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仙子谱-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满堂摇头道:“取他性命?哪有的事,老夫业医多年,但以治病救人为宗旨,怎么会害他?只不过让他换一种活法罢了,丢弃无用的肉身,把神灵之府脑髓留下,易在他人的脑子里。别人聪明了,他也是在间接地活着,两下都不曾真正死去的。”方国涣讶道:“可是玉神医的‘换脑术’?”玉满堂得意地道:“不错,正是老夫研习多年而成的移神换脑之术,脑为髓之海,为元神之府,人之灵机记性皆在脑中,所见所视所忆莫不归于脑。这位国手状元的脑子,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上等货,老夫取了来,也是在做一件大好事,可再造一位后天的国手状元,也是为棋道上保存了一位顶尖高手。”

方国涣惊异之余,心中忽一动,暗思道:“事已至此,今日能否脱身,且不去管它,面前这位如意神医玉满堂,虽有些邪性,是位恶医,但医识渊博,何不乘机向他问个明白,曲先生如何被鬼棋所伤,以解心中的疑惑。”想到这里,方国涣便道:“玉神医果是位医学大家,竟有如此高的医术。在下有一件事不明白,国手状元曲良仪先生棋高天下,但不知何以因一盘棋之故,而致神志昏乱,人棋两废?”

玉满堂闻之讶道:“你是说曲良仪是在与人走棋时,在棋上出的事,而不是传闻中被惊吓得乱了心神,失了常态之故?”方国涣道:“不错,曲先生确是在棋上出的事,此事说起来令人难以置信,皇宫中有一位人称国手太监的李无三,偶得了本棋上的妖书邪谱,习练成了一种鬼棋之术,曲先生就是与此人对完一局棋之后出的事,不知何以至疯癫之症?”玉满堂闻之,惊异道:“棋本雅艺,也能生出鬼棋邪术?竟有这等伤人之力!那太监岂不是在棋上成了魔?厉害!”

玉满堂惊叹之余,思虑了片刻,道:“那太监所习成的鬼棋必在棋上有一种异变之力,以棋势的变化把曲良仪引入歧途,诱导出了其心魔,致使他心力大伤及心神分裂之故,究其根由,当在心上。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精神之所舍,五脏六腑之大主。心藏神,主魂魄意志,主神明,主神志,主神气。其所以为脏腑之大主,总统魂魄,并摄意志,是因为忧动于心则肺应,思动于心则脾应,怒动于心则肝应,恐动于心则肾应,此所以五志唯心所使也。情志之伤,虽五脏各有所属,然究其所由,则无不从心而发。如此看来,那太监的鬼棋上,能走出一种无形的杀伐棋气,曲良仪受伐不过,心神被扰,五志伤乱,主要是心力耗竭,心境对应不了非正常的鬼棋,而致心气溃散。任物者谓之心,他自家心境担承不了对方那种无形的杀伐棋气,心神受损,神迷意浊,魂惊魄乱,而有了如今这般模样。曲良仪身为国手状元,棋高天下,当不能输在棋盘上,而是败在了心境上,也就是输在了棋境上,被那太监的魔境鬼棋把棋道给毁了,人自然而废,其伤在心,而不在脑。”

方国涣闻之,暗暗惊异,对玉满堂的这番医理分析极是赞服,随即又问道:“在下还有件事不明白,玉神医这种移神换脑的神奇医术,如何能令换脑之人正常无他、表里如一呢?”玉满堂闻之笑道:“你这娃娃倒也聪明,可惜没有什么本事与名气,回头叫老夫的朋友吸食了你的脑子,补补也是好的。”说完,对身旁的那位黑脸和尚一笑,那和尚也自咧嘴嘿嘿笑道:“这娃娃的脑髓定新鲜可口,又细皮嫩肉的,连肉也一起吃了吧。”后面的群匪一阵大笑。卜元已是按不住心中怒火,欲举霸王弓射杀,方国涣知对方势众,不能硬拼,当拖延时间,忙用手止住了卜元。

玉满堂这时道:“也罢,今日要让你们死得明白些。这位国手状元曲良仪,现已是心如刀插而废,脑若蒙纱不损,天下第一高手的棋艺仍存于他脑中,不曾因心废而败。老夫把他的脑子换于小儿后,自有办法令小儿把这国手状元的棋艺尽量发挥出来,虽然不能十全十美,但**成的棋力还是能保住的。”卜元此时大怒道:“你这老儿,比那太监还可恶狠毒,曲先生的脑子被你取走,他岂不是活不得了。”玉满堂闻之,并不生气,反而笑道:“这疯子已成废物,活着也是受罪,其实也不是叫他全死的,而是肉身死、心死,那脑子却是不曾死的,照样在别人的脑壳里发挥他自家的本领。那位走鬼棋的太监,脑子也当是特别的,日后有机会把他也捉了来,与小儿易了脑,岂不又是一位大国手,棋家的克星。”说罢,狞笑不已。

第二十五回 神竹少年(上)

方国涣不顾四面杀机重重,接着又问玉满堂道:“请问玉神医,鬼棋邪术虽能扰人心境,乱人神志,但不知为何出现棋终人亡的后果?”玉满堂闻之,惊讶道:“你是说那太监的鬼棋不但能伤人,还能杀人吗?”方国涣道:“不错,已经有棋家死在了国手太监的棋上。”玉满堂诧异道:“这太监的棋上还有杀人无形的本事,果是厉害!不知何以能在棋上走出这等魔力?”接着点了点头道:“致人死地的原因,还应在心上,心主血脉,棋家受鬼棋棋气的杀伐不过,神乱气散,血脉失主缓凝,一时滞壅心窍,人因之而死是有可能的。棋上生此杀人术,天下间当无雅艺可言了!”

方国涣此时明白了曲良仪神乱意迷、智善和尚坐逝棋旁的原因,果是受了鬼棋棋气的杀伐,对玉满堂倒生出八分佩服,心中仍有不明处,于是又道:“玉神医虽有移神换脑之术,但是在下还是不信,人若是换了脑子,换脑之人如何还能有被换之人先前的灵机记性?”

玉满堂得意地一笑道:“老夫医术可以通神,也罢,今日且让你看个活证,好叫你这个娃娃相信老夫的本事,然后死个心无憾事。”说完,用手指了身旁那位神情呆滞的年轻人道:“这是小儿,几个月前刚刚换了一位具有神算之人的脑子,今日且叫他演示一回。”方国涣、卜元闻之,大吃一惊,心中骇然,已是明白客栈中两名伙计所谈论的那位“神算子”贺雨岩的脑子,是被移入了这位年轻人的脑中。

玉满堂此时对那年轻人道:“库儿,爹爹问你,七加八加九加六加三是多少?”话音未落,那年轻人呆呆地应道:“三十有三。”方国涣、卜元见了,自是惊得一怔。玉满堂微微一笑道:“来个复杂些的,三十七个一百六十八是多少?”话音刚落,那年轻人面无表情,喃喃应道:“六千二百一十有六!”“咦!”惊得卜元在马上一晃,险些掉下来。方国涣心中惊异道:“没想到天下竟有这等神算之人!更有这种换脑之术!”惊异之余,又道:“请问玉神医,贵公子既有了他人的神算之脑,为何还有些呆滞?”玉满堂笑道:“这神算之脑毕竟不是他自家天生的,而是换来的,他的心之神明与神算子的脑之元神有些不凋和、不适应,心脑不一,故呈些呆讷气。不过,有了那神算子的神算本事就行了,不耽误吃喝的,又听话顺从得很。”说完,对自己的杰作自是十分得意。

卜元惊奇之余,摇了摇头道:“这人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做老子的把自家儿子害成这般呆傻,你这老儿是比那太监还阴毒十分!”玉满堂闻之笑道:“老夫妻妾成群,就是让她们给我生儿子,老夫曾有二十六个儿子,可惜在施换脑术时不慎死了几个,不过没关系,让妻妾们给老夫生产便是了。老夫要每一个儿子各具异能,但是若叫他们现学现练,这等费工夫的事老夫觉得划不来,所以走了捷径,但寻天下间那些绝顶聪明又有特殊本事的名人雅士,暗里捉了来取了他们智慧的脑子,给老夫的这些儿子们换上。这样一来,世间的能人才子,各种高超绝顶的技艺,便可都集中在我玉氏一门之中,我玉氏门庭便可称得上天下第一家了,老夫做这些高人奇士的爹,不就是天下第一爹吗!”说罢,与身后众匪哈哈大笑起来。

方国涣闻此愤然道:“为医者,当济世救人,你虽持高超医术,不愿救治人也就罢了,而今不但害别人,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害成这般呆傻模样,你真是一个变态狂人!一个为世所不容的恶医!”玉满堂闻之,倒不气恼,反而笑道:“你这娃娃,言之差矣!老夫一生,治人无数,只不过令其倾家荡产而已,故有了老夫今天的这般气势。我岂能害自己的亲生骨肉?其实老夫也是为他们好,不用自家学习苦练,便有了过人的本事,也是为天下苍生造福嘛!保存一些高超技艺有什么不好?可惜天下女子中却没有什么能人,就是有些本事也没什么出息,所以老夫用了秘方,叫妻妾们只生男不生女。如今,老夫的儿子们当中,已有十八人通过移神换脑,空生出了各种本领,生于老夫家,也是他们的造化。儿子不慎施术死了,可以再生,这绝顶聪明的人却极不好找,花多少银子也买不来的,像这位国手状元,更是奇货可居。”

卜元骂道:“你这老儿,禽兽不如,把人的脑子换来换去,成何道理?今有卜某在此,尔等休想抢了曲先生去。”玉满堂凶相毕露道:“老夫是先用文后用武的,本想用银子把那疯子买来,神鬼不知地把事情做了,你们不识好歹,不但不买账,还打死了我的人。今日既然让尔等知道了老夫的底细,纵有天大的本领也休想活着离开,快快下马受降,赏你们一个全尸,否则老夫一声令下,马队前后冲击,把你等乱刀砍死。”

卜元怒极,大喝一声道:“老匹夫,吃我一弹!”声发弹射,一弹丸流星般飞出。那黑脸和尚见卜元一举弹弓,便有了戒备,伸手极快地把玉满堂拉至一边,那枚浑铁丸从玉满堂耳边一飞而过。玉满堂但觉耳侧“嗖”的一声,半边脸被弹丸带动的疾速劲风刮得如刀割火燎一般,已是渗出几道血丝来,不由大是惊骇。那弹丸未击中玉满堂,却打在了他身后的一匹马头上,连马带人同时带起,撞翻了后面三四匹马,群贼大惊。黑脸和尚惊异之下,一挥手道:“冲上去,全部杀掉。”前后两队人马便散开来,夹击攻进。卜元这时纵有三头六臂,一张霸王弓也不能挡住这群贼前后扑来之势,更不能把方国涣等车马都护了,自与方国涣大惊,情形万分危急。

就在这危急时刻,忽闻身后群贼呼声大动,一片慌乱。卜元、方国涣回头看时,立时惊喜万分。此时,但见三十几头牛结队横冲而来,把那二十几骑贼人冲得大乱。在一头公牛背上,一少年持了根两丈多长的竹竿,四下挥舞,如秋风扫落叶般,眨眼间便已击落了十余人,无能挡者,剩下贼人惊散逃窜去了,这位少年正是吕竹风。后路群贼一经冲散,吕竹风随即一声呼哨,那群牛似听了命令般,忽分成两队,让过卜元、方国涣等人车马,直冲向前路之敌。吕竹风骑了那头公牛从卜元身旁一跑而过,回头说了声:“二位哥哥勿惊,小弟来对付这些强人。”卜元、方国涣惊喜得以为梦中一般。

牛群冲向玉满堂等人,群贼甚是惊恐。黑脸和尚见状惊恐,一个起跃,迎上前来,一掌拍去,竟将一头领先的头牛毙于掌下,掌力威猛,甚是惊人;接着又飞起一脚,将另一头牛踢翻,牛群立时惊散,尽跑向路两旁树林中去了。群贼见了,齐声欢呼,复又驱马冲杀上来,一名乘黄骠马的大汉迎面遇上了骑牛而来的吕竹风。吕竹风手中竹竿一抖,忽的一声,迎头向那大汉扫下,那大汉还没有来得及用手中的单刀抵挡,半截身子与马首已被齐刷刷扫削了去。群贼见状惊骇,黑脸和尚更是面呈惊恐,卜元、方国涣二人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卜元毕竟是常经险境之人,惊异之余,不失时机,在马上运起霸王弓连发数弹,击得群贼身形乱飞,阵脚立时大乱。

黑脸和尚突见吕竹风一根竹竿如神兵利器,扫切人马有如刀削面团一般,心中惊惧骇然,但事发眼前,也不得不迎上前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发,向吕竹风拍击而来。吕竹风见状,竹竿一挑,直刺和尚面门。黑脸和尚忙收了攻势急救,一掌拍在竹竿上,震断了头端两节。吕竹风但觉手中一震,不由脱口赞了声道:“好厉害!”顺势竹竿一转,向黑脸和尚下盘横扫。那黑脸和尚见了刚才竹削人马的情景,一惊之下,不敢硬接,身形跃起避过。吕竹风这根竹竿竟然使得出神入化,一扫对方下盘不着,手腕转翻,顺势向上斜扫,阻了黑脸和尚下落之地。那黑脸和尚身处半空中无法躲闪,大骇之下,却也临危不乱,凌空一个“鹞子翻身”,向后翻落,但还是晚了些,右脚已被竹竿扫切了去。那黑脸和尚一声惨叫,跌地摔倒,已是怒极,一声喊叫,忍着巨痛,竟以左脚弹地飞起,直扑吕竹风,是要拼了性命同归于尽。

第二十五回 神竹少年(下)

吕竹风一招得手,把黑脸和尚扫落,不曾想那和尚断了足后还能跃起来拼命,来势迅猛,始料不及,也是不防有此突变,一时呆了,竟呆望着那和尚飞扑上来,情形十分危急。卜元在后面瞧得真切,待那黑脸和尚弹起反扑时,一弹飞去,将已经扑至吕竹风面前的黑脸和尚击飞开去,脑浆崩裂,再也活不回来了。吕竹风自是惊出了一身冷汗。那边的玉满堂料不到神勇的吕竹风从天而降,形势突变,已是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两名见情形不妙的大汉忙把他扶上马背,带了群贼一溜烟跑了,把那位呆滞的年轻人、自己的神算儿子扔在一边,也顾不得要了。

一场激战,贼人退去,卜元、方国涣下了马,欢喜地迎上前来。吕竹风这时在牛背上还没缓过神,摇头自语道:“这黑和尚,好是厉害,脚断了还能跳起。好险!好险!”见卜元、方国涣过了来,忙从牛背上跳下。卜元上前拉住吕竹风的手,惊喜道:“好兄弟!没想到你除了神力外,竹竿上也这么厉害!老弟若不是从天而降,来得及时,哥哥们可就没得命活了。”吕竹风也自高兴地道:“卜大哥打得一手好弹弓,适才要不是把那黑和尚击飞,扑到我身上,我可没法子跟他摔跤,倒是卜大哥救了小弟一命。”

方国涣惊魂稍定,感激地对吕竹风道:“此番大难不死,全凭贤弟之功,大恩不言谢……对了,贤弟怎知我们有难,及时赶了来?”吕竹风真诚地道:“适才与二位哥哥分手,小弟心中一时舍不得,便赶了牛群后面跟了来,想多望二位哥哥几眼也好,不料竟遇上了这些拦路的强人,见二位哥哥要吃亏,便驱赶牛群冲了上来。”方国涣、卜元二人听罢,感动得几乎落泪。卜元激动地道:“好兄弟!真是好兄弟!”此时,曲宁儿在马车内紧紧地抱了曲良仪,那吓得瘫坐在车上的车夫,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

卜元这时赞叹道:“好兄弟!骑牛也能打仗,真是服了你了。”吕竹风道:“没得马骑,小弟时常就骑在牛背上自家拼杀着玩,这头牛倒是很听话的。”卜元道:“好兄弟,抱牛抱猪抱出了神力,这竹竿上扫人如切西瓜的本事又是怎生练来的?说给大哥听听,日后也寻它一根来练练,真是太厉害了!可以横扫天下!”吕竹风道:“小时候放牧猪牛,时常还要另割些猪草牛料的,但是刀割费时费力,于是便用放牧的竹竿扫折些嫩草。时间久了,倒也一扫一大片,齐刷刷的,比刀割的还整,也不知毁了多少竹竿,年头一长,扫折些树木也是应手得很,打柴时也不用柴刀了。”

卜元闻之,惊奇道:“乖乖!老弟放猪放牛,竟然放出了这等神功来!你那东家倒是大功臣一个。”吕竹风又道:“小弟本有姓无名,乡人见我竹竿舞起来厉害,呼呼生风,风雨不透,便唤小弟吕竹风了。在山林野地里,也曾遇上虎豹来吃猪牛的,那些畜生却也不经打,看似凶恶,一副吓人的样子,实如面团捏的一般,一戳便死,好没兴致,只有和今天的这个黑和尚打的一架才有劲头。”方国涣、卜元二人自是听得呆了。卜元摇头感叹道:“老弟这种拒虎狼之功、扫切人马之能,天下可谓无人能敌了,莫说虎豹恶人,就是猛鬼凶魔来了,也吃不消老弟这般扫戳的。”

这时,从大路上飞跑过来两匹马,马上之人是两名衙门里的差役,远处还有一顶官轿,在几十名差役的护送下正向这边而来。那两名差役到了近前,见了血淋淋的场面,一人大惊道:“发生了什么事?死了这许多人?各位可是遭了盗劫?”卜元笑道:“这位差官说得没错,刚才是遇上了一伙强人,我等已自家处理了。”两名差役闻之大惊,一人忙掉转马头飞报后面去了,另一名差役道:“我家县老爷要去乡下办案,路过此地,你等既遭了盗劫,一会要把实情向我家老爷禀明了,是否还走脱了别的强人,也好缉拿归案。”那差役见卜元等人身上并无伤痕,仅三个青年人,不知如何击毙了地上十几名强盗,不由暗自惊异。

这时,后面的县官得了消息,急急赶了上来,见了满地十几具不成样子的尸体及一些牛马,大惊道:“本县境内一向安定,如何冒出这些强人来?各位是如何自卫的?”那县官见方国涣、卜元的打扮及旁边一辆载人的马车,知道是走远程的过路客人,然而对眼前的场面自有些疑虑。

方国涣此时上前施了一礼,道:“小民方国涣见过大人,适才我等路经此地,遇上了一伙劫人的强盗。”“劫人?”那县官闻之大惊道,“这伙强盗是来劫人的?为何要来劫人?劫的什么人?快快如实向本县道来。”方国涣道:“回大人,可知道如意神医玉满堂?”“玉神医?”县官闻之,诧异道,“他是本县有名的医家富户,医术高超,只是名声上差了些,不愿为穷人治病,专医有钱人,往往令人倾家荡产,这件事与他有何关系?”方国涣道:“前些日子,贵县可是有一位叫贺雨岩的神算手,被人奇怪地挖了脑子去,尸体抛在湖中?”那县官闻之大惊道:“不错,上面正命本县追查此案,可惜毫无线索,难道……”

方国涣道:“凶手便是这位玉满堂,他把‘神算子’贺雨岩暗中绑架了,然后施一种移神换脑之术,把贺雨岩的脑子易在了自己儿子的脑中,以让他有那种神算之能,此人就在这里。”说完,一指路旁那位呆滞的年轻人,县官与众差役们立刻惊得目瞪口呆。那县官愕然之余,忙对方国涣道:“本县王朋,不知方公子说的可是实情?”方国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