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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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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偏离了一diandian航道,并无大碍望大家不必紧张。

    旅客之中也有惊魂甫定之人向一脸愧疚的船老大发难,有骂他不能开船就别挣昧心钱的,有责备他拿人命当儿戏的,也有人怀疑他的航行技术差强人意的。

    船老大低垂着脑袋,观察着跳水逃生之人的施救状况,好险啊,金沙江水如同出海的蛟龙。在巨浪中翻滚,水手们奋力向水中挣扎之人游去。真不容易,眼见即将抓住水中人了,一个大浪又推到不知何处去了。

    累,实在是累,水手们有的仰躺在水上稍事喘息,有的手扶木棒四处探视,我的天,那跳水逃命之人刚一露头,水手还没来得及游过去,又不见了,这龙王真够捉弄人的!

    好了,临近的船也在帮忙救人,跳水逃生之人一一被救起,而他们在船上的亲人也止住了哭泣,陌生人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旅客们似乎忘记了船已经搁浅,大家七嘴八舌地交流着江上避险的经验,有人还绘声绘色地讲解着曾经经历过的险难之事。

    还好,船老大没有骗人,船的搁浅程度也许真的不是太严重,临船有在前面拖曳的,也有临船后面用绳索稳住它的,船发生一些摩擦之声后,又回到了航道之中。

    船老大高兴地告诉旅客,好了,船又可以继续航行了,不过,他在说到虚惊一场之时,也没有忘记向旅客道声歉。

    人们的心情随着迷雾渐渐散开也开朗了许多,早晨随柳永和谢玉英随行而听稀奇之人则有机会找美人开心了,他们之中,有人轻斥谢玉英不懂规矩,出门应该讨个吉利话或者好彩头的,怎么可以挑选触霉头的话乱说;有人直接责备谢玉英因为一句话差dian把大家扔江里喂王八;也有人专门逗引谢玉英说话,问美女是否天生的有一种邪气,不好的话一说一个准,等待着她的辩解,哪怕是发怒也没关系。

    谢玉英的心里当然不舒服,不过,她也习惯了没事找事的搭讪方式,她应对自如,懒得与之计较,她依偎着柳永,撒娇道:“也不帮帮忙,他们都在斥责我哩!”

    柳永微笑道:“有幸同行,相互谅解,相互关照,多好之事啊,消遣消遣无妨,无妨呵!”

    “消遣消遣,汝消遣得还不够呀!”谢玉英用头碰撞柳永的胸口,“别人消遣,你不吃醋吗,还是男人吗?”

    不知谢玉英是存心的,还是无心的,这话波及的方面何其多啊!

    面对同行的旅客们纷纷称赞他们夫妇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之时,谢玉英笑得格外开心,笑得格外灿烂,脸上的那对醉人的酒窝真是激发人们的爱怜与遐想。

    而柳永则半躺在椅子上养神,他知道不解释可以满足谢玉英的虚荣心,放纵放纵也算对得起她不远千里送来关心的回报,可他的内心对谢玉英自欺欺人的享受嗤之以鼻,今日想得到不愿付出的情感满足,当年为何尽做荒唐之事,并不珍惜彼此的感情。

    时间长了,柳永自然是精神不济,大病初愈的他非常的疲惫,若不是为了应付**的热闹和礼节上的尊重,恐怕他早就进入梦乡了。

    谢玉英只顾自己高兴,她真的是在言语的挑逗之下,双手攀在柳永的脖子上,箍得越来越紧,似乎当成了名副其实的夫妻了,而且还撒娇道:“为何装傻充愣,不说说他们!”

    众人称赞柳永好涵养,作为丈夫非常称职,能给予妻子相当的私密空间。柳永根本不当一回事,他为了避开那无聊的**游戏,随口吟道:“对满目、乱花狂絮。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尽去。”

    “闭目养神,何来‘满目’,‘乱花狂絮’在何处?”谢玉英很享受,她重复着这几句词,突然发现有问题,便冲柳永吼道,“难怪,昨夜梦中呼唤秀香之名,嗯!”说话之时,她将双手从柳永的颈项上抽回,用玉指dian了一dian柳永的胸口。

    柳永被吼声和旅客的嘻闹声彻底唤醒了,而有人则斥之为风流成性猪狗不如之时,他没有办法计较,也无法辩解,她也不去安抚谢玉英,而是溜出两句来:“算前言,总轻负!”

    “这便是控诉我啰!”谢玉英气得不行,她挪动着身子,距离柳永较远了,还能听到她大声喘息之声,片刻之后,她在众旅客的规劝之下道,“我不如秀香层波细翦明眸,腻玉圆搓素颈,行了吧!”

    柳永打起精神,伸手去拉谢玉英的纤纤玉手,谢玉英啪地一声打在他手背上,众人皆惊,而柳永则微笑着,随和地哄她道:“好了好了,本想称颂于你,本意是好的,旅途劳累,轻松轻松,何必多想!我的错,行了吧!”

    众人也在规劝谢玉英,不少岁数大一些的人还说:“汝之丈夫脾气够好了,要向女人认错,不是一般男人能做得到的,知足吧!”

    江水卷起巨浪,而谢玉英像连珠炮似地向柳永开火:“他就是一般人,不是吾之丈夫,有这样的丈夫,早就休了!”

    柳永望着滔滔上水,淡淡地叹道:“人生悲苦,何来‘犹自怨邻鸡,道秋宵不个水’啊!”

    文气十足,近乎无病呻吟,众人之中,能解其意者几人!

    到了汉口,下得船来,谢玉英跟着柳永,一路无话,怄气,无心去寻找具有武汉特色的美食,只在码头不远处草草填饱肚子,便找了一家方便的旅店住下,准备次日登程。(未完待续。)

第七节 美苏州喜逢故旧() 
谢玉英不满柳永的移情别恋,变得少言寡语,表情木讷,可由于苏州之美的巨大吸引力,她还是努力克制内心的不悦,跟着柳永前往苏州。

    沿途的风景秀丽迷人,谢玉英有意瞥下柳永,与同行的男男女女打得火热,连看一眼身边的柳永都没有。柳永当然明白,表现得越是隔膜,心中就越是粘乎着,挥之不去,而他也不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乐得清闲。

    谢玉英是存心的,她将自己的优势全都发挥了出来,清脆的声音用在热烈欢呼所见美景的感慨上,醉人的微笑用于迷醉同行之人中那些善于交际而又痴迷于她的美色的爱美之心的回报方面,训练有术的兰花指用来挑选并指定自己感兴趣而值得取悦的对象。

    柳永的精神不足以陪伴,哪怕是悄然陪伴谢玉英故意做作出来的疯劲,他沉沉地养神,进而沉沉地睡去,多日来累积的疲惫全融入了鼾声之中。

    而谢玉英以为柳永像她一样,也是故意装出来的,她的疯劲越来越足。

    途经一个不知名的小码头时,船稍事停歇,有不少人下船上船,船舱的座位紧张起来,柳永还在歪歪扭扭地睡着,一位刚刚步入中年的男子,手提一个小行李藤条箱子,在船舱中溜达几步,寻找座位,他发现柳永身边刚好可以落座,于是,他走过去,轻轻推着柳永抱在腰间的手,叫道:“先生,打扰,让个座行吗?”

    谢玉英的笑声更加放肆了,其意就是,看你装,装不下去了吧,有人替我揭穿你!

    可柳永老是叫不醒,那人开始加大力度摇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地说着对不起。此时船老板拖长声音急切地叫大家找位置坐好,说已经耽误较长时间了,准备开船时,见柳永霸着座位不肯让出,便走将过去,使劲地推了两把,用粗犷的声音吼叫道:“又没多给钱。凭啥多占一个人的位置,让座。快点!”

    谢玉英诧异地看了柳永一眼,那个刚步入中年的生意人一看见刚醒来还在打哈欠的柳永,便喜出望外起来,他伸出右手,抓住柳永的手,握得紧紧的,很是激动地道:“原来是柳大师,真是幸运,幸运!”

    柳永揉了揉眼睛。打量着面前之人,让座,搜索着记忆的宝库,他轻轻地摇头,正想开口相问时,那人热情地道:“柳大师当然不认得晚辈,晚辈却忘不了柳大师。忘不了柳大师推行新经济蓝图的新词!”

    原来是故人,谢玉英打量着自称系柳永故旧之人,标致,文雅,还算有些气质,一副生意人的作派。她断定,此人腆着的将军肚里装的只能是钱财而绝不是墨水。

    船舱中的旅客见那人对柳永非常的敬重,便迫切地询问柳大师乃何人,与推行新经济蓝图有何关联?

    那生意人见柳永并不明白,便自我介绍道,他乃美人谷镇苏绣专营店老板的二儿子,就是当年父母不愿意让他另起炉灶做乡亲钱庄生意之人。这场家庭纠纷还是王爷、领头阿哥和柳大师帮忙解决的。

    柳永明白了,他帮助乡亲钱庄的老板将藤箱放在椅子下面,抱歉道:“真是人老不中用,居然忘记贵人了,不该,太不该了!”

    乡亲钱庄的老板忙着与柳永叙旧,说了些生意人善于接交的甜言蜜语,而柳永的精神也好了许多,他询问了乡亲钱庄老板的父母之近况,得到的回答则是“托福,还算康健”。

    船舱之中的人们又提及柳大师是否乃闻名遐迩的新词圣手时,柳永则俏皮道:“一个垂暮而垂死之人,是否有辱新词圣手之名,让大家失望了!”

    谢玉英眼睛并不看柳永,但心里很不是滋味,仿佛柳永说出的每一句话,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一歌隐形的炸药包,都在她的心中引爆。

    谢玉英当然是聪明人,她当然猜得出接下来便是吟哦新词,以缓解旅途劳顿之苦。

    乡亲钱庄的老板见柳永应允众人需求,便请柳大师稍待,他从座椅下取出藤箱,打开,其中放着一个精制的木匣,打开木匣,拿出鹅管和研好的墨汁瓶,启开瓶盖,再从衣物下面取出纸来,然后关好藤箱,放在膝上,要求道:“大师慢一点,我将其录下,可好?”

    在众人热情邀请下,在热烈的欢呼声中,柳永点了点头,随口吟哦道:

    追悔当初孤深愿。经年价、两成幽怨。任越水吴山,似屏如障堪游玩。奈独自、慵抬眼。

    赏烟范,听弦管。图欢笑、转加肠断。更时展丹青,强抬书信频频看。又争似、亲相见。

    乡亲钱庄的老板将新词记下来之后,问柳永道:“此词如此之优美,词牌谓谁?”

    柳永对这位老板颇有好感,便答之曰:“凤衔杯,大石调。”

    “柳大师近期未到江州,此乃遗憾也!”乡亲钱庄的老板非常热情地道,“我在江州专门拜访过汝之新收弟子丹青才子,他根据你的指引,设计的水下飞船技术被我买下,此次随我前往苏州。”

    柳永正想为此申辩几句,告诉乡亲钱庄老板和众人,丹青才子并非他新近招收的徒弟,而是前往京师办事,无意之中赶上了飞轮车之事,便独创出水下飞船来,与柳永我毫无瓜葛。可这些话没能说出口,便被众人争先恐后地话音扼杀在喉咙里了。

    众人对水下飞船颇有兴趣,问老板道:“自己有船,奈何还要挤在船上?”

    “那船视线不好,便于水下贩运,却不是什么享受。”乡亲钱庄老板解释道,“其速度之快,令人叫绝,其隐蔽性能尤佳,但很容易晕船。”

    财不露白此乃行千里路之规矩,可众人还是问乡亲钱庄老板是否带了许多钱,老板摇头道:“现在何其方便,几张纸的事儿,此来皇上的功劳,也是托柳大师的洪福!”

    柳永真是身体差了,他想推辞这种褒奖,结果又被一阵抢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乡亲钱庄老板颇有江湖经验,他也不想以无可奉告几个字生硬地回答不该询问也不能回答的问题,他站起身,大声地对柳永道:“大师,听小可为大家朗诵几首你在美人谷镇被武盐商愉去的新经济方面的新词可好?”

    此话当然能达到乡亲钱庄老板的目的,但把众人引向了偏风,若只说新词,大家肯定对新词感兴趣,而且在现实生活中也有经济生活方面的佐证,又可以饮水思源,多好的事儿。可是,这钱庄老板偏偏引出偷来,不是偷钱,偷金银财宝,而是偷新词,众人的兴趣突然高涨,关心这偷新词的不是读书人,而是做盐生意的,真是奇了!

    本来一肚子委屈,对柳永怀恨在心的谢玉英,听到有如此奇怪之事,便借题发挥道:“新词如同新人,居然会被人盯上,被打狗心肠之人偷走,难道会像有些人眼中的瑶卿吗,漂亮得让人欲罢不能吗?”

    众人当然听得出这怨妇之言中的醋意,也许是途中无聊,好事之人问瑶卿乃何人,是否与美女一样漂亮?

    谢玉英满脸堆笑,也不看柳永,理了理刘海道:“吾乃世上最丑之人,没人看得上,有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瑶卿才美哩,天仙一般,古时四大美女的综合体。”

    柳永故作不认识谢玉英似的,终于选准了攻击的武器:“啊,美女见过绝美之人?”

    柳永此话是有出处的,其针对性也强,在众人听来平平常常的话中却有典故意义哩,它的反击力量直达某人的心房。

    时间真是神奇,在悲与喜的交织中,把这一船人渡到了美丽的苏州。(未完待续。)

第八节 到苏州柳永忘情() 
在苏州码头下船后,乡亲钱庄老板始终等待着柳永与谢玉英,非常热情地要邀请他们到钱庄苏州分店作客,聊表敬重和感恩之情。

    柳永再三推辞,好不容易辞却乡亲钱庄老板之盛情,正要挥手告别时,遇见拄着拐杖来码头送客的吴妈,柳永主动上前打招呼,并握住她的手问长问短,这可让陪吴妈的妙龄女子高兴坏了,她始终乐哈哈的。

    柳永指着视力不太好的吴妈身边的姑娘,嘴张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拢。那姑娘收敛笑容,脸上荡起淡淡的红霞之后便镇静地问道:“叔叔,尔认得我吗?”

    柳永瞥了一眼颇有些妒忌之意的谢玉英,喃喃地道:“不敢认了,难道岁月对你不仅不起半点作用,反而倒着走不成?”

    “真会哄人开心,跟当年一个样!”吴妈很是兴奋,她笑得很甜美,脸上的皱纹似乎都绷直了,问道,“我老了,视力极差,听力还行。听声音,乃柳三变先生,对吧?倘若张冠李戴了,千万别怪我这没用的老婆子!”

    吴妈身边的姑娘突然兴奋起来道:“原来是柳叔,久闻其名,而今真人站在眼前,还是像奶奶和我妈描述的那样风流倜傥,才气横溢。”

    柳永向吴妈介绍谢玉英,称他为异姓小妹,同游苏州,谢玉英还是听得较为舒畅,也叫了一声吴妈,并上前搀扶着老人家。

    吴妈对身边的那个一脸笑模样的年轻姑娘道:“翠儿,留住柳叔,我们回苏州河吧!”

    “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系苏妹之女,亲生的?”柳永向吴妈证实其心中所想。

    礼让之后,上了苏州河装饰华丽的马车,途中柳永和吴妈互问身体状况和家庭情况等,询问自愿,回应随意。

    可吴妈追问柳永与谢玉英的关系,柳永再次肯定乃异姓兄妹,别无其他。而且还请谢玉英加以证实。

    谢玉英不好意思把吴妈当作情感的判官,便哼哼哈哈地应付着。

    柳永关心的还是苏妹,询问吴妈,苏妹而今发展得可好之时,吴妈居然称之为女儿,并指着陪伴的年轻姑娘道:“此乃苏妹的独生女,比当年的苏妹厉害多了!”

    一车人大笑不止。笑声溢出车外,令不少人为之惊奇。而最是惊奇之人非柳永莫属。他终于释然了,也对翠儿刮目相看。

    苏妹之女可乖巧聪明了,从他们的交谈中获悉,彻底与她母亲平日里的有关唠叨全都联系起来了,她知道柳永不仅系母亲之师傅,还是建设苏州河壮大苏州河的最好搭档,也知道面前这位与柳叔关系不错的美女可以称之为小姑。

    “闺女,错了!”吴妈凭借丰富的阅历再次出了错,她武断之后纠正道。“应该叫柳师傅为师公,叫谢姑娘为师奶。”

    苏妹之女则将美人头在吴妈身上撒娇道:“奶奶错了,说人年轻才是尊敬嘛,叫你小阿姐你不是特别高兴吗,对吧!”

    柳永问及苏妹是否是大忙人之时,吴妈介绍道:“忙,真叫忙啊。忙得没有片刻安宁,看着就心疼,这不,这孩子还是我带大的哩!”

    一路交谈,一路欢笑,苏州河装饰豪华的马车停了下来。柳永放眼看去,此处高门大户,颇有气势,门楣上赫然的招牌令柳永无不为之惊叹,变了,全变了,完全没有了当年熟悉的痕迹。他把吴妈搀扶下车,半晌说不出话来。

    “到了,到了!”苏妹的独生女蹦蹦跳跳的,她轻声道,“我去看看妈妈在也不在?”微笑着走了进去,还不时传来急促地呼喊之声。

    片刻,翠儿领着苏妹急急忙忙地走了下来,苏妹老远便笑容可掬地道:“师傅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苏妹趋步而前,拉着柳永的手问道:“想必这位是……”

    翠儿向母亲眨了眨眼睛,柳叔说是异姓小阿妹,然后便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这笑声让谢玉英有些不好意思,她扭扭捏捏地道:“没有骗人,真的!”

    柳永为了不再纠缠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他将翠儿和苏妹拉在一起,退了两步,惊奇地道:“这是母女吗?”

    “柳叔是说翠儿出老相吧!”翠儿向母亲撒娇道,“我也觉得是,母亲如此之忙,就是不显老,反而越来越年轻,过几年……”

    大家一边笑一边往苏州河妓院楼上而去,苏妹道:“别说几年,几辈子,我们也是母女,莫非我变成妖精了!”

    苏妹盛情款待他们,并告诉柳永和谢玉英,到了这里就如同到了自己的家一样,安心在这里住下,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谢玉英不知何故,坚持要出去居住,而且谎称明日便要赶路,住在码头会较为方便。

    没想到,柳永并没有劝阻,仿若陌生人一般,走便走,与我何干!

    吴妈则曰:“什么话?柳师傅回到苏州河,就是回家,他的妹妹岂有住在外面之理,岂不是打人脸,揭人短吗?”

    “行了,就按吴妈说的办?”苏妹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正在排练厅干活,我去去就来,翠儿和吴妈代吾照顾好柳师傅兄妹。”

    柳永站起身来道:“我也前去看看,看看这排练厅的气势。”

    谢玉英怎能坐得住,她的醋意又上来了,在路途中半死不活的样子,见到老情人便精神焕发,什么病都好了,单独幽会,没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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