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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雪看了看手中的纸笺,正是那日风逸白签署的解约书,玉雪心中一喜,这样的话小姐就不算是被退婚了,而是自愿解除婚约了,小姐也不用嫁给商人家或者是去庵堂了。可是……玉雪欣喜之余,正想问君楚“张良计”和“过墙梯”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抬头,却惊愕到失去了声音。
第19章 恢复容貌()
铜镜中的人脸上光滑凝脂,宛若白玉,星眸皓齿,眼神之间自有万分风采,一颦一笑似乎都将这世间风景比了下去,君楚看着镜中苏西辞的样貌,微微勾起了唇角,这么好的容貌,被毒药埋了十几年,真是可惜啊。君楚眼中霎时布满冷酷,她缓声对玉雪道:“过上几日,去一趟云烟阁。”
反攻要开始了呢,真令人期待。
君楚手指轻点了口脂敷在唇上,浅浅一笑。
“小姐,这几日外面盛传小姐被荣王爷退婚成了弃妇,许多商贾之家也放出话绝对不会和小姐订立婚约,大家都说……都说小姐会被送到庵堂当姑子了。”玉雪从外面归来,向君楚禀报道。
“瘟疫是人人惧而避之的夺命噩耗,和瘟疫传染速度一样快的是舆论,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苏连衣正是抓住了这个机会,好让我彻底身败名裂。”
君楚端了一杯茶,轻轻抿了一口,却是带着点点的讽刺道:“可惜她不懂,苏家二小姐一直以来都是人们口中的废物、哑巴、丑八怪,再多一条弃妇的名声也没什么。要是名闻京都的第一美人、第一才女也突然有了丑闻,这才是劲爆的话题吧。云烟阁那边如何?”
“云烟阁于昨日重新开张,打出了告示说是改成了歌舞坊,往日的招揽客人变成了戏剧表演,听说里面的装饰全部换了一套,而且那戏剧讲的是才子佳人的故事,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场场客满。听说太子府中的一位侧妃还专门叫人请了几天后去演呢。”
君楚勾唇,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了身,走到梳妆台旁仔细抹匀了红色的药膏,还原出当初的红斑后戴上面纱,抱起了桌面上的一个小匣子,又裹了一层单薄的披风对玉雪道:“我要出去一趟,你将我留下的心法好好学一下,今晚要在我手下过十招。”
“知道了小姐。”玉雪灿烂地笑着,君楚眼中也有了微微笑意,自己的身体正在一步步恢复,玉雪这边要是缺了修习将来遇到危险自己万一顾不上她的话,起码要学会自保才行,所以她就从自己脑子里那储蓄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古武中挑了一本简单易学的丢给了玉雪。
君楚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步走到院墙边上,望了一下四下无人,衣衫一扬便轻松地到了墙外。苏府后院墙外很是冷清,鲜少有人经过,所以也没人发现她。她狡黠一笑,脚步轻快地向着大街上走去。
大街上的确热闹地很,途径路边茶摊的时候还能听到人们对她议论纷纷,大多数是一些鄙夷的话语,偶尔有人同情她一句还会被孤立一顿。舆论如虎,果真就是这样,大概苏西辞也是因为这样才会那么忿忿地寻思吧。
她就这样想着想着就走到了云烟阁面前,果然与半月前的门前冷清相比,可谓是车马往来不亦乐乎。她还未走到门前,便见一妙龄女子走到自己面前,低声问道:“可是君姑娘?”她略一点头,那女子便满是欣喜地将她迎了进去。
第20章 结盟()
“姑姑盼姑娘盼的紧呢,天天都嘱咐姐妹们好好注意着,万一姑娘来了就赶紧迎进来。这一次可是让我碰见姑娘了,姑姑肯定会给我好多赏金的。”那女子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说着,君楚却是打量了一番这内里装饰,以及对下面台子上正演的戏剧看了看。
“姑娘稍等一下。”那女子笑着道,然后转身对房内通报:“姑姑,你等得贵客来了!”只听见里面喊了一声“快请”,便有人打开了门,君楚一眼就看到了满脸喜色的云姑。
她进去坐下之后,云姑便让旁人都出去了,然后对着君楚深深地施了一礼,笑着道:“多谢君姑娘大恩,让我这阁子起死回生,姑娘的法子真是一顶一的高明!”
君楚笑了笑,当初她给的信笺里只有六个字“装饰、戏剧、创新”,云姑能在区区半月之内做到这种地步也是很难的。云姑给她倒了一杯茶,她却没有碰,只是将怀中的匣子放在了桌面上。
“我此次来,一是兑现当日的承诺,在云烟阁重振之时送上我的贺礼。”她说着,将匣子里一叠厚厚的文稿放在云姑面前,“这出西厢记,可比下面演得那出更好一些。”
云姑接过文稿翻了翻,连眼睛里都现出了光彩,可是君楚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立刻沉稳了下来。君楚看着她的神色道:“我有一个忙,云姑要不要帮?”云姑谨慎地问:“不知道我能忙上姑娘什么忙。”
“云烟阁去太子府中表演的时候,我要混在其中。”
“啪!”云姑手中的杯子一下跌落桌上,她连忙扶正,又拿手绢将水渍擦净,低声道:“姑娘和太子有什么过往纠葛本不是我能过问的,只不过我这阁子里的姐妹们的身家性命比我云姑的命更重一些,我是不会拿着这些人的姓名开玩笑的。”
“云姑想多了,我和太子没有旧仇,我是想请求太子为我报仇。”
“为姑娘报仇?”云姑有些不解,“姑娘有何血海深仇吗?仇家竟要太子才能报?”
君楚略一沉吟,伸手将面纱摘去了,果不其然看到了云姑带着惊愕的神色,她用手抚上脸颊,道:“苏家二小姐苏西辞,又丑又哑,废物一个,大婚之日未婚夫却向大姐求婚,恼羞成怒寻死不成,前几日还被荣王爷退了婚成了弃妇,云姑说,我这仇,算不算血海深仇?荣王爷、苏家人,是不是各个都得太子才能压住?”
云姑此刻算是恍然大悟,她凝神想了一会儿,道:“带你进去是不难,可是你要用何方式来接近太子呢?”
君楚轻笑:“女子接近男子,无非一貌一容,这容貌嘛……”她拿起帕子,沾了茶水,轻轻抹去脸上红色的药膏,露出原本的容貌来,“至于才情,就要靠云姑的戏剧了。”
“若是此事成了,日后云烟阁有了太子的庇护长盛不衰自然不说,姑姑阁子里的美人要是有一个两个成了太子身边人的,还怕荣华富贵得不到吗?”
第21章 过招()
云姑看着面前的人,惊愕之余点了点头,君楚轻轻握住她的手:“此事之前,须得铺垫一下,有件事还是需要麻烦姑姑。”她将一封信笺和一叠文稿推到云姑那边,笑着道:“才子佳人的故事总有听腻的,不如来点别的戏码,在我看来,夺嫡大戏更加好看呢。”
云姑霎时明了,点了点头。
君楚又将相关事宜与云姑细说一遍,出来时已快傍晚,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还未走出几步,就见一人驾马飞驰而来,她本能向后避让一步,那人却直接在经过她面前时弯下身子一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掠到马上,马不停蹄地向城外奔去。
君楚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惊了一下,不过她立刻镇定下来,反肘朝着对方胸前便是一击,那人没想到她会反抗,受了这一击之后虽然吃痛,可是却没有作何反应,她冷哼一声,再一次想要攻击的时候,却敏锐地感到空气中异常的波动,下一刻马失前蹄,她一下被抛到空中,可是却是稳稳地落在一人怀里。
她蹙眉,看着抱着她的男人,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声,那风逸白长得算是不错了,这个男人的五官比他还要俊美十倍,最重要的是这人的气质可是几十个风逸白都比不上的。不过现在可不是欣赏姿色的时候,君楚翻身从他怀中跳下,看着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二十几个黑衣人,啧了一声。
“望帝,把那个女人交出来!”黑衣人的首领指着君楚喝道,君楚皱眉,这些人一看就是职业的杀手,自己怎么会和这些人结梁子呢,难不成是苏连衣找人来杀掉自己?若真是如此,那她苏连衣的算盘打得可真好啊!她咬咬牙,一股杀气便从身周乍起。
她这一改变却让两方都惊了一下,那个刚刚抱着她的被称为望帝的男人突然将她一把扯了过来,又毫不怜惜地扯下她的面纱,看着她的面容皱了皱眉,她正想开口质问,却听那个望帝道:“你们抓错人了。”“胡说八道!”杀手首领不相信,却在看到君楚的面容时脸色难看起来。
君楚重新戴上面纱,想着自己现在是原本的面目,没有红斑,难不成也那么骇人让他们如此惊悚?接着就看见对面的杀手首领抓过一开始掠了她的那个人一巴掌打翻在地:“废物!这根本不是杜鹃!”那人捂着脸道:“当时属下一眼就看到这个女人戴着面纱,认错了人,属下有罪!”
那杀手首领冷哼一声,对着司空誉也就是望帝道:“今日不能抓到杜鹃,能够生擒望帝也是大功一件,望帝,寡不敌众,我劝你束手就擒,要是打斗起来万一伤到哪儿可不是我们能保证的了!”
司空誉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就将君楚推给了身后唯一一个下属,右手手掌已然蓄满了内力:“蝼蚁之辈,自不量力。”话音刚落掌风已到。
眼看着那方陷入了混战局面,司空誉的下属交代了君楚一句“自己小心”便投入了混斗之中。她站在一旁,看着你来我往的一招一式都充满了内力,不由感叹有内力的好处,此外也弄清了那个人把自己掠来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戴了面纱,那人认错了人。
她正想着要不要把那匹马拉起来然后回城的时候,一个杀手被推出了圈子外,一眼看到她后立刻就袭击了过来,混战圈中的司空誉却像是后背长了眼睛,回头看了君楚一眼低喝一声:“石林!”
石林就是他的下属,得令之后立刻就朝着君楚而来,杀手们却非常有眼力地拖住了他,石林皱眉,正想强行突破重围的时候,就看到君楚一个闪身扼住了那个杀手的脖颈,素手一转,便听见了清晰的“咔嚓”一声。
骨头断裂的声音让双方都怔了一下,君楚却是风轻云淡地从那个杀手身上扒了一柄匕首出来,她掂了掂匕首的重量,眉目中霎时一片冷清:“莫名其妙将我掳来这里,还想以多胜少、杀人灭口,真给杀手一行丢脸。也罢,许久没动手了,就当活跃筋骨好了。”
话音未落她便闪入了杀手之中,原地只剩一处残影,司空誉挑挑眉,伸手将她身后危险拍开,君楚扬声道了一声谢,接着用一种近乎诡异的身子绕到杀手首领身边,干净利落地抹了他的脖子,猩红的血喷涌而出,映在杀手们眼中,却带了一丝恐惧。
一击必杀,好干脆的手法。司空誉看着穿梭在杀手中的君楚矫健的身姿暗叹一声,眼见着杀手在君楚的手下像割韭菜一样一个个倒下来,石林也住了手,站在司空誉身后略带调侃:“这丫头的功夫不赖啊,只不过好像没有内力。”
司空誉则是摇摇头:“就算没有内力,她的武学造诣不在你之下。”石林听见这话,看着君楚的招式少有地正色道:“那些招数好生古怪,但是底蕴精髓深厚,堪称绝学。不过这丫头才多大,无非十三四吧。”
他们这边说着话,君楚那边却已经将麻烦全部解决了,身心是很久没有过的畅快,她满足地放松了一下筋骨,看着一边满眼神色的司空誉和石林,想了一想,还是对他们行了一礼:“刚刚的事,多谢了。”
石林笑着道:“不用谢不用谢,原本也是因为我们的事才将姑娘牵扯进来的。不过,我却有一事想要请教姑娘,刚刚看姑娘使得武功招数前所未见,不知姑娘师承何处。”
君楚看着他,眼中全部都是疏远:“我没有师父,天色不早了,我若是再不回去城门就关了,失陪了。”说完之后,扯过一旁的马,翻身上马便向城内方向奔去,只留下身后的两人。
石林看着君楚的背影,对司空誉调侃道:“第一次见人完全忽略主上,看来主上的容貌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俊美嘛。啧啧啧,就是没看到那小丫头长什么样子,气质这么清冷,想必容貌还不错,以后长大了娶来当媳妇儿也是件美事。”
司空誉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容颜,心中却是有了别样的感觉,这样的人若是能在他手下为他所用,对整个暗楼可谓是如虎添翼,来日方长,再见面时他一定要不择手段让她归服暗楼。
“主上,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快回分部去吧。”
“嗯,走吧。”司空誉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停步又回身看向城门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双眼睛,虽然其间光彩不再一样,但是他却清晰地记得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苏家二小姐,苏西辞临死之前,满含恨意的那双眼睛。
“主上?”石林不解。
“走吧。”司空誉收回思绪,向前走去。
苏连衣今日一大早就觉得不对劲,因为下人看她的眼神不复往日的崇拜和敬畏,而是带着点点的别的意味,她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就派杜嬷嬷出去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不要紧,她气得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
原来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现在坊间流传了一个说法,说是苏二小姐不是被退婚的,而是主动自愿向荣王爷提出解除婚约的,为的是成全自己的大姐和王爷。再加上荣王爷和苏二小姐大婚之日发生的事情,这下人人都说苏大小姐不知廉耻,和自己的妹婿暗度陈仓,逼得二小姐寻死,好自己当王妃。
原本的第一美人和第一才女的称号就让苏连衣受到许多官家小姐的嫉妒,这样的言论一出来,那些千金小姐就成了舆论的推动者,现在街坊邻居茶余饭后就是谈论这件事,对苏西辞多了一些同情。
苏连衣气得浑身发抖,她本来是想靠舆论让苏西辞不得不去庵堂当姑子,却不知道是谁传出了这些话,把自己一直以来辛辛苦苦营造的形象毁了一半去!想着想着她怒上心头,冲杜嬷嬷道:“去查,看看是谁在我背后捅刀子,还有,我要立刻想个法子,才能让这件事情平息下去。”
杜嬷嬷应声去了,苏连衣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玉簪,面目有些狰狞。
她这边气得半死,君楚那边在听到玉雪从街上带来的消息之后则是淡淡一笑:“苏连衣听到之后一定气坏了,估计会立刻着手查是谁放出的流言,并且估计会扮一次贞洁烈女,咱们就拭目以待吧,这次的事情之后估计苏家主府那边也会派人来问了。”
“那我们该怎么办啊小姐。”
“不急不急,咱们就等着看戏就行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莲香院那边苏连衣恼羞万分上吊寻死的消息,荣王爷风逸白正巧与苏棣在书房议事,听到这事勃然大怒,下令压制流言传播,怒气冲冲地就回了王府,不日便有消息传出是荣王爷心仪苏大小姐,并无从前私通一说。
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的时候,正如君楚所料,苏家主府那边派人过来了。君楚看着名曰来请的面目不屑的两个丫鬟,抿了抿嘴不作反应,乖巧地跟着上了去苏家主府的马车。
第22章 借口()
其实苏家主府距离苏府不是太远,不过一刻就到了,君楚下了马车,看着古朴但又苍茫大气的苏家主府大门,心中已经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做好了准备。她的马车前面是苏棣的马车,此刻苏棣下了马车,少有地主动向她温和道:“等一下无论老太爷说什么,你只管应承着,尽量少说话,我是你的二叔,自然会护着你。”
君楚面纱后的面色冷清,这是在主府人面前扮演慈父形象呢,也对,自己再不济也是个嫡女,苛刻嫡女,也不知道是什么罪名。看着苏棣的伪善模样,她乖巧地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进了主府。
刚一进大堂,就感受到了沉沉的低压,君楚四下看了一眼,好家伙,男女老少全在啊,这是要集体审判呐。苏棣朝着坐在正堂位子上的老人行了大礼:“苏棣见过老太爷。”君楚也跟着跪下,乖乖巧巧地喊了一句“苏西辞见过老太爷”,只不过那嗓音沙哑,在这空旷的大堂内更显难听。
“苏棣你起来吧,坐到你的位子上去。”苏老太爷摆摆手,示意苏棣起来,然后威严地对地上跪着的君楚问:“你就是苏蕴家的?”君楚点点头,没想到苏老太爷一拍椅背,喝道:“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点什么头,你没有嘴吗!”
君楚听这话蹙了蹙眉很快又放开,开口道:“老太爷不知,西辞一直以来不能说话,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可是嗓音沙哑难听,西辞自卑,因此想尽量避免说话,请老太爷息怒。”
苏老太爷听着这不卑不亢的话,哪里有一分自卑的样子,不过这性格果然和苏蕴很是相似,想到自己英年早逝的儿子,他看着苏西辞便少了一分严厉:“站起来回话吧。”
“谢老太爷。”君楚站起来,等着苏老太爷问话。
“你先说说,你和荣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毁了婚约,而且是你主动提出的?先是寻死再是退婚,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让苏家跟着你丢尽了脸,给我一个解释!”苏老太爷气得不得了,可终究是为了苏家的颜面。
那方苏棣轻咳了一声,她却不在乎,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苏老太爷道:“老太爷不知,其实是荣王爷要和西辞退婚的。大婚那日荣王爷突然悔婚用八抬大轿求娶大姐,西辞恼羞不已只好以死了结,可惜苍天有眼,不让西辞枉死。”
“这件事情过去就过去了,西辞自知比不上大姐,所以也不会如何,只等着再顶个日子嫁去王府,可是那日,荣王爷却带着大姐来退婚,说要西辞成全,西辞顾及苏家颜面,宁死不接受休书,最后双方让步,签署了和解书,才算保全了苏家颜面,不然,连这点颜面都不会剩下的。”
“放肆!你可知你在胡说什么,你大姐分明是被蒙在骨子里的,前些日子你大姐觉得对不住你去你门前跪了两个时辰,昨日听到流言宁可以死明志,你现在还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苏老太爷竖眉喝道。
君楚则是讥讽轻笑:“老太爷既然对大姐的事情如此清楚,何必西辞再多说什么,西辞甘愿受罚。”
“你说什么!”苏老太爷一把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