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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惊醒的狱卒骇然看见观察口外两个瞪着双眼的人一左一右朝里看着。从七窍之中滴滴答答往外淌着鲜血。嘴角扯出一道诡异的弧度,似在对着几人微笑,又似张着嘴想说什么。
几人颤抖着抱着枪,互相装着胆一齐挤到门前准备看个究竟。不想赵含章等人闪身而出,砰砰砰一阵乱枪响起,五人死了个干净。上来两个喽啰扛着开山斧哐哐哐几下拆了房门进来,一路披荆斩棘的进去,架着叛军的家人出来,拿起有用的家伙事。一路放着火出来。驱逐着内监,女监的犯人呼啦啦的一大群人与马凤武兄弟会和。
由马凤武压着所有人犯当先出城,赵含章、马凤文合兵一处,将县衙点了。提着从县衙搜刮出来的灯油,举着火把一路出来。每到一户,二话不说找到柴房将柴草抱出来,分作几堆靠到房柱上,灯油一泼,伸出火把点燃。不多时,房子就跟着燃起来,火势一阵比一阵大。
沿着街道两旁分别点着了几栋房子,赵含章看着渐渐燃起的火势,心中还是不忍,脸上好一阵阴晴不定,扯过一杆枪来,朝天再次放出一枪,算是示警后,一咬牙,头也不回的领着众人转向别处。
木头燃得劈啪作响的声音,男人的喝骂声,女人的尖叫声,孩童的哭喊声响成一片。这时候几乎到哪都是整片整片的木头房子,只要一栋房子燃起了火势,蔓延起来止都止不住,四周的房子一栋接着一栋的燃起来,不多会就窜出去了一大片地方。
救火从来不是一家一户的事情,任是之前多大矛盾一旦这火灾起来,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没有不拼了老命去救火了。大半个镇子里的人呼啦啦的一下子全都赶到火灾现场,扑火的,泼水的忙得不亦乐乎。哪曾想,赵含章领着人又将另一边给点着了,朝天放几枪施施然离开。
楂子树的老少们这边的火势还没有止住,别处又燃起了大火。一燃就是一大片。任是他们如何拼命,也只是徒劳。短短的半个多时辰,整个楂子树陷入了一片火海。
就剩下离着其他房子较远的土司府还安然无恙。赵含章领着手下人等七弯八绕来到土司府后门。这时候府内护卫们被镇子燃起的大火吸引注意力,护卫自己虽然在府内,可这家眷却在府外,在火势燃起之时,就已经是一片人心惶惶。碍于头领的弹压不敢出府,却大都一脸紧张的看着火势一点点变大。
赵含章端着枪砰的一枪打到离着五六十米的墙头,放倒一人,也不看效果,迅速将枪机扳动两下,抽出弹壳再次装弹,瞄准击发。不到五秒钟的时间撂翻两人,众土匪也对这墙头守卫打着排枪。
这个年代的枪法还没有科学的训练方法,大多靠着海量的子弹喂出来,远没有后来玩的那么传神,大多数情况下以排枪制胜。如果说后世是发现即毁灭的话,这个时代几乎只要不是排枪,让人发现了抢手,你就毁灭不了人,特别是这样的地方武装,训练不足同时没有人知道枪弹弹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土匪们有了赵含章的训练,要稍微好一点,每五发子弹过去,还能勉强打中一个。护卫们就不行了,枪法本来就差,下面的土匪放枪之后还立刻滚动换个位置,从来不在一个点上久呆,硬是还没有遇到一个护卫撞到大运。
马凤文带着几人借着排枪压制住墙头的时机,甩出飞虎爪噌噌噌的爬上墙头,提刀扑向护卫。在护卫增援赶来之前杀出一条血路将后门打开。
赵含章熟门熟路的领着众人直扑后院。没有了围墙的阻拦,大家从远距离打成了近距离作战。护卫们心中有牵挂在,士气荡然无存,更何况赵含章的这身打扮他们最熟悉不过了,这不就是会掌心雷的神仙嘛。可没有人敢冒犯神灵。被赵含章撵着拼命的往大门处退却。
赵含章一杆枪用神了,一轮换弹只需要五秒钟的时间,几十米的范围内几乎枪枪咬肉。内院中的家眷仆人鸡飞狗跳,管家抱着一个半大孩子呼喝着护卫往前院跑了几步。
刚好跟进来的赵含章撞了个满怀,孩子看起来六七岁,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料想不是杨国正的孙子还能有谁在土司府养出长这么好的孩子。将孩子提在手里,冲着护卫一晃,原本想扑上来抢人的护卫们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停在原地。赵含章心头大定。
转手将孩子交给马凤文,逼住护卫。自己揪着头发将管家拖进杨国正的房间。
第二十五章,地道()
管家如同被牵住鼻子的牛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来到房内。赵含章一扬下巴,上来两人将管家架住。管家不明所以,两只眼珠子骨碌碌转着盘算。
赵含章拔出刀子,二话不说在管家大腿上扎了一刀,低喝道:“老子没时间听你号丧,老实告诉我,杨国正的值钱的东西都放哪?”
管家正犹豫要不要说,赵含章不由分说的在另一边大腿上再来了一下,插得管家杀猪也似的哭喊不已。
赵含章没有多少时间,看管家哭喊,心中烦躁不已,刀子一扬就在管家右臂上划出半寸深的一道口子来,喝骂道:“再他。妈喊,老子接着弄你!”
管家赶紧闭嘴,看见赵含章又缓缓举起的刀子,不敢有丝毫保留,赶紧说道:“银子都在账房!”
赵含章示意喽啰赶紧去办,管家以为赵含章满意了,不想赵含章手一挥又在肩膀上扎了一刀,问道:“老子记得还有金子的,赶紧说,要不我开始切手指头了!”
管家摇着头连说:“神仙爷爷,我不知道啊,真不知道啊!老爷的金子我从来不知道藏哪在!”
赵含章一把将管家撂翻在地,阴沉着脸抬脚将管家右手踩住,刀子缓缓按下来,将管家小拇指切了。
“啊,我知道了,老爷在书房有个地窖,我带您过去!我知道!”管家拼命挣扎着。
“你确定?”赵含章面无表情的问道。
管家疼得浑身发抖,赶紧答道:“确定,真的就在书房,我不小心看见过!”
赵含章想了想,又是一刀下去将管家的无名指给弄下来,吸了吸鼻子说道:“我怕你一会不老实,先多切你几根指头,等我把这只手切完了,咱们再去!”
“饶命啊,神仙饶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管家忍者剧痛赶紧求饶。
赵含章抬起脚示意前头带路。两人来到书房,管家抱着手,哆哆嗦嗦的指了指右边的书架。
赵含章走近一看,果然书架两边有磨痕。这次不用赵含章催,管家自己就赶紧过来一只手推开书架,露出后面一个半地下的通道。一条青石铺就的台阶通往紧锁的对开木门里面。
赵含章举着油灯硬拽着管家下来,仔细一瞧,门前落着一层薄薄的细灰。两扇木门上似是不经意的搭着一根头发丝。凑近仔细一看,好家伙!头发丝两头插在两块门上,只要们一开,头发丝自然就落了下来。
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铜锁,赵含章没有那么多功夫仔细拆解,飞起一脚将门踹开。油灯上的火苗子扑棱棱往怀微微晃动着。
突然,院子外面传来密集的枪声和不间断的喊杀声。马凤文焦急的跑进进来大声说道:“来了不少人,是敌是友还不清楚。”
赵含章拖着管家三步并做两步跑到门外侧耳细听,密集的枪声听起来人数少不了,而且是从前后两个方向过来。夹杂着惨叫呼喝声,朝着内院来了。很快,赵含章就能清清楚楚的听见来人喊着:“赵神仙莫慌,我们来救你!”
马凤文面露喜色,展颜问道:“哪来的援军?”
赵含章咬牙切齿的说道:“除了朱老爷子那个老不死的,还能有谁?哪是来救我们的,想把咱们一锅端了省得夜长梦多倒是真的。这老狐狸反应也太快了吧!”
马凤文眼珠子一转也明白过来了,焦急的问道:“那怎么办?没路了都!”
大队人马越来越近,眼看就要交上火了,赵含章一咬牙道:“没办法,只能赌一把,叫上人带着东西跟我走。记得放火!”
马凤文手指往嘴里一戳,吹出一声唿哨。赵含章举着油灯,让管家走前面,往地道深处走去。
马凤文将房子点燃几处,又将满架的书给点燃,压在队伍后面进了地道,反手将门给闭上。
赵含章押着管家往前走了二十来米,管家颤巍巍的说道:“神仙爷爷,岔,岔路。”
赵含章让管家贴墙站着,自己挤到前面,用手中的油灯在两个地道口各自试了一试。
油灯火苗在一边微微有些前后摇晃,在另一边火苗直直的没有丝毫摇晃。
赵含章想了想,往火苗不摇晃的一边一指说道:“往这边走!”
管家哭丧着脸说:“神仙爷爷啊,这边一看就不是通的呀!”
“我知道,要是通的,我去干嘛!”赵含章一边说一边示意喽罗们走另外一条地道。
管家在赵含章的逼迫下,满脸不情愿往死胡同走去。果然如赵含章所料,地道尽头的一侧就是一道铁条和木头组合而成的暗门,上面挂着一把很是精巧的锁。赵含章看了一眼,回头来到岔路口,刚好拦住殿后的马凤文。
兄弟两个拉了几个喽啰一起来到门前,顶着锁头就是两枪。将门扯开,就着油灯的亮光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用来陈列枪支的架子。每个架子上都能摆放四五支枪。不过现在仅仅空荡荡的放着两支步枪和一把手枪。
手枪正是杨国正曾经送给赵含章的那款左轮,附件什么的都齐全,赵含章自是不由分说的装备到自己身上。取过步枪一看,上面刻着“林明敦厂制造瑞生洋行经承”的字样,还有一长串英文。有一个超级宽的弹仓紧紧贴在扳机前方。不用多想就知道这是李鸿章本家生产李氏连珠步枪,也有叫作李氏五响弹仓枪的。
这把枪首先且不说性能如何,就仅仅凭借它在一八八五年镇南关大捷的中的关键作用,为中华的百年耻辱添加一抹亮色。也理应受到国人的膜拜。别看课本上冯将军跨马冲出什么的。
实际上,没有哪个宿将能傻到编写这篇课文的作者那样的程度。且不说别的,镇南关现在修了国道纵马飞奔当然没有问题,在那个年头要按照插图上那么纵马飞奔,马老将军就不是病死的,而是坠马摔死的。好好的一个民族英雄硬生生被写成了个飙车党。
当时冯将军所部就刚好装备了不少这种李氏连珠,而法军用的还是单发步枪,打完一发还要拉开手动换弹。很明显是有装备优势的。
从这次作战之后,中国在与外军作战中能有装备优势的战力,要等到半个世纪以后的美械师对战小鬼子了。甚至可以说从镇南关大捷开始,仅仅有这两次对外作战我方是有装备优势的。
将手中的一支李氏连珠丢给马凤文,再在房间里一阵打量,其他的东西倒是不多,就两箱子银元宝和十一二块金锭以及旁边的一小堆金叶子。
赵含章在钱财上面栽了大跟头没有心思多看,让喽啰抬着银子,自己和马凤文挎着枪,抱着金子追赶队伍。
第二十六章,遇袭()
没走多远,和回来找寻的喽罗撞了个满怀。喽罗带着哭腔说道:“当家的,当家的……前面路没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新入伙的。山上能留下来的老弟兄早就将个人生死不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给老当家的报仇。
“慌个卵子!你下次要再他娘的哭爹喊娘,老子就把你舌头弄下来!”马凤文不愧生下来就是土匪,首先想到的不是有路没路,而是手底下的人有没有种。
赵含章也看哭哭啼啼的大老爷们不痛快,在贴墙站着的喽罗肩膀上拍了拍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当家的!快让让,快,当家的来了。所有人靠墙站,让当家的过去!”
“靠墙站,靠墙站!”
……
听到弟兄们一声声欣喜的叫喊声,赵含章心理畅快不已,当危机到来之时,手底下的弟兄能想到自己,说明已经打心底认可了自己这个当家的。
对于看不到的危险,赵含章没有那么敏感,年纪轻轻的对死亡和绝境还没有什么概念。总觉得离自己还很远。这会子身上不冷,肚子不饿的,还不至于想那么远。
赵含章翘起嘴角举着油灯不紧不慢的走上前去。赵含章的满不在乎的表情让众人安静下来,一个个站得笔挺的看着赵含章。
来到前面一看,果然看到了尽头的土层。赵含章心里不免突的一下。好在训练效果还在,没有表现出来。
眼里依旧看着面前的土说道:“二哥,让人把进来的那道门的缝隙再堵堵,别让烟进来了。”
墙上已经有了不少脚印子,赵含章也不再费力气做无用功,举着油灯在四面试探了下,看火苗始终往怀里斜着。
抽出匕首往墙里缓缓插进去,碰到了预想中的阻碍,再换个地方试了试。赵含章才长舒了口气。让人将泥土扒下来,露出里面用黄泥砌成的砖墙。用匕首掏掉砖缝的黄泥,砖一被抠出,就有微弱的光亮透了进来。
能看见光,自然说明路通了。赵含章一把拉住正要大干特干的马凤文等人。将耳朵凑到砖洞口仔细听了听,才让人小心翼翼的一块块将砖抽出来。
当洞口掏到足够一人通过时,马凤文从洞口钻出去警戒。确认安全之后,迅速将洞口向两侧扩大,众人鱼贯而出。
不得不承认这地道修的够刁钻,出口在后山的老林子里。只要出来了,就是有人堵截,也有足够的余地跟对手周旋。
二十多人终得脱困,喽罗们好不兴奋。脚下不停的在林子里穿行,嘴里忍不住就把火辣辣的山歌吼出来。自古装逼遭雷劈,赵含章还没有来得及出言相阻,只听见满林子里哗啦啦的树枝乱响。
赵含章不用想也知道,这是遇到埋伏了,呼啦啦的从两面涌上来。眼看就要合围了。
赵含章喝止住要往后退的喽罗们,大声说道:“他娘的,往后退就扑别人怀里了,带种的跟着老子走,冲条血路出来。”
说完,赵含章端着枪一马当先往山坡上冲出几步,借着身边大树的掩护,将一边左侧最前面的一人放倒。手中不停,再次推弹上膛,用准星将继续往前跑的人放倒一个。
还没等对手反应过来,赵含章结连又放出三枪,巨大的压力下,让赵含章发挥几度出色,百米的距离一枪一个,连中五人。
合围的对手这才反应过来,趴到地上将脑袋埋在树叶子里,漫无目的的向这边把枪膛里的子弹打出来。
赵含章一挥手,马凤文会意,领着人向左斜刺里冲出。赵含章三两下将子弹装填好,提着枪跟上,不时靠在树干上举枪将站起来的敌人放倒。
百十米的距离赵含章的准确度从来就不低,更何况双方还在不断的接近之中。赵含章再次用五发子弹将对手前后两部分人打脱节。
这时候双方已经短兵相接,步枪因为其长度,在林子里已经没有了发挥的余地。赵含章将步枪斜背到身后,反手握着手枪,正手捏着匕首加入战团。
赵含章握持匕首的方式与正统握法有很大的区别。正统握持匕首形象点说,无论是正手还是反手都是五指握成拳头,刀柄从手心穿过。
而赵含章则是大拇指,食指,中指三个指头捏住刀柄,小拇指和无名轻搭在刀柄上将手心空出,和拿毛笔写字时很像。
正统握法在于刀子抓得稳,力气足,可以很好的防止刀子从手里脱出。赵含章的握法则主要是方向上多了一些变化,正反手换刀更加快捷。当需要的时候,也可以很快速的变虚握为实握。
当然两种握法,赵含章都会,只不过身处的时代让短兵相接的机会变得非常少,没有那么多机会让刀柄上沾上多到足以让匕首从手中滑落的血液。
而且匕首的特点让它的用法从来都是走刁钻狠毒的路子。用不着那么频繁的使大力气。
马凤文的功夫底子在短兵相接的时候占尽了优势,一路冲过去竟无一合之敌。可惜的是即使动作再快,也还是对前进速度有不小的影响。
眼看着后面结连涌上来不少人。赵含章飞奔几步加入战团。也不管距离有多近,只要遇到敌人,抬手就是一枪。右手伸过去在击锤上一搓,再次击发。
当距离近到十米之内的时候,只要不是外行,要射中人不要太简单。有了赵含章的配合,马凤文更是如鱼得水,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打穿了最后一层阻拦,领着众人冲了出去。
在密林之中,枪械的威力本来就打了折扣,对面还是单发装填的步枪,追身打来的子弹大多落到了树干上,之放倒了有限的几人。
赵含章手枪转轮内的六发子弹很快就消耗一空。逃命过程中也顾不上被放倒的手下,转过身就绕着树跑。
一边跑还不忘给手枪换弹。柯尔特1873操蛋的地方就表现出来了,连续击发的问题还可以靠搓动击锤来解决,换弹可就麻烦多了。
赵含章将手枪击锤扳到换弹位置,朝天竖起,大拇指向右扳开装填盖,右手慢慢转动转轮,让蛋壳掉出来。然后再枪口朝下,装一发子弹转动一下转轮。跑出二十多米才堪堪换弹完成。
第十七章,回山()
身后的追兵依然紧追不舍,脱离了围困,赵含章就没有那么客气了。别人到了林子怕人多,赵含章可不怕,更何况对手手里还拿着碍手碍脚的长步枪。
从背上取下步枪,扔给前面的弟兄拿着,自己轻装往林子里一钻,神出鬼没的这边放两枪,那边来个割喉。让对手每追出一段都要倒下几个人来。
让果敢兵勇出了名的悍勇并没有帮助他们抓住赵含章的一片衣角。一边倒的送死让悍勇的果敢人也受不了了。冲着空荡荡的林子发泄似的胡乱放了一通枪后,恨恨的撤了回去。
赵含章得以脱身,追上队伍清点人数发现,二十几人的队伍减少到了十九人。其中还有六个带伤,四个中枪的,两个刀伤。
赵含章原以为大家只会顾着逃命,早把杨国正的孙子丢到一边了。没想到,手下人出于职业习惯,将肉票和财物护得紧紧的,半点没有落下。
杨国正的孙子依旧被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也让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