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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南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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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今年是西元多少年?”赵含章扯过金口刘问道。

    “西洋历法来算的话应该是1887年。”算命先生耳朵倒是蛮好使,好心告诉赵含章道。

    赵含章想了想还是不保险,怎么也想不起来这岑毓英的生卒年月,口里小声念叨着:“活了六十岁是绝对没错的!”

    “额……那个……岑大人今年……多少……额……贵庚?”赵含章绞尽脑汁想着得体的词。

    “正好花甲之年。”算命先生回道。

    “啊……?六十?一八二七年生的?”赵含章跳将起来。

    “我们岑大人生于道光九年,岁在己丑。用西洋历的话,应该是……1829年。”算命先生纠正道。

    赵含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涌现出强烈的杀机,敢诓老子!

    “二哥,这就对了。”周作同小声道。

    赵含章转向周作同,板着手指头一算,一脸的不解。

    “加上天一岁,地一岁。虚岁正好六十。实岁五十八。”周作同解释道。

第六十七章,自己人() 
赵含章脸上变了数变,干笑着道:“哈哈……来来来,快请上坐!”

    赵含章赶紧拉过椅子招呼算命先生坐下,问道:“不知先生贵姓?”

    “老夫姓周。叫我周师爷就好”算命先生客套了一下才坐下来回道。

    这年头,只要爹妈过世了,并且有了孩子,大都到中年就能自称老夫了。所以这个年龄真心猜不准。赵含章也不费这功夫,热络的招呼道:“周师爷您要来看看,直接过来就是了,何必弄这么一副打扮。咱们这怎么说都还是大清的地界呢!”

    周师爷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打着官腔道:“岑大人听说英吉利的什么东印度公司要过来那什么,特地命我来看看,守土有责,守土有责嘛!”

    赵含章一副你猜我信不信的表情看着周师爷,就是不发一语。

    周师爷再次解释道:“咳咳咳,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周某自作主张前来看看,不成想……呵呵……哈哈……哈哈哈……”

    赵含章悠悠说道:“您这不说实话,恐怕……您这差就不好办妥了吧!杨摄政土司前几年弄的是个什么样子想必师爷也是知道的。您要跟我都不说实话,那可就把咱们往外推了,自家人不认自家人,怎么都不是个好事,对不对?”

    “赵大人的意思是?”师爷问道。

    “过了哈,师爷!这样说不合适。这土司还是杨国正大人之孙杨文泰的。我只是辅佐,暂代,暂代!不过,我这暂代,也没有几日,我想要传到总督府让周师爷亲自跑一趟,这时间上……莫不是英吉利人?”赵含章笑道。

    “赵大人英明,我们大人不想国土为洋夷所夺,特派我来打探一番。哦,是和前摄政土司,杨国正大人面谈一番。”周师爷笑道。

    “那要不,我帮您通报一声?”赵含章问道。

    师爷道:“不用了,这何人当土司,我们大人并不关心。大人只关心这国土还是不是大清的。”

    “是大清的如何,不是大清的又当如何?我们这跟没娘的孩子似的,亲妈,后妈的两边烧香,可是为难的狠。”赵含章不屑道。

    “我们岑三大人,可是进了镇康州了。还望赵大人慎言。”周师爷提醒道。

    金口刘看赵含章一脸莫名其妙,解释道:“岑毓宝,岑大人行三。”

    赵含章一点头道:“哦……不知我想见见岑大人,不知可否……?”

    “这个,周某可以代为通报。”周师爷道。

    “我这个李鬼是打死都不敢上梁山的,更何况我还是把李逵给撂翻了的李鬼。所以这个见面的地方嘛!”赵含章提醒道。

    “有数的,周某有数!”周师爷点头道。

    “这里有师爷相熟之人的话,麻烦您捎他们一程,免得含章手重伤了自家人。周师爷早去早回,赵某在清水河边摆下酒宴恭候岑大人和周师爷大驾!”赵含章一抱拳道。

    师爷领了人去,自然有人远远的坠在后面看个虚实。

    赵含章看着剩下的人道:“要是你们确实清白,自有一份前程等着你们。若是你们不那么有把握,最好趁早老实说了,也许老子能看情况饶一命,最次也能留个全尸。要是一直死扛着,到时候被整零碎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当然要是清白的,也别觉得委屈。想跟着老子搞事,总要经受点考验,总要学点不一样的东西,总要让老子知道你们够格当自己人不是?”

    这话说得倒是漂亮,干起来就满不是那么回事了。包括金口刘在内所有人被要求把从小到大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写下来。

    然后一个个不明所以的被关进了地窖一般的禁闭室里。这就是后世军队大名鼎鼎的关禁闭。禁闭是个非常生猛的玩意,再内向的人三天禁闭之后出来,操作好的话也能跟容易被变成话唠。话多了,自然就能从中找出漏洞来。

    赵含章也没有需求从这些人嘴里掏多少东西出来,仅仅是证明有没有说实话就够了。要当果敢土皇帝的男人,是不需要罪证的。看一个人有没有说假话,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一直说,将说的内容详细记录下来反复比对,反复分析。水磨工夫下来,不管有多厉害的人都将被现了原形。

    这样的事情自然犯不上赵含章亲自来办。让周作同领着师爷们慢慢办就是了。哪怕是走了眼也出不了大问题,短时间内赵含章还没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权当是为了以后积累经验,在不断的实践中为将来打基础。

    赵含章交代完注意事项,没有半点实践停下来。快步赶到赶到匠师营。这才是赵含章目前的重中之重。道教修道讲究四个先决条件,即财侣法地。将财摆放到第一位,也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重要性了。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特别是肩上扛着偌大一个果敢,没有钱财肯定是万万不能的。

    匠师营刚在食堂内吃完饭,还没有转到营房内休息。赵含章几步走到前面大声道:“你们不论手艺高低,我都能用得上。”

    出门务工之人,没有比听到东家说这句话更好的消息了。至于说发钱,本就没有白给的道理,还得看干了多少事情,事情干得怎么样。

    赵含章双手蛮横的一压道:“不过,你们的工钱多少,吃的怎样,住的怎样。那就要看你们有多大决心了。好事自然没有给外人的道理。”

    工匠们轰然炸开了。外人这一说就让人心里很不痛快了。无论是出来跑江湖的,还是出来做工的。都讲究一个“合”字。也就是迎合的意思,既喜欢迎合着别人的心意去说话做事,也喜欢别人迎合着自己来,大家开开心心的把钱给赚了多好。背井离乡的本来就够受的了,遇上人家还将自己往外推,虽然明摆着是外人,可是说出来就伤人心了。

    “这个是不是外人,怎么算外人,怎么算自己人可就要好好说道说道了。或许你们以为在果敢,只有果敢人才不是外人,你们都是外人。

    可是对我来说未必,在我看来,都有可能是外人,都有可能是自己人。那么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我的人。只有是我的人,那才叫做自己人。”赵含章大声道。

第六十八章,连轴转的赵含章() 
看这群人吵吵嚷嚷的,赵含章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心思。索性大声道:“不是自己人有什么待遇我都懒得说,回头自己去问,工价什么样就什么样。这自己人嘛,倒是可以跟你们说道说道。”

    赵含章看吵闹得跟活禽市场似的工匠们都一脸期盼的看着,伸长了脖子生怕错过了什么利好消息。

    “这头前一个是地,每人三十亩!家人之中不论男女都可以。”赵含章伸出三根手指大声道。

    “哗……”众人热闹开了。华人对土地永远是那么热爱,爱得那么深沉。三十亩地啊,而且每人三十亩,放到一个家庭那就不是个小数目了。哪怕是单身汉,别人也愿意冲着这三十亩地把女儿许过来。

    “大人,不知道这三十亩地有什么讲究没有?”一个中年人警惕的看着赵含章问道。人的另一个特性就出来了,当你期盼已久的东西出现在面前,总又多了一份瞻前顾后。

    “当然,只限于父母妻儿,而且本人必须到此居住。至于其他人那就要凭借自己的本事了。不过,需要自己开荒,而且领了就要尽快开垦耕种。要是撂荒可是要收回的。”赵含笑道。

    “不知道多长时间开完?”

    “三年。三年之内免税,三年之后要交的税嘛……”赵含章故意停了一停,才悠悠说道:“最多也就和本地人一样多。”

    “大人,要是咱们能领的田地太多,三年时间来不及开完呢?”能这样问的显然动心了。

    赵含章笑眯眯的怪蜀黍似的说道:“可以先存着,等开垦完手里的再领。不过……这地嘛,自然是先领的先选,要是迟了选不到好地,那可就怪不得别人了。”

    “大人,这么好的事能有多久?”又站出来一个问道。

    赵含章不用问,就知道这人短时间内家里人搬不过来,调侃道:“怎么可能还有多久,你要攒了钱,年年取媳妇,老子就年年给你一个媳妇赔三十亩地的,把我当成你老丈人了吧!哈哈……”

    “怎么能够,得多好的老丈人才陪嫁三十亩地呢!”问话之人露出一副我就说嘛的表情。

    赵含章看火候差不多了,转入正题道:“好了,别瞎扯了。我一口气说完哈。这地父母妻儿每人三十亩。需本人到这边来定居的才有。十年之内不准变卖转租,十年之后就随便你们自己了。

    要是家里有多人的,也不能这么瞎算。比如说爷俩一起够条件了,那就将爷俩的父母妻儿加一块,每人三十亩,再额外给三十亩完事。要是爷三就额外给六十亩。依次类推,上不封顶。

    不过,这人呢,你们要当场写下来,一年之内本人过来领地。要是没来,不光他份上的三十亩没有了,我还要倒扣十亩。所以在家里面说话不顶事的,别瞎写啊!

    这另外嘛,你们建房子的钱我出,不过,限两层三间,要多建的自己把钱补足就好。建好了拿着自己的地契到土司衙门领钱。

    还有农具啊,种子的钱我们都出了。除了烟土,你们想种什么种什么。”

    “大人,您倒是说说要咱们干什么呢?我们这些人除了一把子力气之外,也就剩下条贱命了。”有人一脸惊恐的问道。

    要是需要拿命换,谁都有些紧张不是,赵含章调笑道:“哟呵,谁的贱命这么值钱?家里每人三十亩地,还有三间两层的房子。我该不是做梦吧?”

    赵含章几句话换来众人紧张消除之后的那种爽朗的笑声。

    “当然不能白给。你们要进我的场子替我做事的才有,用你们的手艺给我做事。而且需要做满十年。当然了,工钱绝不少你们一文。事做得越好工钱越高,本事越大事自然做得也就越好,这工钱指定也就高了。所有替我做事的,都有管食宿。”赵含章笑道。

    诱惑绝对够了,已经没有比这更加足够的诱惑了。要是一般地方的流官,自然指定还有不少的防范心理,可是面对的是一个土司,一个世世代代管着这片土地的土司,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啦。想也不想,自然是大半的人愿意把全家搬过来到这里来。

    别说什么故土难离了,要是故土难离也就不用背井离乡的跑果敢来了。同乡同村的大都推举个把人回去,其余的人就在这里守着,生怕这么好的事情飞了。只有极少数人没有办法才不得不准备将这边确定下来就自己回去。

    这又是赵含章算计好了的,有人免费的跑回去给赵含章做宣传。想必用不了太久,自己就能聚集一大批的各种手艺人。

    这边的事情基本确定下来了,赵含章又急匆匆的交代胡一刀搞定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又一阵猛跑,赶到彭法祖处。这边跑步的已经见了分晓了。这里的人员就复杂了,什么样的人都有,刀客、镖师、武师、渔猎户。本地的外地的聚集了一大堆的人。除了一开始就拉稀了的,基本上都算是合格了。

    同样的路数,都可以留下来,不过,只有武艺高强或者有着自己独门绝活的,赵含章才点头准许例外,不是必须将家里人一起搬来。当然了,凡事没有绝对的,有在内地犯了事的,受到压迫过不下去的也根据具体情况。进入到网开一面的范畴之内,暂时留下来。到底能不能一直留下来,那就要等江湖术士们出来了之后,对他们一一审查才能确定了。

    当然,有了土地的诱惑,一般普通刀客,镖师,山民都是愿意搬过来的。正儿八经的学过武艺的也有家道中落的愿意来。为什么说家道中落的才愿意来呢。那就不得不提咱们传统学文练武的一般规律了。老话说得好“穷文富武”,这不是没有道理的。一般大多数学武的家底都差不到哪里去,没有殷实的家底支撑,光练武之人强大的饭量都能让家里扛不住。

    至少,三十亩地还不足以让所有人动心。特别是赵含章的事业地盘还没有显露出来之前,还远远不够。赵含章的初衷也是想再弄些人将现有的乡勇里面掺点沙子。身为穿越众,要是还跟二龙山似的,自己还不如死去。

    这边理出头绪,连轴转的赵含章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快步出了军营赶到土司府。

第六十九章,读书人() 
赵含章也不想自己这么累着,可是不这么干又不成。没有半点根底,这一开始的班底不自己亲自打造,以后指不定就是一个傀儡的命。《管子》曰:利出于一孔者,其国无敌;出二孔者,其兵不诎;出三孔者,不可以举兵;出四孔者,其国必亡。好处和赚取人心的事情必须是赵含章亲自来做。

    当然这《管子》是赵含章现学现卖的。自己没有多大本事将人心收拾齐整了,那就只有到书里面去找古人问,泱泱华夏,五千年的智慧不知凡几。现在理顺个果敢人心约略还是够的。赵含章牢牢的将利出一孔深深印在自己心里。不仅仅是强迫着自己玩了命的几头跑,来邀买人心。若是有哪个不开眼的跟赵含章抢这样的机会,赵含章也必将把对方视作仇敌杀之而后快。

    土司府内的读书人可不仅仅是秀才什么的,当先一个就是在各行各业中地位最高的一类——说书先生,别的好多职业都被人看做下三滥的玩意,比如说无罪也该杀的车、船、店、脚、牙五类。显然该不该杀不是喷哥说的,老歇后语别太当真。说书先生冠以先生之名,所以地位自然低不了。

    不过既然是先生,也就意味着这行大部分情况都要上一定岁数才镇得住场子。也就是说一定年岁之前不怎么容易赚到钱。属于越老越吃香的行当。能跑到这里来陪着赵含章玩招贤的,也就那么回事了。

    当然了,赵含章指定也不愿意要那些个传承有序的名家说书先生,人家的说书本子里大半是饱含传统美德的东西。头前一个就是忠的。久而久之,谁知道会不会出些个终于大清朝的人出来,让赵含章手忙脚乱的。而且康麻子让百姓负担比明亡之前还重的仁政下来,金钱鼠尾长到心里的多不胜数。扬州十日,嘉定三屠都被选择性遗忘了。更何况,还是有读书人讲究气节的,哪怕是拖着老鼠尾巴。

    赵含章说话就谨慎多了,静静的站在前面仔细斟酌一会方道:“工匠们能来果敢的,每户不论男女,每人给三十亩地。你们想必也就能知道自己身为读书人,待遇自然差不了。

    咱们先论论汉唐和大清。各位写在纸上即可,时间就定两刻钟好了。”

    考题是赵含章在心里想了很久,想通过这第一题将满清的死忠给淘汰了。本来最好的是让他们论论明清二朝,不过这样一来估计被康麻子以来的文字狱给玩怕了的读书人只会写出标准答案了。即使有人暗示一二,赵含章也没有那个水平看出来。

    元清相比,暗示的意味太明显了。只有将现在还坐着天下的满清和公认最为昌盛的汉唐来比最为合适。赵含章知道的也相对多些,大家答起题来也好发挥。

    笔墨纸砚自然早就有人发放下去,两刻钟的时间也就是半个小时,时间可不是一般的赶。大家甚至都来不及细想就匆匆动笔。

    半个小时一过,卷子尽数收上来送到里间。兄弟两个慢条斯理的一一翻看。只要是给满清当吹鼓手了的,都被挑了出来让人给带出去,每人打发点银子,客客气气的送出去。这一下子就走了一多半。

    “二哥,他们的学识都还不错,教授小孩子应该差不多了吧!没有必要太严格吧?”周作同指定是不理解的。

    赵含章笑道:“有些东西比枪炮更厉害,更让人难以抵挡……不信回头我做给你看。

    我又不需要这里的孩子学着作八股,学识什么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若是一心捧着那尊老佛爷的人,在我这里也起不了什么好的作用。别担心这不是还有一小半么?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赵含章嘴角上翘,抱着剩下的答卷走出来,自信的一笑道:“我想请各位论一论“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这两个事情。或者谈谈《南山集》案。”

    这才是真正的图穷匕见,赵含章要的就是对满清统治的合法性,对满清有一丝犹疑之人。或者说对历史有自己独立思考之人。若无则在赵含章这里的前途也就那样了,若还有忠诚于满清之人,洗脑不成的话,必然不仅仅考题是血淋淋的。

    一名儒生拍案而起,高声质问道:“赵大人受大清之恩,为大清守土。竟发如此悖逆之言,意欲何为?”

    赵含章不发一语,又站起来几人高声附和,场下仅有十几名跑江湖的和三名儒生静坐案头。

    赵含章哈哈大笑道:“几位说得很有道理,含章受教了。我给几位点银两助各位科考可好?”

    几人高声怒斥,大有为满清死节的意思。

    赵含章一拍书案道:“来呀,给老子叉出去。”

    周作同大急道:“二哥,不可!”

    周作同当然不是劝阻赵含章对几人的无礼行为。赵含章冲周作同点了点头,转过来对着亲兵们道:“还等什么?老子说话不好使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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