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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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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令知道,此人身板强壮,目光如炬,不像被捕快捉来,捕快反倒像是被他制服带来的,通常情况下,只有一种可能,便是此人的武功远在捕快之上,而平日里如狼似虎的捕快此时变成了温驯的猫,不,变成了胆怯的老鼠。

    捕头禀告道:“此人武功奇高,妄称皇家一脉!”

    县令一听,心中一震,抬眼望去,果然虎头虎脑,形貌端庄,气质高贵。他抖抖索索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案桌上,问道:“汝既为皇族一脉,可有凭证?”

    “并无凭证!”武功阿哥微笑着回答。

    “既为皇族,怎可无凭?”县令似乎抓住了把柄,精神了不少,斗胆问道,“若如是,岂不谁均可自称皇族,这天下还不大乱?”

    “好吧!”武功阿哥仍然微笑着,拱了拱手,“汝可否告之,皇族出门应带何种凭证,通关文牒,国玺,还是出生证件?”

    县令越来越确定,此人绝非皇族,有皇族中人傻到以何为凭都不知晓的吗?于是,县令问道:“皇族公干。怎可连通关文牒也没有?”

    “汝乃区区县令,也配知道内情?”武功阿哥调侃着,双手抱拳道,“吾皇命我秘密公干,岂能让尔等知晓。尔等掂量掂量,够不够份量?”

    县令傻眼了,他心中有了判断,此人非骗子莫属,而且是高明的骗子,编造谎言。无从查实,滴水不漏。于是道:“空口无凭,如何取信于人?”

    “汝为吾皇家奴才,勤政辛苦,不为难于你。”武功阿哥说出体贴话来。侧身指了指捕快们道,“汝可问问他们,并非他们抓捕吾来,乃吾自愿前来,求得官方确信!”

    县令无奈之下,只好问曰:“是何准信?”

    “请问,县令何许人氏?”武功阿哥问道。

    “当地人氏!”县令答后,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对方。“莫非要在本县面前耍花招,套近乎,攀同乡。请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睁一眼闭一眼,有何难哉?”武功阿哥说着,伸右手抓过捕头,左手食指和中指叉开面对捕快的双眼,微笑着,“大人要看看吗。看看如何让他睁一眼闭一眼的吗?”

    “住手!”县令终于抓起惊堂木,向武功阿哥扔了过去。武功阿哥将捕头推将上前,将他的手抓住伸了出去。顺势转动手臂方向,用他手上的刀接住惊堂木,县令看得呆在那里,“汝,汝怎敢借武功渺视大堂,大胆之极,快,快快快……”

    大堂上的人们不知县令要说什么,等了一会儿,县令涨红了脸,终于吼了出来:“快赐座,让他坐下,好好回答本县问话。”

    “吾来问你!”武功阿哥坐下道,“大人既是本地之人,可知美人谷之事?”

    县令也算机灵之人,这有何难,他指着武功阿哥身边的捕头道:“汝好好看看他,与常人有何不同,其特点何在?”

    武功阿哥经过提醒,侧身仔细观察那捕头,着实吃惊不小,此人完全是一副美女模样,皓齿红唇,皮肤透亮,水份饱满,简直就是阿姑的美丽容颜,安放在了一个男性的躯体之上,武功阿哥道,这种人做捕快岂不可惜!

    “汝乃美人谷人氏?”武功阿哥问道,“与我家阿姑可否相识?”

    “尔问的可是我家姑母,嫁予皇家小叔阿哥之人?”捕头惊奇地问道。

    “多有得罪,还望谅解!”武功阿哥拱手道歉后问曰,“既是皇亲,奈何做了捕头,岂不屈才,难道,难道……”武功阿哥指着县令,憋了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只是狠狠地哼了一声,瞪着县令。

    县令顿觉矮了半截,吱吱唔唔地半晌没能憋出话来,脸涨得彤红,想来有些害怕,那声音似乎从地上的夹缝中冒出来一般,听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我已经尽力关照于他了!”

    “大人似乎有些寒冷,下去歇息吧!”武功阿哥笑得可开心了,待县令不知所措之时,武功阿哥玩笑道,“大人的听力是否有问题?”

    县令满头大汗,好在师爷还算精明,他递予县令手绢之时代为回答:“县太爷深谙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之理,善于倾听民众呼声,行事充分体现民意,确有朝廷倡言的民本思想,否则,怎可将本县治理得政通人和,百业兴旺,百姓安泰呢?”

    “没错,本阿哥沿途所见,的确如师爷所言!”武功阿哥表扬一番,然后问曰,“尔等难道没有听说过皇家来该县走亲访友的事情吗?”

    大堂上所有人皆面面相觑,就连那女人容颜的捕头也一脸茫然。

    武功阿哥用眼神询问于他时,捕头摇头道:“吾今三十有余,吾姑出嫁时,吾乃牙牙学语之稚儿,不曾记得有何风光婚庆之事,更未见姑爷登门造访,长大之后,只听老人们赞道,皇恩浩荡,家族富足兴旺。”

    “是了是了!”武功阿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你我乃亲戚,办事便顺遂多了。”

    “尔听话过武功阿哥其人吗?”武功阿哥亲热地问之曰,“就是那个不爱江山不爱美人,偏爱武功,做了少林和尚之人!”

    县令看了看师爷,又指了指武功阿哥,然后指了指捕头。

    “验明证身,看看我可否是和尚,对吧?”武功阿哥看懂了县令的意思,解释道,“吾并非受戒之人,也无戒疤,乃俗家弟子也。”

    捕快们七嘴八舌地赞赏起了武功阿哥的武功了得。县令也轻松了,他让师爷将惊堂木拾了回去,还颇有几分自豪地道:“见面便知阿哥绝非等闲之辈,掷出惊堂木何等巧妙,一试便知阿哥乃武林奇才,武林高手!”

    “阿哥今日打扰,有个不情之请,大人和在场诸位可否应允?”武功阿哥诚恳地拱手道,“诸位听真,今日之事切不可告之他人,此事有关皇家机密,倘若泄露出去,可是忤逆吾皇之大罪,下场想必勿需赘言!”

    偏远之地的一个小县,祖祖辈辈生活在狭小天地之中,还被美人谷阻碍,哪有大开眼界的机会,吓唬吓唬,还都不免紧张起来,县令带头发誓,让武功阿哥好生舒畅,好生得意。

    “大人,我向你借一个人,可否!”于是,武功阿哥请求道,“待吾皇交付的任务完成之后,即刻奉还!”

    “借我娇儿捕头是吧?”县令讨好道,“为皇上出力,深感荣幸,岂有吝惜之理,任凭阿哥大人差遣便是!”(未完待续)

第十六节 娇儿险成牺牲品() 
武功阿哥的确待人厚道,他对娇儿捕头的待遇持怀疑态度,这个怀疑是有依据的。

    武功阿哥回想着与娇儿捕头过招的情形,作为武痴的他,一招一式都回忆得那么地道,那么真切,甚至连表情和吼叫声都可以达到逼真的程度。

    武功阿哥的结论很明确,娇儿捕头只有花拳绣腿,并无训练有术的武功。

    本来这种怀疑无关紧要,反正县令大人也尽可能照顾娇儿了,在一个荒野小县,还能要求怎样,莫非要求县令大人让位不成,作为一个谨守本份的阿哥,他不会做这种鸡犬升天的荒唐事,糊涂事。如此一来,置皇上于何处,置社会公平于何处?

    娇儿不仅形貌昳丽,待人也很热情,也能忠人所托。这不,他将武功阿哥安顿到县衙所属的驿站中,并吩咐按最高规格款待。

    武功阿哥折腾半日,确有些饥饿,他对娇儿道:“能否现在就开饭?”

    娇儿微笑着点头道:“阿哥稍候,马上送来!”

    果然,转眼之间,驿站小二哥便端着托盘趋步而来,把武功阿哥高兴坏了,托盘里的菜饭热气腾腾的,而且香味扑鼻。待小二哥放下托盘,说声“请”,转身之时,武功阿哥叫住了他:“请问小二哥,娇儿捕头何在?”

    小二哥摇头道:“照理讲,小二哥可以陪贵宾吃饭,这是礼节,可不知何故离开?”

    武功阿哥本来体谅娇儿辛苦,更重要的是有话要问,便问小二哥。近处可有吃饭的去处时,小二哥一指不远处,便走了。武功阿哥奔了过去,果然娇儿要了一碗小面,正在吃哩。吃得可香了。

    武功阿哥走过去,右手食指和中指敲了敲娇儿的饭桌:“走,面端走,待会儿送碗来。”

    “你也喜欢吃面?”娇儿问道,“若是,我再叫一碗。”

    武功阿哥摆手道:“够了。一碗足矣!”

    “我吃过的,这,不好吧!”娇儿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忍,结果还是叫了一碗。端着走了。

    “快快快,趁热吃吧!”武功阿哥先将面分了一半在自己饭中,尝了一口,差点没吐出来,他望着娇儿问曰,“你喜欢这味道,特别好这一口吗?”

    娇儿摇头道:“充饥而已,不饿着肚子就不错了。我们没那么多讲究!”

    “来,吃这个吧!”武功阿哥用筷子敲着托盘中的饭菜,将一副新碗筷递给娇儿。娇儿犹豫时,武功阿哥道,“不好吃就倒掉吧!”

    “不,不能!”娇儿认真地道,“还是留着下一顿热一热再吃吧!”

    武功阿哥给娇儿夹菜,催他快吃时。问道:“汝家中经济状况不好吗,奈何如此节约?”

    “不是呀!”娇儿答曰。“入了公门,算是有了生活保障。比普通百姓强得多了!”

    武功阿哥进一步问道,汝口中之普通百姓在生活方面有困难,是吗?

    哎,靠天吃饭,风调雨顺的年成还好,可遇上灾荒之年,或者家中重疾病患之时,生活就很难过得下去,填饱肚子也绝非易事。

    “不是说,你家境况不错的吗?”武功阿哥奇怪道,“不错的境况只能如此,可见稍差的情况就很难说,特差的境况便不敢想象。”

    娇儿美美地享用了一顿上等歺饭,很是感激,谢了又谢。

    “汝为捕头,武功又弱,岂不危险?”武功阿哥不愿听俗礼那一套,便岔开话题。

    娇儿不好意思道,混口饭吃而已,况且此地偏僻,民风纯朴,并无真正争强斗狠之徒,也少有流窜而来的凶徒。

    汝就没有遇到过打不过的对手吗?

    当然有了,不过不要紧,捕快解决不了的时候,还有朝廷军队作为后盾。

    武功阿哥问娇儿,是否一直都当捕快时,娇儿羞怯地回答,让武功阿哥好生意外。

    原来,娇儿是远近闻名的戏子,武生演得相当纯熟,成了气候,生活也过得有滋有味,非常惬意,可总是有无尽的烦恼等待着他,令他本人和家人均不胜其烦。

    娇儿十五六岁之时,业已长大成人,而且是声名远播的美男子,上门说媒的人不计其数,只差没将门槛踢断了。

    这都不算什么,麻烦的是有两种人的确相处太难,过了这许多年了,娇儿说起来还觉得羞于启齿,真不知这些人的礼义廉耻何在?

    一种人是离美人谷镇大约三五里地的一个土财主,家庭财产不计其数,除了拥有辽阔的土地可供收租之外,还做了一些不法的生意。

    可这财主遗传基因不好,不知是祖上的那一代人贪吃贵重的鹿茸,从此便一代传一代,每代人都是大胖墩,尤其是女儿,简直就是大门板,要嫁出去都得费劲。

    可不,财主的妻妾众多,有一年太太们都怀了孕,可把财主高兴坏了,他每天都为太太们挺着大肚子而兴奋,加上他自己也够胖,与怀胎妇相比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活该他苦命,按同乡人,包括他的本家的说法,那是缺德事做得太多,太太们的肚子全都不争气,生的全是“也好”,连财主听到“也好”二字便会跳起八丈高,急不可耐时,据说还将一个前来报喜的夫人之丫环投进一井口里而惹上官司,结果费了好多周折才平息下来。

    临到财主的小妾怀上孩子时,找来算命先生掐指一算,唉,命也!

    算命先生不过是借以谋口饭吃罢了,财主气不过,分文不给,还将算命先生的行头毁了,赶了出去。

    你猜这算命先生无可奈何之时,如何自嘲:“命苦之人遇上更苦命之人,天下还有何道理可言。我自己也没有掐算到会被人砸了吃饭的家伙,可你这狗财主,则命中注定要倒贴,而且贴得倾家荡产,贴得吐血而亡。”

    财主以为算命先生只是用恶毒语言诅咒而已,并未真的命拙。可他换了无数个算命先生,只是越到后来,表述越含蓄罢了。

    还有的算命先生说财主家财万贯换不来一个人丁兴旺的香火,有的说财主天生带财,有的说财主不痛惜钱财。

    财主是一个倔犟之人,他骨质里并不信命,他要搏上一搏,便四面八方寻求破解之法,这倒给他的钱财找到了一个好去处。

    可破解之法太过损人,把矛头直接对准了娇儿,说是把娇儿买了去,配财主十来岁的女儿。此女乃大房所出,地位尊贵,小时候还长得秀气,嘴也又甜,很有几分美人相,外人吊二话都说送子观音打磕睡,送错了人家。

    可是,此女长到七八岁时,懂了些事,话语也就霸道,性格也骄横,更要命的是颐指气使,连财主都得让她三分,其余之人只能看她的脸色行事。从此,加之身板越来越富太,身上的肉越堆越多,脾气也越来越捉摸不定,说是典型的小母老虎绝非夸大其辞。

    还有一条,就是要买下娇儿家的地段,说这个条件是至关重要的,地利嘛,有地利才能有人和,地之不利,人之怎和呢?

    幸好,后来娇儿的阿姑与武功阿哥的小叔相识,在经过风风雨雨之后,娇儿才没有落入虎口,但从此也不想再粉墨登场了。

    陈师师导演这个故事之时,却犯了难,最后只能在满街去找了一个酷似财主千金的人充任临时演员,此人在舞台一亮相,观众皆惊,陈家班也会有此等人物?(未完待续)

第十七节 娇儿已成来梦儿() 
话说威胁娇儿的另一种人便是一些老头老太太,他们往往戏瘾足,条件具备,因为爱上娇儿而成为戏院的常客。︽,

    常客有何不好?岂能如此简单!他们才真正是为乘龙快婿或孙辈姑爷捧场,在他们心里,有一副颇为完美的图景,儿孙满堂的他们,幸福地身处令人羡慕的美男美女们中间,左边一张骄人的笑脸,右边一个美艳的神色,上一声老爷祖婆,下一声姥爷姥姥,真是令人心花怒放,幸福绵长,延年益寿。

    让他们更高兴的,是在享受人间天伦的同时,在甜蜜的欢声笑语之中,一切忧愁被驱赶得无影无踪,此时,女儿女婿、儿子儿媳或者孙女孙女婿均是神仙眷侣一般,飘然处其间,成为花中魁首,成为花海源泉,成为优良品种的骄傲。

    而最让他们兴奋不已,自豪不已的,还是踢断门槛的媒婆和沦为美色奴隶的自告奋勇而来的半个儿子或者是倒插门的女婿,抑或是孙辈之人,他们像是从一所培训学校毕业出来的,是一个老师教导出来的,他们的嘴上全都抹了蜜,他们的脸上全都是桃花、杏花、梨花,总之是天底下最最美艳的花朵。

    他们傲慢地徜徉在花的世界中,面对醉人的花朵,他们仿佛变成了粉蝶,扇动着妖艳的翅膀,贪婪地品鉴着各种花的幽香,观赏着花的缤纷色彩,挑选着人世间最漂亮最耐看最撩人的花朵。

    他们何等的骄傲和自豪,为他们自己的绝妙想象变为现实而欣喜若狂,为他们自己意识到改变品种的远见卓识而自我陶醉,为他们自己的优选思维而拍手叫绝。他们心安理得地接受美的顶礼膜拜,他们自鸣得意地接受美的回馈,他们还将深谋远虑地展望美的家族生生不息的繁衍壮大,成为美好的主宰。

    这些老头老太太,他们对演什么戏。看怎样的戏剧技巧,并不会有太多的关注,也不会有太多的要求,他们总是直勾勾的盯着娇儿,盯着娇儿的腿,盯着娇儿的腰肢,盯着妓儿的玉指,盯着娇儿那副始终无法忘怀的容颜,始终欣赏着为娇儿美艳而锦上添花的戏服。

    他们早就成了娇儿美质的奴隶,他们将传统的古老的男女大防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在美色面前,在自私的美的追求旅途中,去你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见鬼去吧,早已冲破了性别的罗网,早已挣脱了岁月的枷锁,早已把礼义廉耻揣进了裤兜里,有的只是现实的存在,攫取的只有存在的现实。无论他们是否愿意振臂高呼。但他们的心里无数遍的重复着高呼着“现实万岁”的口号。

    戏院里往往有与情景高度契合的吵架声。

    老夫老妻相携走进戏院,相互关心地坐定,便各怀心思地观看,各怀鬼胎地欣赏。配合着难以自控的外化的表情动作。

    这不,老头掐一把相濡以沫的老太太,轻声报怨道:“几十岁的人了,儿孙满堂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该享受的也都享受到了,该体验的也没有少体验。年岁完全遮盖了容颜,还要老树新花,想入非非,羞也不羞!”

    老太太早已撕下面具,青春的笑容似乎又回来了,年少的轻狂似乎也重新附体了,不顾一切的冲动使之热血沸腾,她将皱纹堆在一起地道:“那又如何,不愧的人生,出现一个小小的插曲,精神精神,享受享受,思想跑马,行为检点,你管得着吗,你管得了吗?”

    老头无可奈何,能怎么样呢?报复吧,这是唯一可用的武器,将几十年的躯体附着在娇儿身上,让娇儿的无可挑剔来弥补一生中的身材遗憾、长相遗憾、表情遗憾和情感需求招到拒绝的遗憾。

    仿佛此时从人生有纪念意义开始,重新来过,重新复活一回,精气神陡然振奋,肌肉更加充满活力,表情更加丰富更加讨人喜欢,笑容更加自信,眼神更有吸引异性的杀伤力,表达爱意的动作越来越舒展越来越主动,期待回应的眼神也越来越热烈,还情不自禁地做出从未有过的亲昵动作。

    回应自然是有的。老太太抗议道:“人性就是古怪,伪装就是不遗余力,人生就像在床上棉被的二夹层里过活一样,唉,人啊,上当受骗要自拔何其艰难?”

    “你文绉绉的干什么?干脆说我见异思迁好了,我就是见异思迁!”老头突然变得开放了,变得坦率了,变得敢于自我标榜了,还在为升华老伴的言语不明确不直接而耿耿于怀,精神焕发的老头自豪地炫耀道,“嫉妒也罢,妒忌也罢,这就是人生的精神享受,想得通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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