里面的轰鸣声也越来越大,感觉有东西快要在我耳朵里面爆裂了一般。

    我看向张解齐,他眼里的失望简直就像是一把重剑,穿过我的心脏直接对我判了死刑。

第89章() 
我曾经不止一次这么告诉过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他妈了个逼!要老子受这些罪老子还不如不要这个大任我、操!

    但是现在的这些情况,每一次的探险经历都让我有“不如就这样死了好了”的心情。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将军棺里,被包的像个粽子,老板和张解齐在那儿说着什么,耳朵里面杂音很多,想听清楚他们说什么还真不容易。

    话说这个将军棺所置放的墓室是十分华丽的,我见过那么多个墓室,也只有这一个在头顶被嵌了七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排成北斗七星状,整个墓室不用手电都显得透亮。

    墓墙上挂着各种鹿头虎头象头,都以十分神秘的手法保持它们肉身不腐。

    墓室四周立着几十个穿着金甲战衣骑着高头大马的俑兵,比起兵马俑来——兵马俑往大了说是民族文化往真人等大的手办——而这几十个俑兵是用青铜浇筑而成,从现有的状态来看,应该是用真人浇筑,简单来说就是让人摆好姿势然后再给他刷上一层融化了的青铜,活生生的人祭。俑兵上头已经是铺满了灰尘,别有一番阴森的感觉。

    俑兵中央是一口漆黑的巨大棺材,被安置在一块巨大的水晶之上,而那水晶里似乎还有活鱼在游动,五彩斑斓,要是不放在这么诡异的场景之下,这块巨大的水晶的价值,远比公主墓里面的金山还要高。

    我记得在食人花田时我就见过这种石中鱼,一碰水晶便化了石中鱼从我手中消失,而我的手却鲜血横流,我至今没有告诉任何人,先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给忘了,现在记了起来喉咙被毁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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