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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南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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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重谢?早先谢的五百两黄金,三百两定金没有给我呢。刚才让我答应了,你必有重谢的,你也没有给我重谢,这会又来一个重谢,我能相信你?”赵含章嫌弃的说道。

    杨国正使劲往前看着,寻寻摸摸的来到书桌前,打开抽屉取出个古香古色的木头匣子,跟长宽跟四开本的书差不多。缓缓走到赵含章面前,弯腰双手托起举过头顶,说道:“前几年,来收鸭片的洋人送给我一个物件,可惜我眼睛不好,一直用不上。样子还算漂亮,就是打得近了点。现在就借花献佛,送给赵公子。虽然入不得您的法眼,不过也算是个遗憾物件,权当做下民的小小心意。”

    赵含章接过来在手里一掂量,说道:“枪?”

    打开匣子一看,里面躺着一支左轮,红色木质护柄,枪身上面刻着一窜数字。匣子里还装着一个带着枪套和子弹袋的皮带,上面插满了子弹,还有两纸包子弹,约莫有一百多发。枪油什么的都很齐全。

    赵含章当然认识这把枪,柯尔特1873。左轮中的经典。电影里主角右手不停扣动扳机,左手拼命搓动击锤的动作很是骚气。每看到一次,赵含章都要菊花紧上好一阵子。

    往转轮里插满子弹,从腰间卸下腰包,挂在背包上,将枪连着枪套,皮带往腰上一捆,拍了拍说道:“行,我收了!”

第四章,金银窟原是虎狼窝() 
“哈哈,我早让人给您备好了,请您过目!”杨国正说完,从书桌上抱过来一个黑色粗布包裹。

    将包裹两头解开,露出里面金灿灿黄澄澄的一摞金子,一巴掌大小两端为阳弧顶子,中间阴弧束腰,齐整整六块四指多高,用一根绸子拦腰捆住。上有阴刻铭文

    “永乐十七年四月日西洋等处买到”

    “九成色金壹锭伍拾两重”

    赵含章二话不说接过金子在手里掂量一下重量,嘴里念念有词的估算一下,三两下扯下绸布,提过背包拉开链子,将金子塞了进去,眉开眼笑的用膝盖压着拉回链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古以来但凡有高兴的事都是要庆祝的,无论是否极泰来咸鱼翻身,还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无论之前倒了多大的霉,遭了多大的罪,有好事还是要乐呵乐呵的。庆祝的方式多种多样,酒似乎从它一开始出现就成为了华夏大多数人庆祝的重要角色。

    赵含章和杨国正二人乐呵的方式自然也不例外的开了酒宴。按照杨国正的意思一来给刚刚下凡来的大神仙赵公子接风洗成。二来也赐予果敢德高望重之人一些福分,让其有幸一睹仙家尊荣。

    这杨国正倒也是个狠人,家里都给雷劈得没人了。宴席照样开得一丝不苟,仿佛高台之下那雷劈到了别人家一般,脸上见不到分毫悲伤之意。经过简单的包扎一下,就拖着瘸腿在下人的搀扶下忙前忙后的亲自安排菜目张罗歌舞,又派出下人请人赴宴。

    请来的人倒是不多,大都是各个果敢大姓中的长者,德是否高还不敢说,不过在鸭片的熏陶下能够活这么大年纪,至少也说明了他们的过人之处。

    宴席在杨国正热情洋溢的祝酒词之后热热闹闹的开始了,莺莺燕燕的侍女们,流水一般托盘上来,数坛浓如琼浆陈年美酒,摆下菜蔬时新果品,陈列数道肥羊、嫩鸡、酿鹅、精肉。宴席外吹拉弹唱热热闹闹,几个小姑娘舒着广袖身姿婀娜的随着曲子翩翩起舞。这边厢,众人来回请酒。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赵含章极尽溢美之词,直说得二十郎当岁的大小伙子通体舒泰,但凡敬酒是来者不拒。只要举杯必涓滴不剩。大家举着五钱大小的薄胎酒杯,喝喝停停满屋子大谈神鬼之事,间或论起赵含章下凡盛况,更是唾沫横飞连连赞道古今少有。

    一顿酒宴吃到月上中天方止,赵含章不记得自己举起过多少次杯子。一手死死的抱住背包,一手按着腰间短枪,警惕的看着这个晃动旋转不休的世界。不时敷衍着哼哼两声应付众人的道别。喝得是满脸赤红,如同火德星君下凡,关二爷复生。

    宾客散尽,赵含章如抱婴儿一般将背包护在怀里,时不时腾出手将靠过来搀扶的杨国正推开,勉力稳着身子,晃晃悠悠,踉踉跄跄由着一群人护在中间来到客房。

    杨国正从管家手里接过油灯,口里夸赞着:“大仙好酒量!”紧走几步,将油灯稳稳当当的往桌子上一放,三两步抢过去,在下人手里劈手夺过一个木盆递给管家。

    管家接过木盆,往正抿着嘴下张望的赵含章嘴下一递。赵含章大嘴一张,登时如山洪暴发一般涌出半盆污秽。杨国正再次拿起油灯摸摸索索走了过来。

    已经吐完的赵含章护着背包将一手扶着他胳膊的管家推开推,没了搀扶的赵含章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哪成想管家被赵含章这么一推,手中一滑晃晃荡荡的半盆子呕吐物连着木盆被打翻在地,管家和赵含章两人腿上鞋上全是带着酒味的东西。反倒是离着两人一步来远的杨国正,在盆子还在下落之时已然一步跨出,不着痕迹的换了一个位置。身上没有沾上一星半点。

    下人赶紧收拾一地污秽。赵含章连踢带打赶开了要来帮他清理的管家,自个如踩棉花一般的从地上爬起来,不管不顾的扑到床上,将放着金子的那截背包死死的护在身下。

    众人几次近不得身只好作罢,任由赵含章穿着湿淋淋的裤子趴在床上。等下人收拾完污秽,杨国正在管家的搀扶下说着客套话带着下人磨磨蹭蹭的关门,伴着赵含章带着酒气的呼噜声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微不可闻。赵含章猛地坐起来,褪去裤子,死命的揉搓着脸颊头皮。要说这赵含章醉酒的次数也不算少,别人醉酒要不是糊里糊涂昏昏大睡,要不疯疯癫癫刷着酒疯。自己则是口干舌燥,脑袋刺疼。越醉脑袋反而越清醒,不到酒劲过去,这人就别想睡成觉。

    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打开门出来,拉下裤衩,岔开了腿冲着外面撒起尿来。余光一瞄,见客房两边都有来来往往的家丁巡夜,时不时似是不经意的朝这边看上两眼。一泡尿撒完,赵含章旁若无人的耷拉着脑袋又进了房间。将门“吱呀”一声摔向门框,撞出“嘭”的一声后由弹了回来。

    赵含章也不管半开着的门,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到床上,往背包上一趴,右手搭住枪把,脸朝着房里闭着眼睛养神。

    不多时,一道被月光拉长了的影子,缓缓移动,几乎没有声响的来到门外停住。

    赵含章搭在握把上的手微微一动便又停住,尽可能放松了肌肉,将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听门外缓慢而悠长的细微呼吸声。声音持续了许久,又响起如同踩碎盐末子的一般的声音。缓慢的往前去了。

    已被汗水湿透了后背的赵含章,酒醒了不少,借着扭动身子用余光看了看门外。轻轻的将手枪抽出来,缓缓地转过脑袋眯缝着眼看向门外看了看,又将眼睛完全睁开来来回观察。确认外面没了人影之后,才将背包往床里掀了掀,空出枕头来。将脑袋搁到枕头上,一手搂着背包,一手将手枪枪口冲着门口。用被子整个盖住,只露出睁着眼的脑袋望着门外。

第五章,含章本是过江龙() 
也不是他对杨国正一群人没有了防备,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是知道的。还不至于天真到以为别人真就没有了其他心思。

    不过,赵含章从得到如此多的金子,心中难免有些得意忘形。

    在座的有都是成了精的老东西,有心奉承之下,你一言我一语这么一吹捧,赵含章就失了分寸,用的又是五钱的小酒杯,一口咪下去半点感觉没有,更何况,场下的跳着舞,身边斟着酒的,莺莺燕燕都是妙龄少女。就是换个老江湖也未必扛得住,更何况是这么一半大小伙。

    好在赵含章的酒醉得与别人不一样,越喝越清醒之下一回忆杨国正的表现才嚼味出一些不对来。后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印证了猜测,可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想要一走了之吧,一来到处都是杨国正的人,杨国正躲过盆子时那兔起鹘落的一跳,说明功夫不差。兴许不是一时惊骇之下失了分寸才被自己拿住,就是故意为之。而且对周围两眼一抹黑,轻举妄动就有可能徒劳送命。

    二来,世上让人得财容易,这舍财就太难了。还有两百多两金子没有到手呢!说不定还能弄出些什么好东西。大清的边防自己是看得清清楚楚,这一带的地形建筑自己也太熟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时代的场景。往后没钱傍身,过得就难了。

    万幸的是自己除了摆地摊卖东西之外,就喜欢抱着手机看看,到店里吃饭的时候,蹭着别人的网下点资料什么的,在生意不好时,没有顾客的时候打发时间。好巧不巧的就有果敢的一些东西。

    要说下的什么内容嘛,少儿不宜的倒是不多,毕竟自己兜里就装着好多盘儿。作为一个退伍的士兵自然是喜欢看军事类啦,虽然写的稀奇古怪,跟自己当兵的时候不一样,可也能慰藉自己对绿色营盘,对那群牲口的思念之心。有有人要说了,不对呀,这才十八九岁呢!怎么就退伍了,明显骗小白的呢!

    当然,所谓的退伍不过是冠冕之词。能思念军营的自然不会是逃兵,剩下来的不是吹牛说谎,那就是犯错误了,究竟如何咱们一一道来。

    这赵含章小时生得是非常可爱,粉嫩嫩肉嘟嘟,跟个瓷娃娃似的。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抱抱。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很小的时候被人给偷了。偷走之后,也没有转手卖给别人。给他装扮的可怜兮兮的到人多的地方讨饭。因为长得可爱,每次出去讨来的钱财也确实不少。

    爹妈给的优势让他的讨饭生涯倒是顺风顺水,全须全尾的。为了不坏了他讨饭上的优势,连饿都没有饿着过。天热的时候连太阳都舍不得让他晒。

    到了十来岁,优势没了,就又被转到另外一帮子人手里跟着偷东西。饥一顿饱一顿的到十三四岁的时候,无巧不成书的是,最后一次得手的苦主就是自己的嗲娘。

    可怜天下父母心,他爸妈东拼西凑的借来些钱到处打广告,举着牌找孩子。正好被他给撞见,时间过了太久两方并不认识啊。

    更何况,这赵含章因为自己的遭遇,对把孩子都养丢了的爹妈,有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憎恨。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干嘛要为人父母啊?他打心底就恨不得这样的人都死绝喽!

    小偷也讲道义,鳏寡孤独他不偷,孕妇小孩病人他不偷。可只要遇上了找孩子的,他是捅破了天也要得了手才甘心,哪怕给人留下一片裤衩,他都要好一阵心里老大的不痛快。饿死这些没用的东西才好呢!

    可是话说回来,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更何况一个惯偷,还老是惦记着找孩子的父母手上那点盼着骨肉团圆的钱。好巧不巧的是在偷他嗲妈东西的时候被巡警给逮了个正着,平生第一次失手了。

    随后自然是配合警察录口供,他父母看到卷宗上写着赵含章名字的时候,才三十出头就已经头发花白,皱纹横生畏畏缩缩的夫妻两人平生第一次鼓起这么大的勇气冲破警察的阻拦,抱着孩子嚎啕大哭。

    夫妻二人几乎跑遍的所有的部门,给每一个工作人员下过跪。又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才求得对赵含章的法外开恩。连档案上也没有作记录。

    父母找到自己时那撕心裂肺的哭喊,拖着满身疲惫的奔走和青紫的膝盖终于软化了赵含章的心。放下对这么多年遭遇的憎恨回到老家。给郁郁而终的爷爷奶奶坟上磕了几个头,在亲戚的帮助下找学校给他扫了盲,插班进初中多少学点知识,也好不比同龄人掉队太远。

    如果这样,倒也算是圆满了。可惜苍天总是戏弄那些在苦难中打滚的人,先是母亲十年的优思十年的奔波,在心中这根弦松下之后,隔年就一病不起。父亲为了挣钱,没日没夜的在工地干活,拖着满身的疲惫从高楼上轰然而下将赵含章总算有了点温馨的家砸得七零八落。母亲也带着对生活的绝望隔年便随着父亲去了。

    为了不让赵含章重新走到弯路上,苦哈哈的叔伯们拎着自产的鸡鸭鱼肉四处求告,将才十七岁多一点的赵含章送进了部队。

    正所谓地不长无根之草,天不生无用之人。团伙里面用到的全是掏包撬锁,溜门入户,翻墙爬楼的绝技。而赵含章这么多年就只失了一回手,自然是行中翘楚,业内元良。这一进到队伍的赵含章倒是混得风生水起。隔年就通过了考核进了特殊部队。可惜,刚过考核,出来休假的时候遇到当年的弟兄,把酒言欢之后,找了几个姐儿放松放松。好死不死的东窗事发,一分钱退伍费都没有捞到就被逐出了部队。

    这不生活没了着落,没脸再见家乡叔伯的赵含章又不想再走老路,只好找战友借来点钱,摆起了地摊。丝袜短裤无所不包,这不刚刚想到点路子,到一些学院门口卖点盘碟,匕首,手弩什么的时候,莫名其妙就到了这么个地方。

第六章,图个新鲜() 
一夜无眠,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用过早饭之后,由杨国正带着管家陪着出了府满脸新奇的四处看看。身处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时代,可看的东西自然是多不胜数,连呼吸的空气都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两人边走边聊边看,路过衙门口时只听见里面棍棒舞的虎虎生风,啪啪作响的击打声中夹杂着几声喝问。听这声响,打下来的力道定然轻不了。只是并没听到惨叫,只有低低的闷哼声伴随着棍棒到肉的声中。

    赵含章朝杨国正笑说道:“我还没有见过衙门打人呢,可不可以一起去看看。”

    杨国正面色有些为难,说道:“衙门打人也就那么一回事,别污了您的眼睛。都是些渣滓才去的地方,您去不合适!”

    “哎……我怎么感觉这衙门子里透着一股子英雄气?要是能够遇到真英雄,倒是也无所谓那是什么地方。”赵含章笑意浓了些。

    杨国正劝阻不来,只好面色中透着一些为难的陪着赵含章由大门进到衙门里。早有眼尖的人进去告知了主事官吏,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大堂前列队迎接。三人由一群人中间穿过,进得大堂来。

    只见大堂中间的地面已经被清扫过了,受刑之人也已被转到了别处,只留下地上斑斑点点的血印子。官员躬着身子请杨国正等人入座。杨伸手推拒问道:“刚才受刑的人呢?”

    官员拱手为礼,回道:“已经押回牢房了。”

    杨一挥手道:“带上来,赵公子想要见见此人。”

    赵含章笑着说道:“不用了,我听他受刑之时一声不吭,想必是条汉子。随便看看,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咱们就去牢房里看看。”

    官员面带犹疑之色,看向杨国正说道:“这……”

    赵含章赶紧说道:“我这不没有见过牢房么?劳烦六官大人带我进去看看,就图个新鲜。”

    杨国正兄弟几个排行第六,人称“六官”。通俗说来,也差不多就是杨老六的意思,不同的是有着尊敬之意。不过那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杨国正的哥哥杨国华还在人世,果敢“土皇帝”的椅子还垫在哥哥屁股下面。

    自从大哥杨国华过世之时,自己发下重誓之后,坐上这果敢摄政土司的位置之后,可就没有一个人再敢叫自己当年的小号了。赵含章从昨天一直到现在这会,都在自己视线之下,哪怕他晚上睡觉,也有自己的亲信盯着。这么长时间没人敢叫的小号,他是怎么知道的。杨国正一时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直愣愣惊疑不定的看着赵含章。

    赵含章意味深长的说道:“摄政土司大人不用惊讶,你们都叫我神仙。我总要有点不一样的本事不是?我也就随便看看!”

    “哈哈,哪里哪里,不过是见识到您的手段,很是惊讶。请!”杨国正收敛住心神,打着哈哈伸手相请。

    赵含章也不歉让满脸笑意的当先而行。衙门坐北朝南,监狱位于衙门大堂的右角,位于西南方位,从风水上讲位于坤位,属阴。监狱牢门上有一狴犴,面目狰狞,神情恐怖。传说龙生九子,狴犴好打抱不平,且能断狱,因此监狱大门有狴犴把守,有勿枉勿纵之意。是公正的象征。

    监狱大门之上有一块扁,上书牢狱二字。厚重的大门吱吱呀呀的被打开,进得门来是外监。外监里面倒是空荡荡的,关着几个老头和泼皮无赖,看众人进来,眼泪鼻涕直流的跪在地上讨要两口抽的。

    赵杨二人满脸厌恶的看了看这群瘾君子,径直往前走,不多远就是往下挖了一丈多的内监,所谓内监也就是关押重要犯人以及罪行严重或者是身上有功夫的罪犯的。挖在地下自然是为了防止越狱。

    整个内监用青石,铁条,圆木,三合土建成一个圆形,也就是监狱行业的祖师爷皋陶,创制的监狱是模板,据《广韵》彭氏注记载:“皋陶作狱,其制为圜,象斗,墙曰圜墙,扉曰圜扉,名曰圜土。”一是筑土为墙,围成圆形的土城,一是向下掘地形成地穴。

    发展到后来,一来三合土造价不菲,二来颇耗时日。所以就在很多采石便利的地方发展出来这种土石混合的建筑。同样牢固,所耗费的财务只是原本的两到三成。

    狱卒上上下下连着开完了三道大铁锁,领着几人进到里面。赵含章捂着鼻子仔细一瞧,沿着圆形内墙分布着五个监牢,呈五五梅花之数。有两个空着,和走道一起将关着人的三个监牢两两隔开。最外面的一个监牢里一名二十出头三十不到的汉子,血糊糊的屁股朝上趴着。长长的黑辫子绕在脖颈上,嘴里咬着辫稍,手上脚下砸着镣铐。

    再往里看,本地模样的一群人关在一个监牢里,见众人进来,赶紧扑到门口眼泪鼻涕齐刷刷往下掉的望着,伸手哀求着。

    再往里看则是一群拖着辫子的囚犯扎堆坐在牢房正中间。见众人进来也不起身,就那么漠然的看着。既不往前凑,也不向后躲。

    赵含章慢慢适应了里面的味道,放下捂着口鼻的手,说道:“这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还能一声不吭,可见是条汉子。我平生最重英雄,不知道他犯了什么事,要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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