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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了去,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的,你是一位有着特殊慧根灵气的人,以喇嘛教的说法便是一名转世的佛身。”
方国涣缓了一下又道:“世上的宗教,无论是西藏的喇嘛教,还是中土的佛教、道教,它的形成除了社会、历史等诸多因素之外,最主要的便是人的本身,也就是追求探索生命的奥秘,以及明白这世间万事万物的道理。宗教中虽有许多虚妄之论,但并非都是无稽之谈,有些奥秘非常人之智所能解的、所能悟的。”
方国涣接着又语重心长地道:“小全子,人生在世,当要有所作为,探求一些事物道理的。方大哥欲以棋道博及万物,但棋道虽能示万物理,却不能明其因、不能达其本,仍有其所限。而你则不同,可以回归故教,利用内外的条件,亲自去领会感悟这天地间的玄机奥妙。当年方大哥收留于你,便希望你日后有所作为,没想到你却有着先天的特殊机缘,为喇嘛教的转世佛身,这其中的奥妙你不想了解吗?还有,我于当年在西洋上遭海难死里逃生,辗转到了西藏,经历了许多奇险之事,并因此证明了你的特殊身份,这一切说起来好象是巧合,其实都是有着某种必然联系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宗教是探索天人之间大道奥秘的一种途径,你既是喇嘛教中的一位转世人,自然有着别样的灵性,就应该去探求明白这一切为何这样的道理,知其然而知其所以然,才不致于负了你的这场机缘。”
小全子此时惊讶地望着方国涣,听得似懂非懂,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方大哥,小全子哪里也不去,不想成就那些佛仙之道,只想跟着方大哥游走天下,就是吃再大的苦头也不怕的,求求你方大哥,不要丢下小全子不管。”说话间已是泪流满面,显是难过之极。
方国涣见了,心中一酸,也险些掉下泪来,望着小全子可怜的模样,方国涣不由的犹豫起来。方国涣、小全子二人情深至切,自不忍有这般悲伤离别。方国涣沉思了片刻,忽下了决心道:“小全子,方大哥不想勉强你,此事由你自家决定好了,若不想随来迎你的喇嘛入藏归教,我且把他们打发走便是,日后再亲自去大昭寺向安木喇嘛解释,方大哥不想逼着你改变自家意愿。”
小全子闻之,立时感动得泣不成声。方国涣上前抚慰了道:“其实方大哥也舍不得你的,好了,这件事情你自家再考虑考虑罢,我先去见见那些喇嘛,明天早上听你的最后决定,方大哥保证,决不勉强你的。”小全子自是含着泪水点了点头,方国涣宽然一笑,暗叹一声去了。
方国涣在齐仁殿内礼见了一位叫索里不扎的喇嘛,二人先前在大昭寺也自见过面的。索里不扎先自谢过了方国涣替喇嘛教寻到了一位小活佛之恩,方国涣摇了摇头道:“**师勿要先谢我,贵教的小活佛虽已找到,却未必肯随你们去的。”
索里不扎道:“此事安木活佛早已预料到,特备了一幅佛像来,此画像是小活佛的前世西桑活佛打坐**之时经常面对的,只要与小活佛看了,便有思归之念。”说完,索里不扎从袖中取了一卷画轴献上。
方国涣打开来看时,见是一幅跏趺佛的画像,古朴庄严,显得年代久远。索里不扎又道:“安木活佛有法旨,小活佛转生汉地,受诸多苦,本性迷失,需他自家认清真我之后,方可迎归,不得勉强。”
方国涣点头道:“安木活佛通晓人情,实为难得。”赵琛这时道:“贵教可都是这般寻找转世人的吗?”索里不扎道:“本教寻找转世灵童都有特殊的仪轧,很是严格的,唯独这次寻找西桑活佛的转世身是例外,此中机缘,我等也不知的。”
方国涣持了那幅佛像见了小全子,对他道:“这佛像是那些喇嘛带来的,似对你有开示的作用,你自家参悟了罢。”说完,便不打扰他,竟自去了。小全子把画轴打开,忽见了这幅跏趺佛像,不由惊讶道:“怪了,又似在哪里见过的,我……我真的是那活佛转世不成?”
小全子惑然之余,寻思道:“看来方大哥说的都是真的,我果然是喇嘛教的人,这到底是何缘故呢?”小全子随后把那幅佛像挂于墙上,依那佛像跏趺而坐,手里持了那串念珠,观望着画像慢慢静心宁神,不知不觉入定了去。不知过了几时,小全子忽然恍然大悟,释然一声道:“我知道我是谁了!”忙起身去找方国涣,出了房门,才发觉已是第二天清晨了。
方国涣刚刚起床,忽见小全子兴冲冲地进来道:“方大哥,我知道我是谁了,并且从哪里来的。”方国涣闻之,惊异道:“小全子,你……?”
小全子感慨一声道:“方大哥,我都明白了,我还是随他们回去的好。”方国涣惊讶之余,大喜道:“小全子,恭喜你了!”小全子叹然一声道:“这个世界奇妙怪异得很,我要回到原先的地方探求个明白,今日就走。”
方国涣道:“我送你。”小全子摇头道:“不劳方大哥了,只要日后方大哥有机会去看我,小全子就心满意足了。”说完,泪水流下。方国涣激动地道:“小全子,方大哥向你保证,日后一定去大昭寺看你。”
小全子要与索里不扎等众喇嘛入藏归教,立时震动碧瑶山庄。赵琛与赵明风、韩杏儿夫妇感叹不舍之余,赠送了大量的金银器物,恐小全子初入藏地生活不习惯,赵琛又命人急在苏州城内购置了许多日常用品。为了迎归小全子,索里不扎等众喇嘛还带来了喇嘛教的金銮仪仗,十分隆重。
众喇嘛见了小全子,纷纷免冠罗拜,小全子也自遍摩众喇嘛顶,随后又换上了僧衣僧帽。小全子忍着自家伤感,对方国涣、赵琛、赵明风、法无、宋旅扬等人深施一礼,含泪别去,众喇嘛便拥护了小全子回归西藏大昭寺。后来,小全子成为喇嘛教中的一代高僧。
送走了小全子,方国涣心中怅然,于第二日便和法无辞别了赵氏父子,起程回连云山天元寺。那块镶有“棋仙”二字的珍珠匾,也自带了,准备收藏于天元寺。
方国涣、法无二人回转连云山天元寺,这日走得晚了,到了一座小镇上,镇上仅有的一家客栈已人满为患。法无便让方国涣在一家茶肆内吃着杀西候了,自己去寻住处。
一壶茶的光景,法无便转了回来,对方国涣道:“镇子南头有一户有宽余房屋的人家,倒也洁净,我与了主人家两钱银子,讲好住上一晚。”方国涣道:“天色已黑了,有的地方住就可以了。”随后师兄弟二人便出了茶肆,向镇南而来。
到了一户人家的宅院前,法无自开了院门,引了方国涣进入西边的一间屋子,放下了那块珍珠匾道:“主人家已歇了,让我们自行方便就是。”
方国涣见此房间倒也简洁,有东、西两张床,地上一张桌子,一盏油灯,一壶茶水,墙角堆了些家什。法无饮了一碗茶水,自在西床上歇了。方国涣灭了油灯,在东床上躺了,想着就要与天元寺的众师兄们相见,心中不免一番感慨。方国涣的这张床是靠着东侧墙壁的,那墙壁为木板所制,不甚厚,故不甚隔音,偶尔听到隔壁有男女小声说话之音,方国涣知道是主人家夫妇,便不去理会,侧过身子,催自家入睡。
第一百一十五回 巧破徐州案 1
不知何故,隔壁的说话声逐渐大了起来,那主人家夫妇似吵架的样子。但闻那妇人数落道:“你这千刀杀的,好没良心,老娘真后悔跟了你这无用的东西,若不是老娘当初的主意,哪里有你今天的好日子过。”
接着便听那男人狠狠地道:“你这臭婆娘,说话没个遮拦,隔壁有借宿的客人,要小声些的。”那妇人似有股子泼劲,当下拉着嗓子喊道:“怎么?你怕了?怕那些冤死鬼来索你的命……”没等那妇人说完,便听“啪”的一声脆响,显是挨了一记耳光,接着便听那男人压低着声音,自有些恼怒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闭上你这张臭嘴。”
法无这时对方国涣轻声笑道:“师弟,被扰得睡不着罢,这两口子,也不顾些体面,我去叫他们住了罢。”方国涣连忙轻声止了道:“这是人家的家事,莫管他们罢,我们将就一晚就是了。”
这时听隔壁那妇人抽泣了几声,低声骂道:“你这变了黑心的王八蛋,竟敢打起老娘来了,也不想想,如今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从那死鬼的家中带来的。想起来真后悔,那死鬼虽然不知疼爱人,却也从来没有打过我。”
接着听那男人低声央求道:“我的姑奶奶,你不要说了好不好,明日我把那输掉的十两银子赢回来就是,保证以后不再赌了还不成吗!”那妇人似不知深浅,不依不饶的道:“你这王八蛋,说话哪有算数的时候,别以为当初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把老娘惹恼了,可没你好果子吃,到官府首了你。”“闭嘴!不知死活的娘们。”
那男人自有些惊恐道:“老子出了事,你也好不了。”随闻那妇人毫无顾忌地“格格”一笑道:“老娘怕什么,从徐州躲到这里,整天担惊受怕、心神不得安宁的日子老娘已过够了,当初要不是你在棋子上做了手脚,害得那两个没头脑的死鬼发起疯来乱杀……”没等那妇人说完,嘴巴好像被那男人一把捂上了,随闻那男人慌乱地道:“真想找死吗?隔壁有借宿的客人。”那妇人适才一时性起说走了嘴,此时也自悔悟,不再言语,隔壁立时肃静下来。
然而,方国涣这边已是大吃一惊,从这对吵嘴夫妇的话语中,令方国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当年途经徐州时,遇上的那件轰动一时的徐州棋案。方国涣此时心中一懔道:“此案当年便有许多疑点,难道会与这对夫妇有关?”
方国涣随后悄然下了床,来到法无的床边,轻声唤道:“师兄,你睡了吗?”法无翻身坐了起来,轻声应道:“哪里睡得着,看来隔壁这对狗男女有些来历不明,定是谋财害命之辈,躲到这里避难的。”
方国涣悄声道:“事情不那么简单,法无师兄,你能否帮我一下,证实一件事?”法无闻之惊讶道:“师弟,你要做些什么?”
方国涣轻声道:“我想认一认这对男女,详情稍后再说。”法无闻之,吃了一惊,知道事情有些蹊跷,便点头应了。先静了一会,法无故意打了一阵鼾声,似睡熟的样子,隔壁那对男女此时也无了声息。
过了约半个时辰,法无悄然起身,轻启房门来到了院中,然后纵身一跃上了房顶,掀了几片瓦胡乱的丢在院中,击起了一阵声响,法无又自极快地回到了房间内。
此时隔壁的那对男女已被惊动,那男人声呈颤抖道:“什……什么声音?”那妇人尤为慌乱的道:“你……你出去看看罢。”接着便听隔壁的房门一响,灯光一亮,一名男子持了火烛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当方国涣从窗扇的缝隙中向外看时,一见之下,险些惊喊出来,此时又从门内探出那妇人的头颈来,寻问道:“喂!怎么回事?”
方国涣借着那男人手中的烛光,看清了这妇人的面容时,又是一惊,心中立时都明白了。那男子此时举着火烛四下照了照,又见西边的房间内寂然无声,这才略松了一口气道:“可能是野猫上房动落了瓦片,你这婆娘胡说一气,搞的老子心惊肉跳。”那男人嘟囔了几句,便转身回了屋去,接着烛光一暗,这对男女又睡下了。
法无这时对方国涣轻声道:“师弟,可识得他们?”方国涣轻叹一声道:“不错,这是一对杀人的凶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却也让他们逃脱了数年之久。”
法无闻之,惊讶道:“这对狗男女果然不是什么好人,不知他们犯下了什么命案来?”
方国涣便拉了法无于西床上坐了,轻声道:“此事说来话来,当年我途经徐州时,正好遇上徐州城内两名好棋的武师薛勇、王国付二人,因棋争执,互相残杀而死命及三位徒弟的一桩血案。此案看起来虽重大却也简单,只因棋上争子,产生口角,进而演化成一场杀斗,徐州府衙便很快的结了案。但是我去过案发现场,见过薛勇、王国付二人走过的那盘棋,发现大有古怪,棋盘上棋子布列完全乱了章法,毫无棋路、棋势可言,不知道薛勇、王国付二人是如何产生争执的。当时虽有疑点但无结果,官府又结了案,也就不了了之。今日偶然听到这对男女话中之意,联想起当年徐州棋案,他们乃是主谋之人。”
法无闻之,惊讶道:“竟有这等怪事,比那国手太监李如川棋上杀人还要厉害的,师弟是如何识得这对狗男女的?”方国涣道:“当年在徐州那起棋上血案的现场见过他们,故而有些印象,这男子是薛勇的徒弟宋乾,妇人是薛勇的妻子王氏,看来是他二人在棋上动的手脚,殃及了五条人命。但是令人不解的是,不知他们如何在棋上动的手脚,以至于令薛勇、王国付二人争执得过了头,如仇人一般杀红了眼睛。那薛、王二人虽为武师,脾气暴躁些,棋上也时有争执,但二人情同手足,从未动过手的,人称他二人为‘刀枪兄弟,棋上冤家。’一盘棋是不会令他二人大打出手的,并且祸及三位徒弟,他们五人可谓死的不明不白,问题看来是出在宋乾、王氏二人身上。”
法无这时恼了道:“瞧这对狗男女说话的模样,便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徒弟勾搭上了师娘,还能做出什么好事来。待我去把这对狗男女杀了,替那两位武师及三个弟子报仇,老天也自公道,虽让他们多活了几年,却撞上了师弟这个知情者。”
方国涣止了道:“我们不可贸然行事,他们无意中说出的话虽有疑点,但无确凿的证据,况且杀了他们便无法弄清当年徐州棋案的真相。”法无道:“那就把他们送到官府,让衙门里审问定罪就是了。”
方国涣摇头道:“也不妥当,此案徐州府衙当年已结了案的,没有确凿的证据是不能轻易翻案重审的。他们又是外地人,嘴上硬些,只字不吐,当地的官府也奈何他们不得。”
法无听了,性急道:“杀了算了,免得麻烦。”方国涣道:“师兄勿急,我有一个法子,可让他们自家认罪,说出当年徐州棋案的真相,不但能解我对那盘古怪棋局的疑团,更有证据把他们捉送官府,押回徐州,为那些受害者伸冤。”
法无闻之喜道:“不知用什么法子可令这对狗男女主动招供?”方国涣便对法无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了一番,法无闻之,拍手称妙。
此时隔壁的那宋乾、王氏二人,并不知道自家的罪行已经败露了。他二人当年在徐州合谋害死了薛勇、王国付,并且殃及赵飞、李海、徐子涛三人之后,恐令他人生疑,便席卷了薛勇多年积下的金银细软,逃到了这里一起过起活来。他二人认为事情做得周密,官府又结了案子,只要远走它乡,从此便可高枕无忧了。宋乾、王氏到了这小镇上定居之后,不谋营生,坐吃山空,手头渐渐拮据了些。这天,宋乾偷了家里十两银子背着王氏去赌,不想输了个干净,王氏发现后便与宋乾吵了一天嘴,无意中被碰巧借宿于此的方国涣听出了些端倪,也是他二人恶有恶报,那般快活的日子到头了。
再说宋乾、王氏二人毕竟是心虚的,被院中的响声惊吓了一回。那宋乾回到屋内后,把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客人并无动静,稍稍松了口气,也自放下心来,瞪了王氏一眼,低声狠道:“要想多活几年,就把那件事忘掉,你若再提起来,休怪我不客气。”那王氏毕竟是一个妇人家,知道隔壁有借宿的客人,自家说走了嘴,若被人听了去是要惹祸的,也自有些怕了,不敢再言语,倒于一头睡了。
朦胧中,那王氏感觉到屋中有种奇怪的声响,心中不由一惊,害怕起来,用手捅了一下宋乾道:“你……你醒醒,屋内好象有动静。”
宋乾睡得也不甚踏实,自有些不耐烦道:“你这婆娘,真多事……?”说话间,忽见墙上似有黑影晃动,那宋乾头皮立时一麻,吓得一哆嗦。宋乾毕竟是习过武的,通几套拳脚,当即稳了稳神,摸索着燃亮了蜡烛。此时王氏一声惊叫,一下子躲到了宋乾的身后。
宋乾一惊,当他抬头看时,不由吓得魂飞魄散,但见墙面上悬立着一个青面长舌的鬼魂,嗔目怒喝道:“你们这对狗男女害得我好苦,还我命来。”
“你……你是谁?”宋乾硬着头皮问了一句。那鬼魂阴沉沉的道:“宋乾,怎么连师父都不认得了?”“师……师父!?”自把宋乾惊得十魄飞出了九魄去,那王氏早已吓得抖做一团。
此时那鬼魂轻叹了一声道:“你们躲在这里快活,可忘了自家做的事吗?”宋乾、王氏早已吓得六神无主,哪里辨得出真假,王氏指着宋乾道:“不……不是我干的,是他,是他。”
宋乾见鬼魂叫出了自家名字,以为师父薛勇索命来了,一时间汗流遍体,跪地叩头,口中讨饶道:“师父饶命,师父饶命。”
王氏也自跪地颤声道:“当……当家的,念你我当年夫妻一场,饶了我罢。”
那鬼魂摇了摇头道:“阎王见我等死的冤屈,特叫我来索你二人性命,快快还了我等命来。”宋乾忙自辩解道:“师父,不是弟子要害你的,而是师娘叫弟子在棋上涂了毒的,一切主意都是她出的。”
王氏闻之,惊慌道:“你这没良心的,怎么怪起我来……。”
鬼魂见他二人互相推脱罪责,怒斥道:“你二人勿要为自家狡辨,快快说出当年如何在棋局上做的手脚,害得我与王国付大哥一时心智迷乱,互残而死,又殃及三位无辜之人,若有一丝隐瞒,我即刻索了你二人性命去。”
宋乾忙道:“弟子不敢,当年师父好棋成瘾,每日与王国付师父走棋,冷落了师娘,师娘于是就和弟子……。”
鬼魂怒斥道:“勿要说这等见不得人的事,快快招出你们如何害死我等的。”
宋乾道:“师娘见师父每在棋上与王国付师父争执,便生出一个主意来,叫弟子在棋上涂了毒。”
“什么毒药?竟如此害人不留痕迹。”鬼魂惊问道。
王氏颤声道:“那……那是我娘家后山上生长的一种野茉莉花根,把其浆汗涂在物件上,人若接触了,便会意乱神迷,始觉口渴,继而激起人的疯狂之性来。”
鬼魂闻之,叹然一声道:“你这贱人,好是狠毒,竟然生出这等毒计来。”接着又质问宋乾道:“你又是如何做的?当年官府为何没有验出毒来?以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