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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个守灵人-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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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招的确是高,蛇叔叔你说的生不如死就是让我将以往的痛苦回忆再经历一遍,情有多深心就有多痛,反正这种难受比用刀割用棍子打更让人无法抗拒,对不对?”我从地上爬起来,咬牙说道。

    “你说的没错,能进入到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或痛苦,或悔恨,比那穿心肠的刀剑的杀伤力要强上百倍,何况你这人又不知皮肉上的痛,折磨一个人的心智,才是摧毁他的关键。你现在可想好了,你说实话能死的痛快一些,还这么执迷不悟,我就将你投进这口棺材里,让你再经历个十次八次的。”云吞大蛇颇为得意地说。

    我耸了耸肩,说:“没事,呆就呆吧,反正这一辈子我是看不见张解齐的那张脸了,我这儿唯一的一张他的照片都被慕长安那狗、日的撕碎了,能在幻境里面看看也不错,能摸得着能看得见,还能跟我耍嘴皮子,我倒是一辈子都想呆在里面不出来。”

    “你!”被我这么一噎,云吞大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鼻孔里面喷出一股浓烟来,这还真是现实版的气的冒烟。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原本料定了他不敢轻易的把我吃了,可我万万没想到,我还是把这条大蛇惹怒了。恼羞成怒的云吞大蛇张着血盆大口就朝着咬了下来,我很怕他咬我时拦腰就给我咬断了,留一截身子在外边,好在这家伙嘴巴很大,囫囵地塞个一米八的大小伙子没什么问题,就那么啊呜一下子,我整个人又重新坠入了湿漉漉的带着腥臭的黑暗里。

    “你真当我不敢吃了你?带着你的狂妄去死吧!”云吞大蛇含糊的声音从头顶传了过来,我不由得觉得好笑。

    我半身都陷在云吞大蛇的胃液里,到处都是恶心的腥臭味,我弯腰干呕了几分钟,直到呕不出来了才作罢,也没办法擦嘴,手上全是胃液,还有不知道云吞大蛇吃了什么东西还没有消化的残渣。

    这大蛇的肚子也有一定的空间,我站起来伸出手达到的最高高度就是这云吞大蛇胃袋的最大高度。胃液没过了我的小腿,行走起来就跟在浅滩上似的。

    黑暗里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在水里摸索了一阵,什么东西都摸到过,疑似人头的东西还有一些碎肉烂块,简直把我恶心地想哭。

    “蛇叔叔我有个问题啊。”我在将先前绑在脚上的刀给抽出来时,朝着外面大声喊道,希望那云吞大蛇能够听到我的声音。

    “你想说什么。”云吞大蛇果然听得到,虽然考虑到我可能使诈,他还是回答了。

    “你既然不怕我死,那么又何必非要我亲自承认与那帮盗墓贼的关系?就像我一开始说的,你要吃就吃了,你看现在搞那么多事来,你事与愿违不说,现在还不是把我给吞了?不是瞎鸡、巴乱搞么。”我说,“你看现在我也没有生路可逃了,那你是不是让我死的再明白一些啊?”

    “让你死这一事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你闯进来之后你的身份无非就是两种,一是误入,二是来盗取东西。误入之人一直是我的食物,而盗取东西的人,来这里多半都是因为那座神女峰,所以有盗墓动机的人,只要他们亲口承认自己是盗墓贼,我就能将他们投入磔刑地狱里面,让他们自己一刀一刀地剐下他们的肉,我最乐意看的就是后者,可惜你这小子实在是不好骗。那就只有让你来填饱我的肚子了。”云吞大蛇如是说,“你放心,不多时你就会被融化了,知道我为什么会囫囵地把你吞进肚子里么?”

    “整个把我吞进肚子里等我被胃液腐蚀之时你就能够听到我绝望的声音了,对不对?”我一边咂舌一边叹道,像云吞大蛇这么变态的东西,怎么可能用把我咬成两半这么痛快的死法来对付我?

    我果不其然地听到了他的大笑声,我也笑了,心道还好我打死也不承认,不然我就成了第二个苏严了。现在这样被困在蛇肚子里对我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说实在的,这也能算是我逃跑的一个契机。

    一开始我就一直在激那云吞大蛇把我吃了,因为我想要出去,势必就得打败这条大蛇,像我现在这样在外面跟他打那就相当于厕所打灯笼找死!先不说我的双手现在分不开,就算双手好好的也没有什么卵用,那云吞大蛇最让人觉得可怕的,就是他那一身既可以当武器又能够当防具的鳞片!

    蛇尾一扫连山体都能够戳穿,更别说我了,人用力一拍我就得成一滩肉泥。然而在他肚子里可就不一样了,他的胃里没有鳞片,手脚也触及不到我,我只需要找到他的蛇胆在哪里就能将他弄死。

    “你这小娃娃怪机敏的,你说的没错,我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人受尽折磨而死的那副样子。”云吞大蛇一点儿也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所想,自顾自地得意洋洋。

    “那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凭着云吞大蛇在我记忆中的模样,大致算清了蛇胆的位置。

    根据我的猜想,这云吞大蛇这么大,但他的****未必就厚,根据我看到他外在的形态和他内部的空间状况,我推测出他的****最多三十厘米厚,撑着他的也只是外面那层皮而已。我的短刀足足有二十厘米长,我就不信我这一刀刺下去,就找不到那蛇胆!

    说罢,我手起刀落,猛地将短刀刺进了脚底的蛇肉里,再猛地一拉,划出一道大口子,立马就伸手往那口子里面寻找蛇胆的踪迹。

    云吞大蛇被这一刀刺下去顿时痛的大叫起来,身子拼命地扭动着,我死命地抓着蛇肉以防自己被这痛的几近疯癫的大蛇给甩出去,不过被摇的七荤八素倒是真的。

    “你在里面干什么!混账!你居然暗算我!”

    这他妈叫兵不厌诈好吗?我不顾云吞大蛇死命地乱扭乱撞,一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肉一边向肉层里面摸索着,果真,让我摸到一块与蛇肉质感不同的东西。

    哈,找到了!

第194章 只盼来生,你男我女() 
大雨尽了,天也暗了,不到两秒,就听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声音从紧闭的书房里传了出来。

    “帝君,丞相大人有要事求见……”小太监唯唯诺诺地,两眼都不敢抬起来看帝君。

    “不见。”帝君冷声下令,道。

    “但丞相大人说非见帝君不可……”小太监怕的都快趴到地上了,还是跟在帝君身旁的红衣太监替他说道。

    “帝君,丞相大人跟押送世将军的杨将军可是好友,丞相深夜求见也许是因为世将军的事呢?”

    红衣太监话毕,帝君便放下了手中的笔,抬眼看了看他,道:“让他进来。”

    几声脚步响,丞相已经踏到了大殿之上,刚要下跪被帝君抬手挡了下来,不等他开口,帝君便问道:“世长安可还好?”

    丞相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噗通一跪,叩了三个响头,帝君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却隐忍着,等丞相亲口说出来。

    “回禀圣上,世长安勾结反贼,意图谋朝篡位,被杨将军当场捉拿,反抗之余死于万箭穿心!反贼世长安的头颅臣已带来,请圣上过目。”说罢,丞相命人将一盒子递了上来,交给了一旁的小太监。

    帝君失了神,跌坐到了椅子上,小太监已经将装有将军的头颅的盒子给递了上来,依稀还有血水顺着盒子淌了下来。小太监哆哆嗦嗦地将盒子打开,一个头发凌乱的人头安安静静地摆放在盒子的正中,面上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寡人不信他是什么反贼,寡人不信这是世长安!世长安怎么会死!他怎么敢死!苏相你该当何罪!想用这顶假头颅来骗寡人,来人将苏相拖下去斩立决!”帝君几近癫狂地嘶吼着,吓得周遭的小太监无一不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帝君!此人头的确是世将军所留,他的确已经死了!一个罪臣死有余辜,圣上何必为他动了肝火,何况他还是个反贼!圣上你对世将军如何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他却恩将仇报,依老臣所见,这世将军死的好!”

    苏相话音刚落就被帝君拿起一方砚台砸到了脑门上,刹那间血溅一地。

    “你闭嘴!闭嘴!滚!滚!都给我滚!”

    刹那间,书房里跑的跑逃的逃,只怕慢了一步就会去给那个倒霉的将军陪葬了。

    整个书房里凌乱不堪,到处都是破碎的陶器,仅剩帝君一个人,跌坐在地上,没有了当初的盛世风华,衣衫凌乱,面容憔悴不堪,仿佛是在那一瞬间,经历了十年。

    “我最怕的终究还是来了。每一次你出征,我都怕万一你回不来,我又该怎么办,我已经在写圣旨把你召回来了,只差一方印,我就能召你回来……为什么……你不等我……”

    “长安……”

    “长安……”

    “长安……”

    那一个晚上,都是欲言又止的呼唤声。一声一声,仿佛今生今世也喊不够一般。仿佛,一直这么喊下去,那颗人头就会突然睁开眼睛,说声你好烦一般。

    然而是无论怎么呼喊,也没有人回答他了。那颗头颅还是静静地在盒子里,一动也不动。只是眼睛里渗出了两行血泪,滑落到了锦盒里面。

    终于,像是意识到永远也不可能把那个人唤醒的这个事实,也许是累了,帝君将头颅从盒子里取了出来,轻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口型被头发遮住了,我看不见,也听不到。

    说罢,便拥着头颅沉沉睡去,一睡天明,却白了双鬓。

    清晨一直侍奉在帝君左右的大太监推门而入,见这副场景跪倒在门口,道:“帝君请保重龙体,将军在泉下有知,见帝君为将军之死难过成这副模样,估计死也不会瞑目。”

    “是吗。他会心疼我?只怕是恨我吧。”

    “帝君对将军情深义重,将军也是重情之人,又怎么不会知道帝君的苦处。如今人死不能复生,还请帝君节哀。何况帝君还要替将军洗刷冤名,天下人都认为将军叛了变,将军一死所有的人都拍手叫好,说他是亡国之将,帝君这个时候可不能倒下,就算是为了将军……”

    “呵……”听罢,帝君一声冷笑,“他们都以为,长安是叛军?那么这天下,我要来何用?那些愚民的朝拜,寡人受之不起!花公公,传寡人的旨意,召集天底下最好的修陵人,寡人,要建皇陵。”

    “奴才这就去办。”

    接下来的五年里,帝君不问朝事,惹得边疆进犯,帝君御驾亲征,当初将军夺下的城池他再度夺了回来,当初将军所洒下热血的疆土,他一步也不准敌国侵犯。

    五年之后,皇陵修建好了,那些愿意与将军一同殉葬的人,均已进了皇陵,连俪妃也喝了毒酒,更何况是将军亲自调教出来的世家军。所有的士兵,没有一个落下的,全都进了皇陵。

    “我来找你。只盼来生,你男我女。”

    说完这句话,棺盖便合上了。他估计是史上第一个活着走进皇陵的君王。

    四周重新堕入了黑暗,就像被关进棺材里的人是我一般。

    我很想哭。

    我也确实是哭了,抬手一抹,满手的眼泪。心里像是被万箭穿心一般,痛的我连呼吸都觉得吃力。

    我早就知道这一切,如今亲眼看见,亲耳听到当时的情景,当时不能明白的事情,如今全部明白了。而如今明白了,一切又都晚了。

    如果当时我开窍一些……如果当时我能够机警一些,如果当时我不为那个女人所困……是不是情况就有所不同了?

    “你可知道,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其实,他的世界里,江山不重要,女人不重要,血统不重要,唯独你,是他怎么也舍不掉的。他之所以为王,是因为你想让他为王,你想给他这座江山,你想看他君临天下。”

    有人在我身后说道,我回头一看,另一个我站在不远处,满脸是泪地说着。

    “我……”我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头只是难受,难受得我连耍泼打滚都做不来。

    那人朝我诡异一笑,“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说话期间,那人的身体逐渐变大,嘴巴裂到了耳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一瞬之间,“我”就变成了云吞大蛇,四周是面目狰狞的佛像,我像是做了一个梦,这个时候,是梦醒时分。

第193章 走马灯() 
我在黑暗里站了良久,感觉到周身的雾气渗入灵魂,清清冷冷,我的身边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万千的声音,一会儿是车马声,一会儿又是叫卖声,幻境还没有结束。

    我定了定心,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云吞大蛇为了摧毁我心理防线所投射出来的幻影,接下来的事情应该更加不好应对了。

    周围的噪音逐渐地散去了,到最后只剩下一抹哭声,只听那一声,就感觉周遭被悲伤包围,一股让人无法挣脱的痛苦横埂在心头。

    “哪个王八羔子在这儿哭!哭丧呢?”我把心一横,骂了一声,满眼都被黑暗给吞噬了,看不见人影,听得到哭声,未免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一吼完,哭声就止了,静了两三秒钟,一道光劈开了黑暗,一瞬间周围的黑雾全都散了,只见我站在一处城门前,前方是万千的士兵,城墙上站着两个男子,一个身穿赤红色的战甲,另一个穿着讲究的玄色长袍,战鼓声声,士兵们高喊着口号,像是一场出征之前的准备。

    “你要走了。”

    “马上就会回来的,少则十天半个月,多则三年两载,你又不是第一次见我带兵出征,平常心,平常心就好。”

    “每一次我都是看着你离开,却永远也无法与你并肩而战。”

    “并肩而战?说什么笑话,国家没有可用的人才才需要皇帝亲自上战场,我还活着呢,要是让你跟着,别人岂不是说我世长安是个草包了?你就安安心心等本大爷回来吧。”

    “我信你。只是可惜了你,名为长安,却不得长安。”

    “等我把这天下铲平了不就能一世长安了么。帝君回去吧,这里风大,本将要率兵出征了,回来的时候帝君再来这里迎接我就行。”

    穿着战甲的男人率兵出征,浩浩荡荡的军队尾随在他的身后,一转眼就走进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只听得到有一声呢喃。

    “我等你回来。”

    还是那座城门,只不过这一次玄色长袍的男人候在城门下,从早上一直候到中午,从中午等到黄昏。

    暮色徐徐降临,前方才闻得踏马之声,尘埃飞扬之中,一人骑着枣红马飞奔而来,一见他,玄色长袍的男人脸上露出喜色,只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却又立马恢复了冰冷严肃的模样。

    “帝君你一直在这儿等着呢?抱歉抱歉,路上遇到一些事儿,军队都在后面耽搁了。”

    “我听说了,前路突然山洪大发,你率领军队抗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嘛,谁让我遇着了。我不是让探军告诉你我明日才到的吗,帝君守在城门干什么?”

    “我断定你会赶回来。”

    “还是帝君你了解我,这不我带了个小家伙回来,你看看。”说罢,穿着盔甲的男人将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年拉到跟前来,“他是被敌国皇帝抛弃的孩子,才十几岁,我看他可怜,想收他作为义子,他身上有伤,可不能耽搁了。”

    “这孩子才小你几岁,你收他做义子?”

    “我就缺个儿子。”

    “也罢,随你。”

    转眼之间,场景再次转换,帝君正在书房里练着字,只听一声嘲杂,一个小太监就被扔了出来,换上了便服的将军明显地有些怒不可遏。

    “帝君你当真要娶连城?”

    “是。”

    “你当真要把我们过往的情谊弃之不顾?我跟连城青梅竹马,从小也是有了婚约的,现在你看江山太平了,就觉得我这个大将军没有用了,想要把我弃之如敝屐对不对?你要娶连城,我怎么办?我他妈怎么办?”

    “你非娶她不可?”

    “我发誓,非苏连城不娶!”

    “可笑。现在苏连城已经是俪妃,寡人不追究你觊觎皇妃之罪,你下去吧。”

    “你……你他娘的怎么……好,谢帝君不杀之恩。我他妈多谢你!愿你跟苏连城百年好合白头到老!老子当初的真心都他妈错付了!当初你被逆党刺杀,老子替你挡了所有的剑,救活了你你却抢了我的女人,我他妈真够失望的!”

    将军走后,帝君原本执笔的手此时轻微地颤抖着,我是第一次看到张解齐哭的模样,就连哭这小子都他妈异常的平静,整张脸跟打了肉毒杆菌似的一动不动,只是那眼泪源源不断地渗出来,不多时连面前的墨也都晕染开了。一声也不吭,内侍的太监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生怕一句不对触怒了君王。

    “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和我反目成仇……呵。”

    一声惊雷响起,场景无声无息地转变,一个喝得烂醉的人影跌跌撞撞地闯进了俪妃的宫里。不知何时太监宫女全都走的干干净净,像是有人专门备好了这个陷阱等着将军跳进去。

    这天本来是帝君迎娶俪妃的大日子,晚宴散了帝君便回了书房,整夜未出,第二天等他接到太监来报时,告诉了俪妃宫,将军还未醒,赤身**地躺在俪妃的床上,锦被上落红显眼。等他来了,将军呢喃了几句,翻身又要睡,却被一盆凉水泼到身上,惊醒时才发现自己闯了大祸。

    “你在报复寡人?”

    “不,不是……帝君你……”

    “你不必解释。将军今日所做之事真让寡人寒心,寡人再也不想见到你,撤其将军之位,充军大漠,没有王命,不得回朝。”

    “帝君你听臣解释,臣的确没有报复帝君的心思,只是昨夜烦闷多喝了几杯酒,本想着来祝贺帝君与俪妃,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臣的确不是在报复帝君,帝君可以打我杀我,却不能说臣有心报复,臣就算说了再多违逆的话,心里依旧是忠于帝君的!”

    “那便好,俪妃不守妇道理应赐死,你若能亲手将她绞死,寡人便免了你所有的罪责。”

    “帝君请开恩!”

    “你当寡人不要颜面的?”

    “好,我跪也跪了,求了求了,难道帝君还真能赦我无罪不成?藐视皇家威严,罪臣死不足惜,叩谢帝君,不杀之恩!我走。望帝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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