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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像不能说话的样子?
自顾自的哭诉了半天,苏嘉佳正觉尴尬,此刻终于有人理会她的话了,立刻忙不迭的答道:“嘉佳现在能说话了不错,可方才在朱雀街的时候的确是突然就发不出声音了,直到二姐姐走了之后许久才好了过来。且我马车出了问题,想搭乘二姐姐的马车,她却理都不理我……否则我也不会在朱雀街淋了半晌的雨。族长爷爷,若是姐妹不睦的名声传出去,实在对苏家的声誉有损啊……”
这番话,是她在马车上的时候就排练了许多次的,此时说的十分流畅。
而且说了这么大一段话,苏嘉佳的重点却只有最后一句:对苏家的声誉有损。这是苏三夫人先前教她的,在族中与长老面前,便是再怎么说苏西辞乒姐妹,最多也就是让苏西辞遭到责骂罢了。毕竟苏嘉佳是庶女,而苏西辞却为嫡出,这事在他们眼中并不重要。然而如果牵扯上苏家的名声就又不一样了。
“这些老不休,能让他们关注的就只有苏家的声誉。如果不是让苏家丢人的事,在他们看来都不是大事。”这是苏三夫人的原话。
苏嘉佳虽然蠢,借题发挥却还是会的。果然,一听到声誉有损,族长与长老们原本就神色不虞的脸又凝重了几分。
苏二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自己却并没有动作,而是冲着苏三夫人使了个眼色。这二人虽平日是关系并不好,可今日之事都知道是为了一并对付苏西辞,因此苏三夫人接收到眼色之后便如她所愿,走到厅中央将苏嘉佳扶了起来:“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放心,今日族长和长老们都在,定然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的。”一边用帕子擦着苏嘉佳脸上花掉的脂粉,一边意有所指:“你也马上到了要出阁的年纪了,若是此时姐妹和人私通的事情传出去,你可怎么嫁人啊……”
“老三媳妇,你先带嘉佳下去。”苏三夫人刻意将声音放的极大,听起来格外聒噪。族长强忍着不悦听她说完,便开口将她打发了下去。
苏三夫人哑然,本来想着看一趁戏,顺便在一边添油加醋告状,谁想到族长竟先把她打发了下去。心中有些不服气,她反驳道:“我好歹也是西辞的长辈,也有处置她的资格吧?”
苏桉心知不好,族中这些德高望重的长辈一向被尊为老祖宗。说出的话不论对错、偏颇与否,都向来无人敢当面提出意见,偏偏自家夫人撞到了这个枪口上……
果然,下一刻就听到了喊自己的声音:“老三!”
他们这些长辈不好直接斥责作为晚辈媳妇的苏三夫人,却可以责罚苏桉。苏桉立刻把苏三夫人往外拉:“你一个妇道人家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还想让嘉佳继续在这里出丑吗?”
苏三夫人倒是乖乖不说话了,被提到名字的苏嘉佳一头雾水,出丑?她怎么会出丑呢,出丑的不应该是苏西辞吗?
见她疑惑不解,君楚十分好心的提醒她:“别盯着一张大花脸在这污染视线了,苏嘉佳你就算想出风头也不是这么个出法。”
苏嘉佳一听到她的话,手立刻摸向脸颊。待看到手上的脂粉时,她也顾不上还口了,连行一个告退礼都没有,便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第70章 且试炼()
自己竟然顶着一张花了妆的脸在大家面前呆了半晌!苏嘉佳心中羞恼并生,随之而来的还有对苏三夫人的埋怨,自己的女儿出了这种丑,别人不说话也就罢了,她竟然也不提醒自己!
这种在众人面前像个小丑一样的行径,不是应该是苏西辞吗!苏嘉佳不理会身后苏三夫人喊她的声音,直接跑回房里摔东西去了,就连对君楚的幸灾乐祸也顾不上了。()
苏嘉佳的离去并没有给厅中的气氛带来什么变化。
“苏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望渊的武学大会不能因此耽误,苏家女儿的名声也不能毁。为今之计,就是尽快把事情弄明白,然后该压下去的压下去,该封口的封口,不管事实怎样,都不能传出去半分。如果现在要前往望渊武学大会的人选出了问题,不仅苏家原先被记下的功劳要一笔勾销,恐怕圣上盛怒之下更有可能因此而问罪!
事情还并不清晰,族长心中却已经有了决定。这样情形下,他再问苏棣的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丝毫没有刚听到时候的怒气滔天。毕竟到了他这个位置上,动辄就是全族人的生死存亡,事事都必须三思而后行,顾及整个苏家的利益。
此外,还有一些原因就是,族长心中对苏棣的信任已经不复存在。恰恰相反的是,通过这段时间和君楚的了解,他并不觉这个软弱了十几年却一朝露出锋芒的孙女,会是那般糊涂的人。
“西辞搬到别院住之后,原本她住的院子便空了下来,夫人依然派人日日打扫,以便让西辞随时都回来住。然而今天早上下人去打扫的时候,却在窗台上发现了一张纸,上边写着约西辞下午相见。”苏棣边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页纸递到族长手中。
君楚还未说话,身后的青竹就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就这么一张纸,居然说我家秀和人私通?陷害的意思也太明显了吧?”
坐在族长左手边,唯一一位至今还未开口的长老也说道:“随随便便一封信,确实不能当做和人有私的证据。”
苏棣也不急,依旧神色恭谨。倒是苏二夫人急不可耐的开口:“若是一封信不能让人相信,那么这些呢!这些可都是从苏西辞的妆盒里翻出来的,难道都有假不成?”说着,便让身边的嬷嬷拿出一大叠的信,递到了族长面前。然后又补了一句:“我说为什么苏西辞住在院中的时候,经常早早就熄了灯,有事寻她的时候,也是丫鬟出来应对,说自家秀已经睡下了。现在看来,怕不是睡下了,而是和人私会呢!”
苏二夫人的话说的极难听,苏棣赶在长老开口之前轻飘飘的斥责了一句:“别乱说。”听到他的话,君楚默默的在心中想,恐怕他此刻真正想说的是:瞎说什么大实话。
族长随手抽出几封信件打开看了看,发觉字迹果然与方才苏棣递来的那封信一模一样,且看那信件,似乎是有了一番时日了,并不像临时造假。
君楚也十分好奇的上前看了几封信,立刻被其中**亲密的话恶心到了。她随手丢开信纸,等待着苏棣接下来的动作。毕竟即便是有了这些信,也无法证明她和别人有私情,毕竟这信全是别人写给苏西辞的,最多就是说明苏西辞有个爱慕者,除此之外审美也不能证明。苏棣只要脑子没有进水,就不会用这点东西当证据,大张旗鼓的把族长和长老请来。毕竟伪造十封别人写给苏西辞的信,还不如一封苏西辞写出的信来的有用。
而苏棣也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苏二夫人果然又拿出一封信:“这是一并在苏西辞屋里找到的,应当是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信。怕是她搬到别院之后,并不似在府中这么方便,再加上身边丫鬟换了,还没有机会和那个人联系。而那人久等不到苏西辞的信,又不知道她已经搬到了别院,便偷偷把信仍然送到了这里。”
君楚无语凝噎,这夫妻俩就不能把信一次全拿出来吗?她真诚的看了苏二夫人一眼,诚恳说道:“二夫人不会一会又抱出一堆信来,说全是我写给奸夫的吧?”
“年纪轻轻就能把奸夫这种话挂在嘴上,哪里像正经人家的秀?苏西辞,你可还有脸说是冤枉了你?”方才丢了脸一直等着找回场子的苏桉插话道。
“我是不是正经人家的秀这个不好说,不过我是苏家的秀,这是毋庸置疑的。”君楚凉凉的说道。
苏桉剩下的话立刻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青竹微微有些担忧,她是知道这些大户人家的猫腻的,找人按照君楚的字迹临摹出一封所谓的信来,并非难事。如果是这样,就算君楚把这种可能说出来,却也完全没有办法真正的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了。
察觉到青竹的不安,君楚安抚的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自信。她不怕苏棣伪造信,先前还担心以他们一家的基因,会想不起来这个招数呢。她笑眯眯出声提醒:“苏二老爷,你应该顺带把我往日里写的字也一并带过来,方便族长和各位长老比对。”
君楚声音刚落,族长便派了人去君楚先前住的院子里,取她从前写的东西。
待下人取了几页纸回来时,族长与长老们比对一番,脸色都不好看。苏桉见状立刻说道:“你还有什么说的?别再试图狡辩了,苏西辞,像你这种女子还是尽早除族的好,省的丢了苏府的百年清誉!”
这一次并无人出声斥责他说话过分,族长喊了一声西辞,便将那信与下人取来的纸一并递给了君楚:“这是怎么回事?”言下之意,是想听君楚的解释。
君楚瞄了一眼纸上的簪花小楷,立刻同情的看了苏棣一眼:“苏二老爷,你被骗了。”
“什么意思?”苏棣看到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心中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然而仔细想想今日的局,仍然觉得她并没有办法证明清白,毕竟那纸上的字迹,可是他花重金找来的人所仿。他也曾仔细对比过字迹,绝对看不出来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将手上的纸重新放回族长身旁的桌上,君楚叹息一声:“苏二老爷被骗也难免,毕竟我虽住在苏府,你却从未多关心过我的事情,尽心服侍我的丫鬟也只有玉雪一人。”后一句话,她是对着长老们说的:“这纸上的字,根本就不是我的字迹。”
“胡说,这字迹明明出出自一人之手!”苏二夫人立刻反驳道。
君楚摇头:“我并未说这字迹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啊。我是说,这两张纸上的字,都不是我写的。”
这下就连一直佯装公平稳重的苏二老爷也不淡定了:“这明明是自你屋中取出的字,怎么可能不是你写的?西辞,你若是乖乖承认错误,二叔自然为你求情,不会让你被除族。然而编这种谎言,也未免太糊弄族长和长老们了。”在他看来,君楚就是没有办法之下决定咬死不认。
“苏二老爷的逻辑恕我不能认同,为何从我屋中拿出的字就是我写的?那若是苏嘉佳进了你屋里,难不成就是你生的不成了?”君楚讥笑道。
“西辞!”这句话说得过分,立刻有好几道声音一同打断了她的话。
苏棣与苏桉更是气的满脸通红,苏桉一下便跪了下去:“爹与各位长老且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
君楚一脸无辜:“苏二老爷与苏三老爷何必反应这么大?我不过是依着苏二老爷方才的逻辑说的罢了。毕竟苏二老爷的逻辑,我也是不认同的。”说罢,还用指责的目光看了苏棣一眼。
自族长与长老们进屋之后,都听着君楚口口声声的称苏棣为“苏二老爷”,却没有一人出言纠正。原因无他,先前君楚与苏棣的关系就已经完全破裂,现在君楚又是族中寄予众望的人,自然不愿在这种事情上难为她。更重要的是,族中心中很清楚,如今的君楚有多倔强,若是她不愿意的事情,怕是无人奈何的了。
因此对于今日的这一出,他是打心底里就不相信。
他与君楚接触并不算十分多,却也看的出来这个陡然一变的孙女,一改从前自卑的性子,反而骄傲的很。骄傲的人自然眼界甚高,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人私通,而且留下如此大的把柄?
重要的是,君楚能否成功的将自己从这件事上脱身出来,是否能够洗清自己身上的怀疑。他可以出言把这件事压下去,然而舆论却是压不下去的。就算一时间传不出去,日子久了,总会有下人口风不紧。
在族中眼中,今日的事情就如同是给君楚的试炼,如果她能够圆满解决,那么族中不介意伸手扶持这个孙女,让她站的更高一点。如果不能,那么她就算在武学上有所成就,也只能当一枚助苏家昌盛的棋子罢了。
是掌控者,还是被掌控者,决定权都在君楚手中。
第71章 有后招()
族长心中自有考量,苏棣等人则想着怎么怎么把君楚这个变数抹杀。()
君楚说道:“想证明这是不是我的笔迹很简单,族长不如让人呈上笔墨,我当着你们的面写几个字不就能认出来了?”
“如果你刻意改了字迹呢?”苏二夫人觉得这种方法并不慎重。
没等君楚说话,族长便先开口了:“每个人的字迹都有其独特的风格,万变不离其宗,就算再怎么刻意改变,也不可能让人完全看不出分毫。”说罢一扬手:“来人,娶笔墨纸砚来。”
待宣纸在桌上铺平,君楚拿起狼毫笔,洋洋洒洒在纸上写了四个大字:清者自清。无论是形还是神,都和先前纸上那一手簪花小楷截然不同。便是不怎么懂字的,也能看出来,不论是下笔的力度还是角度,都绝不可能是出自同一人手中。苏棣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怎么,怎么可能呢!”原本凑上前围观的苏桉惊得后退一步,看向君楚的目光充满了惊疑。这字体浑厚大气,相比刚刚的簪花小楷,要多出十分的气势来,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子所写?
君楚放下笔,神情格外惋惜:“我就说苏二老爷被人骗了吧,找人伪造那字迹也花了不少银子吧?可惜那根本就不是我写的字。”她还记得玉雪第一次见到她这手字时候的惊讶,只可惜,短短的时间,竟已经物是人非了。君楚曾想过很多次,如果早知道玉雪会死的那么悲惨,她一定会放过武学大会的机会。
只可惜,这世上从来就没有早知道。她懊悔,也只能是无济于事。
早在知道苏棣等人打算拿字体做文章的时候,她就在等众人看到自己字体的反应了。这样明晃晃的打脸,不知道最是要面子的苏棣作何想法?
苏棣心中也的确是不好受,任是谁盘算好了的事情全然落了空,还被对方狠狠的打了脸,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他恶狠狠的看了苏二夫人一眼,倘若不是苏二夫人说一切都已经布置好,绝对不会出问题,他也不会贸然趟进这淌浑水里。族长原本就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心生不喜,如果这一次再被君楚证明是诬陷,恐怕他距离家主之位只能越来越远了。
好在,他还有另一手安排。想到这里,苏棣平心静气,脸上甚至还换上了慈祥的笑意:“西辞啊,对不住,这件事情是二叔错怪你了。毕竟这证据确凿,二叔与二婶又担心你因为自小没有父母管教,而因此误入歧途。既然证明这件事是空穴来风,那么也就罢了。”
他一边这么说着息事宁人的话,一边却是给苏二夫人使了眼色。
苏二夫人立刻会意,大声说道:“不行,虽说这字迹不一样,可谁能肯定苏西辞不是发现了消息,才又重新习了另一种字体?毕竟,谁也不能证明,这簪花小楷的确不是她所写啊?”
君楚暗中观察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看来是苏棣是打算唱白脸了,就算到时候自己真的洗脱了嫌疑,他也能抽身而去。那自己就等着看看他的后招又如何?她也不掩饰了,脸上的嘲讽表露了明明白白:“苏二夫人说话可真有意思,你且看看,我这手字体,若没有十余年的练习,可能写得出来?”
“万一你从小便习了两种字体,就是为了迷惑旁人呢!”苏二夫人仍旧不死心,梗着脖子辩驳。
君楚看着她与街上泼妇无异的形象,竟笑了出来:“且不说苏二老爷从前口口声声,说视我为亲生女儿,现在却连我的字体都不认识。苏二夫人,你言下之意,莫非是我从小就算到了今日会被人陷害,所以提前习了字体还自己清白?”
她相信厅中任何一个长老都不会认为那簪花小楷是她写的,原身的字迹也颇为好看不错,可她们二人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格,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
苏二夫人被堵得哑口无言。族长深深的看了君楚一眼,又将那写着“清者自清”的纸拿了起来,细细的看了那字体,未置一词。只站起身便向门口走去,而其余的长老们也都随之起身,其中一位心中不忿,还责备苏棣:“事情都没有查明,便派人把我们请来,就是为了看这么场闹剧?还是觉得这把老骨头散的还不够快?”
苏棣连忙赔罪:“三叔公勿怪,实在是这件事中有蹊跷……”
“对,有蹊跷。”苏二夫人抢着说道:“诸位长辈请留步,既然苏西辞坚持认为自己是清白的,何不再给她个机会自证清白?”她口中虽说着让君楚自证清白,眼中却带着浓浓的嫌恶。
君楚知晓这恐怕就是她的后招了,也不阻止,如她所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难道苏二夫人觉得我方才还没有能够自证清白?”
自从女儿苏连衣死了之后,苏二夫人有时候已经隐隐有些疯魔了。如果不毁了苏西辞,她连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一闭眼就看见女儿冲着自己喊冤,让自己替她报仇。因此今日,苏二夫人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苏西辞好过,就是硬泼也得把这盆脏水泼到她身上。
虽然一开始就不顺利让她恨的气炸了肺,不过她也不气馁,仍旧为此努力着:“刚才最多证明那簪花小楷不是苏西辞所写,可谁知道她不是让丫鬟代笔的?有男子往她屋里投信是真,她屋里放着和男子往来的信也是真,我就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是清白的!”
“那苏二夫人想让我怎么做?”君楚应对如流。
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苏二夫人看向君楚的目光如同看着垂死的猎物:“那人既然在心中写了今日子夜来相见,不如咱们就等到子夜时分,待捉住了那人,细细盘问一番,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君楚与族长等人全都留在了苏府。一是因为外边雨未停歇,二则是为了苏二夫人那一番话。
君楚应下赴子夜之约,并表明如果察觉一切都是被人陷害,苏二夫人需遭到惩罚。苏棣看她胜券在握的样子尚且有些犹豫,苏二夫人却是一口应了下来。如果再不能解决掉苏西辞,待武学大会过后,她根基逐渐稳妥,恐怕就在没有机会了。
她自信这一局定然能让君楚百口莫辩,而只要她输掉这一局,就注定再无机会。二人就如博弈一般,一子错,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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