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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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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武功阿哥拖着疲乏之躯,站在洞口,与守洞之人打过招呼之后问道:“洞口动静如此之大,尔等奈何毫无反应,也不进洞察看?”

    守洞的两个人道:“天黑之时,我们便来换班,并未听见任何动静!”

    娇儿也觉奇怪,怎么可能这样,他走将过去,在守洞之人的面上晃了晃手掌:“看不见,还是吓傻了?故意视而不见!”

    “能听见呀!奈何刚才没有听见?”然后又在他们耳边拍了两掌,震得两人躲之不及,“如此守法,还有这必要吗?多此一举!”

    武功阿哥仍馋虫作祟,催促愤愤不平的娇儿快走。师徒俩一路走,一路交谈,徒儿声讨,师傅劝解。

    他们来到一家餐馆,老板打着哈欠招呼着,还主动地道:“捕头和师傅辛苦,此时才来吃饭,八折,想吃啥便有啥,随便点菜!”

    武功阿哥问老板:“奈何知晓我乃师傅?”

    一个正在炒菜的师傅从窗口伸出头来,指着头上的白色帽子道:“吾这副行头,谁见了不叫师傅,你也一样!”

    武功阿哥颇为失望,这能相提并论吗,心中抗议道:“此师傅非彼师傅也!”

    那炒菜师傅敲了两下锅缘。道:“送去尝尝,师傅的能耐!”

    武功阿哥怀着挑剔之心,品了又品。尝了又尝,确实不错。

    那炒菜师傅问道:“师傅与师傅一样,均很出色吧?”

    娇儿才懒得去管两个师傅斗嘴,他尽情地享受着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武功阿哥也顾不得斯文,酒杯在手,喝得有滋有味,吃得津津有味。可满意了。

    那炒菜师傅同武功阿哥乃同路之人,他不会放过任何卖弄的机会。他来到武功阿哥跟前,竖着大拇指,称赞道:“据说师傅功夫了得,是这个!”

    武功阿哥嘴里正忙着咀嚼哩。只好也竖着大拇指,向炒菜师傅晃了几下,嘴里不清不楚地说着。娇儿并未听清,可炒菜师傅特别受用,他领受着称赞,向老板微微一笑,将油腻腻的毛巾搭在肩上,得意地走了进去。

    武功阿哥和娇儿美美地享受了一顿之后,他们来到美人洞口。那两个守洞之人招呼他俩时,武功阿哥低头去看那石头,娇儿问曰:“满山皆是。有何奇怪之处?”

    武功阿哥摇头道:“不对,这些石头的颜色,与别处有异!”

    “啊,对!说得不错!”娇儿恍然大悟道,“好像听说过此类事情!”

    两个守洞人中的一个问道:“尔等下馆子吃饭,是否见到那个多嘴师傅?”

    “此为何意?”武功阿哥问曰。

    提问的守洞人答曰:“这石头上浸着他父亲和三个叔伯的血。”

    武功阿哥一听。便拉着娇儿又要下山,娇儿问道:“没用。那时候他还小,兴许什么都不知道!即便知道一些,他也不会告之任何情形!”

    另一个守洞之人则曰:“此案的知情人就在眼前,奈何舍其近而求其远!”

    武功阿哥用目光征寻娇儿的意见,娇儿点头称是。武功阿哥奇异道:“尔与炒菜师傅年岁相若,怎可知之?”

    娇儿回答:“就在我刚刚升任本县捕头那年的冬日,州衙捕快通报了一个案底,说十恶不赦的匪首已经服法。”

    “与此案有关吗?”武功阿哥反应够快。

    “本来无关!”娇儿道,“匪首一心求活命,于是供出了同案犯的一个亲戚。”

    守洞之人中好提问地道,这个同案犯的亲戚在土财主家做护师,同案犯为了推卸罪责,供词道:“此案之幕后指使者乃吾家亲戚。”

    既然是幕后指使,当然逃不掉了,同案犯的亲戚被抓之后,一审便知,此人乃土财主之得力干将,算是土财主心腹中的心腹,可此人颇讲义气,江湖声誉不错,他满口应承了策划此案之责,并甘愿以命抵命。

    事情本该到此为止,结案吧!

    可是,县太爷似有一种上当受骗之感,加之土财主差点让他丢命于美人谷山上,他心不甘情不愿就这么草草结案,在同案犯的亲戚正准备画押时,县太爷重重地拍下惊堂木,大声叱之:“大胆,汝替何人顶罪,欺瞒本县!”

    这一招太过突然,土财主的心腹毫无思想防备,居然脱口说出了土财主来。土财主的心腹吐口之后,马上意识到更大的麻烦将至,便矢口否认。

    师爷也是被害之人,他慢条斯理地数落道,土财主买你抵命,花了大价钱,钱,师爷有意识地停顿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已经在你家收出来了!说完,还将一方常用的方巾包裹举了举,然后重重地放回桌上。

    同案犯之亲戚见方巾的颜色和扎包裹的方法都对,更要紧的是方巾触及桌面发出的声响,绝对是银锭发出的,不由得不信!

    同案犯之亲戚当然不会轻易上当,他缄默不语,任由嚎叫去罢。

    唉,真是不幸!你还在死扛,你怎会知道,官府何以能找到这些银子吗?都是有人在你家杀人,企图抢回银两。他又指了指堂上的捕快,若不是他们赶得及时,救下尔那还剩半条命的母亲,恐怕早就成绝户啰!师爷的表演才能不错,他旁若无人的感叹道:“以心换心未尝不可,你若真心,他却假意,你善良,他歹毒,你保他性命,他灭尔满门……”

    师爷正说得凄婉之时,同案犯的亲戚再也稳不住了,破口大骂道:“遭千刀的土财主,不守信用,尔祖宗十八代均不得超生!”

    县太爷配合极好,他同情道:“枉法放汝,走吧!”

    此时,炒菜师傅之父就在捕快班列之中,他奉命尾随同案犯之亲戚前住,暗中窥探案情发展,同案犯那亲戚还算厉害,他潜入家中后面的一个山坳里,掏出埋藏的大刀,他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提在手上,挥舞得虎虎生风。

    稍加练习,他将目光投向土财主的豪门庄园,恶狠狠的表情,牙齿居然将嘴唇咬出血来,他倒头在山坳的斜坡上闭目养神,等待黄昏降临。

    等待时刻的到来,总是心绪烦乱,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同案犯的亲戚更是这样。

    捕快们为他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你看,他睡了一阵之后,打着哈欠,坐将起来,滚身到了山坳的一个岩洞边,岩石上正往下滴水,他仰面倒在水地里,张嘴去接水喝。

    喝了一气,他不顾衣服湿漉漉的,也不担心于身体不利,他在岩洞边就地拔了一些野草,也管不了是何种草,将草梗挑选出来扔在地上,将揉搓着往嘴里塞,比牛吃草还要干脆,还更不挑别,仿佛是在吃山珍海味一般,可有滋味了。

    捕快们见之,都有些害怕,也担心不知会发生怎样的事件。

    现实的描述始终不如戏曲情节来得形象直观,观众们可是为之捏着一把汗哩!(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节 太爷师爷俩猜忌() 
县太爷枉法放掉土财主的心腹犯罪之人,自然是对着土财主去的。县太爷为何不惜知法犯法,不计后果呢?

    这还得从两任县太爷说起。

    现任县太爷的前任,无缘无故死在任上,而且是坠崖而亡的。现任县太爷狐疑此事,好端端一个刚步入中年之人,得升迁不足半年,按常理应该春风得意,怎可坠崖,而且还无人知晓,你说奇也不奇?

    现任县太爷想,这不是展示才能的绝好机会吗?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于是,县太爷有空闲时间,便带着捕快和仵作去悬崖查看。

    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传到土财主耳朵里。有一天,土财主带着管家来县衙拜访县太爷,包罗了一些感激父母官保境安民的赞美之词。

    县太爷将土财主带进密室,悄言问道:“财主姓甚名谁,奈何连真实名姓都少有人知?”

    “这都是钱财害的,也是父老乡亲们抬爱。”土财主得意地答曰,并让管家奉上厚礼,“略备薄礼,聊表心意,还请笑纳!”

    县太爷高兴之极,他当着土财主的面,打开锦盒,取出一根金条,用牙齿咬了一下,他又换了另外一头,用力咬将下去,硌得牙齿生疼,他歪着嘴,半晌才道:“掉一两颗牙齿没关亲,这东西多宝贵呀!”

    土财主道:“感谢太爷不弃,草民告辞!”

    “别走。别急着走嘛!”县太爷招土财主近前来,“本县无以为报,以后有何事。只要打声招呼,一定不负所望。不过,你可要随时想着本县!”

    土财主热情地握着县太爷的手,挥手告辞而出。坐进了特别讲究的马车里,他对管家道:“财迷!借机占了美人洞,机会难得!”

    管家看来是一个办事雷厉风行之人,他讨好主人道:“刚收了厚礼。不至于怠慢,更不至于翻脸。明日便递上诉状,夺洞在手。”

    话说县太爷收了厚礼之后,待土财主走后,将师爷叫进密室。征求意见道:“你看看,这该如何是好?”

    师爷打开锦盒,满满一盒,吓了一大跳:“坏了,如此厚礼,必有不法要求!”

    县太爷又去密室之门检查了一遍,他面对门站了片刻,他想,趁机试一试师爷之为人。心中主意已定,转身神秘地面对师爷,右手指了指彼此道:“是分还是上缴?吾不识得本县水之深浅。全听汝之言也!”

    师爷观察了好一阵后道:“暂不上交,留存本县,封将起来再说!”

    县太爷以为师爷为人稳妥而狡诈,善于以不变应万变,便点头同意。

    果然,翌日正午。土财主的管家便携带着丰盛的食物来拜会县太爷,顺便递上诉状。县太师非常满意。他将诉状锁进案几,让人摆出食物,也不顾师爷,自个儿吃得津津有味。可吃了一阵之后,遗憾地叹曰:“若有几杯好酒,岂不更妙!”

    管家也很少有这种口福,他站在一旁还在滴口水哩,听县太爷如此一说,便道:“带有好酒,这就奉上。我还以为太爷中午不饮酒,不是怕太爷酒后误事吗?”

    “怎么说话的,真是的!”师爷也正在大饱口福,眼睛瞪着土财主的管家,愤然斥之曰,“汝怎敢谩骂县太爷乃酒囊饭袋呢?岂有此理!”

    县太爷更觉得这位师爷不是一般的狡诈,难怪,几任县太爷到任,他都能稳如泰山!县太爷心里一咯噔,他晃了师爷一眼,此人要么老奸巨猾,要么心狠手辣,要么正直无价。

    管家见县太爷就是师爷所说的那种人,他一招手,叫道:“抬进来,让太爷慢慢享用!”

    县太爷笑得合不拢嘴,他打着饱嗝,捧着肚子,慢慢走了过去,摸了摸好大好大的酒坛子,还敲得叮叮当当的响。

    管家笑得可开心了,想必万事大吉了,他上前指着一坛稍小的酒坛子道:“这是送给师爷的,望师爷笑纳,日后多多帮忙!”

    “啊,财主只要师爷办事,勿需本县出力!”县太爷机智过人,借机道,“都给师爷吧,看来师爷比本县更令人放心!”

    师爷当然听得出来,县太爷并不是在大发醋威,而是一石多鸟,首先是考察我的为人处事之道,二是考察我是否以权谋私,三是考察我与财主之间是否藕断丝连不干不净。于是,师爷道:“送来的都是太爷的,我乃太爷管家,当然替太爷收好。”

    管家见如此顺利,便斗胆问曰:“拜托之事,何时听信?”

    “不急,不急嘛!”师爷微笑着答道,“好事不在忙上,让太爷运筹好了再说!”

    县太爷过得并不舒适,反而有如坐针毡之感,他心中的最大疑虑当然是师爷,如果师爷不地道,那可是要命的事情。他思前想后,别无他法,只有等待。

    一日,捕头前来报告:“说土财主家的一群狗将邻村之人咬得遍体鳞伤,土财主家推脱责任,说狗从不咬人,一定是那人惹了他家的狗,还要求那人向狗赔礼道歉!”

    县太爷一听,笑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轻描淡写地道:“岂有此理!”

    师爷善于察言观色,喜于听声辨情,可是,这太爷不阴不阳不温不火之言,到底何意,面无表情,颇费思量。

    县太爷挥手让捕快出去,对师爷道:“我今天正要回家省亲,此事全权委托师爷,你就辛苦辛苦,受累了!”

    师爷正在疑虑之时,县太爷的跟班前来请主人,说轿子已在门外等候,县太爷向师爷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拔腿便上轿走了。

    下午黄昏时分,县太爷匆匆忙忙地赶了回来,师爷在门口候了个正着。彼此招呼之后,师爷似有话要说,县太爷举手阻止道:“稀稀小事,不必多言,我有些劳累,明日再议!”

    师爷到喉咙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表面微笑,可心中不悦,他也判不明县太爷到底是何样人,是阴雨连绵,还是阳艳高照,他苦恼着哩!

    师爷见县太爷如此处事,也没奈何,他在街上溜达了几圈,熟人不少,招呼之间,总觉得别扭,那种笑面,似乎藏着几多的变数,讥讽,嘲笑,不信任,怎么就没有真诚的意思!

    师爷心中煎迫,他摸了摸衣袋,走进街边的一间酒馆,面对街道的窗边坐了,要了一壶小酒,一盘落花生,斟满酒杯,将花生米的衣子去掉,捻为两瓣,喂进嘴里,将酒杯端在唇边,沾了一下嘴唇,苦,同心中的滋味一样。

    更苦的便是酒客们的小声交谈和大声狂笑,仿佛在交谈着土财主家狗咬人之事,似乎更在嘲笑处理此事之人。更让师爷感到罪过的是,酒客中的熟人跟他打招呼后,反而贬斥县太师太无德,太无理,太无道,让县太师为自己背黑锅。

    尽管有的酒客不认识师爷,但避人的细语之中还是隐约地说到了财迷。(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节 师爷难寐诉衷肠() 
师爷毫无饮酒之趣,他闷闷不乐地回到住处,倒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无奈,他坐将起来,觉得实在对不住县太师,下得床来,穿戴妥当,便出了门。

    师爷抬头望天,繁星点点,疲惫地眨着眼睛,他心头一紧,莫非这可恶的星星也要对我鬼眨眼不成。哼,欺人太甚!

    他走了几步,犹豫了,他头脑中快速地闪过近日有关县太爷的镜头,再次捉摸县太爷的用意,他觉得难以判明,这县太爷岁数不大,可城府极深。

    他朝前走了几步,又回头走了几步,站在那里。师爷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心里自责道:“你这猪脑子,见机行事能想不到吗?”于是他朝县太爷家而去。

    师爷上前敲门,门卫明显地极不耐烦,打着哈欠,大声拒绝道:“敲什么敲!太爷已然睡下,万事明日再说!”

    师爷仍然敲门,守门人赌气似地一边拉开大门,一边凶神恶煞地吼叫道:“听不懂人话吗,叫你明日再来,为何不听?”

    大门打开,门卫见是师爷,恍然大悟,连连道歉:“不知师爷驾到,失礼失礼!”

    “无妨,无妨!”师爷显得极为大度,客气地要求道:“的确不该打扰太爷歇息,只因事情紧急,不得不如是,还请通禀一声!”

    “稍待!”门卫请师爷稍坐,便前去通报。少顷。门卫跑了出来道,“太爷正在穿衣,师爷稍等片刻。太爷说了。师爷必有大事,耽误不得,快请!”

    师爷在县太爷的客厅中相见,告罪深夜打扰之外,禀告道:“大人今日托付之事,不知如此处理才好,如此处理。可否让太爷满意?”

    县太爷并无太大兴趣,懒懒地道:“就这事?”

    县太爷一脸不高兴。正要起身走人时,师爷急忙道:“照理说,人重要,土财主家狗伤人。当赔偿,可是,可是……”

    县太师正等待后话之时,师爷犹豫了,于是,县太爷道:“你不会真的让被害之人给咬人的狗道歉吧?”

    “岂敢如此糊涂!”师爷赶紧道,“为了追烘托太爷的一盘好棋,我息事宁人,将狗食之费作为咬伤人的赔偿!”

    “这算落的什么子?”县太爷忍俊不禁地道。“我下的又是什么棋?”

    师爷想了好一阵才答道:“不愿打草惊蛇,麻痹战术,引人上钩!”

    县太爷阻止道。一派胡言,有钱不挣是傻子,有酒不喝是呆子,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师爷。这方面你比我经历的事情多得多吧!

    师爷也不急于说破,只是回忆着前任县太爷的情形。他说,县太爷的前任刚直不阿,任何事情都不知迂回变通,得罪了不少人,该得罪的和不该得罪的全都得罪了,所谓不食人间烟火者,要么成为神,受人供奉,要么变成鬼,遭人诅咒。

    县太爷请教道:“师爷,你告诉本县,作为父亲官,应该怎么个活法?”

    师爷见县太爷并不生气,便斗胆道,我跟县太师讲一个亲眼所见的故事吧!

    “有趣!”县太师起身泡了两杯茶,递给师爷一杯道,“真是有趣,瞌睡跑得无影无踪了,半夜三更,两个无聊之人为故事而熬夜!”

    师爷明白告诉县太爷,他的前任之所以遭遇不幸,就是因为他生活在正义之中。

    县太爷诧异道:“这有何不妥吗?”

    “当然不妥!”师爷推心置腹地道,尤其是父母官,应从正义的目的出发,最终实现正义的目的,从前者到后者的过程,是需要讲究策略的,是需要智慧的。

    “有些意思!”县太爷微笑着,喝了一口茶。

    大人的前任宁折不弯,结果什么目的也达不到。就像栽培了多年的果木一般,风一刮便折断了,雪一压枝条便脱落了,请问,在风雪交加之时,想吃成熟果实之人的愿望何以实现,想偷吃不成熟果实之人的愿望又如何实现?

    县太爷的确不会轻易透露心迹,他是否在就事论事地道,要使果实成熟,首先要保住果树不被折断,不被风刮倒,要么合理施肥,让果树快快成长,要么提供防风措施,免于受损,要么帮助果树增加足够的支撑力。

    师爷深知县太爷在有意识地回避明说,不过,他的确佩服县太爷的睿智和宽广无边的心理盘算能力。他马上回到了狗咬人事件的处理上来,师爷问:“大人以为我这件事的处理属于哪一种情形呢?”

    县太爷平淡地道:“还算有些智力含量,虽然被咬之人的补偿少了一点,不过意思到了,还能怎样,就这样吧!”

    师爷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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