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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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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三变如法复制了柯副帅训练他的方法,终于使柳昶从有抵触情绪变得比较自觉自愿,效果也不错。柳昶的进步让柳三变欣喜不已,他还自豪地卖弄起了柳氏子孙不仅继承了优秀的文化素质,而且暗藏将军的天然素养。

    不仅是柳昶,就是进柳家的女流也有这种文武兼济的素质,刘莹的武功也大有进展,还可以跟丈夫比划比划,而且积极性十分高涨。

    柳三变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大约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柳昶着急了解传承之事,向三变祖宗提出抗议,这是柳三变算计之中的事,他让柳昶与柯副帅一较高下,他开出的条件很优厚,只要柯副帅觉得柳昶有自保能力了,便可成行。

    柳昶为了这个自保能力,刻苦训练,在树林里挥舞木棒,在树丛中穿梭、闪躲和腾挪,还有柳三变随时的陪练提高,一刻也不会懈怠,一刻也不敢懈怠,武功可以称之为精进。

    而刘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她认为,要与丈夫比翼齐飞,武功也该一样,训练初见成效之时,她居然还想到了花木兰和穆桂英。

    柳昶与柯副帅的较量是在一种偷袭的情况下进行的。一个黄昏,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还在树林中训练听声辩向的技巧,突然树冠上滑下一个黑影,离地大约一个人高时,双腿夹着树干,实施偷袭,招招致命,柳昶岂敢怠慢,也不愿束手就擒,奋力一展所学。几经危险之后,便能从容应对。

    刘莹心里正在夸赞柳昶之时,另一条黑影也从旁闪现出来,刘莹不容分说,出手抗敌,夫妻二人居然能够攻守配合,恰到好处,一一化解险招,转危为安。

    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比武,是一场耐力的考验,刘莹毕竟是女流之辈,体力自然会差很多,但她的游走躲闪能力十分出众,大概所有习武的女人都有这个特点。

    打得兴起之时,柳三变终手发了傻,他叫道:“女人能练成这样,真不容易!”

    天机泄露,刘莹手持木棒,拼命拦腰扫向柳三变,逼得他狼狈不堪,然后喘着粗气,停了手,骂着微笑着的柳三变:“装神弄鬼,老鼠一般,躲躲藏藏!”

    柳昶不敢分心,柯副帅的攻势无比凌厉,他必须小心应付,稍有不慎,便有受伤的可能。

    柯副帅从树上打到地上,最后像猿猴一般,嗖嗖嗖地溜上树去,坐在树杈上,扯下面罩,微笑道:“柳公子比当时的柳公子还有武功慧根,真是奇才!”

    晚饭早已错过,柳三变让大家去半山腰的酒馆吃饭,说是有人等着哩。

    柳三变和柳昶的想法都是一样的,还能有谁,肯定是儒帅范履霜嘛!柳昶的心思是,借此机会向儒帅辞行,感谢多日以来的照顾与款待。

    刚到酒馆门口,刘金龙迎了上来,他自我介绍道:“鄙人刘金龙,是与柳三变柳公子一起出生入死巡边的战友,奉柳公子之邀前来讨扰。”

    柳昶心里想,这柳三变戏子换的是那一副风景,到底要干什么?

    刘莹不会想太多,她只是觉得第一要紧的是填饱肚子。

    席间,照例没有酒水,刘金龙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与柳三变一起巡边的细节,从怎样出发,怎样补习对付弯刀的功课,怎样与沙漠中与蛇捉迷藏的经过,怎样走出移动的沙山,怎样参加儒帅精心布局的演习,怎样真假难辨地与西酋搏杀,西酋怎样学唱柳三变的军歌歌词《南乡子》,柳三变怎样写成《踏莎行》,为了和平相处怎样把《踏莎行》修改为《和平歌》,《和平歌》怎样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踏莎行》又怎样变成了边防军军歌等。因为柯副帅是巡边统帅,为了证明情况属实,刘金龙还时不时地请柯副帅作证。

    尽管没有亲见,但柳昶还是很珍惜这些资料,他认为这些东西具有极大的史料价值,也能证明柳氏家族的光荣历史。

    柯副帅有时也有点长官习气,在为刘金龙作证时,有时态度也不够端正。当刘金龙说到干沟解救于刀丛之中时,柯副帅表现出救世主的模样,令刘金龙很不爽,他吊二话道:“有何得意之处,若不是柳公子为你断后,你没有后顾之忧,你未必有胆量救我,至少有一半功劳是属于柳公子的!”

    说的是实情,说得柯副帅哑口无言。

    战友情中过命的交情莫过于生死之交,其他方面也只是为这种珍贵之情让路,不一定就事事都很顺意。刘金龙趾高气扬之时,刘金龙就劝道:“副帅,你最好给柳公子跪下,跪个七七四十九天,感谢他的再造之恩!”

    柯副帅以师傅自居:“屁话,你的孝心哪里去了!徒弟为师傅做事,天经地义,住嘴!”

    “你这副帅是怎么得来的,你可得有自知之明?”刘金龙岂肯轻易放过柯副帅。

    柯副帅想了一想:“我用生命换来的,用排兵布阵获得的!”

    “错,大错而特错!”刘金龙微笑着,向柳三变眨了眨眼,“是柳公子写出来的!”

    如此说法,柳三变也觉不解。刘金龙拍了拍柳三变的肩膀,笑过之后道,若不是柳公子的《踏莎行》打动了西酋,西酋爱上了柳词,他们能射三矢,表明和平的愿望吗?没有和平的愿望,怎么可能有修改而成的《和平歌》,没有《和平歌》,哪里会有小王爷这位钦差的颁奖,升任你为副帅?

第十节 鳌山游三变难过() 
柳三变被迫带着柳昶夫妇向汴京进发,可他并不情愿,于是提出观赏沿途风景,来到了峡西宝鸡的鳌山。

    时近元宵,鳌山依然寒冷,露气浓重,柳三变一行租了一辆马车前去,好冷呀,刘莹依偎在柳昶怀里,瑟瑟发抖,冻得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柳三变也支撑不住,提出下车步行,或许会暖和一点。

    巍峨的秦岭横亘于前,荆棘丛在刺骨的西风吹拂下也在颤抖,放眼望去,青黄相间,没有太多活力。好在脚下偶尔可见春的踪迹,小草芽青涩地露出头来。

    嘿,踏青的人还不少,嶰管渲染着春的气息,让人们更加兴奋,优雅的旋律将春的绿意、花的馨香、蜂蝶的穿梭和花枝招展的舞蹈送到了人们的心上,荡开了春意盎然的人们的心灵之花,让人们随着春的指引而甩开双腿。

    柳昶帮助**刘莹用围巾当面罩,关切道:“别冻着了!”刘莹非常的感激。

    柳三变看在眼里,他故意望向远处,叹息道,时下的汴京可暖和多了,万物复苏,人们早已脱下冬装,与春草争色,与春花斗妍,与蜂蝶斗乐!

    有那么好吗?柳昶用奇特的眼神打量着柳三变,汴京真地值得你留恋吗?

    柳三变当然懂得柳昶之所指,可刘莹就来得更加直接,她要完成年轻而守活寡的祖婆的托付,还有从小孩身上升华出来的怜悯之心,她直接赞美夫妻生活的甜蜜,赞美相敬如宾的美好,赞美举案齐眉的欣喜和享受。

    为了掩饰内心的失落与不快,柳三变来到路边的一户人家前,指着大红灯笼和鲜艳的楹联道:“喜庆,万家团圆的景象!”

    刘莹借题发挥,在营造情境的高手三变祖宗面前耍大刀,岂不是班门弄斧,居然规劝三变祖宗何时也为老祖爷老祖婆营造出这样的幸福时刻。柳昶居然也会妇唱夫随起来。

    柳三变陷入了沉思,他借弯腰下去发掘春草的机会,用宽大的衣袖擦了一把湿润的眼睛,他为自己辩解道:“团圆是一种心灵的感觉,不是形式上的满足。”

    “不是所有人都叫柳三变!”刘莹直刺柳三变的心窝,她嘲笑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享受那份珍藏的心灵之乐,老头老太不行,守活寡的妇人不行,呀呀学语的小孩更不行!一两岁的孩子都是柳三变,这个世界还需要祖宗你的存在吗?”

    柳三变申述道:“一切皆是命,有人天生的就无法离开天伦之乐,有人天生的就享受不到天伦之乐的温馨!我便是那无福消受之人。”

    柳昶看了一眼刘莹,并向她摇了摇头,刘莹会意地点头。

    柳昶当然可以感觉到柳三变内心的无奈,他上前搀扶着柳三变,将头靠在他的臂膀上,柳三变也回以深情的眼神,并拍了拍柳昶的肩。

    前面可热闹了,好多游山的人,柳三变他们加快了步伐,原来是一个规模不太大的集镇,只有几十户人家,家家户户都装饰着大红的门面,还有大门上的门帘也换成了红布或者贴了一层红布,好喜庆啊。

    这里的少男少女们穿红着绿,把仍然穿着老棉袄的老头子老太太当着红花绿叶丛中的点缀,就像眼下的风景一般。

    嶰管高奏,声音嘹亮,还伴随着悠扬的歌声,柳三变兴奋了,他拉着柳昶,柳昶牵着刘莹,他们挤进人群,呵,规模还不小!

    柳昶用手肘重重地碰了一下柳三变,小声提醒道:“你听,这好像是……”

    “对,是熟悉的旋律,有点汴京风味的旋律,但又不太地道!”柳三变告诉柳昶夫妇。

    这话说将大声,场边坐着的一位老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柳三变跟前,捋着胡须问道:“客官颇有些见识,京味是何味道,可否一试!”

    柳三变退了一步,被柳昶拉住,他的背上还有刘莹的两只手推着,柳三变看了看他们夫妇和眼前的老者,为难地辩解道:“胡诌而已,不必当真!”

    “听口音,客官应该是汴京人氏,不是同道中人,也会熟悉京腔京调的。”老者道,“赐教一二,又有何妨!”

    “同道中人,当然是同道中人!”刘莹兴奋地告诉老者,“他就是柳三变……”

    “没错!我就是柳三变的粉丝!”柳三变赶快接茬道,“不过,我可唱不了,抱歉!”

    “身在京师,呼吸着与柳三变一样的空气,必然受到艺术熏陶!”老者恳请道,“随便来上几句,岂不是好!”

    “你们会唱柳三变的新词吗?”柳昶问道。

    “当然!”老者回答道,“只是我们改用了类似京腔的陕西椰子曲调而已!”老者说完,招手让一个年轻美女来到跟前,介绍说,她就是专门去延州学唱了一段时间新词的姑娘。

    柳三变打量着那位姑娘,眉清目秀,聪慧而迷人,只是脸上保留着高原红,就如画了浓妆似的,问道:“姑娘师承何人?”

    没想到姑娘嫣然一笑,扬眉俏皮道:“先生,你可否先告知我们,是否认识新词圣手柳三变,据我师傅说他来到了延州军营,还立了功,我无缘与之相见,京城人氏想必相见不难吧!”

    柳昶一听这话,大笑不止,指着柳三变,半天说不出话来。

    柳三变轻轻地敲了敲柳昶低着的头,问姑娘道:“你都学了些什么?”

    “多了,想听就给点赏钱吧!”姑娘摊着莹白而纤细的双手。

    “唱好了,一定给!”柳三变微笑道,“只要对得起新词。不过,去延州学唱,至少会四首新词,有可能更多。”

    “不瞒先生说,我师傅乃京城人氏,而且在延州军营献艺,还得了四首新词。”姑娘忽闪差狡黠的目光讨价还价道,“遵师命,传播新词,如果四首新词全听,我唱完第一首,你就把四首新词的钱全给了,可好?”

    “好,遵姑娘旨意!”柳三变强调道,“不过,要是京味,陕味可就要折价!”

    唱得地道,第一首唱完,柳三变果然给了四首的钱,姑娘高高兴兴地接过赏钱,认认真真地唱着,不时赢得喝彩声和掌声。

    柳三变很是激动,武术式的舞蹈再现眼前,更令他兴奋。柳三变指着集镇后的山坡上,有不少男男女女在穿梭徘徊,也有不少为爱情而逗留之人。柳三变对姑娘道:“如想获得新词,可借笔墨一用。”

    “有,俺父亲乃读书人出身。”姑娘笑着对老者道,“欢迎墨客同道,笔墨伺候!”

    柳三变在老者和好多人的审视中,挥毫写下一首新词《玉楼春》:“半山幽径风光摇,荆棘乱篷好逍遥。不急赶路恋美妙,忙脱彩衣掷果娇。薄酒岂可醉红潮,又是难熬元宵到,邂逅哥情报春晓,康阜良聚在今朝!”

    老者激动于心,看着出神的女儿,问道:“姑娘,怎么啦?”

    “在师傅教过的新词中,该词是否似曾相识!”姑娘慢条斯理地说着,突然问道,“先生谓谁,可否告之?”

    柳三变将墨笔交予老者,拉着神秘微笑的柳昶夫妇夺路而去,走了一段路后,刘莹回头大叫道:“老伯,署上作者姓各,柳三变!”最后三个字说得很慢,很清楚。

第十一节 游长安赞美祥和() 
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向长安而来,沿途游人如织,一派祥和景象。

    柳昶开起了三变祖宗的玩笑:“昨天还是兵戎相见,今天便是风花雪月,你到底是何种性格为主,你这偏东雨的性格变化也太快了吧!”

    “三变祖宗该唱正气歌了!”刘莹道,“这是你逼的!”

    “亏你还是嫡传子孙,家传懂不懂?”柳三变并不介意四十五代孙的这种玩笑,反而是一种享受,微笑道,“是对祖母虞氏教育成效的反馈,小子,听明白了吗?”

    大家一路说笑,柳昶又提及传承之事,柳三变并没有反感之意,反而提出要求道:“反正都是穿越,也不在乎多个一时半会儿,不过,你们可要守信,陪我穿越到你们的世界,我也想去开开眼界。”

    马车在蜿蜒的路上颠簸着,来到秦岭山脚下,嘿,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刚才还在山上腾云驾雾一般,回头仰望,高山之巅云雾奔腾,气势宏大,云雾笼罩下分明的色彩格外刺眼,而眼下接近水边的树叶,已经绿意乍现了。

    阳光与云雾争夺着地盘,天气也暖和了许多,随着时间的延续,阳光露出了欣喜的笑脸,一时间晴空如洗,万里无云。

    越接近长安,越是人流拥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柳昶赞叹道:“长安啊长安,这康阜之地,商铺林立,毗连遥远,竟然如此发达,如此繁荣,真乃人间奇迹也!”

    他们辞却马车,步行入城。

    路经当年的皇宫宅院,高大雄伟,金碧辉煌,掩映在古老的参天大树丛中,幽深而静谧,安适而贵气。

    柳昶指着皇宫宅院问三变祖宗道:“有何感想?”

    “三变祖宗应该不会像刘邦那样吧?”刘莹微笑着,开起了玩笑。

    柳三变回答合符情理,他说,人各有志,有人野心勃勃,存心取而代之,建立自己的家天下,而众多人则淳朴得多,只求有一个发展事业的社会条件,有一方任凭遨游的宽阔水域,有一碗可口的美食,也就足够。

    “不够不够!”柳昶对老祖爷老祖婆的怜悯之意袭上心头,或许是当着一种责任,一种任务,“三变祖宗,你还有何重大遗漏,好好想想,想想!”

    柳三变知道柳昶之意,笑而不答。

    刘莹的聪明才智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她挽着柳三变道:“我来问,你来答,说真话,不装假,别顾虑,毋装傻!”

    柳三变不置可否时,刘莹使劲扯了扯他的胳膊,嘟囔着:“还男子汉哩!”柳三变只好点头答应。柳昶毛遂自荐担任监督之责。

    刘莹指着笑容挂在脸上的人们问道:“他们何以如此兴奋?”

    “各有各的成功!”

    “成功源于什么?病了何人照顾?”

    “事业!”柳三变稍加停顿,“自己!”

    “事业的基础是什么?港湾的作用是什么?”

    “本钱!”柳三变接着答曰,“停舶。”

    喂,文曲星下凡的人,黄葛树上的奇迹经历者,不会是那么糟糕的智商吧?柳昶翻起了老账,嘲笑柳三变道。

    “用本钱获利为了什么?谁为儿孙满堂之人送终?”刘莹的问题也越加直接了。

    “孝道!”柳三变犹豫片刻,“也是孝道!”

    刘莹的问话速度越来越快:“孝道最主要的体现场所是什么?”

    柳昶见柳三变稍有犹豫,催促道:“耿直一点,快快回答!”

    “心里!”柳三变回答时,自己也在犹豫,并且吐了吐舌头,仿佛庆幸度过了难关似的。

    “撒谎!”柳昶直斥道,“找个水塘照照,你自己相信吗?”

    “为何对家那么仇视?”刘莹甩开柳三变的胳膊,昂首怒视着柳三变,“祖母对你不好吗,父母对不起你吗,妻子不是你重要的人吗?为何要推卸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

    “问得好!”柳昶站在柳三变面前,质问道,“让**守活寡,丈夫是怎么当的!让儿子像孤儿,这父亲是什么人?”

    柳三变沉默不语之时,刘莹作为女人特有的敏感,见柳三变也有难过之色,规劝道:“宁愿自己难受,家人难过,为何不以家为念,不享受人间天伦,是何道理?”

    这些对话是在人流中进行的,悠闲的人们也有不少听稀奇的,更多是看稀奇的,柳昶和刘莹夫妇的服饰自然引来无数的奇异目光,在服饰改革缓慢的时代,他们算得上是太超前,太标新立异,穿得太奇装异服了!

    为了打破沉寂,柳三变指着前面介绍道:“汉代著名的太液池就要到了,我们吃了饭再去游览吧,尤其是晚上,太液池更加迷人。”

    他们挤出人群,柳昶携着刘莹的手,站在街边,悄悄对她道:“我们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异域之人,在常人眼里,我们就是番邦外族。”

    “这繁盛之地,一直都是各国游人的胜地!”柳三变介绍道,“尤其是太液池,晚上还有令人心旷神怡地表演啊!”

    长安的面食真是天下一绝,他们坐下慢慢品尝着,店家一边打听他们的底细,一边向他们推荐美食。突然一老一小唱小曲的进得店铺,店家长声吆吆地吼道:“需要唱柳曲的吭声啊,柳曲,柳三变写的,好听啊!”那唱小曲的向店家点点头,以示感谢。

    点小曲的不少,店家当然乐意张罗,不在话下。最高兴的还是柳三变,他唱了好多好多遍《和平歌》,他悄悄问店家,为何如此多的人点这支曲子时,得到的答案令人振奋,谁愿意在杀戮中讨生活?

    到了晚上,柳三变带着柳昶夫妇挤进太液池,汉白玉围栏在灯光的照耀下格外贵气,池中的碧水透着强烈的灯光好似火烧云,太美了。

    这算什么?忽然,游客们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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