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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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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禽意派掌门当然知道表妹雷厉风行的性格特征,若是再要话不投机,就该下逐客令了。于是他直白地道:“你随时可以带上你的恩人去想去的任何地方,费用全包。而且一路有人悄悄打点好,你绝对只管报恩,只管尽情地游玩!”

    “我说表哥,又拿我开涮是吧!”表妹收敛笑容,“你虽贵为名门正派掌门,把你的里子面子全翻遍,没觉得你哪里有一星半点油水呀,谅你那点家底也不敢唱如此高调!”

    “对,不是我!”禽意派掌门赶紧解释道,“是我的一个朋友,一个非常非常善于做生意的朋友,不瞒你说,也是凰大人的乘龙快婿,他为了凰家之事,愿意尽其所能。”

    “原来如此!”表妹一脸严肃,美目中还燃烧着怒火,“我说嘛,表哥这种人也不是什么好鸟,出卖表妹的事情还是做得出来的!”

    “彼此彼此吧!”表哥并不生气,也正告似地道,“为人要讲良心,做事要论曲直,报恩要考虑该与不该。表妹这样做,难道不是帮那美女蛇陷害凰大人吗?”

    “少说这个!”表妹似乎失去了耐心,“为人做事瞻前顾后,那就什么都别做了!”

    禽意派掌门知道理义之争谁也说不服谁,他退后一想:“表妹说的是!按表妹之意,谁管恩人是否作奸犯科,只要不受打扰,妥妥贴贴地报完恩就行,这话可对?”

    表妹仍然有些不满情绪,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品味之后道:“是这道理!”

    “好!”禽意派掌门痛痛快快地发誓道,“我敢保证,你的恩人随你出去,随你回来,绝对不被打扰,更不会出任何意外。而且我率人前往保护,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此话当真?”表妹的顾虑并没有真正解除。

    “当真,龟孙子说假!”这个掌门看来江湖走多了,什么场合都敢把诅咒发誓搬上台面,说过之后,缩了缩并不算长的颈项,吐了吐舌头,然后道,“我可以作为你的联系人,凤公子也可以作为你的联系人,你自己挑选!”

    凤公子三个字刚从禽意派掌门的嘴里迸出来,表妹的身子一震,眼中放光,她微笑道:“你说的是独步天下的美男子,家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凤公子?”

    “正是!”表哥郑重其事地道,“别花痴啊!表妹,这肥缺可轮不上你,如果不是凰家小姐与凤公子天生一对,世间绝配,莫非这世上还有两个同等重要的美女在美男心上?”

    “去你的!”表妹指着表哥的脸,“你这张臭嘴,只吐得出葱味儿,你就损我吧!我明着告诉你,你除了嘴臭人贱,还是恩人的熟人,怎么联系?”

    禽意派掌门当然料到会是这个结果,他并不惊讶:“好!我去告诉凤公子!”

    “人在何处,可否一见?”表妹雷厉风行的性格显露出来了,“最好尽快见面!”

    “依你!”表哥有些失望,他脸上的阴云只是一掠而过,他提醒自己,千万别因为醋意耽误大事,否则江湖上何以立足,于是,他挠了一下头皮道,“他就在外面,现在见吗?”

    “废话!”表妹显得有些兴奋,顾不了许多,“你如此之哆嗦,难怪江湖行事不靠谱!”

    禽意派掌门啪啪啪地拍了三个巴掌,他从怀中取出一张银票,递给表妹,表妹莞尔一笑:“此为何意?收买我可不成!买下我,早就不可能了,表哥比我清楚吧!”

    “你以为你吐的是象牙?”掌门并不生气地道,“这是凤公子给我的银票,是本派的劳务费,你看看,这可不是假的!”

    “这么慷慨!”表妹接过来一看,吓了一大跳,笑容似乎凝固了,人也傻在那里,嘴半天都没能合上。在表哥的大声哼哼之中,才慢慢舒缓过来,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诈之曰,“我可知道,凤公子总共给了你三张银票!”

    “两张,谁说的三张?”禽意派掌门看来是一个武痴,居然被表妹轻意给诈了个底朝天。

    表妹那个笑就不用说了,双手支撑在桌上,肚子大起大落地抽搐着,脑袋还不时地撞着桌面咚咚地乱响。可怜而又可爱的倒霉表哥傻在那里,木头似的。(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节 粗鄙男人也吃醋() 
醋坛子的表演,对于苏妹及其姐妹来说,可谓得心应手,而柳三变的情节推演也轻松。

    话说禽意派掌门啪了三下巴掌之后,凤公子并未立即出现,而演绎出一则小闹剧。

    “滚,你跟老娘滚出去!”表妹突然之间变得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女性的温柔荡然无存,她紧咬牙关,恨不得把面前这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撕碎了,碾成粉末,吞进肚里。

    禽意派掌门又拍了三下巴掌,十分尴尬,扭头往门外看去,好一阵没有回头:“没有骗你,表妹,是真的,说好在外面候着!”

    “屁话,放屁还有一股臭气,比这好闻!”表妹怒不可遏,“我们是亲戚,亲疏也是表兄妹,居然恬不知耻到如此地步,厚颜无耻之徒,从此绝交,永不相见,滾,滚开!”

    正在禽意派掌门灰溜溜无法解释之时,表姐的丈夫出现了,见妻子如此表情,吓了一跳,他当然熟知妻子脾气,没有出言相劝,而是告诉妻子,若非凤公子出力,咱家危矣。

    “为何?”表妹询问其丈夫,“凤公子安在?”

    丈夫答曰:“正在处理来犯之敌?”

    “快走,前去看看!”表妹风风火火地拉着丈夫便走,掌门尴尬地紧跟其后,表妹并未就此放过表姐,挤兑道,“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去面对豺狼虎豹,那些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干什么去了。带孩子还是绣花?”

    禽意派掌门当然不敢节外生枝,来到古墓似的地下防护门外,门敞开着。表妹抢步向前,见一表人才的凤公子仍然温文尔雅的样子,坐在一截木桩上,与被锁住脚的人对话。

    “切毋多言,全把腿打折了,放他们走!”表妹吼叫起来,“这些垃圾听不懂人话。干不了人事,只好变狗。当狗打了算了!”

    “表妹好气派,佩服!”凤公子回头对表妹笑笑,像是专门向表妹解释,又像是跟大家一个交代。“他们说了,不愿再为邪恶势力卖命,愿意弃恶从善,还是给条出路吧!”

    “鬼话岂可当真!”表妹斥之曰,“跟这种人讲诚信,岂不是相信砒霜可以当糖吃,嗯!”

    “相信我一回,行吗?”凤公子走到表妹身边,“你让我来处理如何?”

    表妹点点头。怒气似乎消减了些,言语也没有那么犀利了,她道:“哎。一向争强斗狠的男人,还不如一个文弱之士,真是丢人到家了!”

    凤公子把表妹和她丈夫拉到门的另一边,小声对他们夫妇道:“尔等打算所去之地是杭州,对吧,时间是明日辰时出发没错吧?”

    表妹点头道:“那个傻子就是借你的名义。这样告诉我的嘛。”

    “对,我当然知道。”凤公子道。“那就看我的了。”

    表妹夫接着说了些感谢凤公子帮忙修建家中防护设施的话,并赞扬道,此次事件表明,这套防护设施的确精巧管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没事,我们是朋友,应该帮忙的!”凤公子并不居功,说得很轻松,“那些工匠的确有些能耐,他们技术不错,可与我无关!”

    “真多事!”表妹瞥了丈夫一眼,向里面撩了撩嘴道,“凤公子是何人,能用常规眼光视之吗?你以为像那个尖嘴猴腮且没用的东西呀!”

    他们回到防护设施处,掌门恶狠狠地正在对锁住脚的人道:“告诉你们,如今不可能饶过你们,尔等绝非善类,为非作歹乃肯定无疑,谁仁慈谁倒霉!”

    表妹一声长笑,表哥住了口,她指着锁住脚的人道:“听好了,怎么发落,全凭凤公子一句话,他让尔等活着便活着,让尔等不活便不可活!”

    “各位大哥,你、尔等也不想与人为难,只是混口饭吃罢了,对吧?”凤公子和风细语地体谅他们,在狼狈不堪的人们唯唯诺诺之时,他又指着表妹道,“我告诉你们,她明日辰时起程,与其恩人同游杭州,你们尽管跟着,也可以继续尔等之任务,加害于她!”

    停顿片刻,凤公子问道:“尔等重复一下时日和地点可好?”

    凤公子听得明白,他向禽意派掌门点了点头,转身走了。而表妹夫妇随之而去。可掌门解锁放人之时,也没有忘记一阵威胁。

    表妹询问凤公子:“为何要告诉他们实情?”

    微笑着的凤公子回答得很巧妙,他们要的就是实情,如果实情得之太过容易,他们会相信吗?当然不会,因为这种人擅长揣摩他人心思,而且是以狡诈揣摩狡诈,得到的推论常常都有悖常理,也不合常情。

    高明,的确高明!如果他们还是跟上来怎么办?表妹赞扬后问道。

    会的,相信他们会提前出现。可这一放,他们往往会转为地下,尽管他们不是有恩必报之人,但他们人性中的那点恩怨观念还是会碍于面子,不会釆取明目张胆的跟踪方法。这样,我们的活动就会宽松一些,危险也会来得缓慢一点。

    嗯,生意人就是精于算计。表妹瞪了丈夫一眼,斥道:“此乃褒之抑或贬之,说话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样子,像不像男人!”

    这时,倒霉蛋掌门刚好笑盈盈地走了来:“又在骂谁?如此刻毒!”

    “谁听见就骂谁!”表妹没好气地道,“有些人就是贱骨头,当面要骂,不在场还是挨骂,倘若是我,我就,嗯!”表妹右手成横掌,在脖子处划了一下。

    “明日,请掌门与表妹夫妇陪同恩人一起动身。”凤公子安排道,“我与凰公主单独行动,必要是我们可以制造偶遇机会。”

    “不行!”表妹反对,指着表哥道,“我不想与之同行,难得费唾沫跟他吵架!”

    “吵就吵吧,总比打起来强吧!”表妹夫开玩笑道,“吵吵闹闹也许更安全。”

    凤公子点头称是,而表妹凑过身去,悄声问道:“你真这么想?”

    “对!”凤公子答曰,“就是利用这一点,如果谁的声音停下了,人们会不习惯,便会自然而然地抬头去找,这样岂不安全。”

    “你还想利用别的争吵?”表妹神秘地问凤公子道,“我们偶遇之后,我的恩人和汝之情人,更有不可调和的矛盾,更加要吵,是吗?”

    “为了旅途之愉悦,因此,偶遇不能太早,否则,将难以维持下去。”凤公子告诉满面春风的表妹,两人之亲密令人嫉妒。

    “我可否与你也吵?”表妹更加神秘起来,问凤公子道。

    这完全出乎凤公子预料,他大吃一惊,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表哥心头的醋意就别提有多酸了,他附在表妹夫耳边道:“你是男子吗?如此当面羞辱于你,你还无动于衷,真有你的!”

    “醋坛子保护好,成吗?”表妹夫狡猾着呢,他才不上当,“想我贩卖你的醋,打翻你的酵坛子,想我用你的醋跟别人洗澡,我呸!”(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节 杭州途中多水鬼() 
次日辰时,表妹一行人登船起程,前往杭州。

    表妹的恩人的确是一个十分出色的女人,漂亮,,姿色不凡,她倚靠在船上的竹椅上,右手伸过去搂住表妹的肩,温情脉脉地说着话。

    表妹的大恩人,这个妖冶的女人非常的满足,她再清楚不过了,昔日提携过的漂亮女人这次的搭手相救,那是过命的交情。于是,她一个劲地感谢了又感谢。

    而表妹也不敢欣然接受这种感谢,也没有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说法去应付,而是以感谢应对感谢。因此,这条船上,装满了感谢的话语,感谢的笑声,感谢的微笑,其中夹杂最为明显的是幸运和无比兴奋。

    表妹夫是一个胆小而心细之人,从刚上船开始,他就东张西望,四处搜寻,而他应付这一船的热烈氛围的表情也是奇奇怪怪的,不该乐时故作乐不可支,不该笑时笑得止都止不住,挤眉弄眼时还带着焦躁与惶恐。好在大家都只顾高兴,未能察觉。

    船越行越远,浪花也越升越高,表妹夫的担心也随之放下了,他佩服凤公子以真实情况相告,斗智而不斗力,轻轻松松就摆脱了追击,实在是高。

    可表妹夫不知道的是,早他们出发的是凤公子和凰公主,这对恩爱鸳鸯并没有走水路,享受山青水秀的美景,而是在风尘仆仆中疾驰。尽管有浓情蜜意相伴,辛苦也是免不了的。

    到了一个不大的水码头,仿佛是一个渔村,似乎还比较萧条。船家要换大船,可表妹夫领着恩人和妻子等人上岸时,却有两个船家争着让他们上船,而且都称是船费有人已经付过了。这可急坏了表妹夫。

    他赶紧报告了夫人,夫人不以为然。微笑道:“没出息,你没出过门吗?这是生意经,上船了,还怕你赖账不给船钱,总不是自个水上漂吧!”

    而禽意派掌门也没闲着,他派人四处打听。企图确定哪条船是凤公子定的。可掌门刚上码头不远,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在沙滩上走着,十分艰难,掌门也顾不得她。从她身上掠过。

    老太太声音不算难听,倒在沙滩上叫道:“哎哟,哎哟,扶,扶我,救命呀!”

    掌门并不理会,仍跑着,突然一个水工模样的人手持木桨。拦住去路,:“救人,回去!”

    掌门不停下何待。总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人动手吧!于是停了下来,走了几步,到了老太太身边抱拳道:“对不起,对不起!”

    “你跑起的风把我刮倒了,总该把我送回家吧!你难道没听说过,老来如风筝。禁不起风吗?”老太太还算客气,“不准说自己有要事需要急办。分不开身呵,我这把年纪。说谎的事情可没少见呵!”

    “别担心,你们可以全部上我的船。”手持木桨的船工指着老太太道,“她家离这里不远,很快就到了。”

    掌门与大伙一商量,讹诈,招揽生意,牵强,可恶,然而无可奈何,自认倒霉!。

    点开船,离岸十余步时,一个年轻人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回来,老太太不能走,会有生命危险的,求求你们,做做好事吧!”

    船回到岸边。表妹和所有人都惊呆了,你道是谁,正是凤公子,他点头微笑道,好人好报,老太太不用扶便跳下船,与凤公子一起,挥手向大伙告别。船上出了妖冶女人之外,谁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苏妹们可兴奋了,这个情节太让人意想不到了,她们的表演抓住了美变丑和丑变美的实质,突出爱情的巨大感染力量和鼓舞力量。

    而苏妹的创新意识完全达到了陈师师、百荷仙子和吴姬那样的水准,她让姐妹们手持一张老太太皱纹密布的面具,在微笑与难受、平静与痛苦、无助与喜悦之间转换着,而观众则通过强烈的反差对比,获得了美者更美的艺术享受。

    柳三变可省心了,他对苏妹越加信任,对苏妹的进步也越加佩服,敢于大胆托付,大胆开放表演艺术的自由度,排练时他告诉苏妹,下面是船的吃水线上有无数条蛇和一次恶性的撞船事故发生,就此而已,你们看着办吧!

    苏妹并没有费太大的劲就完成了蛇的故事。

    她用一副绿色绸缎做成每个表演者都有的一面旗帜,旗帜的下端别在腰带上,而上端用一根软软的竹篾穿起来,前后相接,构成船形,舞蹈的摆动仿佛是水的流动,还能卷起无数雪堆似的浪花,而演员们的头昂着,嘴里衔着一条蛇似的玩艺,一个个猫着腰,动与静结合,这种唯美的场境让观众们赞叹不已,而嘴上的蛇则引发了观众们的好奇心。

    舞蹈动作在加快,演员们的疾速前进,让航行中的船在滔天巨浪中颠簸,蛇们时而聚集在船边,时而被波浪推开,观众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航船一个急转弯,似乎进了一个港湾,水势平静了,船也平稳了,演员们经过剧烈地跳跃腾挪之后,面色也红扑扑的,一个个像带露的水蜜桃。观众们情不自禁地感叹着,陶醉着,为之喝彩,为此惊呼。

    演员们取下嘴里的蛇,从中用柔美的舞蹈动作缓慢地抽出一根吸管,夸张地放在嘴上,胸脯随着呼吸而夸张的起起伏伏,并配合恶狠狠的怒目与表情。观众们惊呆了,我的天,歹人出现了,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苏妹带领众姐妹三三两两捉对扭打撕扯,动作幅度之大,与杂技动作、软体动作结合在一起,配之以轻薄的苏绸纱衣,飘逸而富有形体美,观众们的陶醉是酽酽的,心里也酽酽地品味着,居然还有假道学用手遮住贪婪的眼睛,从指缝中尽情地欣赏着。

    邪不压正是国人的欣赏习俗,也是正直之人的信条。苏妹深黯此理,让观众咬牙切齿的表情松弛了下来,怒不可遏的情感也回复到了喜出望外,心里的舒畅真是难以形容。

    可艺术欣赏注定了观众的心灵要经受大起大落的煎熬,矛盾冲突是少不了的。我们可爱的观众啊,你的那颗心可要坚强,可要顶住巨大落差带来的冲击。

    苏妹将演员分为两半,分别组成两艘航船,而三分之一演员手中的旗帜变为船桨,两船分别借着水势,上游来的船拼命向逆流而上的航船撞将过去,而逆流而上的航船借水势的冲击而避让,两艘船在无数只船桨的操控下,在水中旋转,在水中角力。

    船在波峰波谷之间颠簸,演员们共同发出的惊呼之声四起,两船相撞,船四分五裂,突然,凤公子和凰公主嘎地一声惊叫,飞越河流上空,协助落水者起飞上岸,而水中的歹人则在苦苦挣扎着,挣扎着,在岸上的嘲笑声中挣扎着。(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节 凤急舍命拯救凰() 
而凤和凰在水中救人之时,凰看见那个妖妇,心中格外别扭,她见那妖妇的一个翅膀浸在水中,呛了几口水之后,凭借四分五裂的船体支撑着,坚持着。

    凰虽然蒙着面,可善良袭上心头,而且脑海中总是闪耀着一个顾全大局的念头,她还是对那妖妇施以援手。

    她的双翅捧着妖妇的颈项,拼命地往上提,以致妖妇呼吸不畅,大口喘气。提上破船一块较大的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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